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但如今兩家長輩既然都已經(jīng)定了調(diào)了,白俊辰自然名正言順的,立刻如一個跟屁蟲一般,每天纏著許思詩,想要提前將生米煮成熟飯。
許思詩自然看出了白俊辰的小心思,可以說對白俊辰是避之不及,但奈何這白俊辰?jīng)]臉沒皮的,狗皮膏藥一樣,惹得許思詩是不勝其煩,簡直要抓狂了。
“思詩,你別任性了,你這么鬧下去,對誰都不好。”
“白俊辰,我再說一次,我們兩人不可能,你如果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許思詩向著一旁的中年女性道:“欣姐,給我攔著他,我不想再看到他。”
說完,許思詩頭也不回地向著機(jī)場內(nèi)走去。
白俊辰還打算追上去,卻被欣姐一個箭步擋在了身前。
欣姐三十多歲,戴著眼鏡,穿著一身職業(yè)裝,顯得干練而精明,她面無表情地看著白俊辰,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
欣姐全名張欣,是許思詩的經(jīng)紀(jì)人兼保鏢,許思詩七歲那年,便被安排在許思詩身邊保護(hù)她。某種意義上來說,張欣可以說是看著許思詩長大的,因此兩人的關(guān)系,不是母女,卻勝似母女。
白俊辰?jīng)]想到區(qū)區(qū)一個經(jīng)紀(jì)人,竟然敢擋他白俊辰的去路,面色驟寒,威脅道:“滾開,臭娘們,這是我白家與許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做下人的插手�!�
張欣輕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后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寒意。張欣身形一動,突然出手,白皙的手掌快如閃電,直取白俊辰咽喉。
白俊辰見狀大驚失色,只覺眼前一花,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防御動作,咽喉便已被人緊緊扼住。
白俊辰見狀大驚,萬萬沒想到這張欣竟然敢對自己出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咽喉便已被人緊緊扼住。
白俊辰嚇得冷汗涔涔,語氣有些顫抖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白俊辰,白家的二少爺,你找死嗎!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白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哼!我管你是誰,總之思詩既然不喜歡你,那么你最好識相點(diǎn),否則我可能真的會殺了你。”
張欣的語氣冰冷,白俊辰能夠感覺到張欣眼神中,那一抹狠辣。她絕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可能對自己下殺手。
“殺了我白俊辰,你就不擔(dān)心后果嗎?你不過是許家安排在思詩的一個下人,這婚事可是許家的家主定下來的,你也敢管?”白俊辰色厲內(nèi)荏道。
“哼!誰告訴你我是許家安排在思詩身邊的?白家也好,許家也好,不管是誰,我都不放在眼里,若是真敢對思詩的婚姻大事用強(qiáng),我不介意給他們點(diǎn)顏色瞧瞧。”
說著,張欣周身突然爆發(fā)出強(qiáng)悍的氣機(jī),整個人宛如猛虎下山一般,身上的殺氣濃郁至極,宛如實(shí)質(zhì),壓迫得白俊辰呼吸都有些不暢,甚至有些站立不住,直接癱倒在地。
白俊辰也是有些見識的,玄階的高手他都見過,但這種單憑氣勢,便能逼迫得他無法呼吸,甚至站立不穩(wěn)的高手,白俊辰自認(rèn)為聞所未聞,不由得心下駭然,一臉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張欣。
“哼!”
張欣冷哼一聲,不屑于與白俊辰這種紈绔子弟多做糾纏,知道已經(jīng)起到了威懾的作用,也懶得再多說些什么,撣了撣衣袖,轉(zhuǎn)身向著機(jī)場內(nèi)走去。
白俊辰見張欣離開,這才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自言自語道:“媽的,思詩身邊的女人,到底什么來頭?有她在許思詩身邊,老子推倒許思詩的計劃,倒是有些麻煩了�!�
白俊辰爬起身來,突然聽見微信消息響了一下,白俊辰取出手機(jī),打開微信一看,是張彪發(fā)來的消息。
“白少,人已經(jīng)解決了。”
第130章
暴怒的葉家
消息下面,還附帶了一張照片,照片里,只見一個人,大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被掩埋在土里了,只有一張臉,還半露在外面。那張臉上滿是污血與淤青,根本看不清容貌。
白俊辰看見這張已經(jīng)不成人形的臉,以為是秦守,原本有些郁悶的心情立刻舒暢了幾分,回消息道:“你們做得很好,我很滿意,錢我待會讓人給你們轉(zhuǎn)過去。”
“嘿嘿,謝謝白少,以后還有什么用得著我們兄弟二人的,隨時聯(lián)系我們�!�
張彪立刻回了一條消息。
白俊辰并沒有繼續(xù)回消息,而是直接將所有的消息都刪除干凈了,就連之前與張彪等人的通話記錄,也給刪除掉了。
做完這些之后,白俊辰收起手機(jī),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嘿嘿,姓秦的,敢與我白俊辰搶女人,這就是你的下場�!�
話說秦守自然不知道此后事態(tài)的發(fā)展,他打了個滴滴,回了自己的出租屋,路上順便給糯糯買了點(diǎn)吃的。到家的時候,秦守只見糯糯依然盤膝坐在床上,竟然還在安心修煉。
秦守將給小丫頭買的吃的與血玉髓放在糯糯面前,這血玉髓是秦守離開的時候找任靜要的。
雖說這玩意值錢,但在任靜這樣的豪門千金看來,也算不上什么稀罕東西,比起秦守送給任靜的那上古護(hù)身符,差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而且這東西是葉無歡送的,任靜本來就對葉無歡無感,今天聽見那一段錄音,任靜對葉無歡更是厭惡,因此秦守一開口,任靜便毫不猶豫的便將這血玉髓送給了秦守,反正留在她那兒她也不可能戴在身上,甚至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原本正在盤膝打坐的糯糯察覺到了動靜,立刻睜開了雙眼,第一眼便看見了秦守放在自己面前的血玉髓。
糯糯立刻被這血玉髓給吸引,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血玉髓,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血紅色光芒。
“哥哥,這是給我的嗎?”糯糯一臉期待地問道。
“嗯,這是哥哥特地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秦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嘻嘻,謝謝哥哥,糯糯最喜歡哥哥了,哥哥對糯糯最好了�!�
糯糯聞言一臉興奮,突然張嘴一吸,秦守只見一道血紅色光芒,如同長鯨吸水一般,從那血玉髓之中溢出,瞬間被糯糯吸入鼻腔之內(nèi)。
“這是什么情況?”
秦守不禁一臉好奇。
“主人,糯糯這是在吸收血玉髓其中蘊(yùn)含的精血之氣,這東西對糯糯可是大補(bǔ),對她來說,這可比飽餐一頓效果好多了,甚至可以抵得上她數(shù)日的苦修。”
秦守腦海中的靈兒解釋道。
果然,秦守只見糯糯吸食了這精血之氣后,立刻便一臉滿足的模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整個人便宛如吃飽了一般,甚至還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
對于她之前最喜歡的烤肉,糯糯竟然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便滿足地直接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秦守見狀,不由得笑了笑,找出一塊毯子替糯糯蓋上。
雖說秦守心里清楚,以糯糯的體質(zhì),并不需要,但秦守看著糯糯那種人畜無害的小臉,實(shí)在是無法將她與魔尸聯(lián)系在一起,只當(dāng)她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糯糯自從上次境界跌落之后,實(shí)力便一直是玄階后期,如今有了這血玉髓,再加上那本《太陰真經(jīng)》,秦守自信以糯糯的天賦,實(shí)力必然會突飛猛進(jìn)。
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再度突破地階,甚至更進(jìn)一步,到時候自己身邊又多出一個絕頂高手來,而到時候,自己應(yīng)該也能得到巨大的好處。
一個月多后,燕京,葉家大宅內(nèi)的氣氛有些壓抑。原因無他,只因?yàn)槿~家老爺子的心頭肉,未來葉家的繼承人,葉家的二少爺,葉無歡已經(jīng)失蹤了一個多月了。
“找到歡兒的下落了嗎?這么久了,連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嗎?”
葉家老爺子葉向云,此刻半倚在一張雕龍刻鳳的紫檀木交椅上,面色陰沉如墨,眼中閃著寒光。
他的兩側(cè)都站滿了人,一個個的,皆是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些人都很清楚,自家老爺子的脾氣。
葉向云的腳下,一個身材火熱的女人,此刻正癱倒在地上,她衣衫襤褸,頭發(fā)散亂,人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她的背后此刻已然是被打得皮開肉綻,布滿了血痕,鮮血已經(jīng)浸透了她的衣服,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葉無歡的貼身保鏢,谷菱。
因?yàn)楸Wo(hù)葉無歡不力,惹得葉向云暴怒,方才被打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葉向云身旁,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只見他此刻雙眼布滿血絲,面色沉痛。
“父親大人,我已經(jīng)找到歡兒了,他——!”
說著,這中年人語氣哽咽,幾欲落淚,有些說不出口,甚至聲音都有些顫抖。這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葉無歡的親生父親葉盛懷。
“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葉向云拄了拄拐杖,心里雖說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卻仍抱著一絲希望。
“歡兒他,被人活活給打死了,就埋在鄴城西山的亂葬崗,死狀慘不忍睹,若不是身份證還在身上,我們的人險些沒認(rèn)出來是歡兒。”
說著,葉盛懷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痛楚,大哭著跪倒在地,一把抱住葉向云的腿道:“父親大人,您一定要替歡爾,討一個公道�。 �
“到底是誰?!敢動我葉向云的孫子。”
葉向云雙目赤紅,怒吼一聲,手上青筋猛的暴起,竟是硬生生一把捏碎了手里的實(shí)木拐杖,可見這位葉老爺子,也是一位修為精深的內(nèi)家高手。
葉盛懷目眥欲裂道:“父親大人,根據(jù)谷菱的說法,歡兒在鄴城,與一個姓秦的,的確有些過節(jié)。但根據(jù)我派過去的人查到的情況來看,歡兒卻不是死在此人手中。”
葉向云面色鐵青,陰沉著臉道:“若不是此人,鄴城還有誰有動機(jī)對歡兒下死手?歡兒性子雖說張狂了些,容易得罪人,但一個小小的鄴城,有誰敢對歡兒動手?”
第131章
短劇上線了
葉盛懷咬牙切齒繼續(xù)道:“根據(jù)我查到的情況來看,殺死歡兒的,是鄴城地下世界的老大,劉黑手底下的兩個高手,劉三與張彪。此二人心狠手辣,在道上頗有名氣�!�
“白沙幫與我葉家,素?zé)o仇怨,甚至還有生意上的往來,我葉家也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他們?yōu)槭裁匆λ廊~兒?這其中必有蹊蹺!”
“父親大人有所不知。”
葉盛懷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悲憤道:“這劉黑與白家的白俊辰,走得極為親近。而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那天任家小姐生日宴會結(jié)束前夕,白俊辰曾鬼鬼祟祟地離開了片刻,去打了一個電話。
此后不久,這張彪與劉三二人,便來到了任家丫頭的別墅外面。
這些年,我葉家與白家在生意場上明爭暗斗,兩家子弟在官場上也是摩擦不斷。因此,我懷疑……”
“白家,好一個白家。”
葉向云氣得渾身顫抖,猛的一巴掌,拍向一旁的紫檀木茶桌,只聽轟隆一聲,一掌之下,這紫檀木的實(shí)木茶桌,竟然瞬間化為齏粉,碎裂的木屑四處飛濺。
若是普通的武道高手,一掌打碎一張實(shí)木桌,倒也不是難事,但像葉向云這樣,一掌下去,直接讓一張實(shí)木桌子,化為齏粉,卻需要雄厚的內(nèi)家功夫,至少也得玄階巔峰大圓滿的實(shí)力,方才有可能做到這一步。
葉向云冷著臉,咬牙切齒道:“白展鵬,你真當(dāng)我葉向云是好欺負(fù)的嗎?竟敢對我葉家的人出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盛懷,你先派幾個高手,務(wù)必將這劉三與張彪給我抓回來,問個清楚,若真是這白俊辰所為,我不介意殺了白家這小子,我葉家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與白家撕破臉�!�
“明白,父親大人,我這就去安排�!�
葉盛懷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葉向云還不放心,繼續(xù)道:“還有,此事我總覺得有些蹊蹺,其中定有隱情,這次我葉家損失太大,不僅折損了愛孫,多年經(jīng)營的血神教,也被人給一網(wǎng)打盡,這背后只怕還另有高人,在針對我們。
這姓秦的,既然也沒什么背景,想必只是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罷了,不管是不是他害死的歡兒,但他壞了我們?nèi)~家的好事,一起殺了吧,以儆效尤�!�
“孩兒也正有這個想法,不管他與歡兒的死有沒有關(guān)系,得罪了歡兒,也必須死,以泄我心頭之恨。”葉盛懷寒聲道。
“我看就讓她動手吧,她畢竟是玄階的實(shí)力,對付姓秦的這小子,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了。不過她這次做事太過大意,一個人我不太放心,你再派一個信得過的人與她一起去一趟鄴城,務(wù)必將此事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不留任何手尾�!�
葉向云指著此刻昏死在地上的谷菱,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秦守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葉家的人給盯上了。
他這幾天心情大好,只因?yàn)樗谝徊客顿Y拍攝的短劇,已經(jīng)上線了,而且反響頗為不錯,可以算得上是大賣,在短劇這個圈子里,他與許南琴,算是火了,當(dāng)然,最火的是郭剛,因?yàn)閯e人是演得不像,他是不像演的。
秦守此刻正開開心心地刷著自己拍攝的短劇的評論。今天下午,還得約短劇的劇組,一起聚個餐,打算好好犒勞犒勞這群人。
老衲我有億斤精:“24小時之內(nèi),我要這女主的聯(lián)系方式,太他媽漂亮了,比現(xiàn)在什么天天炒作的娛樂圈小花旦漂亮多了,我有幾個億的生意,想與這位女主談一談�!�
師太別走,平僧還俗了:“樓上的,大家同為佛門中人,理應(yīng)相互謙讓,女主是我先看上的,我先來�!�
老衲我有億斤精:“你他媽不是都有師太了嗎?你個狗日的,吃著碗里的,瞅著鍋里的,禽獸�!�
師太別走,貧僧還俗了:“我們佛門中人,兼愛眾生,你懂個屁,億斤精,你修行不夠��!
我在墳頭跳鋼管舞:“媽的,你們都太壞了,我只想請女主跳支舞�!�
潘金蓮沒我騷:“你們怎么都只討論女主?沒人覺得男主很帥嗎?好有男子氣概,演技又好,比現(xiàn)在什么小鮮肉有味道多了,我要給男主生猴子�!�
門沒鎖西門大官人快來:“樓上的,看你自拍的視頻,長的跟他媽火星撞地球似,就你還要給男主生猴子?他要你嗎?要生也是我生。”
西門大官人:“樓上的兩位果然騷,來找我吧,我就是西門大官人�!�
徐家村吳彥祖:“沒人說一說那個胖子演員嗎?這演技,他媽的影帝啊!演的太猥瑣了,太像了,比現(xiàn)在什么偶像劇里的演員敬業(yè)多�!�
李家村彭于晏:“你給兩個美女給我抱著,老子也敬業(yè)��!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本色出演呢?”
勤勞掏糞工:“女主看男主那眼神,都他媽快拉絲了,兩人絕逼有一腿,如果沒有,我直播吃屎�!�
健康飲食專家:“掏糞工,你他媽想吃屎就直說,別在這給自己找理由,騙吃騙喝�!�
精神病院王主任:“這層樓的全他媽該拉去精神病院�!�
秦守正刷著短劇的評論區(qū),看得不亦樂乎,突然收到許南琴的微信消息:“秦大哥,飯店已經(jīng)訂好了,差不多是時候了�!�
“好的,你在校門口等我,我去接你�!�
秦守回完消息,看向一旁正在安心修煉的糯糯道:“糯糯,別修煉了,哥哥帶你去吃大餐�!�
“嘻嘻,好呀!吃大餐吃大餐!”
糯糯興高采烈的起身,跟著秦守一起下了樓。
秦守如今也是手握一千多萬現(xiàn)金的人了,而且身為老板,出門的時候,自然不可能太過寒顫,所以前幾天剛給自己提了一輛寶馬X5。
這車價格也就大幾十萬,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不算太貴,開出去出門也不跌份,剛剛好。
秦守開著自己的新買的寶馬x5,便直接向著許南琴的大學(xué)去了。
秦守開著車,人還沒到,便遠(yuǎn)遠(yuǎn)看見許南琴與自己的兩個閨蜜室友,正并肩站在一起。
畢竟是藝術(shù)學(xué)院的,雖然都沒有許南琴漂亮,但她的兩個閨蜜也都不差,三人并肩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頗為養(yǎng)眼。
秦守剛打算靠過去,便看見幾個小年輕將許南琴三人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竟然當(dāng)眾調(diào)戲了起來。
秦守立刻面色一寒。
第132章
劉海元
“喲呵,這不是表演系的系花許南琴嗎?怎么,快畢業(yè)了,要與室友一起出去聚餐?嘿嘿,正好今天哥幾個今天有時間,怎么,要不要陪哥們幾個出去耍耍?”
看見劉海元帶著他的幾個小跟班,搖頭晃腦地走過來,許南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原本大好的心情,瞬間抹上了一層陰霾,像是吞了一只蒼蠅一樣惡心。
剛上線的短劇反響極好,也算讓許南琴小火了一把,如今她的人氣扶搖直上,身價自然也水漲船高。
原本許南琴還愁著畢業(yè)以后找不著工作呢,結(jié)果如今卻成了香餑餑,人還沒畢業(yè),就已經(jīng)有不少不錯的短劇劇組,主動向著她伸出橄欖枝,甚至還有一部投資超過千萬的偶像劇,竟然邀請她出演其中的一個小配角,這對于一個即將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來說,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許南琴的突然走紅,惹得許南琴的兩個室友,也是艷羨不已。
許南琴的兩個室友家庭條件都比她好,雖說不愁吃穿,但也算不上大富大貴,只能說是小康。
如今眼瞅著沒幾天畢業(yè)了,二人都還沒一個正經(jīng)工作,靠著在直播平臺跳一些取悅男人們的舞蹈賺點(diǎn)錢,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于是二人便打起了許南琴的主意。
大家畢竟都是學(xué)表演的,年輕漂亮的小姑娘,誰沒有一個明星夢呢,所以今天劇組的慶功宴,許南琴的兩個室友是死活也要跟著許南琴,想借著這個機(jī)會認(rèn)識認(rèn)識秦守,看看能不能在秦守的下一部短劇里撈到一個角色。
許南琴這人耳根子軟,不懂得如何拒絕人,在兩個室友的軟磨硬泡之下,只得答應(yīng)兩個室友的請求。而且許南琴待人真誠,也確實(shí)想幫她們一把。
當(dāng)然,作為小女生,如今她已經(jīng)與秦守確認(rèn)了男女朋友關(guān)系,因此許南琴多少也有幾分在自己室友面前炫耀自己男朋友的意思,她想讓她們知道知道,自己找到了一個優(yōu)秀的男朋友。
可萬萬沒想到,這樣的好日子,偏偏碰上了劉海元這個公子哥,當(dāng)真是掃興。
劉海元,在鄴城表演藝術(shù)學(xué)院,是出了名的大紈绔,可謂是臭名昭著。
劉海元的爹不是別人,正是白沙幫的龍頭老大——劉黑。鄴城地下世界的王,一個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狠角色。
劉黑早年在道上摸爬滾打,憑借著心狠手辣、不擇手段,逐漸累積起了龐大的資本。如今,有了錢和地位的他,開始琢磨著為家族洗白,于是,他將希望寄托在了兒子劉海元身上,不惜重金,企圖將劉海元培養(yǎng)成為一名演員,混入光鮮亮麗的娛樂圈。
然而,劉海元卻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成績一塌糊涂不說,更糟糕的是,他在高中時期就劣跡斑斑,打架斗毆、持刀砍人,甚至還用強(qiáng)迫手段,糟蹋了班上的班花,最后劉黑花了三百多萬,方才把這件事擺平。
這些惡行讓他臭名遠(yuǎn)揚(yáng)。因此,即便是劉黑砸下重金,那些知名的電影學(xué)院也都不肯收劉海元這個“燙手山芋”。
無奈之下,劉黑只好花大價錢,將兒子安排進(jìn)了鄴城表演藝術(shù)學(xué)院這個相對不入流的大學(xué)。他盤算著,等兒子畢業(yè)了,再花錢投資幾部電視劇,強(qiáng)行將劉海元捧紅,讓他在娛樂圈站穩(wěn)腳跟。
劉海元作為黑道老大的兒子,在大學(xué)期間可謂是張揚(yáng)跋扈,為所欲為。
而他讀大學(xué),做的唯一一件事,那就是泡妞,校園里但凡有點(diǎn)姿色的美女,多多少少都受過劉海元的騷擾。
許南琴作為藝術(shù)學(xué)院公認(rèn)的�;壌竺琅�,自然也沒少受到劉海元的騷擾。劉海元曾多次對她心懷不軌,甚至打算用強(qiáng)迫的手段占她便宜。若不是許南琴性格剛烈、寧死不屈,只怕早就已經(jīng)被劉海元這個惡棍糟蹋了。
許南琴冷著臉,沒好氣道:“謝謝,我想沒這個必要?”
一旁的劉雯見狀,立刻附和道:“劉海元,我勸你還是別對我們家南琴死纏爛打了。南琴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人家比你帥,比你有本事,還比你多金。我勸你最好還是識相點(diǎn),別自討沒趣�!�
劉雯是許南琴大學(xué)期間最好的閨蜜,她性子直,早就看不慣劉海元那囂張跋扈的做派了。
劉海元原本還嬉皮笑臉的,對于許南琴對他的冷淡態(tài)度,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反正他臉皮厚如城墻,根本不在乎。但當(dāng)他聽到劉雯說許南琴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時,面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鷙與狠厲。不動聲色地向身旁兩個身材魁梧、高頭大馬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這兩個壯漢立刻心領(lǐng)神會,點(diǎn)了點(diǎn)頭,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竟然打算直接抓住許南琴的胳膊,將許南琴強(qiáng)行塞進(jìn)劉海元那輛豪華轎車?yán)铩?br />
“你們要干什么!”
許南琴嚇得驚叫一聲,花容失色,本能的后退了兩步。她萬萬沒想到,劉海元竟然如此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打算直接對自己用強(qiáng)。
劉雯見狀,也是怒火中燒,怒吼道:“劉海元,你這是綁架!你再敢這樣,我可就報警了!。”
說著,她便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撥打報警電話。
然而,劉海元卻根本沒有把劉雯的威脅放在眼里。二話不說,猛地沖向劉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她握著手機(jī)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