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顏尤榮聞言頓時一陣無語,她沒想到自己這個一向以穩(wěn)重著稱的姐妹,現(xiàn)如今的思想竟然也變得如此開放,說話也如此直白。
“好吧,既然你都已經(jīng)猜到了,那我也就不瞞著你了�!�
顏尤榮嘆了口氣,坦然承認。
“早就該這樣了,那王八蛋有哪里配得上你了?你要顏有顏,要錢有錢,他不是靠你,能有今天?居然還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你當初就是太心軟�!�
任靜語氣憤憤不平。
“好了,靜靜,先不說這些陳年舊事了,現(xiàn)在情況緊急,我擔心他們會對秦守亂來,我怕他吃虧。”
顏尤榮打斷了任靜的話,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嘻嘻,人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沒腦子,你這才剛找到小男人呢,就這么關(guān)心他�。 �
任靜繼續(xù)調(diào)侃。
“靜靜!你胡說什么呢!我不理你了!”
顏尤榮佯裝生氣地說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閨蜜之間的嬌嗔。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榮榮�!�
任靜見狀連忙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認真地說道:“正好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就親自去市局走一趟,順便也看看你這位小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讓我們家榮榮這么牽腸掛肚、如此上心�!�
市警察局里,秦守被蔣飛等人帶到了一間審訊室外。
幾人剛來到門口,便看見一個身穿制服,大腹便便,面容陰沉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眉宇間透露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正是張浩的大伯,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崇。
“大伯,您可一定要為您的侄兒做主��!”
一看到張崇,張浩便裝模裝樣的,哭喪著臉,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苦起來。
看到這副情景,秦守心中更加明白,如果顏尤榮的“救兵”不趕緊趕到,今天自己恐怕真的要栽在這里了。
“哼!你放心,大伯絕對不會讓我們家浩子白白被人欺負的!大伯一定會替你主持公道�!�
張崇語氣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鷹隼般的眼睛陰狠地盯著秦守,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蔣飛,給我?guī)нM去好好的審,務(wù)必讓他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清楚�!�
說到“交代清楚”四個字的時候,張崇故意加重了語氣,眼神中閃過一道寒光。
“嘿嘿,張局,您放心,保管讓您滿意。”
蔣飛多年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早已練得爐火純青,自然心領(lǐng)神會,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連連點頭哈腰。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他給我?guī)нM去!”
張崇不耐煩地瞪了蔣飛一眼。
“是是是,張局,我這就帶他進去�!�
蔣飛連忙轉(zhuǎn)過身,沒好氣地推搡了秦守一下,粗暴地說道:“趕緊的,給我進去!”
第9章
審訊
審訊室內(nèi),氣氛壓抑。蔣飛翹著二郎腿,指關(guān)節(jié)瘋狂地敲擊著桌面,發(fā)出“咚咚”的聲響。
“小子,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到底是招還是不招?”
蔣飛瞇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話語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呵呵,警官,該說的能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您還希望我招供什么?”
秦守冷笑一聲,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顯得異常鎮(zhèn)定。
“你這話的意思是,還有不能說的?”
蔣飛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故意抓住秦守無意間的漏洞,顯然打算強行安個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愛怎么說怎么說,反正我的供詞已經(jīng)說完了。”
秦守語氣冰冷,知道在救兵來之前,自己說什么都沒有意義。
“嘿嘿,看來不給你上點手段,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蔣飛一臉的兇狠,摩拳擦掌的,顯然是打算給秦守一頓好果子吃。剛才薛敏替秦守說話,就一直讓蔣飛懷恨在心了。
“怎么,警官,你這是打算嚴刑逼供?屈打成招嗎?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
秦守毫不示弱,故意提高了音量,他必須在救兵過來之前,盡可能地讓蔣飛等人的丑態(tài)暴露出來,到時候才好反將一軍。
“哼!對付你這種態(tài)度惡劣、拒不配合調(diào)查的頑固分子,采取一些必要的強制手段,只是合理合法合規(guī)的正常辦案程序而已,怎么能說是嚴刑逼供呢?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顛倒黑白!”
說罷,蔣飛獰笑一聲,攥緊的拳頭帶著呼嘯的風聲,徑直朝著秦守的面門狠狠地招呼了過去,毫不留情。
秦守的面色立刻陰沉了下來,沒想到這蔣飛居然真的敢動手,秦守全身的肌肉繃緊,打算給這個蔣飛點顏色看看。
“蔣飛!你住手!你這是在干什么?案子還沒調(diào)查清楚,你怎么能知法犯法,公然刑訊逼供?”
就在蔣飛的拳頭即將落下之時,一道清脆而略帶怒意的女聲及時響起,薛敏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第一眼就看見了打算用刑的蔣飛。
蔣飛揮出的拳頭僵硬地停在半空中,距離秦守的面門只有咫尺之遙,他臉上的兇狠表情也瞬間凝固,變得無比尷尬和難堪。
老實說,薛敏的突然進來,救了蔣飛。如果剛才他這一拳真的干下去,秦守肯定會反擊,以秦守現(xiàn)在的實力,分分鐘便可以打得這蔣飛骨折。
“呵呵,小敏,我剛才只是嚇嚇這個毛賊,怎么可能真動手呢?”
蔣飛眼神閃爍,干咳兩聲,掩飾心虛。
薛敏一臉狐疑地看著蔣飛,眼神之中滿是不屑。她之前對蔣飛這么個青年干警,還是崇拜有加,今天看了蔣飛這做派,不由得大為鄙夷,對他的印象180度的大轉(zhuǎn)彎。
“你沒事吧!”
薛敏懶得理會蔣飛,而是一臉關(guān)切的看向秦守。她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么了,見了秦守第一眼,就有點魂不守舍的,剛才自己在外面,一直擔心秦守的安危,這才沖了進來。
也好在他進來了,否則今天怕是要出大亂子。
“我沒事,剛才謝謝你。”
秦守微笑著,一臉誠懇,同時暗中發(fā)動技能。
薛敏看著秦守的微笑,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不由得心神一蕩。
一旁的蔣飛看在眼里,簡直是目眥俱裂,恨不得當場活剝了秦守。
“那個,小敏師妹,你怎么來了,這兒有我就夠了,你忙你的去吧。”
有薛敏在此,蔣飛即便是想要對秦守用刑,也不太方便,因此第一時間就想支開薛敏。
“呵呵,我不在,怕不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你打得滿身是傷了吧?”
薛敏沒好氣地白了蔣飛一眼。
蔣飛心里那叫一個恨��!明明過去薛敏師妹對自己是崇拜至極,言聽計從,可自從這個該死的秦守出現(xiàn)之后,薛敏對他的態(tài)度簡直是天翻地覆。
“呵呵,怎么會呢,奉公守法,可是我們的職責。”
秦守一臉冷笑,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其實薛敏有一句話說錯了,剛才如果他不進來,的確有一個人會被揍得鼻青臉腫,不過不是秦守,而是蔣飛。
但在警局公然打了刑警,這事怕是不好收場,因此秦守內(nèi)心對薛敏還是非常感激的。
“哼!罷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看來今天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來。”
蔣飛見薛敏今天是鐵了心要從中作梗,處處維護秦守,知道今天恐怕是沒什么機會再對秦守下手了,心中暗自咒罵了幾句,臉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他悻悻地瞪了秦守一眼,然后拿起桌上的對講機,語氣不善地對著里面喊道:“進來兩個人,把這個嫌疑人帶下去,先關(guān)押起來,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
他打算先把秦守關(guān)起來,等薛敏不在的時候,再慢慢找機會好好招待秦守,新仇舊恨一起算。
與此同時,市警察局門口,一輛低調(diào)奢華的黑色紅旗轎車緩緩駛了進來,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大門前的空地上。
“福伯,你就在這里等我吧,我進去辦點事情,很快就出來�!�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灰色職業(yè)套裝,身材高挑曼妙,前凸后翹,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成熟知性魅力的漂亮女人優(yōu)雅地走下了車。
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更襯托出她精致的五官和白皙的皮膚。這個女人剛一下車,便立刻吸引了警局門口一眾男人們的目光,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她牢牢地吸引住,難以移開。
無論是她精致無瑕的臉蛋,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還是強大自信的氣場,這個女人都太過出眾,如同鶴立雞群一般,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任靜,顏尤榮從小到大的摯友閨蜜。
任靜與顏尤榮一樣,皆是出身名門望族,家世背景極其深厚,絕非尋常人家可比。
然而,與早早嫁人的顏尤榮不同,任靜并沒有選擇婚姻,而是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自己的事業(yè)當中。她本人極為優(yōu)秀,從小就是天之驕女,一路名校光環(huán)加身,是劍橋大學法學博士畢業(yè)。
回國之后,任靜并沒有選擇從事律師或者其他法律相關(guān)的工作,而是毅然決然地踏入了仕途,走上了從政的道路。
她憑借著過人的膽識、卓越的才智和雷厲風行的作風,在官場上如魚得水,一路平步青云,短短幾年時間,就從一名普通的公務(wù)員一路高升,最終坐上了鄴城市市長的位置,可謂是妥妥的女強人,巾幗不讓須眉。
在她眼中,一般的男人根本就入不了她的法眼,因此這才三十多歲了,還一直單身到現(xiàn)在。
第10章
公然調(diào)戲
任靜踩著高跟鞋,大步流星的走入警局,徑直便向市警局局長辦公室走去。
另一邊,收拾了秦守,自認為大獲全勝的張浩和潘蓮,此刻正志得意滿,滿面春風的打算離開警局,好好慶祝一番。
然而,就在他們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一眼便看見了氣質(zhì)萬里挑一、容貌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任靜,張浩不由得眼前一亮。
作為閱女無數(shù)、見慣了各種美女的公子哥,張浩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但像任靜這樣集美貌、氣質(zhì)、氣場于一身,堪稱極品中的極品的美女,他也是屈指可數(shù),甚至可以說是平生僅見。
老實說,今天在警局里遇到的那個女警花薛敏,他也頗為心動,暗暗覬覦。但考慮到對方畢竟是蔣飛看上的人,而且聽說蔣飛家里也有些背景,自身能力也頗為出眾,前途無量,張浩權(quán)衡利弊之后,最終還是明智地收起了自己對薛敏的非分之想。
但眼下突然看見了任靜這樣一位絕色佳人,風流成性的張浩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毫不猶豫地加快腳步,一把攔在了任靜的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
“嘿嘿,這位大美女,請問這是要去哪兒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張浩滿臉諂媚,目露淫光,活脫脫一紈绔子弟。
任靜柳眉倒蹙,精致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冷冷地瞥了張浩一眼,語氣冰冷地吐出兩個字:
“讓開。”
“呦呵,美女還挺有個性嘛,我喜歡!哈哈哈!”
張浩見任靜對他如此冷淡,反而更加興奮起來,這樣的女人才能激起他的征服欲,像潘蓮那樣人盡可夫的玩意,他早就玩膩了。
“張浩,你個王八蛋,你是什么意思?我還在你旁邊站著呢!你把我當什么了?”
潘蓮萬萬沒想到,這個張浩竟然如此荒唐,如此明目張膽,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公然在她面前調(diào)戲其他女人,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張浩的鼻子破口大罵。
“老子愛怎么著就怎么著,關(guān)你屁事?你以為你是誰�。坎贿^是個破爛貨、過氣的老女人而已,老子現(xiàn)在早就玩膩了,識相的就給我滾遠點,別在這里礙老子的眼!”
張浩毫不客氣地對潘蓮惡語相向,完全不顧及半點情分。
“你……你……你個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潘蓮再怎么能忍氣吞聲,現(xiàn)在也徹底忍不下去了,她被張浩的話徹底激怒,心中的委屈和憤怒瞬間爆發(fā)出來,她像一只發(fā)怒的母獅子一樣,張牙舞爪地向著張浩撲了過去,想要和他拼命。
但她到底是個女人,力氣和身手都遠不及張浩,哪里是張浩的對手?張浩輕而易舉地一把便將她推倒在地上,潘蓮頓時發(fā)出一聲尖叫,重重地摔倒在地,狼狽不堪,隨即放聲大哭起來。
“嘿嘿,大美女,別理會這種潑婦,影響了心情。不知道有沒有榮幸邀請你一起喝一杯,共度良宵?”
張浩完全無視倒在地上哭泣的潘蓮。
“這里是警察局,你就不怕被警察抓起來,蹲號子嗎?”
任靜一臉不屑,語氣冰冷。
“蹲號子?哈哈哈,真是笑話!實話告訴你吧,警局就是我家開的�!�
張浩聽到任靜的話,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仰天大笑起來,囂張至極。
“啪!”
然而,令張浩做夢都想不到的是,任靜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毫不客氣地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張浩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大廳里顯得格外響亮,瞬間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張浩被打得措手不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捂著被打的臉,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位神情冰冷的女人,惱羞成怒地破口大罵道:“你,臭婊子!你竟然敢打我?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他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種屈辱?更何況還是在一個女人面前,這讓他感到顏面盡失,怒不可遏。
“啪!”
任靜再次毫不猶豫地抬起手,反手又是一巴掌,張浩被秦守扇得臉上還沒好,嘴角直接滲出了一絲血跡。
“我他媽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不要臉!”
張浩徹底被激怒了怒吼一聲,揚起拳頭,青筋暴起,竟然打算在這人來人往的警察局門口公然打人。
就在張浩的拳頭即將落下,一個有些佝僂的老者,鬼魅般地出現(xiàn)在任靜的身前。這位老者穿著一身樸素的灰色唐裝,眼神透露著一股深不可測的精光。他輕輕地抬起手,看似隨意地一掌推在了張浩的胸口。
“噗——”
張浩只感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涌來,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周圍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小姐,您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這位老者正是福伯,他立刻轉(zhuǎn)身看向任靜,神情關(guān)切,語氣恭敬。
“我沒事,福伯,多謝及時出手�!�
任靜搖了搖頭。
“是老朽大意了,沒料到警察局門口,竟然會有如此不長眼的東西,竟敢對大小姐動手,真是豈有此理!哼!”
福伯眼神微瞇,看向地上的張浩,一道寒光從眼中閃過,惹得張浩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張少!”
就在這時,剛剛在審訊室里“收拾”完秦守的蔣飛恰巧走了出來,一眼便看見張浩竟然被人打得口吐鮮血,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頓時大吃一驚。
“他……他們打人!給我抓起來!快把他們抓起來!”
倒在地上的張浩指著任靜和福伯,聲嘶力竭的叫喊,語氣怨毒至極。
蔣飛聞言,抬頭看了任靜和福伯一眼,當他的目光落在任靜身上時,頓時被任靜的美貌所吸引,眼睛都直了。
蔣飛不由自主地在任靜那高聳入云的山峰上多看了幾眼。這些猥瑣的目光自然沒有逃過任靜的眼睛,心中更是厭惡至極,發(fā)誓今天要好好整頓整頓這群害群之馬。
“還愣著干什么?沒聽到張少的話嗎?給我?guī)нM去!把他們?nèi)甲テ饋�!一個都別放過!”
蔣飛回過神來,立刻向著身后的同僚們招了招手,大聲命令道。
他心里也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如果能把這個美女弄到手,那可真是太好了!
“我看你們誰敢動大小姐!”
就在幾個警察準備上前抓人的時候,福伯突然向前一步,擋在了任靜的身前。身上爆發(fā)出強大的氣勢,竟然逼得這些人不敢靠近。
“這是怎么回事?在這里鬧這么大動靜?”
就在這時,聽到外面動靜的副局長張崇也走了出來。他皺著眉頭,臉色陰沉。
“大伯!你可要替我做主��!你看看我,都被打成什么樣了!這個臭娘們,還有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敢在警局門口打我!簡直是無法無天!”
張浩一看見自己的大伯張崇出來,立刻聲淚俱下地哭訴起來。
“什么?竟然敢在警局門口公然打人?簡直是膽大包天!”
張崇聽到張浩的哭訴,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他怒不可遏地瞪著任靜和福伯。然而,這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張崇頓時膽都給嚇破了。
第11章
大水沖了龍王廟
“張崇,這是你侄子?”
任靜聽到張浩稱呼張崇為大伯,心中已然明了了幾分,嘴角揚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目光銳利的盯著張崇。
“這……是的�!�
張崇被任靜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猶豫片刻,硬著頭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