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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謝瑾懷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滲人,她連忙將手從謝瑾鈺的掌心下抽回,有些面紅耳赤的垂眸后低聲喚道:“九爺�!�

    “瑾懷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謝瑾鈺也終于在此時放開了柳枝,起身與她保持了距離。

    謝瑾懷略微狐疑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來回掃視,確定沒有發(fā)現(xiàn)其余端倪后,這才微扯唇角冷淡回道:“是有些急事來找二哥商議,沒想到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兩位的雅興�!�

    他緩緩朝著書房內走去,毫不客氣的站在兩人中間,把謝瑾鈺和柳枝遠遠隔開。

    謝瑾鈺像是看不出謝瑾懷眼底的怨氣,反而淺淺一笑,坦然道:“柳枝的字寫的不夠好

    ,我在教她握筆練字�!�

    謝瑾懷隨手拿起一張,瞧見上面那些歪七扭八不算秀麗的字,嗤笑一聲道:“這樣的水平準,的確是難登大雅之堂�!�

    “二哥就算是再教她一百遍,她這蠢笨的樣子也不見得學得好,我勸二哥還是別白費功夫在這種人身上

    �!�

    “什么人就應該有什么命,別老是妄想著不可能的事情�!�

    謝瑾懷話中揶揄諷刺的意味十足,卻聽得柳枝心頭微堵。

    他竟是這般瞧不起自己,處處出言貶低。

    柳枝微微抬頭,眸中隱忍著淚意,不甘心的問道:“九爺覺得奴婢是那種人?”

    “你自然是……”對上柳枝藏著淚意的眸子,謝瑾懷原本那些不算好聽的話,卻在此時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他唇角微勾,不明顯的弧度像是自嘲的笑,“罷了,爺不該摻和你的閑事兒,你怎樣又與爺有何關系?”

    “你只管好好侍奉著世子,他瞧你費心盡力,自然是不忍心你日后沒個依靠,定會為你謀個出路的�!�

    “你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反正世子清閑,管管閑事也算是打發(fā)時間,不像爺,沒時間為不相干的人費心費力,也省的讓人埋怨�!�

    站在角落里的梅香,端著熱茶不敢出聲,她雖盯著腳尖,聞著面前熱茶升騰的裊裊白煙,可再濃烈的茶香也掩蓋不住屋子里的一股子酸味。

    就是像是不知道哪里的醋壇子打翻了一般。

    謝瑾鈺哪能看不出來謝瑾懷的話中深意,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叫柳枝上前給謝瑾懷侍奉茶水。

    梅香見狀立馬把手中端著茶壺的托盤遞給柳枝,然后一溜煙的逃離了這樣的修羅場。

    書房里除了柳枝在一旁添茶侍奉,就只剩下他們兄弟二人商議正事兒。

    “可是趙氏又有什么不老實的動作?”謝瑾鈺喝著茶,隨意問道。

    謝瑾懷眉頭緊皺,露出一絲愁容,隨后發(fā)著牢騷道:“太仆寺卿吳尋知今兒早朝時參了我一本,告我玩忽職守,害死了一匹汗血寶馬�!�

    “這老匹夫狡詐的很,在我接手時,那一批次馬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如今倒是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了我身上!”

    謝瑾鈺也漸漸面色凝重起來,“這吳尋知是謝臨的岳父,如今又是你的頂頭上司,你受他編排倒也正常�!�

    “你可有解決的法子,皇上那邊又是何態(tài)度?”

    第118章

    柳枝獻計謝瑾懷捏緊了手中的茶杯,沉聲道:“他們的目的是想將我支開京城,若有事情能牽絆住我,他們便能趁我不在京中,無暇顧及時,把那請誥命的事兒給落實。”

    “如他們所愿,皇上的確對我頗有微詞,命我在一個月內不僅要確保那批馬全都安然無恙,還得將烈馬馴服……”

    這看似簡單的差事,實則是困難重重。

    那一批馬本身就有問題,像是得了某種病癥,謝瑾懷也曾找了許多獸醫(yī)去看,雖知道馬得了病,卻也沒找出問題所在,別說正常馴馬了,那一批馬能不能活著都是個難題。

    柳枝默默的添茶,傾聽著他們的談話。

    很顯然,謝瑾懷如今陷入了兩難境地,還沒有想到解決的法子。

    而謝瑾懷之所以會面對這樣的困境,說到底這事兒還跟她是有些關系的。

    謝瑾懷會丟下手中的差事突然回京,是為了回府救她,算是欠下了恩情。

    想到這兒,柳枝突然開口:“九爺,那一批汗血寶馬,或許奴婢有法子挽救。”

    “這可不是什么你能摻和的閑事兒,你只需要把你端茶倒水的分內之事做好便是,休要在這里獻計賣乖,妄想著一步登天�!敝x瑾懷抬眸看向她,言語中卻帶著幾分警告。

    謝瑾懷的話刺的柳枝難受,可她卻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九爺誤會了,奴婢只為了報答九爺?shù)亩髑�,畢竟您突然回京也是為了救奴婢……�?br />
    “呵,你可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爺回京城可不是為了你�!绷Φ脑掃沒說完,就被謝瑾懷冷笑著打斷。

    柳枝不理會謝瑾懷的諷刺,只自顧自的說道:“就算您救奴婢只是順手之勞,但那也是恩情,奴婢該是要還的,免得后日說不清�!�

    謝瑾懷眸中浮現(xiàn)一抹慍色,心中繾轉百回,似有一種無名的怒火勾著,她是篤定自己定是會為此糾纏著她嗎?

    他冷傲的抬頭,“你不過是個什么都不懂的丫鬟,也輪得到你來對爺?shù)氖聝褐甘之嬆_?”

    謝瑾鈺見氣氛不對,忙打著圓場,“瑾懷!柳枝想幫你是出于真心,你何必這樣句句傷人?”

    “二哥,我哪有?我說的都是實話而已�!敝x瑾懷低頭把玩著拇指上戴著的扳指,強壓下了情緒。

    朝廷的事情哪一件不棘手,背后慘咋著各種利益陰謀,若不是他臨危受命,他也根本不想摻和這閑事兒。

    而柳枝,她只是一個小丫鬟,若是她摻和進去出了差錯,面對天子盛怒,他又如何能護得住她?

    所以他是不希望柳枝摻和其中的,可這柳枝偏偏是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非要跟他最對。

    謝瑾鈺卻跟謝瑾懷的想法不一樣,他是全力支持柳枝的,便對謝瑾懷勸解道:“既然我們都沒有想到好的法子,聽聽她的意見又何妨,若是你覺得她的法子不行,否決掉便好,你何必這般處處針對?”

    “二哥說的是。”瞧謝瑾鈺如此鼎力支持著柳枝,謝瑾懷也只能壓低聲音,不情不愿的勉強應下。

    隨后他又看向柳枝,眉頭微挑,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說說你有什么法子,爺洗耳恭聽�!�

    柳枝其實也沒什么法子,她不懂醫(yī),更不懂得醫(yī)治獸醫(yī),但是她因有上一世的記憶,便提前知曉了此事的解決方法。

    上一世汗血寶馬無故生病的原因其實也是謝瑾懷找到的,只不過比現(xiàn)在足足晚了兩個月,而且那時還活著的馬也所剩無幾了,損失慘重。

    柳枝回道:“也許馬的病因并不是因為最先生病的馬兒傳染的,而是吃了不合適的草料�!�

    這個說法,謝瑾懷不太信,“這些草料都是我親自盯著人配置的,不可能出差錯!”

    見他不愿意相信,柳枝便問道:“你們給馬喂得草料里,一般多是牛鞭草,紫花苜蓿,串葉松香草,石楠,高粱,以及從西域特意拉回來的草料,溪澗草混合在一起,便是給寶馬們吃的草料了?”

    謝瑾懷見柳枝知道的如此詳細,說的也如此頭頭是道,倒也開始信了幾分,便詢問道;“西域那邊喂養(yǎng)汗血寶馬都是如此,也從未出現(xiàn)過事端,這上面還能有什么問題嗎?”

    柳枝回道:“可問題就是出現(xiàn)在了這溪澗草上�!�

    謝瑾懷微微蹙眉,像是在分析柳枝話中的可能性。

    謝瑾鈺也覺得柳枝這說法有些過于玄乎,他道:“你是說溪澗草有毒?可如今汗血寶馬吃的這些溪澗草都是當初鄰國上貢寶馬時一并特意送來的,若是被發(fā)現(xiàn)有毒,他們可是說不清楚的,又怎么會在此事上故意冒險?”

    若是按照柳枝的那種說法,就是鄰國假意上貢,又從中搗亂,那可是會傷了兩國的和氣,那可不是一件玩笑般的小事兒!

    柳枝立馬解釋道:“溪澗草本身無毒,西域的汗血寶馬也的確是會食用此物來增強體魄,使得他們比尋常的馬兒更加健壯,可你們想過嗎?溪澗草為何只在西域生長,在南燕卻無法生根發(fā)芽?”

    “你繼續(xù)說下去。”謝瑾懷聽的一臉認真,看向柳枝的眼神也不再是之前那般輕視。

    柳枝便也不再賣關子,把自己知道的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溪澗草和汗血寶馬都是來自西域鄰國,那里的地質幾乎多半是荒漠隔壁,天氣也因光照充足而干燥酷熱�!�

    “況且溪澗草本身便是耐旱的植物,不喜潮濕,可咱們的南燕卻地處南方,多灌木叢林,空氣濕潤常年多雨,這樣的條件是無法儲存溪澗草的,或許那溪澗草從西域從運過來的途中便已經(jīng)壞掉了,馬兒吃了必然生病�!�

    “若是九爺信得過奴婢,便將喂給馬兒草料中的溪澗草取出,三日過后看看馬兒的病情是否會加重,便知奴婢所言是否可靠�!�

    謝瑾懷抬眸打量起了柳枝,原本冷冰冰的臉上忽的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他問道:“爺竟不知,你懂的還如此之多?”

    若是以往他這般說,柳枝必然會覺得他話里有話,是在出言諷刺,可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卻是難得的真誠。

    “若你的法子真的有用,爺會為自己剛剛對你的輕視,向你鄭重的賠禮道歉。”

    第119章

    你自然是在爺心上作亂柳枝退后一步小心說道:“九爺?shù)馁r禮,奴婢可萬萬受不起,奴婢不過是想盡自己的綿薄之力,還九爺?shù)南嗑戎��!?br />
    謝瑾懷見柳枝那小心翼翼又防備他的模樣,心里有些憋悶道:“爺說過了,不需要你還恩情,你不用成天把這些話掛在嘴邊�!�

    “更何況,你的法子究竟有沒有用還不曾知曉,而你現(xiàn)在就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將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怎么這般輕�。俊�

    面對謝瑾懷的譏諷,柳枝眼底毫無波瀾,只淡淡回道:“奴婢的法子一定有用,九爺盡管去試,若是此法行不通,奴婢任由您處置�!�

    謝瑾懷睨了柳枝一眼,他冷嘲道:“這才跟在世子身邊,便學了一身的傲氣,你好得很!”

    柳枝原本還想再爭辯幾句,可世子卻制止住了她。

    他突然嚴肅起來,對柳枝提點道:“切記一定要戒驕戒躁,在任何事情未成定局之前,不要將話說的太滿,要記得給自己留下退路,即便遇到旁人的質疑,與其口舌之爭,不如用事實證明一切,才能擊潰那些質疑你的人!”

    “奴婢受教了!”柳枝聞言深思后,閉緊了嘴,不想跟謝瑾懷再爭辯下去,因為事實自會為她證明。

    看這主仆倆一唱一和,謝瑾懷心中不是滋味,他端起那杯已經(jīng)有些涼掉的茶水一飲而盡,這才酸溜溜的開口:“二哥倒是有教無類,用心的很,這是想把她培養(yǎng)成一個女學究?”

    謝瑾鈺彎了彎唇角,仿佛謝瑾懷的話當真是夸獎,淡然回道:“女學究嗎?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愿意學,我便愿意教。”

    謝瑾懷心里是真憋火,就感覺自己渾身的勁兒沒處使,盡管說些什么,都會被自己的二哥四兩撥千斤的給懟回來。

    像是拳頭打進了棉花里。

    夜已深,談完正事兒,謝瑾懷也準備起身離開。

    柳枝本來是想去扶世子進臥房休息,可卻被世子阻止,他擺擺手道:“外面天黑,你再點一盞燈,送送瑾懷�!�

    謝瑾鈺知道,謝瑾懷今日來書房找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既然如此,便就給他個機會。

    柳枝沒想到謝瑾鈺會將她推出去送謝瑾懷。

    她回想了下外面的打更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了,今夜本就是她當值,梅香姐姐她們肯定已經(jīng)睡下了,她要是去送了謝瑾懷,那世子就無人侍奉了。

    于是她看向世子回道:“夜深了,平日里這個時辰您早就該歇息了,奴婢還是先把您送回去臥房伺候您歇息吧?九爺他走夜路習慣了,想必用不著人送的……”

    謝瑾懷本來都要踏出房門的腳又縮了回來,他轉頭看向柳枝,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淡傲嬌,“那你可說錯了,爺晚上眼神兒不好,瞧不清楚路,便勞煩你送爺回棲遲院。”

    柳枝怪異的看了一眼謝瑾懷,她知道謝瑾懷是打著什么主意,可她真的不想再跟謝瑾懷有單獨接觸的機會了。

    上次她拒絕謝瑾懷本就很尷尬,若是謝瑾懷又纏著讓她做外室,沒有了世子解圍,她怕自己應付不來。

    于是她只能拒絕道:“您蒙著眼睛都能射中靶子,想必您走路也用不著眼睛�!�

    況且謝瑾懷身邊還有個興榮,怎么也輪不著她去送啊?

    一旁在門口等候著的興榮,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柳枝還挺有意思,明知道九爺想要她送送,可她非不樂意,還懟的九爺無話可說。

    謝瑾懷惱怒的眸光一掃,興榮立馬閉了嘴,然后回過味來的他立馬捂住肚子,佯裝腹痛道:“哎喲,九爺!奴婢腹痛難忍,怕是要入廁,要不委屈您先走一步如何?”

    然后他又利落的把手中的燈籠交給柳枝,“柳枝姑娘,你就全當幫幫我,給九爺掌個燈,帶個路,我在這里謝過你啦!”

    也不等柳枝拒絕,興榮捂著肚子拔腿就跑。

    柳枝拿著手中的燈籠僵在原地,本想遞給謝瑾懷讓他自己回去,可偏偏謝瑾懷說道:“這大半夜,又黑燈瞎火的,爺一個人回去不安全,害怕的很,你送我!”

    柳枝徹底無語了,謝瑾懷為了折騰他,簡直什么鬼話都敢說!

    這是侯府,怎么可能不安全?

    而他謝瑾懷心眼最黑,他還能怕黑,這分明是糊弄鬼呢?

    見柳枝沒肯邁步子,一臉擔憂的看著世子,謝瑾懷這才拽住柳枝的手腕往外拉,“你就放心吧!待會興榮回來,會照看好世子再離開的。”

    “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兒,就是專心的給爺提燈帶路�!�

    柳枝見自己躲不過,也只能認栽,淡聲回道:“九爺說的是�!�

    一路上,柳枝都盡職盡責的給謝瑾懷帶路,“您注意腳下,前面有臺階�!�

    除了路況提示,柳枝是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跟謝瑾懷多說。

    就這樣沉默的走了一路,眼看著棲遲院越來越近時,突然刮起了一陣大風。

    盡管柳枝用身體護住了燈籠,卻還是被那妖風輕松的吹滅了。

    一瞬間,周遭陷入一片昏暗。

    柳枝給謝瑾懷帶的這一條路是一條抄近道的小路,是處于假山之間。

    若是走大路的話,得繞過兩個游廊,要足足多了一盞茶的時間。

    可偏偏就是在這小路上,是沒有庭燈的,只要手中的燈籠一滅,就真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柳枝瞬間慌了,她在身上到處摸索,也沒能摸到火折子。

    她只能求助謝瑾懷,“九爺,您有火折子嗎?”

    “這就是你給爺帶的路?大路不走,你偏要走小路,還把燈弄滅了?莫不是藏著別的心思,想趁黑作亂?”

    昏暗的夜色中,雖看不清楚謝瑾懷的表情,可光聽到他那玩味的聲音,柳枝都能感覺到他此刻定然是咧著嘴在偷笑。

    柳枝回道:“九爺可真會說笑,奴婢一個弱女子,能作什么亂?”

    下一秒,謝瑾懷卻在黑暗中伸出一雙手,將柳枝的腰緊緊環(huán)抱住。

    暗夜里,他的聲音低沉又勾人,帶著濃濃的撩撥之意,在柳枝耳邊輕輕道:“你自然是在爺?shù)男纳献鱽y!”

    第120章

    你的身體是爺?shù)娜绱肆萌说那樵挘﹄y免經(jīng)受不住,她瞬間臉紅到了耳根。

    謝瑾懷忽的又笑了,“是不是紅了臉?”

    柳枝心頭一驚,這么黑的夜,他都能看清楚?當真是長了一雙鷹眼嗎?

    “怎么,爺猜對了?”

    “沒有,您猜錯了�!绷ψ匀皇遣豢铣姓J的。

    謝瑾懷冰涼的臉輕輕貼近柳枝的耳垂,“別不承認,爺對你的身體很了解。”

    “每一次與你接觸時,你會上升的體溫,爺都清楚的很�!�

    他欺負過柳枝很多次,每一次柳枝的耳垂和臉頰都會泛紅,像是可口的紅蘋果一般。

    “那九爺還真是細致入微。”柳枝干巴巴的回應了一句。

    謝瑾懷輕輕嗅了柳枝的頭發(fā),除了她本身的味道以外,還摻雜著一絲藥味。

    那是世子身上的味道。

    他微微蹙眉,語氣中帶著幾分危險,“看來你今天跟世子練字練得很開心啊?”

    柳枝心中警鈴大作,這是謝瑾懷生氣的前兆。

    記得上一世,謝瑾懷曾帶著她去參加朋友的詩會,她只是無意中夸了一位王公子的詩,便被謝瑾懷記恨上了。

    從詩會回來后,謝瑾懷就會想盡法子,一邊在床上折騰她,一邊讓她背詩,并且不許她停頓一秒,若是舌頭打結,或者因為謝瑾懷對她身體的擺弄而被迫停止,就會狠狠的再欺負她一遍。

    從那個時候她便清楚的知道,謝瑾懷是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

    柳枝連忙解釋道:“是奴婢握筆的姿勢不對,世子只是糾正奴婢。”

    謝瑾懷把柳枝拖進假山洞里,將她抵在石壁上,“現(xiàn)在只是糾正你握筆的姿勢,那之后會糾正你什么姿勢?”

    “爬床的姿勢嗎?”

    瞬間,柳枝臉上頓覺難堪,沒想到謝瑾懷會這么羞辱她。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憤怒:“您羞辱奴婢沒關系,反正奴婢命賤,像您這般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瞧不起奴婢也屬實正常,可您不該因此牽連世子�!�

    “世子是好人,他是干干凈凈的君子,是不染塵埃的謫仙,您不該如此說他!”

    謝瑾懷也知道自己剛剛一時激動失言,可面對柳枝還是嘴硬不肯承認自己的過失,譏諷道:“爺承認,二哥是個謙謙君子,可架不住有你這般水性楊花的女人勾引他。”

    柳枝急道:“奴婢沒有!”

    “奴婢對世子絕沒有那種心思,奴婢所言皆是真話,您若不信,奴婢也沒有法子�!�

    謝瑾懷冷哼一聲,“你最是好沒有,若是爺發(fā)現(xiàn)你對世子有非分之想,爺會讓你的下場很凄慘的�!�

    他又咬住柳枝的耳朵,厲聲警告道:“你的身體是爺?shù)�,旁的男人一律不準碰!�?dt class="g_ad_ph g_wr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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