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這話倒是沒錯,就是牛隊長這用的可能有點歪了。不過,歪就歪了,在生活里面能用就行嘛。
蔣州不是什么吝嗇的脾氣,一本書,對他而言,無足輕重。只不過借出去的書,他是不會再要的,也不需要別人還。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一借一還也麻煩。
想的到牛隊長的話,蔣州又走回來。
床下急得差點就要不顧丟人喊出來的漢子,看著那雙鞋停住不動,走了回來,心里別提多慶幸了。
蔣州走向床邊的柜子,他帶來的書都放在這柜子里,他剛繞過床腳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褲腳被什么扯住了。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只從床底伸出來的大手。如同那夜一般的,只是輕輕揪住他一個小小的褲腳。
大大的手完全蜷曲只扯住一塊小小的布料,像是怕惹惱他,卻又格外固執(zhí)的抓著不放,讓人疑惑,這么一點點的布塊是怎么抓得這樣穩(wěn)的。
蔣州停住不再往前,他順著那只手看向剛從大床下,伸出一個頭來面向他的漢子。
漢子一張臉上都是急出來的細(xì)汗,眼里擠滿了慶幸與期待,他順應(yīng)著那雙大眼里的明晃晃的懇求,蹲下去。
他臉上抓不到一絲關(guān)于突然被人抓住褲腳,橫生這一枝節(jié)的驚訝與疑惑。
好似走在床邊,突然有個人從床底探出一個腦袋來,也不過是一件普通尋常的事情。
也許是那雙眼里的期待太甚太直白,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讓他來不及去疑惑了。
蔣州剛蹲下來,方才發(fā)現(xiàn)漢子光著手臂的怪異之處就有了解答。
在這旮旯沒有人會穿短袖。因為常年大太陽高高照起,炙熱的烤著大地,和辛苦勞作的人們。
穿著短袖露出胳膊,怕是一天下來,保準(zhǔn)得曬成個東一塊西一塊的脫皮老賴。
所以蔣州才會感到一絲違和。直到看見渾身上下只穿這個三角褲衩的漢子,那違和才有了答案。
漢子看蔣州蹲下來,連忙挪過去。大床雖大,但漢子體格也不小。他挪動間就跟個被困在,和本身體積差不多大的籠子里的大貓一樣,十分困難。
蔣州就在一邊靜靜看著,沒有出手幫一下漢子。若是他拉一把,漢子不至于這么難挪。
幸虧也就幾步的功夫就到了,漢子先前是希望蔣州趕緊過來,可現(xiàn)在人真的到了跟前,他又有些尷尬無措。
他這個樣子,一件上衣也沒穿,褲子也沒套上一條,光溜溜的跟個泥鰍一樣,是太難看了嘛。
在蔣州整衣潔褲的對比下,還有那雙淡如白水的眼睛注視下,他的嘴巴像被膠水粘住了,咋都張不開。
他還沒注意到,自己的鞋早已經(jīng)掉了,剛剛挪動時,光著個腳底板的踩著地的大腳也被地上的泥土灰塵搞的臟兮兮的,和外面在地里亂野的那些個小毛娃娃一樣。
蔣州不用他開口,已經(jīng)知道了所有,他站起來,正趕上張超超已經(jīng)收拾好了。
張超超腰間圍了一個一看就是自家做的腰包,沒有市面上的精致。這腰包是干活時裝東西用的。
他要出發(fā)去地里頭,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正站在門邊等蔣州。只不過沒有朝這邊看,可能早上那一遭讓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蔣州朝避嫌避得太明顯,臉朝門口,背對這邊,恨不得永遠(yuǎn)不轉(zhuǎn)過來的張超超喊了一聲。
「張超超」。
張超超聽見蔣州喊他,背對著答應(yīng),還真的從頭到尾沒回過一次頭。
「哎,咋了,洲哥,你說」。
蔣州低頭看了眼,仰頭盯著他看的漢子。
大大的牛眼睛直楞楞的盯著他看,眼珠子里面就他一個人,仿佛這眼里啊心里啊就全是他一個。
被曬得黑黢黢的大臉上是憨厚老實的表情,常年都是這種表情,掛久了就下不來。
這是這種鄉(xiāng)下老實巴交的漢子經(jīng)常和土地打交道的風(fēng)吹日曬的生活的寫照。
漢子拉著他褲腳的手竟然一直沒松開,還是那么一點點布料被扯著。這樣一連串的結(jié)合在一起,顯得漢子有點可憐巴巴的樣子,是在等他做主的架勢。
蔣州忽然改變了主意,到了嘴邊的話變?yōu)椋改愕任乙幌�,我拿本書」�?br />
漢子本來就夠大的眼睛一下瞪大,像是沒料到蔣州說出的話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但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與當(dāng)前的情況有什么關(guān)系。他還以為蔣州后面會說話把張超超支出去,幫自己打掩護(hù)。
直到蔣州說完后沒有再開口,漢子才緊張起來。這蔣同志咋說的跟他想的不一樣,看著蔣州那張一如既往冷冷淡淡的臉,什么都看不出來。漢子一頭霧水,這文化人可真難懂。
漢子疑惑的輕輕扯了扯手里的褲腳,示意蔣州,自己有話要說。
結(jié)果剛扯了幾下,漢子手就跟燙到了一樣連忙松開,同時頭也趕緊低下去,臉紅的跟什么似的。
蔣州沒有解開皮帶,褲子還好好穿在身上
。除了黑色的確良褲子的拉鏈被拉開,其他一切正常。
蔣州那雙瓷白膚色,纖長細(xì)直,骨肉勻凈,指尖圓潤飽滿的手。從襠部掏出一根表皮粉色略顯青澀稚嫩,但卻十分粗大的東西。
青筋盤亙暴凸,一手握不完。直挺的大東西不彎不翹,就跟用尺子照著比出來的,高高翹著。
圓頭是可愛的淡粉,裂口卻是熟紅,顯然已經(jīng)享過人事,手指擼動包著的皮,露出濕潤的水液流出浸染過頂端的裂縫。
年輕人身體好,說硬就硬,沒有猶豫的。
漢子尷尬害羞的緊,光溜溜踩著地的大腳板子上,幾根腳趾緊緊扣著泥巴土地,恨不得扣進(jìn)去幾寸才算完了。
整個人被一道看不清的紅色水霧完全圍住,熱得頭頂就要冒火。
手臂忽然被抓住,接著不待他反應(yīng),他整個人直接就被拉出床底。幸虧他牢牢記得屋子里還有一個人,否則要嚇得叫出來。
大手捂住脫口而出的驚叫。因為蹲著的姿勢,所以被拉出來后,一時平不住下盤,腳底不穩(wěn)往前打滑,上半身往后倒去,臀部坐在地上。
蔣州拉著漢子手臂的手,下了力氣將人拉住,穩(wěn)了人往后的倒勢。并及時伸出長腿,腳背剛好墊在漢子的臀部上。
手臂上突然加重的力道讓漢子心里叫了一聲苦,他黑黢黢的臉疼的皺成一團(tuán)。
他咋不知道,蔣同志力氣咋這么大么,就跟他手臂是個核桃,正在被人扳開一樣。
等適應(yīng)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正坐在人家的腳上。
蔣州穿的皮鞋上鞋面有一個圓形凸起的商標(biāo),漢子坐下去,穴口正好隔著一層薄薄的褲衩將那凸起納入其中。
異物進(jìn)入體內(nèi)的感覺讓漢子十分不適,他扭著臀部,在蔣州的鞋子上往前挪了一點。結(jié)果那凸起有些做的夸張,形狀圓滑還挺大。
往前挪非但沒有將那商標(biāo)排斥出去,反而讓其更入幾分。原本只是一半的商標(biāo)完全塞進(jìn)了小穴里,且因漢子往前挪,便往后扯著穴口,拉開一道口子。
搞的小穴周圍的空氣好似一股腦穿過那層褲衩鉆進(jìn)去,又好似里面什么都沒有,若有若無的感覺弄得經(jīng)過巨物造訪的小穴十分空虛。
漢子不敢動了,腿因為商標(biāo)的弄巧成拙,緊緊夾著蔣州筆直的小腿。
蔣州松開手,改道漢子身后,托住漢子的后腦勺移動,將漢子的嘴巴抵在到高高在上的大東西柱身。
漢子嘴一碰到那硬挺的大東西,臉就跟火燒了似的,脹得通紅。
他抬眼悄悄看了一下蔣州,只看著那張臉淡得不行,一點不像把別人的嘴巴按在自己東西上的人。而那雙眼睛正看著漢子,里面冷淡淡的,的什么都看不懂。
漢子被那眼看得心一抖,貼在他后腦勺的手掌,強硬又強勢,一直沒有松開。
他豁出去,試探的伸手捏住圓頭,舔了幾口,瞥了上去,結(jié)果映入眼簾的還是那張冷臉。沒有贊同,也沒有反對,只是眼底深深。
漢子不敢看了,他由衷害怕這樣眼神的蔣州,好像下一秒就是深淵的恐懼。既然沒有反對,也沒有皺眉,舔幾下應(yīng)該是對的。
他完全握住眼前冒著燙乎乎熱氣和危險的大東西�?赡苁翘珶崃耍@東西上的水都干完了。漢子在那柱身上舔了幾口,潤個濕氣。
村頭被小娃子們打撈出來的小魚失去水的時候,就要冒白肚皮。
他估計這東西也一樣,但他沒想到,也許這東西是需要水沒錯。但可能他地方弄錯了,這東西應(yīng)該是需要他下面的水。
正舔得賣力,漢子突然感覺自己的嘴被一雙手捏住了,那手夾住他的下巴往下拉,漢子就順從的張大自己的嘴。
被他舔的跟水里剛打了一轉(zhuǎn)兒,出來濕漉漉的大東西就緩慢的插進(jìn)了他的大開的嘴里。
因為太大了讓他不得不在那東西插進(jìn)來的同時更加張開嘴巴。但那玩意兒實在太粗了,進(jìn)了一半,再放不進(jìn)去。撕裂飽脹的感覺從頰邊傳來,沒有經(jīng)驗的漢子被弄得呼吸不過來。
蔣州沒有不管不顧一定要進(jìn)去的趨勢,就著這半根的距離,快速抽和插。
漢子被這突然的加速打得猝不及防,眼周因為呼吸不順暢的憋氣暈了一圈缺氧的紅。
而在他后腦勺固定的手像一堵墻壁,干脆的攔住了他后退的意愿,難為在這個時候漢子還能記住不要發(fā)出聲音,和收起自己的牙齒,讓人更方便的插自己的嘴。
眼淚花子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轉(zhuǎn)。然后在蔣州又一次狠狠插入的時候落下眼尾。漢子整個人可憐兮兮的凄慘模樣。
就在漢子差點就要因為憋氣而亡的時候,那把他嘴角磨得破了皮,上顎發(fā)紅發(fā)腫的東西終于在他口中停下了。
然后,他察覺到,那東西猛的鼓脹了幾下。接著,充滿腥氣的粘稠液體,忽然噴進(jìn)他沒有一點準(zhǔn)備的喉間。
漢子被嗆得來不及吐出,一滴不留的全部一口吞進(jìn)了肚子了。
完全沒有意識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漢子嘴巴張著保持那物離開時的姿勢。
呆呆望著,抽出他嘴里,已經(jīng)變軟下垂。但尺寸依舊可觀的大東西,他喝了蔣同志的尿?
這一念頭讓漢子腦袋被鐘鼓敲了一棒似的,眼淚刷刷刷就留下來了,胃里沉甸甸的液體讓他惡心得想吐。
在他傷心落淚的時候,蔣州已經(jīng)站起身,把沉睡的東西放回褲襠,拉好拉鏈,走到柜子邊。
他從抽屜里拿好了書,并拿起了被壓在柜子上的衣服遞給漢子。
被遞到自己眼前的衣服褲子,打斷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漢子,醒過神來。
趕緊接過那只白皙修長的手里的破舊衣物。
然后一邊抹眼淚,一邊咬著嘴,背過身對著蔣州,吞掉哭聲穿上衣服褲子。
蔣州在一邊靜靜看他穿好了了衣服,抬起腕子看了一眼,只過去了十分鐘,時間把握得不錯。
他走近漢子背后,因為身高要高一些,上半身下壓,幾乎貼在漢子的后背上,他的嘴角貼在漢子耳邊響起,聲音十分低的悄聲說了句。
「不是尿,是讓你生娃娃的東西」。
看著原本肩頭還持續(xù)抖動的漢子,聽見此話明顯一頓,接著就不再抖了。
蔣州站了一會兒,見漢子沒有轉(zhuǎn)過身面對自己,跟自己一路的意思。他抬眼看了一下表,又過了二分鐘,去晚了別人都做完了。既沒有意思,也不怎么好。
他放下手,轉(zhuǎn)過身,繞過床尾朝門口走去。
張超超看只有蔣州一個人,不見今天一大早上讓他目瞪口呆的黑漢子,也沒有多說一句,和蔣州一起出了門。
奇怪的是蔣州今天主動上前鎖門,以往這種小事兒都是自己干。不過人家金疙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嘛,反正他沒關(guān)系。
他哪里知道,在他背著身的短短時間里,他眼里的金疙瘩已經(jīng)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第014章老道士
走到大院門口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看見高挑個兒從那邊田路上走過來。
那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眼里照例什么都沒有,算是他的一個特色標(biāo)志。除了他誰做來都是做作的高傲
也只有人高挑個兒有這個本事,把這副冷清的表情做成那樣的自然,沒有一絲違和感,好像生來就是一身無欲無求的氣質(zhì)。
張超超停在門口左邊過去一點的石臺上,為的是既可以等高挑個兒過來一路,又可以不擋住其他下工,去大食堂吃飯的人進(jìn)大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