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阿歲�!背爻幹蹖⒔霘q輕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隨即欺身而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江穗歲耳畔,“再親親。”
江穗歲抬手,指尖溫柔地撫過他的臉頰,在彼此眼中,此刻只有對方的身影。
她微微起身,主動吻了上去。
池硯舟眼中笑意蔓延,緩緩閉上雙眼,沉溺在這遲來的甜蜜之中。
屋內(nèi)溫度逐漸上升,曖昧的氣息愈發(fā)濃烈。
江穗歲肩頭的衣服悄然滑落,露出如玉般的肌膚。
她一只手背輕輕搭在唇瓣上,眸子水霧彌漫,透著無盡的嬌嗔。
“乖。摸一下好不好?”池硯舟額頭滲出一層薄汗,上半身的紐扣早已徹底解開,結(jié)實的胸膛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江穗歲看向他,臉頰滾燙,微不可察地“嗯”了一聲。
得到允許的池硯舟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阿歲好乖。”
說著,腰間的大掌帶著滾燙的溫度,一步一步向上滑去,每一次觸碰,都在兩人心間激起層層漣漪。
終于,到達了邊緣,隔著柔軟的布料覆上。
江穗歲咬住下唇。
滾燙的吻落在女孩的鎖骨處。
輕攏慢捻。
漸漸地,大掌移至背后,摸到一排鎖扣。
摸索著解開。
池硯舟眼尾潮紅,重新覆上去。
“艸�!�
過了一會兒,上方的男人忽然抽身離去。江穗歲睜著眼睛看向床邊站著的男人,滿是疑惑
“阿歲自己先乖乖休息一下。”
說完,側(cè)身狼狽的走了。
江穗歲躺在床上愣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明白了什么。
她緩緩起身,整理好衣服,紅著小臉走到了外面的客廳里,抱著抱枕,時不時的看向客房。
忽的,手機提示音響起,江穗歲拿過茶幾上的手機,打開。
是喬清石發(fā)的。
他回國了,問有機會大家可以出去聚一聚嗎?
江穗歲思索一番,便回了個“好。”
等到池硯舟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久了。一出來就看到了孤零零坐在沙發(fā)的小女孩,心下一軟。
“怎么不看電視?”他走過去摟住女孩,“電腦的密碼是你的生日�!�
江穗歲搖頭:“不想看�!�
“對了,喬清石約我們改天一起去吃個飯�!彼聪蚰腥�。
池硯舟聽見那個熟悉的名字后,沉默下來。
“別多想,他是叫我們一起去的�!笨粗徽f話的男人,江穗歲晃了晃他的胳膊。
池硯舟輕笑,“沒有多想。阿歲定個時間就好了。”
江穗歲瞅了半天,見他是真的沒有吃醋,才甜甜應了一聲:
“好�!�
池硯舟看著女孩,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了,有她在,那就夠了。
————
時間一晃來到約定好的時間。
江穗歲挽著池硯舟來到包廂的時候,喬清石早已經(jīng)在里面了。
“班長�!�
第119章
心悸
“你們來了�!眴糖迨瘡牡窕ɡ婺疽紊掀鹕恚鸾z眼鏡后的目光,帶著恰到好處的溫和,先是落在江穗歲身上,隨后不著痕跡地移向池硯舟。
江穗歲唇角揚起熟悉的笑意,池硯舟則伸手,兩人禮節(jié)性地握了握,指尖相觸的瞬間,似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電流。
喬清石一邊為江穗歲遞上菜單,一邊笑著分享在國外的見聞:“A市變化可真大,我在紐約的時候,時常懷念這里的煙火氣。倒是吃到了一家粵菜館,可總覺得少了家鄉(xiāng)的味道�!�
江穗歲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插上幾句,池硯舟則默默為她布菜,眼神里滿是溫柔。
用餐間,江穗歲忽然起身:“我去趟洗手間�!�
隨著包廂門輕輕合上,偌大的空間里只剩下池硯舟和喬清石。
短暫的沉默后,池硯舟率先打破僵局,目光直直地看向喬清石:“謝謝�!甭曇衾飵е鴰追粥嵵�。
喬清石微微挑眉,似乎料到了他會說這番話。
池硯舟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阿歲跟我講了,過去兩年多謝你時不時去探望她……比我強多了�!�
他什么都沒有參與過。
“不客氣。”喬清石凝視著手中晃動的杯子,聲音平靜如水。
“我做這些,不過是因為,是她�!�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交匯間,千言萬語盡在其中。
這份對江穗歲的默契與珍視,讓他們在這一刻達成了奇妙的理解。
不久,江穗歲回到包廂,絲毫沒察覺到氣氛的微妙變化。
三人繼續(xù)有說有笑,一頓飯吃得和和氣氣。
臨走時,夕陽的余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喬清石站在餐廳門口,目送池硯舟和江穗歲手牽手離去。
晚風拂過,撩動他額前的發(fā)絲,修長的身影在暮色中顯得愈發(fā)孤寂。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盡頭,喬清石才收回目光,轉(zhuǎn)身走進漸濃的夜色里。
她很好,那就夠了。
……
周末清晨,陽光穿透紗簾,在窗臺上灑下一地碎金。
推開窗,裹挾著花香的秋風撲面而來,江穗歲深吸一口氣,頓感神清氣爽。
這個周末池硯舟突然有急事,不得不出國一趟。
雖說有些失落,但江穗歲如今的生活充實又多彩,除了日常學習,彈鋼琴成了她最大的愛好。
不過今天不一樣,等會兒有兩個重要的人來。
“歲歲,好久不見!”柳照晚笑著張開雙臂,給了江穗歲一個擁抱。
沈清棠從后面走出,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快進來,今天咱們好好聚聚。沒有別人�!�
柳照晚會心一笑。
眾人在客廳落座,江穗歲乖巧地為大家沏茶,裊裊茶香瞬間彌漫開來。
幾人一邊品茶,一邊聊天。
柳照晚輕輕搖晃著手中的茶杯,目光落在江穗歲身上:“這丫頭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時向晚立刻接話,臉上滿是驕傲:“可不是嘛,我第一眼見到歲歲,就認定她是我兒媳婦。這不,硯舟也爭氣,早早把歲歲拐到手了。”
柳照晚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歲歲年紀還小,說不定戀愛都沒談過幾段呢。這么早就被你兒子定下來,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時向晚一聽,頓時瞪大眼睛,雙手抱胸:“嘿,你可別在這兒打歪主意。我家硯舟和歲歲感情好著呢,旁人可插不進來�!�
沈清棠看著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忍不住笑出聲:“孩子們的感情純粹又美好,咱們做長輩的,就該多支持�!�
說著,她看向江穗歲,只見女兒臉頰緋紅,如同天邊的晚霞,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模樣十分可愛。
柳照晚見狀,笑著擺擺手:“好啦好啦,我就是開個玩笑。硯舟和歲歲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時向晚這才松了口氣,拉過江穗歲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歲歲,要是硯舟欺負你,盡管跟阿姨說,阿姨幫你教訓他�!�
江穗歲低著頭,聲音如蚊蠅般細�。骸鞍⒅鄹绺鐚ξ液芎�,從來沒欺負過我�!�
眾人聽了,都忍不住笑起來。
窗外,金黃的銀杏葉在風中翩翩起舞,宛如一只只蝴蝶。
江穗歲的手機突然震動,是池硯舟發(fā)來的消息,看著屏幕上關切的話語,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眉眼間盡是甜蜜。
沈清棠看著女兒幸福的模樣,眼中滿是欣慰:“看來這兩個孩子,是要一直走下去了�!�
時向晚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我都開始盼著喝他們的喜酒了。”
柳照晚也跟著打趣:“那到時候,咱們可得好好熱鬧一番�!�
江穗歲臉頰緋紅,正和長輩們講述著與池硯舟相處的事,心間突然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一陣強烈的心悸襲來。
她眉頭緊蹙,下意識伸手捂住胸口,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沈清棠眼尖,立刻放下手中茶杯,快步走到江穗歲身邊,神色關切:“歲歲,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醫(yī)院?”
江穗歲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輕搖頭:“媽,我沒事,可能是坐久了有點悶�!�
話雖這么說,她心里卻隱隱不安,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手機屏幕上池硯舟的消息。
看到那句“我這邊一切順利,別擔心”,她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暗自安慰自己或許是想太多了。
與此同時,在萬里之外的Y國,濃重的消毒水味彌漫在醫(yī)院走廊。
宋寒和幾個身著便裝的手下渾身帶傷,衣服上血跡斑斑,顯得十分狼狽。
他們神色凝重,守在手術室門口,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媽的,那幫孫子太狡猾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拳砸在墻上,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要不是他們突然偷襲,家主也不會受傷!”
眾人的臉色愈發(fā)陰沉,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息。
宋寒抬手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穴,沉聲道:“都別吵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家主平安無事。大家輪流守在這里,有任何情況立刻匯報�!�
話音剛落,他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是江穗歲發(fā)來的消息,詢問池硯舟的情況。
宋寒頓時頭大如斗,猶豫片刻后,只能硬著頭皮回復:“一切平安。早點睡�!�
回復完消息,他心里叫苦。
沒辦法,池硯舟昏死前特意把手機給了宋寒,叮囑他一定要瞞著這個事情。
A市的夜晚,繁星點點。
江穗歲坐在窗前,手機屏幕突然亮起,看到回復,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喃喃自語:“沒事就好�!�
殊不知,所惦念的人生死一刻……
第120章
出發(fā)Y國
深夜的房間里,月光透過紗簾,給江穗歲的臥室鋪上一層銀霜。
江穗歲坐在床邊,手機屏幕散發(fā)的冷光映在她臉上。
聊天界面里,池硯舟的回復依舊是那句“這會兒還有個會”,消息旁的小藍勾,像根細針扎在她心上。
她攥緊手機,指節(jié)泛白。
池硯舟的日程她雖不能了如指掌,但絕不可能連日來每個時段都被會議填滿。
更重要的是,以往不管多忙,只要是她的電話,他總會第一時間接聽。
江穗歲相信,池硯舟不會無緣無故的這么敷衍她的。
江穗歲起身,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忽然,她停下腳步,目光落在桌上打包好的糯米糕上。
“好叭。不過我今天買了你喜歡的那個糯米糕,等你回來一起去吃呀?”
江穗歲按下發(fā)送鍵后,心臟開始狂跳,雙眼緊緊盯著屏幕。
幾乎是瞬間,手機震動,屏幕跳出對方的回復:“好�!�
看到這簡單的一個字,江穗歲渾身的血液仿佛凝固,手腳變得冰涼。
池硯舟向來厭惡糕點,尤其是黏膩的糯米糕。
從小到大,他一口都不肯吃,而是她愛吃糯米糕。
冷靜片刻,江穗歲發(fā)送一個可愛的表情包,之后那邊再無回應。
她攥著手機,腳步匆匆地走向書房。
此時,遠在Y國的私立醫(yī)院里,宋寒放下手機,長舒一口氣。
“你給誰發(fā)消息呢?”洛然像個幽靈般從旁邊冒出來,臉上掛著八卦的笑容。
“不該問的別問�!彼魏琢怂谎�,將手機收好。
洛然哪肯善罷甘休,往前湊了湊,不懷好意地說:“好啊你!老大在里面躺著呢,你居然在這兒跟別的女人聊得火熱!”
說著,還夸張地用手指著宋寒。
宋寒黑著臉,一腳踹過去:“閉嘴!”
要是這話被池硯舟聽到,他十條命都不夠用。
“嘿!惱羞成怒了!”洛然靈活地躲開,不依不饒道,“我都看見了,頭像就是個女生!”
宋寒忍無可忍,壓低聲音道:“這是主子的手機�!�
“你說什么???”洛然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宋寒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周圍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只得無奈開口:“這是未來主母�!�
“臥槽!”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病房外瞬間炸開了鍋。
他們這些池硯舟手底下的得力干將,一直覺得自家老大對女人向來是避之不及,十米內(nèi)都不讓異性靠近,如今聽到這個消息,都驚得合不攏嘴。
“你說的真的假的��???”林羽推了推眼鏡,滿臉懷疑。
在場唯二之一的女人皺著眉看向宋寒:“宋寒,不要亂說話�!敝髯由磉呍趺纯赡苡信�。
洛然看向她,眼底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宋寒懶得搭理眾人,轉(zhuǎn)身走進病房。
病房里彌漫著濃重的消毒水味,池硯舟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右臂纏著厚厚的紗布,點滴順著輸液管緩緩流入他體內(nèi)。
現(xiàn)在還沒醒,危險期都沒過呢。
宋寒祈禱著:主子你快平安醒來吧,不然我都不知道還能瞞多久。
江家。
江清辭正坐在書桌前,審閱著堆積如山的文件,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到妹妹滿臉淚痕、神色慌張,他放下手中的文件,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