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兩方誰也說服不了誰,一時間吵得不可開交。
沈唯蹲在系統(tǒng)空間里,覺得臨淵宗的老祖?zhèn)兿胂罅挺強的,一些想法讓他頓時靈感爆發(fā)。
記下來記下來,通通記下來,下次他可以在別人面前按照這個劇本演上一演。
眼見著雙方吵得都快打起來了,沈唯不由得糾結(jié),自己到底要不要現(xiàn)在就醒過來。
讓這群老祖因為他的事打起來,未免有點不太好。
就在他糾結(jié)的時候,一道輕呵聲攜帶著冷意響起:“閉嘴�!�
這聲帶著冷意和殺意的呵斥聲成功讓修煉室內(nèi)的所有人成功噤聲,并把目光投向了出聲呵斥的人身上。
他們看著渾身裹挾著殺意和凌冽劍意的云非翎,原本他們想要出言不滿對方?jīng)]禮貌的言語頓時止住了。
生氣的劍修可不好隨意招惹,更何況這還是名聲一直在外的風瀾劍尊。
之前合體期時,他們在場的一些人倒是有信心可以壓一壓,但對方現(xiàn)在是大乘期,再想想對方的兇殘程度……
因此在場的所有人,一致決定應該給云寒的師父一個面子。
云非翎氣勢洶洶地環(huán)視所有人一眼后,隨后收斂了殺意,只留下劍意和寒意,冷著臉問道:“你們只需要告訴我,云寒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危險�!�
聽到這話的臨淵宗的老祖?zhèn)兞⒖袒ハ嗫戳丝�,隨后將目光放到喬鶴身上。
被所有老祖盯住的喬鶴:……
突然覺得臨淵宗這個掌門職位,真的一刻都不想當。
他把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蕭然,思索著怎么說服其他長老同意他退位,并忽悠蕭師侄,讓他提前繼任掌門之位。
考慮到當前還有要緊的事等著他解決,隨即腦子飛快地運轉(zhuǎn),看向云非翎開口道:“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云寒的身體還是沒問題的,不管這封印是他自己下的還是別人下的,都不會讓云寒在此時就出事�!�
“如果封印是云寒自己下的,那么他不可能給自己留條死路,如果是云寒的敵人下的,那對方肯定也不想云寒就這么快帶著封印繼續(xù)轉(zhuǎn)世,他都在神魂上下封印了就說明他是沒辦法直接消滅云寒的神魂的。
再看看云寒神魂這神態(tài),就算被封印也是一個實打?qū)嵉膹娬�,所以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的云寒,身體絕對沒有問題�!�
喬鶴認真地將自己的看法說給云非翎聽。
至于以后他就不知道了。
喬鶴心里默默補充道,但不管怎么樣,他們臨淵宗是不可能讓云寒有事的。
第177章
友宗再加一
“現(xiàn)在沒問題,所以以后有問題是嗎?”云非翎非常敏銳地抓住了喬鶴沒表達出來的重點。
眾人震驚,紛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風瀾劍尊這個鐵疙瘩居然聽懂了喬鶴言下想要含糊過去的意思,這可真不得了,鐵疙瘩長腦子了�。�!
見在場的人不說話,云非翎微微蹙眉,這群人給他的感覺有些討厭,但想到自己徒弟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于是云非翎還是忍耐了下來。
“為何不回答�!痹品囚峥粗鴨铁Q詢問。
喬鶴:……
他不是不想回答,只是這件事他也不清楚,這讓他怎么說?
倒是一旁的悟嗔見狀開口道:“老衲倒是覺得不必糾結(jié)這個問題�!�
他的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轉(zhuǎn)移到他的身上。
悟嗔大師:“沈小道友神魂里的封印到底如何我們暫時無從判斷,但老衲覺得不管那封印有何作用于沈小道友而言都已經(jīng)無甚作用了,那斷裂的鎖鏈就是在說明封印正在減弱。
封印減弱那被束縛的神魂遲早會被釋放,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在這種事情上糾結(jié)過多呢?”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爭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
正如悟嗔大師所言那般,那束縛著云寒的黑色鎖鏈不管它是好是壞,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那封印都在逐漸減弱,云寒神魂得到自由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他們目前要做的就是等待,等讓云寒能夠成長起來,只要有了絕對的實力,那么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一場令人心焦的檢查就這么虎頭蛇尾地結(jié)束了。
說虎頭蛇尾倒是有些過了,至少他們清楚了云寒的一部分底細了,對方未來的仙途絕對平坦,畢竟這可是仙神轉(zhuǎn)世之身。
不僅如此,還是自帶封印的仙神轉(zhuǎn)世。
哪怕他的神魂在識海中陷入沉睡,現(xiàn)在的云寒都能有如此成就,可見這位轉(zhuǎn)世的仙神著實了不得。
悟嗔大師來了一趟除去用法相感受了下沈唯身體的情況,其他的他覺得自己什么忙都沒有幫上。
雖然臨淵宗向他承諾過,就算沒幫到忙,也會幫南山寺建一座小靈山,可悟嗔大師覺得自己什么事都沒做就讓臨淵宗白給一座小靈山,非常過意不去。
因此向喬鶴婉言拒絕讓臨淵宗給他們建小靈山的事,對此喬鶴沒有答應,只是笑著說悟嗔大師性情高潔,就算沒有幫上忙,但他們臨淵宗也是愿意承悟嗔大師來幫忙的這個情。
小靈山就當是他們臨淵宗和南山寺交好的禮物,若是悟嗔大師非常過意不去,那就結(jié)為友宗好了,聽說南山寺的弟子經(jīng)常外出苦修積德行善,相信歷練的經(jīng)驗豐富,他們臨淵宗的弟子就不行了。
臨淵宗多是法修和器修丹修之輩,常年在宗內(nèi)因此性格有些天真,每年外出歷練總會吃虧,若是南山寺的弟子愿意帶著他們歷練那就好多了。
面對這種要求悟嗔大師自然不會拒絕,左右不過是幫忙帶人一起歷練而已,多大點事,他還是覺得他們南山寺占了大便宜,畢竟那可是一座小靈山�。�
因此他在走的時候,從自己的儲物袋里掏出了一枚佛牌送給了沈唯,那佛牌上凝聚著他花費心思分出去的一道法相,催動佛牌就可以開啟法相,法相的作用依舊是能將傷害轉(zhuǎn)移。
這可是他研究多年,唯一一個成功分出去的法相,看在臨淵宗這般大手筆,他又沒解決問題就得了這般好處的情況下,悟嗔便把這枚佛牌給了沈唯。
云非翎知道了佛牌的作用,當即希望悟嗔能再給幾個,他可以用劍符換。
悟嗔:……
悟嗔只笑了笑,沒說話。
法相可不是劍符,法相是僧人修行后領悟佛法的本我之相,換種說法就是僧人心目中的成佛之相。
這種東西怎么可能輕而易舉地分得出去,當初他分出去都是意外,他再復刻這種意外就再也沒有成功。
悟嗔試了很長一段時間后,果斷放棄,一切皆是緣法,不可強求。
再說,他強求也強求不來,當初他成功得莫名其妙,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幾年他研究得都快有了心障,算了,反正他自己就會法相,寺里的僧人大部分都修過舍身訣,這舍身法相分不分得出去好像也沒什么影響。
云非翎見悟嗔不說話只以為自己交換的東西對方不滿意,隨即將他之前準備好給悟嗔當謝禮的禮物拿給了悟嗔。
那是一具目測有三丈高的巨型骷髏,骷髏一出來在,那滔天的怨氣和血煞之氣直接讓這片天地一片陰沉,天空中開始陰云密布。
對這種場景在場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看這天色和怨氣,這他娘的是個能隨時形成鬼域的鬼物��!
悟嗔頓時臉色一片凝重,急忙掀起自己的袈裟就要蓋到骷髏上去,又覺得這可能不太夠,于是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張金絲蓮花卍字印的佛布,運起靈力佛布猛然變大,蓋在了骷髏上。
在蓋上去之時,眾人仿佛聽到了萬鬼哀嚎的聲音。
接著佛布變小,被悟嗔放到了一個金缽之中,捧在手里。
“阿彌陀佛�!蔽蜞量粗鹄徶械姆鸩妓闪丝跉�,念了一聲佛。
云非翎見狀,只以為悟嗔禿驢很滿意他的禮物,他剛拿出來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收下了,不枉費他花時間找個地方魂體離身前往冥界的惡鬼煉獄里拖出一只怨氣最重的打死后,把尸體送給禿驢。
這么大只的惡鬼尸體,夠悟嗔禿驢去渡化的了。
“禮物收了,佛牌什么時候給我�!痹品囚嵴Z氣淡然地詢問道。
悟嗔:……
他這是在收禮物嗎?他這是在解決鬼物��!到底是誰教云道友這么送禮的?每回送的禮真就叫人命短,不會教就別教!
悟嗔嘆氣,只好把實情告訴云非翎,不是他不想送,而是他根本就送不了。
如果云非翎真的很想要舍身法相的話,以他們的交情,他可以把舍身訣教給他,只是舍身訣只有修佛才能練成,所以,云道友要練習嗎?
修佛是不可能修的,所以這個練習也是不可能練的,云非翎冷冷地看著滿眼期待的悟嗔,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云非翎遠去的背影,悟嗔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
喬鶴笑容友好地送悟嗔進了傳送陣,看著消失的身影,臉上的笑容頓時真切了起來。
又一個友宗可以用了,南山寺的和尚基本上都會修舍生訣,他們的舍身法相可是最好的盾牌,不僅能當盾牌還能幫忙轉(zhuǎn)移傷勢,這種隊友可是東域宗門弟子外出歷練最想交好人。
只是南山寺的弟子基本都是苦修,想要行德積善修功德之身,因此通常哪里有苦哪里有難就往哪里去,其他人想拐他們做隊友非常難。
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一座小靈山換南山寺的弟子,喬鶴覺得挺值的。
這個友宗之交才剛開始,但是沒關系,遲早南山寺也會和隔壁的凌霄宗一樣,成為他們的至交好友宗門。
走遠的云非翎突然想起來,他好像把禮物送出去后悟嗔那個禿驢沒給他佛牌就算了,也沒和他說謝謝。
云非翎又走了回去,發(fā)現(xiàn)悟嗔已經(jīng)離開了,頓時心情不爽地回了凌霄宗,他得去找?guī)熜郑瑔栆幌略趺匆獋?br />
第178章
宗門收徒
云非翎去向他師兄請教怎么要債,紀南弛非常震驚,居然有人能欠他師弟的債,到底是哪位能人?欠債就算了,還能活著,讓他師弟向他詢問怎么要債!
等到他云非翎將前因后果全部說一遍后,紀南弛看著他師弟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頓時牙疼。
怎么說呢?悟嗔大師的脾氣是真好啊,膽子也非常大。
收了他師弟第一回禮后,還敢收第二回,難怪能和他師弟成為朋友。
只是他師弟好不容易有個朋友,他還是幫忙維護一下這段友誼吧,最起碼,別讓師弟再去禍害他了。
于是,紀南弛清了清嗓子,開始告訴云非翎朋友之間要注意的事項。
例如朋友間送禮物很正常,這可以增加彼此之間的友誼,又例如好朋友都是互相托付性命的存在,是可以兩肋插刀的存在……
紀南弛說得喝了兩壺茶,最后看著面前的云非翎,告誡他珍惜朋友。
“所以你明白該怎么做了嗎?”紀南弛笑著詢問道。
云非翎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紀南弛有些欣慰,師父,我沒有辜負您的臨終之言,小師弟我有好好地教導。
然后他就看著他師弟從袖口里掏出一枚銅鏡,運起靈力開啟后,剛顯示出畫面,就聽到他師弟開口道:“禿驢,從此以后我們絕交!”
說完就將鏡子掐斷靈力,扔回了袖子里。
接著他目光平淡地看著紀南弛說道:“師兄,現(xiàn)在我和那禿驢不是朋友了,那禿驢也沒辦法讓我把命交給他,他也沒辦法讓我在肋骨兩邊插刀,現(xiàn)在我是不是可以去要債了?”
紀南弛:……
紀南弛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
師父,對不起,我可能要辜負您的臨終之言了,我教不了師弟。
……
自從上次探查他身體過后,沈唯的日子再次步入了正軌。
他爹和他娘從臨淵宗的掌門那里得到確切的消息,知道他沒事后就回去了。
他師父對他日益進步的劍法學習進度非常滿意,沈唯也發(fā)現(xiàn),他師父好像也卷起來了。
具體表現(xiàn)在,他師父日夜不斷地練習劍法,直到靈力耗盡,隨后就打坐修行靈力,等靈力恢復完畢,又開始練習劍法,如此反復,這種卷王的行徑,看得沈唯頭皮發(fā)麻。
難怪他師父能有如此成就,天賦高就算了,還能卷成這個樣子,東域的第一活該是他師父。
師父都卷了,徒弟怎么能不卷呢?更何況他師父可是說過,如果是他的話,一年內(nèi)定然能將他師父所創(chuàng)造的《風瀾劍法》習成。
師父的期待可不能辜負��!
沈唯也只好更加努力地卷了起來。
有些人一旦忙起來,就根本沒了時間觀念。
時間匆匆來到了修真界即將準備宗門收徒的時間。
沈唯聽著他師父讓他去山腳下參加凌霄宗的收徒流程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時候他才知道已經(jīng)到了修真界招收弟子的時間。
只是他師父在招收弟子的當天提醒他是不是太晚了點?
晚歸晚,沈唯還是收起自己的劍,拒絕了他師父送他去宗門前的建議,自己趕了過去。
剛趕到凌霄宗的招收弟子的地點,就看到不少的人聚集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讓沈唯想起了前世春運時的場景。
這人也太多了吧!
沈唯看著打量著四周,今天的凌霄宗弟子統(tǒng)一穿著黑色勁裝,身披華麗的裘袍,那面無表情的樣子,看上去格外莊嚴穩(wěn)重。
只是,他發(fā)現(xiàn)凌霄宗安排招收弟子的地點,不光有凌霄宗的弟子還有臨淵宗的弟子。
至于怎么分辨出來的,凌霄宗的弟子可穿不起那一身華貴且炫麗法袍,更不可能讓自己這般亮眼,看那光亮的程度,流熒粉絕對撒了不少。
只是這種華貴的穿著,真的就把他們身邊統(tǒng)一身披裘袍的凌霄宗弟子襯托成了護衛(wèi)。
看到這一幕,沈唯頓時疑惑,臨淵宗招收弟子都招收到凌霄宗來了?
“云寒師叔,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凌霄宗的弟子在沈唯到來的那一刻立馬就注意到了。
畢竟那么矮,氣勢卻那么足,又是白金色頭發(fā),和臨淵宗弟子一樣在發(fā)光,還戴著面具,這些特征融合在一起,一看一個準。
沈唯看向詢問他的凌霄宗弟子開口回道:“無事,只是來凌霄宗拜師而已�!�
這回答讓詢問的凌霄宗弟子一片茫然。
來凌霄宗拜師?云寒師叔不是風瀾劍尊的徒弟嗎?那還拜什么師?
注意到沈唯到來,特意留意的其他凌霄宗弟子也茫然,隨后面面相覷,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解。
沈唯見狀,一點都不覺得稀奇,東域所有修士基本上都知道他是他師父的徒弟,但卻很少有人知道,其實他連正式的拜師都沒有拜。
說實話有時候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點,凌霄宗弟子們會茫然不解很正常。
看著他們不解的模樣,還是臨淵宗的弟子不爽地哼了一聲說道:“云寒師弟雖然有風瀾劍尊弟子之名,可一直都沒有正式拜師,他來參加凌霄宗的弟子招收儀式不是很正常嗎?”
這句話成功地讓凌霄宗的弟子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
云寒師叔到現(xiàn)在都居然沒有拜入他們的宗門?開玩笑的嗎?
可他不是風瀾劍尊的弟子嗎?他們可是看著風瀾劍尊將云寒師叔一手帶大的,從云寒師叔會說話時就開始叫風瀾劍尊師父,怎么可能不是凌霄宗的人?
看著凌霄宗弟子那震驚的表情,沈唯有些惡趣味地回道:“確實如此,我因年齡太小所以一直沒有拜宗門,自然也沒有拜師,今日就是正式來拜師的�!�
“云寒師弟,要不我們?nèi)ヅR淵宗吧,你看這凌霄宗貧瘠得很,連弟子住的宮殿都沒有,你拜入凌霄宗,到時候得受多大罪啊,不如還是跟著師兄回臨淵宗吧!”臨淵宗的弟子趁機扛鋤頭開始挖墻腳。
凌霄宗的弟子聽到臨淵宗弟子的話,急忙跳出來拒絕道:“不行!不可以!”
“怎么就不可以了?云寒師弟又沒有拜師,他當然有權(quán)利自由選擇宗門�!迸R淵宗弟子反駁道。
“云寒師叔是風瀾劍尊的弟子�!绷柘鲎诘牡茏訝庌q道。
“可云寒師弟沒拜師�!迸R淵宗弟子語氣平淡地反駁。
“云寒師叔是風瀾劍尊一手帶大的�!绷柘鲎诘茏踊氐馈�
“云寒師弟的娘還是我臨淵宗的!況且云寒師弟沒拜師!”臨淵宗弟子也爭論道。
凌霄宗弟子:“可東域的人都知道云寒師叔是風瀾劍尊的弟子�!�
臨淵宗弟子:“但云寒師弟他沒拜師!”
凌霄宗弟子不說話了,皺著眉,抿著唇看著臨淵宗弟子。
見他不說話,仿佛像是打了勝仗的臨淵宗弟子頓時趾高氣昂:“怎么不說話了?你說再多云寒師弟他都沒拜師�!�
凌霄宗弟子看著他眨了眨眼,點頭說道:“你說得對。”
隨后對著一旁的沈唯說道:”云寒師叔,你的名字已經(jīng)登記好了,我這就帶您去試煉地�!�
說完抱起沈唯就跑遠了,只留下臨淵宗弟子火冒三丈,他想追過去,但想起臨行前長老們的囑咐。
若是云寒師弟沒有表現(xiàn)出拒絕拜師凌霄宗的態(tài)度,那就讓他在凌霄宗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