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江奈 誰要和你互稱姐妹!做賤男人的小妾,人家狠狠撈一波就跑路de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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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美艷大房凌辱小三,騷逼成了擦鞋套,指奸潮噴
謝琮很瘦,肩胛骨凸出來鋒利得像兩柄骨翅。
高貴美麗的大天使,叛逃,圣火將翅膀燃盡墮天,留下一對鋒利的森森骨翅。
她的瞳孔是灰色,眼珠是翡翠色,美麗冷漠的外表下有種令人不齒的性癖。
江奈被她的鞋踢得嗷嗷直叫,一時失了神,哭著喊老公,被鞋擠進逼口狠狠操兩下才改了口,喊姐姐。
謝琮確實是聶明安的老婆,這點江奈毋庸置疑,夫妻兩都一樣的心狠手黑,次次玩的她撅著屁股潮噴大叫。
她的身體很淫蕩,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這兩年的娼妓生涯已經把她的身子玩爛了,無論金主下多狠的手,她都只會一邊喊痛一邊舒服的流水。
尤其是謝琮帶著花紋的粗硬鞋底磨到她凸起的陰蒂時,不過碰了幾下,她幾乎是抑制不住的尖叫高潮。
“姐姐,姐姐,不行了,我不行了�!�
她哭著去抱謝琮的腿,女人腳上的鞋因為慣性入得更深,光滑的鞋面抵到陰道內的騷點,操得她身子軟下去又猛地繃直,抓著謝琮的腳狼狽的大叫,哭著喊姐姐。
她舒服,謝琮自然看得出來,鞋稍微往后退了點,在小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猛的捅進去,踢得穴壁上的紅肉都要爛掉,接著便是一頓狂風驟雨的抽插,鞋尖猛地抽出又狠狠操進去,汁水四濺,逼口一張一合,兩瓣肉唇被踩得紅腫糜爛,幾乎快裹不住中間嫩紅的芯口。
“姐姐!”
“姐姐!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
小三哭的滿眼眼淚,逼卻忍不住的收縮絞緊,將謝琮的鞋咬得更深。
她的聲音很好聽,謝琮發(fā)現(xiàn)了,很甜,但不只是甜,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謝琮想了想,可能是騷。
“跪好�!�
女人不耐煩的提醒,將腳邊一灘爛泥的小三狠狠提了起來,她扯著小三柔順的長發(fā),腳上用力,高跟鞋進進出出,直把那口騷洞操成了下賤的擦鞋套子。
兩瓣大陰唇肥鼓多汁,源源不斷的粘稠液體順著紅腫的芯口慢慢淌出來,弄臟了她的鞋。
她嫌棄的蹭在小三被踹腫的屁股上,冷眼看小三哭的通紅的眼睛,心情總算好了點。
“爽了嗎?”
小三夾著腿還在抖,大概是沒聽到。
被她甩了一巴掌,才抖著奶子說了句很爽。
“喜歡嗎?”
“喜歡�!�
小三笑得比哭還難看,大房大概覺得好笑,居然笑了出來,回了句喜歡就好。
……
大房晚上沒走,大概是沒什么事情做,打著幫丈夫調教小妾的名義在小三面前作威作福。
“做飯?我不會做飯!我才不要做飯!”
小三好了傷疤忘了打,聽到做飯兩個字就開始大呼小叫。
她倒不是不會做飯,普通人家的孩子,家里條件又不好,自然談不上嬌生慣養(yǎng),做飯這種生存基本技能當然是會的。
但是她很懶,她要是想做飯,干嘛不去應聘保姆,或者找個窮男人嫁了當家庭主婦,天天做飯,可以做一輩子的飯,這不爽死?
她就是不想做飯,才出來傍大款,她都委屈的做有錢男人小三了,居然還要做飯?
豈有此理?!
“我不做!不做!不做!”
挨操可以,做飯不行,除非給她錢。
聶明安合同里就沒有寫做飯這一項,當初都說好的,這是另外的價錢!
“不做嘛,人家不會做!”
小三聲音有點大了,叫的大房頭疼。
“鬼叫什么?”
大房煩的不得了,狠狠一個巴掌甩在小三大敞的女逼上,抽的小三眼睛又紅了。
“你還打我?!”
“不是你讓我?guī)湍闵纤巻幔俊?br />
大房說起來都覺得很搞笑,這婊子怎么記吃不記打,她沖完澡,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這婊子拿著幾盒藥膏,滿臉害羞的要她幫自己涂。
“你沒手�。俊贝蠓亢懿荒蜔�。
“老公,老公他都是幫我涂的�!毙∪难劬Χ技t了,“人家不會涂嘛。”
藥盒子上面沒一個中文,小三很笨,看不懂,還問大房用哪個。
大房一臉的不耐煩,干嘛啊,她是來這加班的是吧?
“我哪知道?!”
小三開始說好話,“聽老公說,姐姐成績很好的,很聰明,學校也很好,學歷很高�!�
然后開始裝可憐,“人家看不懂嘛,也找不到鏡子了,涂不到小逼,看不見嘛,小逼好疼,腫腫的,不涂藥會壞掉的。”
最后還丟了個誘餌,“姐姐幫我涂嘛,姐姐,好姐姐,人家等會敞開腿給你摸,作為交換,好不好?”
一番話說的大房又無語又很想哈哈大笑。
“你怎么知道我成績好?誰說的?你調查我?!”
“我之前聽老公說的,老公很崇拜姐姐,說姐姐又漂亮又有本事,讓我這種廢物好好向姐姐學習,我當時聽完就很崇拜姐姐,很想見到姐姐,今日一見,姐姐果然非常的漂亮,非常的有氣質,非常的智慧,非常的有文化�!�
“行了,閉嘴吧�!�
小三這話一聽就是胡扯,聶明安崇拜她?把大房的頭扭下來大房都不信。這話編的沒邊了,但她還是受用了,不耐煩的看了幾眼藥盒,最后挑出一管,扯著人進了臥室。
小三已經洗干凈了,穿了件月白色的緞面睡裙,雪白的皮,黑直的發(fā),清純的好像良家處女,卻淫蕩的要命,上了床,屁股剛坐下去,腿就分開了,她的逼確實受了很重的傷,原本就嬌氣,被大房高跟鞋不知分寸的又踢又踩,腫的不能看。
大房拿起床頭的酒精給手消了個毒,給她下面抹了一遍藥膏,逼里面也有點紅腫,但是小三的水很多,大房沾著藥膏的手剛擠進去,藥膏就被淫水沖散了,涂了兩三回,大房也不耐煩了。
“你逼里水怎么這么多?”
小三向來不要臉,聽到這話不以為恥,反而夾了下逼,去吸大房的手指,“姐姐喜歡嗎?”
綿軟的逼肉柔軟高熱,鼻子不用貼上去,也能感覺到那里的甜腥,逼口一張一縮,桃源洞似得往外淌著粘稠的液體。
小三隨便勾引一下,就像從前勾引聶明安一樣,開個小玩笑,卻沒想到大房比聶明安還不禁勾,當即把她一條腿拉開,手指狠狠的捅了進去。
“故意的是吧,賤逼?”
“是不是想挨操?”
“你干嘛呀!”
大房的手真進去了,小三反而害怕的要跑,屁股拼命的往后退,但她力氣哪里大的過大房,輕而易舉的就被大房扯著腳踝拽過來。
“你要操我嗎?”
小三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開始大哭大叫撒潑,表示她是聶明安的人,大房要操她,就是給聶明安戴綠帽子,聶明安不會放過她的。
“怎么不放過?”
大房攏著她一雙肥軟雪白的大腿,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上面留下道道紅印,“我這怎么能算操你呢?”本文件源自7⒈502269群,還有新章節(jié)
她的手進去了,一根,兩根,三根,很像聶明安的前戲動作。
手指插在穴里咕嘰咕嘰的響,她的技術很好,試探性的旋轉一番,很快找到小三的敏感點,對著那處瘋狂的搗起來。
“我這不算操你。”
手指越捅越深,相較于之前的皮鞋更為靈活,大房手腕猛抖,九淺一深的緩緩進去那處流水的淫穴,對著陰道壁上的凸起狠狠按壓下去。
“啊啊啊啊姐姐姐姐姐!”
那幾下碾壓,小三受不了的尖叫,仿佛熱鍋里的活魚。穴腔痙攣絞緊,涌出大量的水,熱流涌動,全澆在大房的手上,隨著劇烈的抽插動作被帶出洞口,弄得淺黃色的碎花床單亂七八糟。
大房將她的腿一條拉開,狠狠禁錮在懷里,她再也動不了了,被迫張著腿敞著逼挨大房的操,眼角是干了的淚水。
大房還在嘴硬,說沒有操她。
“我們都是女人,怎么能說我操你,我們這叫直女的友誼。”
……
大房也就說的好聽,說是直女,哪個直女把自己的手指捅在別的女人的逼里,說是友誼,操完了立馬下床洗手,翻臉不認人,幾分鐘后過來踹她屁股讓她滾下去做飯。
她才不要做!
說出去聽聽,哪個小三還做飯,不要丟她們小三的臉了。
“外賣,你點外賣嘛!人家好累的,真的好累,動不了了�!�
小三倒是大方,把手機遞了過去,“你點吧,我請你�!�
但也沒完全大方,“兩百塊,只準點兩百塊的!”
聶明安好久沒來了,男人不來,就沒有錢,之前給的錢她都攢下來了,是她辛辛苦苦的賣身錢,不能輕易動的,她早就想好了,賣淫這種事也是青春飯,干不了幾年,趁她臉還漂亮,狠狠撈一筆,攢夠五百萬立刻告老還鄉(xiāng)。
回老家,住村里的房子,破是破了點,可以翻修,地方大,還有院子,可以養(yǎng)貓養(yǎng)狗,到時候不用看人臉色,想養(yǎng)多少條就養(yǎng)多少條。
房子旁邊還有地,可以種菜,也不用去上班了,她最恨上班。
五百萬可以存定期,靠利息也能活下去,天天躺在院子里曬太陽擼貓,去撿雞窩里的蛋。
小三還在做夢,大房摁著她的手指,解鎖了手機屏幕,點進去微信,用自己的手機掃了二維碼,加上了好友。
招呼也不打一聲,直接往里面轉了兩萬塊錢。
備注飯錢。
小三眼差點花了,“真的嗎?”
然后毫不猶豫的收了,生怕大房撤回,她剛被操了一頓,裝的要死要活,眼下卻精神的很,二話不說的跳下了床,蹦蹦跶跶,三步并一步的跳下樓。
一眨眼的工夫,大房就看不到她的人了。
等大房推開樓下廚房的門,灶臺的火已經開了,一個炒鍋,一個砂鍋,一個平底鍋。
小三圍上圍裙,三個鍋一起用,這個鍋里倒油,中間的鍋加水,最外面的鍋放調料,熟練的要死,哪里像是沒做過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