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即是剛才說到的——接觸香燐。
這一次關(guān)于逃離的計劃,如果不是在八卦封印中留存著的玖辛奈的查克拉。
玖辛奈在關(guān)鍵時刻用金剛封鎖壓制并消耗了九尾,并重新為鳴人加固被解開的其中一道四象封印。
鳴人和團藏之間,最后的勝者實在是難以肯定。
即便香燐此刻并不會使用金剛封鎖,但她有這樣的才能。
鳴人叛逃出木葉后,也需要時間學習封印之書上的術(shù)式……還有各種各樣其他事宜。
鳴人自己也需要時間,因此也有耐心等待香燐對金剛封鎖的學習。
但前提是香燐已經(jīng)被鳴人成功拉攏在身邊。
至少大蛇丸是知道香燐的特殊性的。
不論是神樂心眼,還是香燐那特殊的治愈他人的體質(zhì)。
以草隱身份參加中忍選拔考試的大蛇丸不可能不對香燐沒興趣。
只是毀滅木葉和佐助在當時的優(yōu)先級更高。
鳴人當初殺掉藥師兜,除了確實忌憚著成長起來的藥師兜。
也是想盡可能延后大蛇丸對香燐的興趣濃度。
只要大蛇丸愿意,當時還桎梏在木葉的鳴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比大蛇丸更快對香燐拉攏。
殺掉藥師兜的代價就是鳴人先前經(jīng)過山中風手中的寫輪眼身中“別天神”,自己準備的一切處于功虧一簣之際。
但將這危機躲過,在木葉毀滅計劃中——聯(lián)絡(luò)砂隱、收集木葉的情報、接觸佐助——占據(jù)著如此重要位置的藥師兜的死亡——
——也的確讓大蛇丸再無心關(guān)注香燐。
延后大蛇丸對香燐的接觸。
這便是在鳴人選擇殺掉藥師兜后,鳴人成功叛逃出木葉后,馬上就能體現(xiàn)出來的好處。
但香燐在第二場中忍選拔考試被淘汰。
鳴人卻需要再等待一個月的時機,在之后的第三場中忍選拔考試決賽中執(zhí)行自己離開木葉的計劃。
即便規(guī)避掉了香燐被大蛇丸拉攏的這一對鳴人而言無法挽留的情況。
一個月的時間,會發(fā)生何種變故——
——鳴人自然也無法全盤兼顧。
接觸香燐的計劃出現(xiàn)了偏差。
鳴人潛入草隱村后截獲的情報表示……香燐已經(jīng)不在草隱村了。
而是在鬼燈城!
……
“對了!”
中年看守突然喊住了鳴人。
“我過來換班之前,去了一趟郵件室——你女朋友有給你寄信過來,我順便幫你拿了,就放在你的房間。”
鳴人微微一愣,“他”有女朋友這事還是第一次聽說。
“謝謝你,大叔。”
但鳴人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他不動聲色地對中年看守表達了謝意。
第2章
龍舌
鳴人雖然為了香燐潛入了鬼燈城,卻沒急著帶走香燐。
木葉遭到毀滅的事情在整個忍界可謂是鬧得沸沸揚揚,五大國全都人心浮動。
有心者想要借此試探木葉是否就此一蹶不振。
但木葉和砂隱之間的反應(yīng)也極為迅速。
原本交戰(zhàn)的雙方,當即一同宣稱將進一步強化彼此的聯(lián)盟關(guān)系。
砂隱本就實力弱于木葉,上一次忍界大戰(zhàn)的創(chuàng)傷至今沒有完全治愈。
而且砂隱雖然村子沒有遭到破壞,但也失去了四代風影,實力更是進一步大打折扣。
砂隱反而比木葉更擔心木葉的安危。
木葉的底蘊太過豐厚,村子被破壞,第三代火影死亡——卻還能馬上集結(jié)起兩個同樣有影級實力的三忍之二,自來也和綱手。
木葉一旦受到其他三大國的攻擊,砂隱也必然無法安寧。
而木葉有能力抵擋三大國,砂隱此刻卻絕無可能——他們村子里除了身為尾獸人柱力但難以控制的我愛羅,拿得出手的忍者便只有年事已高精通傀儡術(shù)的千代。
至于水、土、雷三大國,他們其實也難以抓住木葉現(xiàn)在衰弱的機會。
土之國和雷之國本就互相忌憚。
水之國更是已經(jīng)執(zhí)行了許久的鎖國政策,國內(nèi)的情況迷霧重重……
土的巖隱和雷的云隱都猜不準他們?nèi)绻谶@個時候?qū)δ救~進攻。
水之國的霧隱是響應(yīng)他們一同進攻木葉,還是會趁機對他們本土進行奇襲。
因此三大國基于各種各樣的原因,雖然覬覦脆弱的木葉,但各國高層都按捺住了自己的沖動。
可高層的選擇,并不一定會被底下的人所認可。
主戰(zhàn)派們和掌權(quán)的高層意見相悖,認為此刻是進攻木葉最好的時機。
為了防止這些人在不經(jīng)商討下惹出事端,各國最近也一直控制著這些不可控因素。
最簡單的控制手段就是監(jiān)視這些主戰(zhàn)派的話事人,并將其手中的忍者丟進監(jiān)獄關(guān)押。
讓這些話事人徒有心思卻沒有行動能力。
出于這樣的考量,鬼燈城最近涌入了一大批囚犯。
鳴人便是借此機會順利潛入進了鬼燈城。
大量的囚犯在如此短時間被關(guān)押在鬼燈城,使得鬼燈城在最近一段時間被高度關(guān)注著。
擔心如果香燐的查克拉正好能開啟極樂之匣,這種被高度關(guān)注的情況下將極樂之匣暴露,不是明智之舉。
因此將香燐這個擁有大量查克拉的漩渦一族秘密關(guān)押在鬼燈城,掌控鬼燈城的草隱村“草之實”一派。
暫且中止了將香燐“喂”給極樂之匣的打算。
既然香燐現(xiàn)在只是被秘密關(guān)押,沒有生命危險。
鳴人就干脆也躲在鬼燈城里鞏固自己的實力。
誰又能想到鳴人費盡心思叛逃出木葉,轉(zhuǎn)眼卻主動跑到鬼燈城來坐牢?
或者說得嚴謹點些,偽裝成看守的鳴人在鬼燈城看別人坐牢。
……
鬼燈城看守的工作并不辛苦。
看守們都有著自己的分工,實際上他們連續(xù)工作的時間并不長。
一旦交班,被換班的看守最少也有半天的休息時間。
鳴人除了“上班”的時間。
基本上就是躲在房間里封印之書。
躲在房間里的行為也并沒有引起其他看守的懷疑。
在鬼燈城,看守所需要的遵守的規(guī)矩也有一大堆。
即便鬼燈城看守的囚犯是被抑制了查克拉使用,忍者實力不過才是些下忍和中忍。
但他們終究是忍者。
和作為看守的普通人來說,在戰(zhàn)斗方面依舊天然占據(jù)優(yōu)勢。
所以看守才會有休息時間也不要隨意走動,安靜待在配置齊全的房間里的規(guī)矩。
除了比囚犯每個月多一份薪水,就自由而言,看守和囚犯之間所擁有的自由都差不多。
他們本質(zhì)上都被關(guān)在這座孤島孤城里的人。
……
換班回到看守公寓,找到“榊原”的房間牌,進入房間的鳴人當即反鎖房門。
鳴人將腦袋上厚重的頭盔摘下丟在床上,觀察著房間是否有被人翻動或者被施加了忍術(shù)的跡象。
通常情況下,鳴人回到房間就會施展影分身修煉著封印之書中的術(shù)式。
但這一次,鳴人的目光則注意著靠墻的書桌上平放著的白色信封。
離開公寓進行工作的看守必須要敞開房門,以防囚犯躲藏其中。
所以之前和鳴人交班的看守才能那樣輕易進入自己的房間。
“女朋友啊�!�
鳴人拿起信封翻轉(zhuǎn)檢查著信封是否有被他人拆開的痕跡。
確認沒問題后,鳴人撕開信封取出其中的信件。
信中內(nèi)容多是些對鳴人而言沒有任何價值的日常閑話。
但細讀之后,這些日常閑話里又充滿了違和。
來信者多次提及了鬼燈城外遍地都是的鬼燈籠草。
這沒什么,可來信者卻將對鬼燈籠草有兩種凌亂的稱呼。
一種稱呼自然是“鬼燈籠草”。
這種稱呼的在信有關(guān)鬼燈籠草的部分占比極大。
但少部分有關(guān)鬼燈籠草的稱呼,卻是極為拗口的“還未長開的能治病的紅色鬼燈籠草”。
這一段只是單看確實看不出問題。
可放在整個信中,鳴人只覺得無比違和。
鳴人又重新讀了一遍信中的內(nèi)容,他已經(jīng)察覺出這一段是某種暗號。
但他不是真正的“榊原”,將這段話認知為暗號已經(jīng)是極限,沒辦法破解暗號中的真正意思。
正在這時,有人敲響了鳴人的房門。
鳴人收好信件,將房門打開。
“榊原,有新的犯人被押送過來了,這個星期負責犯人入獄檢查的人是你吧?”
敲響鳴人房門的人是看守同事,他向鳴人傳遞著工作的消息。
“現(xiàn)在這個時候?”
鳴人以“榊原”平常的態(tài)度出聲質(zhì)疑。
“最近不都是這樣,時不時就會送來一批犯人——快一點,無為大人已經(jīng)先過去了對那些犯人施展‘火遁·天牢’了。”
看守同事催促道。
“我知道了�!�
鳴人回到房間將床上的頭盔拿起來重新戴在腦袋上。
離開了公寓,前往犯人的身體檢查室。
“我負責的犯人在哪里?”
檢查室外,鳴人問起了負責人。
“7號臨時關(guān)押室的8個犯人�!�
“我知道了。”
鳴人點點頭,瞥了一眼7號關(guān)押室里的犯人。
然后鳴人馬上明白了自己偽裝的這個叫做“榊原”的看守,他的“女朋友”究竟是誰。
龍舌。
第3章
尸體
龍舌,草隱村的暗部。
隸屬追求以和平的方式發(fā)展草隱村的“草之花”派系。
和掌控著鬼燈城,以主戰(zhàn)派為首的“草之實”派系相對立。
將7號臨時關(guān)押室其余的犯人進行完正式入獄前身體檢查,鳴人將龍舌喊到了檢查室。
龍舌的打扮和鳴人記憶中沒什么區(qū)別。
綠色的頭巾包裹住本應(yīng)該很長的白色頭發(fā),半張臉也被白色的長劉海擋住。
鳴人坐在檢查室的椅子上,目光望著先前檢查室負責人給他的囚犯資料。
除了照片,龍舌的資料從名字開始全都是假的。
鳴人伸手富有節(jié)奏地在桌子上敲了敲。
“我才交班,剛剛還在公寓里看信。”
他說。
好像只是隨口一句,抱怨著自己突然面臨的加班。
又好像是在試探什么。
“難怪我沒從你的眼里看到驚喜�!�
龍舌對鳴人的“自言自語”果然有所回應(yīng)。
而且語氣不像是犯人和看守之間該有的態(tài)度。
鳴人沒說話,只是繼續(xù)用手指敲擊桌面。
“你不會真打算讓我脫衣服吧?”
龍舌看著鳴人開口。
這句話,也終于讓鳴人確認了“榊原”的身份。
鳴人還真沒想到自己為了偽裝潛入鬼燈城而隨便找了個看守借用其身份,居然還是個間諜。
原著中有提到過鬼燈城的看守里有“草之花”的間諜。
但那也應(yīng)該是“三年后”的事情才對。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間諜本來就是這種“三年之后又三年”的角色。
只是鳴人怎么也沒想到……現(xiàn)在這“間諜”居然變成了自己。
“‘花’的家伙一定要你一個女人跑到滿是男人監(jiān)獄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