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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兩個人都是高手,開始比試之后,假彭三鞭的那個隨從和尹新月一起大聲說話干擾他們聽聲辯位,真的彭三鞭被抽中了一下,輸?shù)袅吮仍嚒?br />
    惱羞成怒的真彭三鞭和那個假冒的打在了一起,一陣混亂之后,尹新月叫了棍奴過來制止打斗。

    宣布了假的那個才是她的未婚夫彭三鞭,然后迅速的帶著人離開了拍賣大廳。

    兩人到底誰真誰假,其實在場的很多人都心里有數(sh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畢竟從外貌特征上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反正和自己無關(guān),看個熱鬧就好了,畢竟就算他身份是假的,但是點了三盞天燈的財力是真的呀!誰沒事得罪他做什么呢。

    因為這一場變故,拍賣會暫停,沒有熱鬧可看的張若琪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晚上下樓用飯時,她才從聽奴的口中得知,尹新月跟著那位不知名的冒牌未婚夫一起離開了北平!

    張若琪真是大開眼界了,原來世界上真的有會為了一張自己喜歡的臉,就跟著別人走的人!

    沒有了尹新月的新月飯店,在張若琪看來就沒有了待下去的樂趣了,于是她決定離開這里,正好之前的那個掮客有了消息,說是找到了符合她要求的宅子。

    ……

    剛下了馬車張若琪就感受到了周圍陰氣森森的,打開陰陽眼朝宅子看去,她抬起的腿又慢慢放了下來。

    指著前面的宅子問身邊的掮客:“這就是你給我找到的好宅子?虧得我聽別人說你是個厚道人,才專門找的你,你是看我年幼可欺,要誆騙我嗎?”

    掮客帶著故作委屈的神情叫屈道:“哎呀琪小姐,是您說不在乎價錢我才帶您來這里的,您是嫌貴要反悔嗎?

    您看看這可是三進的宅子,家具齊全,讓人打掃一下,添置些細軟就能入住了,這里地段也好,在以前住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

    這都比您之前說的要求還要好了!怎么現(xiàn)在都沒進去看看呢,您就說我騙您呢?這您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咱可是不認的!”

    見掮客狡辯,張若琪也沒插話,靜靜的看著他,等他說完了才開口。

    “說完了?你說完該我說了�!�

    “這宅子具體出過什么事,我一個外地人確實不知道,但是它是座兇宅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你把一座兇宅租給我一個小姑娘就夠過分了,你還加價!你還加了那么多!叫你一聲騙子都便宜你了,你還叫屈?你叫得什么屈?我委屈你了嗎?我還委屈呢!你這是想圖財害命!我確實不應(yīng)該叫你騙子,我應(yīng)該叫你殺人兇手才對!”

    從她們的馬車停在這棟宅子門口開始,就有人遠遠的看熱鬧了,誰讓這是附近赫赫有名的兇宅呢。

    等聽了兩人爭吵的內(nèi)容后,有位大娘看不下去了,雖然忌諱兇宅不敢過來,但還是站在一邊指著掮客罵道:“真是個黑了心肝的牙人,這宅子鬧得多兇你不知道嗎?這附近住的人家都有受不了搬走的了,你還要高價租給一個姑娘家,你是還嫌這里面死的人還不夠多是吧?”

    接著又對著張若琪招招手:“姑娘快過來,那宅子兇得很,離那里遠點。”

    聽話的來到大娘身邊,張若琪裝作好奇的打探道:“大娘,這里真的鬧那么兇��?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大娘熱情的說道:“這你可問對人了,我在這里住了這么多年,你問別人不一定知道,大娘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眼看著兩人聊起來,到嘴的鴨子又要飛了,掮客著急道:“價錢咱們好說,我確實是不厚道加了價,但是鬼神之說乃是無稽之談,都是這幫子人以訛傳訛,這房子才租不出去也賣不出去的,你可別聽她們瞎說�。�

    您!再考慮考慮?”

    白了那個掮客一眼,張若琪道:“就你這不講誠信的樣子,誰還敢信你?反正我是不信的,以后別讓我看見你!”

    懟了掮客一頓,張若琪挽上大娘的胳膊,熱情的說道:“大娘有空沒?咱們?nèi)デ懊娌铇亲�?今天真是謝謝您的仗義執(zhí)言了,我請您喝茶怎么樣?順便您再給我講講這里發(fā)生過什么事?我呀!最喜歡聽這些奇聞逸事了�!�

    “哎呦!我就說了幾句實在話,姑娘還真要請我呀?”大娘說著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張若琪拉著她就往茶樓方向走:“我還等著聽您說說這里的事兒呢,您可不是白喝我的茶,就別和我客氣了…”

    兩個人說著就走遠了,掮客在一邊干著急也不敢攔著,他是知道張若琪住在新月飯店的,那肯定不是普通人,他敢騙她,是因為他真的不怎么信鬼神之說,他就是多騙了點租金的差價,反正住新月飯店的人都不差錢!

    卻不敢真的動手攔人,那是冒犯人家,被收拾了都沒人可憐他。

    第11章

    大宅往事

    到了茶樓,要了二樓的包間,和大娘一起坐下,跟店小二要了些茶水和點心干果,才說道:“還沒問過大娘姓什么呢?”

    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大娘笑道:“我夫家姓陳,你叫我陳大娘就行!”

    “那陳大娘您跟我說說,那座宅子是怎么變成兇宅的唄?”說完,張若琪就一臉期待的看著陳大娘。

    她這么看人的時候,很少有人能頂?shù)米�,陳大娘本來就打算說,被她這么一看,說的更痛快了,生怕自己說的不夠精彩,讓對面的小姑娘失望。

    “要說這座宅子剛建成那會兒,可風(fēng)光了,那時候陶老爺還年輕,掙下了偌大的家業(yè)。

    誰知道眼看著唯一的兒子就要成親了,卻在一次外出會友時得罪了日本人,被當(dāng)街打死了。

    兩口子年紀(jì)也大了,無力報仇,家里就剩下一個女兒了,就打算給女兒招個上門女婿。

    千挑萬選的在自家伙計里找了個姓班的小伙子,剛開始的時候,人看著還不錯,勤快肯干,嘴甜又機靈,哄得一家老小對他掏心掏肺。

    慢慢的陶家的產(chǎn)業(yè)就都交到了班小子手里,一次外地的貨物出了問題,陶老爺親自過去處理,回來的路上遇見土匪,人就那么去了。

    家里沒有了陶老爺?shù)膲褐�,班小子開始暴露本性,逛窯子喝花酒還是小事,他還不顧陶小姐的反對,納了兩房妾室。

    沒了陶老爺撐腰,陶夫人和陶小姐在家里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有一次班小子酒后失言,母女倆這才知道,陶老爺?shù)乃栏揪褪撬唇Y(jié)土匪干的�!�

    說到這里陳大娘嘴都說干了,倒了杯茶,一口都喝了下去。

    張若琪見了,馬上又給續(xù)了一杯,又把點心往前推了推,說道:“大娘吃口點心,再喝口茶,天還早著呢,咱們慢慢說,不著急�!�

    陳大娘拿起塊點心說道:“行,我還真有些餓了,先吃兩口,那你先猜猜,后來怎么樣了?”

    張若琪晃著腦袋道:“一般這種故事最后都是男的把妻子一家都害死了,然后霸占了妻子娘家的財產(chǎn),妻子冤魂不散,回來報仇,殺了上門女婿,最后宅子變成了鬼宅!大娘我猜的對嗎?”

    大娘感嘆道:“除了都有個上門女婿,其它的和這件事毫無關(guān)系!”

    聽她這么說,張若琪倒是更感興趣了,追問道:“那后來是什么樣子的呢?”

    “后來呀!”

    陳大娘看著茶杯似是陷入了回憶,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雖然知道了陶老爺?shù)恼嬲酪�,但是�?dāng)時還有不少下人在場,里面還大部分都是班小子這些年培養(yǎng)的心腹。

    酒醒之后,他就得知了自己的酒后失言,讓她們知道了真相。

    那之后母女倆的日子更不好過了,班小子開始限制兩人的外出,也在謀劃著如何不著痕跡的除掉母女二人。

    母女倆也不敢坐以待斃,用以前藏起來的私房錢,賄賂了看管她們的下人,放松了看管,在班小子動手之前,找到了機會,殺了那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張若琪聽的入了迷,見她停了下來追問道:“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呀!殺人償命呀!母女倆恨極了班小子,現(xiàn)場那個慘呀!

    剛捅了他第一刀他就清醒過來了,母女倆真是拼了命了,把班小子徹底殺死的時候,陶夫人也身受重傷,出氣多進氣少了。

    母女倆可都是裹了小腳的大家小姐,和一個干過苦力的大男人搏斗,還把他殺了,你想想就知道其中的艱難了。

    官府把重傷的母女二人收了監(jiān),當(dāng)天晚上陶夫人就傷勢過重去了,陶小姐因為是為父報仇,情有可原,沒被判死刑,可是也和死刑差不多了,最后被判了流放,家產(chǎn)充公。”

    說著陳大娘就嘆了口氣:“就她那受傷的身體和裹著的小腳,她都走不到流放地怕是就沒命了,多遭了那么一遍罪,還不如直接判死刑呢!”

    張若琪假裝疑惑的問道:“那這宅子怎么會鬧鬼的?一下子死了這么多人,知道到底是誰在鬧嗎?”

    陳大娘恨恨道:“是那個狼心狗肺的班小子唄!陶夫人大仇得報,心愿已了。陶小姐死在了外面,變成鬼了也回不來。陶老爺死的時候班小子心虛,找了道士超度。

    只有他是橫死在這里,他死后那兩個小妾就跑了,也沒人管他,還是官府的人過來把他草草的葬了。

    這所宅子出了兇殺案,挺長一段時間都沒人愿意接手,后來降價了才被一個不知道底細的外地富商買走了。

    在那之前,沒人愿意買也只是覺得這宅子晦氣,那富商入住后沒多久,他家里就出了不少怪事,最后富商的小兒子因為本就有心疾,被直接嚇?biāo)懒恕?br />
    富商找人來看,都說那人活著的時候就執(zhí)著于得到陶家的家業(yè),生前就是個惡人,死后也變成了惡鬼。

    找來的先生本事小的斗不過他,本事大又不出名的輕易碰不見,出名的又請不起,那請人的錢再添點,都夠買棟小洋房了。后來這家人就直接另買了房子搬走了。”

    張若琪聽了點點頭,突然問了一句:“那這房子還在富商名下?”

    陳大娘不以為然:“又賣不出去,可不就還在他手里�!�

    “那大娘,這事您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俊睆埲翮饔行┖闷娴膯柕�。

    “唉!這個呀!我從小就進了陶家做丫頭,后來陶家沒了,我才另尋了出路。陶家一家都是厚道人,對下人從不苛刻,可惜了好好一個家,都被那個班小子給毀了,他怎么還有臉做鬼報復(fù)的?他就應(yīng)該下地獄!”說著陳大娘抹了把臉上的眼淚。

    “大娘快別難過了,就算變成鬼他也會遭報應(yīng)的,您等著就是了,喝口茶消消氣!”

    嘴上安慰著陳大娘,張若琪在心里開始盤算著,怎么能少花點錢把這座宅子撈到手,也算是有個自己的窩了不是!

    第12章

    有房子啦

    回到新月飯店,叫來經(jīng)常跟在尹新月身邊的聽奴,請她幫忙打聽一下,那座宅子現(xiàn)在的主人家里的情況。

    尹新月不在北平,聽奴的工作少了一半兒,張若琪和她們家小姐交好,給的賞錢還多,聽奴倒是挺愿意幫這個忙的,反正以新月飯店在北平的勢力,打聽個有名有姓的富商近況還是很容易的。

    第二天,聽奴就送來了富商家里的資料,看了他家里的情況,果然和她猜測的差不多,諸事不順。

    手指敲擊著桌面,發(fā)出有規(guī)律的“嗒嗒”聲,張若琪慢慢的思考著這件事該怎么辦,她不想主動上門,還是讓人來求她比較好。

    雖然她可以直接花錢買下那棟宅子,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那家人就算搬出去了,但還是在被這座宅子影響了運勢。

    他家里又有人因為宅子里的鬼魂而死,牽扯頗深,就算他把宅子賣掉了,里面的事情不解決,他家的運勢雖然不會繼續(xù)衰落下去,但是也不會好轉(zhuǎn)。

    那張若琪要是只比正常價錢低一點買下了宅子,就等于自己花錢幫那家人解決了麻煩,怎么想怎么吃虧,所以還是讓人求著她買吧!好壓價。

    接著就又勞煩聽奴幫忙傳出幾條消息,先是讓人把道爺住在新月飯店的消息傳出去,她在外面名聲雖響,但是知道她住在新月飯店的人不多,所以她這段時間才這么清閑。

    接著找到富商的一個愛好風(fēng)水玄學(xué)的朋友,不著痕跡的把富商家近況的真正原因透露給他。

    最后讓那個掮客打聽到,自己那日的客人就是最近都在傳的,降妖捉鬼非常厲害的道爺。

    聽奴回復(fù)全都辦好了之后,張若琪就安心的等著那家人找過來了。

    同時還在心里暗戳戳的眼饞尹新月家的聽奴,真的太好用了,她都想拐回家?guī)讉,有什么事吩咐一聲就行,就不用她親力親為了…

    ……

    過了數(shù)日,有侍應(yīng)生來傳話,說是有位姓劉的先生求見。張若琪知道她等的人來了。

    約定好在樓下的餐廳見面,見面時發(fā)現(xiàn)來的不只是劉先生,還有那位黑心的掮客。

    見到張若琪過來,劉先生熱情又恭敬的打招呼,臉上也沒有以往別人第一次見到她時的驚訝神色,顯然和旁邊的掮客先生打聽過了。

    和對方打過招呼,張若琪坐下來,笑著看向那位掮客打招呼道:“呦!又見面了!您這是還沒放棄,打算把那鬼宅子“高價”租給我呢?”

    高價兩個字咬牙切齒,惡狠狠的,顯然張若琪還介意他想欺負自己的事呢!

    “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道爺您,這不就央了劉先生帶小的一塊過來給道爺您賠罪來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跟小人計較了�!�

    說著倒了杯酒,站起來說道:“小的這就自罰三杯,保證以后再不干這虧心事兒了�!�

    “行了,就這樣吧!以后這樣的事少干,損陰德的。”指著旁邊的座位示意他先坐下。

    又看向劉先生說道:“不知劉先生想見我是有什么事嗎?”

    劉先生拱了拱手道:“聽聞道爺本領(lǐng)高強,道法高深,那日的兇宅道爺也見過了,實不相瞞,自從家父被人坑騙買下了那宅子。

    這些年被其所累,不止弟弟沒了性命,家里更是一年不如一年,如今聽說您來了北平,這才特意來求您給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徹底解決那宅子的問題?”

    “你這個就兩條路,一,直接找人超度了它�!�

    劉先生訕笑道:“這個找人試過了,那惡鬼太厲害了,都沒成功。”

    接著又辯解了幾句:“我家雖然有些家業(yè),可在這方面沒什么人脈,也請過幾個出名的高人。

    錢沒少花,但是不是遇見的是騙子,就是道行不夠,收拾不了那惡鬼。

    甚至有一位大師被那惡鬼重傷而死,我家還因此賠了那大師家眷不少錢財!”

    張若琪聽他說完,抿了口紅酒,接著說道:“第二個辦法就是把它賣給別人,它就是別人家的了,不過你賣的人家如果也沒本事解決,那你家的運勢只是不會繼續(xù)壞下去,卻不會好轉(zhuǎn)�!�

    說到這里,張若琪看向劉先生的眼睛,問道:“那么劉先生今天來,是準(zhǔn)備請我出手超度了惡鬼?還是要把宅子賣給我呢?”

    劉先生聽她問起,從身旁拿了一只錦盒推了過來,不好意思道:“實不相瞞,這些年家中諸事不順,因為這事又花費頗多,如今我們家已經(jīng)拿不出像樣的報酬了。

    這是那宅子的房契,請您收下,還有這些錢,少了點,希望您別嫌棄。請您發(fā)發(fā)慈悲救救我們一大家子�!�

    張若琪看著眼前的房契,說道:“你就不怕我也是個徒有虛名的騙子?”

    劉先生又對著張若琪拱了拱手,拜服道:“來之前我特地去了興隆鎮(zhèn)高家一趟,還看過了高家門前青石路上的鞭痕!在下對道爺?shù)谋绢I(lǐng)深信不疑!所以還請道爺能幫這個忙,收下這座宅子,解我一家的困局�!�

    目的達到了,張若琪也沒拿喬,把那些錢推了回去,說道:“宅子我收下了,錢你拿回去吧,一座宅子的報酬就夠了!”

    接著把房契推給旁邊的掮客:“接下來的手續(xù)就要你來辦了,等這座宅子正式落到我的名下,后續(xù)的事情才能開始。”

    又拿了張護身符遞給劉先生:“你父親最近有一劫,給他擋一擋,等我把宅子里的東西解決了,就好了�!�

    劉先生千恩萬謝的接過護身符,帶著掮客告辭離開了。

    ……

    掮客辦事效率很快,第二天下午就過來回復(fù)了,見他確實辦事麻利,張若琪想著以后有什么事讓他跑個腿也不錯,反正給點錢就行。

    于是問道:“這么久了,只知道先生姓王,還不知道先生大名呢?”

    掮客一聽她問名字,知道這是以后還找他辦事的意思,連忙高興的回道:“小的王大勇,道爺以后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第13章

    道爺只會物理超度

    張若琪吩咐王大勇:“嗯,你去找些工匠來給我把房子修了,再找些伶俐得用的下人,到時候我挑幾個�!�

    聽了她的吩咐,王大勇有點為難的道:“那宅子的情況,這附近的人都知道,只怕是給多少錢,都沒人愿意過去!”

    拿著房契在他眼前晃了晃,張若琪說道:“現(xiàn)在這是我的宅子了!我的宅子還能讓他撒野不成,今晚我就去收拾了他!”

    說著上下打量了王大勇幾眼,她突然開口問道:“今晚你要不要跟過去瞧瞧,我是怎么超度他的?”

    王大勇嚇了一跳,尷尬的笑了笑道:“現(xiàn)在才上午,您讓我回去考慮一下,考慮一下!”

    “行!”張若琪點了點頭:“你回去考慮吧!考慮好了告訴我�!�

    看著王大勇走到門口了,張若琪又突然開口:“對了,你順便問問劉先生,今晚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正在想事情的王大勇,被她突然開口嚇得一激靈,差點摔倒,趕忙回道:“好的,好的,我這就去問�!�

    說著話,人就消失在門外,看樣子像是落荒而逃。

    看著他跑走的樣子,張若琪不屑的撇撇嘴,唾棄道:“不是不相信鬼神之說嗎?干嘛怕成這個樣子!”

    ……

    天剛擦黑,張若琪就出現(xiàn)在了兇宅的門口,同行的還有王大勇和劉先生。

    劉先生現(xiàn)在對張若琪的本事深信不疑,很有信心。因為就在昨天晚上,他父親起夜,不知怎的走到了樓梯口,從二樓的樓梯上摔了下去,多虧了那張護身符,他父親竟然毫發(fā)無傷。

    不過看著陰森森的大門,和除了一根鞭子啥也沒帶的張若琪,他又有些躊躇了。

    問道:“道爺,咱們不需要再準(zhǔn)備些別的東西了嗎?”

    張若琪納悶:“要準(zhǔn)備什么?”

    “香案,大公雞,黑狗血,黃表紙之類的,我之前看大師開壇做法都用這些呀!”

    “哦!你說這個呀!”張若琪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解釋道:“我沒有正式受祿,我開壇也請不來祖師爺呀!不過你們放心,我超度從來也不用開壇做法事�!�

    王大勇疑惑道:“不做法事怎么超度?”

    張若琪輕描淡寫的說道:“我都是物理超度的,打到他想開了,愿意去地府報到就好了呀!”

    說著話就上前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外面的兩人聽了她不靠譜的回答,有些想打退堂鼓,但是想到她偌大的名聲,給自己壯了壯膽,也跟著走了進去。

    過了二門,進了內(nèi)院,劉家人搬走的時候收拾的挺好,院子里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

    只是時間長不住人了,到處都是灰塵雜草和蛛網(wǎng)。

    看到這個樣子,張若琪轉(zhuǎn)身說道:“我說王大勇,你看看這些雜草和灰塵,就這你就敢直接帶我來看房,還和我說稍微打掃一下就能住人?你之前都沒進來看一眼嗎?這得徹底清洗一遍,再翻修一下才能住人了吧?”

    王大勇尷尬的笑了笑,沒敢接話。

    天徹底黑下來時,看著劉先生打開了手電筒,王大勇提著燈籠照明,想了想,張若琪假裝在腰間的荷包里掏了掏,拿出了一顆夜明珠。

    四處照了照,張若琪問劉先生:“知道那個班小子死在哪間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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