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只是皇帝這花穴,簡直就是天生的淫器,剛剛被右相那樣粗的肉棒肏了,還硬塞了跟手指進去。
眼下被雍詢肏了幾下之后,竟又貪吃的絞緊了,纏人的像是永遠都喂不飽似的。
花穴里層層緊縮的嫩肉,被雍詢的陽根頂端蘑菇一樣的頭一寸寸的刮過,爽的皇帝這會只知道張開了腿讓人肏。
等到雍詢也像是右相那樣,將一根手指塞進去的時候,他也只是仰著脖子,貓似的瞇著眼睛呻吟。
兩邊乳尖被人吮住了,帶來更多的刺激,皇帝的呻吟也就越加的甜膩。
直到最后將軍與左相前后腳射在他里面,這洞房花燭夜,才算是完。
雍寧就像是只被喂飽了的貓,懶洋洋的,之前時不時就會冒出來的小情緒,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在那之后,皇帝算是徹底解了禁,雖然不能像以前那樣,每次都被肏開宮口,被精水灌得肚子都漲起來。
但個好歹也是每隔一天都有的吃,而且……
“不行的……肯定進不去的!”
皇帝目光游移不定,語氣里有些害怕,卻又隱隱的有些期待。
他花穴里正插著七哥的陽根,而他的腿這會正被七哥分開正對著左相。
左相的長槍,正抵在他被塞滿了的花穴上,似乎下一刻就會肏進來。
皇帝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好像他不看,那抵在他花口上的蓄勢待發(fā)的陽根,就會不存在似的。
可左相卻親著他的臉頰,輕聲說:“阿寧,我想進去。”
雍寧聽他的語氣,便有些心軟,可是想想要吃下去兩根粗長的肉棍,他就覺得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進……進不去的……”
他雖是這么說,語氣卻是松動了不少。
右相湊過去對著他的耳垂又咬又舔:“阿寧能把我的吃下去,還能在加三根手指,有什么進不去的�!�
皇帝還是有些猶豫,就聽右相又說:“阿寧把腿分開些,自己掰開點讓他進去,把小騷穴肏的寬些,太子才好從里頭出來……”
雍寧反駁:“才、才不騷呢……”
右相卻是拉著他的手,來到了已經(jīng)濕的不能再濕的花口:“等會有兩根肉棒一起肏阿寧的小騷穴里,然后再一起射到里面,阿寧的小穴里面會被弄得一塌糊涂的……”
皇帝咽了口唾沫,有些著了魔似的,真的就捏著濕滑的花唇,想將花口分得更開些,好讓左相肏進去。
開始的過程并不順利,左相試了幾次都沒能進去,皇帝一擰起眉頭來,他就會停住。
最后皇帝被磨得受不了了,竟是硬把左相的陽根往自己的穴里塞。
或許是因為剛才幾次的嘗試,穴口已經(jīng)被磨松了,又或者是皇帝自己愿意了,所以身體敞開了,這次竟是擠了進去。
只要前頭進去了,后頭就好辦了。
皇帝眉頭緊蹙,嗚咽著伏在左相肩頭:“太大了……太粗了……”
不光皇帝覺得自己要被撐的裂開了,雍詢跟左相也不好受。
皇帝的花穴原本就比一般女子要窄小,能吃下去右相那樣的,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
這會硬是塞進去兩根尺寸不俗的,這倆人也是被擠得發(fā)疼。
看著皇帝已經(jīng)有了淚水的眼睛,左相默默地握緊了他的手,這會狠點心把皇帝的小穴肏開了,萬一等到生孩子的時候,出了事怎么辦。
只要想到這個可能,左相就咬著牙,硬起了心腸,一點點的往里挺進。
雍詢也是安撫的在皇帝的脊背上輕吻,想要讓渾身緊繃的弟弟放松下來。
將軍跟右相則是在邊上時刻盯著,但凡皇帝有受傷的跡象,就要讓左相跟雍詢停下來。
好在皇帝雖然覺得自己要被弄的裂開了,但也只是覺得而已。
雖然花口被兩根肉棒撐的幾乎要裂開,但好歹是沒受傷。
皇帝簡直頭皮都在發(fā)麻,居然真的兩根都進來了……
右相趕緊夸他:“阿寧真厲害,兩根都吃得下!”
雍寧淚汪汪的瞪他,這是夸人么!
三人就這么適應(yīng)了一會,左相跟雍詢才慢慢的動作起來。
雍寧被夾在倆人中間,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釘在了那兩根肉棍上,動彈不得。
一開始怕被撐破的恐懼,漸漸被侵襲而來的快感所代替。
伴隨著倆人抽插的幅度漸漸增大,花穴里被磨出的汁水,也越來越多。
雍寧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來,眸子重又變得水光盈盈,嘴里也止不住的溢出呻吟來,一臉的春情。
好粗……好漲……好滿……
要被撐壞了……要被肏死了……
滅頂?shù)目旄凶屗y以招架,竟是失神的臉口水淌了下來都不知道,軟嫩的舌尖在齒間若隱若現(xiàn)。
右相在一邊看著皇帝這副被肏的魂都丟了的樣子,哪里還忍得住。
湊過去就含住了他那紅紅的唇瓣,皇帝順從張開嘴,讓他纏住了自己柔軟的舌尖。
只是才親了一會,皇帝就掙扎著要推開他。
右相一退開,就聽皇帝哭著說:“要被肏死了……不要……不要肏了……”
他嘴上這么說著,可花穴就不斷的收縮絞緊著,淫水淌的就跟鑿開了的泉眼似的。
雍寧被肏的整個人都恍惚了,高潮來襲的時候,兩股熱流同時打在花穴的肉壁上,燙的他幾乎爽的要斷了氣。
縮著身子連連高潮了兩次,差點就要暈過去。
還好將軍在一旁看著,及時按著穴道幫他緩過來了那一口氣。
后來雍寧就經(jīng)常被兩個人一起肏進去,要不是被人看著,說不定還要捧著肚子扭著腰自己動。
然后忽然有天,皇帝在睡夢里驚醒,睡在他身邊的左相也跟著醒過來。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抽筋了?”
最近因為孩子長得有些快的關(guān)系,雍寧晚上睡著了,有時候就會腳抽筋,非要人幫著揉開才行。
雍寧卻是瞪大了眼睛,沒回答他的話。
左相有些急了,披了衣服就要起身去讓人宣住在偏殿的太醫(yī)。
皇帝卻是一把拉住了左相的手,在左相詫異的目光下,皇帝把他的手貼到了自己已經(jīng)不小了的肚子上。
饒是左相心性堅定,也不由得手腳僵直。
半晌,左相才問:“是……在動?”
皇帝也沒怎么回過味來,呆呆的答了句:“是……在動�!�
左相霍的站起身來,拉動了龍床邊的絲絳,讓內(nèi)侍立刻去請?zhí)t(yī)過來。
跟著太醫(yī)過來的,還有右相他們?nèi)齻,聽皇帝說孩子子在動的時候,他們的眼神就都不會動了。
太醫(yī)則是細心的給皇帝把了脈,確定沒有問題,又囑咐皇帝早些休息之后,才退了下去。
見太醫(yī)跟內(nèi)侍們下去之后,皇帝就把衣服一撩,肚子一挺,頗為大方的對那三人說:“摸吧!剛才還動了一下呢!”
雍詢卻是氣的恨不得打他屁股:“把衣服放下!著涼怎么辦!”
雍寧訕訕的放下了衣服,弱弱的問:“那……你們還摸嗎?”
摸!當然要摸!
只是他們就算是摸,那也是小心翼翼的摸,幾乎不敢使力氣。
雍詢他們也是運氣好,孩子正在活躍的時候,幾個人都感覺到了胎動。
一兩個的,離開時候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飄忽。
人都說懷胎十月,實則一般人只有九個月出頭一點。
雍寧則是八個月多點就發(fā)作了,左相跟將軍進了產(chǎn)房,雍詢則是跟右相在外頭調(diào)度一應(yīng)事宜。
左相能跟進去,是因為他這些日子,除了忙公務(wù),幾乎就是泡在了太醫(yī)院里,主要研究的就是婦科生產(chǎn)這一塊。
將軍能跟著進去,則是為了保證皇帝生產(chǎn)現(xiàn)場的絕對安全。
兩個人又都是沉得住氣的,陪在皇帝身邊再合適不過。
只是看著皇帝一陣疼過一陣,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的時候,原本想親自幫他接生的左相,卻是連抬手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
幫著太醫(yī)打下手的將軍,也被皇帝腿間的血色刺痛了雙眼。
門外的雍詢看著被端出來的沾了血的水盆跟帕子,也是腳下發(fā)軟。
右相抬腳就想進產(chǎn)房去看看情況,只能聽見聲音,看不見到底怎么了,他這心里怎么都沒辦法靜下來。
雍詢卻是拉住了他:“別添亂,里頭人夠多了�!�
產(chǎn)房里頭本來就混亂,他們兩個進去,幫不上忙不說,說不定還要添亂,不如看穩(wěn)了外頭。
右相也知道是這么個道理,只能咬著牙守在門前。
也不知道是時間過得真的有那么長,還是等待的時間太過難熬。
不管是門里還是門外,幾個人都像是歷經(jīng)了數(shù)年歲月,直到一聲嬰兒啼哭打破了所有忙碌喧囂。
這下別說是右相了,雍詢自己都抬腳就往產(chǎn)房里去。
繞過了里頭的屏風(fēng),就看到宮女在為孩子清洗身上的血污。
倆人不過是掃了孩子一眼,然后就齊齊的沖到了產(chǎn)床前。
看到雍寧臉上毫無血色,雙眼緊閉,似乎連呼吸起伏都沒有的樣子。
雍詢跟右相兩人的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呼吸都停滯了,連開口問一句的勇氣都沒有,生怕聽到什么噩耗。
直到聽見左相輕聲說說:“只是太累了,睡著了�!�
這倆人才像是重又活了過來,之后他們才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左相。
左相點了點頭,倆人心里的一塊大石頭,也跟著落了地。
孩子,是紫眸的血脈。
大雍朝,終于后繼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