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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不看還好,一看就更慌了。

    只見一身白衣,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株孤傲寒梅的青年佇立在半空中。

    青年面容清俊冷漠,長發(fā)隨風(fēng)飄動,手握長劍,周身氣勢洶涌,夾雜著冰冷的劍意,戰(zhàn)意沖天。

    他奶奶的!風(fēng)瀾劍尊�。�

    廬陵宗的掌門看著半空中的云非翎心里直罵娘。

    這個瘟神怎么到他們宗門來了�。�!

    上一回打過來的時候還是五百多年前,跑過來問他們有沒有看到他師父,當(dāng)時他們以為對方是過來找茬的,所以就態(tài)度不好地動了手。

    結(jié)果就是這一動手,就讓對方把他們宗門的人上到長老和掌門,下到弟子和雜役全都打了一遍。

    他們廬陵宗是小宗門,長老中的修為最高也只有分神期,宗門能撐下來全靠一個大乘期的老祖。

    因此在不驚動老祖的情況下,原本想著圍攻,全宗上下四百多人,總不至于打不過他一個吧?誰知道,還真就沒打過。

    明明都已經(jīng)打得對方渾身是血,身上更是有好幾處致命傷,可就是不倒下,不僅沒倒下,反而因?yàn)樯砩系膫麆菰街�,殺傷力也越發(fā)強(qiáng)大。

    那股子瘋勁,讓人根本不敢輕易上前。

    打到最后,還是驚動了老祖,只是還沒等老祖出手,就被對方的師父六合劍尊給拎回去了。

    在知道對方的身份后,他們也忐忑過凌霄宗會不會過來報復(fù),結(jié)果一晃幾百年過去了,當(dāng)年被他們圍攻的青年如今也變成了一方大能。

    這些年他們聽著外界傳揚(yáng)的名聲,多少有些感慨,只是對方一直沒有找上門,所以自然而然地以為對方是不在乎了。

    結(jié)果今天就來了個大驚嚇,時隔五百多年,對方居然找上門來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因此廬陵宗掌門嘆了口氣,隨后恭敬地上前,對半空中的云非翎拱了拱手說道:“風(fēng)瀾劍尊,可否放過我這底下的弟子?他們是近幾年才收入宗門的弟子,當(dāng)年之事,并沒有參與。”

    云非翎看了他一眼,不太明白對方為什么會說這種話,那些實(shí)力低下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讓他狩獵。

    當(dāng)即直言道:“讓洛山池出來,我的狩獵目標(biāo)是他�!�

    狩獵目標(biāo)?廬陵宗的掌門遲疑了一下,隨后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

    原來是上門打他老祖的啊,那沒問題了。

    第199章

    那褲子真礙眼

    差點(diǎn)忘了,最近聽說過對方的修為又突破了,所以對方的狩獵活動估計又要開始了。

    不過這和他們沒關(guān)系,因?yàn)樗麄兊男逓楸葘Ψ降�,所以他們不是對方的狩獵目標(biāo)。

    不是狩獵目標(biāo)就不用被打,真是太好了。

    至于老祖,同級之間的切磋可是很難得的,相信老祖也很期待吧!

    想到這,廬陵宗的掌門立刻讓人去把自家老祖給請出來,并把云非翎引到即將打斗的地方去,順便讓宗門內(nèi)的弟子選好觀戰(zhàn)的地方。

    實(shí)力高的修行者打斗的場面可是很難旁觀的,這會兒可是有現(xiàn)成的,一定要睜大眼睛好好看!好好悟!

    萬不能讓老祖的付出白費(fèi)!

    說不定,風(fēng)瀾劍尊這一戰(zhàn)會輸呢?到時候他們廬陵宗也算是名揚(yáng)天下了。

    這邊的廬陵宗鎮(zhèn)宗老祖被弟子焦急地請出山就看到了立在一片空地中的云非翎。

    再看看遠(yuǎn)處或御劍飛行,或乘坐法寶升至半空中的宗門弟子們,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扭頭看向遠(yuǎn)處的這一任廬陵宗的掌門和長老們,廬陵宗老祖直接氣笑了。

    這群不孝后輩,賣自家祖宗的速度是真快��!

    云非翎看著身穿龍膽藍(lán)的圓領(lǐng)法袍的老者,須發(fā)皆白,手持拂塵站在他面前。

    立刻將手中的劍從劍鞘中拔出來,揮手收起劍鞘,周身的劍意和戰(zhàn)意更加濃厚了起來,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對面的老者。

    接著云非翎的手中劍一轉(zhuǎn),寒芒直直地閃過劍尖,那深藍(lán)色往銀白色漸變的長劍,立刻閃爍起了瑩瑩靈光。

    “來戰(zhàn)!”云非翎發(fā)出邀戰(zhàn)申請。

    廬陵宗老祖看著面前已經(jīng)推脫不掉的戰(zhàn)斗,再看著遠(yuǎn)處正圍觀還開水幕的自家宗門子弟,眼神不善。

    等著,等他打完再好好和這群不孝的徒子徒孫們探討一下尊敬長輩的問題!

    隨后扭頭看向面前的云非翎,禮貌地道:“那道友,小心了�!�

    說完運(yùn)起靈力,掐動法訣,一道道絢麗的法術(shù)如同狂風(fēng)暴雨般傾瀉而下,法術(shù)在空中交織碰撞,發(fā)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與此同時,云非翎也動了起來,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快速移動,手中的長劍時而化作一道寒光,劍光閃爍,每一次揮劍都伴隨著雷霆萬鈞之勢。

    劍氣縱橫,將空氣切割成無數(shù)碎片,發(fā)出尖銳的破風(fēng)聲。

    兩者之間的戰(zhàn)斗激烈異常,每一次攻擊都讓人心悸。

    劍光與法術(shù)相互碰撞,爆發(fā)出驚人的能量波動,將周圍的樹木、山石瞬間摧毀,化為一片廢墟。

    樹木被劍氣削去樹皮,露出光禿禿的樹干,山石被法術(shù)炸得粉碎,化作漫天的塵埃。

    就連空氣都被這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扭曲,形成一道道旋渦,將周圍的一切卷入其中。

    這種毀天滅地的場景看得周圍人膽戰(zhàn)心驚,不由得往后退了又退,生怕被誤傷。

    不怪他們害怕,就這種架勢,這么說吧,但凡有一擊過來,他們這邊絕對死一片,這可是大乘期尊者的戰(zhàn)斗��!

    沈唯也大開眼界,之前他師父和凌霄宗的太上長老和師祖?zhèn)儜?zhàn)斗時,都是拿著武器硬拼,這種術(shù)法和劍法的碰撞,他也是頭一回看到這么壯觀的場景。

    這場戰(zhàn)斗一連打了六天,沈唯他們也從一開始的興致盎然,熱血沸騰,看到心無波瀾,甚至覺得這些攻擊的爆破聲有些吵。

    廬陵宗也從一群人圍觀,慢慢地變成了開始做自己的宗門日常。

    果然,任何東西一旦看多了,大家都不怎么感興趣了。

    沈唯看著遠(yuǎn)處還在轟炸的戰(zhàn)場,站在飛云船上繼續(xù)面無表情地練劍。

    師父到底什么時候打完��?

    終于,到了第七天傍晚的時候,隨著一道巨大的爆破聲響起,打斗的聲音全都停了下來。

    沈唯和臨淵宗以及凌霄宗的弟子坐在餐桌上吃著晚飯,在打斗的聲音停下來后,立刻放下碗筷,竄到了甲板上,紛紛看向戰(zhàn)場中心,看看到底誰是勝者。

    一直籠罩在整片戰(zhàn)場的煙塵總算開始消散。

    隨著塵煙漸漸消散,最先目入眼簾的是滿地蒼夷,仿若末世。

    只見一個巨大的石坑出現(xiàn)在在遠(yuǎn)處的地面上,直徑足有數(shù)百米,深不見底。

    這個石坑周圍,地面龜裂,仿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撕裂開來,裂縫中涌動著炙熱的巖漿,仿佛要將這片土地徹底吞噬。

    遠(yuǎn)處的山峰也在戰(zhàn)斗中遭受波及,原本高聳入云的山峰,現(xiàn)如今直接被挪平,巖石崩裂,滾滾煙塵沖向天際。

    廬陵宗掌門見狀,頓時痛心不已,這可是他們宗門的領(lǐng)地范圍啊!

    原本想著以他們老祖和風(fēng)瀾劍尊的實(shí)力,應(yīng)該能把那塊地迅速推平,到時候他好安排讓弟子去修建藥田或者獸園什么的。

    現(xiàn)在看來算盤全落空了,這么大的巖石坑怎么想都沒啥用,更別提坑底下都打出巖漿了。

    真要把這坑洞填起來,估計要花不少力氣,虧了,虧了,太虧了。

    廬陵宗的掌門心在滴血。

    煙塵漸漸消散,兩道身影也顯露了出來。

    原本仙風(fēng)道骨很有老神仙范的廬陵宗老祖,此時須發(fā)散亂,衣衫襤褸,渾身是血,手中原本雪白的拂塵,如今只剩下桿了。

    除此之外,老者右腿的腳已經(jīng)消失,現(xiàn)在對方能站立,是因?yàn)橛渺`力凝聚了一只腳。

    站在他對面的云非翎也同樣傷得不輕。

    此時的他,原本束起來的頭發(fā)現(xiàn)在全部散開,凌亂地披散在身后,上半身衣服和腳上的鞋子以及一部分褲腿,都在對方剛剛的攻擊中全部消失。

    健碩的胸膛上布滿傷痕掛滿了鮮血,肩膀處更是缺了塊肉,俊美的臉頰上,也有了兩道像被刀劃傷的傷口。

    腹部有一道拳頭大小的穿透性傷口,正面望去能看得到對面,通透得很,周圍還有灼燒的焦痕,但被他用冰凍住了。

    除此之外,身上還有各種大大小小的傷痕,落在白凈的皮膚上,看上像添上一道道頗具藝術(shù)感的畫。

    但整個人看上去卻有種異樣的美感,仿若上好的冰花瓷,有種破碎之美。

    沈唯見此不由得皺眉,這次他師父傷得挺重的,需要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間。

    “風(fēng)瀾劍尊……身材真好啊�!币坏琅拥母袊@聲突然響起。

    沈唯:?

    “是啊,真好,那胸肌和腹肌看上去就很好摸,那腿嘖嘖嘖,可真長啊�!绷硪坏琅拥穆曇粢哺胶偷�。

    沈唯:??

    “確實(shí),就是那褲子,真礙眼�!鼻耙粋感嘆的女子回道。

    沈唯:!�。�!

    沈唯聽著這仿若流氓般的虎狼之詞,不由得震驚地扭頭,看向一旁的臨淵宗的師姐們。

    有些不敢相信,這居然是從臨淵宗那兩位端莊優(yōu)雅的師姐嘴里說出來的。

    “不行,那是我們劍尊!不可冒犯�!币慌缘牧柘鲎诘牡茏油蝗婚_口制止道。

    “哪里冒犯了?我們這是在贊美,再說了,這可是劍尊自己給我們看的�!鄙泶┡悍凵L裙的臨淵宗女弟子開口反駁道。

    這流氓般的發(fā)言,不由得讓臨淵宗的男弟子抽了抽嘴開口道:“師姐,非禮勿視�。 �

    “什么非禮勿視?我們這是在欣賞美,你們以為誰都能入我們的眼嗎?要是你們,就算是脫光了,我們都不會看一眼!”身穿梔子色宮裙的臨淵宗女弟子不屑地看了在場的男弟子們,開口回道。

    沈唯:……

    沈唯聽不下去了,當(dāng)場就從甲板上跳了下去,接著從儲物空間里掏出一件大氅就奔向他師父。

    師父的清白由他來守護(hù)!他怕再晚點(diǎn),他師父的清白就真的沒了。

    第200章

    師父的清白他來守護(hù)!

    “道友劍術(shù)高超,此戰(zhàn)是老夫輸了�!睆]陵宗的老祖看著手持長劍,氣勢磅礴的云非翎,果斷認(rèn)輸。

    只是切磋而已,又不是拼命,他都快五千多歲了,真的沒必要為了輸贏拼個你死我活。

    認(rèn)輸而已,他都那么大年紀(jì)了,早就過了爭強(qiáng)好勝的階段,還是輸?shù)闷鸬摹?br />
    所以,廬陵宗老祖果斷把他其他大乘期的友人和死對頭的名單分享給了云非翎。

    并友好地和云非翎分享這群人的技能和弱點(diǎn),鼓勵云非翎去和他們友好切磋,共同探討大道。

    “師父,給�!本驮趶]陵宗老祖熱心分享的時候,沈唯拿著大氅成功到了云非翎的身前,將大氅遞給了云非翎。

    云非翎接過大氅披在身上,大氅是件法衣,云非翎披上去的時候,自動變得符合他的身形。

    只是沈唯看著他師父身披黑色為底的燙金色大氅,系著帶子,但依舊露出胸肌和腹肌的樣子,頓時臉色凝重。

    不知道是不是臨淵宗師姐們的流氓話影響到了他,總覺得他師父這種半遮不遮的樣子,看上去還不如剛剛不穿衣服的好。

    想想師姐們的虎狼之詞,沈唯果斷伸手,對著云非翎說道:“師父,抱。”

    聽到沈唯的話,云非翎愣了下,自從徒弟能自己走路后就很少要求他抱,只有徒弟開心時才會跳到他身上,除去兩歲之前的時光,后面的幾年就從來沒見過他徒弟向他要抱了。

    云非翎不明白為什么徒弟突然就要他抱,但他從不會拒絕徒弟就是了。

    收起劍,伸手就把對著他舉起手要抱的徒弟一把抱起。

    沈唯沒忘記他師父現(xiàn)在受傷嚴(yán)重,因此伸手就從儲物手環(huán)里掏出幾瓶丹藥,一一倒出塞進(jìn)了他師父嘴里。

    接著又運(yùn)起靈力,對著他師父一陣輸入,幫助他師父化解丹藥。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他自己輸送的靈力到他師父的身體里仿若溪流入海,根本就沒什么作用。

    想了想,他果斷掏出能量儲物球,放到他師父的額前:“師父,用這個恢復(fù)靈力。”

    云非翎沒有拒絕徒弟的好意,因?yàn)樗F(xiàn)在的確很虛弱,除去一個和他同樣虛弱的老頭子,周圍還有不少人在。

    他更是感受到從遠(yuǎn)處的四面八方向他投來的熾熱目光,緊緊地盯著他,掃視著他的身體,仿若饑餓的豺狼,頓時讓云非翎升起了危機(jī)感,警惕心乍起。

    這里很危險,他需要盡快恢復(fù)力量,這樣他才能保護(hù)好他的徒弟。

    能量儲物球調(diào)取里面靈力的速度飛快,僅僅只在十幾息的時間里就將云非翎消耗殆盡的靈力補(bǔ)充了一小半。

    “可以了,收起來吧!”云非翎感受著體內(nèi)的靈力,已經(jīng)足夠他把周圍的其他人全部斬殺了,便不再吸收靈珠內(nèi)蘊(yùn)含的靈力,開口讓沈唯收起來。

    隨后調(diào)轉(zhuǎn)靈力開始化解體內(nèi)的丹藥,不一會兒他臉上的那道血痕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沈唯看著云非翎臉上消失的傷口,大致清楚現(xiàn)在他師父身上那些小傷口應(yīng)該全部愈合了,于是他低頭掀開他師父的領(lǐng)口看了看肩膀上受傷嚴(yán)重的地方。

    只見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如今倒是長了一層薄薄的肉覆蓋在骨頭上,只是那焦黑的地方依舊存在,這讓沈唯不由得皺眉。

    他能感覺到他師父那道傷口上殘存著灼熱的靈力,很明顯這靈力不去除,那傷口就很難恢復(fù)。

    “不用擔(dān)心,為師能解決�!痹品囚岣惺艿酵降軗�(dān)憂的情緒,一只手抱住徒弟,一只手摸了摸徒弟的腦袋,表情認(rèn)真,語氣生冷地安撫道。

    沈唯看了看他師父殘留著血跡的臉,又想起他師父肚子上好像也破了個洞,受傷挺嚴(yán)重的,他在思索要不要現(xiàn)在就下來。

    可轉(zhuǎn)頭又想起臨淵宗的師姐們那些虎狼之詞,沈唯沉默了一會兒。

    師父的清白還是很重要的!

    隨后伸手抱住他師父的脖子,小心避開他師父受傷的肩膀,微微伸腿宛如樹袋熊一般抱住他師父,再把頭搭到他師父完好的肩膀上。

    很好,這樣他既不會碰到他師父的傷口,也成功擋住了他師父的胸口,保住了他師父的清白。

    沈唯得意地自我贊嘆道。

    系統(tǒng):……

    系統(tǒng)看著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云非翎胸前的沈唯,緩緩開口道:

    聽到系統(tǒng)的話,沈唯的身體一僵,隨后開口道:

    說完立刻掐動指訣,把他師父身上的衣服全部換了一套。

    看著重新穿戴整齊的師父,沈唯就想下來了,但又想起剛剛和系統(tǒng)說的話,于是他只好繼續(xù)像樹袋熊一樣扒拉在他師父的身上。

    他絕對不承認(rèn)他剛剛犯了蠢!

    云非翎感受著徒弟突如其來的依賴,伸手拍了拍沈唯的后背,沒再搭理一旁的廬陵宗老祖,狩獵完成,這老頭就沒什么用了。

    更何況,徒弟還在他懷里,周圍的危險視線雖然隨著他靈力的恢復(fù),消散了不少,但還有一部分依舊盯著他,所以他得把徒弟安全地送回去。

    想到這,云非翎運(yùn)起靈力,頭也不回地飛向遠(yuǎn)處正懸浮在空中的飛云船。

    廬陵宗的老祖看著飛遠(yuǎn)的師徒倆,習(xí)慣性地甩了甩手中的拂塵,結(jié)果覺得手感不太對勁,低頭一看,這才想起來他的拂塵在剛剛的打斗中已經(jīng)毀壞了。

    當(dāng)即目光有些幽怨地看著云非翎飛走的方向,嘆氣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懂得尊老�!�

    不過,風(fēng)瀾劍尊和自己的徒弟相處起來,居然是這樣的,這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廬陵宗老祖感嘆完,又想起自己那群不孝的徒弟徒孫們,頓時惱火,別人家的徒弟是又送丹藥又送衣服的,擔(dān)心得不得了。

    他的徒子徒孫們呢?只會賣自己的祖宗,這會兒連個人影都沒看到,真是不孝!

    等著吧!等他把傷養(yǎng)好一點(diǎn),再一起算總賬!

    ……

    上了飛云船,沈唯這才從他師父的懷里跳下來,催促著他師父趕緊去療傷。

    云非翎的確有些疲憊,囑咐了臨淵宗和凌霄宗的弟子們好好照顧他的徒弟,有什么事就叫他。

    又給沈唯塞了兩枚劍符,這才進(jìn)了房間開始打坐療傷。

    就這樣一連過去了幾天,廬陵宗的掌門一天不落地詢問凌霄宗和臨淵宗的弟子們什么時候走,他好為他們舉行餞別宴,以示他們廬陵宗東道主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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