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要一直彎著腰嗎,是腰不好嗎?”茯苓見林白還沒有退后,便開口問道。
“才不是!”林白趕緊后退,當(dāng)場從窗口挑了出去。
蹲在窗外的墻角里,被月光照亮的半張臉已經(jīng)通紅。
真是嚇?biāo)浪恕?br />
仔細(xì)想想,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茯苓還躺在床上……
他這會兒真是不敢再去見茯苓,但是他左手還拎著個茶壺,還沒喂茯苓喝藥。
這兩天茯苓的傷好得這么快,就是從茯苓喝了他煎的藥開始的,萬一茯苓的傷好起來真是因為他的藥呢?
茯苓看著林白跑那么快,還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來得莫名其妙走得更莫名其妙。
但是沒一會兒,林白就又回來了,只是這次回來,他的雙眼上蒙了條布帶。
茯苓看著他摸索著窗戶的邊緣,艱難地爬進了窗戶里,又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床邊。
他要坐下了,他坐了個空,床榻離他還有小半步距離。
“小心�!避蜍邔嵲跊]法眼睜睜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摔跤,就趕緊伸手扶了他一把。
“別碰我!”林白嚇得又趕緊跳開好幾步遠。
“你蒙眼做什么?不怕摔跤嗎?”茯苓問。
“我不想看到你……”林白答。
“他這又是為什么?”茯苓忍不住問系統(tǒng)。
這位男二號也真是太難懂了。
“可能是字面意思,很討厭你所以不想看到你?”系統(tǒng)猜測道。
“他對我?guī)煾高@么念念不忘嗎?嫉妒我都嫉妒到要蒙自己的眼睛了�!避蜍呦胫约菏遣皇钦嬖摵瓦@位林白小少爺約一次比試,好讓他徹底死心。
“你自己喝吧�!绷职装巡鑹卣麄直接遞給了茯苓。
他本來是想著要給茯苓這個病人喂藥,但是蒙了眼,他連把湯藥倒進碗里都做不到。
茯苓看著林白朝著空氣遞出了茶壺,有點無奈,她在他的背面啊。
而且誰會把湯藥裝進茶壺里,這男二號也真是奇奇怪怪。
“林白,轉(zhuǎn)身�!避蜍叩�。
林白聽見茯苓說話,驚覺自己遞錯方向了,趕緊轉(zhuǎn)了身。
茯苓接過茶壺,從儲物袋里翻了個琉璃杯,把湯藥倒了出來,湯藥的顏色依舊是詭異的深紫色。
“你這個杯子,是件上品法寶吧……”系統(tǒng)吐槽道。
“我的儲物袋里沒有碗。”茯苓一邊說著,一邊喝了湯藥。
這湯藥古怪的味道令她臉色微微一變。
上次她是真沒嘗出味道來,現(xiàn)在傷勢好了很多,就嘗出來了,可真是有夠難喝的。
“他到底哪里甜了,這也太苦了……”可能是她這個女炮灰受不起男二號的甜吧。
第兩百三十九章
去花燈會啊
離林清越的壽宴只剩下一日了,林家的府邸里瞬間熱鬧了起來,從遠方來參加這場壽宴的許多客人都在今日抵達。
喝下了茯苓的血的林清越,身體雖然還沒痊愈,但是已經(jīng)能勉強下床走路,憑借林清越強大的意志力,在客人們面前也沒有露出什么破綻。
茯苓則已經(jīng)痊愈了,因為擔(dān)心林清越亂來,這一整天就都跟在了林清越的身旁。
“這位是?”來客里,但凡貌美的女修,都免不了向林清越問一句茯苓的身份。
在林清越幾次說起茯苓是自己的小師妹時,那些女修都顯露出些許敵意來。
茯苓就想起她剛到林家的時候,林家的長輩們也誤會大師兄是不是想選她當(dāng)?shù)纻H,這些女修們的敵意由何而來就可想而知了。
“姐姐好,我是林家的小輩,我叫茯苓�!庇谑窃俅伪粏柶鸬臅r候,茯苓先林清越一步開口道。
林清越奇怪地看了茯苓一眼,雖然他是向族長他們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要林家將茯苓當(dāng)成自己的族人一樣愛護,茯苓說自己是林家的小輩也沒什么錯,但是在此之前,茯苓更是他的小師妹,為何要改口?
茯苓沖林清越眨了眨眼,示意林清越不要揭穿自己。
“原來是茯苓妹妹啊�!迸薜拿嫔细‖F(xiàn)了一抹笑容,一副很友善的模樣。
說什么“原來是”,其實她不也不好奇茯苓到底是林家誰的孩子,是第幾代子弟,只要知道茯苓不是自己的情敵就是了。
林清越從中午一直忙碌到傍晚,終于被茯苓和林家的長輩催促著去歇下了。
“茯苓,要不要出去逛逛,今夜城里的燈應(yīng)該都會點亮。城中來了許多修士,街上會特別熱鬧�!绷骤靡娷蜍呖偹悴桓拇髱熜至耍瓦^來邀請茯苓。
“聽起來是很有趣,只是之前我和段盈盈結(jié)了仇,我就怕出了林家的門就會被她找上。”如果不是怕段盈盈,她肯定是樂意陪林杳出去的。
“說得也是,好可惜啊,那我只能找其他人一起去了�!绷骤檬刈吡�。
茯苓在屋外的臺階上坐了一會兒,望著漫天的晚霞,發(fā)了一會兒呆。
明日就是壽宴了,興許就是她和大師兄三師兄留在林家的最后一天。
一旦他們回了凌煙峰,段盈盈就更拿他們沒辦法了。
如果段盈盈想除掉她,最遲明天也該來了。
明天會怎么樣呢?希望大師兄的壽宴能順利,段盈盈晚點再來。
“小子,過來�!痹鹤油膺厒鱽沓吵臭[鬧的聲音,打斷了茯苓的思緒。
茯苓抬頭朝院門口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她的三師兄拎著林白的耳朵走了進來。
“止行哥,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林白滿臉通紅,怎么總是讓他以這種丟人的樣子出現(xiàn)在茯苓的面前。
“我放開你,你小子就跑了。不是你自己說要向茯苓道歉的嗎?”
“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每天給茯苓送藥念書,應(yīng)該算道歉了吧?
“林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就你小子一個不長眼的,敢欺負(fù)我小師妹�!绷种剐胁活櫫职椎姆磳Γ瑢⑷颂岬搅塑蜍叩拿媲�。
“三師兄,確實道過歉了,你讓他走吧�!避蜍呗犚娏肆种剐泻土职椎膶υ�,也就知道是個怎么回事了。
前陣子林止行忙著躲避林家眾人的討債,沒顧上她和大師兄,這會兒是開始秋后算賬了。
林白雖然一開始是想找她的茬來著,但也確實沒找成,后來雖然又天天要她喝苦得要命的湯藥,但至少沒毒,她與林白之間最早的恩怨早就一筆勾銷了。
“這小子是個紈绔,我聽其他孩子說,他對城中了如指掌,哪里有好玩的,哪里有好吃的他都知道。今夜是我們留在沐城的最后一夜了,就讓他帶你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吧。”林止行笑了笑,把林白抓來也不只是為了讓林白道歉而已,林白這孩子心底不壞,對茯苓沒有惡意,這點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我不是紈绔!”林白氣惱地否認(rèn)道,否認(rèn)完又補了一句:“城里我很了解倒是真的,帶你逛逛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三師兄,我就不出去了。等明天壽宴結(jié)束就盡快回凌煙峰,保平安�!避蜍叩�。
“段盈盈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今夜城中有花燈會,各大門派和各大家族的修士都會在。不僅凌煙峰會派弟子過來,其他三大門派也都會有精英弟子過來,還有之前和你說過的青元門的弟子�!绷种剐信牧伺能蜍叩哪X袋,“放心吧,段盈盈還沒膽量在那么多正派精英弟子面前現(xiàn)身。”
“那可有分神期修士會來?”茯苓問。
“化神期修士,也就只有四大門派和十大家族有,個個都是祖宗級別的人物,哥他的面子還沒有大到讓分神期修士親自上門�!�
“再多的分神期以下弟子加起來,都不及一個段盈盈。還是不去了。”茯苓還是想穩(wěn)妥一些,不愿意招惹麻煩。
“茯苓難得來沐城一趟,卻只是受了重傷,躺了許多日,連花燈會都沒參加上,豈不是白來了?”林止行道。
“我還認(rèn)識了林家的很多人,林家的長輩,林大哥,林杳,”茯苓說著,就撞上了林白看過來的目光,沖他笑了笑,“還有林白,大家都對我很好。沒有白來�!�
“來之前,我對你說來沐城,你能見到青元門那群有趣的修士,能去看花燈會,帶你來是為了讓你玩得開心的。茯苓若是就這樣回了凌煙峰,三師兄就要覺得對不起你了�!�
“四大門派和十大世家的精英弟子都來,他們背后還有著各自的師門和長輩,段盈盈一個魔修,還不敢如此囂張,在我們正道的地盤上,一下子得罪這么多門派。茯苓你就放心吧,跟三師兄走�!绷种剐姓f著,就將茯苓從地上拉了起來。
林止行一手抱著茯苓,一手拎著林白,御劍一下子就飛出了林家。
茯苓覺得此情此景挺熟悉的,去碧水天的時候,三師兄也帶著她到處亂闖,看似無厘頭的舉動,其實是為她著想。
第兩百四十章
及時行樂
“啊啊啊——”一道尖叫聲沖破了天際。
茯苓是已經(jīng)習(xí)慣林止行的舉動了,但是第一次體驗的林白,本來就白的小臉這會兒更是被嚇得半點血色都沒了。
“三師兄,要不先找個地方把他放下……”茯苓有些同情林白,體質(zhì)不太行的法修們,可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這小子都筑基了,沒那么嬌氣。而且我們還要靠他帶路呢�!�
林止行自己從離開林家去凌煙峰之后,二十年里也才回過林家三次,加上這次算四次,沐城中是個什么樣他早就不記得了。
“可是三師兄你把他折磨壞了,他也沒法給我們帶路……”茯苓道。
“茯苓……”林白頭一次覺得茯苓內(nèi)在美了,他以前都看的臉。
“好吧好吧,小師妹你剛筑基的時候,我?guī)е泔w你可都沒怕過,這小子怎么這么沒用�!绷种剐幸贿呎f著一邊就要慢下來。
林白一聽這話,就突然改變了態(tài)度,“不!止行哥,你繼續(xù)飛。我也沒說怕!”
茯苓剛筑基的時候能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到,他絕對沒有比不上茯苓!
“哈哈哈好!”林止行聽他這么說,不僅不停下了,反倒飛得更快了。
等到林止行飛到熱鬧的大街上落下后,林白就臉色蒼白地蹲下了,扶著地面一陣干嘔。
“這下怎么辦,看起來他是走不動了。指望不了他帶路了�!避蜍呖粗种剐�,就算林白說自己不怕,但是三師兄別信他啊……
林白半條命都被他飛沒了。
“行吧,那就不要他了,我們自己逛吧�!绷种剐姓f著,就拉起了茯苓要走,毫不留情地將林白丟下。
林白心下在流淚,但為了面子還是不得不爬起來,“等等我……”
沐城中有條貫徹整座城池的河,最寬闊的一條大街就是沿著這條河建起來的。
一路走過去,暖黃色的燈光照在來來往往的行人上,照在靜靜流淌的河水上,河岸邊還有些年輕姑娘放下了一盞盞河燈,今日也非佳節(jié),她們也未必在那河燈上寄予了心愿,但是她們的身影儼然已經(jīng)成了一道風(fēng)景線。
“茯苓要燈嗎?”林白瞥見迎面走來的姑娘有手里提著燈的,就走到茯苓身旁,悄悄問她。
他不敢說的太大聲,要是讓林止行聽見了,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
“我現(xiàn)在只想趕緊逛完趕緊回去,外面太危險啦�!避蜍咭睬那膶α职椎溃@話不能讓三師兄聽見。
三師兄雖然是一番好意,但是她自己又是個不喜歡惹麻煩的個性,盡量不去冒險。
林白聽見茯苓這么說,他頓了頓,然后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走去了旁邊的花燈攤子,去買了一盞花燈回來遞給了茯苓。
“燈油燒完之前不準(zhǔn)回去�!避蜍邉偨舆^花燈,林白就道。
“三師兄,給你燈。”茯苓聽完,轉(zhuǎn)頭就把花燈送出去了。
林止行是對花燈不感興趣,但是小師妹送的東西,他當(dāng)然喜歡,開開心心地就收下了。
親眼看見的林白:“……”能不能給他一點面子……
“就算你把燈送給止行哥,燈油燒完前你也不許回去�!绷职讱鈵赖�。
“那……”茯苓手指一并,用靈力從旁邊的河中引來了一點河水。
眼見著茯苓要用河水澆滅花燈,林白趕緊又開口道:“滅了燈油就更燒不掉了,你今晚就別想回林家了!”
怎么會有茯苓這樣的女孩子,老是不按常理行動!
“他這是威脅你?”系統(tǒng)對茯苓道。林白這個男二號,明明是又甜又暖的小奶狗設(shè)定,怎么感覺崩人設(shè)了?肯定又是被茯苓帶的。
心兒和宋敏敏都已經(jīng)被茯苓給帶歪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受害者。他這個系統(tǒng)當(dāng)?shù)靡蔡y了,劇情線岌岌可危,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xù)沿著正軌走了。
“聽著像威脅,但應(yīng)該只是小孩子鬧脾氣吧�!避蜍叩�。
星夜:“……”
作為茯苓的本命靈劍,一直在離茯苓最近的地方,茯苓對系統(tǒng)說話的時候他都聽得見,所以系統(tǒng)的存在它早有所察。
所以它對林白有點同情。
情竇初開的小少年,他那點心思注定白瞎。
不過星夜也不會出言提醒糾正茯苓,更不會去問茯苓她在和誰說話。不管茯苓和不和它提那個和她對話的存在是什么,都不影響它對茯苓的信任。
“不要任性,花燈會雖然好看,但是安全最重要�!避蜍叽_定了林白是鬧脾氣后,對他道。
突然被茯苓用長輩的語氣教訓(xùn)了林白頓時有一口氣提著不上不下的,真能被茯苓噎死。
想他林白,身為族長之子,又有修為又有身份,在同齡的姑娘中那可是相當(dāng)吃得開的,哪個見了他不拘謹(jǐn)臉紅的。茯苓到底是個什么怪咖!
“安全雖然重要,但是出來玩了就要玩得開心。止行哥,你說是不是?”林白知道自己說不過茯苓,這回學(xué)聰明了,拉上了林止行。
“沒錯,及時行樂�!绷种剐悬c頭道。
“那就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后……”茯苓話說到一半,嘴巴忽然被一根糖葫蘆給堵了。
個子和她差不多高的少年正一臉嫌棄地看著她,“剩下的話我和止行哥都不想聽了。茯苓你才多大,不要老是和三長老她們那些老奶奶一樣念叨個不停�!�
茯苓咬下糖葫蘆后,道:“你這話要是讓三長老聽到,看你怎么死�!�
“我才不怕她。”林白哼了一聲,“糖葫蘆好吃嗎?我聽林杳說,你喜歡美食,之前還對我大哥做的烤肉贊不絕口�!�
“好吃�!逼鋵嵰话�,但至少比林白煎的藥好多了。
“前面有個包子鋪的素包子做得不錯,包子鋪對面那家酒樓的烤雞很出名,還有再走一段路,有家果子鋪的蜜餞不錯……”林白一路走一路給茯苓和林止行介紹。
三人走著走著,前面的路忽然被一大群人擋住了。
他們在人群外隱隱看見里面有輛華麗的馬車,因為被人群擋著所以前進得很緩慢。
馬車周圍還跟著好些穿著五顏六色的輕紗薄裙的妙齡女子,這些女子步態(tài)輕盈,顯然都是修士。
第兩百四十一章
直男理解一下
“小師妹,那就是我之前和你提過的青元門�!绷种剐袀子高,透過擁擠的人群看見了被圍在其中的那輛馬車上的合歡花的標(biāo)志,就認(rèn)了出來。
“哦,第一美人啊。”茯苓點了點頭,她有印象的。
她也聽到前面有人發(fā)出感嘆聲,諸如“真美”、“仙女”之類的,應(yīng)該就是青元門那位自稱是“修真界第一美人”的女修來了。
“第一美人是誰?沒聽說過修真界第一美人啊。我知道第一劍修是玄微真人,正道魁首是隱月真人,還真沒聽說過有什么修真第一美人。”林白年紀(jì)雖小,但是作為十大家族的弟子,消息自然是靈通的。
“是沒有�!避蜍叽�。
雖然系統(tǒng)心目中男修是隱月真人,女修是心兒,但是她和三師兄的想法一樣,這些第一美人說到底也就是各門派自稱的,世上哪有什么第一美人。
“那剛剛你說第一美人?”林白不解。
“你也可以覺得有,去看看就知道了。”茯苓也沒多給林白解釋,干脆拉起他往人群里擠了過去,對青元門的修士她還是有些好奇的。
實在是這個門派的修士們?nèi)瑑纱尾灰貋砹锜煼灞I合歡琴,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林白沒想到茯苓會忽然拉自己,看著茯苓的背影,他抿了抿嘴,還是沒能避免嘴角微微揚起。
這一幕,真像話本里說的。
林止行看茯苓擠進人群里了,也跟著擠了進去。
三人很快就到了人群前面,看到了那輛四面沒有木板,只飄著輕紗的馬車,輕紗當(dāng)中端坐著一名蒙面的女子,與馬車兩旁這些姿態(tài)妖嬈的女子們不同,這名女子一身氣質(zhì)清冷如蓮,再端莊不過了。
“那就是青元門的第一美人嗎?”茯苓轉(zhuǎn)頭問林止行。
實在是和她想象的不同,原本聽聞青元門的修士們以色侍人,她就以為這位第一美人應(yīng)該是和紅織女、段盈盈那些妖女一樣的氣質(zhì),誰知她看起來干干凈凈的,沒有半點妖女氣質(zhì)。
“是她,渺渺真人。這女人想和哥結(jié)道侶很久了,修為剛到元嬰,不過翠瑩老祖是她的祖母,有個分神期的祖母,讓她覺得她自己配得上哥了。”林止行道。
“但是現(xiàn)在翠瑩老祖還關(guān)在太初峰的牢房里……”茯苓怎么覺得這位渺渺真人來參加大師兄的壽宴,不該是懷著和大師兄結(jié)道侶的心思來的,來尋仇的還差不多。
自己門派的鎮(zhèn)派之寶被鎖在凌煙峰的藏劍閣里,自己的祖母又被凌煙峰的人關(guān)起來了,怎么想這也是個大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