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快感像電流,密密細細的從乳尖傳來。
修長而微涼的指輕輕捻起她早已硬挺的乳珠,荊夏仰頭,失控地嚶嚀出聲。
男人精壯的胸膛壓下來,在她耳邊溫聲道:“你乖一點,我讓你舒服,像之前我們做過的每一次那樣。”
—————————
霍總潛臺詞:我們之前的每!一!次!她都!很!爽!
邁蘭:嗚嗚嗚嗚,混蛋!(摔耳機吐血)
企鵝
第9章
第三十八章
纏情(H)
男人的身體火熱,就算隔著件襯衣,那些凌厲的肌肉線條也不容人忽視。
荊夏感覺到他的興奮,貼上她后背的胸膛里,心跳勃然。
這樣刺激的挑逗,幾乎在一瞬間就讓她濕了。
小腹竄起一股異樣的熱流,身后是男人滾燙的呼吸,沿著耳后和側頸,一直輾轉(zhuǎn)到她的后背處,兩片翕動的蝴蝶骨上。
他吻她的身體。
微涼的唇和溫熱的舌,滑過肌膚,引起一陣陣的酥麻。
溫熱的大掌,撫上她的側腰,用力一握,荊夏身體一顫,不由地嚶嚀出聲。
霍楚沉蠻橫地用膝蓋頂開她努力閉合的雙腿,用大腿去磨蹭她早已軟爛的腿心。
他不給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只一下,就擊中要害。
布料的感覺很明顯,柔軟的紋路擦過敏感的蕊心,剛才還是微濕的穴口,很快又再吐出一口春液。
身體在荷爾蒙的刺激下,羞恥地起了反應。欲忘是本能,正在被他一點點地喚醒。
呼吸加重了,荊夏再也無法平心靜氣。她側頭去咬他的上臂,結結實實的一口,下嘴就是滿齒的血腥。
然而男人只是悶悶地哼了一聲,甚至連抽手的動作都沒有。
荊夏低頭,看見那只圈住自己,正在冒血的手臂,抿了抿唇。
“你濕了�!�
她聽見男人在她耳邊吹氣,語氣冷郁而蠱惑,仿佛在跟她較勁。
“霍楚沉!你混蛋�。�!”
霍楚沉不理她,順勢扶住她的下巴,把人從書桌上拉了起來。
他的手大而有力,使得荊夏被迫向前挺胸,瑩白纖美的背向后,彎出一道絕美的弧度。
男人側身過來吻她,瘋狂而激烈。
荊夏咬緊牙關不肯妥協(xié),可是敵不過男人扣住她下頜的力氣。防線輕而易舉就被攻破,唇舌犯進,長驅(qū)直入。
他把自己的舌插進來,吮吸舔弄,輕咬她的唇瓣,纏著她的舌頭不肯放過。像一只急于宣示主權的雄獸,要在她的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標記。
她很快就被吻得喘不上氣。
荊夏渾身都顫抖起來,雖然拼命掙脫,但全身不可否認地燃起羞于承認的快感。
心下一狠,齒關扣合,微涼的唇瓣在她口中立時泛起血腥。
但霍楚沉只停頓了一秒,而后擒住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
齒關再次被撬開,男人的舌頭在她口中肆意進出,模仿抽插的動作,拉出淡紅色的淫靡晶亮。
血腥和情欲,同時在口中蔓延。
這樣激烈纏綿的吻,瞬間釋放出男人身體里隱藏的兇性。
霍楚沉在她耳邊低喘,像發(fā)怒的野獸。
他睜著眼吻她,黝黑的眼眸將她緊緊攫住,兇悍地要把她每一次的皺眉、每一息的慍怒收盡眼底。
一側瑩軟落入他手。
霍楚沉用虎口推擠那團軟肉,時而用拇指刮擦她硬挺的乳珠,時而用兩指捻弄她頂頭的粉嫩。
乳尖被捏得脹硬圓潤,在男人指尖輾轉(zhuǎn),很快,酥麻感就下行到腿心,引出難言的酸脹。
內(nèi)褲都濕透了。
布料貼在陰戶上,顯出兩瓣肉肉的輪廓。
往前面一點,能摸到一顆小小的硬珠,從陰唇凸出來,在內(nèi)褲上映出一個明顯的凸起。
霍楚沉隔著布料摁了摁,果然聽到女人難耐的一聲低吟。
“嗯、嗯不……嗯……”
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哼,從兩人唇齒間泄出。荊夏強忍快感,蹙眉呻吟。
“不?”男人語氣輕柔,俯身過來,舔著她的耳珠反問,“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
是的,她濕了。
而且越是想到邁蘭就在另一邊,越被這樣的羞恥和自我厭棄折磨,快感就越是無法抑制。
理智快要被燒毀,神智昏蒙。然而就是這樣的時刻,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無比清晰的聲音——
她想要他。
如果身體的交融能平息他當下的醋意,她愿意縱容他這一次。
可偏偏他又做得這么過分,要把邁蘭牽扯進來;要用邁蘭來羞辱她,不給她留一點余地。
想到這里,荊夏也來了脾氣,回頭故意激怒他道:“霍楚沉!你就缺女人缺到必須來強迫我?!”
心里一腔怒火還沒有熄滅,再見荊夏又是一副死活不肯服軟的態(tài)度,霍楚沉只覺胸中沸熱翻騰。
他將人轉(zhuǎn)過來,放上書桌,掰過她的臉,迫她與自己對視,“我是不缺女人,但我要的是你�!�
荊夏在他身下扭動著抵抗,“憑什么?憑什么你要我就必須給?你當你是誰?!”
“我是誰?”霍楚沉笑了。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荊夏的臀部。
皮膚上霎時留下火辣辣的痛癢感,荊夏被他這樣羞恥的行為怔得頭腦空白,一時只覺渾身都在抖。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白皙的皮膚正因為情欲而泛起粉紅。眼尾一抹艷色,眸中水光流轉(zhuǎn),像一只勾魂攝魄的艷鬼。
霍楚沉從沒見過她這樣撩人又脆弱的模樣,一時只覺得胸中柔軟,胯下更硬。
“想要了?”
他問她,手指刮擦她硬挺的乳珠,卻就是不再碰她泛濫的私處。
荊夏不給他好臉色,扭頭避開他的視線,卻又被那只大手控著脖子轉(zhuǎn)了回來。
“想要嗎?”霍楚沉追著她問,非要聽個究竟。
其實做過這么多次,他們都知道,這種事沒什么好問的。覺得差不多了,直接插進來就好。
他哪次不是這樣。
可是霍楚沉知道,他之所以一遍一遍地問,只不過是想讓她親口對他說一句:
“想要。”
想要他進來。
想要他和她融為一體。
想到那個此時可能在另一邊的男人,想到她現(xiàn)在的堅持都是因為他,霍楚沉就嫉妒得發(fā)瘋。
他一把扯掉荊夏的內(nèi)褲,把人推倒在書桌上。
她踢他,一腳踹在肋骨,十足的力道。
霍楚沉只是哼了一聲,擒住她的腳踝往上一提,荊夏的一條腿就被他架在了肩上。
男人的力氣很大,這一拽,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從桌面上拉起來。
很快,他換到她大張的兩腿間,拉下褲鏈,把腿間早已硬到脹痛的昂揚釋放了出來。
肉頭對準她濕濘的花戶,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腿間的肉縫里蹭動。
啪嗒啪嗒的水聲傳來,聽起來就讓人面紅耳赤。
棱頭刮擦過肉核,最敏感的兩點觸碰到一起,兩個人都舒爽得繃緊了身體。
前精和春水混合,很快就讓胡桃木的桌面顏色又深了一層。
“想要嗎?”他還是執(zhí)著地問。
明明都是情欲最癲狂的時候,兩個人卻以一種怪異的方式在拉扯,彼此都不肯妥協(xié)。
耐心耗盡。
霍楚沉本來就不是個會一再退讓的人。
粗長的性器破開緊致的甬道,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地一插到底。
饒是有了愛液的潤滑,也在插入的一瞬間,讓荊夏呼吸一緊,腳趾蜷縮。身體被破開的感覺那么真實,比第一次跟他做的時候還要沖擊。
霸道、蠻橫、強勢、狠戾……
霍楚沉沒有給荊夏適應的機會,一插進去,就開始了兇猛的搗弄。
她的腰被男人緊緊鉗制在手中,隨著肉柱的挺送不斷迎合,往他腿間猛拍。
他沒有戴套,肉柱上的青筋凸起,碾磨過層疊的內(nèi)壁,荊夏甚至能感覺出那里的脈動。
頭腦霎時陷入一種混亂的空白,僅剩的理智在告訴她要拒絕,可身體卻不爭氣地背叛,悄悄逢迎。
胸前的軟肉蕩出瑩軟的節(jié)奏,每一次的深頂都幾乎到底,兩人結合的地方很快就是黏膩一片。
霍楚沉卻還不放過她,一只手撥開她陰蒂上的薄皮,沾著滑膩的淫水,一下又一下地撫弄。
荊夏舒服地渾身顫栗,只覺全身過電般酥麻,浮浮沉沉,一片混沌。
“寶貝,”他沉聲喚她,聲音溫柔得不像話,“你好緊,好多水……”
荊夏一聽這話就羞惱,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想說給邁蘭聽。
她緊咬著唇瞪他,不肯發(fā)出一點聲音。
霍楚沉不開心了,湊過來,喘息著問,“我和他,誰肏得你更爽?”
“我和他,誰才是你的男人?”
“我和他,你喜歡誰?”
荊夏不答,他就肏得更狠。
“嗯唔……”
一次深頂直直貫穿花心,頂上內(nèi)壁的軟肉,荊夏突然痙攣,媚肉圍殺過來,攪得霍楚沉脊背發(fā)麻。
男人悶哼一聲,停下動作。
“寶貝,你好會吸�!�
他贊嘆,好不容易緩過來,在她汗?jié)竦念~角落下一吻。
荊夏已經(jīng)被他肏得失神,齒關無意識張開迎合,喉間有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溢出,比直接叫出來更讓人心癢難耐。
霍楚沉把住她另一條腿,疊起來,向兩側推開,露出那個正費力吞吐著他的小口。
火熱地目光落在上面,荊夏已經(jīng)羞窘到了極點。偏生這樣的時刻,男人還用低啞的聲音在耳邊蠱惑。
說她的小穴生得如何美,如何能吃下他的巨碩,又如何讓他爽。
“你說,”霍楚沉湊到她耳邊問,“他現(xiàn)在,在那邊做什么?會不會聽著我肏你,然后自己玩自己?”
“嗯、唔……”
過于羞恥的畫面和身下的快感,讓荊夏幾乎在一瞬間就達到了高潮。
小腹傳來酸脹的感覺,連著菊穴都有了一陣難言的壓迫感。
“不、不要了……”荊夏終于開口,聲音微啞,帶著濕淋淋的水汽,“停、停下來,霍楚沉……嗯,停下……”
他怎么可能停下來。
他恨不得讓邁蘭親耳聽見他能帶給她的快樂。
于是他將荊夏的雙腿向兩邊推得更開,迫使荊夏能親眼看到他怎么入她,怎么把她帶上高潮。
癲狂極樂,抵死纏綿。
身下的女人終于承受不住,顫抖而壓抑地尖叫,內(nèi)里一陣快過一陣地收縮,絞得霍楚沉腰眼酸麻。
“唔、唔……”
腦中空白,心跳和呼吸都好像突然焚燒起來。房間里響起男人嘶啞的低吼,像一只憤怒的野獸。
等一切恢復平靜,霍楚沉喘著氣定了幾秒,才將荊夏撈起來,緊緊摟在懷里。
——————
下一章有邁蘭加入,被迫聽墻角……
企鵝
第4章
第三十九章
軟肋(H)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
清脆而突兀的鈴音,在一片混亂的書房里,攪得人一瞬間神經(jīng)緊繃。
荊夏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抬頭看向霍楚沉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眼中也多了幾分玩味的神情。
她來不及制止,免提就被摁開了。
樓下保安的聲音模糊地傳來,背景里,荊夏聽到幾人激烈的爭執(zhí)。
“霍先生,”保安有些為難,支吾著道:“來了個FBI的探員,要闖進來找您,被我們攔住了�!�
“嗯,”霍楚沉應了一聲,聲音里還沾染著情欲的沙啞。
他低頭看了眼荊夏,明知故問道:“他有搜查令嗎?”
“沒有,”保安回答,頓了頓,又囁嚅道:“他……他說您現(xiàn)在正在侵犯一位小姐,要我們立即給他放行�!�
霍楚沉幾乎被這句話給逗得笑出聲來。
他看了眼滿臉漲紅的荊夏,反問道:“那他沒告訴你們,他是怎么知道的?”
“沒、沒有……”保安被霍楚沉冷硬的語氣嚇到,補充道:“他沒有給出任何解釋�!�
“嗯,”霍楚沉點頭,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可能是個以探員身份,半夜找借口想入室盜竊的罪犯。你們先把他鎖進安全室,等警察來處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