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這樣也行?
關鍵是還真行!
崔向東看著還在賣力表演的沈沛真,欽佩之情猶如滔滔不絕黃河水。
等等。
他們都走了,你還在這騎個啥?
崔向東張嘴——
又有幾道手電打了過來。
甚至還有兩輛摩托車,呼嘯著沖進了樹林內(nèi)。
他這才知道,沈沛真為什么還在賣力的表演。
因為她很清楚,那些人走后,后面肯定還會有人來。
幸虧那些人看到這極其火爆的一幕后,都連忙轉(zhuǎn)身離開。
更因距離還算遠,只能看出一個白花花在騎乘,另外一個白花花。
“妹子啊!”
可有幾個傻逼卻不肯走,在遠處嚎叫:“叫的響亮一些。要不然,我們不走,累死那頭牛�!�
崔向東——
沈沛真大叫:“寶貝兒!”
接下來的七八分鐘內(nèi)。
可算是讓那些不敢看、卻敢聽的無良之輩,享受了一場聽覺盛宴。
只等沈沛真尖尖的叫著,趴下了后,他們才哈哈的笑著離開。
崔向東敢肯定。
沈沛真剛才的這番表演,所耗費的體力,絕對比她上樹捕殺一百只貓頭鷹,更甚。
更能直接感受到,她的心臟在砰砰的巨跳個不停。
等等!
不對��!
她不僅僅是表演,而是真來情緒了。
畢竟崔向東可不是菜鳥,人家是正兒八經(jīng)的過來人。
遙想當年在001療養(yǎng)院,婉芝阿姨和他說話時的味道,他都能迅速判斷出來。
何況現(xiàn)在?
尤其沈沛真吐出來的氣息,打在他的心口上,好像小火苗般的燙皮膚。
“媽的,這個臭娘們借助演戲,竟然褻瀆了老子�!�
崔向東心中大罵。
卻也只能捏著鼻子,依舊很禮貌的說:“阿姨,請起來�!�
沈沛真卻沒什么反應。
幸福。
十多年了。
足足十多年了,她都沒體會過這種幸福了!
哎。
耐心等了足足五分鐘后,崔向東才嘆了口氣,再次很有禮貌的說:“阿姨,請起來。”
好像睡著了的沈沛真,這才慢慢地坐了起來。
媚眼如絲,面帶春意,黑夜遮不住。
更是不住地咬唇——
啪!
崔向東抬手,就在她的左臉上,狠狠甩了個耳光。
沈沛真被打的,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絕對是最本能的反應,沈沛真立即翻身爬起,四肢著地,兇殘的眼神看向了崔向東。
嘴里發(fā)出了呼嚕呼嚕的咆哮聲。
她在頃刻間,就化身為了捕殺獵物的金錢豹。
崔向東卻看都沒看她,拿過旁邊的衣服,掏出了香煙。
倚在樹上點上了一根,呼地吐了口煙,就這樣抬頭看著天。
他得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回回神。
更是預防金家的人,會再次來到這邊。
身軀呈攻擊狀,曲線絲滑柔順的沈沛真,始終保持著豹形,一動不動。
但看著他的雙眼里,嗜血的兇殘卻漸漸地消失。
繼而浮上了無法形容的負罪感,和羞辱以及痛苦。
她慢慢地低下了頭。
崔向東這才看著她,問:“阿姨,您現(xiàn)在是不是清醒多了?”
沈沛真沒說話。
“剛才,我能清晰感受到,您想和我動真格的。因為您明明休息了足足五分鐘,心跳卻越來越快。”
崔向東語氣誠懇:“無奈之下,我只好打了您。讓您及時清醒,以免鑄成大錯�!�
第1290章
無意間,他打開了沈沛真的心門
崔向東是什么人?
那就是柳下惠轉(zhuǎn)世,坐懷不亂的真君子!
好吧。
主要是今晚繁星似錦,不用怕打雷。
畢竟沈沛真剛才的賣力表演,是那樣的忘情,那樣的投入。
出于對美的尊敬,崔向東也肯定得有所敬意。
但。
崔向東還真沒有絲毫的,想和她假戲真做的心思。
理由很簡單。
一,大家不熟。
二,她比人家大了那么多歲。
三,崔向東是有婦之夫。
關鍵是第四——
想想這娘們豹子般的獵殺貓頭鷹后,那滿臉的血漬,以及她差點兩次咬死他的兇殘!
換誰是崔向東,都會心肝顫,只想快點逃離她,以后再也不見的。
因此。
和她貼臉以對的崔向東,根據(jù)她的心跳,察覺出她要對人家玩霸王后,才馬上一個大嘴巴,把她給打醒。
沈沛真還是沒說話。
只是把腦袋埋在腿間,雙手抱著屈起的膝蓋,一身白肉不住地顫。
是的。
挨了重重一個耳光后,她清醒了。
意識到她想趁機玩霸王,做好事的強烈沖動,是錯誤的。
是被人所不齒的!
“阿姨,您也別太自責了�!�
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崔向東立即轉(zhuǎn)換了嘴臉。
化身知心小哥哥那樣,抬手慢慢的幫沈沛真,攏起鬢角的發(fā)絲:“其實,這并不是您的錯�!�
沈沛真不住輕顫的嬌軀,頓時停頓。
慢慢地抬起了頭。
“您出身是那樣的高貴,是江東米家的媳婦,有個名列五朵金花的女兒。您自身,更是這座城市的負責人。您絕對擁有女皇般高高在上,俯視天下蒼生的資本和資格�!�
崔向東說:“您也想成為塵世間,最好的女兒,最好的妻子,最好的母親,最稱職的負責人。”
沈沛真呆呆的看著他。
那雙曾經(jīng)極度嗜血的眸子里,全是茫然。
崔向東縮回手,拿起了自已衣服。
哎。
好好的衣服,愣是被這個女人,給扯爛了。
為了給這衣服報仇——
更為了幫這娘們,把滿臉的血擦掉!
于是。
崔向東打著關懷的幌子,給她擦臉。
這對正常人來說,絕對是羞辱。
但對能生啃貓頭鷹的變態(tài)美婦來說,貌似很正常。
再說她當前滿眼的茫然,也沒意識到這衣服上,有什么東西。
“阿姨,不要懷疑我說的這番話。對于您本身是個好女人,更想成為最好的女人這一點,我是堅信不疑的!”
崔向東動作溫柔的,用衣服把她臉上的血,給擦掉。
露出了沈沛真的本來的面目。
盡管。
崔向東早就看過她的照片,不得不夸一個漂亮。
但在幫她擦干凈臉,借著這會兒好像越來越亮的星光,看清她那張端莊嫵媚的絕美臉蛋后。
崔向東還是愣了下,贊嘆:“阿姨,您簡直是太漂亮了。”
沈沛真的嬌軀,忽然一顫。
呆呆和崔向東對視的眸光,也忽地閃爍了下,看向了別處。
她早就知道自已很漂亮。
可從沒有哪個男人,敢當著她的面,夸她漂亮。
崔向東是第一個。
讓沈沛真從他發(fā)自肺腑的贊美中,瞬間就獲得了她自已,都無法形容的感覺。
不敢和他對視——
“阿姨,但是您特殊的身體素質(zhì),導致您不同于常人�!�
崔向東繼續(xù)舌燦蓮花:“偏偏您的變化,還無法對包括父母丈夫女兒在內(nèi)的任何人,講述。您只能被動的,無助的,獨自忍受這種痛苦。但任何的痛苦,忍受的時間太久后,即便是神仙,也會出問題的。您必須得找到一種,最合適與您的方式,把痛苦給發(fā)泄出來�!�
沈沛真再次一呆。
下意識再次看向了他,半張著小嘴想說什么,卻又閉上。
她忽然很怕!
只因崔向東說出來的這番話,就像一雙手,剝開了她堅硬的外殼,看到了粉嫩嫩的沈沛真。
沈沛真在他的面前,再也沒有絲毫的秘密可言。
這種無法掩飾自已,只能粉嫩嫩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任由他來研究的感覺,讓沈沛真害怕,也是很正常的。
她的眼眸變化,崔向東都看在了眼里。
趁熱打鐵的說:“阿姨,我敢說!您肯定是在極其偶然的機會,發(fā)現(xiàn)了被您壓抑太久的痛苦,竟然轉(zhuǎn)化為了,潛伏在您心底的野獸�!�
沈沛真的嘴巴,又動了動,卻還是沒說話。
“根據(jù)我的分析,您也許是在某天,獨自面對一只老鼠時,嚇得驚恐大叫�!�
崔向東暗中分析著,剛說到這兒,沈沛真忽然抬手,一把捂住了他嘴巴。
糙。
這么臟的手,捂誰的嘴呢?
崔向東虎軀一顫,正要脫口罵人!
卻聽沈沛真用驚恐的顫聲,問:“你,你怎么什么知道!怎么知道!我十多年前去地下室找東西時,會看到一只老鼠?”
我就是猜測啊。
崔向東拿開了她的手。
沈沛真的右手,卻再次堵住他的嘴。
低聲嘶吼:“你怎么知道!我從小就怕老鼠,怕蛇,怕刺猬等小動物?”
啥?
你說你從小,就怕老鼠等小動物?
你他娘的開玩笑呢吧?
崔向東一呆,卻馬上意識到了自已,無意中打開了這個美婦,從人蛻變成金錢豹的門。
“你怎么知道!那天我嚇得尖叫連連,老鼠也受驚從高處慌忙逃竄時,一下子跳進了我的嘴里?”
沈沛真翻身跪起,渾身劇顫著喊道:“你怎么知道!我當時本能的牙齒閉合,咔嚓把它咬死時,卻從血腥中,驚恐的心瞬間安定!你怎么知道!我在咬死那只老鼠后,壓抑多年的痛苦!和那顆孩子十歲后,就無比空虛的心,一下子不再痛苦了?”
真的嗎?
這也太神奇了吧?
崔向東看著狀若瘋癲的沛真阿姨,真怕她會把自已當作老鼠,張嘴咬過來。
為了自�!�
崔向東趕緊升級知心小哥哥的等級,張開雙手把她擁在了懷里。
一只手輕撫著她的秀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