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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看著自己懷里的美少婦,再想起自己過去的人生。秦守心里莫名升起一陣惆悵之感,嘆息自己而立之年,一事無成,討薪居然討到老板老婆的被窩里來了。

    不過這種事情,終究是上不得臺面的,男人,終歸還是要搞錢的,只有這樣,才能無往不利,美女如云。

    “我擦!這系統(tǒng)也太不正經(jīng)了吧!居然慫恿我吃軟飯?”

    “我秦守是那樣的人嗎?原則呢?底線呢?我的節(jié)操呢?”

    “咳咳……不過,為了白送的技能,我也只能委屈一下我自己的節(jié)操了……”

    秦守內(nèi)心這么安慰著自己。

    “寶!你怎么愁眉苦臉的��!難道是我還不夠好嗎?”

    顏尤榮不愧是閱歷豐富的少婦,一眼便看出秦守有心思。

    “小甜甜你當(dāng)然好得不得了!”

    秦守一邊說著,一邊不老實地捏了捏顏尤榮吹彈可破的臉蛋,然后故意長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裝出一副憂郁的模樣。

    “那到底是什么嘛,你快說嘛,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呢!”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幫不了我。”秦守故意搖了搖頭。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guī)筒涣四隳兀俊鼻厥毓逝�,顏尤榮愈發(fā)焦急。

    秦守依然沉默不語。

    “你再不說,我可要生氣了哦!”

    顏尤榮見狀,嬌嗔地把頭扭到一邊。

    秦守見時機已經(jīng)把握得差不多了,干咳兩聲,裝作有些難為情地說:“小甜甜你也知道,男人三十而立,我卻一事無成,內(nèi)心……惆悵��!”

    “這有什么�。《⒅辏谴笳购陥D的時候,想干什么,大膽去干就是了。”

    顏尤榮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話是這么說沒錯,”秦守嘆了口氣,“可創(chuàng)業(yè)不得有啟動資金嘛!我要是有錢,至于為了那三千五百塊錢跟趙瑞龍拼命?”

    “嘻嘻,你要是不來找他要錢,又怎么會遇到我呢?”

    顏尤榮嬌笑著拋了個媚眼。

    “這倒也是!”

    秦守深以為然。心想“不遇到你,我哪里有這渣男系統(tǒng)�!�

    “那你跟我說說,你想做點什么?需要多少錢?”顏尤榮問道。

    “做什么我還沒想好,要不,你先借我五萬?回頭我還你!”秦守伸出了手掌,比了個五的手勢。

    “才五萬,能干嘛?我先給你十萬,不夠再跟我說!”

    “別跟我提還錢的事,你只要記著我的好,常來我這看看我就行�!�

    顏尤榮富家千金,家里長輩有錢有權(quán),十萬簡直灑灑水。對她來說,包養(yǎng)一個小鮮肉,不花個百八十萬,那都是跌份。

    “我擦!這么爽快!早知道多要點了!”秦守心里暗自后悔,感覺錯失了一個億。

    “我去!竟然是地階技能!這也太給力了吧!居然能越戰(zhàn)越勇,早知道多要點錢,說不定能掉落更牛逼的技能!”秦守內(nèi)心激動的同時,又有些后悔。

    “小甜甜,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好好獎勵你一番!”秦守說著,一把將顏尤榮摟入懷中,在她紅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一副要“再戰(zhàn)三百回合”的架勢,正好試試新獲得的地階技能。

    “嘻嘻,剛才不是說沒勁了嗎?”顏尤榮嬌笑連連。

    “嘿嘿,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鼻厥貕男σ宦�,虎狼般的便撲了上去。

    美妙的韻律舞動著,打快板的節(jié)奏一直持續(xù)到了次日清晨。

    “寶,我求你了,算了吧,我好困,我投降了�!�

    顏尤榮餓了這么多年,今天算是徹底飽了,豈止是飽了,簡直是撐了,撐爆了都。

    “嘿嘿,小甜甜,滿意不滿意。”秦守壞笑一聲,一臉得意之色。

    顏尤榮有氣無力地回頭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幽怨。

    “你還說!人家都快要散架了!你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哼!你壞,你壞壞!”

    嬌嗔的小拳拳捶胸口。她說的是實話,再繼續(xù)下去,她真沒命了,翻白眼了都。

    不過讓秦守有些失望的是,這次自己如此生猛,系統(tǒng)卻沒有再送新的技能了,估摸著前面那么瘋狂送技能,應(yīng)該是新手福利期。

    “嘿嘿,小甜甜,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鼻厥卮┖靡路f道。

    “嗯,路上小心點,到家了給我發(fā)個信息!”

    顏尤榮此刻頭昏眼花,感覺看東西都重影了,身上全是上下都是酸痛的,她可不敢再留秦守在這了,萬一什么時候秦守又來了興致,自己非得被他廢了不可。

    與她截然相反的是,秦守此刻精神抖擻,比睡了一整晚高質(zhì)量的覺還要精神百倍。他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收好顏尤榮給他的十萬塊錢,心滿意足地走出了房間。

    秦守走出大平層,回頭望了一眼身后的豪宅,又看了看自己兜里那十萬塊錢,心里那叫一個舒暢。忍不住在嘴里低聲哼起了小曲兒:

    “年少不知富婆好,錯把少女當(dāng)做寶,年少不知軟飯香,錯把青春倒插秧,好在系統(tǒng)幫我把富婆找。富婆好,富婆香,富婆是黑暗中的一縷光,只要富婆把握住,連夜搬進大別墅!”

    第4章

    欺人太甚

    “龍哥,這都一晚上了,人咋還沒出來呢?他娘的在外面凍死了,再不出來,老子可要撤了�!�

    光頭山炮帶著十幾個小弟,手里拎著明晃晃的西瓜刀,哈欠連天,凍得直打哆嗦,活像一群霜打的茄子。

    相比之下,趙瑞龍倒是“熱血沸騰”,氣得臉紅脖子粗,頭上都冒煙了都,哪還覺得冷?

    “他娘的,這小王八蛋居然真敢在里面過夜!”

    他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卻又不敢?guī)擞碴J。畢竟這里是高檔小區(qū),安保嚴密不說,更重要的是,他家那位“母老虎”的娘家勢力實在太大了,他可不敢真的鬧到魚死網(wǎng)破的地步。

    一想到自家那位“騷娘們”的背景,趙瑞龍只能打碎牙齒往肚里咽。他盤算著,這頂綠帽子他認栽了,只要那“母老虎”不跟他離婚就行。明面上,他的生意還能借著顏尤榮娘家的光,那他趙瑞龍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以后夫妻倆各玩各的,有名無實也無所謂,只要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

    不過,昨晚的事對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奇恥大辱,尤其是那“小白臉”還是他手下的員工,這口氣他趙瑞龍怎么也咽不下去。他必須狠狠地教訓(xùn)那小子一頓,才能消解心頭之恨。所以他才帶著一幫小混混,在外面苦守了一夜。

    “炮子,平時我趙瑞龍怎么待你的?今天這事,你可不能不幫我。”

    趙瑞龍?zhí)统鲆恢�,遞給山炮點上,又從兜里摸出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鈔,塞到山炮手里。

    “天氣冷,事成之后,拿去給兄弟們買點酒暖暖身子。今天必須給我廢了他!”

    “嘿嘿,龍哥,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您跟我客氣啥!”山炮掂量掂量手里鈔票的厚度,樂得合不攏嘴,趕緊揣進兜里。

    “龍哥,是他嗎?與你的描述很像!”

    兩人正低聲交談著,一個小弟眼尖地看到秦守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就是他,兄弟們,干他!”

    趙瑞龍揮了揮手。

    秦守剛走出這高檔小區(qū),繞到一條小路上,便看見趙瑞龍領(lǐng)著七八個大漢,手里拿著明晃晃的鋼刀,兇神惡煞的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嘿嘿,小逼崽子,我龍哥的女人你也敢碰?今天爺爺就收拾收拾你�!�

    山炮咧著嘴,一臉獰笑。

    “怎么,這不是趙老板嘛,你這細狗昨天是還沒被我收拾服帖了,還去找人了?”

    秦守眉頭一挑,他如今葉問的拳法,泰森的力量,根本不帶怕的。

    山炮等人聽到秦守叫趙瑞龍“細狗”,一個個都憋得臉色通紅,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你他媽再說老子細狗,老子讓你直接太監(jiān)了,給我干他。”

    趙瑞龍暴跳如雷,他最忌諱別人說他細狗。

    其實他平日里一直不碰顏尤榮,也是有難言之隱的。他就一分鐘,還得加上脫褲子的時間。顏尤榮富家千金,他本來就是個倒插門的,哪里會給他半點面子。每次他不行,顏尤榮便是一頓數(shù)落,久而久之,趙瑞龍一看見顏尤榮,就本能地“蔫”了,根本硬不起來。

    不然家里有如此嬌妻,他又何必尋花問柳?外面的妞,只要給了錢,別說一分鐘了,就是一秒鐘,那也是死去活來的叫,一口一個“龍哥威猛”、“龍哥好棒”,情緒價值給你拉滿,那才叫男人��!

    趙瑞龍一聲令下,收了錢的山炮等人自然不會閑著,張牙舞爪的,揮舞著手中的家伙就朝秦守沖了過去。

    “哼——哼——哈——哈——嘿,啊——打——!”

    “啊——啊——哥——輕點—��!哥——對不起,我錯了�!�

    同樣的戲碼再次上演,趙瑞龍再一次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只不過這次還多了山炮等一干小弟的“友情客串”,場面更加壯觀。

    “我擦!又送技能?這系統(tǒng)太變態(tài)了,每次我羞辱趙瑞龍獎勵都特別豐厚。”

    秦守頓時來了興致,心中冒出一個略帶邪惡的想法。他蹲下身子,看著趴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的趙瑞龍,故意氣趙瑞龍道:“那個,‘細狗’啊,要不改天你再多帶點人來堵我?

    反正以后我還會經(jīng)常來你老婆家‘做客’,你很容易就能堵到我的!嘿嘿!”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這次趙瑞龍是真被秦守收拾服帖了,以為秦守是故意試探他,看他還敢不敢?guī)硕滤�,哪里還敢嘴硬。

    “媽的!怎么沒有掉技能?暴擊不夠?”

    秦守依然不死心,拿出了手機,翻出了幾張照片,還有幾個短視頻,這些本來是昨晚秦守自拍的,打算晚上回去好好鑒賞自己的雄風(fēng),現(xiàn)在為了技能,只能便宜趙瑞龍了。

    “那個,給你看看這個�!�

    秦守把手機遞到趙瑞龍面前。

    “這是你老婆!真是又潤又圓,我真搞不懂你為什么還要出去拈花惹草�!�

    只見視頻之中,顏尤榮百媚生嬌,千姿百態(tài),死去活來,嚎叫連連,各種姿勢,動作,他趙瑞龍過去想都不敢想,竟然全都被秦守一夜解鎖,趙瑞龍頓時面紅耳赤,氣得渾身發(fā)抖。

    “你……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趙瑞龍一口老血噴出,當(dāng)場昏死了過去。

    “龍哥!龍哥!”

    山炮等人立刻慌作一團,小跑過來查看情況。趙瑞龍可是他們的搖錢樹,絕對不能出事��!

    “我擦,不會真的搞出人命了吧!”

    秦守也有些慌了神,趕緊探了探趙瑞龍的鼻息,還好,呼吸還算平穩(wěn),估計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時氣急攻心才昏了過去。

    “算了,看來逮著這只‘細狗’薅羊毛也沒什么用了,這樣都不能掉技能,看來對同一個人進行多次暴擊是不會掉新技能的�!�

    秦守有些失望地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了。

    第5章

    狗男女

    離開了顏尤榮的溫柔鄉(xiāng),秦守打算先回自己的窩好好沖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再好好考慮怎么搞錢。

    他初步的想法是拍短劇賺錢,這玩意現(xiàn)在正是風(fēng)口,聽說來錢快。

    最重要的是投資不大,有了顏尤榮送的十萬塊,再加上過去自己累得腰間盤突出攢的那點工資,勉強能湊個二十來萬出來,搞一部小成本的應(yīng)該問題不大。但問題是他從來沒有涉足過演藝行業(yè),半瓶水都算不上,所以也不能操之過急�?傊�,先回去休息休息,再好好合計合計怎么辦。

    畢竟昨天一晚上鏖戰(zhàn)下來,他腰間盤倒是不突出了,直接都快腰椎斷裂了,他現(xiàn)在雖然有龍槍,可沒有鐵腰��!

    要不是他有系統(tǒng),他估摸著現(xiàn)在自己怕是路都走不動,也難怪這趙瑞龍見了顏尤榮就發(fā)怵,這車太燒油了,除了他,換了誰都扛不住��!

    秦守晃晃悠悠地走到自己那出租屋門口,還沒掏鑰匙,就發(fā)現(xiàn)門鎖竟然是開著的。

    “我靠,這是遭賊了?”

    秦守心里咯噔一下,瞬間警惕起來。

    不過秦守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自己的錢全都在支付寶里,家里啥也沒有,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小偷見了他的房間,估摸著也得淚流滿面的給自己留下兩百塊錢!

    秦守剛打算進屋看看情況,門卻突然被人從里面拉開了。

    “潘蓮?怎么是你?”

    秦守面露一絲詫異之色,旋即面色便冷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開門的居然是早就已經(jīng)搬出去的潘蓮。

    潘蓮就是秦守過去的未婚妻,他們倆是相親認識的,實話實說,潘蓮還是有幾分姿色的,雖然算不上一等一的美女,但化了妝也還算看得過去。

    兩人認識的時候,秦守想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家里催婚催得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想著找個人湊合過得了,好堵住七大姑八大姨的嘴。

    潘蓮年輕的時候玩得花,破鞋一個,累了,看著秦守老實,20萬的彩禮也愿意給足,勉勉強強也就接受了秦守。

    秦守哪里知道,自己為了這娘們的彩禮,累得尿頻尿急尿不盡,最后成了花灑哥。

    這騷娘們卻瘋狂花他的錢,把他手底下那點存款給糟蹋干凈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要不是秦守機靈,另一張卡里還有十萬塊錢,從來沒告訴過這賤人,秦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身無分文。

    更過分的是,這娘們見秦守沒了錢,那方面也不行,甩了他不說,走的時候還不忘羞辱他,要說他上輩子的仇人,趙瑞龍頂多排第二,這潘蓮那才是第一。

    “怎么?姓秦的,這屋子我是來不得了?”

    潘蓮沒好氣的白了秦守一眼,一臉的不屑。

    “呵呵,現(xiàn)在這是我的出租屋,你有什么資格來?”

    秦守皮笑肉不笑。

    “你以為老娘稀罕來你這破爛地方?老娘是來拿我的東西的�!�

    潘蓮撇了撇嘴,一臉嫌棄地打量著四周。

    “秦守,我有一枚金項鏈,我翻了老半天,都沒翻到,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拿去賣了?”

    “少在這給我發(fā)癲,你的項鏈不見了,關(guān)我屁事,再說了,就算在我這,那也是我的東西,那是我當(dāng)初送給你的�!�

    秦守簡直快被這潘蓮給氣笑了,暗嘆自己當(dāng)初真他媽的是豬油蒙了心,居然會看上這么個玩意。

    “送了我的就是我的,秦守,我可告訴你,今天你不拿出我的金項鏈來,我跟你沒完。”

    潘蓮雙手叉腰,嗓門拉得老高,活脫脫一潑婦。

    秦守懶得理會潘蓮,直接撞開擋在門口的潘蓮,走入屋內(nèi)。

    這不進屋還好,進屋之后的秦守當(dāng)即是火冒三丈,只見出租屋內(nèi),衣服、褲子、襪子、內(nèi)褲,像被臺風(fēng)刮過一樣,散落一地。顯然是被人剛剛翻箱倒柜了一番。

    更讓他氣得七竅生煙的是,他那張可憐的小床上,被子皺成一團,床單上還殘留著幾根不屬于他的長頭發(fā),甚至還殘留著刺鼻的氣味,不用想都知道,潘蓮剛剛在這里與人滾床單了。

    “潘蓮!你給我解釋清楚,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守指著自己家,氣得聲音都有些發(fā)抖了。

    “怎么個回事?老娘來找我的東西,翻了翻柜子,怎么了?”

    潘蓮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挑釁地看著秦守。

    “你他媽的!”

    秦守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猛地攥緊了拳頭,青筋暴起,作勢就要給潘蓮一拳。

    “哎喲喂,怎么著?還想打我��?你個沒用的廢物,除了在床上裝死,還會干什么?張浩,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出來看看,這廢物居然敢動手!”

    潘蓮見狀,不僅沒有絲毫懼色,反而更加囂張地叫嚷起來,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穿透屋頂。

    “來了來了,別急,寶貝兒�!�

    隨著一聲不耐煩的應(yīng)答,廁所的門被人“砰”的一聲猛地踹開,一個染著黃毛、打著耳釘,長得有些邪魅的小白臉,一邊系著褲腰帶,一邊吊兒郎當(dāng)?shù)刈吡顺鰜恚澴永溕踔炼紱]來得及完全拉上,露出半截花花綠綠的內(nèi)褲。顯然,他剛才正在秦守的出租屋內(nèi)“方便”。

    看見這突然出現(xiàn)的張浩,秦守眉頭一挑,已經(jīng)明白了發(fā)生的一切。

    原來這騷娘們剛才與這小白臉,不止是在自己家里翻箱倒柜,還他娘的在自己床上滾了床單。他們才分手沒有半個月,能夠這么快就找個男人滾床單,秦守腦海中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娘們其實一直都是腳踏兩條船。

    “喲,這就是那個硬不起來的廢物��?怎么,看到我們恩愛,是不是很羨慕啊?”

    小白臉斜著眼睛,嘴角上揚。

    “嘻嘻,是啊!就是他,浩哥,他可不像你,這家伙,一秒鐘都沒有,哈哈哈!”

    潘蓮故意摟著小白臉的胳膊,笑得格外放蕩。

    “哈哈哈,寶貝兒說得對!廢物就是廢物,你知道嗎?每次她在你那兒滿足不了,第二天就跑來我這兒尋求安慰,嘖嘖嘖,真是可憐啊!”

    張浩笑得格外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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