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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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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yán)石山那條貨運路線的國內(nèi)據(jù)點拿去小打小鬧問題不大,但顯然,如果是拿來為唐家所用,意思就還差了很遠。

    在既不能影響唐家原有線路,又要離通往本市港口海運線最近的情況下,唐殊將交接據(jù)點挪了位置,挪去了和游艇主人打過商量后可以使用的,靠近海港城公海上的一處私人島嶼上。

    花費半天時間抵達了海港城的機場,唐殊沒再讓阿維跟著,叫他原路返回了文市。

    將近傍晚,亟待起飛的直升機轉(zhuǎn)動著螺旋槳,發(fā)出巨大的氣流聲,飛機上有早已安排好的下屬來接唐殊。

    只是唐殊全程板著臉,弄得人一過來便忐忑不安。

    這些人大概是伺候老東西伺候慣了,把誰都當(dāng)成了廢物,恨不得事無巨細都聒噪地交待一遍。唐殊上飛機時直接無視對方來扶的手,三兩步便踏上梯子,俯身登上了飛機。

    -

    公海島上的條件還算不錯,打扮成漁民模樣的雇傭兵層層把守,唐殊入住在島中臨海的海邊別墅里。

    如今木已成舟,嚴(yán)石山已死,曾經(jīng)跟著他的那些老伙計無論意愿如何,要么死、要么活,能上島的都是選擇接受了事實的。

    唐殊也是接受事實的那個。

    幾百年沒出遠門辦過這種事了,唐徵指派他來,他倒沒有特別不樂意,都是順?biāo)浦鄱选?br />
    在島上接到江伏提前發(fā)來的邀約的時候,唐殊就確定了他們之前的猜測——唐徵冒著鬧市殺人的風(fēng)險,居然真的用一條毒品線去和江伏做了交易。

    黑夜中的海島像一望無際深淵中亮著的一座燈塔,吸引著誘餌上鉤。

    一艘艘貨輪運來成噸的海產(chǎn)品,在島上卸貨、加工、重裝,然后再次出發(fā),輪船會載著這些貌似只裝滿凍品的集裝箱再次消失在海上。很快,江伏也能從中分到一杯羹;不出一個月,文市周邊的集散地便會陸續(xù)出現(xiàn)從這里送出去的“好東西”。

    唐殊在島上待到了第七天。

    距離江伏好聲好氣的邀請函上填寫的時間還有幾天,島上的交接問題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人員清算過了,流程也順暢了,唐殊還跟船馬馬虎虎走過一遍。不過他實在太暈,心情也差,最后半道叫直升機接了回來。

    入夜,沙灘上掛著一圈用來不知是照明還是點綴的燈泡,唐殊剛洗完澡,躺在別墅二樓露臺的躺椅上,死死盯著光暈下那翻涌起伏的海浪。

    他又抽了根煙,煙燃到頭了仍舊沒冷靜下來。

    沈禮釗七天都沒聯(lián)系過他,兩個手機號,電話短信什么都沒有。

    幾天前唐殊還會找借口,要面子,邊忙得腳不離地邊想著別找我最好。

    島上氣候炎熱,溫度很高,那些干活的人都是生面孔,他天天穿著開領(lǐng)的短袖,人人都知道了喜怒無常的殊少床上有個粗野狂放的情人——免不了都在腹誹,猜誰膽子這么大,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也不怕做著做著被唐殊突然一槍給斃了。

    唐殊本就憋屈著了,越發(fā)喜歡看別人畏畏縮縮和閃躲的眼神和那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從中收獲到一些快感。

    可到現(xiàn)在什么都不管用了。

    唐殊氣極反笑起來,該夸一夸沈禮釗行事謹慎、耐力十足,不用多提醒就知道要怎么配合嗎?為了不讓唐徵起疑,電話自然也是不打最好!

    可此刻他捏著手機,只恨不得立馬就跳起來把它往樓下一砸,砸它個稀巴爛!

    他到底沒舍得把手機扔了。

    唐殊從盯海浪改為盯向一直亮著的屏幕,通訊錄頁面的頂上沒有名字,備注顯示著一個小刀圖標(biāo)。他指尖懸在呼叫按鈕上,另一只手焦躁地忍不住往褲腰里探。

    正當(dāng)唐殊思索著要不算了、認輸了、不要臉就不要臉了,打算眼一閉心一橫把電話撥過去時,手機突然地震動起來,嗡嗡嗡快震得人耳鳴眩暈。唐殊瞪眼看著屏幕,他自乘船后的心悸仿佛留下了后遺癥,在這一瞬到達了頂點。

    ——來電顯示是一把小刀。

    沈禮釗打的是他那個只準(zhǔn)說私事的新號碼,他一時間有點著急,急得分不清一紅一綠的兩個鍵要按哪個,緩下來后又只是盯著,隔了很久才終于接起。

    “什么事?”唐殊坐了起來,剛接通便劈頭蓋臉地問過去。

    沈禮釗停頓了一下,問道:“在忙?”

    呼吸聲通過電流微不可察地傳遞在耳邊。唐殊不說話,沈禮釗也沉默片刻,然后如實回答起問題,告訴他江伏新運來的人大概一個月后就到,唐徵暫定讓他去接,近期大本營動作很多,他問唐殊什么時候回來。

    唐殊聽到最后一句有些松口了,馬馬虎虎說:“過幾天吧�!�

    他垂下腦袋,心情不如雞巴亢奮,趨于本能地把手握在已經(jīng)完全硬挺的地方動了兩下。

    沈禮釗聽見了那兩聲喘,起身推門而出,將燃盡的煙扔了,站在狹窄的水泥陽臺上往漆黑的底下看去:“想了?”

    “嗯,想操你�!碧剖鈿饧睌牡卣f。

    沈禮釗笑了,剛打算開口,又忍不住笑了笑:“什么時候回來?”

    “過兩天就動身回來操你�!彼f。

    沈禮釗挑眉不語,聽見唐殊又問:“你現(xiàn)在在哪?”

    “外面。”

    “我讓張智安排的地方你沒去住嗎?”

    “不想去。”

    唐殊頓時語塞,裝腔作勢的本領(lǐng)消失得一干二凈,他有些無措地望向遠處深邃無垠的海面。身體被咸腥的海風(fēng)吹著,他緩慢地側(cè)身躺下,動作反而毛毛躁躁,變得肆無忌憚。

    沈禮釗深吸了口氣,還是解釋說:“剛好這幾天送貨,一直在外面,你不在,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樣的。”

    “我不在就不在,要我回去干嘛,連電話也沒有一個,”唐殊輕喘著,直接扯開褲子,手機開了免提就干脆甩在一旁,說,“反正沒什么變化,確實用不著打,等我回去了,自然會通知你�!�

    “小殊……”?

    “哪怕發(fā)個消息,找我一下也好啊……”

    唐殊不是多能忍的人,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燈下飛舞的蚊蟲,喃喃著問:“你有想我嗎?”

    呼呼的風(fēng)聲太大了,都快要蓋過唐殊的聲音,沈禮釗擰起了眉,撐著一沾就滿手灰的臺面,如實地啞聲對手機那頭說想。

    唐殊鼻子一酸:“那你為什么一直都不聯(lián)系我?”

    沈禮釗無處尋找借口,最終答道:“所以今天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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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22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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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筒里喘息的聲音漸漸混亂。

    唐殊因為知道沈禮釗在聽著,心里本就有些不是滋味,這會兒反倒越弄越覺得難受,手里一下力沒使好,驟然略帶哭腔地“嗯”了一聲。一緩過勁就對著沈禮釗罵罵咧咧起來。

    按理來說,這兩年他們也經(jīng)常聚少離多,尤其沈禮釗一旦被借走、被派了出去,歸期根本不定,兩人幾個月不見面都是常態(tài),自然是從不聯(lián)系的。即便如此唐殊也經(jīng)常會想沈禮釗,隔兩天就自己弄弄,有時候變態(tài)到去拿兩件沈禮釗的衣服來,都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像現(xiàn)在這樣,明明很想也不愿意自我解決,終于賭氣邊打電話邊擼了一次,還難受上了。

    唐殊邊說邊喘,他對自己是真的很少愛惜,套弄的動作粗魯。

    沈禮釗一直站在原地巍然不動,嗓音低啞地叫他,讓他不要著急,像頭回教他打飛機那樣和他說話。

    直到唐殊終于軟下來,沈禮釗問他是不是難受,他才說是。

    剛開始都還很保守。

    而沈禮釗不在唐殊身邊,也能憑想象把難受的唐殊摸得十分清楚。

    他語氣平淡地說著命令式的下流話,唐殊猛地提氣,越覺得羞恥反而越發(fā)興奮,邊套弄著邊按耳邊的循循善誘摸著自己的胸口,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乳尖。

    唐殊在沈禮釗問他能不能射了,問他是不是要被插才能射的時候終于射了出來,腦中像放了一束高聳入云的煙花,

    唐殊大腦一片空白,休息了半晌才察覺手機那頭安靜過頭。

    他輕聲開口:“沈禮釗......”

    沈禮釗應(yīng)了一聲。

    唐殊說:“你硬了......你不想要嗎?為什么忍著?想不想操我?”

    他問著,緩緩從躺椅上起來,索性把褲子脫掉了,然后擦了擦手,拿著手機往屋里走。

    沈禮釗脹得很痛,聞言隱忍的呼吸聲陡然變粗,正欲開口——

    “那你想著吧。”

    話鋒急轉(zhuǎn)直下,唐殊關(guān)上那面落地推拉門,說完便掛了,心砰砰直跳的同時好一通報仇后的暢快。

    斷線時突然“�!钡哪且宦曉诙咃@得格外突兀。沈禮釗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咬緊了牙關(guān)忍不住想罵人,又哭笑不得地站在陽臺上。

    周圍的一切回歸到這個萬籟俱寂的夜里。

    沈禮釗草草拍掉手里的灰塵和砂礫,終究收起手機,轉(zhuǎn)身低頭鉆進門里,一邊從桌上抽出根煙點燃,一邊松了松胯間的皮帶扣,黑色內(nèi)褲下鼓囊地包裹著巨大一塊。

    他回想著剛才唐殊的嗚咽和喘息,握著自己無處紓解的欲望,走進廁所時臉色差到了極點。

    -

    這次送貨,這邊屋子安排的是單間。

    沈禮釗睡醒后在里頭待了一天,叫了兩頓外賣,給唐殊撥了一個電話,沒人接。

    下午唐殊看見了,立即給他回了一個,在哐哐作響的背景音里問他睡得好嗎。沈禮釗沉默,唐殊知道這是在說叫自己等著,語調(diào)依舊輕快又囂張。

    他登船踏上了甲板,沈禮釗在他耳邊,上過無數(shù)次船、面無表情看過無數(shù)次水的唐殊,時隔很久地覺得自己好像又能戰(zhàn)勝一些恐懼了。

    唐殊上船后手機信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沈禮釗才和他結(jié)束了對話其實很少的通話。

    剩下的時間還是躺著,每次等著出任務(wù)的時候都有這么無聊,沈禮釗從很久之前開始便難以找到解悶的法子。

    好在這天就是約定日期,快到晚上,沈禮釗提前出了門,而紀(jì)鳴已經(jīng)蹲在樓下等著他了。

    自從上次從大本營回來,紀(jì)鳴在各個方面都表現(xiàn)得很認真和好學(xué),生怕自己會拖累到沈禮釗。

    車已經(jīng)停在了巷子口上,沈禮釗上車后檢查起帶著的那幾把槍。

    他隨身只帶了唐殊那一把,但上面的刻字太過招搖,一旦被人看見很難說清,所以只做備用。沈禮釗從其余裝滿了子彈的槍里挑了一把,轉(zhuǎn)頭問紀(jì)鳴檢查過了嗎,紀(jì)鳴有些惶然,依舊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他們的車在一陣七拐八拐后終于停下。

    夜色十足厚重,一行人下了車,只眼前所處的巷子寂寥無人,高立的磚墻對面則是五光十色又雜亂渾噩的小街。

    沈禮釗沒讓紀(jì)鳴跟著一起進去,他讓帶來的其中兩人和紀(jì)鳴一起守在外頭,其余人跟他下去。

    地下歌舞廳的前頭正歌舞升平,隨著音樂發(fā)酵瘋狂和躁動,平日隱蔽緊關(guān)的后門卻開了。得經(jīng)過第二層通往地下的樓梯,才到了唐家一處秘密的交易地點。

    大家都是自己人,錢和貨在兩邊手中交接,等出去了再如何轉(zhuǎn)手也好,那便是各司其職的事,循環(huán)的鏈條就此無限滾動。

    眼下要送去大本營的貨全都到了,確認好純度和數(shù)量無誤,沈禮釗點頭示意沒有問題,帶人正常取貨。

    在這期間,對面拿了錢的被稱為冰哥的那人正瞧著沈禮釗。他一頭臟辮留得很長,吞云吐霧間道:“老爺子什么時候啟用新人了,以前見都沒見過這位兄弟啊�!�

    旁邊有人附耳低語,冰哥聽了大笑起來,說:“就是你啊,伺候過殊少的人,那確實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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