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而另一邊。
蘇瑞禾足足等了兩天,才秘密托人拿到了市面上最新研制出來的M型烈酒。
它的名字雖然叫‘烈酒’。
但它的功能,遠(yuǎn)遠(yuǎn)不只是讓人醉酒這么簡單。
從本質(zhì)上來看,可以說是一種能讓最矜持保守的良家婦女秒變成蕩婦的‘藥’。
和普通的烈酒不同,這種東西甚至不需要服用就可以發(fā)揮效果。
M型烈酒有很強(qiáng)的揮發(fā)性,只需要提前在手上或者衣服上噴兩下。
被接觸的人,不管定力多強(qiáng),一旦沾染到它,都會在兩三分鐘之內(nèi)陷入昏迷,
隨之很快體內(nèi)所有的淫蕩因子會被全部激發(fā)出來,比會所中的妓女還要饑渴淫蕩千百倍,見到男人就會恬不知恥的往上撲。
蘇瑞禾握著手中的兩支M型烈酒,眼底劃過一絲狠毒。
……
拿到M型烈酒之后,蘇瑞禾每天都會去華林醫(yī)院停車場附近蹲守。
只是一連好幾天,她都沒有找到動手的時機(jī)。
只因陸嶼每天親自接送蘇宛辭,像是護(hù)心肝寶貝一樣親自將她送到急診部三樓,晚上再親自去308科室接她回家。
看著那兩人始終形影不離的畫面,就在蘇瑞禾盤算著要不要改變計劃的時候,終于在一周后,讓她等到了一個機(jī)會。
那天是麓晟集團(tuán)和外企的一個重要簽約日子,本來陸嶼應(yīng)該飛去國外,當(dāng)面簽署合同的。
但考慮到蘇宛辭懷了孕,陸嶼不放心她晚上一個人住,就提前將會議和簽約事宜全部改成了線上簽署。
由于國內(nèi)國外時差原因,線上會議從下午三點(diǎn)開始,最早也要六點(diǎn)多才能結(jié)束。
下午五點(diǎn)半。
蘇宛辭下班后收拾好東西,剛走到停車場口,就看到了里面倚靠在車門上的蘇瑞禾。
蘇宛辭腳步微微一滯。
隨即,她繼續(xù)抬步向前,似乎是沒看到一旁的蘇瑞禾。
見蘇宛辭不理她,蘇瑞禾緊了緊手指。
掌心中因?yàn)閲姙⒘诉^多的M型烈酒而顯得有幾分汗?jié)瘛?br />
“姐姐�!�
她喊住蘇宛辭。
并向前走了幾步。
蘇宛辭停住動作,但并沒有回頭。
蘇瑞禾走過去,嘴里同時說著:
“姐姐,我和景洲哥哥的婚期近在眼前,雖然景洲哥哥曾經(jīng)是姐姐喜歡的人,但現(xiàn)在姐姐已經(jīng)和陸少結(jié)婚,想來——姐姐也會祝福我們的吧?”
她一口一個“姐姐”,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們姐妹情深。
蘇宛辭眼底溢出幾分諷刺。
她轉(zhuǎn)過身,眸色又冷又淡。
“堂妹自己也說那是‘曾經(jīng)’了,既然是過去的事,你又何必再特意跑到我面前炫耀?”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蘇瑞禾余光看了眼自己手心,
忽而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蘇宛辭的手腕。
她力道很重,一時間拽的蘇宛辭身形都晃了晃。
蘇宛辭穩(wěn)住身體,緊緊蹙眉想要甩開她。
然而蘇瑞禾卻像是抽風(fēng)了般越抓越緊。
為了轉(zhuǎn)移蘇宛辭的注意力,也為了能將更多的M型烈酒沾染到蘇宛辭身上。
蘇瑞禾故意引話題拖延時間:
“上次姐姐和陸少領(lǐng)證匆忙,身為妹妹,我都沒來得及給姐姐準(zhǔn)備禮物,不如這次趁著我結(jié)婚,我把姐姐那一份新婚禮物也一塊備出來?”
蘇宛辭用力甩開了她的手。
但由于蘇瑞禾用的力氣太大,蘇宛辭手腕上出現(xiàn)了好幾道紅痕。
看著腕上那幾道指印,蘇宛辭緊了緊眉梢。
“蘇瑞禾,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傅景洲這個人,你想要,就拿去。你和他之間的所有事,都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蘇宛辭從包里抽出一張濕巾,仔細(xì)擦拭著被蘇瑞禾抓過的手腕,像是上面沾到了什么臟東西。
“當(dāng)然,你如果真的想要新婚賀禮,那看在‘堂姐’‘堂妹’這最后一層關(guān)系上,我也能勉為其難給你準(zhǔn)備一份賀禮�!�
說完,蘇宛辭直接轉(zhuǎn)身。
而蘇瑞禾在看到她擦拭手腕的動作時,整顆心都狠狠揪在了一起。
生怕上面的酒氣會被擦去。
從而錯過了今天這次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
不過幸運(yùn)的是,她托人高價買來的M型烈酒效力極強(qiáng),雖然只在蘇宛辭手腕上沾染了片刻,但仍然極快地發(fā)揮了作用。
前面蘇宛辭剛走了兩步,忽然一股強(qiáng)烈的眩暈無力感襲卷全身。
她幾乎是立刻意識到了不對。
下意識想去包里拿手機(jī)。
但還不等她抬起手,那股暈眩無力的感覺猝然加劇,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緊接著失去了意識。
第110章
把她給我
看著倒在地上的蘇宛辭,蘇瑞禾陰惻地笑著,走上前,站在蘇宛辭旁邊,拿過手機(jī)發(fā)出了一條消息。
很快。
在停車場最里面不顯眼的一輛黑色面包車上,走下來六個身材魁梧的地痞壯漢。
這幾個人都是蘇瑞禾特意在別的城市雇來的。
陸少寵蘇宛辭寵的太高調(diào),整個湘城無人不知她蘇宛辭是陸家的人。
不管她花多大的價格,湘城都沒有人敢接她的單。
為首的那個地痞男人走到蘇宛辭面前,蹲下身打量著這張絕美的臉龐。
半分鐘后,他站起身,臉上多了兩分猶豫。
這女人長的這么美,氣質(zhì)也絕,真如蘇瑞禾所說的那樣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淫、蕩女人嗎?
他怎么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擔(dān)心長時間在這里逗留會出現(xiàn)意外,蘇瑞禾催促道:
“趕緊把她弄車上去,這女人長這么漂亮,定能滿足你們的胃口吧�!�
瞧著地上昏迷的蘇宛辭,蘇瑞禾眼底猙獰一閃而過,她補(bǔ)充道:
“不用手下留情,玩的重一點(diǎn),弄死了也不要緊�!�
聽著她這么說,為首的那個男人不僅沒有放心,反而心底的憂慮越來越重,
他問蘇瑞禾。
“蘇小姐,你確定這女人死了不會給我們哥幾個帶來禍?zhǔn)拢俊?br />
他們幾個雖然好色好賭,但也不想玩女人玩丟自己的命。
聽著這句話,蘇瑞禾正想說“死了也沒關(guān)系”,但想了想,她改口說道:
“那就留一條命�!�
如果真弄死了,陸家估計不會善罷甘休。
“記住,別忘了拍視頻,就算后期有問題,有視頻為證,你們直接說是她耐不住寂寞勾引你們就行�!�
“到時候視頻往網(wǎng)上一發(fā),大家都會相信你們,而不會去信一個中了藥的蕩、婦�!�
聽著蘇瑞禾的話,那幾個人放心了些。
雇主都這樣說了,他們又何必再糾結(jié)。
不僅能上這么漂亮的女人,還能得到幾千萬的報酬,這種好事,簡直可遇不可求。
蘇瑞禾往四周看了看,隨即快步走向自己的車,
“快點(diǎn),別磨嘰了,待會被人看到了又會多出事端。”
那幾人點(diǎn)頭。
前面的兩個男人抬起地上的蘇宛辭就要將她扔去車上。
然而就在她半個身子進(jìn)入車?yán)飼r,停車場口突然傳來一道冷戾的喝聲。
“站��!”
傅景洲車都沒有來得及熄火,快速從車上下來,沖到了那個小混混面前。
“把她放下!”
蘇瑞禾剛坐進(jìn)自己車?yán)�,看著突然到來的傅景洲,心臟瞬間繃緊。
現(xiàn)在她只期望那幾個小混混膽子大一點(diǎn),留下一兩個人拖住傅景洲,剩下的人快點(diǎn)將蘇宛辭帶走。
然而下一秒,她卻看到,傅景洲狠狠抬手朝著為首的那個小混混揍了過去!
那人猛地往后退了幾步,看著傅景洲渾身的冷肆和不加遮掩的戾氣,心底的忐忑再次升起。
傅景洲抓住蘇宛辭的一條胳膊,想將她拉進(jìn)懷里。
但剩下的那幾個人還拽著她另一只手。
傅景洲冷冷抬眸,威脅道:
“不想把牢底坐穿,就把她給我!”
幾個看向自己老大,為首的小混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余光朝著前面蘇瑞禾車的方向看了眼。
隨后往地上啐了一口。
低聲對兄弟幾個道:“給他!快走!”
傅景洲將蘇宛辭抱進(jìn)懷里。
察覺到她渾身滾燙,他想要追擊那幾個人的腳步頓住。
將人抱進(jìn)自己車?yán)�,快速拿出手機(jī)給邢航撥去了電話。
“我發(fā)你一個車牌號,把車上的人全部攔下來。另外,二十分鐘后在高速路口監(jiān)控死角處碰面,你開著我的車上高速出城�!�
五分鐘后。
陸嶼的電話打進(jìn)來。
聽著蘇宛辭包里不斷傳來的電話鈴聲,傅景洲轉(zhuǎn)頭看了眼還在昏迷的蘇宛辭,冷寂的目光掃過她旁邊的包包。
他并未停車,也沒有接電話。
反而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快速地朝著高速口沖去。
而此時正在開會的陸嶼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心頭亂的厲害,就好像要出什么事。
他下意識中止了線上簽署會議,走出會議室給蘇宛辭撥去了電話。
但手機(jī)那頭卻一直沒人接聽。
男人眉心越皺越深,唇角逐漸繃緊。
電話自動掛斷后,他又撥了一個,
但和剛才的結(jié)果一樣,一直到自動掛斷都沒有被接通。
顧不上會議室中等著的一大群股東,陸嶼本能地快步走向?qū)S秒娞�,同時給陳恒發(fā)去消息,讓他去聯(lián)系陸霄來繼續(xù)主持會議。
出來麓晟集團(tuán)后,陸嶼一邊往華林醫(yī)院趕去,一邊派人調(diào)查華林醫(yī)院附近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讓人去查蘇宛辭的蹤跡。
二十分鐘后。
高速路口的監(jiān)控死角處。
傅景洲常開的布加迪威龍在那里停頓了將近一分鐘,隨即快速朝著鄰市的高速公路開去。
第111章
小辭,我后悔了
蘇宛辭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jīng)漆黑。
頭像是要炸開了般,又暈又疼。
全身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氣,連動動手指都異常艱難。
待眼前的眩暈散去一些后,蘇宛辭睜開眼,看著頭頂有些熟悉的裝飾,神色怔松一秒。
她愣了下,隨即快速轉(zhuǎn)頭,朝一旁沙發(fā)上看去。
猝不及防對上了傅景洲又深又重辨不出情緒的黑眸。
男人指尖夾著一根煙,但并沒有點(diǎn)燃。
見她醒來,他起身走到床邊。
深沉詭秘的眸定定落在她身上。
“醒了?”
他坐在床邊,手指抬起來,想去碰一碰她的臉。
看著他的動作,蘇宛辭下意識往后躲。
但她身上沒有任何力氣,動作與速度都受限不少。
由此傅景洲的手指沒有直接落在她臉上,只是順著她下頜邊緣劃過。
注視著她躲避的動作,傅景洲眸色沉了些。
蘇宛辭警惕地看著他,努力縮起身子坐起來,“我怎么在這兒?你做了什么?”
她嗓音又干又啞。
紅唇上也起了一絲干皮。
傅景洲拿過桌子上的水杯,遞給她:
“先喝杯水,潤潤嗓子。”
蘇宛辭只看了一眼,便漠然移開了視線。
瞥著她的動作,傅景洲輕嘲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