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只是聽說了一件有趣的事�!笔聦嵣鲜撬麑iT去查的,“李將軍有個庶妹,常年不在人前露面,前些時候涼州兵荒馬亂,死在三皇子手下,那位姑娘名喚李楚楚,與你姐姐長的一模一樣�!�
鄭明佩先是迷茫然后震驚,“他,他們……”她捂住嘴,有點不能消化朱允深的意思,隨即便是深深的戒備,活像一只護主的小貓,“表哥,我家里可有許多姐姐的畫像,就是長大了變了幾分,也看得出來還是她本人。給她治病的老神仙也確有其人,有跡可循,姐姐一直在外頭養(yǎng)病,伺候的丫頭婆子皆系家生子,沒有什么是問不出來的。”
鄭明佩一直知道楚楚的身份不會簡單,卻沒想到她與未來姐夫是這樣的關(guān)系,親兄妹,違背世俗。一旦揭發(fā)出來,他們家也不會好過�?墒遣⒉慌卤贿B累,她與父親走南闖北,這樣驚世駭俗的感情,也不是沒有見過,多得是慘淡收場,這一次,她想站在他們這邊。
被鄭明佩的炸毛逗笑了,朱允深饒有興致,“你當(dāng)我會干什么?只是有點好奇罷了,他們能走多久,而且……有點想靠近……”最后的話成了低喃,聽不清楚。
濃墨重彩悖論的愛情,愛恨都鮮活,情癡也癲狂,了解他們越多越被吸引。惆悵、羨慕、看好戲、參與,他其實說不清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唯一能確定的,大概還是希望這個代替表妹的姑娘能好吧。
“那表哥你會幫忙吧,姐姐嫁過去肯定會面對婆婆,刁難她怎么辦?你跟大哥一起送嫁,咱們家男丁多,自然能撐腰�!�
朱允深唰一下展開扇子,點了點鄭明佩,“要你瞎操心,我一個白身,再來多少個能抵得住小將軍?”想起那個堅毅冷酷只對心上人溫柔關(guān)懷的青年,朱允深想,就是他想插手,也沒他的戲份。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還有我呢……”說話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只留兩頭呆雁左看看右看看,低頭啄食。
李軫帶楚楚光明正大進(jìn)她的院子,一進(jìn)門便迫不及待將人擁進(jìn)懷里,低低的控訴,不高興的語氣,“不老實……”
楚楚疼地嘶了一聲,將人往開推,不料紋絲不動,“好痛,做什么咬我�!卑醋〖绨蛉嗔巳�,也忘了先前分明不想見他。蓄了淚的眼睛黑白分明,柔弱的樣子無端藏著一絲欲。
李軫喉頭微咽,她身上的香氣一點一點蕩過來,勾的他不止鼻尖癢,心尖也癢的不行。分明是一副純?nèi)缢迦缭赂蓛舻教尥傅拈L相,唇卻生的粉嫩又挺翹,望著他時嫵媚的眼波散發(fā)著一種誘人的氣息。
整個人經(jīng)過他殷勤的灌溉,已經(jīng)成熟到飽滿,活似一顆水靈靈又甜蜜蜜的桃子,芬香誘人。他被蠱惑了,低頭銜住殷紅的唇珠,吃的嘖嘖有聲,舌頭在她嘴里翻滾攪動,席卷所有香甜的津液。
楚楚呼吸不過來,很快便氣息喘喘,求饒似的低聲哼哼,李軫好歹先放過她,埋在她脖子里大出氣,“剛才那人是誰?”為了轉(zhuǎn)移視線,他決定興師問罪。
楚楚迷糊著,靠在他身上有些軟,胸前碩大柔軟的乳兒隔著暑季薄薄的布料被捧在手心,時不時不輕不重的捏一下,不明白他問的誰。
李軫又重復(fù)了一次,楚楚便解釋了兩句,鄭青青的故交,她只能穩(wěn)著。李軫卻覺得出現(xiàn)在妹妹身邊的男人都危險,她的美味他只嘗一次便欲罷不能、食髓知味,只想將她困在身邊永遠(yuǎn)不丟開,一想到旁的男人等他不在的時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即使不帶情愛色彩,也忍不了。
“你離他遠(yuǎn)點�!彼啻曛崮埏枬M的身子,舒服的只想哼哼,好想進(jìn)去狠狠肏她,她的身體里她的思想里都只有他一個人。只想到那個場景就舒服的渾身火燒火燎一樣興奮。
楚楚感覺到身下直戳戳抵著她的東西,李軫忍地呻吟都是難捱的顫動,她紅著臉伸手摸去他腰間。李軫一把抓住,“不,馬上就要成親,我在這里玷污你,旁人會輕視你的�!�
他的阿楚,為了他已經(jīng)夠委曲求全了,“我還忍得住,咱們說說話�!北痪芙^了,楚楚紅著臉,有些不知所措。
李軫捧起她的臉,眸子里的溫柔交纏著欲念快化成水,“過幾天我就來接你,陪嫁的人雖打著鄭家的旗號,其實是我安排的人手,你盡管放心信任。嫁妝我也準(zhǔn)備好了,鄭家那份只是明面上的,我看鄭家人都不錯,你跟他們好好相處,以后就真是你娘家�!�
楚楚將李軫的交代一一記在心里,兩人臉貼著臉說話,他什么都做了,楚楚迷茫道:“我要做什么?”總感覺這段感情她什么都沒付出,似乎不公平。
李軫輕笑,他笑的時候很好看,皎皎如月清輝,誓言一般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站在那里,就是我的希望。等著我跑到你跟前,把手交給我�!�
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從一開始,便是他在追他在趕,他在強迫他在祈求,阿楚終于有回應(yīng),這便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憐憫,他要的不多,這樣就很好了。
~
大概還有三萬字,如果我沒計算錯的話。
洞房(H)
五月二十三,黃道吉日,宜嫁娶,宜喬遷,宜遠(yuǎn)足。鄭家選在這一日嫁女,天還蒙蒙亮,府里人聲鼎沸,各個下人喜氣洋洋,主要主人家大方,早早交代辦好了今日這一樁喜事,領(lǐng)雙份的月錢。
鄭家門前流水馬龍,來來往往的馬車客人川流不息,走了一波又來一波,鄭老爺帶兒子等在門前,來的客人寒暄過后請進(jìn)府里,臉上的喜氣溢于言表。
鄭夫人頭一天晚上便緊張起來,睡了個囫圇覺,早早起身開始忙活。最不忙的當(dāng)數(shù)楚楚,鄭明佩恐她害怕,請了幾位表姐妹過來相陪,歡聲笑語熱鬧的很,喜娘來了她們倒成了累贅。
又要不礙手礙腳,又想看楚楚開臉上妝,擠得地上小姐丫頭婆子滿地站著。因著是遠(yuǎn)嫁,拜別了父母還要走幾日,時間便緊迫,鄭明佩看楚楚開臉笑的還蠻開心,等到裝扮完了,大哥來接楚楚出門,一時又傷心起來,哭的老大聲跟在后頭。
楚楚本強忍著,被鄭明佩帶著一時也傷心起來,她雖在鄭家住的時間不長,日子卻著實富足平和,半點勾心斗角也沒有。鄭夫人慈祥關(guān)愛,鄭明佩機靈可愛,鄭老爺與鄭大爺不常見到,每每一桌吃飯也極可親。
在賓客圍觀中,楚楚朝上座的鄭夫人鄭老爺磕了頭,鄭家大爺背妹妹進(jìn)花轎。鄭家老爺夫人送到大門外,回頭去招待客人,鄭明佩依依不舍也叫周同領(lǐng)回去。
朱允深騎上馬隨鄭家大爺一道送嫁,李軫看見也沒說什么。
風(fēng)塵仆仆趕到延平,住進(jìn)早安排好的客棧,第二日楚楚又起來折騰了一回,花轎方進(jìn)了李家大門。紅蓋頭蒙著臉,楚楚聽到李府人熟悉的聲音,不過幾月不見,恍如隔世。
李軫一手握著喜綢,一手牽住她的手,輕輕握了握。楚楚恍惚過后叫人扶著給上首的李夫人行過禮,接著便送進(jìn)喜房,李家三個姑娘兩死一遠(yuǎn)嫁,沒有姑嫂陪同,是同族的堂親填了空。
李軫拿過喜稱,輕輕挑開楚楚的蓋頭,嬌花照月般的臉龐便露出來,人群靜了靜,不過片刻沸騰起來,“哎喲,新娘子生的真好看,好標(biāo)致的姑娘。”
“嫂嫂還叫姑娘,七叔叔該不樂意了�!币蝗宋�。
“他七叔好福氣,這樣神仙的品貌,叫人眼熱�!�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楚楚緊張握住手,唯恐被人認(rèn)出來,聽聲音卻陌生的緊。李軫笑意盛滿眼睛,輕輕在她耳邊說,“這是五嫂,你不曾見過,這是十三嬸,特意過來觀禮……”
李軫將幾個起哄的介紹了一遍,既然在新房里如此大方,便是親近的人家,倒不知他哪里找來這些遠(yuǎn)方親戚。楚楚感動李軫體貼,微微抬頭看向幾位嫂子嬸子,有喜婆催著喝合衾酒。
楚楚挽著李軫胳膊,嘗了一口,不知是什么烈酒,辣地她一時說不出話,臉也憋紅了。有人笑著催促,“七叔快快出去敬酒,都等著呢,新娘子等你晚上回來好好看。”
“若在這里絆住了腳,仔細(xì)出去罰你吃酒�!�
李軫望了一眼楚楚,朝女眷們致意,“楚玉就拜托各位嬸嬸嫂嫂,某去了�!庇秩莵頋M堂哄笑,楚楚臉紅地揪床上的帳子掩飾。
叫人擎起手仔細(xì)打量,一時問她幾歲了,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都有什么人。楚楚一一答了,喊銀環(huán)找出來一幅畫,“離家太遠(yuǎn),恐回去不方便,父親便叫人畫了全家圖,也是個念想�!�
眾人紛紛圍上去看,一個嫂子便說,“瞧這兩個小姑娘,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倒生的像你們父親�!背沆t腆道:“都說我們姐妹像父親�!�
眾人陪在這里說了半晌話,紛紛散去,銀環(huán)拿了食盒放在桌上,說是李軫拿來叫她先吃點。楚楚確實累了,路上走了幾日,馬不停蹄又行禮,頭上的鳳冠又重,壓的脖子酸痛。
銀環(huán)幫楚楚將釵環(huán)卸掉,楚楚吃了八分飽,洗漱好就去睡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瞧見外頭燭燈滅了幾盞,里間水聲淅瀝,一下清醒過來。
入目大紅的軟帳,才想起來她與哥哥成親了。李軫洗漱完出來,便瞧見楚楚半張臉埋在褥子里,大眼睛黑黝黝地瞅他,腳尖一轉(zhuǎn)走過去,坐在床沿上,“吃飽了嗎?”
聞到他身上夾裹著淡淡酒香的沐浴香氣,楚楚將紅撲撲的臉埋得更深,點點頭,“她們呢?”
李軫眉梢微挑,“咱們洞房花燭,識趣的自然早走了。”他眉目平和,是不常見的歡喜模樣,楚楚的心口一鼓一鼓不快卻很清晰地跳動,她從沒如此清醒地認(rèn)識到,她愛他,希望他平安喜樂。
摸索上前,輕輕圈住他厚實的肩,小聲道:“哥哥,你開心嗎?”
李軫回抱,非常用力,長長久久不肯分開那種,聲音沙啞,“開心。”他終于將阿楚娶回家,他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同床共枕,誰也不能再搶走她,夙愿得償,怎么不開心��?
“好像做夢�!彼袜�,想也不敢想有朝一日能成為他的妻子。
兩人深深凝望彼此,眸子里除了對方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他們生來便是屬于彼此的,遭遇坎坷,也終于殊途同歸。
李軫將楚楚放倒在柔軟的床上,就著輕紗外的綽燈,深情做墨,視線為筆描摹她的眉眼。楚楚長開了,皮膚如剝了殼的荔枝,馨香白嫩,偏生黛眉黑眼,嘴唇殷紅,在昏昧的光線里如同攝魂的女妖。
經(jīng)了他幾年的愛撫,一雙乳兒即使平躺著,也挺翹得高高的。少婦的風(fēng)韻藏在少女的身軀里,他看得眼睛都黑了,李軫幾下剝了楚楚的衣裳,滿眼白嫩軟彈的皮肉。
他的吻一印上去便是一個紅紅的印子,吸嘬的力道即使不大也惹她輕顫。被他糾纏床上廝磨幾年,她近一年來漸漸識得其中銷魂蝕骨的滋味,不再排斥云雨諸事。只是李軫從她身上練出的經(jīng)驗悉數(shù)用在她身上,他持久又不容易滿足,著實叫人承受不住。
少女渾身的肌膚都仿佛飽滿到極致的蜜桃,軟香襲人,私處合上的時候只是一道普通的細(xì)縫,一旦輕輕扒開肥膩的兩瓣陰唇,里頭飽滿多汁的花瓣和小穴便露出來,在他的搓揉親吻下,發(fā)燙的身體憶起被狠狠貫穿的舒爽,小洞口淌出晶亮的蜜汁。
李軫順勢將早已等候多時青筋張揚的巨物湊上去,只是輕輕抵著,便燙地小口猛地一縮。火熱的吻襲遍全身,最后停留在柔軟棉滑的雪峰上,欺負(fù)的兩顆朱蕊顫巍巍僵硬。
楚楚眼眶通紅,緊張攀在李軫身上,忽然被他一把抱起有些懵,緊接著便坐在一個滾燙的硬柱上。腰上的大手放開,隨著重力往下坐,清晰感覺到穴口被一點點撐開,張牙舞爪的陰莖仿佛把她串起來一樣,這一次他沒半點猶豫,任她落下將全部的肉棒都套吃進(jìn)去。
甬道被撐得受不了,沒有一點點縫隙,所有的褶皺都撐開緊緊巴在陰莖上。以前她受不了這種程度的深入,連小肚子上都是他鼓起的輪廓,現(xiàn)在能全部吃下去,可是等他動起來,依然撐得發(fā)脹。
想放松一點點,留出來一點余地,逃開這種被撐開到極致的脹痛,可是不行,即使兩人已經(jīng)做過幾年,小穴仍如當(dāng)初緊致濕滑,一點點縫隙也沒有。
而且現(xiàn)在女上位的姿勢進(jìn)入的尤其深,楚楚咬住唇哼似得呻吟了兩聲,李軫看她適應(yīng)了,開始捧著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上下套弄。一個嬌小,一個健碩,她的腰只有他巴掌長,很容易掌控。
大腿的肌肉受窄腰的牽動,每一次將她顛起來,肌肉運動的輪廓都極具野性美,仿佛無窮的力量隱藏其下。平坦細(xì)窄的腹部,隨著肉棒噗呲噗呲的進(jìn)入撤出,一下一下輕易頂起小帳篷。
渾身過了一道電又一道,似乎被他拋進(jìn)極樂之地,快感洶涌澎湃堆積在小腹,越積越多,到了再也承受不住的時候猛地爆發(fā),強大的刺激沿著四肢百骸襲遍全身,噼里啪啦炸的頭皮都發(fā)麻。
楚楚情動得厲害,緊緊抱住李軫小聲啜泣,腳尖繃的直直的,受不了的時候就撓他,李軫背上一道道交叉的紅痕。他偏生欺負(fù)她,肉棒進(jìn)出的越發(fā)快速,才插進(jìn)去迅速抽離,死死掐住她的腰,挺腰上前的時候托著她往肉棒上撞,沒幾下甬道深處的小口便被戳弄開。
他卻并不進(jìn)去射,將楚楚翻個身,肉棒在小穴里打轉(zhuǎn),伏下身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后入。這下沒戳起小腹搭小帳篷,反而插進(jìn)了子宮口,楚楚一把細(xì)腰彎成勁弓的模樣,指尖發(fā)白抓著床單。
嗚嗚無助哭得厲害,受不了了,想要個痛快,他卻撞的又快又很,似乎怎么也要不夠,擊潰她的呻吟,“哥、哥哥……唔哥哥……啊嗯!,慢點……太深了……”仿佛囈語。
深的感覺會被他不小心捅穿,她已經(jīng)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淹沒,墮落到欲海最深處。即使這樣,被他突然日進(jìn)子宮口,龜頭卡在那里不進(jìn)不出,她突然失聲,只能大口大口喘氣,瀕臨死亡的快感在腦海炸開一團團白光。
他伏在耳邊,不滿地說,“阿楚,你喊我什么?”楚楚又回了一聲哥哥,他突然撞的更兇狠,她一時承受不住,膝蓋一軟趴在床上,他順勢底下身子,進(jìn)攻仍然兇猛,聲音沙啞,吼中帶喘,“不對,再叫�!�
“嗚嗚,哥……夫嗯……夫君,不要了……額,受不了……”
李軫聽見楚楚喊夫君,渾身興奮地發(fā)顫,奇異地一股滿足感充滿胸膛,低聲道:“我是你夫君,也是你哥哥……阿楚,好阿楚,再叫叫我。”
“夫君……夫君……夫君……”楚楚渾身淌汗,肌膚熱的發(fā)燒,又可憐又無助一聲一聲喚夫君。床邊的被褥也凌亂,一只細(xì)白的小手逃似的摸出來,揪住褥子,隨即一只大手順著細(xì)白的胳膊探出來,疊著小手的手背,指頭插進(jìn)指縫里,拽著它拖回去。
永遠(yuǎn)要不夠一般,永無止境插進(jìn)抽出,小穴口豐腴美味的陰唇腫得泡泡的,不斷流出的淫水沾濕了大腿根。陰道痙攣的厲害,絞得肉棒前進(jìn)困難,欲望節(jié)節(jié)攀升,終于到達(dá)頂點。
終于在一記重重的沖刺后,雞蛋大的龜頭沖進(jìn)緊致的宮腔,柱身一抖,馬眼大開,滾燙的精液悉數(shù)滿滿地射進(jìn)子宮。
楚楚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直接身子抽搐著暈過去,李軫趴在她背上,爽地永遠(yuǎn)也不想起來。可想到她累了幾天,需要好好休息,忍著再來一發(fā)的沖動,簡單將兩人洗干凈,抬起她一條腿,龜頭一滑便塞了進(jìn)去,堵地甬道無半點縫隙。他喜歡待在她身體里入睡,這樣給他無窮的安全感,就仿佛楚楚永遠(yuǎn)不會離開一樣。
楚楚的意識早陷入了深沉的睡眠,被撐開甬道,也不過蹙了蹙眉,便睡了過去。
早上李軫先醒,看了一眼帳子外頭,龍鳳燭都燃燒殆盡,鳳燭已經(jīng)熄滅,龍燭還燃著。
李軫面不改色,指風(fēng)一彈,龍燭也滅了。心里忍不住想,阿楚若早死,他憑什么還活著,她去哪里都得帶著他。轉(zhuǎn)頭一看懷里的人還睡的安穩(wěn),輕輕在她頭上蹭了蹭,又睡了過去。
真相
李夫人頭遭見兒媳,比平時早了一刻鐘起身。李家如今人口簡單,李湉湉趕不回來,張姨娘沒資格出席,滿打滿算新媳婦不過見她一個,由她帶著去祖宅那邊認(rèn)親。
平媽媽送上湯碗,李夫人發(fā)了一會兒怔,“大爺可起身了?”
“老遠(yuǎn)的地方接人,昨兒又忙了一日,這會兒恐還沒起呢。倒是新娘子那頭兩位哥哥,說是前來拜見夫人。”平媽媽稟報道。
李夫人一想到那個鄭楚玉出身商戶,就滿肚子不滿,平媽媽觀察她面色勸道:“夫人又糊涂了不是,大爺好容易娶親,先前那些事情就不該再提,好生修復(fù)關(guān)系才是。您不知道,昨兒大爺出去敬酒,還吩咐人不能餓著新媳婦,可見極重視�!�
李夫人頓時不虞,“我還要討好她個新媳婦不成?哪里的道理�!�
“夫人想茬了,您是婆婆,自然是她來討好您,不過您也得表現(xiàn)的喜愛她才是。”
李夫人頭疼的很,雖說老天遂愿,收了那勾搭兒子的小賤人,她與大爺?shù)年P(guān)系卻也僵的毫無轉(zhuǎn)圜之地,新媳婦說不定是個突破口。平媽媽出門請了鄭家兩位少爺進(jìn)門,李夫人瞧了一眼,細(xì)細(xì)打量下來,收了那點輕視之心。
雖說商戶養(yǎng)不出什么人中龍鳳,鄭家這兩個青年瞧著倒聰敏文雅,端方有禮。有這樣的兄長,兒媳婦想必差不到哪里去,李夫人多看了兩眼鄭家大公子,有幾分面熟。
朱允深兩人并沒有其他意思,不過代替鄭家兩老給楚楚撐腰來的,奉上帶給李夫人的禮,又說了幾句便離開了。李夫人哼笑一聲,“罷了,商賈就商賈吧,至少拿捏得住輕重,我再好好教導(dǎo)就是了�!�
轉(zhuǎn)頭見平媽媽一臉沉思,李夫人道:“你這老貨,方才不是還勸我,如今又愁什么?”
“不瞞夫人,仔細(xì)瞧過那位鄭家公子,竟是有幾分面熟。”平媽媽想起一個人。
李夫人仔細(xì)回憶,猛地抓住扶手,“那個賤人!”
平媽媽道:“夫人也覺得鄭公子像張姨娘?說不定咱們那位新娘子更像……那位�!彼斐鰞筛割^比劃,示意二姑娘。
李夫人氣的在地上踱來踱去,右手握拳一下一下砸在左手心,咬牙道:“我只當(dāng)人死了他就安分了,愿意成親也就不干涉,竟是找了個替身回來。他簡直著了那小狐貍精的迷!攔著我不讓去瞧,竟是在這里等著呢�!�
李夫人捂著心口,一陣一陣疼,一想到好不容易收拾了李楚楚,如今又出現(xiàn)一個長得相似的替身,就氣得沒辦法呼吸。平媽媽連忙勸解,兩人低聲耳語半晌。
楚楚來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李夫人發(fā)飆的準(zhǔn)備,李夫人只是盯著她死死看了一會兒,隨即嘴角詭異抽了抽,便不再理她。楚楚尚不知道,她離開李府幾月,在鄭家養(yǎng)得好,身子不似原來單薄,氣色好上不止一星半點,十五六歲正是女子盛季,又被李軫捧在手心里疼寵,倒比‘李楚楚’還美上幾分、嬌上幾分,李夫人一時沒認(rèn)出來。
楚楚看向李軫,李軫冷淡地坐在一邊,似乎對她求助的視線視而不見,李夫人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個贗品,能指望他對你多好。
平平靜靜吃完一頓飯,李夫人帶楚楚去祖宅那邊認(rèn)親,同時還要將她記上族譜,這也是朱允深兄弟見過李夫人暗示過的。平媽媽坐在李夫人身邊便跟楚楚搭話,問些家長里短的事情,隨即轉(zhuǎn)到李軫身上。
楚楚帕子掩唇,羞澀道:“幾月前,我從莊頭回城,小將軍恰巧到那邊公干遇上我,就朝家里提了親�!�
主仆倆對視一眼,果不其然,就是看她長的一模一樣這才起的心思。李夫人氣得不想說話,聽平媽媽打探,楚楚按照李軫的交代,回答滴水不漏。
見過老族長,在那邊女眷的招待下吃過飯,雖也有人詫異這位奶奶和那府二姑娘生的一個模子,見李夫人都不曾說什么,自然不好問。
楚楚上了李家族譜,朱允深兄弟倆在意的事情解決,就準(zhǔn)備回去了。楚楚依依不舍,治了宴席招待,第二日送他們出門,鄭家大爺交代了妹妹一番,朱允深留在最后,默了一會兒,“其實我早知道你不是她�!�
楚楚也不知怎么安慰他,朱允深并不需要她表態(tài),“既然已經(jīng)是鄭家人,便是我表妹,若是她們待你不好�!睊吡艘谎哿⒃谝贿叺钠綃寢�,“只管來信,我來接你回去�!�
話說的隱晦,楚楚卻明白其中的意思,他是怕李夫人刁難她,若真在李家過不下去,憑她的身份怕是再無立足之地,鄭家自然永遠(yuǎn)都是她家。鄭家大爺也點點頭,拋開李軫與他家的好處,楚楚確實得全家喜愛。
鄭家人走了,楚楚回身,有些郁郁,想起了如月,打算什么時候去祭拜她。進(jìn)門時銀環(huán)說是張姨娘求見,楚楚不大想見,張姨娘卻不顧下人的阻攔,撲到楚楚腳下。
銀環(huán)將人都逐下去,自己守在門邊,張姨娘緊緊抓住楚楚的裙子,“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楚楚,我自己的女兒十月懷胎哪里認(rèn)不出來�!睆堃棠镫m語無倫次,卻有理有據(jù),楚楚默不作聲。
“我好歹是你親娘,纖兒也沒了,我只剩你一個,你也忍心看我孤苦伶仃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嗎?姨娘知錯了,往前是我不對,你就原諒我這一回。我什么都沒了,你再不認(rèn)我,指定只能叫夫人磋磨死�!�
她是真的知錯,沒了楚楚,大爺?shù)娜烁静焕頃�。先前李夫人�?zhǔn)備逃跑,都沒有打算知會她,若不是她機靈,散了錢財藏在下人車?yán)�,指不定死在叛軍手里�?br />
沒人護著,李夫人想怎么折磨她就怎么折磨,這幾月被平媽媽攆去住馬廄,每日干不完的活計。張姨娘這才想起女兒的好處,如今她只想好好巴著楚楚,安安穩(wěn)穩(wěn)度過余生,旁的再也不想了。
滿桌子的好吃食,楚楚一筷子沒動,張姨娘狼吞虎咽,許久沒吃過一頓好飯,“乖女,你吃啊,怎么不吃?那鄭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成了他家的閨女,可不能叫他們拿住把柄威脅你�!�
張姨娘是真心為楚楚想,畢竟如今她能靠的只有楚楚,先前她被李夫人折騰,遞信給張家,消息卻是石沉大海。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為了不得罪李夫人導(dǎo)致日子難過,張家是放棄她了。
楚楚不虞解釋那些事,一來知道的人多了沒好處,二來她也不信張姨娘,擔(dān)心她知道了不安分。被楚楚三言兩語敷衍,張姨娘也好脾氣,吃完飯就眼巴巴地瞅她。
楚楚揉揉額頭,“先搬回你原來的院子,伺候的人我再找。”張姨娘連連擺手,“不必特意找人伺候我,馬廄那邊有個劉嬸子,為人不錯,調(diào)過來跟我結(jié)個伴就是了。”
對上楚楚懷疑的眼神,張姨娘難得訕訕,“夫人還沒認(rèn)出你,恐怕遲早知道,我也幫不上忙,如今有我一口飯吃就知足了�!鳖D了頓又道:“我是真心悔過,千好萬好都沒有兒女貼心,我如今也想明白了,自己能照顧好自己,不用管我�!�
晚上李軫回來,楚楚提了一嘴張姨娘的事,李軫毫不放在心上,畢竟不過養(yǎng)個閑人,“你自己拿主意,今日在家還好嗎?”
楚楚已經(jīng)上了族譜,李軫的心便徹底安穩(wěn)下來了,從后頭抱住她,從沒覺得日子如此充實平順,楚楚看完賬本,“成媽媽果真是個有真本事的,今兒她教我理賬,才知道一大家子人的中饋里還有這么多彎彎繞繞�!�
李軫下巴擱在她肩頭,閉著眼睛點頭,“你好好學(xué),往后府里的事情都指望你了。”
“你從哪里找來的成媽媽,那一身氣度不像尋常人家養(yǎng)出來的。”她問過了,成媽媽上無老下無小,霍然一人,若能學(xué)得一身本事,就是李家給她養(yǎng)老也是應(yīng)該的。
李軫睜開眼睛,在她脖子里又吸了一口氣,“先前受三皇子牽連的貴戚豪族不少,京都大清洗,那些人家的奴仆自然比外頭好。我不過隨手撿了一個,你將就用,我再給你找更好的�!�
楚楚嗔他一眼,“這樣的嬤嬤比之宮里的也不差,我有緣得一個,該好好供奉給她養(yǎng)老才是�!崩钶F便笑起來,他對成媽媽不冷不淡、可有可無,叫她患得患失,阿楚卻供養(yǎng)她如親娘。有點腦子的自然會感激阿楚,掏心掏肺回報,如此,他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
李夫人先前以為鄭楚玉是楚楚的替身,只當(dāng)個玩意本沒放在心上,這幾日漸漸品出了不對。李軫喚她阿楚,張姨娘也跟她親近起來,府里的奴仆,那鄭楚玉也個個識得。最重要的,鄭楚玉不經(jīng)意給她的感覺,簡直就是那個小賤人。
李夫人按住額頭,心里想,不會的不會的,那賤人的喪禮辦得闊綽,半個延平都知道,怎么可能沒死?可是她確實沒見過李楚楚的尸首,萬一呢。
與其在這里驚疑不定,不如去查查,李夫人喚來平媽媽,平媽媽臉色也不大好,在李夫人耳邊說了兩句話。李夫人瞪大眼睛,“她果然這樣說?”
“千真萬確,之前那場喪禮是如月的,我親耳看見她去祭拜時喊的如月。”平媽媽心情復(fù)雜,卻原來二姑娘根本沒死。
李夫人一驚一怒,勉強平復(fù)下來,不愿意相信那是楚楚,“不對,那鄭家憑什么收她當(dāng)女兒,得罪我可得不償失�!�
雖不忍心打破夫人的幻象,平媽媽還是道:“我聽鄭家那些下人說,咱們大爺承諾了鄭家涼州往渝州路上的路引,有大爺在,多少好處沒有�!�
李夫人氣得一個倒仰,“他對他舅舅家都沒這么上心,竟是便宜外人了�!崩罘蛉四樕┲�,“可確定鄭楚玉就是那小賤人了?”氣恨卻還含著一絲僥幸,她費了多大心力,本以為李楚楚死了,日子終于安生了,卻不想人家再次回來卻成了名正言順的將軍夫人。
平媽媽又細(xì)細(xì)擺出幾處證據(jù),毫無疑問,鄭楚玉確實是李楚楚。李夫人哀嚎一聲,撲在塌上哭得氣怒交加,一口氣噎在胸腔,竟氣急攻心,哇出一大口血來。見她面無人色,平媽媽唬得忙去請大夫。
喜歡你這樣(H)
李夫人氣得生出一大場病,要叫楚楚過去侍疾,李軫為楚楚找來的成媽媽卻是個有手段的。凡楚楚在李夫人床前的時候,李夫人吃的用的不叫楚楚沾手,她帶下人便布置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李夫人有心尋些嫌隙指派楚楚的不是,成媽媽一一擋下來。
如今李軫也向著楚楚,連個告狀的人也沒有,李夫人臥床半月,每日招楚楚過去伺候。即使楚楚被護得滴水不漏,每見一回就要氣一回,她仍然樂此不疲。
楚楚放下賬本搖搖頭,成媽媽奉上一盞茶,“今兒劉大夫過來,老奴仔細(xì)問過了,夫人的病雖險,將養(yǎng)了這些日子也該好了�!�
“她要身體不適,多歇些時候也不礙事�!背䦶�(fù)拿起一本書,閑閑得翻看。
成媽媽雙手?jǐn)n在袖子里,就著明亮的燈光看楚楚,嫻靜的側(cè)臉恰到好處,老天厚愛,多一分嫌濃,少一分過淡,不知費多少心力雕刻這么一個玉人兒。不怪大爺捧著含著,不肯叫外人多看一眼。
這夫婦倆有多恩愛她瞧在眼里,情義難得,自然該好好守著,“按理說老奴不該多嘴,只是奶奶待我用心,但凡是個有血氣兒的,也要為您著想。夫人再如何刁難,奶奶不但在大爺面前要弱著,就是外人瞧來,處于下風(fēng)對您也只有好處�!�
楚楚放下書輕輕嘆了一口氣,成媽媽這是在教她內(nèi)宅的手段,雖不至于也不好拂她一番好心,笑道:“能處到一起便是緣分,有什么好不好,媽媽過譽了。”
成媽媽也不將那些恩惠拿在明面上來說,橫豎心里記著就是,“夫人久病不愈,奶奶剛進(jìn)門,外頭那起子人不知怎么編排呢,說得有鼻子有眼,于大爺?shù)男⒌酪灿蟹恋K�!�
一般不怎么關(guān)注外頭的事情,楚楚倒不知府里這就有流言了,她才進(jìn)門多久?
成媽媽寬慰道:“就是因著大爺娶了您,咱們家就算開枝散葉了,大爺身份貴重,多少人瞅著。這一進(jìn)門就落個氣病婆婆的罪名,夫妻情分一時無礙,久了難免生嫌隙,多少愛侶毀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奶奶不可輕視。”
成媽媽是真心為她著想,楚楚一直活得內(nèi)斂,剛開始不明哥哥情深,越瞧得多越恐慌,生怕承受不起。李軫卻耐心,真心實意的尊重愛寵,給她名分疼愛,從來不說露骨的情話,卻用行動證明她值得最好的一切,將軍夫人的尊位也雙手奉上。
這樣難得,不說他倆之間的牽絆,就是成媽媽等人瞧來,小將軍也是世間難求的良人。她也想打理好后宅的事情,讓他安安心心的忙外頭,楚楚想了想,笑道:“若要讓夫人好起來,這也好辦�!�
成媽媽湊近楚楚,聽她耳語一番,隨即舒心地笑了。第二日平媽媽便聽見謠言,慌里慌張趕來稟報李夫人,李夫人一聽也顧不得生病,不過兩日身子便好了起來。
成媽媽正在楚楚跟前伺候,聽完小丫頭百瑞的話,笑著朝楚楚道:“奶奶果真聰慧,如今夫人大好了,外頭的傳言也就煙消云散了。不過奶奶如何得知放出那些話,夫人就好了。”
楚楚也不好告訴成媽媽她從小就知道李夫人是個愛權(quán)勢勝過親生兒子的,府中的中饋大權(quán)是李夫人眼中頭等大事,她微笑道:“大爺明顯向著我,我若說想掌中饋,他未必不答應(yīng)。到時候,大爺和權(quán)勢一個都不在手里,夫人受不了的。”
所以她就放出風(fēng)聲,經(jīng)由平媽媽傳進(jìn)李夫人耳里。她到底是繼續(xù)病著為難她,還是趕緊好起來以免李府大權(quán)旁落。很明顯的,李夫人舍不得權(quán)勢。
這晚李軫回來,聽說李夫人病好了,晚些時候開始看賬本料理家事,雖沒什么表現(xiàn),也松一口氣,抱住楚楚感嘆,“她不鬧了就好�!�
楚楚窩在他懷里,臉在他下巴處蹭了蹭,李軫繼續(xù)道:“沒事多跟東府那邊的嫂嫂嬸子們來往,有她們支持,時日久了,母親不待見你也沒辦法�!�
到時候,外頭有宗親妯娌,里面有他,李夫人一旦被架空也就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了。楚楚把玩李軫的耳垂,在他嘴邊親了一口,“知道了,哥哥�!�
李軫看著粉色明艷誘人的唇,微咽唾沫,氣息開始亂了。三兩下解開她的衣襟,濕熱的呼吸在她脖頸里亂竄,一只手?jǐn)n不住的酥乳任他揉圓揉扁,氣音帶笑,“好阿楚,它又大了。”
楚楚臉色臊紅,往他腰間擰了一把,因著接觸情事早,那時候剛開始發(fā)育,又每每被他內(nèi)射,吸收了他的東西,楚楚的身子生的比旁的女子豐腴。夏季的衣裳單薄,越發(fā)顯得胸前豐碩,一手難控。
李軫坐著交椅,將楚楚兩條腿架在扶手上,在他的愛撫下早已泛濫的陰穴便抵著他小腹。一邊攬著她,一邊褪下褲子,粗碩的陰莖從褲腰里彈出來,啪啪打在陰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