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徐涵茗所說的確實有道理,自己既不是獨身主義,那肯定是會結(jié)婚的,與其再找一個自己不相熟的人,或者等待緣分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降臨,徐涵茗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且自己也并不排斥他的親近。而且,自己對于徐涵茗說的喜歡,雖然不太相信,但是他要證明,那就讓他做好了,自己拒絕了,他又不可能聽自己的。再說了,他說要排隊,那就讓他排好了,那樣掘的人,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改變他的想法。
禾苗是人,是人就會有自私、惡性的一面,他心里雖然有負(fù)罪感,但是徐涵茗的樣子,并不在乎,他心甘情愿的。是以,就算心里有些不適,禾苗還是順著本心走,他也想看看自己究竟喜不喜歡徐涵茗。
徐涵茗本來被推開了,有些不開心,但是聽到禾苗的話之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欣喜很快就占據(jù)了整顆心,面頰因為激動而憋得通紅,在他小麥色的膚色上,顯得分外喜感。他想去抱禾苗,但是卻止步于禾苗定的規(guī)矩,只能原地轉(zhuǎn)圈,鞋底被磨得發(fā)燙。
雖然自己說的那些東西,像是把自己作為一個選項擺在禾苗面前,而自己確實也是一個優(yōu)選,禾苗考慮過后,自然會松口,但是他仍然不確定,不敢打包票,畢竟誰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都是沒有自信的。
既然沒有喜歡這樣的成分在,那就讓自己的物質(zhì)優(yōu)勢多一點,那樣自己被選擇的幾率也更大,并不是說禾苗物質(zhì),而是自己在禾苗的心里感性成分并沒有占據(jù)很大空間,只能讓自己看上去,比別人有更多的好處。只有被選上了才能走其余的路,才能考慮以后的問題。
“寶貝,我太開心了�!毙旌是忍不住抱起了禾苗,在原地轉(zhuǎn)圈,直把禾苗轉(zhuǎn)得頭暈眼花,趁著人現(xiàn)在暈乎乎的,徐涵茗目光灼灼地問道,“請問我可以吻你嗎?我的寶貝。”
禾苗手撐著他的肩膀,眼睛閉合幾下,無情拒絕,“不可以。追求者沒有這個權(quán)利。”
徐涵茗看著禾苗明明站都站不穩(wěn),但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心里發(fā)癢,想著偷偷吻一下不會被發(fā)現(xiàn),卻在離嘴唇還有一指之距時,被禾苗捂住了嘴,眼含警告之意。
徐涵茗只敢厚著臉皮用唇貼了貼禾苗的手心。
禾苗收回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才在沙發(fā)上坐下,“先說好,你作為追求者,有些事情沒有我的同意不能做。”
徐涵茗配合地蹲下身,仰著頭專注看他,“好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第一,我沒同意不準(zhǔn)親我�!�
“那我偷偷親,你沒發(fā)現(xiàn)可以嗎?”
“不可以!第二,不準(zhǔn)突然抱我�!�
“那你睡著了我能抱你嗎?”
“你說呢?”禾苗瞥他一眼,“第三,不能曠工,也不能打擾我工作�!�
“沒問題!”徐涵茗答應(yīng)得爽快,不經(jīng)讓禾苗懷疑地看了他兩眼,但是徐涵茗臉上的笑很老實,他也沒看出有什么不對勁。
“其他的,等我想到了再說�!焙堂鐣簳r先定了這幾條,其余的之后再說,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好,我們家你說了算�!毙旌Φ脿N爛,但下一句話就證明了他是真的狗。
“寶寶,我們接吻吧�!毙旌プ≡捓锏穆┒矗f不讓親,但沒說不讓舌吻。
說完就扣住禾苗的腦袋,舌頭趁著禾苗不注意就擠進(jìn)了禾苗的唇間,肆意流連,橫沖直撞,直勾著禾苗的舌頭共舞。
禾苗的力氣沒他的大,一時之間掙脫不開,到了最后被壓榨得也沒剩多少氣力掙開,還得靠著他的支撐才能坐穩(wěn),氣得只能在心里罵徐涵茗,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徐涵茗還有潑皮無賴的天賦。
群
主
小
顏
第38章
徐涵茗那日還是沒帶走禾苗,臨走時站在門口拽著禾苗的手不放,想趁著說話的功夫就把人拐回家,但禾苗卻不上當(dāng),平靜地瞟了他一眼,親自按下電梯樓層,送走了人。
徐涵茗露出一副被拋棄地樣子,可憐巴巴地抱著禾苗索吻,占了好一會便宜之后,才勉強(qiáng)滿足離開。
禾苗抬起袖子擦了擦徐涵茗留在他唇角的津液,雖然看起來十分嫌棄徐涵茗這種,像動物留下自己氣息圈住領(lǐng)地的行為,但是也不見他排斥。
但是他頭疼的是,自己未來要面臨的,可能是徐涵茗更加強(qiáng)勢的追求。倒也不是不愿意,畢竟自己親口同意的。但他的心情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他清楚地知道徐涵茗是個非常執(zhí)著和有耐性的人。而且,他想要做的事情,極少有不成功的。他要想做好一件事情,可太簡單了。
所以禾苗其實擔(dān)心的是自己招架不住,自己這樣的,大概在徐涵茗的身邊,是屬于白紙一張的類型,太好攻略了。
禾苗默默告誡自己,要守住陣地,堅守本心,不能被敵人輕而易舉就攻下,起碼也得堅持個一年半載,不然太沒出息了。
幾分鐘時間禾苗想了很多,回到客廳就發(fā)現(xiàn)羅菁跟禾西雋坐在沙發(fā)上,一臉促狹地看著他。
禾苗的臉頰逐漸發(fā)燙,有些害臊,有種像是早戀被抓包的感覺,雖然他并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但并不影響他福至心靈般聯(lián)想。
欲蓋彌彰地咳了咳,禾苗摳了摳沙發(fā)椅背上的吊墜,不自然地開口,“爸爸媽媽,我還有點困,回房間睡一會兒。”
羅菁笑瞇瞇地?fù)崦怂哪橆a,溫柔答應(yīng),禾苗更覺得臉燙得像是要熟了般,暈乎乎地就回了房間,攤倒在床上。
禾苗拍了拍臉頰,試圖手動降溫,但是無濟(jì)于事,只能在空中亂蹬了一桶,方才泄了氣。
徐涵茗回去之后,心情大好,不僅好好地工作了,還給工作室的每人都漲了工資,美其名曰有喜事,“普天同慶”。
虹姐看他得瑟的樣子,猜到了應(yīng)該是得償所愿了,不由得心里一松,總算是把炸彈拆了,難得放松地道了聲賀。
徐涵茗大笑著接受,但還是誠實地把答應(yīng)禾苗的事情說了。虹姐一聽,心里是贊同禾苗的做法,徐涵茗是該好好追人才行,畢竟有禾苗在,他也不至于亂套。
又聊了兩句,徐涵茗才起身,臨走時回過頭來,想起了什么似的,對虹姐說,“把禾苗調(diào)我這來,他給我做助理�!�
虹姐還沒來得及說話,徐涵茗就霸道地定下了,不給她反駁或拒絕的機(jī)會,開玩笑,老婆好不容易答應(yīng)了給機(jī)會,現(xiàn)成的近水樓臺不用,這不傻么?
徐涵茗好好一個腦子精光的,肯定不能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把老婆放在身邊,一來可以有大把的相處時間,不愁沒法追人。二來可以隔絕其他人對禾苗起心思。三來他太想他老婆了,不想再分開,受那異地戀的苦了。
虹姐思索片刻,還是同意了徐涵茗的要求,一來有禾苗在他能老實安分。二來她也能理解徐涵茗的心思,既如此,那就隨了他的愿。三來她也有心想要鍛煉禾苗,跟在徐涵茗身邊,也能學(xué)到不少東西。
但是有一點,虹姐嚴(yán)肅地警告,“不要鬧出亂子來,尾巴藏好了。”
徐涵茗滿不在意揮了揮手,心里充滿了以后就要跟老婆朝夕相對的喜悅,老婆跟在自己身邊,寸步不離,天大的好事。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工作了,最好是能給禾苗一個驚喜,想來他應(yīng)該跟自己一樣,充滿了期待與歡喜。
此刻,徐涵茗美滋滋地想著以后,卻沒想過禾苗對自己的工作有多負(fù)責(zé),以及低估了老婆的職業(yè)道德和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