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第一天她就到處搜尋過。
在這個島嶼上,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生機,連一只動物都沒有看到,更別說是人了。
而且姜辭憂記得這條路她好像之前走過。
之前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登山包呀。
雖然這個登山包很舊。
像是被遺落已久的模樣。
但是姜辭憂還是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
姜辭憂抬頭看著茂密的樹林:“阿修,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好像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姜辭憂自從上島之后,隱隱約約就有這種感覺。
但是她一直覺得是這段時間拍真人直播拍出職業(yè)病了。
薄靳修也到處尋找了一番。
然后說道:“沒有找到奇怪的東西,但是我和你有同樣的感覺�!�
雖然知道不可能。
但是兩個人潛意識里,在外面的時候,都收斂了很多。
但是不包括在竹屋里面。
每當夜晚來臨。
兩個人就在竹屋里面相擁而眠。
竹屋被姜辭憂布置的非常舒適。
炙熱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姜辭憂脖子上。
像是星火燎原一樣,肆意的蔓延。
姜辭憂只覺得自己像是貼著一塊燒紅的烙鐵。
她像是滴在上面的一滴水,瞬間變得滾燙,分裂成無數(shù)細小的水珠,然后變成熱氣蒸發(fā)。
水深火熱的時候,姜辭憂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是真的燙。
雙手環(huán)住薄靳修背部的時候,姜辭憂嚇了一跳。
她連忙推了推薄靳修:“你發(fā)燒了?”
薄靳修的唇瓣卻并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聲音也是含糊不清:“我知道……”
“發(fā)燒了,你還……啊…你…”
黑暗中薄靳修勾了勾唇角,吻住她的耳垂:“不影響,寶貝。”
月光如水,傾瀉而下。
照在竹林重重疊疊,搖曳起伏的影子上……
——
姜辭憂很無語。
放肆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薄靳修開始發(fā)高燒。
但是這荒島資源匱乏,什么都沒有。
姜辭憂心急如焚。
只能一遍一遍的用溫水物理降溫。
但是并沒有多大的成效。
薄靳修基本上已經(jīng)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
姜辭憂心急如焚。
打算去叢林中找一些藥草。
但是這個島嶼和之前的惡魔島不一樣。
這是個很小的島嶼,基本上找不到什么藥草。
但是奇怪的是。
姜辭憂又找到了一個破舊的,看上去被遺忘已久的背包。
姜辭憂竟然在里面找到了一堆藥,竟然還有退燒的布洛芬。
姜辭憂皺著眉頭抬頭。
她終于意識到。
不對勁,很不對勁。
這座島嶼很有可能就是一個楚門的世界。
而自己在大海里面看到的游輪絕對不是幻覺。
莫名的。
姜辭憂心里騰起無名怒火。
她仰天大吼:“老登,你給我出來!”
是誰在背后操控這一切,姜辭憂已經(jīng)心知肚明。
她迷迷糊糊中看到師父那張臉,絕對不是幻覺。
畢竟都這么多年,她一次做夢都沒有夢到過師父。
那個老不死的家伙肯定就在這座島嶼之上。
姜辭憂突然想到那些年被他支配的恐懼。
莫名的心頭就是怒火燃燒。
叢林安靜的厲害。
并沒有任何人回應。
姜辭憂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痕跡。
最后,姜辭憂還是先回去了。
她給薄靳修吃了退熱的布洛芬還有一些抗病毒的藥物。
果然,到了傍晚的時候,薄靳修就好多了。
姜辭憂坐在外面燒熱水。
手里卻拿著那個登山包發(fā)呆。
沒錯。
她墜海之后,是師父救了她。
否則,她很難在那樣肆虐的臺風之中活下來。
第212章
你還有個師兄?姜辭憂一直在發(fā)呆。
她想到了很多事情。
比如薄靳修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座島嶼之上。
薄靳修說他那天晚上駕駛直升飛機被狂風吞噬。
可是姜辭憂是在來到島上第三天傍晚才發(fā)現(xiàn)的他。
他絕不可能在那樣惡劣的環(huán)境之中在海里漂流三天。
何況,薄靳修還提過他落海之后似乎看到了燈光。
一定是師父。
也是師父救了他。
然后同樣將他丟到這座島嶼之上。
這太符合那個老不死的調(diào)性了。
她這個師父聽師兄說,曾經(jīng)是神秘組織的殺手出身,前半生過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所以造就了一本正經(jīng),難以入世的性格。
但是后來據(jù)說是遭遇了背叛,死里逃生也脫離了組織。
然后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性情大變,變得游戲人間,尤其喜歡惡作劇。
還視錢如命。
姜辭憂想到,從初中年代開始。
她的零花錢基本上全部都被師父騙走了。
有一段時間,他偷偷在姜家的別墅住了一個月。
凌晨兩點經(jīng)常把她從床上拎起來。
有時候逼著她打拳,有時候逼著她陪他打游戲。
有時候純粹是逼著她陪他一起看鬼片。
因為他一個人不敢。
姜辭憂那段時間精神萎靡,成績一落千丈。
再加上別墅每天都有怪事發(fā)生,她的珠寶也丟了不少。
報了警查了監(jiān)控也找不到小偷。
姚淑蘭還以為家里鬧鬼了,天天去寺廟求神拜佛。
反正他這個師父就喜歡折騰人。
薄靳修已經(jīng)坐在姜辭憂的旁邊,姜辭憂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在想什么,這么入神?”
姜辭憂終于回過神來。
看向薄靳修。
他的臉色蒼白,看上去很虛弱的模樣。
“怎么不再睡一會兒?”
薄靳修將頭靠在姜辭憂的肩膀上,日常撒嬌:“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姜辭憂哼了一聲:“我在你身邊,你更睡不著�!�
薄靳修坐直了身體,勾著眼尾,唇角一抹笑意:“倒也是,不過我們可以一起探討一下人生的意義�!�
姜辭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大病初愈的模樣,臉色蒼白透著一股子虛弱,像是古代的文弱書生一樣。
領口的扣子還解開了兩個,露出性感的喉結(jié)。
下巴上已經(jīng)長出一層青青的胡渣,但是他這個模樣。
看上去倒是一點都不狼狽。
反而透著一股既斯文,又浪蕩的氣息。
姜辭憂看他衣服這么敞開著。
海風這么大。
忍不住伸手想要給他扣上領口的扣子。
纖白的手指剛剛伸過去的時候,卻直接被薄靳修抓住。
然后抓著她的小手,在自己的下巴上蹭了蹭。
他下巴上的胡渣蹭的她癢癢的。
他的表情竟像是一只討好主人的小狗一樣,既乖巧,又無辜。
姜辭憂只覺得自己的心尖都癢癢的。
勾引!
絕對的勾引!
這家伙病才剛剛好,就這么不安分。
姜辭憂直接將手抽離出來:“從今晚開始,你睡下層,我睡上層�!�
薄靳修一臉的不滿:“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一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可能被監(jiān)視著。
姜辭憂就咬牙切齒。
接下來的幾天。
姜辭憂將所有的精力都花在找人這件事上。
她簡直要把整個島嶼掘地三尺。
還真給她發(fā)現(xiàn)了一點線索。
她在椰子樹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鳥窩。
鳥窩里面有六個鳥蛋。
其中一個是假的。
她在竹林里面發(fā)現(xiàn)一顆空心竹,里面有一只竹蟲。
沒錯,也是假的。
她隨手用石頭,將總是盤旋在他們頭頂天空中的一只海鷗給砸了下來。
也是假的。
都是一些仿真動物。
實際上都安裝著微型攝像機。
姜辭憂氣的要命。
這個島嶼竟然處處都是微型攝像機。
姜辭憂捏著這些攝像機對著天空大吼:“老不死,你別躲在這里不出聲,我知道你在這兒,你有本事偷窺我,怎么沒本事出來啊……”
薄靳修看到姜辭憂氣呼呼的模樣,一臉的不解。
直播間自然也看到了這樣一幕。
姜辭憂將手上的幾個微型攝像機都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