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也就那樣�!�
太容易得到手的女人,一點挑戰(zhàn)性都沒有。
“不過,有個女人我可是惦記她很久了,她的滋味一定不錯�!�
凌子石的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一抹膚白如雪、高挑玲瓏的身影,一想到她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眼神,他就越發(fā)想要征服她,讓她哭著求自己。
她在他面前多么神氣,他就要加倍討回來!
一想到那個女人,他就快要忍不住,轉頭又是往旁邊的女人身上揉搓了一把。
男人們一聽來了興致,“誰啊,哪個名媛還是娛樂圈的?能被石少爺?shù)胗�,一定是個極品貨色�!�
凌子石眼底浮現(xiàn)一抹狡詐的笑,“是不是極品,等我弄到手了,讓你們也嘗嘗�!�
第118章
從包廂出來,經過一樓時,賀藝菲剛好看到正在吧臺調酒的方然。
她踩著高跟鞋走過去,抬手端起吧臺上剛調好的酒對準了方然的臉潑上去。
酒水順著方然的臉淌下來,她這才看清面前站著的人。
賀藝菲紅著眼睛質問她,“是你讓那個喬如意去教訓我的對吧?”
“我......”
“你看見她欺負我你是不是很高興?”賀藝菲打斷她,指著她大聲說道,“你不就是看我甩了你你想報復我嗎?”
她一邊哭著一邊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就算我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也比跟著你好得多!”
方然看著她眼淚不斷往下落,曾經點滴回憶還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雖然她們曾經的關系無法對外人啟齒,但她是真的想過要跟賀藝菲好好過下去。
哪怕不能結婚,也想互相陪伴一輩子。
但對方并不這么想。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臉上無悲無喜,聲音平靜道,“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賀藝菲紅著眼睛大聲說道,“你說對不起我就會原諒你嗎?”
“我告訴你方然!我不會再跟你復合的!因為我壓根就不喜歡女人!”
她輕蔑地看向方然,“你干這種破調酒的工作,永遠都滿足不了我的物質需求!”
方然看了她幾秒,平靜地開始擦拭柜臺,“如果你沒事的話,就請離開這里,我還要上班�!�
“方然,看在你以前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我們好聚好散,別讓你朋友再來騷擾我!”賀藝菲說完,踩著高跟鞋扭頭就走了。
方然轉過身面向酒架,一滴眼淚從她眼眶落下,又被她立馬隨手擦去。
......
京市頂級的法式西餐廳里,環(huán)境優(yōu)美,流淌著優(yōu)雅的鋼琴樂。
坐在觀景最佳的位置,隔著一扇玻璃就能眺望下方霓燈閃爍,車水馬龍。
喬如意瞧著面前的男人慢條斯理地切著手中的牛排,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著刀叉,動作優(yōu)雅,不急不慢。
不說話的時候,很像一幅觀賞性極佳的壁畫。
凌澈將盤中切好的牛排端到喬如意面前,將她面前還未開動的那盤換到自己面前。
抬眸看了一眼正盯著自己的喬如意,勾了勾唇,“看我能吃飽飯嗎?”
驚訝于他的溫柔細心,喬如意忍不住問,“凌澈,你是不是又吃錯什么藥了?”
凌澈好笑地看著她,“帶你出來吃個飯,你怎么疑神疑鬼?”
喬如意低眸看向盤中切塊均勻的牛排,又想起他在車里耳鬢廝磨的那句話。
——但你最合我意。
又是甜蜜情話又是貼心服務,好到有點不像他。
喬如意將小塊牛排放進嘴里細嚼慢咽,異常的熟悉感躍于舌尖上。
這味道......跟她在F國留學時經常去的那家西餐廳一模一樣!
這是獨屬于那個餐廳的特色味道,怎么會在京市吃到?
凌澈端起手邊的紅酒杯,輕抿一口,目光落在喬如意驚訝的小臉上。
“怎么樣?這里符合你的胃口吧?”
喬如意抬眸看向眼帶笑意的凌澈,她從前只跟凌澈說過自己在F國留過學,其他的并未多說。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味道?”她問。
“猜的。”凌澈隨口道。
“猜的?”喬如意不信,“你不會偷偷調查過我吧?”
凌澈輕笑,“我閑得沒事干調查你?”
“也是�!�
喬如意點頭。
她留學那時候,只聽過凌氏一族有個獨子叫凌澈,但她從未見過。
哪怕是定下婚約之后,二人也未曾謀面。
那時候她遠在F國,凌澈都不知道她是誰,長什么樣子,怎么可能會偷偷調查她的喜好呢?
“對了�!�
繞過這個話題,她問,“今天那個電話,你怎么不接?”
知道她指的是靜心苑的電話,凌澈問,“你知道了?”
喬如意點頭,像是怕戳到他的傷心處,小心翼翼道,“小姨跟我說過幾句�!�
凌澈面上依舊波瀾不驚,他優(yōu)雅地抿著紅酒,“我四歲時她就那樣了,其他的我就記不清了�!�
他似乎不愿多提這個話題。
見她垂眸,凌澈放下酒杯不耐地看向她,“喬如意,別用那種同情的眼神看著我,我他媽又不可憐�!�
“誰可憐你了,你可恨還差不多吧�!眴倘缫鉀]好氣地說道,“我只是在想,如果有機會,我能去看看她嗎?”
凌澈微微一怔,而后笑問,“那里都是精神不太好的人,你不怕嗎?”
其實早在之前凌澈就想帶喬如意去靜心苑,但是第二天她就遭遇了綁架,后來他便沒有再提起這件事。
“她是十月懷胎生下你的媽媽,我為什么要害怕?”
喬如意雙眸彎彎地看向凌澈,又故意說道,“再說我連你這么精神不好的人都不怕,還有什么好怕的?”
“喬如意,你故意的是不是?”
凌澈瞇著雙眸看向她,眼底深邃。
喬如意俏皮地趕緊捂住嘴,“我可什么都沒說。”
見她笑得開心,凌澈眼眸里也帶著笑意。
他很久沒有看見她發(fā)自內心笑得這么開心了。
......
一窗之隔的馬路那邊,停著一輛白色的摩托車。
年輕女孩靠在摩托車上,隔著老遠也看清了那對對立而坐的身影。
喬如意,怎么可以笑得那么開心!
她拿出手機,撥了電話出去。
“你的計劃做好了嗎?”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葉珂緩緩一笑,“等你的消息。”
掛了電話,她便跨上摩托車擰著油門走了。
......
電話忽然響起,喬如意看了一眼是一串陌生號碼。
她接起,電話那邊是一個陌生的男音。
“喬小姐,這邊有您的花,請您下來簽收一下�!�
花?
喬如意抬眼看了一眼正漫不經心盯著她看的凌澈,他臉上還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凌澈什么時候學會搞這套浪漫了?
“好的,我這就下去�!�
掛了電話,凌澈挑眉問,“怎么了?”
喬如意站起來,俯身學著他的樣子挑起他的下巴,輕輕一笑,“花樣挺多啊凌少�!�
凌澈盯著她粉潤的唇瓣,剛準備湊上去,喬如意微微退開幾分,“等我一下�!�
喬如意轉身往樓下走,凌澈盯著她的背影好笑。
她這是撩他?
第119章
回到房間的林豪,急忙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很快,還未等林豪開口,那邊程樹的聲音就先傳了過來。
“林豪,我真是小看你了。”
林豪一愣,嘴邊的八字胡撇了下來,“程總,您這話什么意思?”
“在我面前就別裝了。”程樹壓低了聲音,“能落到羅剎堂的手里還能安然無恙坐著豪車送回來的,你是第一個吧?”
聽到這話,林豪面色“唰”地就白了,“程總,不是您救的我嗎?”
“我倒是想救你,你沒給我機會啊。”電話那頭,程樹低低一笑,“沒想到啊沒想到,萬杭沒松口,你倒是松了口!”
“程總我沒有!”林豪急忙解釋道,“我什么都沒說,我連您的名字都沒提!”
“對了,凌澈剛剛還過來了�!彼B忙說起凌澈剛來的事情,“他還在試探我,但我什么都沒說,他肯定查不到您頭上。”
“你他媽以為我不知道凌澈去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程樹的怒吼,“我的人親眼看見你被羅剎堂送回來,凌澈又親自去了你那里跟你敘舊,下一步是什么?跟凌澈計劃引誘我出面,讓我上鉤嗎?”
“林豪,你下的一盤好棋�。×璩旱降捉o了你多少好處!我他媽虧待你了嗎!”
林豪被嚇得臉色發(fā)青,這才反應過來凌澈剛剛過來的目的。
“程總!我知道了!凌澈是想玩狗咬狗的游戲!就是故意搞這出讓您不相信我......”
“你他媽罵誰是狗!你是狗還是我是狗!”林豪的話未完就被程樹打斷。
接著他冷聲一笑,“你以為我還能相信你嗎?就算我相信,咱們上面那位會相信你嗎?”
林豪一聽這話,連渾身的骨頭都嚇軟了。
上頭那位大人物生性多疑,出了這事,不管自己怎么表露衷心,上頭那位鐵定是不相信自己了。
接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程總,我還有個消息!”
“你把這個消息告訴上面,只要告訴上面,就知道我一定沒跟凌澈合作!”
程樹沉著聲音道,“那就看看你這個消息有沒有價值了�!�
林豪慌張地四處張望,確認緊閉大門的屋內和屋外都沒有任何人經過,這才對著聽筒悄聲道,“凌澈有軟肋,就是被他一直藏著掖著的老婆,喬如意�!�
“喬如意?”
“沒錯!”林豪趕緊說,“凌澈對他老婆絕對不一般,這喬如意要真的是凌澈的軟肋,抓住了這個女的,就一定能扳倒凌澈!”
程樹狐疑地問,“你放屁吧林豪,一個男人能被一個女人絆��?”
“程總,這你就不知道了�!绷趾狼穆曊f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尤其是凌澈這種血氣方剛的年紀,他老婆又長得那叫一個勾魂,在他心里有沒有分量,您試試不就知道了。”
......
“他真這么說?”
電話那頭響起一道沉悶的男音。
透過變音器,聽不清男人真實的嗓音。
“是,老板。”程樹坐在書房,將林豪的消息全部告之。
電話那頭思忖片刻,開口道,“你認為一個走狗的話,能讓我信服嗎?”
“老板,您打算......”
“背叛我的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場。”
隔著電話,程樹連忙點頭,“是,老板,我知道了�!�
“程樹�!蹦穷^叫住他,“如果凌澈找到你,你知道該怎么辦吧?”
程樹握緊了手里的電話,“老板,您放心,我就是死了也不會透露關于您半個字!”
掛了電話,程樹滴下一顆冷汗,他喊來常鴻,“既然凌澈把我逼到這個份上,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罷,他陰沉著眸色,“替我給他送份大禮去�!�
......
送花小哥說自己繞了近路在餐廳后門。
后門對比起前門環(huán)境幽暗,也沒多少人經過,往前不遠是一條小路。
路邊只停著一輛灰色的面包車。
喬如意站在后門口,并未看見送花的小哥。
剛準備拿起手機打電話時,身后響起一陣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聲音有些瘆人,喬如意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她猛地轉過頭,還未看清來人,就被人用一塊厚重的帕子捂住了嘴鼻。
鼻息間猛地傳來一陣刺鼻的氣味。
她心中驟然警鈴大作!
有人要害她�。�!
她本能地想呼救,捂住她口鼻的人卻格外用力。
她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掙扎幾秒便發(fā)覺自己渾身無力,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接著兩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手上的手機掉落在地。
昏暗的環(huán)境中,她被人抱著上了那輛灰色的面包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