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陳囂沒有收到劇本，也并不道節(jié)目流程，狀愣了一瞬：“你們現(xiàn)在就開始錄嗎？”

    跟拍導(dǎo)演點了點頭，并遞給他一個信封：“是你今天的任務(wù)卡片，請接收�！�

    真人秀節(jié)目要的就是真實。現(xiàn)在的觀眾都雞賊得很，有沒有劇本她們一眼就看出來了�！秚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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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nd》節(jié)目組充其量給嘉賓頒布任務(wù)，推動情節(jié)發(fā)展，別的劇本一概沒有。

    陳囂接過信封，打開看了眼，只上面寫兩個晃晃的字：

    陳囂吃了消息閉塞的虧：“探班？探誰的班？”

    工作人員解釋道：“請去探班祁遇白�！�

    陳囂隱隱白了什么，他那消失已久的、該死的好勝心忽然冒了出來：“那為什么是我探他的班，不是他探我的班？”

    你有班上嗎？

    工作人員險險把句話咽回了肚子里，為他忽然想起來陳囂好像簽了經(jīng)紀公司，臨時擔任起了采訪的工作：“聽說你已經(jīng)簽約了尚華娛樂，請問是真的嗎？”

    陳囂：“是真的。”

    工作人員：“那他們給你安排了工作嗎？”

    陳囂：“安排了�！�

    工作人員眼睛一亮：“具體是什么工作方便透露一嗎？”

    陳囂微妙停頓了一瞬：“……參與你們的節(jié)目錄制。”

    工作人員：“……”

    陳囂也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一句屁話，他低咳一聲，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道：“不是要探祁遇白的班嗎，走吧走吧�！�

    祁遇白幾天一直在進行舞蹈彩排，相比于江瀧的溜號摸魚，他顯然要刻苦太，恨不得一天24時都泡在練舞室里。

    陳囂驅(qū)車趕到演播廳里的時候，就祁遇白和江瀧正站在舞臺上進行彩排練習。面伴舞的是國內(nèi)頂尖舞團secret，共計八個人。果陳囂記憶沒有出錯的話，支隊伍去年在美國的齊舞大賽上一舉斬獲金獎，作品《red》更是風靡全球，但凡混過舞蹈圈的人都能來上兩段。

    火到什么地步呢？

    無數(shù)男團藝人都曾經(jīng)被經(jīng)紀公司強迫按頭習《red》，上輩子的江瀧就是受害者之一。他練了八年才勉強練出點樣子，堪稱血淚史。

    陳囂在底的觀眾席找了個位置坐，一時竟也沒人注意到他。只前方舞臺燈光交錯閃耀，在一段燃爆的bg中，江瀧和祁遇白一左一右同時出場，他們面對面踩節(jié)奏走近，身是一群伴舞，然逐漸合成隊形。

    齊舞難度很高，尤其種力量型舞蹈，他們對卡點和整齊的要求苛刻到近乎變態(tài)。哪怕祁遇白他們已經(jīng)沒日沒夜的練習，但在國內(nèi)頂尖舞團的對比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陳囂坐在臺，已然看出了很破綻，無意識皺起了眉頭。

    卡點不一致，核心力量不夠，流暢度也欠缺。

    些都是祁遇白身上的問題。

    至于江瀧個溜號摸魚的，更不用說了，扭得像條蛆一樣。

    陳囂莫名有了一種被迫觀看黑歷史并公開處刑的感覺。他年輕的時候太飄，加上不想和祁遇白合作，總是借故請假，導(dǎo)致舞蹈跳得稀爛。

    毫不夸張的說，現(xiàn)在整個舞臺上，但凡是個能動的都比江瀧強。

    陳囂已經(jīng)開始坐立不安了，跳成個狗屎樣子，舞蹈教練還不喊停？

    祁遇白目光敏銳，忽然發(fā)現(xiàn)面的觀眾席了一名穿黑色外套的年輕男子，乍看有些像陳囂。他一失，動作就難免有了錯拍，面直接跟不上了。

    “卡！卡卡卡！”

    secret的舞團主教練脾氣暴躁得一批。他終于看不去，在底用大喇叭喊停：“祁遇白！你跳的是什么？！卡點卡點卡點！我說了少遍了？！”

    聽起來很兇，但實際上已經(jīng)是教練看在祁遇白刻苦練習的份上留了面子了。

    眾人聞言紛紛停住動作，面面相覷。祁遇白緩緩?fù)鲁鲆豢跉�，告訴自己千萬要冷靜，練舞的時候不能耍大牌，更不能和教練吵架。

    他面無表情摘耳機，勉強壓脾氣道：“sorry，再來一遍�！�

    江瀧祁遇白挨罵，在旁邊幸災(zāi)樂禍，教練皺眉舉起喇叭，暴跳雷：“江瀧你笑什么？！不道你跳得跟狗屎一樣，比他還差！”

    江瀧臉色一僵，笑不出來了。

    secret是國內(nèi)頂尖舞團，當然不可能一遍遍的陪他們兩個走過程。教練直接讓祁遇白他們?nèi)ピ倬�，午兩點復(fù)排。

    祁遇白穿黑白色系的打歌服，上半身的白色休閑衫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他推開給自己遞水擦汗的助理，用手一撐直接從幾米高的舞臺上躍了來，徑直朝陳囂走去。

    “你為什么要簽尚華，不簽l.e？”

    是祁遇白對陳囂說的第一句話。他內(nèi)心隱隱有些生氣，為勸動l.e高層簽一名新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自己費了么大力氣，陳囂卻直接跑去了對家公司，是個人都得生氣。

    他漂亮的瞳仁為燃怒火，看起來亮晶晶的，像一只貓。此刻皺眉盯你，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陳囂狀到嘴的敷衍也不得咽了去。他偏頭避開祁遇白的視線，莫名有一種男朋友做壞事被女朋友抓包的既視感：“為我們在拍戀綜�！�

    祁遇白沒那么好忽悠：“什么意思？”

    陳囂挑眉看了他一眼：“禁止辦公室戀情不懂嗎？”

    祁遇白語氣狐疑：“就為個？”

    難道不是為江瀧？

    陳囂心想大部原還是為了躲祁遇白，現(xiàn)在拍個戀綜已經(jīng)有點招架不住了。以進了同一家公司，天天抬頭不低頭的，豈不是更要命。

    他捏鼻子認了：“當然是為個。”

    陳囂祁遇白臉上都是汗，連頭發(fā)都濕了。猶豫一瞬，從口袋里掏了半天，最掏出一包紙巾遞給他：“

    你么勤快干嘛？”

    年輕的江瀧做不到一點，家世和資源更為優(yōu)異的祁遇白卻做到了。

    祁遇白挑眉：“不然呢，你以為我和江瀧一樣嗎？”

    他語罷看了眼陳囂遞來的紙巾，輕哼一聲接了過來，然坐在旁邊自己擦汗。助理站在旁邊。實在是想不白祁遇白為什么放好好的棉毛巾不用，偏要用餐巾紙。

    陳囂心想祁遇白真討厭，老是喜歡拉踩自己：“其實江瀧個人挺勤奮的啊……”

    他話音剛落，就祁遇白忽然瞇了瞇眼，目光危險地盯自己：“你的意思是他比我強？”

    陳囂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點頭，免得祁遇白把自己頭擰來：“你們兩個在我心里都一樣優(yōu)秀，干嘛非要比個高低。”

    祁遇白心里一萬個不服氣，他傾身靠近陳囂：“你看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大抵是剛才用紙巾擦汗的原，祁遇白的鼻尖上不何時沾了一片紙屑，看起來異常顯。偏偏他自己沒察覺，硬是要找陳囂要個說法，一個勁往邊靠。

    陳囂差點笑出聲，慢半拍回應(yīng)道：“哦，我說錯了，江瀧應(yīng)該比你強一點�！�

    他語罷，伸手拈掉了祁遇白鼻子上的紙屑。略顯粗糙的指尖和皮膚相觸，引起一陣輕微的癢意。在外人看來是極為親密的動作。

    陳囂對指尖吹了口氣，那星點紙屑便被吹遠了，他拍了拍手：“起碼江瀧擦汗的時候不會把紙留在臉上�！�

    祁遇白一愣，為陳囂突其來的動作。他聽對方損自己，本來應(yīng)該生氣的，但不為什么，無意識摸了摸自己剛才被陳囂碰過的地方，慢半拍坐回了原位，竟是什么都沒說。

    祁遇白扭過頭，聲道：“那你剛才就應(yīng)該給我遞手帕�！�

    陳囂樂了，伸出一只手遞給他：“手帕沒有，手巴掌倒是有，要嗎？”

    一巴掌過去能讓人眼冒金星。

    祁遇白瞥了陳囂一眼，然伸手攥住他的手腕，兇巴巴威脅道：“你信不信我蹭你一手汗？！”

    陳囂才不信，他對祁遇白太了解了，那么講究形象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做把汗蹭別人身上的事……

    “你干嘛？！”

    陳囂語氣震驚，很快被現(xiàn)實打臉了，為祁遇白真的低頭把汗蹭到了他手上。不，三根指尖而已，但對方皮膚細膩微涼的觸感還是毫不差傳到了大腦。

    陳囂莫名慌了一瞬，整只手都僵住了，結(jié)結(jié)巴巴對祁遇白道：“喂，鏡頭還對呢，你……你講點形象好不好？”

    祁遇白抬起頭，右臉紅紅的，瞳仁也是亮亮的。他瞪了陳囂一眼：“不要臉都是跟你的！”

    他語罷起身離開，準備去休息室洗澡換衣服。然而沒走兩步就發(fā)現(xiàn)陳囂正跟自己，回頭看向他：“我洗澡，你跟干嘛？”

    陳囂：“……我洗手�！�

    臺休息室沒有人領(lǐng)進不去。

    江瀧練了一上午舞，整個人已經(jīng)快嗝屁了。他癱坐在旁邊休息，目光不經(jīng)意一瞥，結(jié)果就祁遇白和一名長得很像陳囂的男子進了臺休息室，一骨碌從椅子上坐起了身，語氣震驚：“怎么又是他們兩個？！”

    他的經(jīng)紀人常寧道：“你沒看，祁遇白和陳囂參演了戀綜第期的錄制，估計在拍攝吧�！�

    江瀧覺得自己和祁遇白合作已經(jīng)很倒霉了，現(xiàn)在又來一個陳囂，一子把他輩子最討厭的兩個人集齊了，老天爺是在故意整他嗎？！

    晦氣！

    江瀧捂肚子起身：“我肚子疼，想去上廁。”

    常寧皺眉看了他一眼：“江瀧，我警告你，別耍聰。別人都在辛辛苦苦練舞，就你一個人溜號，像話嗎？”

    江瀧撇嘴：“別人是專業(yè)舞團，練了年的基本功，我再怎么練也比不上他們的�！�

    常寧：“那你想和誰比？我告訴你，果再么掉以輕心，以隨便一個普通人上臺都能吊打你�！�

    “切�！�

    江瀧才不信，捂肚子直接去了臺洗手間。他次還真沒撒謊，昨天晚上吃壞肚子，今天一上午都有些不舒服。

    然而他一去就直接沒影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午兩點復(fù)排的時候，舞團教練拿大喇叭滿場找江瀧，恨不得掐死他：“江瀧呢？！趕緊打電話找人！重要關(guān)頭怎么總是給我掉鏈子？！”

    陳囂坐在面的觀眾席，面色抽搐。他想起來了，自己當年好像為拉肚子一直在廁里面，加上手機沒電，完美錯過彩排。

    常寧急死了，到處打電話找人。

    祁遇白坐在陳囂旁邊。他支頭，輕飄飄瞥了他一眼，微微勾唇：“就是你的偶像�！�

    別懷疑，他就是在陰陽怪氣。

    陳囂努力解釋：“其實個世界上還是有很不可抗力素的，例拉肚子生病什么的，萬一……萬一江瀧在蹲廁呢？”

    祁遇白冷笑：“你就給他找理吧。”

    語罷直接閉目養(yǎng)，一句話也不說。他發(fā)現(xiàn)了，陳囂總是很偏袒江瀧，但和他拍戀綜的是自己，不是嗎？

    祁遇白覺得自己比江瀧強，但陳囂的目光卻總是落在者的身上……

    他緩緩攥緊指尖，想不白為什么。

    陳囂莫名意識到祁遇白好像生氣了，他盯對方冷冰冰的臉看了半晌，試探出聲：“你生氣了？”

    祁遇白扭過頭，不理他。

    陳囂心想祁遇白又開始犯幼稚病了，破天荒開始解釋道：“其實……其實粉絲對于偶像都是有濾鏡的，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偶像。假今天練舞你沒來，我也會覺得你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情況，而不是故意偷懶……”

    “我才沒有偷懶�！�

    祁遇白終于看向陳囂，他抿了抿唇，語氣細聽有些委屈：“……偷懶的是江瀧，我一次假都沒請過�！�

    他是個沒吃過苦的富少爺，能做到一步已經(jīng)比很人強了。

    陳囂看了眼祁遇白手上為練舞摔出的青青紫紫，頓了頓，到嘴的話無意識緩和了幾語氣：“嗯，江瀧偷懶，以活該他挨罵嘛�！�

    他像是在哄祁遇白：“你從來不請假，以跳得肯定比江瀧強。”

    以肯定比江瀧強……

    句話在上輩子也有很人說過。但彼時江瀧重新回歸的時候，祁遇白早已中途夭折，就像太陽與月亮永遠不可能共懸同一片天空之。

    世人總是喜歡把兩名死敵拿來做對比，果祁遇白沒有被人毒啞嗓子，果祁遇白繼續(xù)留在娛樂圈里，成就是否會高于日中天的江瀧？

    那時的江瀧不道答案。

    但現(xiàn)在的陳囂心想，也許會吧。江瀧要經(jīng)受打擊才會幡然醒悟，意識到實力的重要。而祁遇白不需點醒，就早已白個道理。

    祁遇白心情終于好了點，看了陳囂一眼：“你說真的？”

    陳囂笑了笑：“我騙你干嘛。”

    不過陳囂也沒想到自己年輕的時候么討厭，江瀧場舞算是已經(jīng)廢了，但總不能耽誤祁遇白的彩排進度。

    陳囂常寧還在不停地打電話，起身走過去拍了一他的肩膀：“常�！�

    常寧聞言意識回頭，還以為江瀧在叫自己，結(jié)果沒想到是陳囂，懵逼了一瞬：“你叫我什么？”

    陳囂更了一瞬：“……常哥，江瀧正在上廁，一時半會兒可能回不來，你跟教練說一聲讓他們先彩排吧，不用等江瀧了�！�

    常寧聞言沒想，意識問道：“江瀧在哪個廁？我去找他�！�

    陳囂一驚：“就不用了吧？”

    常寧急得嘴上都開始冒泡了：“現(xiàn)在等彩排呢，就差他一個人了，當然得把他找回來�！�

    陳囂努力給他講道理：“江瀧上完廁一定會出來的，但是他現(xiàn)在沒出來，那就說他還沒上完廁。以你現(xiàn)在去找他也沒用，上廁種事不是說出來就能出來的，你懂嗎？”

    種事就和生孩子一樣，不結(jié)束是出不來的。

    常寧……

    常寧覺得好像有點道理。他眼教練已經(jīng)氣得快原地升天了，只能趕緊碎步跑上前賠禮道歉，一邊擦汗一邊解釋：“真是對不起，要不你們先排練，不用等江瀧……”

    他話未說完就被舞蹈教練拍桌打斷，嗓門吼得全場都能聽：“不等江瀧？！你以為我很想等他嗎？現(xiàn)在缺了一個領(lǐng)舞c位，續(xù)動作都接不上，你讓隊員怎么彩排？�。　�

    常寧被噴了一臉唾沫，心里打定主意等江瀧回來就弄死他。

    雖然件事嚴格來說是江瀧的鍋，但陳囂莫名有些愧疚。他祁遇白為被耽誤進度，遲遲無法上臺彩排，用胳膊輕搗了他一：“喂。”

    祁遇白看了他一眼：“干嘛？”

    語氣挺好，看起來不像生氣的樣子。

    陳囂勉為其難道：“實在不行，晚上我教你跳《red》算了�！�

    祁遇白聞言頗為狐疑地看了陳囂一眼，上打量了一番，實在看不出他哪里像是會跳舞的樣子，似笑非笑道：“你會跳舞嗎？再說了，我跳的么好，你要教也是教江瀧。”

    陳囂心想你和江瀧半斤八兩，誰也別嫌棄誰。一個跳得像社會搖，一個跳得像招大。

    陳囂：“那我去教江瀧算了�！�

    他話音剛落，胳膊就是一緊，被祁遇白一把攥住了，只聽對方語氣不虞道：“不許教他！”

    祁遇白把陳囂往自己里拉了拉：“你不就是想教跳舞嗎，等會兒彩排結(jié)束去練舞室，我讓你教就是了�！�

    依祁遇白來看，陳囂就是閑的沒事干，隨便哄兩拉倒。

    陳囂低頭看了眼祁遇白拉住自己的手，又飛快收回視線，慢半拍道：“哦……”

    他說：“那就……那就不教江瀧吧……”

    qaq嚶，活了那么年第一次么正經(jīng)跟人牽手手。

    跟拍導(dǎo)演看他們的互動，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主意。他找了個工作人員去和舞團教練協(xié)商，看能不能讓陳囂上臺頂替江瀧的位置，暫時走一遍彩排。

    陳囂會不會跳舞都不要緊，反正只是預(yù)演一走位和燈光方向。樣彩排不僅能繼續(xù)，節(jié)目組也可以一點互動鏡頭，兩全其美。

    舞蹈教練聞言看了眼陳囂，他身高和江瀧差不，甚至更為優(yōu)越一些，舉起喇叭調(diào)了調(diào)音量，皺眉問道：“那個誰……陳囂對吧，你會走舞步嗎？”

    陳囂坐在觀眾席看了那么久，再怎么也該記住點吧？

    陳囂忽然被cue，意識抬頭，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了？”

    跟拍導(dǎo)演在他耳邊聲解釋了一遍原。

    陳囂聞言挑了挑眉，心想還以為什么事兒呢，原來是當替身。他站直身形對舞蹈教練問道：“是走江瀧的舞步嗎？”

    教練對他沒有太高的要求，反正是賣個人情給節(jié)目組：“你不用做動作，走一遍位置就行了。”

    陳囂答應(yīng)得很爽快：“行�！�

    舞蹈教練狀拍了拍手：“ok，各就各位，把今天上午的流程再走一遍，燈光準備。”

    陳囂和祁遇白站在舞臺兩側(cè)，身各有名舞者。等會兒bg一響，他們就同時踩點出場，一左一右走到中間合成隊形。

    舞蹈教練皺眉坐在面，心情有些煩躁。等會兒陳囂萬一走得不好，條彩排就又廢了，偏偏樂耀是他們舞團的贊助商之一，節(jié)目組的面子不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