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時(shí)候，漢子忽然清醒過來，看著自己光裸的下身，青年靜靜的眼，以及那雙捏著自己的手，他愣住了。

    簡直太不要臉了。

    可一想到，今天下午那幫畜生對自己又踢又打的打揍。牛隊(duì)長那幾個(gè)老頭，不知道嘀嘀咕咕悄悄商量了什么，就要把自己捆起來，要扔到地窖里餓死。

    任他如何求饒都沒有辦法，幸虧他從那個(gè)狗洞里逃出來。

    想到這里，他渾身劇烈的一抖。再大的羞恥慚愧，都比不上被餓死。他可是親耳聽過了，蔣州就想要一個(gè)兒子，他可只有這條路了。

    黑漢子眼淚洶涌而出，「你救救俺吧，俺不要死，求求你，蔣同志，你救救俺」。

    他一邊哭，一邊抹淚花子，高高腫起的紅紫臉蛋被淚水沁的油亮油亮的。

    這都是那幫子人借著幫他改正的名義，把他關(guān)在豬圈里，用成年人兩個(gè)手臂粗的棍子一棒一棒打出來，和用穿著水桶膠鞋的大腳一腳一腳踢出來的。

    那膠鞋底下還帶有泥水，沾了些在他臉上，臭氣沖天。但他顯然在長年累月的挨打里，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難聞的氣味。

    被人凄凄慘慘哭著懇求，蔣州眼神淡淡的，看不出來在想什么

    。

    他冷淡的眼收了回來，低低的問了一句

    ，「你會生嗎」，卻沒有疑問的語氣

    。

    漢子根本不知道生孩子是怎么回事。但他哪里敢拒絕蔣州的問題，蠕動嘴唇，接連不斷的念著。

    「會的，俺會的，俺會的」。

    像是念多了，自己就會了，別人也就信了。

    蔣州也不是一定讓他回答，他輕輕的松開了自己的手。

    外表細(xì)白柔軟，實(shí)則像兩個(gè)鐵夾子捏得他手背再加青紫的手松開了。

    漢子連忙趁此機(jī)會，拉開青年襠部拉鏈。卻沒有注意到松手的人，那雙細(xì)長雙眼，眼底的冷淡洶涌翻滾。臉上一派平靜。

    靜的甚至顯得有些可怖了。

    漢子動作生硬的掏出青年粗大的東西，一掏出來他就張大了嘴巴，顯然吃驚的不行。

    這天黑的厲害，但朦朧中還是可以看見那根東西可是大得不得了。他還以為青年是城里來的知識分子，又長得這么秀氣，肯定是根小東西嘛。好家伙，這下一掏出來，比他還大。

    簡直不敢相信，也難以相信。他告訴自己，這天這么黑，肯定是自己看錯(cuò)了。

    彎腰湊近了些，熱乎乎的氣就從鼻孔里噴在來，噴在蔣州那根大東西上。

    他松開握住整根大東西的手，紅腫的指頭怕給人捏壞了，小心翼翼捏著那根雞吧的中部。

    剛捏上去，他驚出一聲，“嚇……”火燙了手似的，趕緊松開。

    他手一碰上這根東西，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火燙的東西迅速的在變大。

    從來沒摸過別人那地兒的漢子，被這對他來說可以稱得上是突變的前所未有的情況，驚得懼怕起來。

    那根東西被他這么一甩，像根撬桿一樣搖來晃去，彈上彈下的。

    漢子看得臉熱，心里惴惴不安，還好是黑夜再加上他臉腫得跟什么似的，根本看不出來。

    莫名覺得自己做錯(cuò)了事又要為自己的錯(cuò)事掩蓋，漢子舌頭也跟著莫名的打結(jié)了，他心里的那股子疑問都纏成一團(tuán)了，大著舌頭問出來自己的困惑。

    “這……咋回事啊，蔣同志……這是不是病了……咋越來越大了……俺不是故意的……不是俺弄得……”

    欲蓋彌彰的語氣，本來就不是他的錯(cuò)�？膳c他無關(guān)他的都變得跟他有關(guān)了。

    漢子要被那根東西嚇?biāo)懒�，本來就夠粗了。要是再繼續(xù)變大，他還能塞進(jìn)去嗎？

    這可憐的漢子，除了上廁所沒再摸過這物，更別提摸別人的，這就是他第一次摸別人的東西了。

    這地方封建迷信思想還很嚴(yán)重。許多人都是進(jìn)了洞房才知道那檔子事兒的流程。

    可憐他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還以為只要塞進(jìn)去等一會兒拔出來就懷上了。

    也就當(dāng)然不知道這東西不僅可以塞下面還可以塞上面，而且還可以不斷塞進(jìn)去拔出來。

    但漢子一想起那幾個(gè)王八蛋老畜生說的話。要是被天上的大奶奶知道了，他死得這么窩囊，非得從棺材里爬出來抽死他不可。

    大奶奶辛辛苦苦把他養(yǎng)大，他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想到這里，他狠下心，就算這東西再大。反正戳進(jìn)去過一會兒再拔出來就行了，疼也是疼一會兒。

    而且給蔣同志這樣好的人生的娃娃，長大了才會是好娃娃。大奶奶有天之靈，肯定會同意他的。

    第005章破茅屋

    為自己打好了氣，勇氣一上來。漢子抱著英勇忍耐的決心，哆嗦著手把青年那根大東西捏在頻頻出汗的手里，上下套弄幾下。

    他岔在青年腰間的兩條大腿膝行幾步，挪到那根熱乎乎的大東西頂上，屁股一撅，往下慢慢坐下去，誰知穴口剛靠近大東西就坐不下去了。

    奇怪的是那東西原本還就變得夠大了，堵在他小口卻還能感受到變大的趨勢，那根堵在小口的的東西越變越大，根本進(jìn)不去

    。

    他原本鼓起的勇氣泄了一半，慌得不行了，竟然反向青年求救。

    “進(jìn)不去了，蔣同志，進(jìn)不去咋懷兒子��？”

    他不曉得，有的話真是不能亂問的。

    蔣州靜靜看著他，不動。他從剛才就沒有說過一句話，氣都沒有亂上半分，好似那根不斷變大的東西不是他的。

    看著青年無動于衷的冷淡模樣，漢子心一亂。但一想到那手是蔣同志自己松的，他肯定答應(yīng)了的。

    漢子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但心中的慌亂還是滾滾翻天，動作就變得沒有章法了，竟然握住巨大的東西，搖動自己的臀部，小口磨著嬰兒拳頭大小的柱頭，卻磨的自己受不了的小聲尖叫。

    可能這二十多年都沒泄過火，這火啊在漢子身體里埋了太久了，磨了一會兒，漢子覺得自己穴里絞的不行，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出來。然后接下來，就真的一股濕乎乎的熱流從那穴里涌出來了。

    淅淅瀝瀝的穴水直噴，噴的青年的褲襠大腿腰間全是。

    漢子羞紅了臉和脖子，他很震驚，這隨地撒尿可不是牛村長家那只大狗經(jīng)常做的事嘛。

    他還不知道這水和尿是不一樣的。

    但他知道，要是換做他，被尿?yàn)⒖隙ㄉ鷼獾穆铩?br />
    他這真是太不對了，他悄悄撇了幾眼。幸好蔣同志還是一樣的麻著張臉，看起來應(yīng)該沒有生他亂撒尿的氣。

    漢子心中頓時(shí)充滿了對蔣同志的佩服，大奶奶說了要有寬大的肚子才能裝很多水，看來這大肚子的人今天被他遇到了，不免又有些慶幸。幸虧自己遇到了，大奶奶說了，大肚子的人都是好人，肯定會幫他的。

    想到這里，漢子原本都忐忑，終于安定下來。

    他還有些擔(dān)心蔣同志心里不愿意幫他，后面可能會不認(rèn)賬。

    但按照大奶奶的話，他肯定遇見好人了。蔣同志一定是好人。先前的擔(dān)心由于自己對人的正面看法，得到信任的長輩證實(shí)，而徹底忘到后頭。

    漢子再顧不得許多，他手下和臀部一起動作，一鼓作氣用力捏住那很東西，往穴里硬塞，小口撕裂的疼痛刺激他不斷喘息。

    黑黢黢被打得破了幾個(gè)小口子的額頭，流下汗水，刺疼那些小小的傷口。

    漢子咬著牙，不放棄，肥臀往下坐。手上把著力道，握著那根大東西往穴里送，自己那根比青年短上幾分的粗大東西。因?yàn)樗毫训奶弁�，軟軟耷拉在腿間。

    他心里默念一些從前大奶奶對他說過的話，試圖以此來減輕痛苦。往常他被打得凄慘重烈時(shí)，都是靠這種方式度過那些疼痛不已的夜晚。

    漢子不斷告訴自己，再忍一忍，塞進(jìn)去就好了。

    他笨手笨腳的塞，不懂技巧，全靠蠻力。幸虧有先前那潑穴水作潤滑，否則他非血流成河不可。

    進(jìn)入的過程，遇到一層阻擋，漢子根本不知道這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只知道要把東西全塞進(jìn)去。

    進(jìn)不去，他只知道著急，沒有巧利的方式。手下莽撞的開始用力，用力捏著那根東西往里捅，臀部配合連忙猛往下坐。

    一上一下，兩相合作，隨著一聲「啊」的慘叫，只覺得那張小穴像被從中撕開成兩半，鉆心的疼啊。

    漢子差點(diǎn)疼暈過去，眼都差點(diǎn)往上翻出白，強(qiáng)撐著翻回黑色瞳孔來，他咬著牙就著流出來的血，劇烈顫抖著臀部，繼續(xù)使勁往里塞。

    他是最能忍苦忍難忍疼的人。就是這疼比以往那些都還要疼上許多。

    疼的他滿頭大汗，眼淚不自知的流出紅腫的眼眶。滴在蔣州不知什么時(shí)候扶在他后腰的手背上。熱滾滾的帶走了皮膚上溫?zé)岬臏囟取?br />
    那手的目的，不為支撐漢子無力倒下的腰背。為的是，但凡騎在他身上的人有一點(diǎn)半途而廢的意味。

    那伸進(jìn)漢子下衣擺，靜靜搭在衣擺里的那片肌膚上的手，就會立刻發(fā)力，將人穩(wěn)穩(wěn)固定，一絲逃離的機(jī)會都沒有。

    等汗都濕了不知幾次身，才塞進(jìn)去一大半，就這一大半都已經(jīng)抵到了穴心。剩下的實(shí)在太粗太大了，塞不進(jìn)去了，穴里火辣辣的疼。

    他長呼一口氣，總算懷上了，堵著一截粗大的根部，挺翹的肥臀墊坐在青年襠部就不動了。

    此時(shí)卻又覺得害羞了，把個(gè)頭低的深深的。

    蔣州從頭到尾都看著漢子的動作，也不阻攔，也不幫助，眼都沒眨過，像個(gè)沒有感情的雕塑。

    在漢子停下以后，他平平的問出一句，“你這樣給我生兒子？嗯？”沒有起伏的語氣，卻給人以蠻橫強(qiáng)勢的壓迫。

    漢子驚奇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去。他沒想到蔣州會這樣說話。他認(rèn)為，以蔣州的冷淡，是不怎么想要自己這種人生的娃娃的。

    漢子捏了一下自己的指頭，緩解心里的緊張，壓著穴里的巨疼，拿眼偷偷看著青年的藍(lán)襯衫，眼不敢再往上移。

    他以為蔣州不樂意讓他坐了，小心翼翼的說道，「已經(jīng)懷上了，肚子大了就生出來」。

    那話已經(jīng)暴露出他對于男女之間那事兒的認(rèn)知十分稀薄。簡直少的可憐到了極點(diǎn)。

    漢子抬起臀部就要起來，那根粗大的東西慢慢滑過穴里甬道，撕裂的干澀疼痛之后，讓他有些難耐的癢，且小口漲的厲害，他下意識的扭幾下臀部緩解那股脹痛和撕癢。

    那根東西隨著他臀部緩慢的上抬，慢慢滑出那個(gè)窄小的，被龐然大物硬生生撐得泛白的小口。

    直到橢圓的肉頭卡在小口，他上抬的動作遭到這卡力的阻攔。

    他深吸一口氣，使力往上一抬，碩大的圓腦的柱頭慢慢落下一半。

    可還沒等那東西完全出來，蔣州就忽然往上一頂，那根東西猛的沖進(jìn)漢子停在半空的穴里。

    「啪」。

    漢子腰霎時(shí)一酸沒力了，往下落。

    「啪」，青年又是一頂。這次也是一上一下，只不過對象變了，感覺也變了，不僅僅是痛了。

    漢子渾身一麻倒在蔣州胸膛上，起不來了。他木著眼，迷茫得很，很本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腰就軟了，怎么就動不了了。

    起不來，也沒啥，接下來也不需要他了。

    蔣州那是個(gè)什么腰，外面衣服一罩，細(xì)的跟什么似的，實(shí)際里面那都是肌肉啊。

    不講技巧用腰生頂，就把漢子頂了個(gè)五葷六素不分，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淌，許是顧忌漢子是初次，落在外面那一小截東西就沒戳進(jìn)去。

    可以說這一倒，漢子就再也沒起來過。

    蔣州的東西把漢子的穴都頂腫了才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