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也多虧圣衣門的福,臨淵宗的弟子出門在外,對于那些貼上來的女子們一個比一個警惕。
潔身自好非他們所愿,但真要被圣衣門弟子得手了,他們寧愿留一輩子的童身!
沈唯聽完凌霄宗弟子的解釋頓時心情復雜,臨淵宗的弟子某種程度上也算得上是東域的冤大頭了。
沈唯看著藥田中的女子,在外表上還真看不出區(qū)別來。
他看著這三人的樣子,很像是中了陷阱,既然遇都遇到了,那就把人救下來吧。
他可還記得,秘境中的弟子,是能夠被秘境外的人看到的。
但看到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只有手持保命玉符的人,在秘境中所經(jīng)歷的事情才能被外面的人看得到。
據(jù)說最開始制造保命玉符就是為了保住弟子的性命,后來又有了弟子在秘境互相殘殺又嫁禍,當時鬧得很大。
吸取教訓后,又給保命玉符增添了新的功能,能夠讓秘境外的人隨時通過玉符查看秘境內的情況。
玉符新功能一出,很好地斷絕了,秘境內其他宗門弟子殘害他人的現(xiàn)象。
畢竟誰也不知道,你想要下手的時候,外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正在看著,一時間風氣都好了很多。
所以,接下來的所有表現(xiàn),他就要開始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風范了。
名門正派的天之驕子在看到有其他宗門陷入危險,很明顯是需要出手搭救的。
因此沈唯毫不猶豫地拿出浮生游開始向著被藤蔓困住的三名圣衣宗弟子走去。
秘境外。
一群宗門領隊們紛紛查看自家弟子的現(xiàn)狀,他們倒不是緊張自家弟子性命不保,而是在幫臨淵宗的蕭道友找人。
風瀾劍尊的弟子修為低下,最重要的是他沒有玉簡,如果真遇到了致命危險,他便沒辦法逃出秘境,到時候必定是死路一條。
因此,其他宗門的領隊紛紛開始通過弟子們隨身攜帶的玉簡開始觀察他們有沒有遇到風瀾劍尊的徒弟。
秘境開啟了四天時間,第一天就有一小部分弟子因為運氣不好,被傳送到死地,從而被淘汰出了秘境。
倒是一位姓蘇的望山宗弟子出來后傳達了他遇到過風瀾劍尊弟子的消息。
說風瀾劍尊弟子以一己之力對抗三只筑基期妖獸,一只不敵自動逃走,隨后重傷一只,之后他想把人帶走,但他的妄動驚動到了妖獸,轉而都去追他。
他只能倉皇逃竄,最后他和那兩只妖獸誤入險地,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只好捏碎玉簡逃出險地。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撒謊,他還特意把自己當時隨身攜帶的留影石拿給蕭然看。
一群人看著留影石中那一身白,身姿飄逸氣勢洶洶的孩子,紛紛贊嘆。
看著那孩子面對三只妖獸,依舊從容不迫地發(fā)出對戰(zhàn)邀請,頓時心里一咯噔。
就想問問風瀾劍尊到底是怎么教導弟子的,這是真敢吶!
看著留影石中龍霆虎撲向那孩子的時候,所有人心都到了嗓子眼,隨后看著一身白的孩子沒有露出半點膽怯,從容拔劍應對,隨手一揮,就令對面的龍霆虎栽倒在地,發(fā)出哀嚎聲,頓時一陣驚愕。
以煉氣四層的實力對戰(zhàn)筑基期妖獸,居然就這么輕而易舉就將那妖獸擊敗了,真不愧是風瀾劍尊的弟子。
再往后就是望山宗弟子意圖救人結果被對方躲過,隨后也不知道為什么,兩只妖獸全都默契地開始針對他,接著就開始逃跑,逃跑途中一人兩妖獸一起掉到一個祭臺上,接著便是詭異的祭臺開啟。
望山宗弟子見情況不對,果斷捏碎玉簡被傳送出了秘境。
蕭然看著留影石的全過程,確認對方并沒有撒謊,看在對方的確幫云寒擺脫了危險,非常大方地給了靈石和一些丹藥之類的東西,當做謝禮。
秘境前的修士們,再一次體現(xiàn)到了臨淵宗的富。
這謝禮可比在秘境中累死累活掙得多了。
頓時更加努力地開始幫忙找起了人。
只是兩天過去了,秘境中那么多的弟子愣是沒看到那小孩的影子。
不由得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測。
直到圣衣宗的人突然通知了蕭然,說他們找到了風瀾劍尊的弟子,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只見屬于查看圣衣宗弟子的水幕里,三個圣衣宗弟子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腳下是開始將他們束縛住的藤蔓。
從水幕中可以看到那藤蔓已經(jīng)扎根到了這三名圣衣宗弟子的血肉里,但那三名圣衣宗弟子依舊一無所覺,依舊是呆滯著目光站在那里。
接著一身白的男童出現(xiàn)在水幕中,看著被藤蔓寄生的三名圣衣宗弟子,掏出了一柄小劍開始往他們的方向走,很明顯,這是要救他們出來。
看到這一幕,水幕前的人不由得都皺起了眉。
“我沒有看錯的話,那應該是迷心蘿的藤蔓吧?”有人認出了圣衣宗弟子身上被纏住的藤蔓,開口說道。
“沒看錯,的確是迷心蘿,你看那葉子和藤蔓上的血色紋圈,這迷心蘿起碼有一千二百年了�!庇袩捴频に幍牡熆隙ǖ卣f道。
聽到丹師的肯定,有人不由得吸氣:“一千二百年的迷心蘿,就是元嬰期過去也得被迷住心智陷入幻境中吧?”
“那風瀾劍尊的弟子不就危險了嗎?”有人擔憂地說道。
一時間窸窸窣窣的討論聲不斷響起,一至認為水幕中的孩童可能要折進去了。
唯有蕭然松了口氣,如果其他修士遇到迷心蘿絕對會吃個虧,說不定會把自己搭進去,但云寒不會。
當初風瀾劍尊帶著云寒去南山寺讓悟嗔大師查探,最后發(fā)現(xiàn)那孩子擁有能看穿世間本質的神通,并且不能自主控制,因此打造了個面具進行封印。
因此幻象對云寒來說,并不是問題。
只不過……
風瀾劍尊說那封印只是削弱了云寒看見的能力,他也有些不太清楚,云寒會不會被迷惑住。
想到這,他又皺起了眉,擔憂地看著水幕。
第84章
開演
沈唯向藥田邁出一步,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場景突然又多了一道虛影。
感覺像是世界又增加了一個半透明的圖層,怪詭異的。
他看著半透明的圖層里,三名圣衣宗弟子身體旁邊又出現(xiàn)了三個半透明一模一樣的身影,沈唯停下了腳步。
怎么說呢?有點晃眼睛。
為了保險起見,他給自己套了一層防護罩,隨后繼續(xù)向那三名被藤蔓困住的圣衣宗弟子走去。
到達他們身邊時,一旁的藤蔓還想攀爬到他的身上,被沈唯毫不猶豫地一劍砍了,隨后不理會那三個半透明的虛幻身影,直直地走到幾乎快要被藤蔓包成繭的三名圣衣宗弟子面前,在劍上覆蓋了一層劍意,就要將繭切開。
在他準備切的一瞬間,實體旁的三個半透明的虛影開始動了,他們表情生動地看著沈唯,嘴里似乎在說著什么,但沈唯一句都聽不到。
沈唯面無表情地看著半透明的虛影開始演啞劇,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便決定不管它們,扭頭繼續(xù)舉劍開始切繭。
面對這個場景,已經(jīng)產生靈智的迷心蘿想罵娘。
這個小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對方居然不受它迷惑,準確無誤地找到了真正的肥料。
難道是它的能力減弱了?
迷心蘿有些懷疑自己的實力,但轉頭看著就算被那小不點切開了藤蔓,依舊沉迷在它編織的幻境中的三個肥料,頓時就覺得應該不是自己能力的問題。
既然它沒問題,那有問題的就是那個小不點了。
迷心蘿沒有什么實力,最大的能力就是悄悄地在空氣中散發(fā)出自己的味道,從而迷惑住聞到它味道的生物,它的氣味多變,能夠很好地融入周圍的環(huán)境,周圍有花,那就是花的味道,周圍有草,那就是草的味道。
如此變化的氣味在某種程度上接近于沒有味道,因此很容易讓其他生物陷入它的氣味陷阱中。
只要聞到了它的味道,它就能給那些生物編織幻境,隨后一步一步引對方進入自己的生長范圍,讓對方在幻境中沉淪,肉體自然就成了它生長的肥料。
迷心蘿靠著這一手,成功將傳承之地的藥田變成了禁忌之區(qū),只是今天有些失算了,新來的小不點居然不受它氣味范圍的影響。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硬來了。
想到這,迷心蘿果斷將自己所有的藤蔓全部抽了出來,開始對著還在切藤繭的孩童發(fā)起了攻擊。
沈唯只覺得面前的藤蔓突然暴動,全部向他襲來,還沒等他抬手給一劍,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將他圍成了一個球。
秘境外的人看著水幕中的孩童被藤蔓卷成了一個渾圓的球繭,紛紛皺起了眉。
蕭然見狀,手中又出現(xiàn)令人眼熟的風雷子。
有人頓時就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立刻有些慌地說道:“蕭……蕭道友,冷靜點,你那師侄是風瀾劍尊的徒弟,想必風瀾劍尊定會給他護身的底牌才是,就算沒有,他既是你的師侄,相信你們臨淵宗也會給一些防護用的底牌吧?”
如此天驕,他才不相信臨淵宗會一點護身法寶都不給。
蕭然聽到他的話,提起的心的確放下了一半,事實的確如對方所說的那樣,不管是臨淵宗的人還是凌霄宗的人,大家都給過云寒師侄保命用的底牌。
只是知道歸知道,但擔心還是一樣的擔心。
蕭然瞥了平心宗的領隊,將手中的風雷子盤了盤,面帶和藹的笑容說道:“王道友不必擔心,我只是拿出來看看而已,只要我?guī)熤稕]事,我絕對不會做出沖動的事情�!�
被稱為王道友的人,身體僵了僵,看著笑容溫和的蕭然,一時無話可說。
也就是說,如果有事,他就去把秘境炸了,對吧?
但一想起傳說中風瀾劍尊弟子那些傳聞,再加上他們接觸到后,深刻感知到那孩子的不凡,頓時也說不出讓對方理智的話。
如果他們宗門出現(xiàn)像這樣的驕子,他們估計也會像臨淵宗那樣沖動,不,應該說是比他們還要沖動。
這聯(lián)想一出,也說不出勸對方不要沖動的話了。
秘境內。
沈唯被藤蔓包裹住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他之前就給自己裝備了一層防御罩,這些藤蔓將他裹住的時候,防御罩直接啟動,給他留了個直徑為一米的空間。
他掏出火符對著藤蔓燒了起來,發(fā)現(xiàn)沒什么用,這些藤蔓好像并不怕火。
火符沒有用他看向了系統(tǒng)商城的強力火槍,轉頭又覺得不行,現(xiàn)在圣衣門的弟子在這里,他“意外”進入秘境,相信秘境外的大師伯肯定很擔心,說不定正讓人找著他。
既然要撈一波,那絕對不能用取巧的方式,得讓外面的人看看獨屬于天之驕子的風范。
bking只能是他!
隨后沈唯果斷買了三十秒的強力斬擊,又充了五十萬的強化,他被藤蔓包裹住沒辦法加持太陽,但沒關系,他可以買一個一次性的低級弱化符卡。
低級弱化符卡,能夠將目標全體屬性削弱百分之五,時效一分鐘,不可疊加。
實力削弱加強力斬擊,劈開這個藤繭絕對沒有問題。
隨后掏出能量儲物球,開始往自己的劍招里灌輸靈力,灌輸了差不多十秒的樣子,這才正式啟動強力斬擊,又對著面前的藤蔓丟了個“低級弱化符卡”,隨后迅速撤銷防御罩,手持浮生游,帶著洶涌的劍意,用力一劈。
外界的迷心蘿倒是能察覺到自己沒能將那小不點抓住,他的周圍還有硬殼子,迷心蘿立刻收攏藤蔓,打算將那硬殼子絞碎,但發(fā)現(xiàn)那殼子是真的很硬。
沒關系,它都已經(jīng)抓住了,就算現(xiàn)在碰不到,時間長了那總會真正抓到小不點的。
迷心蘿打算把這個藤繭藏到地下,到時候慢慢耗著,還沒等它拖著藤繭走,突然一種虛弱感傳來,它發(fā)現(xiàn)自己莫名其妙地實力降了一些。
迷心蘿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剛準備給自己檢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的時候,一種強烈的心慌感猛然生起。
隨后它發(fā)現(xiàn)包裹住那小不點的硬殼子突然消散了,與此同時,一道強烈的刺痛感傳來。
秘境外,一群人還在擔憂地看著被迷心蘿藤蔓包裹住的孩童,還沒擔心多久,就看到整個藤蔓組成的圓形球繭直接裂開了,從藤球內沖出的無形氣浪,直接讓水幕中的空氣都晃了晃。
氣浪穿透藤繭落到地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隨后整個球繭四分五裂地散開,露出了里面那一身白,面戴銀白色狼形面具的孩童。
孩童一頭白金色的頭發(fā)被高高束起,潔白的短靴輕巧地落地,手持著一柄與之體型相稱的短劍,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凌亂分毫,那淡定從容的樣子,不由得讓人感嘆不愧是一出生便不同凡響的天驕。
如此小的年齡,就能有這般實力,看來這位天驕是真正的天驕,并不是臨淵宗花錢讓人鼓吹的。
也是,要是真是鼓吹的,就風瀾劍尊那脾氣怎么可能會配合?
再次看向水幕中那個白得簡直發(fā)光的孩童,頓時一陣肅穆,他們現(xiàn)在是見證天驕成長的時刻。
第85章
來自四方的惦記
沈唯看著自己系統(tǒng)面板敬佩值那塊瘋狂上漲的數(shù)據(jù),頓時一陣雀躍。
很好,這么大波動的收入,就說明他猜得沒錯,他剛剛的行為絕對讓秘境外的人看到了!
知道秘境外有人看著他的沈唯,立刻將自己的站姿調整得更為上鏡一些。
迷心蘿被斬斷了藤蔓,頓時暴怒,立刻伸展出更多的藤蔓向沈唯襲去。
沈唯也不慌,一手拿著劍,隨心所欲地控制著空氣中的水,伴隨著劍勢,凝聚成一條活靈活現(xiàn)的水龍,盤旋于身,甚是霸氣。
“守�!�
秘境外,一群人瞪大眼睛看著水幕中,一身白的幼童,面對襲擊,無比鎮(zhèn)定地用劍勢凝練出一條威武霸氣的水龍,隨后盤旋于身。
只聽幼童輕吐一聲“守�!�
那劈天蓋地的藤蔓愣是只能觸碰到水龍的龍鱗邊緣,再也前進不得分毫。
這一幕無不讓水幕前的眾人驚訝,居然真的守住了。
只是這種堅守的劍法他們怎么沒見過?風瀾劍尊也會教這種只守不攻的劍法?
“看來云寒師侄真的在劍法一途很有天分,居然能創(chuàng)造出這種劍技�!币慌缘氖捜恍牢康乜粗唬袊@道。
“是啊�!绷羰叵聛淼男燹牲c頭,“我以為云寒師弟會更向風瀾劍尊靠攏,但沒想到,他第一次創(chuàng)造出來的劍技居然是守護類型的。”
“風瀾劍尊很負責,劍尊沒有教云寒師叔自己的劍道,而是給云寒師叔講解劍招和各種劍術,他只教授云寒師叔基礎劍法,會給云寒師叔演示各種劍法,但卻不要求云寒師叔去學其中的劍道�!币慌缘牧柘鲎诘茏与p眼放光地看著水幕中的人影,向蕭然他們訴說起他們劍尊平時的教徒日常。
“只教招式,不教其意?”蕭然看向一旁的凌霄宗弟子詢問。
凌霄宗的弟子點頭:“大概就是想要讓云寒師叔自己去尋找屬于自己的劍道吧!別人的不一定就適合自己,強行學習還不如自己去找�!�
凌霄宗弟子看著水幕中那霸氣的水龍,認真又肯定地贊嘆道:“風瀾劍尊是個好師父�!�
蕭然沒否決,因為風瀾劍尊的確是個好師父,有時候護犢子護得他們都看不下去,有點保護過頭了。
倒是一旁的徐奚卻開口道:“云寒師弟也是個天資卓越之人,不管是心性還是天賦都非比尋常,也只有他才能接受得了風瀾劍尊的教導吧?”
這話頓時讓蕭然和凌霄宗的弟子頓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確實如此。
要是心性稍微差一點,那么面對風瀾劍尊只教劍招的教法,很快就會讓他迷失在眾多劍招的劍意之中,了解了那么多的劍意,就很難在其中找到屬于自己的劍道。
要是天賦差一些,又不可能從劍招中領會劍意,連劍意都領悟不到就更不要談去尋找屬于自己的劍道了。
這么看來,云寒師叔(師侄)是真的天資卓越,天賦絕倫的天之驕子。
他們的談話,讓跟著觀看水幕的其他人心下越發(fā)驚駭。
小小年紀就能自己創(chuàng)造出這種程度的劍招了,真是了不得,更了不得的是,那孩童現(xiàn)在施展的劍法居然是自己領悟的。
聽到這,再看著水幕中那矮小卻無比沉穩(wěn)的身影,頓時一陣心酸。
這么厲害的孩子,怎么就不是他們宗門的呢?難怪風瀾劍尊當初跑到臨淵宗去搶人,他們要是知道會是這樣一個弟子的話,六年前他們就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搶……
算了,應該搶不到,先不說臨淵宗的人會不會生氣地把他們弄死,光想想他們之間的一起搶孩子的還有個風瀾劍尊,那還是洗洗睡吧!
他們加起來還不夠風瀾劍尊砍的。
倒不如多看看這位注定要登上頂端的天驕成長之路,以后教導自己的徒子徒孫們他們也有了談資。
例如:他們也是看著沈云寒這位天之驕子長大的。
這般想想,就足夠他們說一輩子的了。
有人釋懷當然也有人嫉恨和惦記。
嫉恨的人嫉恨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他們努力修行,卻比不過那些天才們生下來就絕凡的天賦。
更是有些人出生就站在頂端,就好比這水幕中的幼童,有世家頂著,有好的師父教導著,有大宗門庇護著,老天就好像還覺得不夠一般,另外送上超凡的天資。
哪怕對方晚生幾十年甚至幾百年,也能夠通過自己的天資追上來,這是何其不公�。�
嫉恨者們看著水幕中的孩童,憤憤想著,如果有機會,如果有機會單獨碰到對方,他們絕對不會讓這種不公平的存在成長起來。
但他們這種陰暗的想法也只能想想罷了,因為他們知道,對方在宗門和家族以及師父的庇護之下,是不可能給他們可乘之機的。
但萬一呢?這一次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只要他們一直盯著,總會找到機會的。
除去嫉恨者們,還有一群人也惦記著水幕中的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