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五點(diǎn)鐘就起來梳妝打扮,粉底和眉筆是聶明安從城里特地給她帶回來的。
沒口紅,買不到,只有紅紙,江奈對著鏡子抿一下,嘴唇沾了點(diǎn)紅,果然好看。
聶明安一大早就過來了,騎著自行車接江奈過去。
他看著小丫頭唇紅齒白的鮮嫩樣子,恨不得現(xiàn)在天就擦黑,扯著人入洞房,大開大合的操。
結(jié)婚證昨天剛扯的,他之前也沒談過其他對象,算是處男,這年頭男女風(fēng)氣都保守,動不動流氓罪一頂帽子扣下來,搞不好就要蹲大牢。
更別說他眼光還挑,相看了不知道多少姑娘,不是嫌這個眼睛小,就是嫌那個皮膚黑,挑來挑去的把自己挑到了如今這歲數(shù),村里死老婆的寡夫再娶老婆跟他年紀(jì)也差不多了,他才結(jié)上婚。
婚前兩人也就是拉拉小手,親親小嘴,最過分的一次是在池塘旁的樹林子里,他被江奈摸硬了。
小丫頭膽子是真的大,他身上有糖沒拿出來,上手就抓,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上下四個口袋都被掏空。
小丫頭是真的香,貼過來一股雪花膏的香氣,衣服被皂角洗過,透著一股淡淡的味道,小丫頭愛干凈。
村里人為了省水,恨不得一個月洗一次頭,小丫頭仗著有哥哥砍柴挑水的,隔兩天就洗,頭發(fā)干干凈凈的,貼過來的時候那股少女的氣息很明顯。
聶明安說不出是什么味道,有點(diǎn)像奶味,又混著皂香。
少女的皮膚很白,臉頰圓鼓鼓的,像是牛乳,嬰兒肥鼓的凸出來,貼在他的下頜骨上,燙的他走不動道,下面雞巴不爭氣的就這么硬了。
偏偏罪魁禍?zhǔn)走不覺得丟人似得,咧著兔子牙朝他甜甜一笑,聲音輕柔,吐氣如蘭。
她的手好軟,摸在聶明安的腿上,隔著一層褲子。
聶明安都覺得燙的難受,少女哪哪都美,哪哪都好,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大團(tuán),屁股又圓又翹,身段極好,扎著兩個麻花辮,紅繩拴著,大辮子一搖一搖,看得他心如擂鼓,恨不得把人就地強(qiáng)奸。
小丫頭倒是會勾引人,幫他摸。
他雞巴沒掏出來,那玩意太丑了,他怕掏出來嚇到小丫頭,好在小丫頭也沒有很好奇,咬著嘴唇隔著褲子用手幫他搓,搓麻繩似得越搓越硬。
他的肌肉繃緊,脖子上的青筋都繃起來,他也不是沒手淫過,只不過老二被女人擼還是頭一回,緊張的不得了。
他看著小丫頭粉嫩的唇,白嫩的臉,纖細(xì)的脖子,恨不得把人衣服給扒光,小丫頭胸前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團(tuán)肉,看的他口干舌燥,只想上手。
江奈不讓他摸,大概是覺得羞恥,看他手要過來,也顧不上給他摸老二,跑的比兔子還快。他跟犯了魔怔一樣,幾步上前把人給拖回來了,找了個僻靜的樹底下,把人摁著,揉江奈的奶子。
“你這怎么這么軟,好大,跟饅頭似得�!�
聶明安頭一回摸女人的奶,口不擇言,恨不得把手伸進(jìn)江奈衣領(lǐng)里摸。
江奈被他動作嚇到,眼睛紅紅的,她也不敢叫,怕被人發(fā)現(xiàn),紅著眼睛委屈的瞪著他,看得聶明安跟黃世仁似得。
聶明安被她看的不自在,低頭親了江奈一口,胯骨無意識的往江奈身上撞,軟趴趴的大肉蟲越來越硬,往江奈身上蹭,耍流氓。
江奈被他弄得受不了,捂著嘴哭了起來,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聶明安嚇得連忙撤回手,不敢碰她了。
等他回過神,江奈已經(jīng)跑了,聶明安跟在后面道歉,江奈頭也沒回,理都不理他。
那次之后,小丫頭鬧了脾氣,沒再搭理他,他賠著笑臉道歉,拿了整整五斤大白兔才哄得小丫頭沒跟她翻臉,繼續(xù)跟他搞對象。
……
下午四點(diǎn)鐘,酒席擺的差不多,流水席,五個大圓桌子擺在院子里面,吃席的人一茬接著一茬,看在聶廠長的面子上,來的人多,禮金收了不少。
江奈那邊親戚沒多少人,還坐不滿一桌,謝琮坐江母旁邊,小姑娘長得洋氣漂亮,瘦雖然瘦了點(diǎn),但真的好看,看著跟海報(bào)上的電影明星似得。
江母喜歡她,趁人不注意給小姑娘塞了不少糖.
桌上肉菜多,聶廠長為了擺酒,特地殺了豬。
紅燒肉滿滿當(dāng)當(dāng)裝了一大盤,擺在桌上,江母怕她臉皮薄搶不到,菜一上連忙幫她夾了幾筷子,囑咐她吃。
江奈顧不上吃席,她忙著呢,被聶明安扯著見人,來的人太多了,江奈叫了一圈又來一圈,最后頭都暈了,忙到客人好不容易走了,終于能數(shù)錢。
她抱著裝禮金的布袋子,一股腦的倒床上,堆成了一小座山。
江奈高興啊,她就沒見過這么多錢,早知道結(jié)婚能發(fā)財(cái),她早就結(jié)了。
她連衣服都懶得換,一屁股坐床上開始數(shù)錢。
聶明安還忙著掃院子里的瓜子殼,中途進(jìn)來兩回怕她餓著給她拿了兩紅雞蛋,江奈剝著吃了,一邊吃一邊數(shù),她數(shù)學(xué)差,沒數(shù)幾張又記不得了,又要重來。
數(shù)到天都黑了,聶明安喊她出來吃飯,菜是現(xiàn)做的,桌上的那些早造沒了。
一個紅燒雞,一個土豆絲,一個大白菜,再加一碗燉雞蛋,菜油汪汪的,冒著香氣,一看就沒少放油,江奈兩眼放光,抱著碗吭哧吭哧的吃。
廠長家的伙食就是好,連大白米飯都比自家的好吃。
她顧不上說話,低頭一直吃,好在廠長家吃飯也沒講話的習(xí)慣,一只雞兩個腿,聶明安給她夾了一只,還有只放桌上沒人動,聶明安最后又給她夾過去放她碗里。
她舀了一勺紅燒雞的湯,混著兩大碗飯,吃的直打飽嗝。
她吃撐了,在院子外頭散步,順便逛逛,聶明安陪著她遛彎。
“你家的伙食真好��?以后每天都是這樣嗎?要是能天天吃到這么香香的飯飯,我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小女孩�!�
聶明安倒是實(shí)誠,直說,“雞每天的話肯定沒有,但有其他肉,實(shí)在沒肉也有雞蛋,放心吧,嫁到我們家餓不死�!�
確實(shí)餓不死,散完步回來,桌上的碗洗了,地也掃了,沒什么活要干。
聶母系著圍裙,還在灶臺忙,看到江奈問她吃不吃紅糖雞蛋。
江奈其實(shí)不餓,但嘴又饞,點(diǎn)頭說吃,然后五分鐘后手邊又是一碗紅糖雞蛋。
甚至有兩個蛋,江奈吃了一個,喝了幾口糖水,再吃就要吐出來了。但又舍不得扔,這可是好東西,要是把這倒了,別說聶母,她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聶明安,聶明安倒是和她默契,把她的碗接過去,就著她舔過的勺子,把那碗紅糖雞蛋吃了個干凈,一滴湯水也不剩。群衣衣037ˉ⑨6⑧⒉*1看新張
……
if七十年代的小嬌妻6,新婚騷逼破處,被大雞巴操得嗷嗷叫
晚上八點(diǎn)不到,屋里的煤油燈熄了,黑漆漆的一片。
江奈穿著薄衣服,鉆進(jìn)被窩,還沒來得及閉上眼一具強(qiáng)壯的身體就壓了過來。
聶明安高她很多,身體也壯,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肩寬腿長,胳膊上全是腱子肉。
他俯下身鉆了進(jìn)來,江奈被他一只胳膊壓著,動也動不了,聶明安沒做過,但這種事情,全憑著本能,沒看過真人做過,也看過野貓野狗,再不濟(jì)還有小黃圖。
性壓抑的年代,男人表面裝的多么性冷淡,私底下就有多渴望性,娶一個漂亮婆娘暖床,伺候老二,生幾個大胖兒子傳宗接代,老婆孩子熱炕頭是大部分男人生活的奔頭。聶明安就是這樣的俗人。
江奈是一點(diǎn)都不懂,白紙一張,直愣愣的躺在床上,緊張的睫毛都在發(fā)抖。
男人的呼吸滾燙,寬厚的嘴唇親在她的額頭上,鼻梁上,臉頰上,一路向下,含著她粉嫩的唇,舌頭舔了幾下,把她的嘴唇吸了進(jìn)去。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卻比以往都刺激,從前是嘴唇貼一下就快速分開,淺藏輒止。
今晚聶明安舌頭都插了進(jìn)去,攪著江奈的口腔,勾著江奈的舌頭拉扯交纏,怎么也不肯輕易松開。
江奈被親的喘不過氣,小手推著男人胸膛,男人也不管,扣著她的頭,繼續(xù)親,舌頭往里,操江奈的喉口,操得女人受不住,身體發(fā)軟,大張著嘴任由男人為所欲為。
聶明安一邊親一邊解江奈的衣服,女人里面穿的單薄,棉襯衣沒扣,他抓著衣服下擺往上一掀,江奈巨大的兩團(tuán)奶子就露了出來。
這女人的身材真的很好,冬天穿著棉襖不大能看出來,脫了衣服才知道什么是凹凸有致,聶明安其實(shí)也不太能看見,但手摸得出來,那么大的一團(tuán)奶,他的手都握不住。
軟軟白白的大肉饅頭,輕輕一捏指縫都能漏出豐盈的乳肉。
奶頭小小的,一個小小的尖。
聶明安手摸過去,顫巍巍的發(fā)抖,擰幾下就自然而然的充血挺立,成了一個硬硬的奶頭。
聶明安沒太玩女人的奶,他雞巴硬的真要炸了,按著女人的胯,三兩下把女人下面的褲子給脫了。
女人屁股大,內(nèi)褲有點(diǎn)小了,粘在屁股上,江奈有點(diǎn)怕,不怎么配合,聶明安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下面內(nèi)褲脫了,差點(diǎn)撕破了。
女人兩團(tuán)屁股肉緊緊的擠在一起,含著中間肥美的穴縫,有毛,但不多,聶明安摸著中間那道肉縫摩挲。
屋里太黑了,他看不清,想起來把燈點(diǎn)了,雞巴漲的不行,索性算了,手指毫無章法的在女人的陰部摸來摸去。
江奈徹底羞紅了臉,兩腿被分的很開,她有點(diǎn)怕,又冷,忍不住發(fā)抖,好在聶明安很快摸到了那道縫,手指揉搓著逼口,試圖著往里面插。
江奈害怕的閉上眼,喉口發(fā)癢,饒是做好心理準(zhǔn)備,男人兩根手指捅進(jìn)去時她痛的忍不住叫,不是裝的,是真的疼,她疼的眼淚飆出來,又覺得丟人,叫了一聲就沒再叫了。
聶明安沒當(dāng)回事。
這年代談性色變,性知識少的可憐,他根本不知道摸哪才能讓江奈舒服。
手指扣弄兩下,感覺里面濕濕的,有那么一點(diǎn)水,應(yīng)該能插進(jìn)去。
他扶著自己的雞巴往那處捅,龜頭太大了,磨了半天進(jìn)不去。
江奈只感覺逼口被撐得好疼,又漲又疼,她又冷,怕的不得了。
被窩四處漏風(fēng),她冷的發(fā)抖,越冷越怕疼,越怕疼夾得越緊,也算是惡性循環(huán)。
男人插了幾分鐘也沒插進(jìn)去,沒耐心了,揪著她的奶子讓她下面放松點(diǎn)。
江奈哪會放松,她奶頭被擰,本能的吃痛,下面的逼縮的更厲害,逼口一張一合的,吮吸的男人巨大的龜頭,就這么把男人含得射了出來。
微涼的精液滴的到處都是,乳白色的濃漿順著逼口往下淌,腿根陰戶粘的全都是。
江奈感受到那股精液,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準(zhǔn)備起來擦干凈睡了,沒想到男人壓根沒捅進(jìn)去,抵著她濕熱的陰戶蹭,蹭的軟雞巴再次硬起來,掰著她的腿對著小肉縫一桿入洞。
“啊啊啊啊疼,好疼!”
這一次總算插進(jìn)去了。
雞巴就著精液逼水的潤滑,直接干進(jìn)去大半截。
那道厚膜被捅的稀碎。
江奈疼的臉發(fā)白,下面漲的發(fā)疼,鐵定是流血了。
她手推著男人想讓男人走開,卻沒什么力氣,她手被男人抓著按在床上,動也動不了,像是砧板上的半死不活的魚,蹦跶著任人宰割。
男人胯部用力,雞巴打樁似得對著下面流血的騷縫頂,一下接著一下,屋子里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讓江奈羞憤欲死。
她好疼,只感覺下面被完全撞開了,腿張得極大,搭在男人腰兩側(cè),可能再也合不攏了,她被玩壞了,下面疼的發(fā)麻,有點(diǎn)爽,但不多,更多的還是疼。
男人趴在她身上,像是發(fā)情期的野狗,壓著她動。
她想跑也跑不了,張著腿被男人奸。
一晚上被男人奸了五六回。
最后一次射進(jìn)去的時候,她的子宮頸都被干開了。
床上的被褥早就掉了,不知道掉到了哪邊。
屋子里烏漆嘛黑,什么都看不見。
江奈跪在床褥上,不冷了,她被操得渾身都是汗,扭腰擺胯,本能的撅著屁股,張開腿,感受著男人粗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捅進(jìn)她狹窄的陰穴。
肚子被操得很大,吞了太多的精液,小腹微微鼓起,她累的不行,陰道又疼又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