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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段臨舟知道穆裴軒的擔(dān)憂,點了下頭,笑道:“好�!�

    應(yīng)過聲,抓著穆裴軒的手往自己身上放,說:“摸摸,我們的孩子。”

    穆裴軒如被燙著了,手指尖顫了一下,虛虛地搭著,腦子里才漸漸浮現(xiàn)一個事實:他可能,就要做父親了。

    他會有一個屬于他和段臨舟的孩子。

    他和段臨舟的孩子。

    海棠的小伙伴新年快樂,順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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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番外三

    15

    沒有天乾在面對自己坤澤結(jié)契的熱情邀請之下能自持冷靜。

    可這個坤澤不是尋常坤澤,蕭元鶴是他的親弟弟,二人要一道回家,同住一個屋檐下。一旦二人結(jié)契,蕭元鶴便會打上他的烙印,身上也會沾染他的信香。這無異于昭告天下,二人兄弟亂倫。

    信王和信王妃,楚側(cè)妃都不會接受。

    天下人也容不下這等悖逆綱常之事。

    蕭元憫知道信王看重他,也知道自己的母親有多護短,若是被他們知曉,他們不至要他的命,卻一定不會放過蕭元鶴。

    蕭元憫沒有把握在重壓之下護住蕭元鶴。

    他到底是沒有徹底和蕭元鶴結(jié)契。

    蕭元憫只是咬了蕭元鶴的后頸。他這才發(fā)現(xiàn),蕭元鶴的腺體竟也生得比尋常天乾小,銜住時,蕭元鶴就會不自覺地在他懷里顫抖高潮,整個人都濕得厲害,仿佛堅冰化水,不復(fù)冷冽,兌了蜜糖似的,分外香軟可口。

    蕭元憫此前曾聽聞天乾與坤澤之間,生來就是會互相吸引,他心里對此說嗤之以鼻的,人若被信香驅(qū)使,失去自我,于山野間心智未開的禽獸何異?

    可在這一刻,他聞著蕭元鶴的信香卻不能自已。他調(diào)配過蕭元鶴的信香,如今反復(fù)品嘗過,方覺出他所配的信香,根本不及蕭元鶴本人一分。

    蕭元鶴的情期足足過了五日,二人都沒有離開那間玉器鋪子,蕭元憫只著人回去說他帶著蕭元鶴去郊外別莊小住幾日。他素有主意,行事又穩(wěn)妥,信王和信王妃對他放心得很,便也沒有多想。

    這五日里,蕭元憫和蕭元鶴除卻不曾結(jié)契,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做了個遍。

    蕭元鶴第五日已經(jīng)清醒了許多,他想起情期中種種,也不由得愣了神。

    后悔嗎?

    蕭元鶴自然不后悔,他覬覦蕭元憫已久,能得到蕭元憫,他再歡喜不過�?墒捲獞懩兀克且蛑恍畔闼T,抑或只是因著憐憫他?

    蕭元鶴根本不敢想,蕭元憫對他有除了兄弟之情以外的情感。否則,蕭元憫為何不愿同他結(jié)契?

    情期中消耗太過,蕭元憫在蕭元鶴睡著時請大夫開了滋補的方子,坤澤大都如此。坤澤身體本就不如天乾強健,情期中尤為脆弱,蕭元憫雖不知蕭元鶴是不是和尋常坤澤一般,可到底有備無患。

    蕭元憫將藥端進來時蕭元鶴仍舊閉著眼睛,他睡著時乖得很,嘴唇紅潤,面色白皙,眼睫毛纖長垂落著,是一副清俊秀逸的好相貌。蕭元憫看了會兒,就察覺蕭元鶴約莫已經(jīng)醒了,呼吸都亂了幾分。

    還裝睡?扒他褲子往他身上坐的那腔孤勇勁兒呢?

    蕭元憫忍不住笑了。

    他開口道:“若是醒了就將藥喝了,我要回府一趟�!�

    聽他要走,蕭元鶴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騰地坐起身,可腰太疼,屁股也疼,忍不住抽了口氣“二哥,我和你一起回去�!�

    蕭元憫說:“你在這兒再休息兩日。”

    蕭元鶴仰起臉看著他,后頸隱隱作痛,頓時反應(yīng)過來,二人雖未結(jié)契,可幾日歡好,他滿身蕭元憫的信香,自是不能讓外人瞧見的。

    他的眉眼間浮現(xiàn)了陰霾。

    蕭元鶴抿了抿嘴唇,想問蕭元憫是不是會回來,會不會因此厭棄疏離他,偏偏又不敢問出口,只是輕輕叫了聲:“二哥……”

    蕭元憫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處理二人這段不倫的關(guān)系,他遲疑了片刻,還是開口道:“我若再不回去,母親要擔(dān)心我�!�

    這算是解釋,又說:“我明日過來�!�

    蕭元鶴心里松了口氣,點頭道:“好,我等著二哥�!�

    蕭元憫沒忍住,抬手碰了碰蕭元鶴的腦袋,“小鶴……”

    蕭元鶴眼睛發(fā)亮,望著蕭元憫,偏頭小心地吻了一下他右腕上的紅痣,蕭元憫手指尖顫了一下,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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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的蕭元鶴從未奢想過能和蕭元憫有個善果,他不曾想過以后,更不敢想能和蕭元憫如何。若是二人不是親兄弟也就罷了,可他們是親兄弟,世間綱常,爺娘雙親,誰都容不下他們。

    即便二人已經(jīng)逾界,做盡了兄弟之間本不該做的事情。

    可那一年里,是蕭元鶴自記事以來,最快活的日子。蕭元憫不曾疏遠他,二人同在信王府,在所有人眼里,他們依舊是親近的兄弟�?稍跓o人能見的地方,他們熱烈地親吻,耳鬢廝磨,二人由原本的唇舌相碰都生澀地磕著牙,慢慢的,變得熟稔,興許是蕭元鶴的身體在那一回情期時得到了滿足,竟一連數(shù)月都不曾再有過情期。

    蕭元鶴還有些惋惜。

    但是這攔不住他想和蕭元憫親近的心。他喜歡他二哥,見了他就想貼著他,原本尚能克制一二,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之后,蕭元鶴便有些自暴自棄地放縱自己了。

    他二哥也許不會一輩子和他這樣過。

    蕭元憫并未和長亭伯家的坤澤相看,可沒有長亭伯家的小姐,也會有別的,蕭元鶴深知信王和信王妃有多看重他二哥。蕭元鶴如同撿著至寶的乞兒,他從未擁有過這樣的寶貝,恨不得夜夜都盯著,日日都守著,摸一摸,藏好了不讓任何人,可心里又擔(dān)憂會有他人搶奪,抑或有失主來將這至寶奪回去,讓他回歸他本該在的位置。

    蕭元鶴愈是如此忐忑,便對蕭元憫纏得愈緊,二人幾乎形影不離。

    蕭元憫對此從未說過什么,似乎是默許了,可他的默許,只會助長蕭元鶴的貪心——蕭元憫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只是蕭元鶴想,也許蕭元憫也是有些喜歡他的。

    后來有一日,信王來看蕭元憫時,突然撞見了蕭元憫和蕭元鶴正在過招。

    二人用的都是劍,一方從容不迫,一方步步緊逼。信王知道蕭元憫的劍術(shù)之高,卻不曾想,他從未正眼看過的第四子竟也有這樣好的身手。不久,信王就讓蕭元鶴入了水師營,雖領(lǐng)的不過是個小職,可這代表著蕭元鶴入了信王的眼。若他能抓住機會,將來未必不會有一番大作為。

    蕭元鶴也愣了愣,說實話,他心里對這個父親并未多少孺慕之情。

    也許小時候是有的,可信王礙于信王妃,對庶出子嗣素來淡漠,失望得多了,蕭元鶴這人本就性子淡,那點于父親的敬仰便也就沒了。

    更何況如今他將自己的親兄長勾上了床。

    若是被他父親知道,只怕要生生打死他。

    蕭元鶴不是蠢人,他將此事說予蕭元憫聽時,見他面色如常,便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那日他二哥要拉著他過招——原來是故意給他父親看的。

    蕭元鶴沉默須臾,紛亂的念頭在腦海中翻滾,他二哥這是要和他一刀兩斷,所以拿這個來打發(fā)他?他聽聞天乾去逛花樓,若是睡了合心的坤澤,總會投其所好的送些胭脂水粉,珍玉珠寶——不至于,他二哥不至拿這東西來羞辱他。

    蕭元憫不是這樣的人。

    還是說蕭元憫嫌他煩了?想給他找些事情做?

    他不知道,他在蕭元憫面前越發(fā)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不高興時,眉梢眼角的陰郁壓都壓不住,簡直像只齜牙咧嘴,炸了毛的小狗。蕭元憫看著他的臉色,略略一想,大抵明白蕭元鶴這是又胡思亂想,想岔了。那時二人正在床上,蕭元鶴原本乖乖躺在蕭元憫懷里的,倏然坐起了身,一言不發(fā)地盯著蕭元憫。蕭元憫看著蕭元鶴,心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發(fā)覺小鶴在他面前很乖,可他似乎也挺喜歡看小鶴著惱的模樣,好像下一瞬就要沖上來惡狠狠地咬他一口。

    可他知道,蕭元鶴便是咬他,也會伸出舌頭來輕輕舔舐傷口。

    蕭元憫蓄意不作解釋。

    蕭元鶴說:“二哥,我不想去營里�!�

    蕭元憫便問道:“不愿去營中,那你想去何處?府衙?衛(wèi)所?”

    蕭元鶴看著他好像當(dāng)真很想將他打發(fā)出去辦事的模樣,陰著臉,說:“我哪兒都不想去�!�

    蕭元憫莞爾,說:“可小鶴,你文武兼?zhèn)�,若是不能一展所長,豈不是辜負了自小所學(xué)?”

    “我不在乎�!�

    蕭元憫說:“我在乎�!�

    “小鶴,你不是困在閨閣的坤澤,也不是籠中的金絲雀,只消供人取樂,”蕭元憫說,“你的天下在四海�!�

    “你是信王府的四公子,大哥將來要坐鎮(zhèn)玉安,來日我若出征,我希望你是我的左膀右臂,隨我一道平定�?�,戍守一方。”

    蕭元鶴怔怔地看著蕭元憫,過了許久,才道:“所以二哥不是倦了我,想將我打發(fā)出去?”

    蕭元憫看著蕭元鶴,說:“下個月,我要常駐水師營訓(xùn)練水師�!�

    蕭元鶴眼睛大睜,一下子就笑了,道:“那我陪二哥一道�!�

    他說:“二哥且放心,屆時我定會是你手中最鋒銳的前鋒,為你征討海域,驅(qū)逐來犯敵寇!”

    蕭元憫眼里也浮現(xiàn)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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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元憫是水師營的少帥,蕭元鶴入營,任的是小旗。他是信王府庶子,行事低調(diào),認識他的人不多,故而營中鮮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蕭元憫有意磨練蕭元鶴,自也沒有揭破。

    營中訓(xùn)練艱苦,水師要練水性,也要習(xí)練和�?芷礆ⅲ捲獞懣粗捲Q由起初的不適,到慢慢融入其中,心中很是欣慰。

    蕭元鶴性子獨,若是尋常人便也罷了,可他要走的路就注定了他不能只安于做一個馬前卒。

    蕭元鶴要成為蕭家的將帥。

    即便蕭元鶴是個能吃苦的,真正入營,所受種種也險些讓蕭元鶴有些吃不消�?僧�(dāng)蕭元憫巡視時目光自他身上掠過,蕭元鶴便又能生出無窮的力量,腰板都挺得筆直。

    他太渴望和蕭元憫比肩了。

    蕭元憫如今是水師營的少帥,他不過是個小旗,蕭元憫已經(jīng)遠遠地將他甩在了他的身后,他得走得快些,再快些,如此才能趕上蕭元憫的步子。

    彼時正是仲夏時分,玉安極是炎熱,海邊熱浪滾滾,蕭元鶴跟著水師訓(xùn)練了三個月,整個人就深了一圈,原本白皙的皮肉泛著健康細膩的麥色。

    軍中訓(xùn)練難免受傷,蕭元憫便會拿了傷藥替他涂抹,蕭元鶴高興壞了,麻溜地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赤條條地將自己袒露在蕭元憫眼前�!∈捲獞懽钄r都阻攔不及,抬起眼,對上蕭元鶴那雙笑眼,一時也沒別的話。他搖搖頭,無奈地只好由了他去。

    蕭元鶴身子愈見結(jié)實精瘦,任誰也無法想象這是一具可算得上是坤澤的軀體,他身上有曬傷,有和人交手的青紫傷痕,還有地上翻滾的擦傷,抹上藥膏時,便泛起了一層淋漓的水光。

    蕭元憫看著,喉結(jié)不自覺地滑動了一下,再看蕭元鶴,方覺他已經(jīng)兩眼濕潤,胸膛起伏著,盈盈地望向他了。

    蕭元鶴聲音低�。骸岸纭薄∷呀�(jīng)迫不及待地抓住蕭元鶴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口,少年人肌肉緊實漂亮,兩顆小小的乳已經(jīng)立了起來,俏生生的,很是惹人眼球。

    蕭元鶴眼睛瞇了起來,蕭元憫下意識地按揉了一把,就聽見蕭元鶴低低的喘息聲,叫著他,“二哥,再摸一摸。”

    蕭元憫掐著尖兒,聲音溫和,說:“只是上個藥,小鶴怎么就叫起哥哥了?”

    蕭元鶴喜歡極了他這副沉靜的樣子,激動得不行,湊過去親他的嘴唇,說:“因為想要哥哥�!�

    蕭元憫握著他的后頸,吻著他的唇,蕭元鶴已經(jīng)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舔了上來,像討寵的小獸。

    時值盛夏,天氣熱極了,二人都似要融化在熱潮里。

    蕭元鶴亢奮不已地騎在蕭元憫身上,他垂下眼睛,看著他二哥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樣。蕭元憫眉眼清雋,鼻梁高挺,嘴唇被潤得殷紅,微微蹙著眉,帶了幾分藏不住的情動和克制。蕭元鶴喜歡得不行,目光對上,蕭元憫抬手拉下蕭元鶴,唇齒黏合間,一聲“小鶴”“二哥”夾雜著情熱,幾乎融化在齒間。

    這一刻,恍惚間二人是相愛的。

    他們是兄弟,是同袍,是再尋常不過的愛侶,沒有綱常禮法,世俗陳規(guī)橫亙在他們之間。

    他們能看得見未來。

    那時的蕭元鶴滿懷憧憬,連夢中都是二人并肩的大好光景,可他沒有想到,終他一生,他都沒有和蕭元憫比肩的機會。

    蕭元憫的一生太短暫了,永遠地停留在少年時,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毫無防備地就墜入了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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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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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都沒有想過蕭元憫會折在海上。

    那一年的夏天分外炎熱,似乎也在昭示著這是一個多事之秋,�?軄韯輿皼埃粩嗲忠u沿海諸地。海寇足有數(shù)萬人之眾,這數(shù)萬人里,以東瀛倭寇為主,也不乏大梁遠逃而出的亡命之徒。

    蕭邵既讓蕭元憫訓(xùn)練水師自是有意讓他接手水師營,這一年的抗擊�?苤e,便是由蕭元憫為主帥。

    蕭元鶴也在隨軍之列,只不過蕭元憫讓蕭元鶴辦的是后勤的差事。

    蕭元鶴起初是不愿的,可蕭元憫說,他還未上過前線,隨軍訓(xùn)練時日短,不必急——來日方長。

    蕭元憫說,我希望小鶴能做戰(zhàn)場上的常勝將軍。

    要是蕭元憫嚴詞拒絕,蕭元鶴尚能固執(zhí)己見,可蕭元憫說出了來日方長幾字,就讓蕭元鶴不知說什么好了。

    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他也想走他二哥曾經(jīng)走過的路,有一日世人贊譽他二哥時,會提及他……這好像也是另一種般配,不足外人道的,只有他們二人知曉的般配。

    可他們再沒有來日了。

    那一戰(zhàn)拖了數(shù)月,自炎炎六月一直打到了秋來,中秋也近。

    中秋那日,蕭元憫正在長樂灣驅(qū)逐海寇,他沒有想到蕭元鶴回來。一戰(zhàn)告捷,小小的慶功之后,蕭元憫亦有幾日不曾好好睡過一覺,乏得很,便合衣閉上了眼睛。

    他做了一個夢。

    夢中他回到了玉安,信王府,他也見到了小時候的蕭元鶴。年幼的蕭元鶴有些瘦弱,寡言沉默,透著股子陰郁氣,二人目光相對時,蕭元鶴卻沒有如以往一般轉(zhuǎn)身離去,而是朝他走了過來,仰起頭,叫他:“二哥�!�

    二哥。

    蕭元憫抬手揉了揉蕭元鶴的腦袋,笑了起來,蕭元鶴也望著他,拂去陰霾似的,信賴地露出笑。

    蕭元憫心里突然變得滿滿脹脹,夢中的蕭元憫清晰地覺察出了自己對蕭元鶴的思念,也清楚自己之所以不愿讓蕭元鶴隨他出征,無非是不放心,即便他想讓蕭元鶴擁有更廣闊的前程。

    不急,這不急,他在一日就能護著蕭元鶴一日,他有足夠的時間慢慢成長。

    他母親曾對他待蕭元鶴如此親厚不喜,蕭元憫那時的說辭是,蕭元鶴是可塑之才,他需要人幫他。

    他說得冠冕堂皇,只有蕭元憫知道自己那見不得人的私心。他想,他比自己所想的好像還要喜歡蕭元鶴。

    可二人是親兄弟,只這一層,已經(jīng)足以讓二人陷入一個死局�!∈捲獞懴胍褪捲Q有個善果,可即便聰敏如他,一時間也不知如何破局。

    “二哥,”夢中的小孩兒一下子長大了,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看得蕭元憫忍不住想湊過去吻他,“小鶴�!�

    他也這般做了,貼上的嘴唇干燥溫軟,夢中的小鶴也是熱情的,舌尖勾著他,蕭元憫再是溫和內(nèi)斂,也是正當(dāng)血氣方剛的年紀,抬手扣住蕭元鶴的后頸,施力加深了整個吻。唇齒糾纏的吮吸聲,伴隨著呼吸聲變得滾燙,蕭元憫難得在夢中放縱自己,強勢地將舌頭抵入蕭元鶴口中。

    吻得太深了,蕭元鶴有些喘不過氣,可又實在迷戀和蕭元憫這樣親密無間的觸碰,一條腿也勾在了蕭元憫腰上廝磨著。

    太真實了。

    蕭元憫到底殘存了幾分理智,睜開了眼睛,方發(fā)覺懷里正抱著一具軀體,夢中人鮮活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眼睛濕潤,嘴唇也紅,小狗兒一般挨近了抵著他的鼻尖,說:“二哥�!�

    蕭元憫:“……小鶴?”

    蕭元鶴道:“是我,二哥,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聽見你叫我了�!�

    蕭元憫仍舊有些不知是夢還是現(xiàn)實,問道:“你如何來了?何時來的?”

    蕭元鶴道:“馮將軍要給出征的將士送糧草,我就一起來了�!�

    蕭元憫啞然。

    蕭元鶴看著蕭元憫說:“二哥,我想你了�!�

    “很想�!�

    蕭元憫垂下眼睛看著他,伸手捏了捏耳朵,聲音微啞,道:“情期到了?”

    蕭元鶴笑道:“沒有,沒有情期也想二哥,見了,”他喉結(jié)動了動,狼崽子似的撲上去咬蕭元憫的脖頸,“就更想了,二哥,你摸摸我,都硬了�!�

    蕭元憫被他毛絨絨的腦袋蹭得發(fā)笑,手卻往他衣襟里伸,一番訓(xùn)練之后,蕭元鶴的身軀愈發(fā)精壯,摸上去如撫摸一把鍛磨過后的寶刀,讓人心癢。

    他抱著蕭元鶴,語氣徐緩溫和,說:“二哥摸摸看。”

    他口中說得從容,可摸了幾個來回,蕭元鶴又實在纏人的在他身上蹭,毫不吝惜地坦陳著自己的想念,將蕭元憫激得也有些難耐。

    情欲如火,二人的衣裳都隨手丟在了地上,營帳內(nèi)點了幾盞燭火,不夠亮,可二人不消看,已經(jīng)用手指,唇舌、身體撫慰觸摸著彼此,恨不得互相消融。

    蕭元憫生得斯文,可到底是武將,身上也不乏新舊傷疤,蕭元鶴一一以唇舌親吻過,而后被蕭元憫翻身壓住,將自己深深地嵌入親弟弟的體內(nèi)。

    仔細算來,二人已有近一個月不曾見過,久別重逢,蕭元憫也按捺不住地貪歡縱情。

    二人不是頭一回做這檔子事,可蕭元憫總會避開蕭元鶴畸形的生殖腔,偏這一回,興許是情之所至,竟分外無法忍耐天乾的本能,直往那處尋去。

    蕭元鶴雖沉湎這樣的歡愉,可本能地有些恐懼,身體也承受不住,他大汗淋漓,節(jié)節(jié)潰退,嗚咽地叫著哥哥要逃。行軍帳內(nèi)的木床簡陋,搖得嘎吱作響,要散架似的,蕭元鶴掙得太厲害,自蕭元憫身下爬了出去,險些要跌下床,卻被蕭元憫掐住了扭動的腰一把拖將了回去。

    蕭元憫汗津津的身體也壓了下來,焦躁地吻著他的耳朵,后頸,齒尖磨了磨發(fā)燙的皮肉,一口重重地了下去。

    蕭元鶴渾身哆嗦,眼神迷離,恍惚間他似乎聽見他二哥在他耳邊說:“小鶴,二哥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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