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她脖子上的皮膚很嫩,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聽到她痛呼出聲后,屠桁川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咬了她,于是連忙松開了牙齒。
他感覺自己像是捕食到獵物卻又顧忌獵人的惡狼,知道自己不松開嘴巴自己就會死但還是想在臨死前飽餐一頓。
所以他并沒有完全松開她的脖子,反而輕輕地啃了起來。
隨著舌頭一點點掠過她嬌嫩的皮膚,他能感覺到她隨著自己舔舐的動作一點點顫動。
像是找到了新的樂趣一樣,他故意重重地吸吮一大口,感覺到她的身體繃得不能再繃了的時候,猛地松開。
如此往復,樂此不疲。
蘇屏也感覺到身上那人在故意逗自己玩,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這個夢隨時都有可能醒來,他還這么磨磨唧唧的,是存心不想讓自己吃上肉嗎?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自己來!”
聽到她的話,屠桁川愣了一下,隨后輕笑出聲。
蘇屏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有什么好笑的?
這是她的夢,換句話說她就是皇帝,她就是這夢境中的主人。
“說我不行?”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很好聽,光是聽著聲音都能軟的程度,更不用說如果這聲音在自己身下喘息的話……
蘇屏感覺到全身的血液一股腦涌了上來,忍不住興奮起來,也就沒去想這個聲音好像有些似曾相識。
不等她這個想法落下,她就感覺到有個東西抵住了自己。
沒見過豬上樹,她還是見過豬跑的。
她不該說那句話的,這男人好像真的挺行的。
酒精壯人膽,反正是在夢里,她忽然想大膽一次。
于是將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放了下來。
下一秒,屠桁川就感覺到她的手一點點順著自己的腰線往下摸索。
他悶哼了一聲后,身體的欲望和反應很大了。
最后有些受不了地將她的手抓住反扣住壓在了她的身后。
感覺到身上的人沒了動作,蘇屏有些不滿地睜開眼睛想看看是不是夢醒了,忽然激烈的吻就落了下來。
像是突如其來的狂風驟雨一樣,根本不給人任何反應的時間。
感覺到她想要逃,屠桁川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下一個用力,讓她的嘴唇微微張開。
如果說剛剛是在試探的話,這次像是來真的了。
不一會兒蘇屏就有些氣喘吁吁起來,被迫仰著腦袋讓自己呼吸到更多的空氣。
這個動作在屠桁川眼里,更像是在迎合他一樣,他的舌頭更深地往她的口腔里面探尋。
兩人的喘息聲交替起伏,曖昧的聲音在黑暗的房間里面響起,光是聽聲音就讓人面紅耳赤。
蘇屏感覺自己的嘴唇都快要被吸麻了,想要伸手抓住他的腦袋將他的嘴唇扯離自己,但是奈何雙手被他壓在自己身后,動彈不了分毫。
她身上穿的緊身黑裙裙擺已經(jīng)因為兩人的動作,一點點褪到了大腿下面一點點。
屠桁川的手很清晰地就摸到了她大腿上光滑的皮膚,沒有一絲贅肉,讓人愛不釋手。
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腿上游移,蘇屏有些癢,下意識地將雙腿彎曲,沒想到他的手竟然順著裙擺探了進來。
越往上,屠桁川就感覺到手下的皮膚越滾燙,她的身體也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隨著他一寸寸往上,最終蘇屏有些受不了地往后弓起身子,搖著頭喘息著說不要了。
這個夢境太真實了,真實到她有些害怕,害怕到最后控制權(quán)不在她手上了。
她說完那句話后,身上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
蘇屏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習慣了剛剛那樣,這樣突然停下來還有些不適應。
忽然,她感覺到身上那人貼近自己的耳朵,呵著氣輕聲說道:“現(xiàn)在不是你想停就能停下來的�!�
什么意思?
下一秒,屠桁川的手直接往上,包裹住了那處。
蘇屏不敢置信地睜大了雙眼,想要躲開。
但是那只大手已經(jīng)靈活地隔著衣服摩挲了起來,引得她陣陣戰(zhàn)栗。
好奇妙的感覺。
隨著他手下的動作一點點變快,蘇屏咬緊了牙齒,不讓自己發(fā)出那種聲音。
但是身體上的快感一下一下刺激著她的腦膜,最后實在控制不住,嚶嚀了一聲。
聽到她的聲音后,那只手僵住了,下一秒忽然繼續(xù)重重地捏了一下,蘇屏感覺自己要瘋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但是這樣的聲音落在屠桁川耳朵里面,更像是興奮劑。
他的大拇指又一次裝作不小心刮了一下那里,感覺到她的身體直接抖了起來。
“這里嗎?”
蘇屏喘息連連,又羞又惱,連忙說道:“不是那里,你不要亂動了�!�
但是那人根本就不聽她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反復摩挲起來。
蘇屏氣急,只能抬頭,狠狠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肩膀上傳來疼痛,讓屠桁川瞇了瞇眼睛,目光下移,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
“這么喜歡咬人是吧?”
蘇屏心里暗道不好,下一秒,胸口傳來一陣疼痛。
這個男人竟然直接咬在了她的胸口上!
這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能動了,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抓上了男人的頭發(fā)。
他的頭發(fā)不是很長,發(fā)質(zhì)偏硬,扎得她的手掌心有些痛。
但是她顧不了那么多了,胸口上傳來的痛感讓她只想趕緊將男人的腦袋推開。
但是不管自己怎么用勁,也推動不了分毫,反而像是將他的腦袋揉進自己懷里一樣。
上面和下面同時被刺激著,蘇屏有些受不了地抓住身上那人的脖子,手指直接掐進了他的肉里。
第469
章
這感覺像是坐摩天輪
這種感覺,確實讓人有點欲罷不能。
感覺到她咬牙憋著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屠桁川再次抬頭,吻住了她的紅唇。
彼此呼吸炙熱,交替在一起,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在主動了。
下一秒,蘇屏感覺到他的手在慢慢順著自己的腰線一點點往上,因為裙子是貼身的,但是有彈性,他的手滑過肚子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陣癢意,直接就摁住了他的手。
“你不喜歡嗎?”
屠桁川一邊熟練地勾著她的舌頭,一邊輕聲說道。
聽到他有些酥麻的聲音,蘇屏的臉一紅,瞬間上頭。
怎么這夢里的男人跟個狐貍精一樣這么會勾人?
感覺到她摁住自己的那只手力道漸漸放松了一些后,屠桁川直接往上滑去。
想象中柔軟的觸感并沒有傳來,有一層布料阻礙了他。
他有些不滿地將身下的女人抱在懷里,然后跌跌撞撞地朝床那邊走去。
二十多米的距離,硬生生走了差不多一分鐘。
期間他的腳步有些不穩(wěn),嚇得蘇屏只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最后到了床邊,屠桁川的腳絆了一下,連帶著兩個人一起朝身后的大床跌去。
好在床夠大也夠軟,兩個人一起摔在床上并沒有很痛,反而隨著床墊一塊彈動了好幾下才平靜下來。
屠桁川睜著迷離的眼睛,只覺得她身上穿的那層布料有些礙眼得不行。
于是直接拉住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眼疾手快地把她身上的裙子往上撩。
盡管醉了,但是有人脫自己的衣服,蘇屏還是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胸口。
“乖,睡覺了,要脫衣服�!�
屠桁川帶著蠱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但是不管他怎么哄騙,懷里的女人就是死活不肯松手。
僵持不下間,不一會兒兩人便氣喘吁吁,最后屠桁川也只能由著她去了,將她的肩膀往后一推。
蘇屏低呼一聲往后重新仰躺回床上,下一秒滾燙的吻就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癢……
她伸手想去推開,但是卻被抓住雙手固定在身體兩側(cè)。
裙子已經(jīng)被撩到了胸前,屠桁川的吻也一點點往上滑動。
嘴唇微涼,帶著濕潤和激烈,蘇屏有些受不住地哼了幾聲。
屠桁川的動作停了下來,感覺到那道阻礙自己的布料,有些煩的松開了她的手。
在蘇屏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的手已經(jīng)游走到了她的后背。
聽到“咔”地一聲輕響,蘇屏感覺到身體的束縛忽然松開了。
那只掙脫了鉗制的手下意識地擋在了身前,但是下一秒就被重新抓住固定在身側(cè)。
因為長時間處在黑暗中間,兩人已經(jīng)有些適應了。
隨著呼吸的起伏,屠桁川的眼睛盯著布料下面有些白皙的皮膚,湊過去輕輕吻住。
這是和自己身體不一樣的構(gòu)造,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真實的。
屠桁川微微上前,用鼻子頂開了那道阻礙。
頓時眼前的白皙越來越多,他舌頭包含的也越來越多。
身下,他能感覺到蘇屏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了。
感覺到她不安地顫抖,屠桁川停下了嘴里的動作,松開她的手輕聲安撫著她:“別怕,我就看一下�!�
也許是他的聲音帶有蠱惑力,蘇屏緊張的情緒一點點平靜下來。
但是下一秒,一只手就直接摸上了她的皮膚。
布料下的皮膚是嬌嫩的,被他的手掌摩挲著,蘇屏輕輕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雖然害怕,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有種異樣的快感。
如愿摸到自己想要觸摸的地方后,屠桁川有些好奇地捏了一個形狀出來,頓時聽到了蘇屏帶著哭腔的聲音:“你快走開,我不要了……”
但是剛剛上手的他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假裝放開了她。
“你別哭了,我不碰你就是了�!�
話雖然這么說著,但是下一秒,嘴巴直接咬了上去。
感覺到他的舌尖劃過皮膚,蘇屏敏感得不行,哼唧了一聲。
但是卻被他抓住雙手反剪到身后,不能動彈半分(含淚刪)。
頓時,蘇屏的動作掙扎得更加厲害了(這里也刪了)。
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變換,蘇屏只能咬住下唇忍著。
屠桁川慢慢研究出了新花樣,輕輕咬著她的皮膚,感覺到她的身體……(我恨,不讓我寫)
他才知道女孩子的身體真的可以這么軟,明明看著這么瘦,沒想到身材是真的好。
簡直讓他愛不釋手,怎么玩都不夠。
蘇屏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達到頂峰了,每次那種感覺剛剛消失,新的一輪又重新涌了上來。
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不知疲倦一樣,樂此不疲地玩著。
感覺到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屠桁川知道她在慢慢地適應也開始變得舒服起來。
但是他有些不舒服了,脹痛得不行。
到最后兩人的衣服不知不覺脫得差不多了,屠桁川將她的手壓在床單上和她十指相扣。
慢慢地,心底一個想法逐漸生成。
蘇屏只感覺他拿著自己的手在一點點移動,動作很小心,像是怕嚇到她一樣。
指尖碰上滾燙的皮膚后,她確實嚇了一跳,往后躲開。
屠桁川舒服地輕哼了一聲,那天晚上那段斷片的記憶一瞬間如潮水般涌了上來。
他更加確信那天晚上她就是這么幫自己的,不然自己的身體也不會給出這樣的反饋。
下一秒,(審核不讓寫,刪了)
異樣的感覺讓他的神經(jīng)一點點緊繃,嘴下啃咬的動作也開始失了力道。
隨著兩人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兩人都像是鉚足了勁一樣,想讓對方繳械投降。
屠桁川的手也一點點順著腰線往下,(過不了審,刪了)
因為動情,身體變得格外敏感,每一下都讓她有種踩在棉花上的感覺。
就像坐摩天輪一樣,到達最高點后,又緩慢下降。
最后蘇屏咬住的紅唇再也忍不住,斷斷續(xù)續(xù)的字音從唇齒間發(fā)了出來。
隨著兩人的酒勁一點點上來,最后也不記得誰先累得睡過去的了。
第二天,天剛剛亮,床上的兩人相擁在一起,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下。
一陣電話鈴聲在房間里面突兀地響起,蘇屏只覺得腦袋痛得不行,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去拿床頭的手機。
“喂?”
聽到電話里面?zhèn)鱽硪坏罌]睡醒的女聲,喻姐剛要說出口的話噎在喉嚨里面,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怎么不說話?
蘇屏想睜開眼睛看一下是誰打過來的,這時候頭頂一只手伸過來將她握在手里的手機拿了過去。
“喂?”
聽著男人帶著絲絲鼻音的聲音在身旁響起,蘇屏大腦頓時就醒了。
她昨天不是過來參加屠靈姐的生日聚會嗎?怎么會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躺在床上!
頓時她就想到了自己喝的那些果酒,她不會喝醉酒隨機進了個房間把人強上了吧?
聽著身后男人的嗓音,蘇屏不動聲色地松開了搭在他胸前的手,然后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里面。
看到兩人不著寸縷抱在一起的時候,懸著的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