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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而且,佩兒的理由也的確爛的很。

    皇帝的金吾衛(wèi)就在貴妃身邊候著,若說要請大夫,哪里非要謝瑾懷去請的?

    以金吾衛(wèi)的行軍速度,去請個大夫也就半天的工夫,從宮里抓個太醫(yī)過來,也不過兩日的時間。

    她這么做的目的無非就是奔著謝瑾懷來的。

    柳枝覺得,這主仆倆還真是大膽,當著金吾衛(wèi)的面也不知道收斂點,當真不怕皇帝知道貴妃對謝瑾懷的心思嗎?

    這些蠢到家的算計,讓柳枝本就冷淡的眸子迸發(fā)出幾分怒意,她高聲呵斥道:“佩兒姑娘這是做什么?”

    “你好歹也是貴妃身邊的大宮女,動不動就給人下跪,如此卑躬屈膝,可有想過貴妃娘娘的顏面?”

    “不知道的,還以為貴妃娘娘要在我手下討生活呢!”

    “你為主子著急我能理解,可你是貴妃身邊最得力的宮女,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該穩(wěn)住心態(tài),不能自亂陣腳,否則因你恐慌,而導致人人都亂了分寸,你們該如何照看的好貴妃?”

    隨后柳枝又對金貴妃說道:“貴妃娘娘,恕我直言,這樣做事不沉穩(wěn)的人,實在是難當您宮中的掌事宮女。”

    向來宮妃身邊的掌事,都是有資歷,辦事沉穩(wěn)妥帖的女官。

    而金貴妃身邊的這位佩兒,則是格外提拔上來的。

    佩兒曾是金家的丫鬟,金貴妃是瞧她機靈才帶她一起進宮的,佩兒做事的確是很急躁的,甚至因貴妃得寵為人傲慢,在宮中的人緣并不好。

    金貴妃也不是不想換個掌事宮女,可她身上背負了太多秘密,而她又生性多疑,她只敢相信從小就跟在她身邊的佩兒。

    佩兒也沒想到柳枝敢直接跟金貴妃說,要撤她的職,她有些傻眼,只能委屈巴巴的看向金貴妃。

    剛剛她說的那些話,貴妃沒有阻攔,想來就是貴妃同意她的說法的,貴妃總不至于真為了剛剛那些話罰她吧?

    金貴妃看了一眼佩兒,只覺得她這人,有些小聰明但是不多,自作主張的想惡心別人,卻沒想到被人抓住把柄反將一軍。

    再想想佩兒幾次替她出的餿主意,還差點害她死在后山的地洞里,就愈發(fā)對佩兒不滿了。

    她順著柳枝的話道:“佩兒年紀小,做事的確不夠沉穩(wěn),待日后回宮,本宮必定重新挑選一個掌事女官�!�

    佩兒傻眼了,她望向貴妃,一臉不解很是委屈,“娘娘,奴婢可是在替您……”

    金貴妃有些煩了,“你閉嘴!還嫌本宮的臉面被你丟的不夠干凈?”

    佩兒這才老實,委屈巴巴的跪在金貴妃床邊。

    柳枝看了一眼金貴妃那血淋淋的傷口,皮肉外翻,血流不止,異�?刹�,便出言勸道:“貴妃娘娘,雖然現(xiàn)在還是冬日,傷口也不會那么快的化膿感染,可這么拖著不處理終究不是個事兒�!�

    “方圓百里能請到的大夫就這么一位游醫(yī),若要去大的城鎮(zhèn)請大夫,亦或者是宮里去請?zhí)t(yī),少說也要一兩日的時間,您這傷口這么拖著不處理,您只怕會失血過多,有性命之憂啊!”

    “不如先讓游醫(yī)為您簡單處理下傷口如何?待太醫(yī)請過來了以后再為您仔細治療?”

    第318章

    病急亂投醫(yī)許是燙傷的疼痛太讓人難以承受,金貴妃也沒再堅持,同意了柳枝的提議。

    游醫(yī)開始給金貴妃清理傷口。

    因布料燒毀后和皮肉粘黏在一起,金貴妃的手臂上的傷看上去著實有些嚇人。

    饒是心志再堅毅的人也會心里發(fā)怵,難免不會手抖手。

    這一抖,金貴妃就會慘叫一聲。

    萬分吃痛之下,貴妃竟然一腳踹翻了游醫(yī),嘴里罵道:“混賬,你想痛死本宮嗎?”

    游醫(yī)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解釋:“娘娘,小人這里沒有麻沸散了,所以會很痛,您一定要忍耐住啊!”

    隨后游醫(yī)讓柳枝給金貴妃找一根帕子塞入口中,以免她過于疼痛會咬傷自己的舌頭。

    清理傷口的過程很是漫長而痛苦。

    即便金貴妃口中塞了帕子,柳枝也依然能聽見她尖銳的嗚咽聲。

    手臂周圍的傷口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游醫(yī)便要開始將與皮肉粘黏在一起的衣物剝離開。

    但貴妃掙扎的厲害,幾次都要把游醫(yī)踹飛。

    無奈之下,游醫(yī)只能讓眾人把金貴妃給牢牢摁住。

    柳枝也上前搭了一把手,牢牢抓住貴妃的另一只手腕,不讓她動彈的厲害。

    只聽刺啦一聲,貴妃手臂上,那塊皮肉連帶著燒毀的衣物一起被剝了下來。

    場面血腥味十足,柳枝都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會忍不住嘔吐出來。

    而金貴妃的疼痛值達到了頂峰,她反握住柳枝的手,死死掐住,就連指甲都陷入了柳枝的皮肉之中。

    柳枝此時也無法判斷,金貴妃究竟是有意的還是無意識的。

    一起扶著金貴妃的還有佩兒,以及另外一位宮女,為什么旁人不掐,非要掐她?

    可有時候人下意識的舉動,是連自己的都不清楚的。

    柳枝只能強忍著手背上傳來的劇痛,自始至終卻沒哼出一聲。

    比起金貴妃此時承受的痛楚來說,她這點痛感真不算什么,若是因此叫了出來,難免不會被人說嬌氣。

    短短的半個時辰過去了,眾人只感覺度日如年。

    游醫(yī)把貴妃傷口上燒毀的衣物碎片全都清理出來,又替她上了消炎鎮(zhèn)痛的藥物。

    只是那被火燒傷的持續(xù)陣痛,可不是一瓶消炎藥就能止住的,貴妃抱著包扎好的胳膊,就往冰塊上擱,以此來止痛舒緩。

    但這都治標不治本,盡管她全身發(fā)寒,可那胳膊上的痛意卻一點也不減,疼的實在受不了,精神上已經崩潰的金貴妃就抱著那冰塊放聲的哭。

    許是那哭聲太大,謝瑾懷進屋的時候也被嚇了跳。

    他還以為是柳枝在這里受了欺負,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柳枝每次哭的時候都是一副梨花帶雨,泫然欲泣的樣子,哪里會哭成這般天地色變。

    佩兒見自家主子哭的這般沒有形象,連忙湊到身邊壓低聲音道:“娘娘,謝大人他來看您了!”

    “謝瑾懷來了?在哪呢?”金貴妃的實現(xiàn),因眼眶蓄滿淚水而一片模糊。

    在佩兒為金貴妃擦掉了眼淚以后,她才終于看清楚謝瑾懷的面容。

    依舊是那一張冷淡到沒有一絲多余情緒的臉,比她胳膊下面的冰塊還要冷。

    謝瑾懷看了一眼金貴妃的手臂問,“傷勢如何,嚴重嗎?”

    在他印象里,金若惜并不是一個嬌氣的人,尋常的皮肉傷根本不會讓她失態(tài)成這樣。

    見謝瑾懷眼底沒有一絲著急,只是公事公問的口吻,便讓金貴妃心里堵了一口氣,“本宮還死不了�!�

    謝瑾懷點點頭,然后把柳枝拉到身邊,“既然貴妃沒有大礙,本官就先帶著柳枝先回去了,有很多事情本官還需要她去做。”

    瞬間,金貴妃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更蒼白了幾分。

    謝瑾懷這壓根就不是來探望她的,是來此尋柳枝回去的。

    佩兒見謝瑾懷真拉著柳枝要走,連忙跪在了謝瑾懷的腳邊,抱著他的褲腿哭的泣不成聲,“謝大人,我家娘娘她傷的很重。”

    “求大人開恩,救救我家貴妃吧!”

    謝瑾懷頓住腳步,一臉不解,“此話怎講?”

    佩兒見謝瑾懷終于主動問及,便開始添油加醋的控訴。

    “我家娘娘知道此時山莊內一片混亂,謝大人也因此差事繁忙,本無意打攪的,只是實在受傷嚴重,想找您去請個大夫,可偏偏那柳枝姑娘連個話都不肯傳,讓這庸醫(yī)給我家娘娘診治,在沒有麻沸散的情況下,活生生剝去了我家娘娘的一塊皮!”

    金貴妃捂著傷口,對著佩兒一陣呵斥,“還不住口,這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然而佩兒置若罔聞,依舊不斷哀求,“求求謝大人,您就看在我家貴妃娘娘兒時曾與您有姐弟情誼的份上,救救我家貴妃吧!”

    柳枝怕佩兒這般顛倒黑白謝瑾懷會誤會,剛想開口解釋,便聽謝瑾懷皺著眉呵斥佩兒,“貴妃身邊這么多人,就沒有一個人能去請大夫?”

    謝瑾懷朝著院子外看見,周遭全都是金吾衛(wèi),隨便派一個人去,都不至于跑來求他出面。

    “柳枝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貴妃受了傷,尋本官有什么用?本官又不是大夫,可治不了病�!�

    “你與其在這里搬弄是非,顛倒黑白,還不如多花點心思伺候你家主子�!�

    這話說的極其直白,讓金貴妃的臉面都有些掛不住。

    她替佩兒解釋道:“佩兒只是病急亂投醫(yī),她見不得我遭罪罷了,你何必如此疾言厲色?”

    謝瑾懷沒再搭理金貴妃,此時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柳枝身上。

    “你的手一直背在身后做什么?”他發(fā)覺柳枝的右手一直藏在身后,像是在遮掩什么。

    柳枝搖頭,卻沒有說實話,隨便打了個哈哈想以此敷衍過去。

    見柳枝不肯如實說,于是他便踱步到柳枝面前,一把拽住柳枝的手腕,硬生生的給拽了出來。

    只見柳枝原本白皙細嫩的手背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有些地方皮肉已經被劃開,有一道很深的血口子。

    一瞬間,謝瑾懷的眼底多了幾分怒意,他質問柳枝道:“這是怎么回事兒?誰弄的!”

    第319章

    情誼,早已消耗殆盡柳枝沉默了,沒敢吭聲。

    她總不能直接說,是貴妃給掐的吧?

    謝瑾懷見柳枝沉默不語,也能猜到這是誰干的,這在場的,除了金若惜,還有誰能給柳枝氣受?

    “本宮掐的,怎么,謝大人心疼了?要不謝大人掐回來,給柳枝報仇?”

    也不知是疼的還是被氣的,金貴妃此時的表情有些猙獰。

    她見不得謝瑾懷當著她的面,對另外一個女人如此無微不至的關懷。

    她陰暗的內心,會嫉妒的發(fā)狂。

    屋子里,氣氛瞬間僵持,劍拔弩張。

    謝瑾懷不想把柳枝卷進來,便叫柳枝到院子外等著,他有話要單獨與金若惜說。

    金貴妃不知謝瑾懷要私下與她說什么,本想叫眾人屏退左右,然而謝瑾懷卻阻止了。

    他不僅沒關上門,還大大方方的把門開的敞亮,以便院子外的金吾衛(wèi)隨時都能看到屋內的情況。

    “謝瑾懷,你什么意思?”

    謝瑾懷面無表情,“臣是外男,不便與貴妃獨處一室�!�

    “微臣留下來的目的,也只是為了奉勸貴妃,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過分,微臣想護住的人,誰也動不了�!�

    金貴妃聽出謝瑾懷話中的警告之意了,她用哭紅的雙眼看著謝瑾懷,質問道:“謝瑾懷,兒時的情誼你當真不顧念半分嗎?”

    “即便你早就不念及兒時情誼了,可我父親是你恩師,你不該如此對我!”

    謝瑾懷顯然是聽煩了這些話,他聲音冰冷到沒有一絲的溫度:“什么情誼,什么報恩?你是不是就只會這兩句?”

    “你父親是我恩師不錯,可我該還的恩情早就還清楚了,你究竟想要挾恩圖報到什么時候?怎么,我合該虧欠你金家一輩子?”

    “你每每只叫我念及兒時情誼,可你又何曾念過兒時情誼,你若真的珍重這份兒時友情,就不該傷了我在乎的人!”

    自金家覆滅,他前前后后不知幫過金若惜多少次。

    而金若惜,總把他當成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緊抓不放,若未能從了她的心意,便是情分,恩情掛在嘴邊。

    一開始他或許是念及舊情,念及恩師的培養(yǎng),可時間一久,那些情分總是會被消耗的一干二凈的。

    可金若惜仿佛不懂這個道理,她一直把謝瑾懷視為她的私有物,用情誼恩情綁架脅迫著他,從沒想到謝瑾懷有一天會掙脫她的桎梏,然后再也不回頭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金貴妃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只站在那泫然欲泣。

    見氣氛不妙,佩兒趕緊上前替金貴妃解釋,“謝大人,您真的誤會我家娘娘了�!�

    “我家娘娘沒有故意傷害柳娘子,是游醫(yī)給娘娘清理傷口時,沒有用麻沸散,還要活剝一層皮,那痛楚可想而知,我家娘娘自然是忍受不住劇痛掙扎的厲害,以至于我們幾個人都摁不住她,這才在混亂中不小心傷到柳娘子的,更何況柳娘子自始至終都沒有吭過一聲,我們都不知道��!”

    佩兒這話說的倒是不假,若不是剛剛謝瑾懷發(fā)現(xiàn)柳枝手背上有傷,否則她都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再說了,不就是幾個抓印,至于嗎?我家娘娘被活剮了一層皮,也不見得像她這般嬌氣!”

    “謝大人別忘了,我家娘娘為何受傷,還不是為了馳援大人您才遭此橫禍……”

    金貴妃在此時也一副傷心欲絕哀默心死的樣子,她呵斥佩兒道:“夠了佩兒!你不用再跟他解釋�!�

    “在他心里,本宮早已經不是他的若惜姐了,是傷害他心頭寶的仇人!”

    “本宮不論如何解釋,做與沒做,在他眼里都是一樣,他早已認定本宮就是個惡人,比不得他心尖上的寶兒�!�

    然而不論這主仆倆如何一唱一和,這番解釋謝瑾懷都并不買賬。

    他對著佩兒冷冷一笑,“好,不承認是吧?那本官就好好提醒提醒你們�!�

    “那你給本官解釋解釋,為何雪崩那日,你們非要帶柳枝上后山?”

    謝瑾懷心里一直很疑惑,柳枝怕金貴妃找她麻煩,一直避免與貴妃有過多接觸,三人怎么會一起去后山游玩?還偏偏出了事?

    雖然后來他有問過柳枝,可那時柳枝什么都沒說,只是說陪同貴妃去后山游玩不小心遭遇了意外。

    但這個說辭并不能打消謝瑾懷心中的疑惑,反而讓他開始懷疑金貴妃的目的,于是便讓手下人去偷偷調查。

    只是這調查的結果,讓他難以接受,甚至大失所望。

    謝瑾懷的眼神越發(fā)生寒,讓佩兒不寒而栗。

    佩兒總覺得謝瑾懷好像知道了什么,可她又不能說出實情,只能硬著頭皮扯謊道:“我家娘娘聽說后山的梅花開的正艷,想去看看,又不熟悉路,便叫了柳娘子一起,后來發(fā)生的,不都是意外嗎?這是老天不作美,總不能還怪罪在我家娘娘身上吧?”

    謝瑾懷冷哼一聲,又質問道:“若真只是為了去賞花,那日你為何要帶那么多捕獸夾?”

    “有人曾看見你去庫房里,拿走了幾個捕獸夾,后來那幾個捕獸夾則是在梅花林的小路上被人發(fā)現(xiàn)的�!�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主仆倆是故意引柳枝到后山,想讓她踩中你們的陷阱受傷,然后把她丟棄在山中,想要凍死她是嗎?”

    金貴妃聽的心慌,還是嘴硬的不肯承認:“本宮只是誠心邀她賞花,從沒對她做過什么,捕獸夾的事情,我并不知情�!�

    佩兒也干嘛解釋道:“找捕獸夾,也只是因為我聽說那山上有野獸,害怕被野獸襲擊,才提前準備的,以防不時之需……”

    謝瑾懷并不相信她們的解釋,只是盯著金貴妃的眼睛再次質問道:“你千算萬算都沒能想到,柳枝不僅沒踩中那捕獸夾,反而是你們遭到了暴風雪還受了傷,你們三個全部走散,一個被凍暈在山崖下,一個被困在地洞里�!�

    “而柳枝匆匆趕來救你,你卻故意拉她下坑,想要她給你墊背是嗎?”

    被人看穿后,金貴妃惱羞成怒,“是又怎樣?本宮好歹救了她一命,她居然還跟你告狀!”

    謝瑾懷淡然的搖頭,“不,她什么都沒說,一切都是我推論出來的。”

    第320章

    往后便是敵人謝瑾懷的推論其實很簡單。

    首先便是他們上山尋人的時候,遇到了被埋的佩兒,而佩兒在清醒的時候只說貴妃還被困在山上,卻只字不提柳枝。

    其次就是他尋到柳枝被困的地洞里,有一根很結實的樹枝,但這樹枝并不是枯木,而是剛從樹上折下來的。

    由此可見,這根樹枝的作用應該是被用來充當繩子,拉人上來的。

    而他與柳枝被困時,柳枝曾說過這樹枝是她折的,可以見得當初站在洞口的人應該是柳枝,不知是什么原因讓她也一同掉進了坑洞里。

    再結合佩兒故意帶去的捕獸夾,便能有所推斷,金貴妃主仆倆應該是想害柳枝不成,自己卻遭遇了危險,還是柳枝不計前嫌出手相救的。

    謝瑾懷一通分析下來,金若惜已經無言再反駁了。

    她一開始的確存了除掉柳枝的心思,可自從那日柳枝救過她的命以后,她雖然還是討厭柳枝,但絕沒有再生過害她的心思了。

    金貴妃吸了吸鼻子,信誓旦旦道:“謝瑾懷,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本宮剛剛都是無意之舉,本宮沒有再想加害她……”

    謝瑾懷不想再聽她狡辯,直接打斷道:“你傷了她,便是傷了她,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聽說過狼來了的故事嗎?”

    “惡事做多了,便不會有人相信你是清白的了,有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與你撕破臉皮拆穿你。”

    這一刻,金若惜才發(fā)覺,謝瑾懷看她的眼神竟是極其的陌生。

    她哽咽質問,“我究竟做了什么惡事,讓你這般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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