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司年問尚肅：“可住在伊甸園裡的亞當與夏娃不是一男一女嗎？”說完他自己停頓一下，自嘲道：“不對，我這樣也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

    雖然生物性別上顯示的是男性，可他卻又不是一個健全的男人。

    司年的話讓尚肅稍加思考后說：“不是說夏娃是上帝用亞當?shù)囊桓�肋骨做出來的��？一個男性的肋骨做出來一個女性？”

    司年跟上了尚肅的腦回路：“所以，也可能是男性？而且因為只是亞當?shù)囊桓�肋��，所以身上缺什麼零部件也挺合理？”

    尚肅又拋了下手裡的瓶子，“不無可能�！�

    這個話題沒有繼續(xù)，因為都是猜測，僅從一個出現(xiàn)過兩次的蛇果進行的猜測，沒有確切證據(jù)，猜再多也不過是天馬行空。

    不知想到什麼，司年跳到了另一個問題：“你覺得這裡安裝攝像頭的可能性大嗎？”

    尚肅閉口不語，只扯了扯嘴角。司年也覺得自己問了個廢話。

    費盡心思把他們關進來，不說拍攝記錄，光是要監(jiān)視觀察他們的反應，不裝十個八個攝像頭說不過去。

    司年說：“如果我們被拍下來，我還好，可是你是一個公眾人物，又那麼紅，到時候視頻被公佈出去……”

    尚肅道：“那是出去以后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怎麼能活著出去，或活著能被人找到�！�

    司年沉默。

    尚肅提議道：“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

    司年沒有異議，“好�！�

    分開之前，司年的視線極其不自然地瞥向別處，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要不要去洗洗？”

    尚肅似才想起這回事一般，視線往自己腿間看了一眼，是有些濕黏，不到無法忍受的地步，但洗一下比較好，于是他道：“我去沖一下。”

    尚肅把沒開過的瓶裝水遞到司年手邊，司年從頭到尾不敢看，一接過就走到原先的角落背靠著牆坐下了，臉也是向著牆那邊，視線最多只敢往顯示幕的方向掃，深怕一不小心會看到點不該看的，即便他在尚肅身上什麼都看過了，還上手擼過，兩遍。

    儘管手已經(jīng)徹底洗過，皮都搓紅了，但一想到不久前的事情，司年捏著麵包和瓶裝水的兩隻手都不由得抽了一下，那滾燙跳動且沉甸甸的感覺清晰得似乎還留在手中。

    那廂，尚肅已經(jīng)走到洗手臺前，看了一眼幾乎要溢出來的一盆水，說：“存了這麼多水啊�！�

    司年那邊慢了一拍才道：“嗯？啊，以防萬一。”

    尚肅：“漂亮，我都沒想到�！�

    然后對一盆滿滿的水有些束手無策，“我會小心不把水弄髒�！�

    司年：“你儘管用，用完再蓄�！�

    尚肅擰開水籠頭發(fā)現(xiàn)還有水出來，便道：“也行�！闭f完也不把水籠頭關上，一邊開水一邊掬水潑到身上開始搓洗。

    這回輪到司年從頭到尾不敢往他那看。

    明明兩個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但光是聽那裡不時傳來的水聲，腦子裡不由自主地腦補出畫面，都能讓司年心跳加快，臉頰發(fā)燙。

    洗手臺下面應該有排水口，司年洗過一遍，尚肅也洗一遍，水濺得滿地都是，可地面上卻基本沒積水。察覺這個可能后尚肅蹲下來檢查一遍，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條小小的排水溝，手指都伸不進去的小。

    尚肅洗完把原本盆裡的水排乾淨又重新蓄了盆乾淨的，現(xiàn)在無限用水，就是這麼奢侈。

    結束后尚肅走回司年對面的角落，坐下，和司年膝曲抱坐不同，尚肅的姿勢閒散一些，一條腿盤著，一條腿曲起，頭靠牆上，視線不由落在密室裡的另一個人身上。

    許是有足夠的食物，又把身上的污穢洗去了，司年現(xiàn)在的臉色比尚肅剛看見他時好上不少。

    尚肅看了一會兒，開口道：“要聊聊嗎？”

    司年的視線不由往他那邊移，“聊什麼？”

    尚肅：“隨便聊聊吧，我們不知道要被關在這多久，做為我唯一的室友，我目前就知道你的名字，是一名上班族�！�

    司年沉默片刻，說：“我不知道從哪開始聊，不如我們問問題吧。你問一個，我回答完也可以向你提一個問題�！�

    尚肅沒有片刻猶豫地道：“可以啊。你先問？”

    司年沒有推拒，他想了想，問道：“你幾歲開始拍戲？”

    “十七歲�！鄙忻C問，“你今年幾歲？”

    司年道：“二十七。你一開始為什麼會拍戲，是喜歡，還是別的原因？”

    其實這些問題尚肅在上採訪節(jié)目時就有不少主持人問過，如果司年看過他一定知道尚肅的回答，只不過司年以前沒關注過這些，自然也不會專門去找來看，更不會知道尚肅是怎麼回答的。

    以前當主持人問類似的問題時，尚肅都會說：“因緣際會進入這一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拍戲，便徹底走上了這條路�！�

    可現(xiàn)在司年問起時，尚肅卻并不是早有答案一樣立即回答，而是靠坐在牆邊，沉默了好久。

    司年以為問到了不該問的問題，正想說要不換另一個問題時，尚肅開口了：“我不是因為喜歡才開始拍戲，相反，在十七歲之前我壓根沒想過我會進入演藝圈，成為演員。我家裡也沒有從事過這方面工作的人，走在路上有人向我遞名片找我去當模特廣告的時候，我都沒有當過一回事�！�

    “那為什麼……”

    “可能就是上天安排的吧。我十七歲的時候家裡出了點情況，家裡需要一大筆錢還債，我連學都沒法上了，一心只想打工掙錢。這時候有人把我介紹到了一個劇組裡，一開始拍一天最多就一百來塊錢，但這份工作彈性大，我可以一邊當群演一邊多打幾份工。一開始拍戲在我眼裡就是一份工作。直到后來我被一個導演看中，讓我拍一個有幾句臺詞的小角色，就拍了三四個小時，導演很滿意，給我包了個六百塊錢的紅包�！�

    前面聽著還行，聽到最后面這句司年愣了愣。

    還以為是真正接觸這一行拍上戲有臺詞了終于開始喜歡上了，原來竟是因為錢嗎？

    說到這尚肅自己也笑了下，“其實我一開始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拍戲來錢快還是真的喜歡才一直堅持。直至后來債還上了也不差錢了，我還想一直拍戲才知道，原來我是喜歡上了拍戲，喜歡上了演員這個職業(yè)。”

    尚肅說完，兩個人之間又安靜了一會兒，然后尚肅問：“你有交往對象嗎？”

    “沒有�！彼灸険u頭，“從來沒有�！�

    “從來沒有？”尚肅頗為驚訝地回味這四個字，“看起來不像啊�！�

    的確不像，因為司年長得太好了，在娛樂圈裡完全能把一大票明星比下去的那種，相貌偏秀麗膚色又白，現(xiàn)在的人很吃這款，這樣的長相，不論是上學還是出社會，都是極其搶手的。

    司年嘴邊勾起一抹帶著幾分自嘲的笑，“我這樣的身體，有人靠近避開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和人交往�！�

    尚肅默了下，說：“一定會有不介意的人。”

    司年垂下眼簾，遮去眼中的暗色，“我介意。”

    尚肅哽了下。

    從醒來看見司年到現(xiàn)在，尚肅頭一回被司年避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給扎到。也才意識到他一開始看見的司年是被密室折騰得像被拔光了刺的刺蝟，只剩下千瘡百孔脆弱無助的外表，讓人看著無害而心生憐憫，現(xiàn)在一觸及底限，那身刺“唰”一下又冒出來，冷不丁就給尚肅來了一下。

    尚肅捻了捻指腹，他被這麼刺了一下，卻反而覺得不遠處這人更生動了，還挺，有趣。

    見司年又不說話了，尚肅便道：“到你了，還有什麼要問我的？”

    司年頓了下，問了他同樣一個問題：“你有交往對象嗎？”

    尚肅被問得笑了一下，“巧了，我跟你一樣。”

    司年不解，“你是因為什麼？拍戲忙？職業(yè)不允許？”

    尚肅說：“心思沒在這上面。”說完想了下，補充道，“可能也是因為沒遇上讓我有這方面欲望的人�！�

    這麼巧？

    這個念頭在司年腦子裡一閃而過。

    他是因為身體原因不愿意和人過多接觸，尚肅是因為沒這心思。

    隨后尚肅又問了司年幾個問題，比如做的什麼工作，平常有什麼愛好，不上班都會做什麼之類，看起來就像是在加深對司年的瞭解，司年問的問題也差不多，如果是真正的粉絲，估計會問一些和尚肅有關的八卦緋聞，但這些司年都沒什麼興趣，他更多的是想瞭解尚肅本身的情況。

    他現(xiàn)在知道尚肅家裡還剩媽媽和奶奶以及一個剛上大學的妹妹，知道尚肅喜歡健身，沒戲拍就會去旅游，去爬山，去遠足，還知道尚肅拍過的戲裡，最喜歡的是哪一部。

    因為無法計算時間，司年不知道他與尚肅遇見后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道聊著聊著人就困得不行，最后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他是被餓醒的。

    睜眼的時候看見尚肅還靠坐在他對面的角落裡，人也睡著了。

    沒有人說話，沒有其他聲音，昏暗的密室一下子寂靜的可怕，連心跳都停止一般的安靜。

    在沒遇見尚肅時，司年就一個人處于這樣過分的安靜中，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任何回應，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他覺得如果他出去了，他一定會出現(xiàn)PTSD，黑暗或過分安靜的空間都會讓他驚恐。

    但是現(xiàn)在，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尚肅，即便兩個人都沒說話，即便密室還是安靜得可怕，但司年卻沒有那麼驚慌惶恐了。

    他甚至有想走過去靠近尚肅的衝動，覺得這樣也許會更安心一些。

    司年沒動，但他的肚子卻在靜謐的密室裡“咕”響了一聲。

    看似睡得很熟的尚肅睜開了眼。

    “餓了？”

    司年被他一雙黢黑深邃的眼睛一看，臉忍不住又往曲起的腿間埋，肚子叫的聲音都被聽見了，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他不好意思地應了聲：“嗯�！�

    尚肅抬抬下巴，“水和麵包都在你那兒，餓就吃吧�！�

    司年沒有矯情地說不要，他拿起被他放在一邊的麵包，撒開包裝袋，說：“我們一個人一半�！�

    尚肅頓了下，點頭：“好�！�

    司年把麵包儘量均勻地撕開，把其中一半塞回包裝袋裡往尚肅那兒一拋，尚肅手一抬，接住。

    巴掌大的麵包兩三口就能吃完，這次不再省著吃的司年打開瓶蓋喝了幾口水后擰緊蓋子，把瓶裝水也拋給尚肅，“你也喝點。”

    趁尚肅喝水的工夫，司年站起來走到顯示幕跟前，抬手點進去分別又把兩個類目下的所有物品都看了一遍。

    尚肅喝完水，擰好蓋子把瓶子放在一邊，走過來站在司年身后。

    知道尚肅站在身后，司年頭也不回道：“下一次能啟動的食品和生活用品親密度都在15%以上。”

    尚肅：“嗯�！�

    司年又道：“我們還能做什麼，才能讓親密度達到15%以上。”

    尚肅：“試試親吻？”

    司年還是搖頭：“我沒刷牙�！�

    尚肅也是不知道司年為什麼堅持要刷牙才能親吻，不過他還是說道：“只是親嘴唇，不伸舌頭。”

    這次司年沒再馬上拒絕，他沉默片刻，道：“可以試試�！�

    尚肅開玩笑一樣地道：“是不是想把初吻留給喜歡的人？”

    司年回頭看了他一眼，幽幽道：“聽說超過一晚上不刷牙嘴巴會生出很多細菌，我都五六天沒刷牙了。”

    ⒊o2

    尚肅讓司年說得無語了，也有了畫面感。

    行吧，這下是真不好親下去了。

    不過只是親親嘴巴還是可以的。

    說親就親，不磨嘰。

    司年轉過來，尚肅原本是盯著他的眼，隨后視線下移，落在他的嘴唇上。因為燈光晦暗，其實嘴唇顏色是辨認不太確切的，但司年有一個很好的唇形，嘴唇微薄，上唇正中有一顆小小的突出不明顯的唇珠，許是因為被他盯著看，尚肅看見他眼前這雙唇忽然輕輕抿了下，那顆不明顯的唇珠隨之往裡收了些，幾乎就看不見了。

    尚肅不經(jīng)意地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滑了一下。

    “開始？”

    尚肅再出聲時，聲音似乎沙啞了些。

    司年的視線游移，就是不敢和尚肅對視，他聽見尚肅喊開始，也便點頭道：“開始吧。”

    說了開始，司年臉卻仍微微低垂，尚肅忍不住抬手置于他的下巴上，再一使勁微微托起。司年順從地抬頭，視線抖然與尚肅對上，心尖忽然一顫，然后下意識避開對他視線。

    尚肅沒說話，視線下移，停留在他的唇上，眸色漸深，然后一點一點低頭，把唇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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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真：司年不是雙性人，雖然雙性人（陰陽人）也被統(tǒng)稱為天閹，但司年的確只是性器官發(fā)育不全，嗯，就是很小，長不大。外部刺激不會有什麼快感所以立不起來，但你們懂的，肉文嘛，怎麼能沒有快感，我設定是司年需要刺激前列腺才會性勃起的類型。前列腺在哪，懂的都懂，嘿嘿。

    第0010章

    擁抱和進入

    溫軟的觸感一貼上來，司年眼皮子顫了顫，很快闔上。

    真就是唇對唇貼在一塊罷了，尚肅沒做任何多馀的事情，他只是一直睜著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這張臉。

    司年的眼睫毛不算很長也不是很濃密，他渾身上下除了頭髮，似乎哪哪的毛髮都不算濃密，包括眼睫毛。可他眼睫毛雖然不長也不濃，卻相當翹，有女性用睫毛夾夾過的那種效果，現(xiàn)在這雙近在尚肅眼前的眼睫毛垂在司年的下眼皮上，很細微的一直輕顫著，隱隱透露主人此時的緊張。

    兩個人都沒去計算時間，司年只覺得被貼住的唇有些癢有些麻，擾得他心神不寧，尚肅心裡想著這人近看更好看，皮膚既白又細膩，煮熟的雞蛋清般仿佛能透光，應該是他見過的人裡皮膚最好的——

    之所以分開，是尚肅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心思居然都放在司年身上以致于完全忘記了去計算時間。

    驚了一下的尚肅抽回輕托住司年下巴的手，人同時退后一步。

    感覺到貼在唇上溫熱柔軟的觸感離開，司年這才睜開眼，因為一時間沒回過神來，一雙眼睛帶著些茫然地看向尚肅，輕輕眨了眨。

    司年問：“多久了？”

    尚肅垂在身側的手握了起來，還是如實道：“我忘了數(shù)。”

    司年：“……”

    行吧，不怪他，因為他自己也忘了去數(shù)。

    尚肅道：“不過肯定超過十秒了。先看看什麼情況，不行再說。”

    然后兩個人同時把目光投向顯示幕那邊，經(jīng)過這一吻，原本11.8%的親密度變成了12.3%。

    司年：“……加了0.5%�！�

    親吻居然才只加0.5%！

    尚肅也默了一下，“和面對面擁抱分數(shù)一樣。會不會是這種只貼在一起沒有深入的行為親密度都不高？”

    司年問：“那抱在一起親吻，會有多少分？”

    這還真不好說。尚肅挑了下眉，“試試？”

    司年點頭，“試�！�

    半個麵包下肚也就一二分飽，撐不了多久肯定又餓了，現(xiàn)在的司年是餓過了頭又一直吃不飽的人，沒有食物在手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試完的結果是他們的親密度又增加了0.5%。

    接下來他們通過親吻，擁抱親吻，以及司年幫尚肅擼出來分別加了0.25%、0.25%、1.75%的親密度，總共14.55%親密度。

    畢竟尚肅已經(jīng)出精兩次，本來他們并不打算採取第三種方式提升親密度，但正如司年之前所猜測那樣，分值最多只能增加到小數(shù)點后兩位，超過小數(shù)點后兩位元，直接不算分數(shù)，因此第三次親吻和擁抱親吻都不計分。沒有其他方式可採用的無奈之下，尚肅即便感到頭疼也不得不獻出肉體，採用第三種方式，也就是司年再次用手幫他擼出來。

    可能是不久前才射過兩輪，第三次上手幫尚肅擼的時間更長，司年的手簡直要廢了他才終于射出來。

    尚肅緩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司年在甩手，肯定又酸又疼，都顧不上去洗手。尚肅見狀沒有多想，上手就把司年這只手握住，“我?guī)湍闳嗳�。我拍打戲也�?jīng)常腰酸背痛的，好歹也學了點按摩的本領。”

    這次尚肅第一次沒提前跟司年說一聲就接觸了他的身體，司年的手被他一把抓住的時候，整個人倏忽一僵。

    抓著他的手臂的尚肅立刻就察覺到了他的僵硬，反應過來連忙鬆開，“抱歉�！�

    “沒事�！彼灸暧X得自己反應大了，他伸手揉一揉被尚肅握過的地方，“我平常就不喜歡別人碰我，現(xiàn)在只是條件反射。”

    “哦。那要不要我?guī)湍恪�…�?br />
    尚肅話沒說完，司年的手就伸了過來，“你既然會，那就幫我按一下吧�！�

    尚肅盯著伸到面前的這只手，慢了一拍才抬手握住，不帶任何旖旎地幫司年按摩起來，“這力道還可以嗎？”

    司年：“再重一些�！�

    尚肅又加了點力去揉他的手，從手腕，小臂再到大臂。

    正如尚肅自己所說，是學過按摩的，經(jīng)他這麼一按，司年手臂上的酸痛的確緩解不少。也讓司年終于有心情去看一眼顯示幕上的親密度，“就差0.45%了�！�

    尚肅道：“能試的姿勢，我們差不多都試過了。”

    這麼一看，0.45%看著不多，可實際上卻如天塹橫隔在他們面前，令他們十分為難。因為他們目前所能接受的姿勢基本都做了一遍，再下去……真的是突破底限了。

    可把他們關在這裡的人，要看的就是他們一次又一次突破底限。

    要麼就這麼餓死，要麼就一次一次打破原則突破底限，用尊嚴換取食物。

    司年在看尚肅的手。

    尚肅的兩隻手此刻正握著他的右臂，一前一后在他手臂的穴位上力度適中的揉按。司年的身體本來就瘦，在密室裡被關了這麼些天，更餓瘦不少，尚肅一隻手就能輕輕鬆松環(huán)住且還能馀出不少空間來。和司年細白如玉般的手相比，尚肅的手不僅大了一圈，看起來更健康且更具力量感，十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手背上幾條青筋微微凸起，同樣是一雙讓手控者能跪下來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