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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他還記著那牢獄之災。

    金折穆冷嗤一聲:“來了東昭,就別想活著離開了,來人,給我殺了他�!�

    突然,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金折穆臉都黑了,剛想罵人,就對上金陵九和裴折,不得不憋了回去,乖巧道:“干爹,亞父。”

    金陵九言辭簡潔:“我很欣賞燕暮寒�!�

    金折穆懵了。

    裴折拍拍他的肩膀,笑意盈盈道:“別整些幺蛾子讓你干爹不開心,知道嗎?不然我明日就讓人送你回宮。”

    金折穆:“……”

    裴折貼心地關上了房門,同時也阻擋了金折穆看戲的心思。

    房間里,燕暮寒神情古怪:“金折穆,就是長安心悅的人嗎?”

    “當然不是!”祝珩回答得干脆,清了清嗓子,握住他的手,小聲道,“我喜歡的人是你。”

    在長輩面前表明心意,實在令人不好意思。

    燕暮寒的表情空白一瞬,心里涌起巨大的歡喜,但很快就被憤怒和嫉妒吞沒,他眼神陰郁,整個人身上籠罩著一股偏執(zhí)的冷意:“不可能,你騙我�!�

    “我找到你了,所以你要騙我,再離開我一次。”

    他瘋魔了似的,咬牙切齒道:“我不會相信你了,我絕不會再放你離開。”

    燕暮寒連夜騎馬趕來,一路上都沒有休息過,眼里遍布著血絲,面容憔悴,身上沾滿了灰塵和霜氣,頭發(fā)都成了灰蓬蓬的一團。

    祝珩心疼得厲害,也知道他會這樣是因為自己甩下暗衛(wèi)離開的緣故,聲音放得更輕,哄道:“燕暮寒,我沒有騙你。”

    他只恨自己沒有早一點講清楚,明明親過那么多次了,明明都舍不得看燕暮寒委屈求全了,明明一離開就想念,明明他……早就動了心。

    是了,若非早就動了心,怎么會半推半就地做親密舉動,怎么會甘之如飴。

    他喜歡燕暮寒,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

    “小燕子,你別怕,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一輩子的。”

    燕暮寒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不,他做夢都不敢夢這么大:“真的嗎?”

    這一聲刻意放輕,像是怕再重點就驚醒了美夢,祝珩心里一緊,反手牽住他,走到祝子熹面前:“小燕子,叫舅舅。”

    祝子熹表情復雜。

    他如果此時再看不清楚兩人的心意就白吃這么多年的飯了,本以為是救祝珩脫離苦海,到頭來竟成了棒打鴛鴦。

    燕暮寒怔愣著,回不過神來。

    是夢吧。

    但他的夢里從來不會有除了祝珩以外的人。

    祝珩捏了捏他的手,笑道:“叫人,以前不是叫得很順口嗎?”

    他心潮澎湃,已經(jīng)當著祝子熹的面表明了心意,索性一道改口,反正燕暮寒是要與他相伴一輩子的,早晚都得叫這一聲。

    燕暮寒愣了愣,以前祝珩也愛這樣調(diào)侃他,但從來沒有笑得如此溫柔,清朗的聲音說著令人欣喜的話,燕暮寒的心都化了,神魂顛倒地順著他的話喊道:“舅,舅舅�!�

    他叫的磕磕絆絆,帶著口音。

    祝子熹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他忽然有些疑惑,自己前幾日費盡心思勸阻祝珩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祝珩又說了幾句話,燕暮寒完全沒心思聽,連祝子熹是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分別數(shù)日,此時依偎著坐在一起,四目相對,思念之情便鋪天蹈海翻涌而來,怎么看也看不夠,唯有唇舌相依才能解相思之苦。

    “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弊g竦种念~頭,一下又一下地親著他的唇,“一路趕過來,累不累?”

    燕暮寒被親得暈暈乎乎,刀都拿不穩(wěn)了,掉在地上,他擁抱著祝珩,只覺得心里甜蜜非凡,下一秒死去也甘愿。

    “累�!彼麑㈩^埋進祝珩的頸窩,怒意和疲倦都化作了柔軟的心緒,放輕了聲音,“長安,我怕�!�

    他好累,好怕,想要祝珩再哄一哄他,疼一疼他,打消他心里的不安。

    祝珩輕嘆一聲,脫去兩人的外衣,帶著他倒在床上:“不怕了,我抱著你,你睡一會兒�!�

    從北域邊疆到東昭淮州城,幾天不眠不休,再厲害的人也扛不住。

    燕暮寒不肯閉上眼睛,祝珩只好捂住他的眼:“睡一會兒,聽話,熬壞了身子就沒辦法帶我回家了。”

    這句話比什么都管用。

    掌心下的睫毛滑動了幾下,停住,燕暮寒閉上了眼睛,如果這是夢,那就讓他一直睡下去吧,再不要醒來。

    一直等到呼吸聲變得平穩(wěn),祝珩才拿下手,他用目光描摹著燕暮寒的眉眼,越看越歡喜,越看越疼惜,俯下身,在狼崽子緊蹙的眉心落下一吻。

    喜歡他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還好燕暮寒堅持下來了。

    祝珩陪著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房間里光線昏暗,他摸了摸燕暮寒的臉,在他顫動的眼皮上親了親:“醒了就不要裝睡了�!�

    燕暮寒睜開眼睛,眸底蘊著濃濃的情意。

    他以為這是一場美夢,睡醒夢就散了,但祝珩落在他眼睛上的吻太溫柔了,打消了他心底的最后一絲遲疑。

    “長安,你真的愿意與我回北域嗎?”

    他尚不敢相信那熾烈的告白,只想著祝珩能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去就好。

    祝珩自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略有些無奈:“當然是真的,不都帶你改了口嗎?”

    燕暮寒沉默一瞬,默默拱進他的懷里,如同貓咪吸貓薄荷一般,深深地嗅著祝珩身上的味道,半晌,問道:“我們今晚就啟程,好不好?”

    “不好�!弊g癜醋∷暮蟊常B帶著按住了他那顆不安的心,“你奔波多日太累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再啟程�!�

    “邊疆事急——”

    “那也不如你身體重要�!弊g裾Z氣強硬,不容置喙,表明心意后那點對待外人的客套都扔下了,只留下說一不二的掌控欲,“你既拋下了邊疆大軍,也不差這一晚�!�

    燕暮寒被關在房間里休息,祝珩去安頓了親兵和暗衛(wèi)們,特地讓人買了飯菜:“你乖乖吃飯,我去處理事情�!�

    燕暮寒今日大鬧客棧,雖未驚動淮州城官府,但裴折和金折穆一個是東昭前相爺,一個是小皇子,這事顯然輕易揭不過去。

    “我也想去。”

    祝珩曲指敲敲桌子,故作輕松:“你吃完東西,在床上等我就好。”

    這里是東昭地界,燕暮寒天不怕地不怕,再與金折穆起沖突就不好了,更何況他此番是去賠罪的,那種做小伏低的事,他不愿讓燕暮寒做。

    祝珩就是這樣的性子,真將一個人裝進了心里,是半點委屈都不舍得讓對方受的。

    燕暮寒耳尖充血,銀環(huán)耳墜襯得紅意更甚,祝珩捏著流蘇,搔了搔他的耳朵,輕笑:“噫,看來石榴熟了,等我回來,要好好品嘗一番�!�

    哄得小狼崽子神魂不屬,祝珩去了裴折的房間,金折穆也在。

    金折穆懨懨的,見到他后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窩在角落里生蘑菇,他讓裴折和金陵九給制住了,現(xiàn)在還氣悶。

    “哄完你那相好了?”裴折打趣道。

    祝珩面上訕訕,客氣地拜了一下:“他性情莽撞,擔心我的安危,今日對二位伯伯多有得罪,珩在此替他賠罪了。”

    他沒拘泥皇子身份,只當裴折和金陵九是祝子熹的朋友,像對待長輩一樣對待他們。

    裴折隨意地擺擺手:“無礙,小狼崽子挺有意思的,我家九哥哥很中意他�!�

    祝珩懵了:“嗯?”

    裴折半靠在金陵九懷里,勾著笑:“聽說他是個孤兒,不知有沒有拜個義父的打算�!�

    他沒其他的心思,好不容易見著一個他家金嬌嬌感興趣的小輩,就想著能不能真把人收來當兒子,至于東昭北域有別,已經(jīng)不是相爺?shù)呐嵴鄄艖械霉堋?br />
    “亞父!”金折穆怒氣沖沖,“你要收燕暮寒做義子,考慮過我嗎?他將我抓進了牢里,還坑了我一百壇百年佳釀,我不同意!”

    金陵九嗤笑:“果真是蠢,還能叫人抓進了獄里,出去后別說你是我們兩個教出來的�!�

    金折穆漲紅了臉。

    祝珩頗覺新奇,金折穆這邪里邪氣的性子,也就這兩人才能教養(yǎng)出來:“那百年佳釀的事是誤會,金公子說了要送酒,是我太過實誠,真去要了那酒,是我的錯,若金公子在意,那銀兩都由我補上�!�

    “你怎么補,你有那么多錢嗎?”金折穆不屑道。

    裴折淡下眉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有沒有教過你,說出去的話要兌現(xiàn)?丟自己的臉不夠,還得讓人家看東昭的笑話嗎?”

    金折穆瞬間噤了聲。

    “補什么補,該當他付的就讓他付,說這種話也不怕顯得自個兒小家子氣�!苯鹆昃殴戳斯磁嵴鄣氖中�,也唯有他敢惹生氣時的裴折,“裴郎說的話,你回去問問燕暮寒,若是他不愿意,那便算了,不必往心里去。”

    房間里氣氛尷尬,祝珩沒有久留,又鄭重地道了歉,然后便離開了。

    金折穆滿臉疑惑:“亞父,干爹,難不成你們真想認燕暮寒為義子?”

    “是為他,但不僅是為他。”金陵九把玩著裴折的手,“此二子前途不可限量,四國局勢將變,尤其是祝珩,你莫看他現(xiàn)在落魄,他日成就必在南秦祝家之上�!�

    他和裴折都是人精,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的心性能耐。

    金折穆也不是蠢人,很快就想明白了:“你們是想借燕暮寒來拉攏祝珩?”

    祝珩到底是一國皇子,自有皇室的傲骨在,他今日能為了燕暮寒做小伏低,可見此人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裴折揉了揉眉心:“我讓你去接祝珩,是讓你和他搞好關系,你怎么會鬧得如此不愉快?”

    簡直白費了他一番苦心。

    金折穆默默低下了頭,他就是閑得無聊,逗了逗兩人,誰知這兩個人都醋性大,嘖,金折穆偷偷看了眼膩歪在一起的裴折和金陵九,默默腹誹:就跟你倆似的。

    那廂祝珩離開后,徑直去了祝子熹的房間。

    祝子熹挑著燈,正在看書:“剛?cè)ベr完罪?”

    祝珩笑笑:“我從前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心甘情愿為了某個人折腰,這滋味還不算討厭�!�

    “你啊�!弊W屿浞畔聲钌畹貒@了口氣,“確定是他了嗎?”

    祝珩鄭重點頭:“望舅舅成全�!�

    “我要是不成全,你還得拉著人給我上演一出化蝶飛不是?”祝子熹冷聲嗤道,“有了夫……”

    他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沒想好是叫夫人還是叫夫有了心上人,就不要舅舅了,沒想到我們阿珩也是個見色忘舅的人�!�

    祝珩被逗笑了:“舅舅這說的是哪里話,往后多個人孝敬你,不是好事嗎?”

    借著燭燈,祝子熹定定地打量著祝珩,看他眉眼間滿是笑意,不是以往那般強顏歡笑,心里動容不已。

    他一直希望祝珩能過得開心,可惜蹉跎二十年都沒護住祝珩,最后倒叫一個異族的狼崽子救了祝珩,還將他變得有血有肉,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只要你不是被他強迫,沒被欺負,是真的歡喜,那舅舅就沒有意見�!�

    他只是怕祝珩受委屈,那燕暮寒手握北域重兵,又是瘋魔的性格,任誰都知道祝珩是吃虧的一方。

    祝子熹憂愁難解。

    “他對我很好,舅舅所想的事不會發(fā)生�!弊g裰浪麚氖裁�,“我與他是舊相識,七年,不,已經(jīng)八年了,他等了我八年,若說欺負,還是我欺負他多一點。”

    八年……

    看祝珩神色不似作偽,祝子熹震驚不已,他從來不知,祝珩和燕暮寒之間還有這份淵源。

    “罷了,罷了,左右你歡喜最重要�!�

    回到房間時已經(jīng)夜深,燕暮寒一聽見門響立馬迎了上來,目光殷切。

    應付了一晚上人,祝珩累極,看到他后一掃疲憊,揚起笑:“在等我嗎?”

    “嗯�!狈珠_了將近一個時辰,燕暮寒急的抓心撓肝,見到他后直接抱了過來,“我有乖乖吃飯,等你回來。”

    桌上的飯菜已經(jīng)吃完了,祝珩掃了一眼,滿意地摸摸他的臉:“小燕子做的很好,快點休息吧,明日還要早點啟程�!�

    “不要�!�

    祝珩不解:“怎么了?”

    燕暮寒皺著眉頭,欲言又止地看著他,見他一臉疑惑,顯然是將說過的話都忘記了,撇了撇嘴,別別扭扭偏過頭,露出通紅的耳尖。

    “你不吃石榴了嗎?”

    第49章

    石榴

    “唔……”

    耳朵突然被咬住,燕暮寒渾身一震,下意識貼緊了祝珩,圈住他腰的手臂微微發(fā)抖。

    祝珩往后退了兩步,摟著人靠在門上,木質(zhì)的門被撞得吱呀作響,他轉(zhuǎn)了個身,抓住燕暮寒的手腕,按在頭頂,低頭吻住微張的唇。

    接受親吻時的狼崽子總是很乖,沒一會兒就軟了手腳,祝珩摟住他的腰,將他抵在墻上。

    “長安……”

    字音被唇舌攪動的水聲截斷,變成支離破碎的曖昧喘息。

    石榴的成熟期在每年的九月、十月,能在冬春相接的季節(jié)結(jié)出的果實,都是不同于普通石榴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話,祝珩會用“特殊”這個詞。

    和他想象中的味道不同,有沒熟透的酸,但不會感到澀,更多的是絲絲的甜,總之很容易讓人上癮。

    祝珩自問控制力不差,但此時也被勾起了口腹之欲,想多嚼上幾口,把酸甜的果汁都吞咽下去。

    他第一次明白何為貪心,并且認識到自己也是一個凡夫俗子。

    明晰心意后的親熱更讓人難以自持,祝珩稍稍后撤,向下吮吻,一路吻到燕暮寒的喉結(jié),含在唇齒間細細研磨。

    “唔�!毖嗄汉異灪咭宦�,他像是羞怯難當,但很快就收住了聲音,順從地仰起頭,將脖頸徹底暴露出來,方便祝珩的品嘗。

    獸類會向親密的配偶顯露致命弱點,像是獻祭的圣子一般,在愛人面前露出脆弱的咽喉。

    太乖了。

    征服欲被大大滿足,祝珩雙眼猩紅,幾欲發(fā)狂,他摸了摸留有牙印的喉結(jié),眼底閃過一絲施暴的欲望。

    他想咬下去。

    祝珩想他大概是被燕暮寒傳染了,也變得瘋魔了,他想銜住燕暮寒的動脈,喝干這具矯健如雪狼的身體中的血液,將燕暮寒徹底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那一定會是世間最誘人的美味。

    祝珩從來沒有如此清晰地感覺到內(nèi)心的渴望,他攥著燕暮寒的手腕愈發(fā)用力。

    “小燕子,我想……”他張了張嘴,似乎極為克制,聲音都在戰(zhàn)栗,帶著一股壓抑的瘋狂,“我想吃了你�!�

    只有祝珩自己知道,他從來就不是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他有私心,有極強的控制欲。

    如果由他來決定燕暮寒以后的穿著,他一定會將所有的衣裳都換成南秦的服飾,衣領要高高豎起,遮到脖頸,最好不要露出喉結(jié),免得遭人覬覦。

    免得……遭他覬覦。

    祝珩低頭在燕暮寒的頸窩里蹭了蹭,終究沒有咬下去,只是撒嬌耍賴似的,喟嘆出聲:“想快點和你成親。”

    他是很守禮數(shù)的人,拜堂成親対他的意義很大,并不僅是一句心悅就可以要了別人身子。

    小石榴被吃了又吃,整張臉都紅彤彤的,急切地握住他的手:“不成親,也可以吃的。”

    說出這句話用光了燕暮寒所有的勇氣,雖然直白的表明了心意,但求歡還是頭一遭,他本就容易在祝珩面前害羞,這下子更是臊得慌,整個人都埋進了祝珩的懷里。

    祝珩沉默了一下,掌心托著他的臉:“我喜歡你�!�

    他的手很涼,燕暮寒眼睫一顫,抬起頭,眼里滿是喜極而泣的淚水,他永遠無法真正安心,祝珩的每一句表白都會令他歡喜。

    “所以我想好好珍惜你�!�

    就算燕暮寒不介意也不行,他舍不得。

    祝珩托著燕暮寒的下巴,在他濕潤的眼瞼上親了親:“小石榴,等熟透了再……”

    明天還要早起趕路,怕祝珩的身體吃不消,再加上祝珩充滿疼惜的話,燕暮寒心滿意足,并沒有纏著他繼續(xù)折騰,乖乖睡覺了。

    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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