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其實,他更像是一座孤獨的雕塑,沒有人會去探究他的心思,也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
她和他相識以來,只見過他的幾個朋友,其余的一點全無。
印象里,似乎他家人的訊息也是全無的。
可是,她想知道。
她想知道他的一切,不管是好是壞。
她自己想得出神,下一秒驚覺自己的手上傳來溫厚的暖意,還有他身上略帶苦澀的煙草味,恍恍惚惚的,像是落入了不可輕觸的夢境。
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手心,繼而拿起來在她手背上輕啄了下。
許諾感知到他的氣息有些滾燙起來,要命的是她自己的肚子居然不合時宜的跟著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在想什么?”他見她想得出神,忽然又開口問道。
“我餓了�!彼勓粤ⅠR清醒過來,兩人挨的這么近,她想著厲寅北多半也聽到她肚子的咕嚕聲,干脆無比老實的應(yīng)道。
“真的?”他有些不信的低頭看了眼旁邊的許諾,見著她方才還白凈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潮紅起來,粉面含春。
他覺得許諾有時候保守的可以,有時候又是率性的可以。
他就喜歡她的這份率性,自然也不會辜負。
“恩。”許諾繼續(xù)點頭應(yīng)道。
“我也是�!蹦橙嗽捯魟偮浜鋈痪偷皖^吻了下來。
“那我去——下兩碗面——”許諾的后半句未出口就被他猝然落下來的深吻纏住,硬生生的咽回在了嗓眼里。她甚至都還沒想明白這一切的緣由,明明他剛剛還和她聊著肚子餓不餓的事情,怎么一眨眼全都變了個味。
他才吻了一會就伸手探進了她的睡衣下擺,本來就是寬松的款式,他這樣伸手進來,立馬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她的豐。盈,還帶著剛用的沐浴露的香味,他握上去,滑滑的,沒一會便被他揉捏的起了反應(yīng)。
“諾諾——”他意。亂。情。迷間輕喊了她的名字,隨即又側(cè)過來將她攬住朝沙發(fā)上放去,她覺得身上都是他的氣息,呼吸不暢,卻又是歡快的,他的大手觸及之處,將她身上也一寸寸的燃燒過去,不管天地,不管歲月,也情愿同他就這樣暢快廝。磨下去。
他沒一會就輕易的褪去她的睡褲,大手繼續(xù)朝她的。。探去,她立馬敏感的弓起了身子,連著聲音也不由自主的斷斷續(xù)續(xù)起來。而他聽得更為興。奮起來,指腹間的糙。礪繼續(xù)在她的。。處摩挲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發(fā)軟的不可思議,又像是要變成了一灘春水,情愿被他全部占有,直到天荒地老。
☆、第45章
“三哥,我今天去醫(yī)院,薇薇說她想出院——”他正在興上,她忽然不合時宜的開口說道。
“怎么了?”他按捺住心頭的叫囂,停下來問道。
“她說化療很難受,其實我光看看也是覺得很難受——”許諾輕喘了口氣說道。
“正常的,化療就會這樣,挺過來就好了�!眳栆卑参康�。
“恩,我知道。”她應(yīng)道,說完后忽然主動仰起頭親吻他起來。
他懂她的感受。
她這樣要去吻他,不過是因為心頭難受的厲害。
她和他一樣,孤獨的存活在這世上,沒有什么人可以說說心里話的。
唯一不同的是,她還有一個妹妹要照顧。
她總歸還是比他要好上一些。
許諾這樣毫無技巧的去吻他,他回應(yīng)了一小會后便反擊主動的深吻下去。她被他這樣的長吻堵得快要窒息了,他這才從她唇上松開來,開始又重新吻了下去。沒一會便吻到了她的豐。盈上,他毫不猶豫的將她的一邊。含在嘴里,舌頭輕觸,她的。立馬變的。起來,身下也早已繼續(xù)淌了。出來。
他的。本來就在她的外面研磨著,自然感應(yīng)的真切,下一秒早已進去肆意。。起來。她被他這么用力一頂,跟著悶哼了一聲。
他又開始俯身去親吻她起來。他的唇那樣火熱,每吻一處,她便覺得身上嗶嗶啵啵燃燒開來的聲音,然而無論如何,都覺得不夠,都覺得還要更多。
其實這沙發(fā)空間實在有限,他這樣俯身下來又覺得礙手礙腳的可以,沒一會忽然又將她攬起,他自己側(cè)身一轉(zhuǎn),便將她翻坐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還在她的體內(nèi),他這樣大幅度的動作,她有些吃不消,也愈發(fā)敏感的弓了身子,雙手脫力的抓在他的肩上,任憑他為所欲為。
原本他以為是差不多了這才肆意沖。撞進去,未料到還沒多久就覺得她明顯吃痛起來。他是下意識的要悉數(shù)頂了進去,可是每進去一分,便感知到她的身子愈發(fā)敏感的弓了起來,將他的。。也夾的要命的難受起來。
她并沒有發(fā)出多大的聲響,他卻知道她難受的厲害。
他忍住心頭的干渴,艱難的按捺住那股熱火,硬生生的停歇下來,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fā)輕拂了下,果然她額上汗意瑩瑩的,已經(jīng)濕透了大半。
他便又重新耐心的去吻她,手上跟著去揉捏她的豐。盈之處。她果然身子又跟著細微的顫抖起來。
“諾諾——”他喊她的名字,深情的帶著火熱的*。
她也生澀的回應(yīng)著他的洶涌熱潮。
覺著她的。。又。。了點,厲寅北這才一挺腰。身悉數(shù)貫。入。她果然是被他帶的繼續(xù)悶哼了一聲,原本脫力抓在他肩胛上的十指也跟著扲了下去。
他也覺得肩上有絲痛楚傳了過來,不過是停頓了數(shù)秒后,繼續(xù)跟著。。起來。
她覺得要被他拋到了云端,還沒多久又被他重重的甩了下來。
可是無論到哪里,都有他如影隨形的跟著。
她喜歡那種感覺。
狂熱的,可以讓她忘記一切的痛苦,只想著沉淪于此。
他這樣快速的。。,好一會后她覺得體內(nèi)有股膩滑的東西。進來。他這才稍作停歇了下,她也是出了一身的熱汗,身上還帶著方才狂涌后的熱潮,一點都不想動彈。
未料到他才停歇一會,忽然將她抱起朝樓上走去。
她本來昏昏欲睡的,被他這樣打橫抱著,不由得伸手朝他背上攀去。
“這里不舒服,去樓上——”他附在她耳側(cè)說道,自然的像是和她報備天氣預(yù)報似的。
許諾沒想到他都這么久了還意猶未盡的,仿佛先前這場酣戰(zhàn)只是他的熱身而已。
果然,他剛把她抱到臥室里的大床上,就又重新俯身下來。
他的情。欲一旦打開,張狂的讓人害怕。
她也想著讓他愉悅,并未拒絕。到后面,未料到他還是沒完沒了的,她終于是力氣全無,癱軟在那里,任憑他嘗試各種姿。勢。
自小練習(xí)芭蕾的緣故,她的韌帶比之常人自然是柔軟許多,他沒一會便有了心得,將她的雙腿折到極致才。。
到后面,見她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癱軟在那里,他又從她后面進來,貼身的將她納入懷中,緊密的沒有一絲縫隙。
許諾覺得這一晚格外的漫長。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打開了又關(guān)了回去,那些。的快樂,短暫的充斥她的大腦,沒一會又消失的毫無蹤影。
她想留住那片刻的歡囂。
即便是轉(zhuǎn)瞬消逝的。
她也不在乎。
唯有酣戰(zhàn)后出的汗水,還濕膩膩的沾在他的背上,滿滿的都是他身上的氣息。
“睡吧�!彼约罕M興了,順手將她納入懷里,分明知足的說道。
沒多久便已天明,許諾不過睡了一場短覺。
昨晚過于激。烈,此刻她望了下枕邊安靜沉睡的厲寅北,反倒有些恍然的不真實起來。
歡。囂過后,總是有些后遺癥的。
譬如,此刻她就覺得渾身像是被拆卸重組后似的。
她不過是細微的翻動了下身子,枕邊的厲寅北也迷迷糊糊中的醒來,將她朝懷里攏了攏,她也乖順的靠了過去。
她這么一動,他倒是真切的醒了過來,還帶著饜足后的心滿意足,分明寵溺的問道,“再睡會——”
許諾的肚子又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也是,昨晚入睡前就已經(jīng)咕嚕咕嚕叫的了,昨晚又這么長久的運動了下,她此刻倒是真的餓的奄奄一息了。
許諾其實也不愿意這么早起,忍了一小會覺得餓的胃都痛的厲害,她起先是伸手捂在自己胃的位置上,好一會后也沒有緩過來,這才從厲寅北懷里挪了點出來。
“不多睡一會?”他的聲音還帶著點朦朧未醒的味道。
“我有點餓——”許諾無奈的應(yīng)道。
“還餓?”某人這么一聽,倒是立馬精神抖擻的看了她一眼。不待許諾應(yīng)答,他自己倒也是繼續(xù)接道,“我也是——”嘴角上已經(jīng)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許諾無端被他的笑意看得心頭發(fā)毛起來,畢竟,平常見著厲寅北都是沒有笑意的,這大清早的就看到他嘴角上揚的樣子,還帶有一絲明顯的痞意,實在是——難以形容的很。
她有種又被他誤解的預(yù)感上來。
果然,某人說完后,直接伸手把許諾的手心拉過去朝他自己的。。探去。
許諾一時不備,只覺得手上猛然間碰了滾燙的。。,立馬要下意識的從他的手里抽了回去。厲寅北這會倒是仗著手勁大,還要賴皮的拉著許諾的手朝他自己的。放了下去。
兩人這樣在被子下面拉來拉去的,那被子便也跟著拱了又拱,許諾臉皮薄臊得不行,她知道自己論力氣根本敵不過厲寅北,便也不再和他較勁拼力氣了,開口說道,“三哥——我肚子餓了,我起來去做點吃的——”
“肚子餓了,怎么不早說?”她這么一說,厲寅北倒是止住了他自己被子下的無賴行徑,關(guān)切的問道。
“我、我昨晚就和你說過了的——”許諾低聲應(yīng)道。
“你昨晚就沒吃晚飯?”厲寅北這么一回想她昨晚說的話,立馬就想明白了,又接著問道。
“恩�!痹S諾生怕厲寅北又要再胡鬧起來,立馬唯恐不及的點頭應(yīng)道。
“你都不和我說下。要吃什么,你再睡會,我去給你做飯�!眳栆闭f完后倒是準(zhǔn)備起床了。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痹S諾對厲寅北的黑暗料理還刻骨銘心著,她是再也不敢吃他做的東西了,眼下立馬著急的拒絕起來。
“我做的太難吃了。我先給你熱下牛奶吧。待會我讓人送早餐過來好了�!眳栆辈蝗莘终f的應(yīng)道。
許諾本來也是覺得筋骨俱散,他這么執(zhí)著,她也由著他去,繼續(xù)蜷回被子里閉目養(yǎng)神起來。
不過她自己剛閉目回去,不知為何腦海里又浮現(xiàn)起方才自己的手心被厲寅北放在被子下的場景,她自己羞的不行,便干脆將腦袋藏到被子里,不過她也就剛把腦袋鉆進去被子里,忽然感覺到被子里又有冷空氣灌了進來。
“諾諾,幫我下——”他的聲音帶著情。欲上來的沙。啞,許諾估摸著他也難受的很,也沒有吭聲,他便毫不客氣的將她的手朝他的那處帶了過去。
等到結(jié)束后,厲寅北倒也不貪戀,快速的起來后就去熱了牛奶過來。
趁著他起來去樓下廚房間熱牛奶的空隙,許諾也起來去草草洗漱了下。
厲寅北把牛奶熱好他本來是準(zhǔn)備要端上去的,見著許諾正從浴室里出來,腳步虛浮困意十足。
“空腹喝牛奶也不好,你再等一小會,我已經(jīng)讓徐虎就送過來了�!彼雅D谭诺讲妥郎�,不過并未讓許諾去喝。
許諾也只得乖順的點點頭。
徐虎辦事效率倒是高的可以。
這大清早的接到厲寅北的電話,特意交代他到常去的那家私房菜館里送過來。送外賣徐虎這事以前也給厲寅北辦過,只不過這次聽到厲寅北大清早的就特意欽點了黨參烏雞湯、紅棗糯米粥、雪蛤銀耳燕窩湯之類的,他的小心肝也跟著抖了三抖,心想著厲寅北身子好端端的怎么轉(zhuǎn)性吃起了這么娘兒吧唧的食譜起來。
兩人就坐在餐桌那邊干等著,沒一會厲寅北的電話響了起來。
“小七執(zhí)行任務(wù)回來了�!眳栆苯忉尩溃f完后就接起了電話。
他說的沒錯。
小七的確是執(zhí)行任務(wù)剛回來,眼下和厲寅北簡略交流了下就掛了電話。
“他說有身份證號碼就方便多了,開電腦后幾分鐘就會查到的。”厲寅北轉(zhuǎn)述道。
“那就好,我昨天還答應(yīng)了薇薇要盡早聯(lián)絡(luò)上她媽媽的,這樣對她治療也有幫助。”許諾明顯如釋重負了下,想起厲寅北幫她那么多,她自己千言萬語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一小會后才直愣愣的說道,“三哥——謝謝你——”
“小事而已�!眳栆辈灰詾槿坏膽�(yīng)道。
幾分鐘過后,厲寅北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許諾也是在邊上聽著。
“不可能。你再查詢下�!眳栆睂χ娫捘嵌朔愿赖�,臉色明顯跟著一沉。
許諾臉上先前舒展開來的眉尾還來不及收回去,聞言后便已經(jīng)定格在了那里。
☆、第46章
“我查了下,按照你提供的馮明鳳的信息,最后一次是在十年前的新明賓館的入住記錄上出現(xiàn)過,我就是在那年入職的,所以還有點印象。那晚公安調(diào)集警力到達賓館后,介入調(diào)查黃。賭。毒,里面的涉案歹徒試圖反抗,逃竄過程中蓄意引發(fā)火災(zāi),由于人群疏散不及時,而且賓館緊連著老式的民宅,又引發(fā)旁邊一個堆放易燃品的小倉庫,現(xiàn)場火勢立馬難以控制。戰(zhàn)友顧慮到居民的安危,顧不得調(diào)用部分警力去抓混亂中逃掉的主犯改去疏散居民,大火沒多久就引發(fā)樓層坍圮,這場大火導(dǎo)致兩死十傷,其中有個女士死尸被燒焦的只剩骨架了,身份難以辨認,之后通知過她的家人也是無人過來認領(lǐng)。這么多年,都沒有她的身份證登記的活動信息。我想你要找的馮明鳳就是那兩個遇難者中的其中一個�!毙∑咴陔娫捘嵌藯l理清晰的分析起來。
“那個時候沒有抓到主犯?”厲寅北沉默了幾秒后突然開口問道。
“恩。代號黑桃k,是個悍匪,已經(jīng)多年沒有他的活動蹤跡了。他自己在道上結(jié)的仇家也夠多的,不知道是被道上的人報復(fù)了還是的確金盆洗手了,到現(xiàn)在還在警方列入的a級通緝犯的名單上�!�
“我知道了,先這樣吧。”厲寅北說完后才掛了電話,臉色明顯也是陰沉了回去。
許諾就在他旁邊,電話那端的小七咬字清晰聲音洪亮,她在邊上聽得一清二楚的,就這幾分鐘的時間,她的臉色愈發(fā)慘白起來,像是連站穩(wěn)都有些吃力似的。
“你要找的人,應(yīng)該是在那場火災(zāi)去世了�!眳栆遍_口提醒起來。她不出聲,他知道她還抱了一絲渺茫的希望,不過事實就是如此,他總得要讓她接受這個事實的。
“會不會是哪里遺漏掉了?”她還是不死心,繼續(xù)神情恍惚的問道。
“小七辦事我有底的,不可能會發(fā)生這種出錯的概率的。”他繼續(xù)如實應(yīng)道。
或早或晚,她都要接受這個事實的。
“三哥,我知道了,幫我和你朋友說下謝謝�!彼钗丝跉鈶�(yīng)道,眸子里還有點晶晶亮的霧氣,不過那臉上卻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常的神色。
他原以為她會失望的難受不振,然而她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沒過幾分鐘,徐虎就打電話過來了。他是個聰明人,厲寅北前幾次讓他開到靠近院子的前面就開車回去了,他把早餐送過來后也沒有逾越,車子在院子前面的水泥路上就停了下來。
趁著厲寅北還沒出來,畢竟還是好奇心作祟,他還是探頭探腦的觀察了下厲寅北院子里的情況。
似乎在那兩輛車的旁邊停了輛電瓶車?
徐虎這么一看,又微側(cè)低頭看了下副駕上的菜式,他立馬就心頭了然了。
怪不得這幾次都不讓自己進去了,想必是怕對方看到自己覺得不自在吧?
他又不是什么外人,而且嘴巴又嚴(yán),也不會到外面亂嚼舌根,三十好幾的大男人談個戀愛居然對自己也這么遮著瞞著,有意義嗎?
虧得自己對他這樣盡心盡力的。
徐虎憤憤不平的想道。
沒幾分鐘厲寅北就出來,徐虎立馬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殷勤的下車把送過來的大盒子遞給了厲寅北,抱怨歸抱怨,老實來說,厲寅北對他也不薄,厲寅北接過去后,徐虎又發(fā)自肺腑的補充起來,“厲先生,這幾樣湯都是很滋補身子的,多喝點,嘿嘿——”他平常忌于厲寅北的氣場,很少這么歪歪唧唧的多嘴起來,而且此時囑咐時臉上還自帶了叮囑自家兒子時的知足笑意。
厲寅北被徐虎臉上的笑意無端看得惡寒起來,好歹也是人家的一番好心,他微點了下腦袋就進去了。
許諾也沒什么胃口,那烏雞湯其實煲的極素,她喝了一點就覺得有點反胃起來。白瓷碗里的燕窩銀耳的湯水又鈍的黏黏稠稠的,她也不喜歡吃。先前餓過頭了,這會又吃不下什么東西。她怕自己體力不支,那碗紅棗粥硬著頭皮吃了大半。
吃了早餐,許諾昨晚也沒休息好,還是看著精神怏怏的。厲寅北催她回樓上再睡一會,她也點點頭,上去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繼續(xù)睡覺起來。
到了下午,許諾就出去了。
馮明鳳既然不可能再出現(xiàn)了,長此以往,她也指望不上別人一起分擔(dān)許薇薇的后續(xù)治療費用,她得想個辦法。她自己去看了許薇薇后又跑到招聘會那邊去了。
幸好這個時節(jié)正是招聘應(yīng)屆生的大季,許諾第一趟去的毫無目標(biāo),也毫無收獲�;貋砗笏亩诰W(wǎng)上投簡歷。
她本來是想著兼職接些策劃之類的私單,不過那些都是要人脈的,她還沒到這火候在業(yè)內(nèi)也沒什么大名堂,私單并不好接。反而她自己在刷新網(wǎng)頁時,看到有個私人舞蹈健身機構(gòu)在招兼職教練,負責(zé)一對一教程,提倡學(xué)員在學(xué)習(xí)舞蹈的時候健身減肥,倡導(dǎo)健□□活,時間方面也相對自由點,每個星期只要抽出其中兩個晚上教學(xué)即可,酬勞卻是驚人的優(yōu)渥,招聘條件里也沒有舞蹈資格證書的要求,只是額外附注了一點:外觀形象氣質(zhì)俱優(yōu),簡歷上還需附張清晰的頭像。
許諾對這個附注條件也不是很有自信,可是篩選了大半天,也找不到更好的兼職工作。她自己略微修改了下簡歷就發(fā)了過去。
第二天上班沒多久,許諾就接到了面試通知。她這一整天全神貫注的忙著把手上的事情安排好,下班的時候又路過店里買了套單薄的運動裝就回去了。
她已經(jīng)多年沒有練習(xí)過,幸好她住的房間寬敞的可以。許諾回去換了運動裝后就開始下腰劈叉拉韌帶,多年沒有練習(xí)過,她也覺得自己的韌帶僵硬了不少,好在半個小時的準(zhǔn)備活動后韌帶明顯柔軟多了。畢竟小時候練了那么多年的基本功還是在的。
許諾又從手機上調(diào)了視頻出來,看了一遍后便開始復(fù)習(xí)起來,不過她也顧及著不能發(fā)出明顯的聲響打擾到厲寅北,練習(xí)閃身凌空躍小跳的時候也收斂了些,一直練習(xí)到后半夜許諾才去洗澡休息。
第二天一早許諾就去面試了。
她自己去面試的時候連備用的芭蕾舞鞋都沒有,畢竟時間太趕,她一時間也找不到專賣舞蹈用品的店面,到面試地點后還是問那邊借了雙閑置的芭蕾舞鞋用的。
許諾其實是手頭實在拮據(jù)了才會想著去試試看,她本來還對這份工作將信將疑的,害怕自己會上當(dāng)受騙。未料到去面試的地方是個高檔住宅小區(qū)前面的門店,租了一整層,隔開分成很多個練功房,里面的裝修設(shè)備齊全豪華的很,許諾心頭原有的疑慮這才打消下去。
她自己跳了一小會后就漸入佳境,等到結(jié)束時面試者果然面露贊意,不過還是官方的說道讓她等消息即可。
許諾離開的時候才留意到旁邊還有個攝像機,顯然把她方才跳的那段也是錄了下來。先前并沒有事先告知,她心頭其實有些不快。
不過畢竟她也需要這份兼職工作,對方會不會錄用她也是個未知數(shù)。她自己只在心頭疑慮著,也沒有過去讓那邊特意刪除掉這段面試的視頻。
好在當(dāng)天下午許諾就接到了錄用通知,她自己便也把這件小事拋到腦后去了。
那個私人健身機構(gòu)安排給她的任務(wù)是教對方拉丁,對方毫無功底,只要求練習(xí)初級教程即可。許諾以前大學(xué)時體育舞蹈的選修課正好上過一個學(xué)期的拉丁課程,她自己又回去對著視頻練習(xí)了幾天,加之本就有老功底的,教初級課程并不吃力。
對方是個五十開外的男子,姓程,名字未知。大腹便便的,一見面就露出了油膩膩的笑意,許諾看他的著裝打扮估計是個富商,其實他這樣的體型并不適合練習(xí)拉丁,許諾也只是按任務(wù)教學(xué),并沒有多說。
第一節(jié)課那個程先生倒是中規(guī)中矩的,一直跟著許諾練習(xí)。許諾為了精準(zhǔn)的示范,她自己一晚上都練習(xí)的無比投入,兩個小時的課程下來后,她自己倒是出了一身的熱汗。
而在學(xué)的程先生倒是一點熱意全無。他只是象征性的做個動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