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胎記男倆人看著女孩子的照片——
陰笑了聲:“再加一條,讓她為我們生子!無論這個孩子是誰的,我們?nèi)艘黄饟狃B(yǎng)。而且更要注明,肚子不大,貨絕不會發(fā)!畢竟他們貧窮落后了,也不是一天半天,還會在意這兩個月么?”
肚子不大,貨絕不會發(fā)。
哈,哈哈。
有道理——
禿頂男三人一起壓抑的大笑了起來。
太陽再次落下。
又升起——
幾乎是在眨眼間,云湖新區(qū)就已經(jīng)成立了三天。
在過去的這幾天內(nèi),崔向東放下了所有事,也包括南水紅顏為什么還沒來找他;人在青山的五姨太,為什么沒來聯(lián)系他;于立心也沒給他打電話等等事。
他為了新區(qū)的人員架構,主要是勘察青瓷鎮(zhèn)那邊的修路地形這兩件事,忙的起早貪黑。
新區(qū)總共三鎮(zhèn)。
荷花、彩虹和青瓷。
三鎮(zhèn)的名字不變,除了崔向東這個區(qū)書記、賀小鵬這個區(qū)長之外,還有三個副區(qū)長。
嚴明是常務副區(qū),主管荷花鎮(zhèn)。
張建華副區(qū)長,主管青瓷鎮(zhèn)。
主管彩虹鎮(zhèn)的副區(qū)長,則是張元岳極力推薦來的堂弟張元鵬。
此外。
馬靜負責新區(qū)的宣傳,李道國負責紀委,李民則負責組織,李峰負責區(qū)分局。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大大小小的干部數(shù)十名,平均年齡在28歲左右。
年輕的云湖新區(qū),年輕的干部。
整個新區(qū)充滿了蓬勃朝氣。
至于呂宜山的堂弟呂宜河,被委任為嚴明的助手后,肯定不會服氣,會在暗中搞事情。
崔向東現(xiàn)在不打算動他,因為新區(qū)當前最重要的,就是修路。
修路!
隨著1.05億的“好心人捐贈款”到帳,擔任基建總指揮的崔向東,立即啟動了基建工程。
帶著他的黑絲小秘,接見聞訊趕來的數(shù)支路橋公司。
與此同時,賀小鵬也帶著嚴明等人,開始了全區(qū)大招工:“只要是能干活的,肯下力氣的!不管你是男還是女,也不管你是老還是少,都可以來報名修路。薪資日結(jié),每天十塊錢!每人每天補助一個大碗面,兩瓶嬌子礦泉。招工人數(shù),約在兩千左右�!�
春風吹。
戰(zhàn)鼓擂——
這天早上九點。
依舊像往常那樣波瀾不驚的盤龍縣,知道崔向東現(xiàn)在忙成了賊,特想找機會回家,把腳丫放在他懷里,讓他好好把玩一番算是獎勵的秦襲人,推著自行車走出了縣局。
幾分鐘之前,縣委書記李成玉的秘書打來電話,說是市組織部的張部長前來視察,讓各位班子成員以及各單位的主要負責人,前往縣大院的禮堂集合。
“市組織的領導,怎么會忽然跑來盤龍縣?難道哪個人又要調(diào)走了么?”
秦襲人在去縣大院的路上,想到這兒后,秀眉微微皺了下。
她想到了前些天,剛從市供電局調(diào)來的常委副王青山。
王青山來到盤龍縣后,既沒去給李成玉匯報工作,也沒去盧玉秉那邊,反而直接跑去了樓宜臺的辦公室。
王青山無底線向樓宜臺靠攏的態(tài)度,可謂是路人皆知。
這沒什么。
真正讓秦襲人不舒服的是,在王青山的首秀常委會上,他就對襲人的工作指手畫腳,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敵意。
襲人懶得理他。
那晚回家后,樓宜臺更是因此事,對襲人狠狠得瑟了起來。
大意是:“小襲人啊,你以后只能被姐姐壓在下面,別想伸腰了!”
“志向徹底掌控盤龍縣的毛刷,難道又從外面調(diào)來了新的幫手?可我此前,為什么此前沒有任何的消息?毛刷也沒像王青山來之前那樣,和我得瑟呢?奇怪�!�
襲人想到這兒時,公文包里的電話響了。
樓小樓來電!
神秘兮兮的語氣:“小姑姑,告訴你一個特大的好消息�!�
“什么特大好消息?”
足尖點地把自行車停在路邊的襲人,心中一動,說道:“剛好,我也有件猶豫很久的大事,要征求你的意見。你先說你的消息,我再告訴你,我要說的事。”
樓小樓說:“你先說�!�
襲人:“你先說!”
“你!”
樓小樓說:“你是小姑姑,我是晚輩,你必須先說�!�
第892章
秦襲人,我要和你決斗
“你信不信我這就去云湖縣,把你滿嘴的牙都抽掉?敢和我討價還價。”
秦襲人剛要威脅樓小樓,卻又閉上了嘴。
畢竟她要給小樓說的這個事,實在拿不上臺面。
別說是當面對小樓說了,甚至她都沒臉在屋子里給小樓打電話。
畢竟她的臉皮特薄——
“好吧,我先說。”
依舊坐在自行車上,足尖點地的秦襲人,先前后左右的看了眼四周,確定沒誰注意到她。
又抬頭看了眼天上那明晃晃的太陽,覺得心中磊落了很多。
她這才特特特隨意的語氣:“小樓,你給那個誰去當情人吧。”
那個誰?
誰�。�
誰——
啪噠。
正坐在辦公桌后,右手拿著話筒、左手拿著簽字筆在指尖玩花的樓小樓,聽襲人說出這句話后,先是一呆,隨即嬌軀劇顫,指尖的簽字筆掉落在了桌子上。
雙眸睜大。
小嘴半張。
臉上浮上了無法控制的驚恐之色。
心思電轉(zhuǎn):“老滅絕這是知道了?是崔向東告訴她的?還是她自己調(diào)查出來的?還是我露出了什么馬腳,她這是在試探我?她確定我們早就是姘頭關系了,會不會打斷我的腿?”
秦襲人在那邊“隨意”說出這句話后,也知道會震碎小樓的三觀。
因此,襲人也沒有再說什么。
老半天。
樓小樓才聲音發(fā)顫的問:“小姑姑,你剛才說什么?”
秦襲人把剛才的話,再次說了一遍。
樓小樓確定自己的耳朵沒出問題了,強忍著做賊心虛的害怕,語氣陰冷:“小姑姑,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秦襲人把話徹底挑明后,就不再猶豫。
她用最簡單表達方式,把那晚她和崔向東說的那些話,給樓小樓講述了一遍。
砰!
樓小樓猛地拍案而起。
低聲喝道:“秦襲人!我嫁到秦家后,始終把你當長輩來尊敬!可你怎么可以這樣呢?你這就是在羞辱我!你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你給我滾來云湖縣,我要和你決斗�!�
樓小樓羞怒之下,連小姑姑都不叫了,直呼襲人的芳名。
那滿腔羞辱的殺氣,更是從襲人電話的話筒內(nèi),噌噌地向外冒。
讓天上那明媚的陽光,都在瞬間黯淡失色。
更是讓心虛無比的襲人,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
也生氣了——
“不愿意拉倒�!�
襲人低聲喝道:“你發(fā)什么瘋��?還敢罵我滾過去。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找你。不把你滿嘴的牙打掉,我的名字以后就倒過來寫!”
不等樓小樓說什么,襲人就狠狠掐斷了電話。
“她竟然敢罵我,簡直是太不可理喻了。不愿意就不愿意唄,反正我其實也不是太愿意。”
襲人自語著,足尖點地發(fā)動了車子。
一張小臉上掛滿了冰碴子,好像全世界人民都欠了她八百塊錢,卻賴債不還那樣。
哪兒還能記得,樓小樓說要告訴她一個特大好消息的事?
再說云湖縣的樓小樓——
��?
老滅絕真生氣了?
哎,難道我不該是氣急敗壞的反應嗎?
難道我要歡呼雀躍,高呼小姑姑偉大,小姑姑萬歲?
我在你親口對我說出這個要求后,我先是發(fā)愣,然后憤怒的罵你,這才是正常反應。
而你也該在我發(fā)火之后,再苦口婆心的勸我。
我堅決不答應!
我樓小樓可是個美色不能淫的正經(jīng)人!
你看我死活不答應,再用你最擅長的暴力手段,來強迫我。
我拼死掙扎。
但奈何胳膊擰不過大腿——
這才是最正確的劇本。
可老滅絕怎么就結(jié)束了通話?
娘的——
樓小樓滿臉傻呼呼的樣子,想到這兒后,快步走進了休息室內(nèi)。
緊急呼叫崔向東。
確定崔向東當前正在野外,說話很方便后,樓小樓就把秦襲人要求她做“無恥之事”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哎。
崔向東聽完后,重重的嘆息。
抬頭看著盤龍縣那邊,發(fā)自肺腑的說:“多好的老婆啊。以后,我必須得好好的對她�!�
啊切——
騎著自行車剛來到縣大院的襲人,低頭打了個可愛的小噴嚏。
“肯定是小樓在罵我。該死的小樓,我這樣安排還不是為了你好?畢竟你年輕貌美,不可能受一輩子活寡的。關鍵是,我希望你在我身邊,給我當一輩子的狗頭軍師�!�
襲人心中想著,把自行車放在了縣大院禮堂門口的一側(cè)。
暗中拿定了主意:“看來,我不能再靠語言來說服她了。畢竟,小樓可是個特正經(jīng)的女人。我還是動粗,把她一棍子打悶,再丟在崔向東的床上,讓生米做成熟飯后,那她就沒脾氣了。”
“喲,小襲人,你怎么滿臉的冰碴子?怎么,這是誰讓你生氣了?告訴姐姐。姐姐去把他扎死,淹死后,再把他夾成十八段,給你煲湯喝�!�
就在襲人低頭放自行車時,背后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襲人回頭看去。
就看到樓宜臺雙手插兜,站在她背后,滿臉的幸災樂禍樣子。
“誰惹我生氣,關你什么事?”
襲人冷著臉,淡淡回了句,就走向禮堂門口。
“呵呵,還去禮堂干嘛啊?”
樓宜臺也沒生氣,笑道:“市組織的張部長馬上就到了,大家都要去門口迎接呢�!�
也是。
襲人看了眼紛紛走出辦公室,走向門口的縣領導,轉(zhuǎn)身。
“小襲人,你說張部長這次過來,又要突然考察,提拔誰啊?”
樓宜臺快步追上襲人,死皮賴臉的和她并肩而行。
襲人一點也不習慣,在公眾面前和她如此近乎的感覺。
可這毛刷娘們就是個厚臉皮!
偏偏襲人臉皮薄——
也只能隨便她,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反問:“毛刷,你和我裝什么��?說吧,你這次又調(diào)來了誰?”
第893章
盤龍縣的新書記
“這次我可沒裝�!�
和襲人并肩而行的樓宜臺,抬手朝天:“我以毛刷起誓,我真不知道張部長,為什么忽然來到了盤龍縣�!�
每當她以毛刷起誓時——
襲人基本都會相信,她所言非虛。
卻還是忍不住的問:“張部長忽然再次親臨盤龍縣,肯定有所大動作。按說,就憑你背后的能量,不可能不知道張部長這次下來的動向。畢竟你在這邊,又是處心積慮的謀劃盤龍縣�!�
她說的沒錯。
也正是因為樓宜臺很自信,盤龍縣的高層人員變動,不可能瞞得過她的耳目,所以她沒在意:“呵呵,也許張部長這次下來,就是單純的視察工作呢?”
倆人并肩而行,一邊閑聊的樣子,吸引了很多人的關注。
畢竟這兩個女人,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是氣質(zhì)乃,別說是在盤龍縣了,就算是放在青山乃至整個天東省,那也是絕對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