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誰能想到一個棄子,會成為豪門貴婦“爭相追捧”的對象?
幸虧小樓姐我下手早啊。
這絕對是小樓姐的肺腑之言。
結(jié)果卻換來了崔向東一個干脆的:“滾。”
嘿嘿。
被粗暴的罵滾后,樓小樓也不生氣。
開始說第二件事:“今天一早,方主任送來了一幅字,老爺子找出了最好的玻璃框,讓我公爹鑲在了小姑姑的臥室墻上。”
崔向東奇怪,趕緊問:“啥字?”
襲人向東,一路成功!
聽樓小樓說出這八個字后,崔向東的臉,頓時就成了包子臉。
這算不算是賜婚啊?
樓小樓又說:“還有一行小字�!�
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聽樓小樓說出這行小字后,崔向東原本的包子臉,立即變成了花卷。
“但你可以放心。”
樓小樓繼續(xù)說:“無論你能不能暢游貴婦海,出淤泥而不染。也只有那些有資格參與博弈的勢力參與。像天東張家,天東王家這種檔次的豪門,是沒資格的。因此你要格外注意陳商王等頂級勢力。他們派出來貴婦棋子,能搞定你的可能性很高。你真要被搞定,那就慘了�!�
崔向東淡淡的說:“如果,我必須得當一枚高手過招的棋子。那么我可以用腦袋來保證,我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嗯。
樓小樓繼續(xù)說三件事,就是剛才我說過的,以陳商王為首的人,在你宣戰(zhàn)四家后,已經(jīng)開始高度重視你這個小人物了。你身邊以后出現(xiàn)的任何一個美人兒,都有可能是你的對頭派來的�!�
崔向東點頭:“嗯,我會高度重視的。你放心,我絕不會讓那些人得逞的。那些人希望我好色,為自己的利益集團謀取利益,絕對會無所不用其極的�!�
“你能明白就好。哦,對了,你一定要小心蘇皇!”
提起蘇皇,樓小樓就會恨的牙癢。
崔向東笑了:“放心。說白了,那就是一條野心配不上能力的毒蛇罷了�!�
樓小樓提醒說:“但她有可能,會成為陳商王手里的棋子。比方,她會成為某個大家長的孫女啊,女兒啊之類的�!�
崔向東愣了下。
還別說。
要不是樓小樓提醒,他還真沒想到蘇皇,可能會被陳商王等大豪門所利用!
恰好這個女人,偏偏又有著和身份地位、能力極不匹配的野心。
大豪門真要是利用她,壓根不用藏著掖著,只需明說要把她當棋子,卻給予她最想要的超然地位,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同意。
“難道,真逼得我利用瘤哥,把她給搞掉?”
崔向東心里這樣想時,就聽樓小樓那邊傳來了說話聲:“爺爺,有事嗎?我在按照您的意思,給崔。給我小姑父打電話呢�!�
秦老來到了小樓身邊。
崔向東立即明白了。
他豎起了耳朵,想聽聽秦老和小樓要說。
該死的歪小樓,卻把話筒給捂住了。
崔向東什么都聽不到,卻也不好結(jié)束通話,只能耐心的等待。
片刻后。
樓小樓的聲音再次傳來:“最新消息,西廣韋家的韋烈,會在今天悄悄前往香江。”
韋烈?
號稱是錦衣指揮的韋烈?
就是我前世,因沒能找到段慕容,就以死來謝罪的韋烈?
根據(jù)時間來推斷,他好像沒有幾天的活頭了吧?
這個大人情,我可得好好的收下。
崔向東心思電轉(zhuǎn)。
樓小樓在那邊說:“等韋烈去了那邊后,會暗中約見你�!�
嗯。
崔向東點了點頭。
“韋烈這次過去,肯定是要親自配合你的行動,從福壽門解救那些女孩子。他希望能在香江,找到段慕容。這對你來說,是特大的好事。起碼,能增加你的安全。至于要不要把段慕容的下落告訴他,你自己仔細考慮下�!�
樓小樓最后說:“好了,就這樣,我得去睡一覺了,困。有什么新消息,我隨時給你打電話。小東子啊,跪安吧�!�
崔向東特配合的說:“娘娘好夢,奴才告退�!�
波!
一個香吻順著無線電,從電話里鉆出來,親在了崔向東的臉上。
崔向東發(fā)現(xiàn),和小樓姐在一起越來越放松了。
原本煩躁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他走到窗前。
遠眺著越來越高的太陽,長久的沉默不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難道賀老板,真不想抓住這次機會了?”
崔向東輕聲自語時,放在案幾上的電話,嘟嘟的響起。
他快步走過去拿起電話:“我是崔向東�!�
“小崔,我是賀天明。”
賀天明沉穩(wěn)的聲音,從電話內(nèi)清晰的傳來。
第464章
最溫柔的刀
呼。
聽到賀天明的聲音后,崔向東暗中長長的松了口氣。
這段時間內(nèi),他考慮過于立心,和苑婉芝。
于立心領(lǐng)銜的天東于家,是鴿。
但有誰規(guī)定鴿派,不能和崔向東合作的?
只要于家能從和崔向東的合作中,得到足夠的好處,于家怎么可能會在意,自己是鷹還是鴿?
所謂的派系,無非是利益點不同罷了!
崔向東考慮蕭家——
還是因為秦襲人和秦老,都說蕭錯的女王媽很厲害。
念在和蕭錯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份上,崔向東不想和一個厲害的女人對敵。
能給她一些好處,換取大家的平安相處,是崔向東最希望看到的。
可惜的是。
崔向東站在窗前苦苦等了這么久,都沒等到苑婉芝的電話。
反倒是賀天明,終于搶在中午之前,做出了最正確的抉擇。
“婉芝阿姨,好像也沒秦老說的那樣厲害�!�
崔向東心里想著,笑著對電話那邊的賀天明說道:“賀書記,您好�!�
“小崔,你昨天向四家宣戰(zhàn);你原來被秦家幼女結(jié)婚;老人家賜字秦襲人的等等事,我都聽說了�!�
賀天明開門見山:“實不相瞞,為了這些事,我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休息。我始終在想一個問題,你崔向東充其量只是一顆天之棋子。在只要低頭認輸,就能平安無事的前提下,為什么膽敢對四家宣戰(zhàn)。我考慮再三,覺得你敢那樣做,手里肯定有至少兩張牌!可確保你,毫發(fā)無損�!�
崔向東點了點頭。
賀天明當然看不到他點頭的動作,卻能猜得到。
繼續(xù)說:“我感覺你的第一張牌,得需要人幫你打�!�
崔向東回答:“是的�!�
賀天明說:“那張牌,有人幫你打出去了嗎?”
崔向東回答:“我在等您的電話�!�
賀天明笑了。
崔向東也笑了:“這張牌,是我的一個舅舅,偶然間得到的。”
他當然不能說,那位商先生原來是個吃里扒外的這件事,是從后世揭秘中看到的。
得找個合適的借口。
和世界很多國家都做生意的香江蘇家,無疑就是崔向東拿來就用的最佳背鍋俠。
十一點——
昨晚因太興奮,獨自做家族發(fā)展規(guī)劃到天亮,又從早上逐個和家族核心成員談話,一宿沒睡的苑婉芝,終于感到了疲倦。
她斜斜的橫陳臥室,左手托腮閉眼,輕聲自語:“這種感覺,簡直是太好了。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拼了命的往上爬。為此不擇手段,不惜代價。只因在某個區(qū)域內(nèi),一言九鼎的感覺,絕不是錦衣玉食此類的物質(zhì)享受,能相比的。這是一種俯視眾生時,隨便一句話就能改變別人命運的超然�!�
“現(xiàn)在蕭家,除了老爺子之外,其他人都得聽我的!”
“我必須得在最短時間內(nèi),做出成績,來阻止蕭家當前下滑的趨勢�!�
“要想成功,搞定崔向東無疑是最便捷的�!�
“我能俯視眾生(特指蕭家),還真得多虧了那個小崽子。”
“如果不是蕭老大腦袋被驢踢,膽敢用段老這把槍,怎么能讓小崽子對四家宣戰(zhàn)?”
“小崽子哪兒來的勇氣和信心,敢向四家宣戰(zhàn)呢?”
“一,他年輕沖動,逞口舌之利�!�
“二,他的腦袋也被驢踢了�!�
“三,他手里有牌可打�!�
“有牌——”
任由思緒信馬由韁的苑婉芝,想到這兒后猛地睜開了眼睛。
翻身坐起,皺眉抬頭看著屋頂。
顧不上腦殼有多么的疼,讓被過度使用的腦神經(jīng),再次飛快運轉(zhuǎn)了起來。
十幾分鐘后。
她從床上一躍而下,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就快步走出了臥室。
嘴里低聲自語:“糟糕!我怎么昨天沒想到這些?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還來不來得及。小崽子,你一定得把機會留給婉芝阿姨!”
她沖到沙發(fā)前,顧不得坐下,就拿起了小包。
里面有個電話簿。
她找到崔向東的聯(lián)系方式,迅速的呼叫。
嘟嘟。
電話通了。
崔向東的聲音傳來:“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呼。
苑婉芝悄悄的一個深呼吸,迅速調(diào)整好面部肌肉,親切的笑道:“向東,我是婉芝阿姨。”
崔向東馬上就熱情的打招呼:“婉芝阿姨,您好!首先,請允許我為上次您去云湖縣時,說您是混吃等死的娘們,表示最真摯的歉意。我錯了。您原來是二十多年不鳴,一鳴就行的鳳凰!其次,請允許我以蕭家棄婿的晚輩身份,對您能領(lǐng)銜燕京蕭家,對您表示衷心的祝賀!最后請問,您打電話找我,有什么吩咐?”
苑婉芝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但語氣還是那樣的親切:“崔向東,再怎么說,我也是你曾經(jīng)的準丈母娘。尤其你小時候,還曾經(jīng)和豬豬一起總是圍在我膝下,爭搶著喊媽媽。怎么現(xiàn)在對我說話,這樣尖酸刻薄了呢?”
崔向東笑道:“婉芝阿姨,有人告訴我說。當男人和女人吵架時,女人就算做了天大的錯事,也能理直氣壯的的埋怨男人。以前我還不信,現(xiàn)在我信了。”
苑婉芝皺眉,可聲音越加的親切:“向東,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需要阿姨幫你打一張牌嗎?”
崔向東愣了下,問:“什么牌?”
苑婉芝抿了下嘴角,輕聲說:“沒什么。哦,對了,豬豬春節(jié)期間就能回來了。有可能她連家都不會回,就會去找你。那個孩子是什么性子,你們是青梅竹馬整十年,估計你比我更清楚。到時候,幫我照顧好她。當然,你如果舍得她受傷,相信就憑她對你的感情,也不會怪你的。好了,就這樣,阿姨還忙,再見。”
不等崔向東說什么,苑婉芝就放下了電話。
這就是苑婉芝。
她即便對崔向東一萬個不滿,卻也不會惡語相向。
苑婉芝只會以蕭錯為刀,對著崔向東最脆弱的地方刺去。
這是,最溫柔的刀!
“怪我被興奮沖昏了頭腦,錯過了幫他打牌的大好機會。但這沒什么。我絕不會像蕭天祿那樣,讓豬豬痛苦一輩子的。崔向東,我們都還年輕,有的是機會一起玩�!�
苑婉芝溫柔的笑了下,起身緩步走進了臥室內(nèi)。
正午十二點。
一輛普通的面包車,正在從云湖縣向彩虹鎮(zhèn)方向行駛時,車輪碾過一個坑子。
車身劇烈的顛簸了下。
這種不怎么樣的路況,對韋烈來說壓根不算啥。
可他剛要松開輕踩的剎車,卻又猛地皺眉,連忙把車子貼邊,用力踩下剎車時,左手迅速放在了肝區(qū),用力捂住趴在了方向盤上。
正在向外看的焦念奴見狀,慌忙問道:“老韋,你怎么了?”
第465章
他寵她,她崇拜他
是人就可能會生病。
這沒什么道理可言。
尤其韋烈這種性子剛硬,工作起來不要命,更能大碗喝酒,煙不離手的。
早在數(shù)年前,韋烈就查出了肝功能不好。
熬夜和喝酒脾氣大,還有過于勞累,以及焦慮,這是傷肝的五大殺手。
他在查出疾病后,肯定會遵循醫(yī)生的囑咐,療養(yǎng)身體的。
本來,一切都向好的方向走。
可突發(fā)的19名女孩子,在深市失蹤的特案,徹底打亂了韋烈的療養(yǎng)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