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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他這種身體情況像這樣摔一下就該直接就地長眠了,現(xiàn)在還能站起來,已經(jīng)超出人類身體極限。

    “你現(xiàn)在……叫什么名字……想起來了,周然�!�

    老人邊說話邊咳,嗓子又啞又破,說得難受,聽上去也難受,咳完后抬起眼,下垂的白色長眉毛下的一雙眼抬起,說:“還是和之前一樣沒規(guī)矩�!�

    “最好不要再喊這個名字,”周然眼睛略微瞇起,像是在笑,但是眼睛里沒有絲毫的笑意,說,“老周取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老人像是想要再說什么,但一張口就是咳,咳得整個人發(fā)顫,支著地面的腿肚子不斷發(fā)抖,像是下一刻就要倒地。

    他說不了話,周然就趁著機會繼續(xù)說:“你這把年紀(jì)也該走了,這么勉強續(xù)命不累得慌。”

    他話里話外都是讓人趕緊下去報到,但老人從里到外都是不愿意離開這個世界的求生欲。

    咳夠了,拿過放身上的手帕擦了下嘴,老人支著手杖向前走兩步,問:“怎么你一個人來的?”

    “對付你們我一個人夠了�!敝苋粨炱鸬厣系臅戳搜鄯饷妫笥謱⑵浞旁谧郎�,說,“我的人還挺年輕,死你們手上怪可惜�!�

    老人搖頭,像是什么經(jīng)驗豐富的老前輩一樣道:“你不適合當(dāng)領(lǐng)導(dǎo)者,太過溺愛,他們會得不到成長。”

    周然笑了聲:“讓手下下去送死的你就適合了?”

    老人的視線投來,道:“你還是不說話的時候可愛。”

    周然應(yīng)聲:“你還是躺棺材里看著比較順眼�!�

    沒一句話站到上風(fēng),每一句話都被刺了回來,老人安靜了,握著手杖的干枯手指慢慢收縮。

    站在房間中央,沒在看身體劇烈起伏著的老人,周然轉(zhuǎn)過頭,看向放在角落的鐵架。

    這個興趣惡劣的老頭就算是放棄總部的那些活生生的人,也一定要帶走自己的收藏品。這么多年來,收藏品又?jǐn)U大了不少,玻璃瓶擺滿了各異的眼球,最上一層中間的位置空著,只有個空玻璃瓶。

    老人慢慢抬腳靠近,說:“給你留的�!�

    然后下一瞬間,尖銳冰棱從墻壁和地面鉆出,鐵架被刺穿,玻璃瓶破碎,碎片四落,發(fā)出連續(xù)不斷的聲響,碎片邊緣映著光,光弧從空中劃過,色彩斑斕。

    站在碎片里,周然笑說:“想要就來拿�!�

    破碎的玻璃瓶從褪色的瞳孔里劃過,那么快速又輕松,液體飛濺。臉上堆積的深刻褶子抖動,老人在話落下的下一時刻就動了,撐著手杖往前一躍,佝僂身體從半空襲來。

    后退兩步后撐著墻壁扭轉(zhuǎn)身形,周然轉(zhuǎn)身橫踢,一腳踢中人的身體,衣擺揚起的同時伸出手,手指翻轉(zhuǎn)間直接奪過對方手里的手杖。

    “嘩——”

    從昏暗室內(nèi)到還在下著大雨的室外也就一眨眼的時間,在滿是灰塵的地上滑出長長的一道痕跡,老人撞破木門,到了室外露臺,一連到了露臺邊緣才停下,身上全是泥污,后背撞上發(fā)銹的欄桿,猛咳了聲,一口暗紅的血打濕衣服。

    這里是頂樓,位置特殊,露臺比室內(nèi)大不少,還有通往樓頂?shù)臉翘�,幾乎連成一體,久久沒有人來過,灰塵泥沙匯聚成稀少的泥土,雜草在磚石間生長。

    從室內(nèi)一步一步走出,隨手拂去從碎發(fā)上滴落的雨滴,周然踩過雜草,抬頭看了眼陰沉的天,說:“老人家應(yīng)該少待在房間里,多見見光�!�

    今天沒什么光,但變成淋雨也沒差,總之都是親近大自然。

    老人就算人老了再沒有分辨能力也能聽出他這完全說的是屁話。落在地上水洼里的手指動彈,指骨逐漸變化,變長變寬,在皮膚底下鼓動著,滿是褶皺的干癟皮膚慢慢被撐滿,拉直,再到開始滲出血跡。

    指甲彎折,又迅速加厚,原本屬于人類的柔軟皮膚蠕動,擠壓,撐開,又變色,出現(xiàn)階段式的菱格狀的紋路。

    蒼老的一雙手變成了類似于禽類,又不太一樣的的爪子。

    爪子抓住地面又揚起,帶著人身體一起拋向半空,從頂樓和露臺間的欄桿翻過,一躍上了頂樓。

    突然大變活人,周然并不意外。

    組織這么多年的實驗就成功了兩例,一例是造夢者,另一例就是這個人。區(qū)別是造夢者是試驗體,這個人是實驗成功后的更高改良體。

    從以前到現(xiàn)在,所有的實驗的目的實際上都很單純,都只是為了滿足這個老頭的想要活得更久,能力更強的愿望。

    接觸到的非自然因素越多,越想要脫離沒有任何能力的本身。手掌大權(quán),越是有錢有勢,越是不想被時間淘汰死掉。

    一個早應(yīng)該死掉的老頭的茍延殘喘。

    龐雜的雨聲里,大樓頂部有破碎水泥塊落下,砸在已經(jīng)長滿雜草的花園里,沉悶聲響蕩開。

    和之前的和干部動手不一樣,這次塌陷的不止普通的樓梯,天臺圍欄斷裂,連帶著地面也塌陷,在巨大的沖擊里,大樓樓層直接少了一層,建筑碎塊部分陷進(jìn)建筑內(nèi)部,部分從高空落下。

    聲音大到連雨聲也無法覆蓋,灰暗里,居民區(qū)的燈光接連亮起,一個個窗戶里探出不斷在觀望的頭。

    這次任務(wù)注定不能安靜地完成。

    一手劃過墻面,周然半蹲著從傾斜的地面上滑過,用手杖卡在縫隙里止住繼續(xù)下滑的動作。

    老人落在另一端,頭上的白發(fā)貼在臉上,風(fēng)吹不動絲毫,一道血痕從臉上冒出,一張嘴已經(jīng)幾乎完全失去血色。

    他身體狀態(tài)前所未有的好,好到痛覺幾乎麻痹,只剩下戰(zhàn)栗的興奮感,有什么在身體里游走,修復(fù)破碎的內(nèi)臟和血管。是活著的感覺。

    興奮中也意識到了現(xiàn)實狀況。

    就像以前其他人無論再厲害也得輸在對方手上一樣,他也沒有贏過這個人的勝算。

    那雙眼睛看了過來,隔著雨幕和大雪。像是狩獵的本能發(fā)作,不受控制地,老人的身體再次動了起來。

    空中兩道人影相交,卷起的氣流鋪散開,雨水改變軌跡,滌蕩開來。

    鋒銳利爪陷進(jìn)皮膚,刺入的神經(jīng)毒素開始游走,燒灼樣的劇痛感傳來,周然側(cè)過眼,反手掰過異樣的肉爪,一擰一轉(zhuǎn),肉爪腕骨一百二十度彎曲,底下骨頭斷裂,碎渣幾乎刺破緊繃到極致的皮膚。

    分開的瞬間,天上陰云翻涌,冷風(fēng)漫無目的又迅速地吹過。

    體感溫度極速下降,輕盈落下的雪花也停了瞬,然后在下一時間,雪花變冰針,迅猛落下。

    雪落下的時候可以很安靜,也可以從物理層面上讓所有人都安靜。

    密集。透明的冰晶折射著僅有的微弱的光,密密麻麻,布滿整個上空,下墜的同時互相碰撞,發(fā)出細(xì)微又密集的聲響,很好聽的聲音,又像是人死前最后能聽到的聲音,穿透力強到不容忽視,從上到下全是讓人不寒而栗的危險感。

    大樓在不斷的沖擊下,部分承重柱斷裂,樓體開始傾斜,磚塊水泥擠壓,玻璃破碎,建筑里的所有東西,包括嚴(yán)格保護(hù)起來的貴重機器,和其他建筑垃圾一樣,滑向被擠壓的窗戶。

    大廈將傾。

    第96章

    賭一下

    溫度驟降,

    雨水消失,整個世界都陷進(jìn)了一片白色,高空里呼嘯過的都是風(fēng)雪。

    地面在傾斜,

    碎石和磚塊一起落下,

    身上滿是傷口,

    老人腳死死貼在地上,

    拉著一根鐵柱止住下滑的趨勢。

    剛止住動作,

    巨大的陰影籠罩頭頂,他抬起頭,

    在風(fēng)雪中看到徑直向著這邊翻滾下的夾雜著冰錐的大片建筑級碎塊。

    在不斷的碰撞聲中大樓震動,建筑碎塊邊緣不斷有細(xì)小塵霧飛下,

    幾乎遮擋整個視線。

    身體已經(jīng)能感受到建筑碎塊逼近時帶起的壓迫感,

    大腦充血,

    頭皮發(fā)麻,在被碾成肉沫的前一時間,老人扣動衣服下和心臟連接在一起,

    半外露在皮膚上的聚合晶體。

    世界寂靜了。

    風(fēng)沙消失了,大雪也消失了,

    崩塌的建筑碎塊從他在的地方經(jīng)過,像是穿過了一道影,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又呼嘯著繼續(xù)往下落。

    割裂于時空之外,世界都像是隔了一層水樣的流體,不斷波動著,

    清晰又怪異。他轉(zhuǎn)頭看向剛才握著的鐵柱。

    鐵柱被壓扁,

    從一個立體的柱狀變成了平面,

    可以想象要是他還在那個地方,

    大概已經(jīng)看不到人形。

    周然站在不遠(yuǎn)處,凌亂碎發(fā)下的眼睛微瞇。

    麻煩的事情來了。

    老頭很貪心地融合了一堆能夠融合的異能物,那些東西都好解決,只有這一個不太好處理。

    監(jiān)察處沒研究過所以不知道,但老頭在很久之前從小道消息里聽說過一種特殊的石頭,研究了這么多年,還真給他搞到真的了。

    石頭在研究文件里被取名為時間錨點,本質(zhì)上就是一種異能物,包含了一段特定的時間,時間的起點是錨點出現(xiàn)的節(jié)點,不可更改,終點可以自由設(shè)置,現(xiàn)在老頭用了,用的那瞬間就是終點。

    按照文件上的說法,融合了錨點的老頭可以選擇藏在這段從始到終的時間內(nèi)的任何一個節(jié)點,剛才也是因為切換了建筑碎塊落下前的時間,剛好避開了。

    不處在一個時空,這些東西再多也傷害不了老頭。

    “現(xiàn)在你要怎么辦�!�

    處在一個空間,但不在同一個時間,老人喘著氣,喉嚨像是要報廢,破風(fēng)箱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身上和白色胡子上全是灰色臟污,但臉笑著,眼尾褶皺深刻。

    手杖在手里轉(zhuǎn)了小半圈,周然略微抬起眼,風(fēng)雪飄搖。細(xì)小又鋒利的冰屑在風(fēng)里刮過,從老人的身體穿過,沒能留下任何痕跡。

    老人眼皮垂下,一雙陰冷眼睛從落到身邊的冰屑滑過,陳述事實說:“你碰不到我�!�

    “是嗎�!�

    手杖的暗扣被打開,鋒銳匕首冒出,周然垂眼,有鋒銳刀刃的一側(cè)對準(zhǔn)手臂。

    冰冷刀刃陷進(jìn)皮膚,長條的傷口出現(xiàn),血液染紅飛過的雪花,流過紅透的襯衫衣袖,滴落在被大雪覆蓋的地面。

    冰棱一樣的幽藍(lán)色逐漸占據(jù)瞳孔,周然笑了下:“不試試怎么知道�!�

    “……”

    意識到有什么在超出掌控,老人察覺到身體的微小變化,迅速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

    手已經(jīng)變成自己完全不認(rèn)識的爪子的形狀,分布的神經(jīng)也減少,他沒能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不對。

    原本應(yīng)該不可能的,有冰霜從爪子末端攀上皮膚,深深嵌進(jìn)紋路里,到現(xiàn)已經(jīng)有半個手都發(fā)生變化。僅僅只是冰霜在蔓延,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造成,但冰霜還在蔓延,皮膚也能感受到越來越低的溫度。

    白色覆蓋了整個世界,天空和遠(yuǎn)處扎堆的居民樓都消失了,只剩下大樓和雪白一片,連他也離不開這個世界。

    眼皮抖了兩下,老人抬起視線,在開口說話前,視野邊緣卻看到從樓下一個窗口翻出的不起眼人影。

    周然也注意到了,從一開始。

    這個助理比他想的還要堅強,被敲昏了居然還能醒來,同時奇跡般地沒有被倒塌的墻面和其他壓住,搖晃著拿著槍一路到了這里。

    他和老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槍上,那個黑色槍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

    他站在大樓的最邊緣,這個位置有些難躲,他也沒打算躲,只這么轉(zhuǎn)頭看了過去。助理想要做什么很明顯,老人表情一變,伸手想要去制止。

    “你給我把手……”

    “砰——”

    槍聲響起,槍口的光亮亮起了瞬,之后又消失。子彈穿進(jìn)突然憑空出現(xiàn)的和助理一模一樣的人的身體里,在打出就被攔截下。

    槍聲蕩開,頂樓之上的兩個人都一頓。

    事情發(fā)生得突然,連助理本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子彈打出后手還在發(fā)麻,眼睜睜看著胸口破了個洞的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迅速接近,那雙手碰上脖頸,視線猛地一轉(zhuǎn)間,意識迅速喪失。

    保安趕到了,趕在最后一刻完成了自己作為保安的任務(wù)。

    從E市到A市,對普通人來說難以跨越的距離對它來說很輕松,只需要不斷在各種影子間穿梭,很快就能跨越遙遠(yuǎn)的距離。

    想要找到要找的人很難,但只要往溫度最低的地方走,就一定能到。

    它到了,趕上了。

    槍支落地,一起落下的還有在空中由倒下的突然出現(xiàn)的復(fù)制助理迅速變成的一顆灰樸珠子。

    半睜著的眼睛睜開,撐著破損欄桿快速下跳,襯衫衣擺在空中紛揚過,周然從風(fēng)雪中穿過,在珠子落地前穩(wěn)穩(wěn)接住,半蹲著在地上接著下滑,一手從粗糙地面上摩擦過,他手指一撈,撈過掉在地上的槍。

    老人也想要去拿槍,但慢了一步,剛到欄桿邊時槍已經(jīng)到了下面的人手里。

    把槍隨手放進(jìn)口袋,周然在第一時間確認(rèn)了珠子的情況。顏色不像之前那么濃郁,淺淡到幾乎沒有,好在沒有裂紋,和自己第一次見的時候的狀態(tài)一樣。

    把珠子裝進(jìn)隨身攜帶的黑色小絲絨袋,他拿著槍抬起眼,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老人。

    冰霜已經(jīng)蔓延到半個身體,老人半個身體都暴露在風(fēng)雪中,眼睛看向被握在手上的槍,說:“子彈就剩一顆,你用這東西打不死我�!�

    這種槍只有八發(fā)子彈,助理在房間里打了幾槍,剛才又開了一槍,彈夾里只剩一顆子彈。

    他中和了很多異能物,不止一顆心臟,少了頭也能活,一發(fā)子彈無論打中哪里,都不能取他的命。

    拿著槍站起,周然拉過槍栓,一只手在不斷的風(fēng)里抬起,眉眼微彎。

    槍口沒有對向老人身體的任何地方,也沒有對向建筑的脆弱處,那根幽深的管道緩慢又平穩(wěn)地對準(zhǔn)了他自己的頭側(cè),抵住被風(fēng)吹得凌亂的黑色碎發(fā)。

    “你殺死我也沒用�!�

    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老人臃腫的眼皮底下的眼睛睜大,慢慢后退拉遠(yuǎn)距離,說:“你也看到了下面的文件。只要你殺死我,時間會馬上倒回到之前。”

    他和時間錨點已經(jīng)聯(lián)合在了一起,一旦他死亡,時間錨點也會損壞,損壞時會啟動保護(hù)機制,自動將時間撥回起始狀態(tài)。結(jié)果只是一切回到之前的狀態(tài),所有的事再來過。

    “有人不想回到過去,我得尊重他的想法�!�

    “我之前快死的時候凍住了災(zāi)的時間,”周然笑說,“你猜這次能不能試試凍住你�!�

    指尖已經(jīng)凍得基本失去知覺,安靜落在扳機上,他說:“賭一把,很公平。看是我在死之前變成怪物留下你,還是我先死你獲得自由�!�

    就像黃局長說的并不好笑的冷笑話那樣,時間或許真可以凍結(jié)也不一定。

    很平淡的語氣,也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他是認(rèn)真在提議。

    與其說是提議,不如說是通知。最壞的猜想成真,遠(yuǎn)處的人手上的血還在不斷流,身上的冰霜還在蔓延,老人繼續(xù)往后退,表情終于有了明顯的改變,啞聲吼道:“瘋子!”

    傷越重能力越強,比起不需要受傷就能正常使用能力的人,這個能力很受限。但受限的同時,也代表最大的未知。其他人有極限,但這個人從某個方面上來說沒有極限。

    誰也探查不到重傷和死亡間那點細(xì)微的邊界,也不知道這個人在那細(xì)微的邊界里會發(fā)揮出什么水平。

    怕他活著,又怕他死,怕他死不透。

    老人的吼叫沒能讓情況有絲毫的變化。意識到說話只是做無用功,他后退的腳步停下,之后迅速向前,整個身體重新回到這個相同的時空,一雙眼睛死死鎖定放在扳機上的手,所有的感官集中,風(fēng)雪和傾塌的大廈都在腦子里消失,他所有感官里只剩下拿著槍的人,耳朵隱約里似乎已經(jīng)有槍響響起。

    “轟——”

    槍響沒有響起,金紅光亮突破一片白,燒灼熾熱的火焰從天邊蔓延開,突破云層和大樓,帶著吞沒一切強勢和蠻橫席卷來。

    在察覺到危機前,從半空躍下的佝僂身體被火海整個吞噬。

    第97章

    回檔

    手上的槍還沒按下扳機,

    周然看著裹挾著一坨黑影的火焰劃過,帶起的氣流吹得碎發(fā)揚起。

    在下一瞬間,握著的槍被拿開,

    他面前一黑,

    陷進(jìn)一個熾熱懷抱。

    很緊,

    還有很重的呼吸聲和心跳聲。趕到的人來得很急,

    他能清楚感受到胸膛的劇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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