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酥麻的電流塊感到達極點就要流出那穴。淅瀝的黏膩水液拉著銀絲,漏出穴口,墜在腿間,吊在裙底。
這小嘴竟然這樣的夸張,只不過幾道寒風一吹而已,竟然也會出水。是什么時候,從前被風刮過只會單純感覺到寒冷的地方,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懵懵懂懂的漢子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這是他被那風摸得流潮了,不知道這是他被人操熟了。他還以為自己身體出毛病了,管不住自己的尿了。
他緊緊夾住雙腿,再不敢走了,漢子被這從未遇見過的羞恥惹得滿眼驚恐,著急的找尋自己的主心骨。
「行州,我,我咋尿了,嗚嗚,我是不是病了」。
他惶恐不安的說出讓自己恐懼的擔憂,慌慌張張的轉(zhuǎn)身要找蔣州。
他穿著不合腳高跟鞋的大腳站不穩(wěn),膝蓋彎曲往前移動,兩條腿失去平衡,歪歪扭扭,難看的撇著。
方頭高跟鞋向后忙亂的退了一步,然后左轉(zhuǎn)向后。鞋跟轉(zhuǎn)過斜側(cè)方的時候,卻絆到了另一只慌張退后的鞋尖。
鞋跟碰上鞋尖,互相絆到,彼此設置了攔路障礙。
漢子來不及叫喊,焦急慌亂中,徹底失去平衡的穩(wěn)定依靠,往后仰面倒去。
驚恐著急的表情凝固在那張憨厚的臉上。
第035章保護
漢子呆呆望著路邊隱在暗色朦朧里的枯黃野草,呆滯了幾分鐘。
這幾分鐘里,攬著他的人,摟住他彎曲的粗腰帶動著他返直站起。
漢子進入走向前的人那股帶動趨勢,被動的跟著往前走。
那胳膊摟住他的腰。那手摟得很是緊了。他小幅度在那道緊實的圈繞里扭動粗腰,適應那股緊繃的力道。卻換來驟然收緊的加牢禁錮。
他不敢動了,任由密實的束縛繞著腰。
后臀因為剛才一系列發(fā)生,雙腿移動時的大度摩擦,水液沁出的更多。
「行州,我,我是不是病了」,他害怕的再次詢問。
「沒有」,蔣州低頭看了漢子一眼,把填滿那張臉的信任,擔心,害怕,一一收進眼里。
再看那人幾乎立刻就松了氣,沒有一點遲疑。他心里煙煙起了點微霧,為了漢子而起的。
兀地,蔣州湊到滿腹松放的漢子頭側(cè)。
過長的劉海差點掃到耳廓上方的剛剃過沒多久的新長出來的青青發(fā)茬,距離過于親密。
冷冷淡淡的聲音透出些微妙的意味不明的起動,“別動,”。
還沒等漢子揣測出這兩個字的意思,就被什么東西箍緊了腿,接著身體一下躍到了半空。
他連忙慌張的應對這沒有防備的一躍,緊緊抱住身邊可以依靠的事物,大手死死抓住蔣州后背上的衣物。
清楚發(fā)生的情況后,漢子沒有反抗出問,乖乖俯在蔣州肩頭。
裙子太短,光裸的臀部直接與蔣州穿著工裝服的手臂碰觸,好似光著下半身坐在蔣州小臂的錯覺讓漢子渾身緊繃,一動不動。
尤其是那雙白皙纖長的手正完全張開,包住半個裸露在裙底的臀部,更是讓漢子心上懸了塊石頭,時時擔憂那石頭什么時候下墜。
身體由于抱著他的人往前走的動作起伏搖動,為了保持平衡,他身子往前傾斜,像是依賴終于歸家的主人一般的小狗,簡直要黏在蔣州身上。
被黏的人倒是一臉平靜,任由伏在他肩上胸膛間的漢子,拼命往他身上貼。
蔣州抱著人緩慢前進,不急不慌。他面色依然淡淡,氣息平穩(wěn),沒有勞累過度的急喘,汗都沒滴一顆。
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合算下來也該有個四五條街左右。
才到了家里的筒子樓。
打開開關,老舊的大頭燈泡閃了幾下,屋子里仍然漆黑一片。
這是經(jīng)常在蔣州和漢子家里發(fā)生的事情。自從他們搬進來開始,這屋子里就經(jīng)常停電。不是那種固定的間斷時間,也不是密集在連續(xù)一段日期。
是偶然的巧合的,平常性的,突發(fā)的情況的斷電。
兩人對此都已習以為常了。但是今天漢子卻打破了往常對于停電這件事早已習慣的不在意。
黑暗蒙住他的眼,讓他的五官感受更加敏感。自然也就感受到抱住他半邊臀部的手,變成了兩邊臀部都囊括于手中。
僅僅是半個臀部的區(qū)別,卻在漢子心里橫跨了一個大隔離線。
來自線外的危險范圍已經(jīng)被那越線的手觸碰。心里響起了警鈴。
「行州,我好重的,你,你把我放下吧」。
話一落,他就被人緩緩放下。他配合人松手的動作站住地面。后退一步,靠在門上。
裙子因被放下來時蹭到蔣州的外套而一角掀到腰間,露出腿間垂頭喪氣的大家伙,和穿著高跟鞋的光裸左腿。
漢子自己還未察覺到這一出錯。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緘默不言,比他高了一個頭的青年。
像做錯事的孩子那種膽怯模樣。發(fā)出有些害怕且希望祈求長輩原諒的眼神。
“行州?”
「劇院的工作怎么樣」。
冷冷淡淡的語氣,毫無起伏一條路通到底的平鋪直敘。
一聽這話,漢子心中警鈴大作。雖然他說不出個道理。但確實因著這一句話,知曉一直暗暗在心底等待的最終審判已經(jīng)到來。
「很,很好,他們也都待我好」,他支支吾吾的,在心底想了一會兒,才把自己認為最合適的答案說出來。
答出來的也都是實話。答完忽然想起自己穿的這一身,以及如何才會穿上這一身的。
他臉上一下著急起來,連忙補充,“我,我不是說他們,我是說組長,演員們,他們都待,待,”,看著蔣州越發(fā)冷淡的眼神,他說不下去了。
蔣州那眼里的冷淡,濃得讓他心里的預警線繃得緊緊的。
再不敢說了。可他不說,并不意味著蔣州不會再說。
纖長的手直接摸上,紅裙翻上去的一角所露出的腿根。指尖擦過和主人一樣呆頭呆腦的大家伙,然后插入遮擋住視線的紅裙。
手的前半部分完全插入,掌心留在紅裙擺外面,白紅相襯托,那手更白了。
裙擺起伏搖動,不清楚紅裙下面發(fā)生了什么。
漢子直到那手插入自己腿心,才明白自己的裙子問題。但卻為時已晚,只能讓人肆意妄為了。
「他們摸了這個沒有」,清凌凌的聲音里壓抑著淡淡一層什么。
讓漢子害怕的話都打架。說不了平穩(wěn)的話。
“沒,沒有,唔,我錯了,行州,你不要生我的氣,我真的錯了”。
漢子被手輕易摳弄幾下就出了水,他喘著急氣,急急向人道歉。
小穴乍然被兩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狠狠夾住,漢子疼的眼緊緊閉著。即便如此,他仍是壓制住打擾正常說話的喘息,喘著氣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
“行州,我好疼,唔,我知道錯了,你輕一點,我好疼,我真的錯了”。
一開口就是叫疼,這種程度的疼在以前那都不什么。漢子是被蔣州養(yǎng)嬌了,蠢笨的人也學會了示弱求饒的道理。
因為這道理實踐在蔣州身上確實挺有用的。
說完,還要扭一下粗腰,裙擺隨著依蕩。夾一下腿間的手,示意他是真的疼,為自己的撒嬌找個充分有理的證據(jù)。
但這次,蔣州不為所動的加大力道,細長手指狠狠勾住那穴口往外拉,把圓形拉成了一條直線。
漢子疼叫一聲。險些要哭出來。他哭音夾著急速的解釋,混合不時的疼痛吸氣。
“啊,嘶,我好疼,行州,沒有人摸的,我夾住腿了,你說了不準讓人摸的,嗚嗚,我記住的,好疼,行州,你疼疼我,好疼,不讓他們摸,嗚嗚嗚,行州我錯了,我疼,嗚嗚嗚”。
他嬌得卻忍不住要喊疼,喊完又想起自己應該回答,急忙向人表忠心,表明自己好乖,把行州的話都放在心上,沒有犯錯。
可是那手卻不見半分松懈。他疼得厲害,他真的好疼,蔣州從來不這樣對他的。
他那腦子當然沒想到,他是碰到蔣州的逆鱗了,蔣州讓他去工作,讓他去上班,讓他離開自己的生活范圍,去到?jīng)]有自己的外面的區(qū)域。
是見他那樣自卑不安,恐懼著急。是要讓他能走出來那個充滿不好情緒的地方。是讓他能夠與那些不安不快自責愧疚說再見。
但他去干什么了,去上班讓人欺負,臟活累活他干。去讓人嘲笑譏諷,不出言反駁,默默忍受。
帶去的飯被人倒了也不說,餓著肚子干活,也不會買一盒劇院里的飯來墊著肚子。
還有許多吃虧受傷的事,幾天的班而已經(jīng)竟然難得數(shù)清楚。
這些不公平的肆意妄為的事情。但凡他給蔣州提過一句,就算不是明說,而是隱晦的道出隱言。
就算沒有隱晦,那么從那充滿欺壓的環(huán)境回到蔣州的身邊時,他或許不經(jīng)意的表現(xiàn)出一絲不快。
蔣州都不會這樣。這樣心疼。
令蔣州真正生氣的,不是漢子犯錯了,是漢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
和笨拙到了盡頭的人還能談什么道理。
蔣州松開了手。這場始于靜默,終于沉默,以蔣州單方面展開的暴怒,到達了頂點,驟然墜落。
是呀,和笨拙到了盡頭的人還能談什么道理。
“行州,行州,你還生我氣嗎?”
漢子第一在意的不是松開了的手,而是那蔣州是不是還生他的氣。
蔣州沒有回應他。他冷淡的看了漢子一眼。后退幾步,沾著液體的手,從衣包里掏出煙來點燃。
細長的煙夾在手指間。蔣州偏頭抽了一口,吐出煙氣,心里已經(jīng)冷靜了不少。
漢子從來沒有覺得那雙眼這樣的冰涼冷漠。他慌慌張張上去扯著蔣州的袖口,“行州,你,你怎么了,你不要氣,你怎么抽這種東西,不好的,不好的”。
著急到手忙腳亂的他,甚至出圍的抓住蔣州抽開的手,插回自己潮濕泥濘的臀心。
因為太著急,已經(jīng)顧不上那些羞恥的情緒和蒙在禮儀表面,平常難以越過的常俗。
他什么也不管的大大張開腿,讓那手長驅(qū)直入,然后不知廉恥的緊緊夾住,生怕那手跑了似的。
“行州,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我錯了,行州,嗚嗚嗚惹嗚嗚嗚,嗝,你不要抽這個,這個不好的”。
因為哭得太急,空氣岔進了鼻腔,打了一個哭嗝。他哭得好不可憐,好像每次在蔣州面前哭的時候,他都那樣的可憐。
腿間的動作也沒有什么章法,導致手與那穴的摩擦過程中,纖細的尾指忽然打破單純的摩擦,橫沖直撞的插進漢子雖多水潮濕,但還沒有準備好的穴里。
「嘶,行州你疼疼我,嗚嗚嗚」,傷心的他根本顧不上把那尾指揪出自己的縫。手下動作不改,仍舊執(zhí)著的摩擦。一面苦苦懇求蔣州疼他。
“行州,你摸呀,我給你摸,你摸呀,嗚嗚嗚,你不要生氣,我錯了”。
那幾個詞輕易出口,明明以往被干的狠了,意識不清,他才會難得說出幾個。
蔣州像清心寡欲,法力高深的和尚。面對纏人的男妖精不為所動。清清靜靜固守本心,不受這不知廉恥的蕩婦任何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