第59章
最嚴肅的一個和最溫柔的一個,這兩個人的不同,被融在這樣的場景下,很難不令人心生異樣。
佑春伏在拓跋危身上正分著心呢,他的手突然鉆到她雙腿之間來摸。她心一驚,心想拓跋危千萬不要當著謝輕玹的面拆穿她。
她抬起頭,正對上拓跋危戲謔的眼神。
第229章
受刺激
拓跋危的變化太明顯了,佑春很難不猜想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剛才還氣得失心一般喊打喊殺,現(xiàn)在忽然變了一副模樣,像在看她的笑話。
佑春穩(wěn)住心神,當做無事發(fā)生,推搡他侵犯她的手。
拓跋危猜到她心里有鬼,但他不急著拆穿。干嘛要讓謝輕玹知道真相呢?就讓他以為釉春對他情深似海好了。讓他也吃一吃被騙的苦頭。像他們這樣,在最愛她的時候被拋棄。
拓跋危幾乎沒怎么猶豫,幾乎是在他意識到這其中有鬼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選擇。
他吃了四年的苦,為什么要提醒謝輕玹避開這涂滿蜜汁的陷阱,他要讓他也經(jīng)歷一下自以為是后被拋棄的起起伏伏。
所以在佑春擔(dān)心的時候,拓跋危只是像剛才那樣,謝輕玹越不想聽什么,他越要說什么。
他牽起她的手放在他衣襟上:“解開,親我�!�
佑春猶豫過后照做,她一半心思放在如何引謝輕玹愧疚,一半心思在拓跋危身上。她開始有點擔(dān)心了,害怕拓跋危不受控制,壞她的好事。
感覺距離謝輕玹全付心思相托已經(jīng)不遠了,如果此時出什么岔子,害她功虧一簣,豈不可惜。
她狠狠心,干脆將拓跋危的命令曲解,一邊去解他的衣服,人直接照他面龐親去,堵住他的嘴。
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謝輕玹,心重重被攥了一下,隨后變得空空如也。
他看到宥春遵從拓跋危的命令與他親吻,聳動的肩是她細細不敢出聲的啜泣。他經(jīng)歷著世間有情人最難忍受的痛苦,人仿佛正在生生被撕裂。
看著釉春被為難得委屈啜泣,謝輕玹如此冷情,只看利益,只論價值的人,也被融化了堅硬的心,鼻頭發(fā)酸,眼眶也酸楚磨人。
他極力忍著,死死盯準拓跋危,在確認他閉眼親吻宥春時,他沖上去舉起一旁的香幾砸向拓跋危。
熟料,已經(jīng)分了心的拓跋危仍隨時在注意著他,他一只手抱宥春,一只手來擋,生生被砸了一下后,他起身奪過香幾,拔刀刺向謝輕玹的肩。
“不要!”佑春大聲制止,“別傷他,我什么都愿意做!”她眼眶中積攢的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撲過去抱住拓跋危的腿。
同時,她急忙勸阻謝輕玹:“別動手,你殺不了他的。我沒事,我不會有事,這不算什么。這不是我們早就計劃好的嗎?你可以接受的,只不過是陪他睡覺而已,只要你沒事,讓我做什么都行�!�
拓跋危被釉春吻后,興致再也壓不下去。他不想再讓謝輕玹打攪他們。所以干脆一刀劈向帷幔,撕下長長一條布,捆了謝輕玹的手腕和腳,將他綁在柱子上。
然后,他把哭哭啼啼的釉春抱起來,放倒在床上,扯去她身上所有的遮攔,掰開她的腿,故意對著謝輕玹能看到的方向,讓他眼睜睜看著他的性器,是如何擴開她的私處,全部插進去的。
野性的畫面是男人對女人全部的占有,他演給了他看到全部的細節(jié)。
佑春哭得梨花帶雨,終于不用演了,這是她真實的眼淚,因為拓跋危進來得太強勢,給她的刺激太大了。
他將她一雙腿大大掰開,向兩邊分到最大程度,特意撤出去一大截,讓肉棒身上沾染著她的汁水變得濕漉漉的部分全部都露出來,然后再啪地一聲全撞進來。
佑春爽到慘叫。
謝輕玹不斷掙扎扯動捆著他的布條,口中叫罵:“拓跋啟,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他全身包括臉頰、眼睛,因為掙扎得太用力,太生氣,全都泛紅一片。、
白皙肌膚不再。風(fēng)光霽月的第一琴師如今像一條只會狂吠,做不了任何事,被拴起來的狗。
因為掙扎,他肩上剛被拓跋危刺的傷口不斷汩汩流著血,但他絲毫感受不到疼痛。無盡的憤怒淹沒了他。
為什么呢?
為什么明明是計劃中會發(fā)生的事,真到了發(fā)生的時候,卻讓他完全接受不了,讓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毀滅眼前的一切。
謝輕玹沒注意到,自己極力忍耐,卻還是流下了一行清淚。
太晚了,意識到自己的心意太晚。如果早點反悔,是不是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她的委屈都是他給的。
最該死的人,其實不是拓跋危,而是他自己。
佑春此時都顧不得是謝輕玹還是拓跋危了,她被干翻了,拓跋危做得特別用力,恨不得將她懟穿。
他伏在她身上,在她眼角舒服得淌水的時候,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其實喜歡被他看著我肏你,是不是?”
第0230章第230章
怒發(fā)泄
聽到拓跋危戲謔拆穿的聲音,佑春閉著眼,心驚,沒敢睜開看他的眼睛。她搖著頭否認,推他湊過來的身子,這不愿與掙扎的神情動作,看在謝輕玹眼里,又是一場撕心裂肺。
“拓跋危,你別為難她。要殺要剮都隨你便。你不是要把我做成人彘嗎?別人動手哪有自己動手爽快,你不是有刀嗎?你動手啊�!�
他嘶喊著,不斷去扯捆住他的布繩子,布條被繃緊,他的手腕被勒得發(fā)白。
拓跋危抽插了幾下,肏出啪啪作響的水聲,他們的結(jié)合如此淫糜暢快,釉春被肉棒攪得汁水泛濫不說,里面還緊緊夾著他不放呢。所以,他聽到謝輕玹崩潰的怒吼,忍不住輕輕笑了,問她:“故意的?故意想讓他心疼你?”
交合的撞擊聲和水聲掩蓋了低聲說話的聲音,并且,為了弄清楚她的想法,拓跋危還刻意把動靜弄大。
佑春不敢給任何反應(yīng),她還伸手去捂拓跋危的嘴,阻止他說話。
拓跋危按住她手腕,她不讓說,他偏要說:“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訴我,說不定我還能幫你�!�
他的話很能蠱惑佑春,符合她迫切想要完成劫難要求的心情。但她知道不行,拓跋危不是什么好心人。他只是為了騙她老實交代,拿捏她的把柄,好讓她滿足他的私欲。一定是這樣的。
所以她決口不認。
看她這么倔強,拓跋危又氣又急,他一連挺腰干了她好幾十下,像是泄憤一樣撞得佑春渾身抖動不止。一個好好的人,像是個物件一樣被人毫不憐惜,窮兇極惡地占有。
謝輕玹氣得發(fā)瘋。
他聽到了宥春哭泣的聲音,拓跋危是個不顧及旁人自私自利的人,被他這樣對待,他恐怕宥春撐不過去,會死在他身下。
他狠命地扯那捆著他的布繩子,手腕漸漸有了血跡�;鹄崩钡耐匆�,但在此時完全沒有感覺。他渾身遍布的,只有熊熊燃燒的恨意。
而另一邊,在謝輕玹看不到的腰部以上,其實與他想象的情景完全相反。受折磨的才不是宥春,她享受著呢,一直在受折磨的只有拓跋危。
不管他怎么說,她都不予理會,給他弄生氣了,發(fā)泄在她身上,只會讓她更加暢快更享受。
拓跋危束手無策,他捏著釉春水嫩的臉蛋,咬牙切齒:“你就這么不信我�!�
他沒辦法,從來不會受誰掣肘的人,在她面前完全沒了辦法。因為他既不想主動拆穿這件事,又想從宥春嘴里撬出實情。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謝輕玹威脅她。但他偏偏又不愿意讓那人知道。
所以拓跋危,他只能憋著。
不過,在知道她并非真心實意對待謝輕玹,起碼對自己的身體還有留戀并且很有感覺之后,拓跋危的心情已經(jīng)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既然她打死不承認,那他只能靠床事來折磨她,弄死她這個小沒良心的混賬。
拓跋危又用刀劈開床幔,捆著佑春的手腕,把她吊起來吊在床架上,將一雙腿也捆縛,與綁著手腕的布連在一起。如此一來,釉春身體折疊姿態(tài)狼狽,宛如備受屈辱的禁臠。
她的身體折疊起來,只有下身完全敞在外面,正對著謝輕玹的方向。讓他看到,拓跋危用手指插進已經(jīng)被撞腫了的屄里,摳出來一汪又一汪的淫水,順著繃緊的臀尖滴落。
宥春發(fā)出慘叫,大罵拓跋危混蛋。
謝輕玹一雙耳朵通紅,紅得滴血。他既氣得失智,又被她身體如此淫糜的景象狠狠刺激。
他不忍再看,閉上眼睛,忍著心陣陣抽痛對她說:“宥春,你乖點,不要反抗他。沒事的,只要你不受傷就好。別哭,我還活著,我們都還活著�!�
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混蛋!”佑春還在叫罵。
以她的身份,什么時候被人這么下流地對待過。所以佑春既興奮又生氣�?伤p手雙腳都被拓跋危捆起來了,身體懸床一兩寸遠,只有嘴巴能動。所以她忍不住罵他。
拓跋危用手指試了試,發(fā)覺她不僅出水出得厲害,因為被疊起來的姿勢,穴里也更緊了。
他對她的痛罵置若罔聞,半蹲在床上,端著她的屁股揉了揉,掰開插入。爽得長嘆一口氣。
他放開了聲音,對釉春說,也讓謝輕玹能聽見:“不想被我干?咬我咬得這么緊,可惜,這么緊只會讓我更興奮�!�
他還一巴掌打在她臀上,抽出一聲巨大的脆響,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四根手指印。
“小騷貨,肏起來真舒服�!�
謝輕玹閉眼不看,可這清晰的兩句話,令他徹底崩潰了。
第0231章第231章
全齊聚
沒聽見謝輕玹的聲音,還留有一兩分心思在正事的佑春,掙扎著從洶涌的興奮中,睜開眼睛看他。
她看到謝輕玹人軟倒在地,散亂的發(fā)絲靜靜垂落,雙目空洞,想必已經(jīng)捱到極限了。
現(xiàn)在正是最好的時機,如果他還是沒全心沉浸,佑春必須再添一把火。
她手腳被捆沒法掙扎,只能盡力晃動全身:“拓跋危,你殺了我吧,別這樣折辱人。我寧愿去死!”
拓跋危盯著她,臉色不變,一副“演吧,我看你演的是出什么戲”的神色。眼神盡是看破一切的譏笑。
佑春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自顧自演自己的。
一聽她這么說,謝輕玹才煥發(fā)了生機,他聲音已經(jīng)沙啞得不像他了:“別,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你好好的�!�
拓跋危捧著宥春屁股干,因為這樣他也很享受,好心情地配合她演:“殺你干什么,養(yǎng)起來天天給我肏。倒是你這個情郎,他說得沒錯,比起別人動手,還是自己動手更好。等干完你,我就將他手腳全都剁了,舌頭也割下來,免得聒噪�!�
他這話說得,佑春有一瞬的錯亂。他說的,應(yīng)該不是認真的吧?管不了那么多了,佑春打蛇隨棍上,借著拓跋危狠毒的言行,繼續(xù)向謝輕玹表真心。
“我都已經(jīng)讓你這樣了,你怎么還要傷他?你要是動他一根手指頭,我也不活了�!�
屋子里亂糟糟的,三個人各忙各的。此時,終于費勁千辛,在全部武力的幫扶下,偷越宮中,闖進屋子里的拓跋啟魏從戈兩個人,見到這場面,也都怒氣沖天。
“一個都不準進來!”魏從戈勒令門外的人守在外面,一腳把門踹上,沖上去和拓跋啟一起,打了拓跋危,首先將佑春先從床架上解救下來。
佑春和謝輕玹都被突然闖入的人弄愣住了。
佑春沒想到,已經(jīng)被貶為庶人的魏從戈,和權(quán)勢基本被收回的拓跋啟,居然還能闖進宮來救她。
而謝輕玹,他根本不認識這兩人是誰,不知道他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來救宥春。
魏從戈把佑春放下來,嘴里還在罵:“拓跋危這個混賬東西,居然這么對你�!�
情況太突然了,拓跋危被兩個怒上心頭的男人打倒在地,等他恢復(fù)著站起來,佑春身上被包好了遮羞的布。他的刀早被拓跋啟奪了。短短時間,他也成了赤手空拳的人,變得被動。
“你們這是干什么?本事倒不小,手里無權(quán)也闖進了宮里�!蓖匕衔2⒉粦帧K�,以他們兩個的能力,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門窗外面不斷有燈火晃動,還有鐵甲的摩擦聲,皇城里的精銳禁軍已經(jīng)將這里全部包圍。只是因為不清楚里面的情況,所以不能妄動。
魏從戈沒理他,他扶著幼春:“走吧,我們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佑春還在茫然中,剛才解繩子時,魏從戈和拓跋啟都氣得不行。拓跋危為此還挨了拓跋啟一腳,踢在他心窩上。
意識到魏從戈和拓跋啟進宮是要來帶她走的,佑春靈機一動。她掙開他們護著的手,跑向謝輕玹,梨花帶雨地解捆著他的繩子,嘴里說著:“我不走,你們帶他走吧�!�
拓跋啟聽她說這話,心都梗了一下。他抓住她撲向謝輕玹的手腕:“送你們一起走�!�
佑春望著謝輕玹,搖頭:“我不走,我走不掉的,你們帶他走�!�
即使別人不知道宥春的意思,以為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謝輕玹卻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她的心意。
她要留下來,留在拓跋危身邊,幫他完成他的心愿。
謝輕玹怔然,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眼眶有淚光搖晃。他心里在想,為什么一定要執(zhí)著于這件事。害得她要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謝輕玹心疼了。
如果是以前,他不會阻止她這么做,這是他活著的意義。可是現(xiàn)在,他寧愿死的是自己。如果沒有子母蠱的牽絆就好了。
他將宥春拉到自己懷中:“一起走吧,如果你不走,我一個人活著有什么意思�!�
拓跋危站起來,看著這群真真假假的人,嗤笑一聲。他誰也不想管了,他只問釉春:“你要跟他們走?你覺得你能走得了嗎?”
他就算不這么問,佑春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很棘手。人全都來了,她雖然不用管其他三個人,怎么保住謝輕玹卻是個大問題。不過,在此之前,佑春很想知道,謝輕玹到底愛上她沒有。
經(jīng)歷這么多事,即使是石頭心腸,也該有所波動了吧?
第0232章第232章
四劫成
佑春覺得她很有必要在一片混亂中,先弄清楚關(guān)于謝輕玹這一劫有沒有完成。
如果完成了,隨便她怎么善后都行。沒有的話,還需要再做努力。
凡人看不見小仙童,所以她只用把她召出來,聽小仙童說話就好。
和謝輕玹拉拉扯扯生離死別期間,她突然高聲呼喚一聲:“仙童!”
四個男人不約而同輕輕凝眉,不知道她是不是急火攻心失智了,突然變得奇怪。
佑春管不了他們怎么想,自行將怪異的言行舉止圓了回來:“先同我訣別,我覺得皇宮重重守衛(wèi),拓跋危不放我,你們也走不了�!�
謝輕玹攥緊她的手,抱得用力:“那我們,不如一起死�!�
小仙童現(xiàn)身出來站在謝輕玹身后,佑春能看到的位置,對她深鞠一躬,恭敬說道:“恭喜佑春娘娘,第四劫已成。您已全部完成人間四劫,可隨時重歸神位。其實早先就已完成了,只不過當時小仙不敢出來�!�
剛才佑春被拓跋危捆成那個樣子,小仙童才不敢出來壞事。她必須要維護好佑春娘娘的面子。
佑春點了點頭。
小仙童說她隨時可以離開,不過,她決定還是最后在這人間停留半時幾日的,協(xié)調(diào)好這幾個人之間非生既死的仇怨,小小地善個后再離開。免得牽涉到普羅大眾,枉死平民。
從此刻起,佑春再不受制約了,子母蠱也對她無用。她想說什么,做什么,皆可憑她自己的喜好。
不過,她之前那句話,說得很合拓跋危的心意。
拓跋危整理著他敞開的衣袍,略系上衣帶,遮住赤裸的健壯雄體,一副成算在胸的淡定:“聽見了?她比你們誰都要聰明。”
被夸聰明的佑春放開謝輕玹,安撫他沒事。她裹緊沒穿好的衣袍,揚首走到拓跋危面前:“答應(yīng)我兩件事�!�
拓跋危笑笑。她終于正視這件事,肯找他談條件了。不過,拓跋危也察覺到,此時的釉春,與剛才哭哭啼啼,和人生死契闊的人判若兩樣。短短時間,她好像脫胎換骨。
這種變化,已經(jīng)超出了俗世人的認知。令人迷茫,甚至害怕。
“你說,我聽聽。”不過,拓跋危總歸是愉悅的,唯一有資格能和她談條件的,只有他。
“第一,不論如何,不要殺他們?nèi)魏我粋人,也不要傷害他們。第二,做個好皇帝。”佑春不知道她走后人間會怎么樣,拓跋危作為人間的君王,他必須答應(yīng)她這兩件事,她才能走得放心。
拓跋危看著她,不知在深思什么。連背后三個人,也看向佑春的背影,模模糊糊,察覺到事情似乎在變得不一樣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即使猜不到事實,但也能從細微的變化中,窺見一絲不可說的神機。
謝輕玹望著宥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明明是同一個人,可再看她的身姿,她的氣質(zhì),都在他一動也不動的注視中,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逐漸遠去、分離。
此前的混亂,好像突然之間平靜了下來。連拓跋危也變得不一樣,這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漏掉了什么?
唯一和她面對面的拓跋危,在聽完她提的條件后,之前還帶著莫名笑意的臉漸漸收起了情緒,也藏著令人摸不透的秘密。他問她:“交換的條件是什么?你會承認你是我的釉春了?”
這話,聽得旁觀的三人,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尤其是謝輕玹。
佑春的答案,依然無情,只不過沒了那種藏著目的的遮遮掩掩。
“我不是,你覺得我是,也可以是。我沒有什么能和你交換的東西。但我覺得你會答應(yīng)的�!�
她坦坦蕩蕩的無賴,看在拓跋危眼里,竟然也成了一分令他心動的魅力。
拓跋危暗自想,或許他上輩子欠了她不少債,所以今生才會受她不講情面的壓迫。
他半晌沒說話,佑春也不著急。她確實沒什么能給他的。他不答應(yīng),她也沒辦法。她憑借的,全是沒法衡量價值的,輕飄飄的感情。
并且還是單方面的索取。
良久,他牽起她的手,在手心查看、揉捏,悠悠嘆了口氣說:“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不管答應(yīng)你還是不答應(yīng)你,我都留不住你�!�
“那你要答應(yīng)我嗎?”佑春隨他摸手,她想留在人間,也不是沒有私心的。
好歹費心費力地來一趟,也留了很多難忘的回憶,不盡興而歸,總覺得圓未閉合。
佑春轉(zhuǎn)頭看了看另外三個,看他們與天上那幾位一樣的臉,有種恍惚夢幻的感覺。
第0233章第233章
離去前
拓跋危還能不答應(yīng)她么?她的意思也不像是要跟謝輕玹一起走,如果她愿意留下來,這兩個要求都不過分,他自然是肯的。
配殿外圍的禁軍,以及還在不斷集結(jié),以宮變的規(guī)模備戰(zhàn)的軍隊都散了。只留了保護拓跋危的一隊親信。
他什么都答應(yīng)他了,唯獨一件事絕不松口,他不想看見謝輕玹,堅決派人將他扔出了宮里,隨便找了街角丟了沒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