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看到排隊窗口那里已經(jīng)不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后,她有些后悔地收回目光。
早知道她剛剛就和她交換個聯(lián)系方式了,到時候她要是看到屏屏和她長得這么像,應該也會很驚訝。
還有就是前段時間聽奕忱說起過屏屏的爸爸,屏屏去世后因為思女過度,已經(jīng)得了心病。
如果有機會能邀請她回國玩玩,見一見蘇父的話估計蘇父的心病也會好上不少。
等她買完藥回到車上的時候,坐在后座剛剛要陪她一起去醫(yī)院的許奕忱擔憂地問她。
“怎么去了這么久?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宋一菲坐進車里,將藥小心翼翼地放進包里。
隨口說道:“剛剛在大廳看到了一個和屏屏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差點以為屏屏活過來了……”
宋一菲有些感慨地聊起剛剛碰到蘇屏的事情。
話音未落就看到下了飛機后一直靠在副駕駛上發(fā)呆的屠桁川像瘋魔了似的打開車門下車。
然后飛快朝醫(yī)院大樓跑去。
遭了,她怎么忘了車上還有一個因為屏屏發(fā)瘋的男人了!
屠桁川的身影很快進了醫(yī)院大樓。
他在聽到蘇屏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jīng)_進來。
因為這段時間茶飯不思,原本精致帥氣的臉看上去蒼白憔悴,身材在藝人中都算很瘦的那種了。
他四下找尋著宋一菲口中那張和蘇屏一模一樣的臉。
他真的已經(jīng)太久沒看到過屏屏,沒有關于她的照片,也一次都沒有夢到過她。
想到能看到那張和屏屏一樣的臉,他忽然有點期待和害怕。
但是他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那個人。
最后他看向一樓大廳門口的監(jiān)控。
每個人進出這里都會被記錄,那這個監(jiān)控一定記錄下來了那個女人的樣貌。
正在回去路上的蘇屏忽然背后一陣發(fā)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難道是車窗開太大了?
蘇屏將車窗升上去,回到酒店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墨語就蹲守在自己的門前。
李墨語看到蘇屏,頓時跟餓狼撲食一樣撲了過來。
“快!”
蘇屏一頭霧水,快什么?
“你剛剛怎么發(fā)出那個聲音的?再說兩句我聽聽!”
李墨語一聽那個聲音就愛上了,她想跪下叫姐姐。
蘇屏咳了兩聲,臉上有些羞恥。
“你剛剛聽錯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見她裝傻,李墨語擋在房門前。
“不可能!我聽得清清楚楚,別逼我求你!”
真這么好聽?
蘇屏醞釀了一下情緒:“讓開!”
簡單的兩個字,讓李墨語的眼睛成了星星眼。
她不敢置信地掰開蘇屏的嘴巴,里面真的沒有放變聲器嗎?
蘇屏被她的動作整笑了,直接一掌揮開她:“干什么?”
李墨語一臉癡迷:“以后就用那個聲音和我說話好不好?我愿意成為姐姐的狗!”
這是哪里學來的話,蘇屏聽得臉上一紅。
另一邊,好不容易利用關系要到醫(yī)院監(jiān)控錄像的屠桁川躺在床上,看著手機上面女人從外面走進來的臉。
反反復復看了二十幾遍,眼睛越來越紅。
她就是屏屏。
他看到宋一菲好像還和她聊了幾句,于是連忙起床敲開她的房門。
許奕忱過來打開門,看到門外一臉陰郁的屠桁川,皺眉。
“雖然她是你的助理,但是也是我女朋友,你大晚上的敲響她的房門不太好吧?”
屠桁川沒心情和他扯,撥開他看向屋內(nèi):“我找她有點事�!�
這人好討嫌啊,當明星當上癮了24小時都得有人伺候著是吧。
許奕忱冷冷地看著他,剛想說什么就看到宋一菲已經(jīng)從房間里面走出來了。
“川哥,怎么了?”
剛剛他跑進醫(yī)院大樓后過了十幾分鐘才魂不守舍地回來,下了車就將自己關在房間里面甚至連藥都沒問她要。
屠桁川看著她,問道:“你剛剛在醫(yī)院跟屏屏說了些什么?”
“她有告訴你她現(xiàn)在住哪里嗎?”
宋一菲眨眨眼睛,看著神情有些瘋魔的屠桁川。
第190
章
屏屏,果然是你
“川哥,她不是屏屏�!�
宋一菲很肯定地說出這個事實,雖然她也很希望那是屏屏。
但是那個女人除了臉和屏屏長得一模一樣外,真的不是她。
許奕忱擋在宋一菲身前,說道:“屏屏已經(jīng)死了,那天晚上不是你們親眼看著她掉崖的嗎?”
“那么高掉下去,早就已經(jīng)沒有生還的可能性了�!�
屠桁川一把推開他:“你胡說!她明明就是屏屏,她一定是不想讓我找到她才躲起來了,我會找到她的。”
宋一菲和許奕忱對視一眼,對他搖了搖頭。
現(xiàn)在川哥這種狀況是又發(fā)病了,看來以后還是不能在他面前提到關于屏屏的任何事情。
屠桁川見他們不信自己,拿著手機回了房間。
晚上蘇屏躺在床上,想到剛剛在醫(yī)院遇見宋一菲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心里慌得厲害,葫蘆娃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她呼喚了好幾次也沒有回她。
最后她只能安慰自己反正那三個黑化值已經(jīng)清零了,她現(xiàn)在只要等著回去就好了。
結果剛閉上眼睛,她就感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意料之外地沒有回應。
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也是躺在一張床上,但是和酒店的床明顯不是同一張。
這熟悉的感覺,她這是又入了誰的夢?
蘇屏從床上坐起來,想去開床頭的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只腳被拴住了,根本不夠她往床頭燈那邊挪動。
臥槽!
蘇屏連忙摸向自己的腳,摸到一個綁了布條做過特殊處理的鐵制腳銬。
這鎖住她的人還算有點良心,但不多。
蘇屏咂了咂嘴,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的,將外邊的月光全部遮擋住了。
明明現(xiàn)在三個人黑化值都清零了,為什么她還會入夢?
就在她還在想這是誰的夢境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動靜。
在寂靜的夜里,一丁點的動靜都會被無限放大。
那是鞋子踩在樓梯上的聲音。
但是那人似乎不著急,慢悠悠地往這邊走,似乎很享受這種緊張的氛圍感。
蘇屏有些緊張地坐在床上,緊緊盯著門口的方向。
她只聽到腳步聲離這邊越來越近。
忽然那人在門口停下了。
環(huán)境再次陷入一片安靜,蘇屏聽著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咽了咽口水。
這人怎么磨磨唧唧地,不能直接開門進來給個痛快嗎?
想法剛落下,就聽到了鑰匙串的聲音。
鎖被解開后,又是一道鎖。
解了四五把鎖后,終于門外響起了密碼鎖的聲音。
這人是有多怕她跑了,用腳銬綁住她還不夠,還在外邊上了這么多鎖。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門開了。
如果不是聽到門開的聲音,她都要懷疑那扇門是不是沒打開。
這人走路開鎖都不用燈光的嗎?
蘇屏有點傻眼,但是她能感覺到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
慢慢地她看到了一個模糊的黑影,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都快和夜色融為一體了。
這人是誰?
那人應該是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醒了,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黑暗中,他一雙眸子亮得有點嚇人。
然后她就被抱入了一個熟悉的久違的懷抱。
蘇屏看到了面前那只耳鉆,怔住了。
竟然是屠桁川。
“屏屏,果然是你�!�
屠桁川緊緊將她抱在懷里,聲音止不住地顫抖。
他真的已經(jīng)太久沒見她到了,這一刻蓄積了很久的思念達到了巔峰。
蘇屏想到一個事情,夢是由主人自己控制的,如果這是屠桁川的夢的話,為什么在夢里面他會將自己鎖在床上?
屠桁川見她不說話,親昵地親了親她的嘴唇,隨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種感覺太真實了,想到這么久她都不肯入自己的夢,屠桁川加深了這個吻。
帶了狠勁,撕咬啃磨,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拆之入腹。
他為了拍戲沒少鍛煉習武,知道怎么輕而易舉地鉗制住她。
蘇屏甚至來不及掙扎,一雙手就被他反剪到了身后。
蘇屏的身體被迫貼向他,同時她感覺到屠桁川一只手扣住自己的后腦勺不允許自己閃躲。
這怎么一上來就這么猛?
蘇屏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哼了一聲。
聽到她的聲音,屠桁川眼中最后一絲清明消失殆盡。
不顧她的意愿將她整個人壓倒在了床上。
同時松開了她的后腦勺,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肩膀上游走。
沒一會就滑進了睡裙里面。
他的指尖有些冰冷,游走過的地方帶來陣陣涼意。
蘇屏頭皮發(fā)麻,汗毛忍不住豎了起來。
“屠桁川!”
最后蘇屏驚呼一聲頭往旁邊躲開了他的吻,同時掙脫一只手捂住了他快落在自己胸前的手。
屠桁川愣了愣,看著她:“你終于肯叫我的名字了�!�
蘇屏愣住了,沒想到屠桁川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在她的印象中,他一直是那個在屏幕上閃閃發(fā)光的大明星,沒想到這段時間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屠桁川看著她,忽然想到了那個監(jiān)控視頻。
他覺得一切不是偶然,好像有點過于巧合了。
他剛懷疑她的身份,晚上就夢到了她。
要知道之前他特意跟大師學招夢儀式都沒能成功夢到過她一次。
蘇屏有種不好的預感,剛張嘴想說話屠桁川就精確無誤地吻住了她的唇。
舌頭長驅(qū)直入,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蘇屏很快就大腦嗡嗡作響有些分不清天南地北了。
屠桁川卷著她的舌頭,不停地玩著,蘇屏一開始還能和他對抗,后面實在對抗不過也就只能由著他去了。
同時她心里也有些慌亂,因為夢境不是葫蘆娃控制的,她是被迫進來的。
誰也不知道屠桁川的夢什么時候會醒。
在她愣神間,屠桁川已經(jīng)將她的睡裙褪了大半下來,露出半邊白嫩的肩膀和酥胸。
她的皮膚很白,屠桁川看著那片雪白,張嘴咬了下去。
蘇屏悶哼一聲,想去推他的腦袋,但是他的嘴巴像個吸盤固定在上面似的,紋絲不動。
最后反倒她自己累得氣喘吁吁,那片雪白露得更多了。
第
191章
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想別人
屠桁川在上面啃咬舔舐,蘇屏陣陣酥麻,手無力地搭在他的頭發(fā)上。
漸漸地,他的指尖不再冰涼,滑過自己身上的時候燙得不行。
“屏屏。”
屠桁川在她身上抬起頭,試探性地問她。
見他終于離開了自己,蘇屏抬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
屠桁川被打懵了,夢里的感覺好真實啊。
是不是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