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李軫輕嘆口氣,“哥哥知道你想要個血脈相連的親人,可是我不能再拿你冒險,那次你嚇死我了�!蹦欠N手腳冰涼,心悸地眼前發(fā)黑的恐懼他不想再經(jīng)歷。
楚楚還想再爭取一下,李軫翻身便堵住她的嘴,身體里的巨龍明顯也活躍起來。再沒了說話的機會,只有呻吟的份兒了。
作計
盡管王富貴一再小心,但在外頭打聽房子不是小事,要走家里的人脈人情,他的差事交代,也有財賬上的一些記錄往來。家里人多眼雜,李夫人手下的人不少,很快便聽說了。
李夫人憤恨道:“要做什么?唯恐我會吃了那賤人不成,著急忙慌地就要帶她搬出去。這是我自己生的兒子?我看是給張姨娘那賤人生的�!�
平媽媽也一籌莫展,本以為大爺再愛護二姑娘,送過去那么些美人,時間長了難免不偷腥,卻原來人家打算使出這么個釜底抽薪的法子。
“夫人這話岔了,就是因為還維護您,所以將大奶奶移出去呢�?偤眠^那邊恃寵生嬌,與您別苗頭不是?”
李夫人聽著這話也不過覺得諷刺,瞧瞧人家府里,哪一家夫人像她這樣憋屈,兒媳婦半點管不住,兒子還跟自己離心離德。李夫人氣得心肝疼,拿著帕子悄悄抹淚。
平媽媽與李夫人從小一起長大,陪嫁到李家,上斗公婆,下斗妯娌,便是李老爺也時常與夫人耍心眼子。她與其他陪嫁的丫頭早勸過夫人,那些都是虛的,將來要靠的能靠的唯有兒孫。
夫人卻從來不聽勸,大爺從小到大待這位母親如同陌生人,夫人也渾不在意,這才給了二姑娘親近大爺?shù)臋C會。后來倒是醒悟了,老爺死了,依仗只有兒子了,可惜大爺早慧,那個時候再如何討好也不中用了。
雖說自己作出來的,李夫人黯然垂淚的模樣,平媽媽瞧著也不好受,只好再給李夫人出主意。李夫人是當局者迷,一心想把二姑娘拉下來,殊不知上了族譜的奶奶,不容易休妻,何況大爺還對那頭巴心巴肺。
李夫人聽完平媽媽的話,自己想了想,“只是這樣還不夠,有這么個人在,總是一根刺。我絕不會叫那賤人討得了好,你去把金釧兒叫來。”
那金釧兒便是先前送進楚楚院子里四個丫頭之一,生得不是幾個人里最美,卻是個最會來事的。那個犯錯被李軫弄出去的丫頭便是她攛掇著去試探李軫態(tài)度的,見大爺如此雷厲風行不留情面,頓時安分下來,不再作妖。
即使其他兩個丫頭躍躍欲試,總覺得自己特殊,一定能引大爺留戀,她也隱晦勸著。大爺豐神俊逸,年紀輕輕手握重權(quán),對他有心思的丫頭不在少數(shù),見他第一眼她就淪陷了。她命不好,出身低賤,卻自小聰慧美貌,從來不肯屈就莽夫,只有成為大爺?shù)娜�,才不枉這世上走一遭。
雖然是被夫人送來,之后夫人卻沒怎么聯(lián)系她們,金釧兒也不著急,沉穩(wěn)有耐心,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偏偏這個時候得知大爺將要帶著奶奶出去住,金釧兒再穩(wěn)重也不由有些著急,她知道大爺一定不會帶她。
就在她準備去尋夫人時,平媽媽便找過來,正中下懷。楚楚不怎么關(guān)注底下的丫頭,自然不知道李夫人將金釧兒叫過去說話了,她忙著完成李夫人交代的任務。
過兩日夫人娘家也就是李珍親表弟娶親,李家與那頭關(guān)系近,早早邀請了李夫人婆媳。李夫人借口身上不舒坦,動彈不得,叫楚楚過去住幾天,俗事上搭把手。
楚楚接觸李軫輩夫人奶奶圈子不久,因著身份高地位重,眾人不曾為難過她,也得拿出本事來叫人敬服,何況往后這樣的事情不算少。
李軫倒是聽說她要離家?guī)兹�,頗有些舍不得,妹妹前兩天像他往常疼愛她一樣取悅他,教人頗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還沒同她溫存夠。一時卻被強行分開,難免放不開手。
大腦袋枕在肩窩里扶不起來,哼哼唧唧不準她走,楚楚覺得哥哥在她面前越來越小孩子氣,“我離開幾日也好,你正好在家里想想,我嫁進來快一年,也該有動靜了。”她還是在說孩子的事。
李軫摟著纖腰,頗為不滿,“有我一個纏著你還不夠?才一年,何必著急。”他就是不想要孩子,一來不肯拿妹妹犯險,她要康康泰泰陪他到老,甚至比他先走,免受失去他的痛苦。二來有了親生孩子,妹妹心神難免分出去,那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他要一個人長長久久的霸占她。她的注意力、她的眼睛、她的一切都只能圍著他轉(zhuǎn),這是他很早以前就得的心病。
楚楚笑了一會兒,卻嘆口氣,“哥哥就是跟我橫罷了,偌大一個李家,外面那么多雙眼睛,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我不要孩子,你倒是說說可能嗎?”越在他身邊待得久,看的越多,越發(fā)現(xiàn)他的地位之尊崇,李氏一族都靠著他,越明白身處俗世,他們不可能真活得神仙眷侶一般,萬事隨心。
之前還沒和哥哥心意相通的時候,她確實有種病態(tài)的執(zhí)著,一定要有個孩子。后來和哥哥在一起,卻慢慢解開心結(jié),哥哥于她,亦兄亦夫,他們血脈相連,是世間最密不可分之人。
便是親如姨娘妹妹也沒拿她當回事,就是親自生個孩子,她也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擔憂�?墒遣恍校钤谶@樣的氛圍里,哥哥為了她瞞天過海、偷天換日,她只想讓他活的舒服,至少別因為她沒有孩子又和所有人對抗,這事無解,她如果不要孩子,李夫人就永遠不會放過她。
他們都將彼此看的比自己重要,總是誰也不能放過誰。李軫感嘆,“你想著我就是了,思慮那勞什子做什么?只管記住,不論發(fā)生何事,哥哥不會放開你且會永遠站在你面前就是了�!�
李軫出門辦公,楚楚也上了舅舅家專門來接她的馬車。一連兩日,李軫回來院子里沒有楚楚的身影,悶悶地一個人上床睡覺,想得不行的時候只想飛過去將她擄回來。
今兒回來的早,回去了妹妹也不在,冷清清的沒意思,李軫便在書房辦公�?戳艘粫䞍罕鴷ь^見窗外暮色濃濃,“什么時候了?”
柱子挑亮燭火,“戌時正,夫人傳話,叫大爺過去吃飯。平媽媽過來請了幾趟了�!�
李軫撈起衣架上的袍子,自己穿上,“奶奶什么時候回來?”
“奶奶過去了五日,今兒正是娶親的日子,明日也就該回來了。”柱子半點不含糊回答道,畢竟這個問題大爺一日要問好幾遍,記得滾瓜爛熟了都。
還要自己睡一晚上,李軫眉頭壓下來,雙手負在身后,踱著步子朝夫人院子去。李夫人似乎沒想到兒子會來,驚喜萬分,忙叫人將撤下去的飯菜都送上來,平媽媽道:“大爺嘗嘗這個,您最愛吃的,夫人今兒親自下廚做給您的�!�
李軫筷子頓了頓,自己夾了一筷子,李夫人只看著他吃,示意平媽媽斟酒,嘆道:“上回你陪我吃飯還是你妹妹在家的時候,一晃過去許久。我命不好,就只得了你們兄妹,湉丫頭遠嫁也不回來瞧瞧我,你也跟我疏遠……”
說著就要落淚,李夫人性子強勢,今兒算是第一回在李軫面前服軟,竟然有幾分凄苦的意味。李軫將杯中酒喝盡,冷硬道:“母親永遠是李家尊貴的夫人,只要你安享晚年,兒子自然不會虧待你�!�
“前提就是我不能與那小……你那大奶奶作對是吧?”李軫眼神凌厲,李夫人氣焰稍褪,隨即氣苦道:“可是大爺,你捫心自問我什么時候有意與她為難?她原來那樣的身份,你倆的事傳出去李家還有立足之地?你父親將這個家交到我手里,若是垮了,我有何顏面去見列祖列宗。就是現(xiàn)在,我也不過給你送幾個玩意兒,為的還不是李家血脈?你比你父親出息,掙得家大業(yè)大,卻連個繼承人也沒有,往后要當個若敖之餒鬼?李家斷不能到我這里沒了香火。我還能活多久,半截身子入了土,旁的我都不計較,只是你必須有個孩子,且要是個健康聰慧的,母親就求你這一件事……”
李夫人言辭懇切,聲淚俱下,直叫李軫保證李家不會斷了承嗣,這才醉混混由平媽媽扶去后頭。平媽媽將李夫人放在床上,小聲道:“夫人放心,大爺喝了不少,金釧兒也不是個笨的,今晚一定能成事。”
李夫人嘆口氣,就著平媽媽的手喝了水,“那就好,機會我已經(jīng)給了,能不能抓住就看她的造化了�!�
“上天也會眷顧夫人。”
酒似乎喝的有點多,李軫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便是身上也熱起來,揮退了跟著的柱子,自己朝楚楚院子走去。越走越發(fā)覺酒勁兒上來了,身體里熱浪一陣一陣的直沖下腹。
蹙了蹙濃眉,抬眼看見院子里主臥亮著,李珍臉上一喜,阿楚回來了?他兩步奔進屋,果然看見阿楚坐在梳妝鏡前攏發(fā),朝他低眉淺笑。
李珍不由輕輕將楚楚擁進懷里,低低的喃語滿是思念,“阿楚,我好想你�!�
金釧兒望著李軫俊美的容顏如癡如醉,這樣溫柔繾綣的大爺她何曾見過,他所有的愛慕都給了大奶奶,叫人又恨又嫉。如今也是她的了,金釧兒癡迷地捧著李軫的臉,想到夫人的話,只要她今晚能成功上了大爺?shù)拇玻魅毡憬o她名正言順的侍妾名分,她就可以永遠陪在他身邊。
當時她是懷著怎樣忐忑歡喜的心情走出來的,現(xiàn)在還有感覺,想起來便熱淚盈眶。所以即使她們?nèi)嗽缭诖竽棠坛鲩T前一日便被趕出院子,今兒她也想辦法施了好處與守門的婆子,說進來拿東西,然后換上大奶奶常穿的衣裳,坐在那里等。
終究還是叫她等到了,金釧兒忍不住湊上去想吻李軫,傾吐自己的愛慕,“大爺,我也好想你……”
李軫卻突然驚醒過來,在她的嘴挨上去的前一刻將人推開,自己也因為重心不穩(wěn)摔得扶住桌子,喘氣如火,“你不是,你不是阿楚……你是誰?”阿楚不會喊他大爺。
他努力想看清到底是誰,可是欲望的兇猛即便是他忍耐強于常人也有些招架不住,李軫這會兒也回過味了,他不正常。身體燙的烈火一般,身下漲得發(fā)疼,理智被欲望席卷,只想抓個人就干那事。
金釧兒見李軫面色通紅,眼神迷離,咬咬牙撲上去,“大爺,你要了奴婢吧,奴婢喜歡你,第一眼看見就喜歡。我只想待在你身邊,陪你一輩子,你要了我,現(xiàn)在只有我能幫你�!�
渾身狠狠一哆嗦,可是不同于阿楚的味道撲過來,他卻只想吐。想通了什么,李軫抓住頭發(fā),眼睛紅入?yún)柟�,聲音陰冷,咬牙切齒,“母親,我的好母親,你就是這樣愛你兒子的,你真是好,好得很……”
安頓好親娘子,直到新郎官回了新房,賓客都散了,楚楚才得以喘息。她端著茶發(fā)怔,成媽媽收拾屋子,笑道:“奶奶累了幾日,剩下的事也就好辦了,今兒早些歇息,明兒便回了。大爺遣人來了幾回了�!�
楚楚沒應聲,成媽媽看她臉色有些疲倦,關(guān)切道:“果真累了?老奴將床鋪好,奶奶就睡吧�!�
楚楚搖頭,捂住有些悶疼的心口,“心神不寧的,總感覺慌得很,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成媽媽也不敢斷定是楚楚的錯覺,只是問她具體的感覺,楚楚也說不上來,單是很難受,渾身不得勁兒。就叫成媽媽將被子鋪好,準備睡了。
剛準備睡下,卻又猛得坐起來,臉色更白了,嚇得成媽媽忙上來扶,楚楚顫聲道:“回府,回府……我不舒服。”
成媽媽不敢怠慢,忙叫人出去駕車,也驚動了舅家,舅家夫人趕過來請楚楚明兒再走。楚楚說什么也不聽,一定要回去,沒了法子,只能安排人護送,放她離開。
李府都已經(jīng)歇下了,大門叫人拍的震天響,門童趕緊起來,嘟嘟囔囔的抱怨。跟著楚楚的管事一巴掌拍過去,將人打的腦袋一扎,“瞎了你的狗眼,大奶奶回府,還擾了你的攪?”
門童一驚,“怎么這時候回來了?要報給上院不?”
“天晚了,擾了夫人歇息,明兒再說。”
楚楚一路跑著回了院子,見上房燈亮著,微微松一口氣,進了門來一口氣卻吊起來。只見一個穿著她衣裳的丫頭滿頭鮮血,昏死倒在門欄上,屋里一片狼藉,她心跳得蹦蹦響。
聽到浴房里似乎有動靜,喊著哥哥走過去,李珍整個人埋在水里,手臂上一條長長的傷口觸目驚心,染得浴桶通紅。楚楚心疼的眼睛都紅了,扶住他滾燙的臉,“哥哥,你怎么了?”
李軫嗅到熟悉的氣息,朝楚楚身上倒,急切瘋狂的吻鋪天蓋地而來,“阿楚,阿楚幫幫我,我好難受……”
李軫仿佛瘋了一樣不管不顧,直接將楚楚壓在案子上,手上忙不迭去扯她的衣裳。成媽媽與楚楚一道進門,一看這光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眼見大爺忍不了了。帶著人拖著金釧兒下去,揮退了所有人遠離前院,又叫人去準備傷藥和熱水,自己守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聽候差遣。
有了(H)
楚楚完全被制服住,幾次想起身,又被壓回去。李軫像是變了一副模樣,表情在燭光下沉著,雙目炯炯,滾燙灼人的呼吸噴在肌膚上,欲望被完全點燃。
他急切地甚至來不及將她的衣裳全部脫下,刺啦一聲便感覺兩條腿都涼颼颼的。楚楚直起半邊身子,朝下看了一眼,李軫本來就只著里衣,此刻更是一絲不掛。
只見他渾身肌肉緊繃,條條分明流暢,剛勁鐵骨般在皮膚下蓄滿力道。發(fā)達的胸肌上傷痕遍布,左右滾動,健碩的腹肌兩排六塊,塊塊棱角分明,瞧著便硬邦邦的。
黑色叢林中的巨物生機勃勃,足有五六寸長,紫紅的肉棒怒漲堅挺,青筋暴露,龜頭向上斜挑,整個莖身直挺挺微微顫動。鴨蛋大的頂端晶光瓦亮,馬眼處溢出粘膩透亮的液體。
楚楚只看了一眼,被扣著腰壓下,衣裳從領口拉扯開,露出雪白嬌艷的胸脯,肌膚柔細光滑,乳房高聳豐腴。乳尖的朱蕊經(jīng)過長時間的啃咬舔舐,變成紅艷艷的顏色仿佛熟透的櫻桃,一小塊皓白柔軟的肌膚布滿青紅的吻痕,還有少許晶亮的唾液。她輕輕嘶了一聲,低低哀求。
李軫此刻什么也聽不見了,一陣猛過一陣的浪潮瘋狂朝他撲過來,身體深處的欲望越積越多,整個人都熱得快要燒起來。他迫不及待蠻力撕開楚楚的裙擺,平坦結(jié)實的小腹映入眼底,陰戶飽滿如綿軟的饅頭,細細的小縫隱藏其中,似乎受了刺激,一翕一翕擠出蜜液。
堅持許久的理智徹底斷開,此刻,他只想瘋狂得擠進那一方小天地,緩解渾身的火熱。龜頭自發(fā)湊上汩汩流水的春澗,對準黏糊潮濕的殷紅小口,用力一挺,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便長驅(qū)直入,深入花穴最里面。
楚楚沒有準備好,被突如其來的填充刺激得猛吸一口氣,整個陰穴完全被撐開,內(nèi)壁緊緊巴住比平常更粗大的肉棒,每一條褶皺都變得平平整整,細小的神經(jīng)受到刺激,深處的軟肉麻花糖似的發(fā)瘋地攪動,吸得柱身酥麻疼痛。
小穴口也被漲開成一個透明的大洞,兩片陰唇慘兮兮的附在肉棒上,一抽一抽得顫動。情欲如同決堤的長河,席卷走所有思緒,尾椎一麻,肉棒精神抖擻,大拉猛送起來。
楚楚被拉入欲望深淵后的臉蛋如桃花鮮艷,接連不斷的呻吟忽高忽低,身子時而猛縮時而顫抖。李軫如同才從水里撈出來,腰腹不要命一般狂抽猛送,喘氣如牛。
一股熱浪同時涌入兩人身體相連處,心中的欲火燒得更強更烈更旺,楚楚用力摟住李軫的脖子,這樣才不至于被撞飛出去。李軫滾燙粗暴掠奪般的親吻鋪天蓋地將她淹沒,只能小貓一般發(fā)出無助的啜泣。
肉棒每一下都進的很深,次次直達花心,重重撞在緊閉的子宮小口上。甬道被永無止境狂熱的摩擦,燒起一團辣辣的火,很快襲便全身。肉棒還在不停加快速度,直進直擊,急抽猛插。
顫巍巍的子宮口受不了無止無休的撞擊,緩緩綻放開花穴。楚楚哭的很厲害,柔軟的腰肢像一條瘋狂舞動的蛇,急急想擺脫這樣狂放的撞擊,卻被肉棒釘住一樣狂擊花心。
嫩肉緊裹肉棒,死命勒住。李軫渾身肌肉繃得緊緊的,只覺得有無數(shù)小嘴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咀嚼吞吃著肉棒,又似乎有數(shù)不清的小尖爪不停地輕輕抓撓,那種舒爽、飄飄欲仙的滋味讓他渾身發(fā)軟、麻木。
他卻只是緊緊扣住楚楚的小屁股,一下接著一下機械撞擊著,越來越快,越來越熱,楚楚躺著的小案子甚至被懟到墻上。狠狠抽插了百來下之后,宮膣口終于繳械投降,承受不住猛烈的進攻,被龜頭一下沖開小口,擠進更深處。
楚楚指甲掐進李軫手臂的肉里,如同一條缺水的魚,天鵝頸高昂,汗流浹背。那粗大的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五臟六腑,直達心口,一股強大的刺激像強烈的電流射向每一根神經(jīng)直至末梢。
她只能像一條藤蔓緊緊纏在他身上,感覺陰戶燥熱發(fā)燙,四肢皆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渾身興奮的發(fā)抖。他卻還在狂抽猛送,整根肉棒悉數(shù)拔出,再重重撞進去,刺開紅腫的宮口,搗入子宮,直搗得花心開裂、穴壁奇癢、小腹痙攣。
小穴瘋狂得起伏滾動,咬得肉棒酸麻發(fā)顫。李軫猛然抽出肉棒,又狠勁頂進,這樣直拉直入幾十下,最后一次沖進宮口,龜頭上的凹槽被小口卡住掙脫不得,隨即一股濃熱陰精噴涌而出,兜頭淋下,泡得全身大爽。
李軫咬緊牙關(guān),渾身劇烈顫抖,肉棒猛跳,精關(guān)大開,一泡極多極濃極燙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進子宮。
楚楚淚眼迷離,神志已然不大清楚,身子過電,一抽一抽地痙攣著。李軫渾身汗水油光,手臂皮膚下盤踞的肌肉滾動著,半晌卸不完力氣,他怔怔盯著妹妹的身子。
他的分身還留在里面,艷紅的陰核仿佛一顆紅色的瑪瑙,糊滿淫水直立著。穴口大張,等他拔出來許久也合不上,里頭紅艷艷腫泡泡的嫩肉推擠蠕動,一股一股吐出混著淫水的精液。玉腿修長健美,小屁股豐滿圓厚,抓在手里極舒服有手感。
楚楚還陷在高潮的余韻里,久久回不了神,李軫低頭看了一眼即使才射過不久又生龍活虎的陰莖。兩條鐵鑄一般的手臂輕柔地將妹妹撈起來,抱著她進了重重紗帳后的床榻。不久,木床便響起規(guī)律且沉重的咯吱咯吱聲,貓一樣可憐兮兮哭泣得求饒聲,和猛獸進食般欲望蓬勃的低吼。
楚楚感覺自己睡了許久,有一點意識的時候便在哥哥身下,被他哄著很快就好,卻看不到盡頭的索取。醒來的時候在下午,橙黃的光暈透過窗戶打進來,滿世界的靜謐無聲,屋里的擺設陌生,她突然很恐慌。
成媽媽聽到動靜進屋,笑道:“奶奶醒了。”
楚楚一瞬間的恍惚,愣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來先前發(fā)生的事情,隨即便被身子沉沉的酸軟喚醒了記憶。兩腿磨了磨,下身刺疼的厲害,想必破皮了,她掃了一眼屋子,“這是哪里?”聲音也還啞著。
“棗巷,咱們搬出來了�!�
楚楚這才知道,她足足昏睡了三日,那晚被要的太狠,導致她昏迷發(fā)燒。李軫直接將她帶出來住進新房子,至于罪魁禍首金釧兒,扒了褲子打了五十板子,人沒死,兩條腿卻廢了。
就在夫人院子前頭的甬道上打的,金釧兒慘叫得李府上上下下都聽見了,李夫人緊緊關(guān)著門,一眼沒出來看。隨后李軫搬出來那日聽說李夫人病得起不來身,平媽媽過來苦苦哀求大爺好歹去瞧一眼,李軫轉(zhuǎn)身就走了。
楚楚盯著床上的穗子發(fā)愣,成媽媽道:“奶奶就好生養(yǎng)著,橫豎那府的事情礙不著咱們什么�!�
楚楚正要問大爺哪里去了,成媽媽便退了出去,隨即李軫進來。那晚的記憶不免又涌上來,楚楚拉起被子遮住臉,李軫往床沿上一坐,“怎么了?”
“沒……”。
李軫眼見妹妹在他靠過去的時候縮了一下,心里受傷,硬將人按在懷里,低聲道:“那晚,我以為我要死了,不知道他們哪里弄來的藥,我感覺血管都要爆開一樣疼。又有人打扮成你的樣子,還好我清醒了一點神志,險些對不起你,我答應你的,只跟你在一起,若是別人……”
若是別人假扮成妹妹還跟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他絕對絕對不會原諒自己,恐怕會氣怒到發(fā)瘋。楚楚摸到他手臂上的異樣,想起那一日見到他一身的血,顧不得害怕了,“你傷了哪里?”
對上妹妹關(guān)切著急的目光,李軫仍是一副后怕的樣子,嚴肅道:“就手臂上一條小傷口,不礙事�!彼麥厝豳N上她的臉,“還好阿楚回來的及時,總是你在救我。”
他的目光復雜,飽含愛戀、依偎、深情、慶幸,楚楚原本被勾起的懼怕記憶悄無聲息便無影無蹤了,拉起他的手拆開繃帶,分明三四寸長的傷口,縫合得蜈蚣一樣丑陋,頓時就心疼得不行,眼淚汪汪的,“這么長,一定好疼的�!�
李軫滿不在乎,“不疼,我覺得傷得很值�!边@一條傷口換來的清醒讓他沒有犯錯,甚好。
楚楚不知該說什么,嘴唇喏囁,好一會兒才道:“沒關(guān)系的,那樣的情況下,就是……就是怎樣了,我……”話還沒說完,見李軫沉默而且臉色陰沉沉的,就知道惹他不高興了。
“我也不想你跟旁人有關(guān)系,一想到有人和你跟我一樣親密,我就受不了。”想一想那個場景,她就覺得會窒息,“可是比起你受傷害,這些便都可以忽略了,哥哥,我舍不得你疼,你明白嗎?”
李軫覺得有必要跟妹妹講清楚,他扶著楚楚肩膀,兩人面對面,認真道:“阿楚,如果有一天迫不得已,你遇上跟我一樣的情況,你會愿意嗎?”
楚楚設想了一下,跟哥哥以外的人做那樣親密的事,她就渾身雞皮疙瘩,惡心得想吐。李軫柔聲道:“一定受不了吧,我也一樣,我們倆生來就只能是彼此的,身與心都只能交給對方——不過,阿楚,對我來說,你這個人最重要。你要答應我,在任何情況下,不管遭遇什么,你得先保全自己的生命,我不要你為了所謂虛無縹緲的東西,丟下我一個�!�
那一次楚楚被林安生抓去,他就想過,如果妹妹被強迫,只要她能安安生生回到他身邊,他就不介意。于他來說,怎樣的妹妹都是他最重要的寶貝,她只要一直在,就好。
外頭有李軫,里頭有成媽媽,即使李府一直派人來請大爺回去,消息一點沒傳到楚楚耳朵里。近來,楚楚與東府那邊族里妯娌走得更近。
這一日去瞧十三奶奶,十三奶奶肚子越發(fā)大了,楚楚看著羨慕的很。蕓香便安慰她,該來的總會來,她與七叔才成婚,孩子總會有的。
楚楚不想在孩子的話題上糾纏,蕓香便說起先前她懷疑李羨在外頭有人的事,好容易找到點線索,等她摸過去又不是那么回事。楚楚勸她放寬心,十三弟不會在這樣關(guān)鍵的時候亂來,再者瞧得出來,李羨確實看重蕓香。
晚上回來的時候,在二門上遠遠看見一個人走過來,楚楚定眼一看,那打扮形容仿佛是李羨。做好了打招呼的準備,那人一見是她,轉(zhuǎn)身朝里去了。
楚楚一頭霧水,成媽媽道:“興許是本來就要去里頭,沒瞧見咱們呢�!�
過了幾日,楚楚又來看蕓香,聽聞她身上有些不好,見不得客,她站了一會兒就回去了。蕓香聽完小丫頭的回稟,知道楚楚回去了,微微松一口氣,隨即蹙眉道:“我看著七叔本本分分一個人,怎么也愛外頭玩起那套時興的把戲來了。七嫂哪里不好,還是他費盡心力求來的,這才多久,男人的心變得果真是快,可憐我知道了還要幫他遮掩,七嫂的面也見不得,就是這樣,紙包不住火,遲早要知道。別看七嫂溫溫柔柔的性子,知道了這事,不定多傷心,哎,難為她一心為著七叔�!�
十三奶奶輕輕撫肚子,李羨臉色僵著聽她說完,連忙岔開話題,“不過就是個玩意兒,值當你們放在心上,七哥還是很看重七嫂的,哪用你操心。如今要緊的,第一你這肚子,里頭兩個呢,別再亂跑,仔細我兒子�!�
十三奶奶哼了一聲,不理會他,“那揚州瘦馬就那樣好的,沒見那許多人養(yǎng)瘦馬弄得傾家蕩產(chǎn)。七叔正派,不會去那些不干凈的地兒,他這個哪里來的?”
被十三奶奶懷疑的目光一看,李羨頭皮一緊,隨即不滿道:“你看我做什么?七哥那個身份,多少人巴結(jié)來不及,聽說就是求他辦事的一個刺史送的,別賴我�!�
“瞧給你緊張的,我說什么了�!�
“你少胡思亂想,累著我兒子�!�
“你就知道兩個都是兒子……”
搬進棗巷,楚楚還沒仔細看過,這一日趁著日頭好,便帶著成媽媽逛起院子。雖說不如李府家大業(yè)大,小小的庭院,亭臺樓閣,樣樣俱全,院子里青蔥花樹,綠意盎然。
西北角上有一個小院子,楚楚前些時候便見婆子提著食盒過來,今兒一見卻是上著鎖。門前兩個婆子閑磕牙,一個說,“咱們大爺也真是,金屋藏嬌,還是個懷了的,叫奶奶知道,咱們也沒好日子過。”
“聽說咱們奶奶不能生,這不是明擺著?這位肚子可金貴,就是奶奶發(fā)現(xiàn)了,就能怎么樣?指不定這位更得大爺?shù)男��!?br />
“我看不見得,住進來這許久,大爺一次也沒來過,日日就在奶奶房里,她算個什么?”
“人雖沒來,這大好的東西一日一日送進來,可見極上心的……”
成媽媽臉色苦得很,就等著楚楚發(fā)作,或者沖進去將里頭的人揪出來,她迅速想好了對策。卻見楚楚只是聽完兩個婆子的話,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回去了。
真好(H)
成媽媽這幾日可謂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提心吊膽的。她是個聰明的,能在深宮大院里活得平平穩(wěn)穩(wěn),后來一家舊主獲罪,也能逃脫火坑,免了晚年凄涼漂泊之苦。
伺候了這些日子,李軫和楚楚之間什么情況看得一清二楚,兩人的關(guān)系她也猜得八九不離十。楚楚這樣,她見過不少,剛開始仗著夫君的寵愛,還能過清凈日子,時間長了,那股熱乎勁兒一過,就該受苦了。
可她家這男主子并非薄情寡義之人,對奶奶言聽計從,兩人之間,他倒是付出且患得患失的那一方。這樣恩愛的主人家,于她也就意味著太平日子。
倒是那突然冒出來的后院的孕婦,叫她有些亂了陣腳。她瞧著,小將軍不是很想要孩子,房事過后,藥從未斷過。原來不是不想要孩子,是不想跟奶奶要孩子,依照兩人禁忌的關(guān)系,有了孩子未必就是好事。
奶奶那一日回去,在小將軍面前并未表現(xiàn)出半點異樣,她就怕往后真鬧起來,不好收場。楚楚沒事人一樣,該串門還是串門,往十三奶奶屋里走動的很是勤快。
十三奶奶肚子大了,并不是每回都出來見客,楚楚去了幾次,也就不去了。面對成媽媽打探消息一樣的勸慰,楚楚跟沒聽懂似的,她自然不會跟李軫鬧,怎么回事兒,他還沒交代清楚呢。
楚楚歪在美人榻上,細讀府里這一日的開支賬本,成媽媽沏了茶上來,楚楚嘗了一口,“這些小事媽媽何必親自動手,交給下頭的小丫頭,你自去歇著�!�
成媽媽雙手攏在袖子里,微微笑道:“小將軍厚德,我有幸在奶奶身邊伺候,心里是極感激的,趁還能動,多為奶奶做些事,我心里也舒坦。”
楚楚笑了笑,搖搖頭,由她去。成媽媽道:“說句大話,奶奶在我這里,與老奴親生閨女無異。有些時候,有些話還是要說�!�
又來了,楚楚好笑,“媽媽為我著想,我心里自然感激。媽媽放心,我明白呢,不會胡亂鬧的�!�
她與哥哥之間早已開誠布公、心意相通,他養(yǎng)個孕婦做什么她有何不明白。也并不是懷疑他在外面有人了,不過就是有一種被他瞞著的小矯情,還有他為他們的未來付出頗多的感動,怎么會胡亂怪他呢。
外頭有人進來,說是鄭同知家里來人給奶奶請安,楚楚最后寬成媽媽的心,“快去請人進來。過兩日我就跟大爺說清楚�!�
這前來的鄭同知乃是鄭家的遠方親戚,聽說族親的女兒嫁進了西北都護府這樣的大戶人家,輾轉(zhuǎn)求見到楚楚跟前。楚楚見他家光明磊落,人也是極好相處的,與后院女眷漸漸走動起來。
這一日乃是鄭家老夫人八十歲的壽宴,提前一天請楚楚過去赴宴。李軫早得了通知,知道楚楚今日不在家,只是往日早回家已經(jīng)成了習慣,處理好公務,慢慢踱步子進后院,自己躺去楚楚常睡的貴妃榻看書。
因著李軫上一次對待金釧兒的狠辣手段傳得兩府皆知,嚇破了丫頭們的膽子,輕易不敢在他面前來露臉。時常在楚楚跟前說說笑笑,見到李軫卻是有多遠躲多遠。
兩個大丫頭跟著楚楚出門了,屋里還有兩個二等丫頭看家,李軫回來了,怎么著也不能晾著,硬著頭皮上去敬茶。李軫環(huán)顧一眼空蕩蕩的屋子,覺得沒趣兒極了。
“這幾日奶奶在家心情怎么樣?”他隨口問了一句。
小丫頭一頓,斟酌道:“挺好的,昨兒還跟我們打葉子牌來著,奶奶大方,輸了錢就叫我們剝核桃給她吃,贏了錢卻請咱們吃寶肴閣的點心。又跟我們說無事別圍著她轉(zhuǎn),去學學針線,做做菜,誰學會了算誰的。瓊玉姐姐想學算賬,奶奶就指著成媽媽說‘這是個難得的師傅’,小丫頭們都喜歡奶奶。”
李軫嘴角揚起笑,輕哼出來的氣音都帶著與有榮焉的輕快。他的阿楚,世界無敵第一好,誰能不喜歡她呢,他每次回來屋里都熱熱鬧鬧、歡聲笑語的,叫人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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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悄悄抬頭看了一眼,見李軫面色柔和,心里松一口氣,他家大爺喜歡聽人說奶奶好話,已經(jīng)是府里下人心照不宣的事。有時候犯個無傷大雅的小錯,搬出奶奶來,大爺絕不會生氣。
李軫有一句每一句的問著,聽到小丫頭說楚楚前幾日常去十三奶奶那里走動,無端攏了攏眉心。小丫頭道:“杜媽媽跟馮媽媽會說話,前些時候奶奶叫人過來,聊得開心,賞了一大把錢呢�!�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