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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第332章

    陸嶼打算親自去國外

    “傅總,您找我?”

    傅景洲沒有回頭,只問:

    “剛才你看到林蔭路盡頭的那個女人了嗎?”

    “看到了�!毙毯近c頭,“她身邊還有一個小孩和一個男人�!�

    傅景洲又問:“你覺得他們是什么關系?”

    刑航回想片刻,說道:“應該是夫妻吧。”

    畢竟還有個小孩。

    剛才傅景洲帶蘇宛辭去林蔭路的時候,刑航也跟著去了,只不過他沒有跟太近,怕打擾傅總和蘇小姐的相處,只遠遠等在了噴泉旁邊。

    由于距離遠,刑航并沒有看清葉舒秋的長相。

    過了會兒,就在刑航以為傅景洲沒有其他指示,打算離開的時候,冷不丁聽到他說:

    “把那一段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

    刑航雖然不解,但仍是立刻調(diào)出了那一段的監(jiān)控畫面。

    傅景洲掐滅煙,坐在轉(zhuǎn)椅中,

    面前電腦中,正是那一段的監(jiān)控畫面。

    幾秒鐘后,待畫面中出現(xiàn)葉舒秋的身影后,傅景洲倏然出聲:

    “暫停�!�

    刑航依言暫停畫面。

    畫面中的女子戴著口罩,再加上好幾年沒有見,傅景洲并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葉舒秋。

    但在看見畫面中那女子的眉眼后,傅景洲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xiàn)的,便是葉舒秋三個字。

    刑航在暫停畫面的時候,也看到了畫面中的那女子。

    “這……”刑航面色帶著幾分詫異。

    傅景洲抬眸看他:“你覺得她像誰?”

    刑航盯著監(jiān)控畫面看了會,說:“我覺得她挺像厲總這幾年翻天覆地尋找的那位葉小姐�!�

    傅景洲眸色很深,刑航看不透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兒,傅景洲關了監(jiān)控畫面,對刑航道:

    “出去吧�!�

    刑航離開后,傅景洲獨自一人在書房坐了好久,最后拿出手機給厲懷琛撥去了電話。

    自從傅景洲將傅氏集團的總部遷到國外后,和厲懷琛之間的聯(lián)系就少了很多。

    乍然看到他的電話,厲懷琛還有些意外。

    正想說一句‘你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還沒開口,就聽到話筒中傳來一句:

    “懷琛,我好像看到葉舒秋了�!�

    聽到這個名字,厲懷琛即將出口的話頃刻間咽了下去。

    他頭腦空白了一瞬,呼吸都不自覺屏住,回神后,語調(diào)迫切追問:

    “在哪?在哪里看到她的?”

    傅景洲告訴了他地址。

    “我不確定她是不是葉舒秋,只是看起來很像,你要是不怕再經(jīng)歷一次絕望,可以過來一趟�!�

    ***

    國內(nèi)。

    湘城。

    麓晟集團。

    “老板,根據(jù)目前我們的人傳來的消息,查不到傅景洲的下落�!�

    聞言,陸嶼眉骨緊皺。

    “往傅氏集團這條線上去查,必要時刻,不介意采取跟蹤手段,也查不到嗎?”

    陳恒低下頭,回道:“查不到�!�

    陳恒:“自從傅氏集團遷到國外之后,傅景洲就沒有公開露過面,哪怕是公司的事務,也全部采取線上會議方式。”

    在調(diào)查的過程中,陳恒也不禁唏噓。

    傅氏集團這么大的公司,傅景洲已經(jīng)將近三個月沒有去過公司。

    這架勢,真讓人懷疑傅景洲這位CEO是不是已經(jīng)放棄傅氏集團了?

    聽完陳恒的匯報,陸嶼并沒有說話。

    只不過總裁辦中的氣壓卻越來越低。

    直到半個小時后,周牧和沈銘賀、以及程逸舟幾個來到麓晟集團。

    聞著濃郁嗆人的煙霧,幾人皺緊眉,尤其是看到里面沉默、眉眼沉肆的陸嶼,幾人更是擔憂。

    沈銘賀邊去開窗通風,邊對陸嶼說:

    “陸嶼,蘇宛辭離開的這些時間,你是不是真要把自己作死?”

    從小到大,幾人一起二十多年的交情,程逸舟和沈銘賀他們何曾見過這副模樣的陸嶼。

    蘇宛辭的離開,對于陸嶼來說,會毀滅性的打擊。

    詫異之余,沈銘賀幾個不禁在想,這還好不是蘇宛辭主動離開。

    如果這次是蘇宛辭主動離開,千方百計逃離,那陸嶼豈不是得瘋了?

    “陸哥,我剛才聽陳恒說,怎么查都查不到傅景洲的蹤跡?”程逸舟率先問。

    陸嶼眼都沒抬,只“嗯”了一聲。

    一旁的周牧說:“我覺得蘇醫(yī)生在傅景洲手中的概率很大,如若不然,傅景洲為什么不敢露面?這不明顯早有預謀嗎?”

    沈銘賀也道:“國外地方那么大,如果傅景洲躲在一個地方不露面,也很難辦�!�

    總不可能挨家挨戶的去搜。

    而且,就算是搜,先不說行不行得通,就算真用這種方法,鬧出的動靜太大,還沒搜到傅景洲所在的那個地方,他早就聽到風聲轉(zhuǎn)移住處了。

    ***

    安淮市。

    徐氏。

    聽著底下人傳來的消息,徐天瑞第一時間給徐瑾屹打去了電話。

    徐氏這邊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和陸氏那邊一模一樣,沒有任何進展。

    聽完徐天瑞的話,徐瑾屹沉默片刻,說道:

    “我知道了,前天我已經(jīng)派人去國外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會將晚晚找回來�!�

    ……

    麓晟集團。

    在周牧他們幾個離開后,陸嶼正準備拿著車鑰匙離開,還沒拉開門,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掃了一眼備注,竟然是謝硯銘。

    當初陸嶼傷好出院不久,謝硯銘和曾弘二人就回了國外。

    這次聽說蘇宛辭失蹤的消息,第一時間利用之前的人脈找人。

    可傅景洲早就想到了謝硯銘和曾弘會是蘇宛辭恢復記憶的兩個缺口,是以,早早就切斷了蘇宛辭和研究所之間所有的聯(lián)系。

    聽完謝硯銘那邊的回復,陸嶼并沒有說什么,只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師兄,我去國外一趟,親自去找晚晚�!�

    聽著他這話,謝硯銘有些意外:

    “你來國外?什么時候來?”

    “明天一早就去。”

    第333章

    記憶恢復

    掛斷電話后,陸嶼徑直去了陸氏老宅。

    聽到他要親自去國外的打算,陸霄和袁若姝對視一眼,都沒有阻止。

    一是因為他們知道,就算他們阻止,也阻止不了。

    陸嶼一旦做好了決定,哪怕他們兩個身為親生父母,也無法令他更改主意。

    二是因為他們也著實擔心晚晚,陸氏底下的人找不到他們兒媳婦,陸嶼親自去,將晚晚帶回來的概率,或許會大一點。

    ***

    國外。

    莊園。

    白天風和日麗,晚上卻毫無預兆的下起了磅礴大雨,還伴隨著電閃雷鳴。

    二樓房間內(nèi)。

    傅景洲靜靜看著墻上的鬧鐘,房間內(nèi)煙霧繚繞,耳邊充斥著窗外噼里啪啦的雨水砸在玻璃上的聲音。

    傅景洲維持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姿勢一直未動,只除了指尖的煙燃了一根又一根。

    三四個小時過去,指針終于指向十二點。

    男人將煙暗滅在煙灰缸中,起身離開了臥室。

    他并未直接去蘇宛辭房間,而是一路來到了一樓大廳。

    打開窗子,外面冰冷的風混合著些微的雨水吹進來。

    傅景洲站在風口,冷冽的涼風吹在身上仿佛沒有知覺。

    直到二十多分鐘后,身上的煙味完全散去,他才轉(zhuǎn)身回了二樓。

    衣櫥后的暗門打開,傅景洲走進來。

    床上的蘇宛辭不似昨晚側(cè)躺的睡姿,而是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縮在被子里,看起來似乎很沒有安全感。

    傅景洲站在床前,視線緊緊纏繞著床上的蘇宛辭,他想去抱她,想將她緊緊摟在懷里,想替她捂住耳朵擋去外面所有的風雨雷聲。

    可他怕吵醒她,死死克制著積涌的感情,隱忍著不去碰她。

    由于蘇宛辭是側(cè)著身往里蜷縮,是以傅景洲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會兒蘇宛辭額頭上盡是細細密密的冷汗,精致的眉心緊緊擰著,似陷入夢魘般不安。

    在莊園這種陌生的環(huán)境中,蘇宛辭本就睡的不安穩(wěn),今夜從九點多開始便電閃雷鳴,蘇宛辭好不容易睡著,卻一直在做噩夢。

    或許是受到了外面天氣的影響,她感覺自己在同樣惡劣的天氣下掉進了洶涌危險的大海中。

    她拼命掙扎,水下卻有一雙大手死死的拖拽她,一點點將她拖入水下,口鼻中頃刻間嗆入冰冷的海水。

    她奮力掙扎,卻抵不過身后那人的鉗制。

    甚至因為被捂著嘴,她連呼救都做不到。

    蘇宛辭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力氣在一點點流失,意識也在逐漸昏沉。

    在徹底暈過去之前,她好像聽到有人撕心裂肺的喊她,卻已經(jīng)分辨不出來到底是誰在喊她。

    也沒有力氣掙脫身后魔掌的鉗制。

    就在蘇宛辭覺得自己會死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中時,窗外一道粗壯的閃電陡然間劃破蒼穹。

    緊接著,一聲巨大震耳的雷鳴“轟隆隆”響起。

    伴隨著這道雷聲的響起,蘇宛辭在噩夢中驟然被驚醒。

    她猛地睜開眼睛,被海水淹沒的那種窒息,和一雙看不見的手死死拖拽的那種感覺瞬間充斥進腦海。

    又是一道閃電,風吹起窗簾鼓動,轉(zhuǎn)瞬即逝的閃電光芒鉆入房間。

    黑色的影子,在床被上映下一道鮮明的陰影。

    好巧不巧,蘇宛辭此時還未完全聚焦的視線正好落在那道影子附近。

    幾乎就在剎那間,蘇宛辭瞳孔皺縮。

    驀然起身,本能的尖叫一聲。

    傅景洲沒想到她會突然醒來,隨著她這聲驚恐聲音的響起,傅景洲的心瞬間繃緊。

    他本能的打開燈,靠在床邊,彎下腰伸手想要安撫她。

    可掌心還未碰到她,便被蘇宛辭驀地揮開。

    “別碰我!”

    這一聲,聲音冷的徹骨。

    傅景洲的動作瞬間停在了原地。

    他抿緊唇,看著床上的小姑娘。

    蘇宛辭明顯是受到了驚嚇。

    整個人無意識中縮成一團,埋在被子里,被子一角能明顯看出些微的顫。

    好一會兒,看著這樣的蘇宛辭,傅景洲良久沒有說話。

    傅景洲目光定定落在蘇宛辭身上,可蘇宛辭卻一直沒有看他。

    房間內(nèi)靜的出奇,只剩外面“轟隆隆”的雷聲。

    不知過去多久,蘇宛辭努力吸了一口氣,壓下砰砰亂跳的心臟,指尖用力按在小腹。

    不知是受到了驚嚇,還是怎么,這一陣,小腹疼的厲害。

    蘇宛辭努力讓自己放松,怕對孩子有影響。

    良久良久,傅景洲嗓音很啞,看著她道:

    “小辭,別怕,是我�!�

    蘇宛辭眼睫輕顫,好一會兒,她抬眼,看向床邊的傅景洲。

    出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問:

    “你怎么在這里?我不是鎖門了嗎?”

    從很久之前傅景洲晚上進過她房間之后,蘇宛辭就養(yǎng)成了鎖門的習慣,尤其傅景洲在的時候,她沒有一天落下。

    聽著她這句詢問,傅景洲艱澀的咽了咽喉,“今天打雷,我擔心你害怕,想來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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