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云崖眼中,這并不算什么淫蕩畫面,不過是調(diào)情的手段罷了,誰讓他見過更加歡淫之事呢。
“里面真軟……”云崖愛不釋手的往里面擴張,又加了一根手指。
鹿青不語,耳朵卻紅了。
他還沒有卸載從巫山君那里下載來的床事反應,自然身體也給出了最美麗的畫面。
云崖一邊擴張,一邊觀摩,看著鹿青緊繃身體,微仰著脖子,美的像一卷古畫,即使定力再好,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差不多了吧,鹿青,不會很疼的�!�
云崖笑著退下底褲,扶著陽具,情欲高漲中,龜頭小孔處正溢出透明液體,不等鹿青身體適應的機會,低著穴口處,插了進去。
“啊!”
少年無助的被迫分開大腿,碩大的肉棒抵在里面,破開重重肉壁,被撐開的粉嫩肉壁近乎透明,接著,肉棒進進出出,打樁似的往里撞。
…………
少年披著凌亂的衣服從賈府出來,路上仆人的眼光各異,等人走后才開始竊竊私語。
回到家中。
鹿青推開門便和院子里的兩人四目相對,回身將門關(guān)上,本以為可以天衣無縫的掩蓋過去,那知聶九郎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指著鹿青脖子上的紅痕,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去干什么呢?”
“去了一趟賈府。”鹿青回答。
他目光坦誠,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出賣色相,被人睡過一次而感到羞愧。
“你不是去送寶物了嗎?”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事態(tài)嚴重性的莫言湊上前來,也發(fā)現(xiàn)了鹿青脖子上的紅痕,疑惑道:“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我是去了,他不滿意寶物。”
“不滿意,那我們還需要重新尋找嗎?”莫言問。
“不用了,我已經(jīng)用其他的東西代替過了�!�
“啊?”莫言一驚,已經(jīng)忘記了關(guān)于鹿青脖子的問題,“是什么?”
唯有聶九郎目光死死地盯著鹿青的脖子,呼吸急促,眼睛瞪得發(fā)紅,似乎有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令他喘不過氣。
鹿青并不知道名譽對這個世界的人有多么重要,而他堂而皇之的就可以被人睡,這種事情正常人是無法接受的。
“他要我陪他睡一次�!�
“什么!��!”莫言大驚,目光再次回到鹿青的脖子,這下什么都能解釋的通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磕磕絆絆的說著,“你不會真的和他睡了吧……”
鹿青點頭,目光干凈,沒有片刻猶豫,這氣的莫言甚至想拔出腰間的配劍,把那等齷齪之人一劍斃命。
“為什么……”聶九郎終于回過了神,踉蹌的后退半步,不可自信地看著鹿青。
“就為了一個花謝,你竟然能夠為他做到如此,值得嗎?”聶九郎眼中瞬間積滿了淚,說不出的心疼和難受,還有憤怒。
“憑什么!”聶九郎妒忌的大吼,“花謝自己犯的錯,憑什么要你付出這么大的代價,你是不是傻,為什么要讓他奸計得逞!”
鹿青眼中閃過不解,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花謝他幫了我們�!�
人類不是講究知恩圖報嗎。
聶九郎反駁,“我們誰稀罕他的幫助!是他自作多情,非得賴上賈老爺,如今被賈老爺拋棄,還犯下了過錯,卻要你來償還,憑什么……”
“我并不難過,聶九郎�!甭骨嘞朐俳忉尳忉專伤脑拕傉f出來,對方更加接受不了。
他像一只被激怒的刺猬,狠狠的看了一眼鹿青。
啪!
響亮的巴掌落在鹿青臉上,打的鹿青滿臉問號。
莫言眼睜睜的看著聶九郎哭著跑了出去,跟鹿青解釋道:“他只是關(guān)心你,所以才會生氣,你別怪他,我去看看他……”說著,也跑了出去。
空落落的院子里只剩下鹿青一人。
他不懂,摸著被扇了一巴掌的臉頰,腦海中閃現(xiàn)而過第一任宿主帝師淵。
那時候,帝師淵也是這么莫名其妙的打了他一巴掌,他甚至不明白是為什么。
系統(tǒng)中的AI數(shù)據(jù)無法解釋人類的情緒,就像他翻遍了所有資料,也無法解釋聶九郎為何要如此生氣。
在鹿青的眼里,自己就是系統(tǒng),是工具。
工具就是拿來用的。
他可以用自己作為交換的籌碼,救下配角花謝,又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任務,不管怎么算都是合理又不吃虧的交換。
可是人類所理解的情感不同。
鹿青一直都知道,可是他只是工具而已,工具就應該好好的被利用,這是所有系統(tǒng)默認的方式。
京城之中有一條很美的護城河,傍晚的時候經(jīng)常會有富家公子乘坐著游船來這里散步。
莫言追著邊哭邊跑的聶九郎,便來到了河邊的柳樹下。
這里人流量多,時不時還能看到橋上叫賣的商販,空氣中也飄著食物的清香。
莫言卻沒有功夫去管那些平時愛吃的小販攤子,生怕眼前的少年干出什么傻事。
“九郎!你就別生氣了,鹿青他只是不懂,可能被人蒙騙了,你生氣也沒用呀�!蹦詿o奈,好言相勸。
他是知道的,有一些世家公子被養(yǎng)得極好,根本不知道世俗中的險惡和齷齪。
就像他,剛剛離開師門的時候,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女子為尊的國度,就連被女子調(diào)戲時,都未曾反應過來。
聶九郎蹲在樹下,眼睛哭得紅腫不堪。
“我不是因為這個生氣……”
“那你是……”莫言挨著他坐下,一時心口有些蕩漾,明明好像猜到了什么,卻又不敢肯定。
直到身邊的人擦了擦眼淚,強裝鎮(zhèn)定的回答,“我只是傷心……他可以為了花謝,一個翹楚樓小倌,做到如此地步,我就很傷心……”
莫言默默拿出方巾給他擦眼淚,“你不會喜歡鹿青吧……”
“嗯。”
細弱的回答被河邊的喧鬧聲掩蓋,自幼習武的莫言,五官靈敏,自然是聽到了。
一瞬間,他也有些落寞。
“你喜歡鹿青,可是我看得出來,鹿青他對你沒有這方面意思�!�
“我知道�!甭櫨爬捎植簧�,和鹿青相處了這么久,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鹿青對自己的態(tài)度。
鹿青是非�?粗厮墒沁@個看中并不是愛,是一種責任。
而且,他和鹿青之間的關(guān)系沒辦法向莫言述說。
神仙都是高不可攀的云月,像他這種凡俗之子,竟然妄想得到明月,也不知是該可恨還是可笑。
“你既然知道,這又是何苦呢�!蹦砸粫r之間不知道這種話,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是說給聶九郎。
他自幼在外面闖蕩,離開師門以后就很少有這種感覺,碰到了聶九郎,讓他有一種相見恨晚的錯覺,心中不免多了喜歡,可這份喜歡對方并不需要。
“九郎,回去吧,別讓鹿青擔心了。”
“好……”
兩人從樹下站起來,正要回去,意外襲來,河邊突然發(fā)生了騷亂。
只見幾伙黑衣人在樹上跳躍,朝著河邊的一艘小船而去。
那船上住著貴人,黑衣人似乎要他的命。
岸上的普通百姓嚇得的四處亂竄,莫言眼尖的看到船上的女子被黑衣人射中一箭,掉進了河中。
他竟然看見了,自然沒有做事不理的道理,縱身一躍跳進河中,向那受傷的女子游去。
聶九郎擔心的在河邊等著,黑衣人得手之后就離開了,他們似乎是串通好了,特地選在這個地點和時間過來作案。
“搭把手。”莫言把人拖到岸邊,和聶九郎一起費力拉上了岸。
女子看著年紀不大,和他們相差無幾,衣服穿的很富貴,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受傷了……”聶九郎不敢碰女子肩膀上的箭,急忙說:“先帶她去找大夫吧�!�
“好。”莫言背著女子和聶九郎一路往醫(yī)館跑去。
而另一邊,鹿青正在家里做飯,他壓根就不知道,因為自己沒有跟出去,竟然讓反派和男主碰到了女主。
只能說天道的影響力特別強大,鹿青千防萬防,竟然還是讓他們碰到了女主。
等他把飯菜做好,磨磨蹭蹭又過了半個小時,還沒見人回來,正打算出門尋找,門被推開,兩人回來了。
只是,莫言背著一位女子。
鹿青一愣,“她是誰?”
“鹿青……這位姑娘是我們在河邊救上來的,剛才帶她去看了大夫,肩膀上已經(jīng)上過藥了,只是醫(yī)館不能過夜,我們不知道該把她放哪……我便帶回來了,你不會生氣吧……”
“我生氣什么,快進來吧�!甭骨嘧屄罚麄冞M了屋。
等莫言把女子放下,放在床上躺好,鹿青看到了女子的臉龐,信息一下子彈了出來,嘴角一抽,心里五味雜陳,數(shù)據(jù)的亂碼扭曲了一下。
女主!��!
啊啊�。。�!
男主和女主見面了!�。�
瞧見鹿青臉色扭曲,莫言還以為他在生氣,“鹿青,等她病好了就讓她走吧,大概不會耽擱很久的……”
“是呀是呀,大夫也說了,箭上沒有毒,幾天就好了。”聶九郎也跟著附和。
他們都以為鹿青在生氣,實際上鹿青只是在為自己的任務感到擔憂。
鹿青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主,叫了一聲聶九郎,“你給我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把人叫到院子里,鹿青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家宿主,“宿主!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
“誰?”聶九郎不解。
“女主啊,她是女主,你們怎么把女主帶回來了,唉……”鹿青嘆氣,看著宿主一點都沒有危機感的表情,就知道他這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