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手指溫?zé)幔妥约合胂笾械囊粯印?br />
他的皮膚像女人一樣,滑膩溫潤。
就像是書里曾經(jīng)描寫的那樣,膚若凝脂。
一個男人怎么會有這么細(xì)膩的皮膚?
蕭鶴川的手指順著沈諾的臉頰緩緩?fù)隆?br />
最后停留在她嫣紅的嘴唇之上。
她的唇真是紅的厲害。
不僅紅還水潤,像是晶瑩的果凍,又像是盛夏熟透的。
那樣鮮艷的顏色,透著一種致命的誘惑。
仿佛在有人采摘。
蕭鶴川心里一動。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嘴唇情不自禁的就湊了過去。
他的心跳開始瘋狂的加速。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是就是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
仿佛被一種奇怪的欲望驅(qū)使。
他只覺得那一抹紅艷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誘惑的東西。
他的嘴唇靠的越來越近。
心跳也是如同擂鼓。
平日里被克制壓抑的某種欲望,仿佛化作一個猛獸,沖破牢籠。
開始瘋狂的吞噬天地,變得越來越大。
此時此刻,他控制不住,也克制不了。
他的唇已經(jīng)已經(jīng)覆蓋到沈諾的唇上。
鼻尖相碰,幾乎是呼吸相聞。
蕭鶴川幾乎是屏住了呼吸。
溫軟的觸感從唇瓣傳來。
蕭鶴川像是被一股強大的閃電擊中。
整個人被烤的外焦里嫩。
他的身體僵硬,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蕭鶴川閉上眼睛。
唇瓣之間那種獨特的滋味蔓延全身。
身體的每個細(xì)胞仿佛都蘇醒了,瘋狂的叫囂著,狂歡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猛地睜開眼睛。
他像是大夢初醒一樣。
嘴唇迅速離開。
整個人往后退了一步,身體坐的筆直。
目光正好看到了后視鏡中的自己。
一副如臨大敵,驚慌失措的模樣。
沈諾睡夢中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揉著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老蕭,到家了嗎?”
蕭鶴川看著他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一個怪物一樣。
然后猛的拉開車門,從車子里面沖了下去。
進屋之后,就是猛地哐當(dāng)一聲響。
沈諾整個人直接就懵了。
睡意也瞬間被驅(qū)散。
這人突然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沈諾覺得蕭鶴川最近變得越來越古怪了。
動不動就是這副死樣。
要不是看在小時候是她小弟的份上,她都不想帶他玩了。
動不動給她甩臉子,算什么?
沈諾也下車。
小跑想要進屋問個清楚。
卻發(fā)現(xiàn)蕭鶴川竟然把門從里面反鎖了。
她輸了密碼都打不開。
她用指紋試了幾次,也還是一樣。
沈諾也是生氣了。
這人,什么毛病。
但是沈諾不是輕易放棄的主。
朋友之間,有什么事情就該說清楚。
這樣扭扭捏捏算什么。
于是她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院子里的棗樹。
這顆棗樹正好直通蕭鶴川房間的陽臺。
蕭鶴川大約也沒想到沈諾會爬樹上來。
他原本上來之后,就想看沈諾有沒有離開。
剛拉開陽臺的玻璃門,兩個人就打了個照面……
第319章
生個孩子沈諾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老蕭,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蕭鶴川看到沈諾那張臉,只覺得心臟猛的一跳。
腦海中就浮現(xiàn)起剛剛他忍不住親他的情形。
嘴唇的溫?zé)岷退砩系南銡馑坪踹在唇邊縈繞。
蕭鶴川的臉迅速漲的通紅。
沈諾也似乎察覺出蕭鶴川不對勁。
她本能的伸出一只手放在蕭鶴川的額頭上。
倒是有點擔(dān)憂的問道:“你生病了?怎么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蕭鶴川卻反應(yīng)極大。
急急地往后退了一步。
像是要觸碰到什么病毒一樣。
蕭鶴川的臉色也是極其難看。
他的聲音冷漠到了極致:“沈諾,以后我們之間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見面了,你也不要總來打擾我�!�
說完,也是不給沈諾任何反應(yīng)過來的機會。
直接轉(zhuǎn)身進入房間。
玻璃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然后就是厚厚的一層窗簾將兩個人徹底的阻隔開來。
沈諾整個人都傻了。
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
而且剛剛他的態(tài)度是真的叫人很生氣。
從蕭鶴川出現(xiàn)之后。
沈諾念著小時候的情誼,是真的對他掏心掏肺。
將他當(dāng)成鐵哥們看待的。
起初蕭鶴川還挺正常的,最近變得很古怪。
現(xiàn)在竟然這樣,萬分嫌棄她的樣子。
沈諾心里也憋著一股子火氣。
她切了一聲。
擺了擺手,轉(zhuǎn)身又從棗樹上爬下去。
下來之后,她沖著樓上大喊:“蕭鶴川,我沈諾也不稀罕跟瞧不上我的人交朋友,從今兒起,咱倆絕交!”
說完,沈諾也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鶴川在房間里面聽到了這番話。
只覺得心里像是壓著一塊巨石一樣,堵的難受。
但是他從小到大,都是看穿人性,自以為能夠超脫世俗。
他討厭失控的感覺。
可是這種感覺在沈諾身上,仿佛即將要失控。
他要克制,要修心。
另一邊。
姜辭憂回去之后還是失眠。
哪怕是精疲力盡之后。
看著薄靳修躺在旁邊睡得安穩(wěn)。
姜辭憂側(cè)身看了他一會兒。
他知道薄靳修最近也很累很辛苦。
但是他承受的那些,從不跟她說。
剛剛在床上的時候也是極其溫柔的討好她。
看著薄靳修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姜辭憂心里升騰起一股暖意。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姜辭憂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愛這個男人了。
姜辭憂側(cè)身,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然后起身,去了四樓的書房。
坐在辦公桌的前面。
姜辭憂拉開了一個抽屜。
抽屜里有一部老手機。
就是當(dāng)初孫浩用來平賬的吳翔的手機。
其實,蕭思睿早就修好了。
寄過來的當(dāng)天就是夏靈和嚴(yán)楓的婚禮。
婚禮上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后來,她幾乎都守在醫(yī)院。
所以到現(xiàn)在這個手機還沒有打開。
姜辭憂知道這里面有夏靈和吳翔的秘密。
吳翔是不是夏靈殺的?
其實姜辭憂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了。
夏靈的心思和手段遠(yuǎn)遠(yuǎn)比她想的要深的多。
要不要打開,去揭開這個秘密?
姜辭憂猶豫了好久。
最后沒有將手機開機。
而是將手機裝進一個盒子里面,塞到了書架的最頂層。
夏靈已經(jīng)死了。
事實如何一切都不重要了。
姜辭憂也不想知道了。
夏靈,我不想記住那些陰暗的,晦澀的東西。
一切都隨著你的離開埋葬吧。
當(dāng)時姜辭憂是這樣想的。
但是她當(dāng)時并不知道,這個手機在某年某月某日會變成一個地雷。
在某個云淡風(fēng)輕的夜晚,徹底的爆炸,顛覆她的世界。
姜辭憂收好手機之后就回了房間。
她睡不著就去了陽臺。
但是薄靳修很快就醒了。
拿了一個毛毯走上陽臺,披在姜辭憂的肩膀上。
“在想什么?”
姜辭憂攏了攏自己肩膀上的毛毯:“我明天想去看看夏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