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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沈禮釗很快抽了出來,離開了他。

    從到抽屜拿了套給自己戴上,到上床把唐殊對折壓著插入,沈禮釗在這中間一刻也沒停,唐殊知道沈禮釗忍了很久,不高興,便完全順從地讓他插進來。

    只是唐殊嘴邊這聲格外長的哼叫最后音里帶著拐,顫抖得不像話了。

    可越往里進唐殊又越覺得有些不對,直到沈禮釗開始快速地進出,他擰著眉去看沈禮釗,話到嘴邊卻全都語不成句。

    “我......啊啊......嗯......”

    沈禮釗戴的是螺紋的套。

    ——每動一下細細密密的紋路就擦過穴口和腸壁,頂?shù)阶钌钤俪槌鰜�,無時無刻都不在折磨。肉穴一次次被破開,濕熱軟滑的內里將整根陰莖都包裹絞緊。

    唐殊肩膀聳動著,嗯嗯啊啊地帶著哭腔從嘴里吐出叫聲,他勾著自己的膝彎,視線隨著晃動會對看到的物體產生偏差,霧氣聚攏在了他的眼中。

    他擰著眉,看不太清沈禮釗的表情,只是仍然能感受到沈禮釗的體溫、肌肉鼓動的形狀、沖撞進出時的力度,以及沈禮釗埋進他身體就像他完全擁有了沈禮釗的錯覺。

    這些都會令唐殊鼓脹的內心和指令嘴巴說出“想你”的大腦為之顫動,終于感受不到痛苦。

    沈禮釗在靠近他。手掌捉到他的雙手,把它們拿開放好;握著他的雙腿輕緩地放下來、上下摩挲。

    沈禮釗靠近了他,俯身頂進他大張的腿間,然后拉著他的雙手讓他摟緊自己的脖子,低頭去親了他的嘴唇和臉頰。

    大床隨著肉體的撞擊聲和交合處的水聲也嘎吱作響,室內充滿了淫靡旖旎的氣味。

    許是與從前的性愛方式有著難以言喻的不同,唐殊抱緊沈禮釗,有著異樣的激動,沈禮釗握著他的胯骨抽插,他就主動地抬臀迎合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暢快淋漓地射了出來。

    可今天這個很乖的唐殊并不是第一次見,唐殊在床上一向都很乖。

    沈禮釗心中無比清楚。

    這個其實并不怎么乖卻會聽他的話,明明不用找罪受卻固執(zhí)地選擇了他的唐殊,摘下了那副殘忍的面具,會說想他,會沖他笑,會說溫言軟語,會試著忍耐。

    他根本沒有理由也不想懲治唐殊。

    唐殊聽著沈禮釗粗重的呼吸聲,汗水從他們相擁的身體間滑落,沈禮釗的性器還沒有抽出來,他也還停留在高潮的余韻中。

    唐殊心中無比清楚,沈禮釗根本沒在懲罰他。

    十幾年時間很長也很短,很好也很壞,至少可以讓他們很懂對方。

    雖然唐殊有的話不敢問,有的話也不敢答,但唐殊莫名相信無論他變成什么樣,不變的永遠也不會變。

    比如他的人生里再也沒有別人,沈禮釗的人生中應該也只剩了他。

    唐殊不是好人,只要確認了這點,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還能纏著沈禮釗再偷偷做無數(shù)次愛,如果可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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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過后的失神里,唐殊還讓沈禮釗半壓著,胸口一起一伏,沾著亮晶晶的薄汗,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從沈禮釗身上流下來的。

    他呆呆望著天花板,手環(huán)到沈禮釗后背,無意識地順著緊繃鼓起的肌肉線條來回觸碰著那上面不平整的疤痕。

    提前打開了落地窗門是對的。

    溫泉水霧似乎絲絲縷縷飄進來了,窗簾在輕輕拂動。

    沈禮釗停在唐殊身上休息了一會兒,緩緩起身,扶著自己往外退出來,帶出一大股潤滑劑被搗化了的水。唐殊的腿根跟著抽動了一下。

    雖然才做過一次,但剛剛沈禮釗把他壓得太狠,撞得也兇,唐殊是挺樂意的,心潮澎湃心滿意足,到了賢者時間里這胳膊腿卻與主人意愿相悖,酸麻得一動也不想動了。

    唐殊就著姿勢癱軟在床上,睨著眼睛看沈禮釗摘套子、擦身上被他濺上去的精液、然后把東西包著全扔進了垃圾桶里。

    “讓你戴套你戴的什么東西?”唐殊忍不住開口找茬,聲音沙啞的程度不多不少,一聽就是剛被干過。

    “螺紋的”,沈禮釗伸手撫摸他滑溜溜的身體,沒給他弄干凈,反倒抹著稠白的體液撥弄了兩下唐殊的乳尖,說,“你今天的叫聲在告訴我你很喜歡,才做一次就啞成這樣了�!�

    唐殊弓著上身想躲,腰胯卻被沈禮釗牢牢握著。

    他一臉羞憤又無可奈何,低聲說道:“和什么紋的有什么關系,以往你哪次無套我又好到哪去了嗎?心真狠啊你,沈禮釗。”

    沈禮釗看他控訴完就側身蜷起了腿,失笑片刻,于是在他身旁躺下,重新從后面抱著他。

    唐殊眨了眨眼沒有動,沈禮釗結實的胸膛貼上來,手臂橫在他腰間,那么火熱溫暖。沈禮釗這具身體一靠近、一摸他,他就又像著了火,渾身涌現(xiàn)股股暖流。

    “去海港城每天都待在船上了?瘦了�!鄙蚨Y釗說。

    “哪有這么夸張,就跟了兩天。”

    安靜半晌,唐殊說:”海港城接的嚴石山這條毒品線確實就是給江伏共用的那條,今天江伏布置得這么隆重高調,是覺得終于能在我面前挺直腰桿了,狗仗人勢,“他抑制著紊亂的呼吸,一把按住沈禮釗的手,“江伏說他和你‘相談甚歡’,你們談什么了?”

    “給他送貨送錢,”沈禮釗借著力把他按著擰過身,那胸脯就挺起來了,他心不在焉地回答,“還能談什么,唐徵的走狗而已,我能和他談什么�!�

    唐殊聞言微微皺眉。

    而他感覺到屁股后的那個硬物又頂了上來。

    沈禮釗掰著他胳膊,溫柔地吻遍他上身,揉捏玩弄那兩顆挺立的粉褐色的乳頭,逼出他壓在喉管里的細碎呻吟。

    兩人說的卻還是正事。

    “小殊,南水鎮(zhèn)的地下歌舞廳,你往里面送過人嗎?”

    唐殊扭頭看向他,有些疑惑不解,想了一會兒才說:“應該送過,好像就前不久,我不清楚,這些事都是張智在過手。為什么問這個?”

    沈禮釗停下所有的動作:“前不久是什么時候?”

    “……”唐殊深吸了口氣,“南水鎮(zhèn)的地下歌舞廳……應該在你這次回來之前,但都是普通陪酒干活的,為什么問這個?和我送的人有什么關系?阿維跟你說的?”

    他說完支起手肘推了推沈禮釗,不高興道:“不愿意告訴我就算了。”

    “告訴你,”沈禮釗拉著他,“小殊,只是想跟你先確認一下。送貨的時候,我在歌舞廳里碰見過一個人,阿維帶進來的保潔員,叫趙小金,她的名字我感覺好像在哪見過,在江伏的化驗單里。”

    唐殊有些敷衍:“可能是匹配不合格的供體,被賣進歌舞廳了�!�

    -

    沈禮釗沉吟片刻,沒再接話,強行把人摟進懷里,勾著他屁股上的繩子往下扯。

    那沾濕了的一小團布料便羞恥地掛在了唐殊腿間。

    沈禮釗瞧著他渾圓的臀肉,忍不住拍了一下,聽見他的哼聲,就問他舒不舒服。

    唐殊憋屈壞了,頓時深吸口氣,突然直起身像是要不干了,翻身就壓在沈禮釗身上,自上而下幽怨地盯著他。

    沈禮釗懶洋洋地和他對視。

    “為什么每次都是你干我?”他問。

    “你能行嗎?”沈禮釗反問,找到那個濕軟的入口便不容抗拒地將兩指塞進去。

    唐殊蹙眉把嘴閉得很緊,色厲內荏的模樣很可愛。他怒道:“我怎么不行?我讓你也這么舒服舒服啊,我下面也挺大的�!�

    沈禮釗笑:“有多舒服,跟我描述描述,我才知道�!�

    “就是,啊......嗯......”

    身后的手指捅得越來越快,又倏地停下——讓唐殊表態(tài)的意思。唐殊撐著沈禮釗的胸口,咬唇不說話了。

    沈禮釗說:“回去躺好�!�

    沈禮釗扶著早已重新硬起來的陰莖抵過去,嵌進臀縫里摩擦,就著唐殊側躺的姿勢往穴口一頂,便直接插了進去。

    “嗯……”再次被進入之后,唐殊敏感的身體不自覺繃緊,他感覺沈禮釗把他撐得很滿,滾燙的陰莖在他體內進出,遠比安全套上什么狗屁的螺紋帶來的刺激還要強烈得多。

    沈禮釗撐起一只胳膊,握著唐殊的腰緩慢地抽插,之前擠的留在腸道的潤滑劑夠多,沈禮釗稍微加速,兩人結合之處黏膩淫靡的水聲便格外入耳。

    “快點啊……”唐殊被撞得一抖一抖。

    他可能是真的太想沈禮釗了,也可能是這個沈禮釗真的太不一樣了,那種名為快樂的東西居然找上了他。

    唐殊方才那一小點不高興和胡鬧的心思也早被撞得無影無蹤。

    他伸手想去碰自己前面,又立即被沈禮釗逮著扣了回來,于是恨恨咬牙:“沈禮釗,你中午……吃少了,飯嗎......”

    沈禮釗低低地笑,俯身去咬他耳垂的軟肉:“是你太緊了,得慢慢來。”

    看著唐殊耳根逐漸變紅,沈禮釗滿意地一手掐著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伸了舌頭進去模仿性交般頂弄翻攪;一手往下掰開臀肉碰到交合的地方,頓時挺腰狠狠往上一頂,沒有征兆地打樁干了起來。

    中途唐殊落在外間沙發(fā)上的手機響了一次,被隱沒在一室交疊急促的喘息聲和唐殊帶著哭腔的叫床聲里。

    唐殊被干老實了,纏著沈禮釗換過姿勢,要面對面抱著。

    他騎坐在沈禮釗的腰上,怕沈禮釗不滿意又瘋了似的弄他,便主動地抬臀扭腰,緊緊含著那根東西上下吞吐,不小心頂?shù)揭牡胤骄蛢晒深濐�,無助極了,反而只能坐得更深。

    “剛剛有電話�!鄙蚨Y釗探手摸了摸他的臉,提醒道。

    “啊......嗯啊......別管……”

    唐殊手肘撐在沈禮釗身上,擅自改成了趴伏的姿勢,好讓屁股里的兇器退出來一點。他這樣只叫人看得見他兩只紅紅的耳朵。

    沈禮釗揪著他的頭發(fā)讓他抬頭,曲起腿深頂進去,照樣讓唐殊逃無可逃。

    “嗚——”剛好被戳弄到前列腺上,前端筆直的性器流出些水,唐殊爽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抽噎道,“太深了……”

    他朦朦朧朧地近距離看著沈禮釗,聽見他不經意間的悶哼和難耐的喘聲,體內情潮驟然變得更加洶涌了,好想射,也好想讓沈禮釗再舒服一點。

    等唐殊射出來,他哆哆嗦嗦去抱了沈禮釗,沒讓停下來。沈禮釗繼續(xù)動了兩下,卻抽出來了,迅速擼動兩下射在了唐殊的股間。

    兩人氣喘吁吁地抱著,唐殊趴在沈禮釗身上,反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手收回來時往沈禮釗脖子上抹了抹,哼哧地笑了。

    沈禮釗捉住他的手,垂眼只示意了一下。

    唐殊喉結滑動著,和他僵持著,又屈服下來,很快湊過去舔干凈了,然后一言不發(fā)地找著沈禮釗接吻,渾身潮紅酥軟也非要爭口氣回來。一來二去手上黏膩的精液弄得兩人身上到處都是。

    沈禮釗和他接吻,被迫和他糾纏打鬧,最終把人拽進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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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殊知道自己是有些不對勁了的。

    他不對勁的時候變得越來越多——沖去禁閉室找沈禮釗的時候,他跟自己說這是最后一次了;在兩人住在南景庭院最后的期限里,纏著沈禮釗不眠不休做愛的時候,他跟自己說這是最后一次了;和沈禮釗劃清了界線,卻還是設計讓沈禮釗來找他的時候,他又說了一遍;對著沈禮釗脫口而出要見面時他還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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