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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徐英哼哼唧唧,好不委屈,跑得去找方垣訴苦自不必提。

    馬車停在莊外,就有莊內(nèi)的下人迎了上來。此番出行的,除了穆裴軒,黎越,徐英幾人之外,還有同他們交好的兩人,一個是瑞州知州的嫡次子叫于靖,另一個是瑞州衛(wèi)所指揮同知的幼子許方意。幾人吃喝玩樂總是在一處,交情深厚,二人又各自攜了親近的人,一行人可算的上陣仗不小。

    他們都不是頭一回來,無不輕車熟路,穆裴軒和段臨舟一道往里走。因著他們要來,莊子里的下人早早就將莊內(nèi)收拾過了,莊內(nèi)陳列是按著瑞州城的習慣,大氣之中,又有幾分雅致,莊內(nèi)還栽了一園梅花,開得正好。

    穆裴軒瞧見那一株株梅花,情不自禁地看向段臨舟,段臨舟仰頭欣賞著一支梅,那是一株紅梅,舒展著花枝,隱隱有暗香。段臨舟身上還披著雪白的錦裘,玉冠束發(fā),面容白皙,襯得姿容出塵,不帶半分商賈的銅臭氣。

    梅香極淡,絲絲縷縷的往人鼻尖鉆,穆裴軒卻不可遏制地想起段臨舟的信香,喉結(jié)滾了滾,開口道:“段臨舟�!�

    段臨舟循聲看了過來,梅花點在他臉頰邊,紅的梅,白皙的面容,交錯著,竟有幾分攝人心魄的冶艷。穆裴軒直直地看著他,剎那間,周遭一道游園的人都似乎不見了蹤影,偌大梅園里,只剩了二人。

    在那一刻,穆裴軒喉頭發(fā)干,竟莫名的生出一種強烈的渴求,如同沙漠苦行人,渴求著幾滴甘霖。

    這種感覺來得毫無預兆又來勢洶洶,穆裴軒忍了又忍,才堪堪壓下,卻不想繼續(xù)留在這梅園里,不動聲色地低聲說:“先走吧。”

    段臨舟不疑有他,點頭應(yīng)了聲好。

    1

    第9章9

    26

    一行人剛到溫泉莊子,自是去各自安排好的院子里安置。當天并沒有什么安排,莊子里的廚娘手藝頗佳,用的食材都是莊園里產(chǎn)的,鮮嫩的冬筍,山間的山珍,圈養(yǎng)的羊肉,做得色香味俱全,雖比不得他們平日里吃得精細,卻別有一番野趣。

    席間段臨舟見到了徐英掛在口中的垣哥兒,是個年輕坤澤,眉眼生得俊秀,很有幾分書卷氣,透著股子和年齡不符的穩(wěn)重。

    他出身書香世家,對段臨舟的商賈身份卻并無輕視之意,反而見他如此年紀已經(jīng)聞名嶺南,很是驚奇。

    二人相談甚歡。

    席間觥籌交錯,俱都是相熟的人,說笑起來也很是放松。酒是方垣帶來的,是他親手所釀,入口柔和,幾杯酒下肚猶不覺醉意,段臨舟身體不好,平日里若非必要,已經(jīng)不飲酒了。興許是氛圍太好,竟也忍不住多續(xù)了兩杯。

    他剛想再斟一杯時,酒壺就叫一只手壓住了,穆裴軒說:“這酒后勁大,淺酌兩杯就夠了。”

    段臨舟愣了愣,看著穆裴軒,穆裴軒眉頭擰著,有幾分不快。不知怎的,自梅園回來之后,穆裴軒臉色就有點兒奇怪。

    段臨舟問過兩句,穆裴軒硬邦邦地搪塞了過去,一副不肯多說的模樣。

    段臨舟哭笑不得,只當穆裴軒少年心性,難以捉摸,心中嘆了口氣,只得作罷。

    他沒想到,穆裴軒竟還留意著他喝了幾杯酒。段臨舟眨了眨眼睛,笑盈盈地看著穆裴軒,穆裴軒看見那雙含笑的眼睛,就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他抿緊嘴唇,吩咐在一旁伺候的分墨給段臨舟換了份乳酪。

    乳酪是北境的外族人愛吃的,莊子里養(yǎng)了牛羊,取的牛乳經(jīng)廚娘妙手,就少了幾分腥膻,多了些清甜,更合大梁的口味。

    段臨舟心中頗為微妙,這還是頭一回有人換了他的酒。段臨舟行商多年,赴過的酒宴不計其數(shù),他們只怕他喝的不夠多,灌得不夠醉,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人擔心他酒喝多了傷身。

    段臨舟低聲笑道:“多謝郡王�!�

    穆裴軒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一旁指揮同知家的公子方知意見了嘖嘖稱奇,說:“郡王和郡王妃可真是鶼鰈情深,羨煞旁人。”

    于靖也笑,“我可從沒見過咱們小郡王對誰這般體貼過。”

    這話一起,徐英就來了勁兒,道:“那是你們見的少了,我跟你們說,自打小郡王成親之后,都不和我們?nèi)ズ染屏�,回家回得比誰都勤快——”

    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塊羊腿照臉就飛了過來,徐英抽了口氣,反應(yīng)卻快,銀箸一撥一夾間將羊腿肉穩(wěn)穩(wěn)當當插在了碟中。

    穆裴軒慢慢放下手中的銀箸,面無表情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徐英悻悻然道:“段老板,你瞧瞧小郡王……”

    段臨舟笑吟吟地說:“郡王如何?”

    徐英見了他這言笑晏晏的模樣,就沒了話,頗有些牙疼,道:“沒什么�!�

    黎越幾人笑出聲。

    穆裴軒幾人喝酒喝的盡興,等到散席時,已經(jīng)是晌午了,酒勁上來,繞是他們酒量極好都有幾分微熏,索性游園的游園,回去歇息的歇息。

    穆裴軒和段臨舟也回了主院。

    下人打了水上來,段臨舟挽起衣袖,擰了塊帕子給穆裴軒擦臉。穆裴軒將帕子貼在臉上,深深地吸了口氣,帕子是溫熱的,經(jīng)了段臨舟的手,好像還帶了段臨舟手指尖的溫度。

    穆裴軒滿腦子的紛亂念頭,分明飲了許多酒,嗓子眼卻依舊發(fā)干,半點兒都不解渴。

    他躁得厲害,胡亂擦了擦就不動了,段臨舟看得笑出聲,伸手去拿他手中的帕子,微微俯身道:“醉了?要不要歇會兒?”

    穆裴軒沒有松手,段臨舟一靠近,穆裴軒更躁了,他攥緊那塊帕子,抬起頭盯著段臨舟。段臨舟眉梢一挑,手背貼上穆裴軒的臉頰,道:“郡王……?”

    話沒說完,就聽穆裴軒開口道:“都下去。”

    段臨舟愣了一下。

    穆裴軒已經(jīng)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目光越過他,掃了眼屋子里伺候的下人,下人當即退了出去,還將門一并關(guān)上了。

    段臨舟看著穆裴軒收緊的手指,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低聲道:“真喝醉了?”

    穆裴軒卻沒有答,只是手中一用力,直接將段臨舟拉入懷中,臉頰貼著他的腰,狠狠地吸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段臨舟……你身上好香�!�

    27

    這話聽得段臨舟一怔,忍不住笑起來,這還是穆裴軒第一次直接而坦誠地親近他,段臨舟沒有推開穆裴軒,伸手撫著他的發(fā)絲,低聲說:“真是喝醉了,我一個中庸,哪兒來的香氣?”

    段臨舟聲音很柔和,如同一盅醇酒,穆裴軒不覺啜飲著,沒醉,偏當自己醉了,摟著段臨舟的腰不撒手。段臨舟腰細,他一合手臂就箍了個滿懷,穆裴軒咕噥道:“就是香的�!�

    段臨舟哼笑一聲,捏了捏穆裴軒的耳朵,說:“我身上可只有一股子藥味兒,嗆人。”

    穆裴軒抿抿嘴唇,索性耍賴,說:“哪兒有藥味兒?”

    他將段臨舟往身上拽,段臨舟沒防備,就跌坐在了穆裴軒腿上,穆裴軒情不自禁地用鼻尖蹭著他的耳垂,脖頸兒,啞聲叫他的名字,“段臨舟�!�

    段臨舟被他蹭得發(fā)癢,二人分明做過更親密的事,現(xiàn)在不過身體相貼,就讓段臨舟心尖兒酥酥麻麻的,被酒香縈繞著,一只手勾著穆裴軒的脖頸穩(wěn)住身體,耳鬢廝磨一般,含糊笑道:“我倒不知,我們小郡王喝多了還會這般撒嬌——”

    話沒說完,就變成了一聲悶哼,方才還沒斷奶的狗崽子一般胡亂蹭他的人直接咬住了他的脖頸,少年呼吸滾燙,臉頰也是燙的,溫熱有力的手掌攥住他的腰,不住地抓揉摩挲。

    到這時,段臨舟即便嗅不出空氣里逐漸濃郁的天乾信香,也覺察出了不對。

    段臨舟嗓子眼也有些發(fā)干,他伸手捧過穆裴軒的臉頰,二人四目相對,穆裴軒眼睛黑漆漆的,下頜緊繃,透著一股子掩飾不住的情欲。

    段臨舟下意識地想松手,卻被穆裴軒抓住了手,滾燙的唇舌已經(jīng)吻了上來。他親得兇,含著段臨舟的嘴唇吮了吮,就將舌頭往他口中伸,勾著舌尖舔弄吸咬。段臨舟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穆裴軒咄咄逼人的架勢,胸膛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

    段臨舟咽了咽,閉上眼睛,舌尖也纏上了穆裴軒的,熱情得讓穆裴軒腦子轟的一聲,一直壓抑的欲念傾巢而出。

    天乾渴求信香是本能,他吸嘬著段臨舟的舌頭攫取微薄的信香,可段臨舟到底是中庸,信香太淡了,淡得澆滅不了火,反而讓穆裴軒越發(fā)焦躁。

    他用力將段臨舟推在床上,離不開似的,傾身壓上,又含了含他的嘴唇,就急切地吻向他的脖頸。段臨舟急喘了聲,被天乾灼人的情欲逼迫得蒼白臉頰泛起血色,手腳發(fā)軟,全沒有抗拒之力。

    這種感覺于段臨舟而言太過陌生了。

    這比之于二人那日清晨更甚。

    段臨舟素來自控,也向來習慣于掌控他人,穆裴軒的侵略性卻凌駕于他的每一寸肌骨之上,懾得心臟抽緊,段臨舟勉強喘息著說:“……等等,穆裴軒,”他抓住穆裴軒的手,穆裴軒一頓,抬起眼睛看了段臨舟一眼。段臨舟喉結(jié)滾了滾,不知說什么,穆裴軒又吻了上來,二人鼻息交錯,他急促的呼吸無聲地安撫了段臨舟本能的抗拒。

    段臨舟閉了閉眼,抬腿勾上了穆裴軒的腰。

    穆裴軒喘了聲,滿屋子的信香驟然沸騰起來,洶涌迫人。

    1

    第10章10

    28

    情欲如火。

    段臨舟聞不著天乾的信香,卻莫名地覺得喘不過氣,穆裴軒唇舌到處都似在他身上點了把火,燒得他頭暈目眩,難耐不已。二人都是頭一遭,穆裴軒憑著一腔本能,吃了他的嘴,又去吻脖頸,段臨舟的衣襟也松了,露出雪白的皮肉,看得人眼熱。

    他往下咬時,段臨舟驚喘了聲,抓住了穆裴軒的頭發(fā)。

    穆裴軒鼻尖似乎縈繞著淡淡的梅香,他被那信香蠱惑著,盯著那兩顆小小的奶尖兒,舌尖舔了舔齒尖,就迫切地含入了口中。段臨舟只覺他口中極熱,似乎要將自己融化在其中,又覺得疼,癢,太陌生了,陌生得讓段臨舟覺得無措。

    段臨舟竭力維持著冷靜,撫著穆裴軒的頭發(fā),低聲說:“穆裴軒……你是不是,到信期了?”

    天乾和坤澤都有信期,只不過天乾的信期不太發(fā)作,常是受了刺激才會有。穆裴軒聽見了,又好像沒有聽見,那顆小小的乳頭被他吃得立了起來,舌尖忍不住抵著乳孔,好似能從中吸出一點兒微薄的信香。

    段臨舟被弄得情難自制,抓亂了穆裴軒的發(fā)簪,無意識地一撥,簪子就落在了一旁,喘息越發(fā)急亂,他有幾分羞恥,情亂之下攥住穆裴軒的手臂。

    興許是太過緊張,段臨舟抓的用力,穆裴軒吃了疼,抬起頭,目光暗沉沉地看著段臨舟。

    段臨舟和他目光相對,無奈地笑了下,湊過去咬他的嘴唇,埋怨一般,說:“不許這么咬我�!�

    “你這信期什么時候來不好,偏現(xiàn)在,”段臨舟說,“我上哪兒給你尋坤澤?”

    這話穆裴軒聽得真切,掐了掐那顆被他冷落的乳頭,說:“尋什么坤澤?”

    段臨舟是個中庸,沒有信期,對這東西所知也不多,他低哼了聲,說:“你信期,沒有坤澤……如何過去?”

    穆裴軒清醒了幾分,本想說他還未到信期,可聽段臨舟話里意思,大有幫他尋個坤澤的念頭,瞇了瞇眼睛,氣極反笑說:“郡王妃,可真是大方。”

    段臨舟笑了一下,認真想了想穆裴軒和坤澤滾一處的樣子,心里也不痛快起來,口中卻道:“我是中庸,沒有信香,幫不了你。”

    穆裴軒盯著段臨舟,傾身又吻了下來,唇舌相勾之際,段臨舟聽見他說:“你有。”

    穆裴軒沒想到段臨舟連自己的信香都不知道,他都不知,旁人更是不知,如此隱秘,只有自己能剝開他,嗅得幾分,更能含在口中反復咀嚼嘗個夠,勉強克制的欲念更洶涌了。穆裴軒聲音里帶笑,又透著股子快意,在段臨舟耳邊斬釘截鐵地重復道:“你有。”

    段臨舟愣住了。

    不過片刻,段臨舟就無暇他顧了。

    簾帳掛著,衣服被丟出了床榻,段臨舟整個人都被穆裴軒困在身下,渾身皮肉白,他太瘦了,只薄薄的一層,擁緊了,都有點兒硌人。

    二人赤誠相對,相較之下,穆裴軒這個天乾的身體就顯得健康而漂亮了。他個子高,尚年少,又是習武之人,介乎于成年男人和少年之間的軀體肌肉結(jié)實,很有壓迫力。

    段臨舟眼神直白地打量著穆裴軒,穆裴軒被他看得腺體發(fā)熱,又有些耳熱,道:“段臨舟……你能不能知些羞恥?”

    段臨舟道:“你都壓著我做那事兒了,還管什么羞恥不羞恥?”

    穆裴軒啞然,索性閉了嘴,只管親他。

    二人親得越發(fā)熱,底下的東西都硬邦邦地頂在一處,段臨舟被他蹭得手腳發(fā)軟,呼吸滾燙,覺出幾分熱,察覺穆裴軒的手抓著他的臀瓣揉搓,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段臨舟想起什么,又叫了停,穆裴軒不耐地抬起眼,看著段臨舟,段臨舟言辭含糊地讓穆裴軒去拿暗格中的香膏。

    穆裴軒愣了下,不明所以。

    段臨舟看著他傻愣愣的模樣,耳朵透紅,又氣又笑,抓了把他胯下那根兇東西,說:“我的好郡王,你這兒這么大,要怎么進去?”

    穆裴軒抽了口氣,臉刷的紅了,登時反應(yīng)過來,段臨舟不是坤澤,自不如坤澤一般適合情事。

    穆裴軒說:“……你怎么還備著這東西?”

    段臨舟眉梢一挑,道:“想什么呢。”

    “那是抹手的。”

    穆裴軒忙伸手去夠暗格里的東西,小小一盒,撥開就散出香,穆裴軒皺了下眉,有點兒嫌棄,一邊抹了香膏一邊吻段臨舟,說:“下回……讓人做梅香的吧。”

    段臨舟剛想說話,就被冷得一個激靈,卻是穆裴軒的手指已經(jīng)送入了他緊閉的后穴。二人對情事都是一知半解,段臨舟沒了話,眼睫毛不住地顫抖,穆裴軒只覺那處兒又緊又小,生澀地含著他的指頭,愈發(fā)口干舌燥,低聲說:“……你別夾這么緊�!�

    “我這兒沒弄過,能不緊嗎?”段臨舟說,眼尾是紅的,瞧著穆裴軒,喁喁私語,“你喜不喜歡?”

    穆裴軒喉頭動了動,又添了一根指頭,段臨舟微微蹙緊眉,也無力再逗穆裴軒。

    穆裴軒那話兒生得粗長,被欲望驅(qū)使著,猙獰駭人,抵在濕漉漉的穴口時,段臨舟生出幾分驚懼來,緊緊抓著穆裴軒的肩膀,直到真正地被侵入,他心頭跳了跳,險些受不住這強烈的刺激。

    段臨舟到底是個中庸,即便有香膏潤滑,可到底是不宜歡愛的身子。二人都出了一身汗,空氣里的凜冽雪冬糅入了清淡的梅香,極淡,若不凝神,根本不能察覺,卻讓穆裴軒亢奮得厲害。

    穆裴軒緩緩侵入段臨舟的后穴,那處兒被拓開了,卻依舊極緊,他一進去就抗拒地絞著他,穆裴軒出了一身汗。

    他背上也多了幾道抓痕。段臨舟只覺那東西堅硬而強勢地撬開他的身體,要深入他的內(nèi)腔,侵占欲鋪天蓋地鉆入每一寸肌骨,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前視線都模糊了。

    穆裴軒忍得額角青筋暴起,低下頭,就見段臨舟臉頰透紅,眼神恍惚的模樣,心口被狠狠撞了撞,掐著段臨舟的下巴又吻住了他,下頭一用力直接插入了深處。

    二人心跳如擂,穆裴軒啞著嗓子問段臨舟:“疼嗎?”

    他的汗滴在段臨舟唇邊,他舌尖嘗著了,天乾的信香在唇齒間綻開,刺激得他腦子都不太清醒了,等穆裴軒按捺不住抽動時,才勉強回過神,喘息不止。

    二人飲過酒,都沒醉,在這一刻,卻被滿屋子的信香混雜著酒香浸得忘我,不醉勝醉。

    穆裴軒是頭一遭開葷,自二人那天晨起時的擦槍走火之后,他迷了心竅一般,總惦記著段臨舟身上那點微弱的信香�?啥闻R舟是個中庸,本就淡,還極難得,他一直忍耐著,直到梅園教滿院子的凜冽梅香打了個措手不及。

    偏段臨舟還在梅樹下,那一幕不斷地在他腦子里翻滾,如火上澆油,又有酒意作祟,欲望便讓人分外難耐。穆裴軒不想忍,失控地掐緊段臨舟那把腰,全依了本能將陰莖撞入穴內(nèi),他操得兇,段臨舟招架不住,清瘦的身子成了海上孤木,一浪接一浪的潮水拍擊而來,雙腿幾乎夾不住穆裴軒的腰。

    快感來得遲緩,被侵犯占有的不適感和可怖的飽脹感尤勝一籌,若非段臨舟忍耐力過人,只怕要倉皇地逃。

    段臨舟看著穆裴軒的臉,少年沉浸在欲望中,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渾身肌肉緊繃,抓著他,往自己胯下按,仿若出鞘得利劍,鋒芒畢露。他強行壓下不適,勾住穆裴軒的脖子壓下了,吐息纏綿滾燙,問他:“爽不爽?”

    穆裴軒狠狠插了幾記,逼得段臨舟蹙緊眉,喘笑出聲,說:“小郡王,你操得好兇�!�

    他說:“要被你弄死了�!�

    穆裴軒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惡狠狠地堵住他的嘴,說:“段臨舟——”他聲音沙啞,說,“你別說了!”

    他不知撞著哪兒,段臨舟身子一僵,穴肉抽搐著咬緊了怒張的陰莖,二人都喘了聲,穆裴軒全往那處干,莖頭飽滿夯入濕熱的肉道,香膏化開了,黏黏膩膩,如同出了水。

    快感一氣兒涌了出來,段臨舟受不住,又抗拒這樣奪人心神的爽利,下意識想躲,聲音發(fā)顫:“等等……不要弄那兒,穆裴軒!”

    穆裴軒自不會聽他的,他是軍營里長大的,以前雖沒真刀真槍地干過,可聽過許多,如今實踐上一回,那些聽過的葷話都成了最好的指導。

    段臨舟的失態(tài)模樣太具有誘惑力了。

    段臨舟在穆裴軒面前從來游刃有余,如今赤條條地在他身下,被他干得抽搐,眼角飛紅,浸上情,沾上欲,穆裴軒看得越發(fā)情熱,信香之濃烈,若換了坤澤,只怕要雙腿發(fā)軟,直接就進入了情期。

    段臨舟的雙腿再勾不住,打著抖地往下滑,屁股被撞紅了,含著陰莖的穴眼也透著股子爛紅。

    他身體弱,承受不了如此劇烈的情欲,不多時就射了。穆裴軒擰著眉抽出陰莖,將段臨舟翻了個身,濕滑的莖頭在穴口蹭了蹭,就又插了進去。穆裴軒能一節(jié)一節(jié)地摸著段臨舟的脊骨,他吻了吻他的肩胛,禁不住誘惑,鼻尖就蹭向了段臨舟的后頸。那處兒小而扁平,穆裴軒舌尖舔了舔,段臨舟不住發(fā)顫,如同被銜住脖頸的獵物,叫了聲:“……穆裴軒。”

    穆裴軒含糊地應(yīng)了聲,濕軟的舌頭在那處打轉(zhuǎn),他咬下去的時候,段臨舟控制不住地叫出了聲,疼的,可又不全是疼,怎么都不覺得不對勁。

    天乾標記坤澤是本能,穆裴軒咬破了腺體,依舊只能從滲出的血跡里嘗得一點兒信香,他的信香裹纏了上去,卻無法如標記坤澤一般,留下自己的烙印。

    穆裴軒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他難耐地反復舔著那處腺體,禁不住咬得更用力,段臨舟攥緊了身下的被褥,連呻吟里多了幾分哽咽也渾然未覺。信香自腺體沖入體內(nèi),段臨舟從未受過這樣猛烈的沖擊,眼前都黑了一瞬,他知道穆裴軒的信香是什么樣兒的。

    那是冬日初雪的冷冽夾雜著暖陽的味道,他喜歡得緊,可如此馥郁的信香直接侵入腺體,于一個中庸而言,卻是無法承受的。如同滔天巨浪席卷而來,轟然拍下,震則震矣,卻留不住。

    可只那一點兒震顫的余韻,也足以中庸再一次高潮。

    在那絢爛的高潮中,穆裴軒也射在了段臨舟身體里。

    1

    第11章11

    29

    信香碰撞之下,情事的高潮更讓人目眩神迷。穆裴軒心跳得厲害,胸膛緊緊貼著段臨舟的脊背,他太瘦了,穆裴軒幾乎能將他整個人罩在身下。

    穆裴軒情不自禁地拂開被汗水打濕的發(fā)絲,吻段臨舟的后頸,又啄被咬破的腺體,透著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的溫存黏人。

    過了好一會兒,穆裴軒都沒有聽見段臨舟開口,才支起身,慢慢退了出來。穆裴軒的目光在他后臀流連了片刻,咽了咽,勉強地挪開了眼睛,他伸手碰了碰段臨舟的臉頰,“段臨舟……”

    過了幾息,段臨舟才顫抖著眼睫毛睜開了眼睛,啞聲叫道:“小郡王�!�

    穆裴軒:“嗯?”

    段臨舟說:“你知不知道你險些就成了鰥夫�!�

    穆裴軒一怔,揉了揉鼻尖,低聲說:“難受?”

    段臨舟將自己翻過身,躺著,只這么一個動作卻忍不住抽了口氣,說:“不難受……”

    他回味了一下,道:“很爽�!�

    穆裴軒:“……”

    段臨舟說:“就是太刺激了,差點兒一口氣沒過來。”

    穆裴軒被他說的哭笑不得,又有點兒羞臊,抿了抿嘴唇,沒說話。

    段臨舟認真道:“我原本覺著我會有一天毒發(fā)死,如今一想,在小郡王床上死,好像更快活�!�

    穆裴軒眉心跳了跳,說:“段臨舟�!�

    段臨舟:“嗯?”

    他看著穆裴軒,少年硬邦邦道:“你閉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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