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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路云錫有些為難:“那個,我現(xiàn)在要帶安迪去買曲奇……”

    柴郡晟目光如劍,一下刺向路云錫身后的安迪,安迪背后寒毛都豎起來了,趕緊擺手道:“那個、路先生,您先忙,改天再帶我去也是一樣的!”

    路云錫有些失望:“誒,還說今天可以買去讓絨絨也嘗嘗的�!�

    安迪卻十分堅持:“改天吧!路先生我先走了!”他話音剛落就逃命似的跑了。

    柴郡晟在路云錫背后冷冷道:“謝絨絨?”

    “對啊,”路云錫有些可惜地說,“灼哥還說,絨絨也喜歡吃甜食的,對了,柴少應(yīng)該和絨絨關(guān)系不錯吧?”

    柴郡晟表情陰暗:“‘也’?”

    路云錫笑道:“是啊,灼哥喜歡吃甜食呢,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很喜歡我買給他的曲奇。”

    柴郡晟皺眉:“你給他買曲奇都不給我買?誰才是你的金主?”

    路云錫察覺到柴郡晟心情不好,趕緊解釋道:“我這不是因為灼哥幫我跳槽來他公司,為了感謝他才買的嘛!”

    柴郡晟聲音壓抑著怒氣:“你以為是誰在背后幫你你才能……”他突然住了嘴,說,“算了�!�

    “�。俊甭吩棋a茫然地看著他,柴郡晟怒道:“上車!”

    路云錫一坐上跑車的副駕駛,就興奮得不得了,左摸摸右摸摸,說:“豪車就是不一樣啊,哇,這里還有保溫箱!牛奶我喝咯!”

    柴郡晟發(fā)動車,道:“這是柴郡暄的車,他車上的牛奶你也敢亂喝?”

    話音剛落沒多久,車?yán)锞拖萑胍黄幃惖陌察o,柴郡晟開著車,疑惑地瞟了路云錫一眼,只見對方眼眶發(fā)紅,牛奶喝了大半瓶,還有一部分全部倒在了褲襠處,他的眼神迷離,手搭在襯衫扣子上,呢喃道:“好熱啊……”

    柴郡晟:“……”

    他一定要殺了柴郡暄!

    喝了春藥牛奶的路云錫整個人軟得和一灘爛泥一樣,柴郡晟抱著他的身子去開自己公寓的門,路云錫抱著他一直不安分地蹭,嗓音也是從未聽過的嬌媚:“我好熱呀……好癢……”

    柴郡晟一個頭兩個大:“你安分點�!�

    路云錫半張著紅潤的唇,眼睛里全是霧氣,他環(huán)著柴郡晟的腰,撒嬌道:“我想做……”

    轟!

    柴郡晟整個人都被點燃了,他猛地推開門,把路云錫一路抱到自己臥室的床上,狠狠地扔上去!

    路云錫沾著床,就開始乖覺地脫衣服脫褲子,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白嫩的皮肉上泛著誘人的粉,柴郡晟壓在他身上,怒罵道:“騷貨!”

    路云錫下面已經(jīng)硬了,端頭滴著水,他分開兩條長腿,環(huán)著柴郡晟兩邊的大腿,手摸到自己的東西就開始自慰,頭發(fā)凌亂,表情無比誘惑:“啊……是騷貨,快來操我……”

    柴郡晟猛地堵住他那張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嘴,手滑下去,掰開他的兩瓣屁股,手指蹭了點路云錫前頭的淫液,摸到后面捅進(jìn)去,里面熱得要命,隱約帶著濕意。

    柴郡晟腦袋一陣發(fā)暈,他狠狠咬一口路云錫的嘴唇,惡聲道:“這么會出水,是不是和別人做過了!”

    路云錫被他插得直哼哼,長腿在他背上腿上不停地蹭,他說:“沒有啊……只是被何先生用道具玩過……呀!那里……”

    柴郡晟捅著路云錫的敏感地,藥效讓路云錫很快射了,白濁濺到柴郡晟的衣服上。柴郡晟看著這人的媚態(tài),滿腦子想殺人的念頭。

    何淞揚(yáng)!

    他抱著路云錫的屁股,毫不憐惜地一口氣頂進(jìn)去。路云錫“啊啊”叫著,手指掐著柴郡晟的背肌,柴郡晟像只瘋狗一樣猛烈地撞擊著路云錫的屁股,把路云錫干得聲音都啞了。

    路云錫被藥效折騰得硬得特別快,最后射得精疲力盡,身上全是精液。柴郡晟還不放過他,一邊纏綿地干著他,一邊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啃咬,路云錫醒來的時候,對著鏡子,欲哭無淚。

    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咬痕,這讓他怎么出去見人!連脖子上都是!

    算了,那家伙是第一次,脫離處男之身肯定很興奮,就原諒他了。

    柴郡晟靠在門邊,一手端著一杯牛奶,自己慢慢地喝著,說道:“喝牛奶�!�

    路云錫苦大仇深地看著他手里的牛奶,心想,鬼才會喝呢!

    這個早上柴郡晟意外地好脾氣,竟然親自做了早飯,不過早飯都是西式的,烤吐司和水果沙拉,簡直清淡得不行,路云錫啃著吐司說:“有老干媽嗎?”

    柴郡晟:“……”

    柴郡晟冷冷說:“沒有�!�

    路云錫只好繼續(xù)苦大仇深地啃吐司。柴郡晟看了他一會,說道:“昨天的事你還記得?”

    路云錫一臉無語的表情說:“我又不是喝醉酒,就算是喝醉酒,你做得和瘋狗一樣,我怎么會不記得?”

    柴郡晟好像完全沒察覺路云錫說他是瘋狗,臉上的表情有些詭異的微妙。他沉默了一會,問:“你之前,和何淞揚(yáng)在一起?”

    路云錫被吐司噎住了,灌了幾口牛奶咽下去,說:“嗯�!�

    柴郡晟舉止優(yōu)雅吃著吐司,說:“以后別和他來往了。”

    路云錫瞪大了眼睛:“呃?”

    柴郡晟傲慢地盯著他,說道:“以后,只要我一個人包養(yǎng)你就夠了,你可以和何淞揚(yáng)斷絕來往,放心,有我在,他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他本來也不會把我怎么樣的……路云錫心想,現(xiàn)在十九歲的小孩都這么傲慢的嗎?

    雖然是這么說,這件事還是得和何淞揚(yáng)提一提。

    何淞揚(yáng)現(xiàn)在整個身心都牽掛在他那個新的小玩意身上,本來就不怎么叫路云錫去暖床的,現(xiàn)在基本上都不聯(lián)系他了。路云錫自己想想也是,何淞揚(yáng)這明顯是對自己沒什么興趣的,自己也該是找下一個靠山了。

    路云錫給何淞揚(yáng)發(fā)了一個消息提了這件事,何淞揚(yáng)表示知道了,就沒再多問。

    路云錫心想,自己真是人老珠黃,沒爹疼沒娘愛的家伙……

    在他知道這個圈子里所謂的潛規(guī)則之后,他就沒太把自己的貞操當(dāng)回事了,本來以為自己會遇上個禿頭大肚的中年發(fā)福男的,結(jié)果第一個遇上何淞揚(yáng),第二個遇上柴郡晟,也算他運氣太好。路云錫的第一次就給了十九歲的小毛孩子,雖然當(dāng)時有藥力的催化,他自己也有故意去勾引柴郡晟。柴郡晟年輕氣盛,自然把持不住,而且這家伙看起來還有不小的雛鳥情節(jié),特別有意思。

    不知道能和他玩兒多久呢。路云錫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希望自己下一個金主也是個帥哥吧。

    唯一在乎他的自尊的人大概只有他弟弟路云燁,而路云燁在掉過那次眼淚之后再沒問過他的私事,雖然還是一副叛逆不羈的樣子,成績卻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jìn)步著。路云錫知道,路云燁這家伙是不想白費自己的一番苦心。

    大概自己這一輩子就得爛在這個圈子里,或者等自己撈了一大筆錢,再跑到哪個小城市里去開家店子,等路云燁找到工作之后,每個月勒索他一點贍養(yǎng)費……

    路云錫心里的小算盤撥得噼里啪啦響,那個IP大作電視劇就在他的漫想之中殺青了。路云錫除了跟著劇組做點宣傳之外,又恢復(fù)了無所事事的日子。

    無所事事的路云錫看了看自己的存折,覺得自己得找點事做,他拿出手機(jī)給柴郡晟發(fā)微信。

    他打字:

    柴郡晟很快就回復(fù)他了:

    路云錫捂著嘴巴嗤嗤笑,這家伙不是在上課嗎,消息回復(fù)的這么快。

    柴郡晟:

    路云錫都快笑出內(nèi)傷了,打出來的字更浪了:

    柴郡晟立刻回復(fù):

    哈哈哈哈哈!路云錫覺得這家伙實在是太可愛了,忍不住想逗他。左看右看四周沒人,他跑進(jìn)廁所的隔間里,解下自己的褲子,對著自己的下體拍了一張照片發(fā)了過去。

    發(fā)過去還沒兩秒鐘,柴郡晟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一接起來,柴郡晟劈頭蓋臉就把他罵了一頓:“你他媽的……現(xiàn)在在哪里?!不準(zhǔn)給我發(fā)這些東西!”

    路云錫使勁地捏自己的大腿才沒笑出聲,他故意發(fā)出嬌媚的喘息,誘惑道:“柴少……我在想著你自|||慰啊……啊、來干我、操我吧!”

    那頭發(fā)出砰砰哐哐混亂的巨響,然后是柴郡晟的怒吼:“你給我等著!”

    路云錫啪地把電話掛了,笑得幾乎抽過去。

    他穿好衣服走出廁所,公司里的人來來往往,之前那些把他當(dāng)透明人的工作人員最近都對他和顏悅色起來,大概是嗅到了最近的風(fēng)頭,他的電視劇正在緊鑼密鼓地后期和宣傳,那是一部明眼人都知道會紅的劇,而他正是主角。

    這個圈子里就是這樣,捧高踩低,路云錫早就知道了。而他一直保持著寵辱不驚的態(tài)度,對每個人都報以和煦的微笑,讓許多人都對他改變了態(tài)度。

    在走廊里遇見謝灼,對方最近似乎也在空檔期,兩個人就在露臺上聊天。謝灼說:“絨絨很喜歡你買的曲奇,讓我特意來謝謝你�!�

    路云錫笑笑說:“別客氣,以后她說不定就是我的弟媳婦了呢,我這個做大哥的,都沒什么好送她的�!�

    謝灼說:“你真覺得高中的戀愛能當(dāng)真?”

    路云錫說:“啊,不論最后結(jié)局如何,談的時候肯定是有感情的啊。如果不是因為喜歡,就不會在一起了。”他拍了拍謝灼的肩膀,“我說灼哥,你是不相信你妹妹還是不相信我弟弟��?”

    謝灼說:“我不相信你�!�

    路云錫一下哽住了,他瞪大眼睛看著謝灼。

    謝灼說:“你是一個逢場作戲的人,對著一百個人能有一百種表情,你叫我怎么相信你的弟弟?”

    路云錫失笑:“別說得這么難聽嘛,而且,我弟弟和我又不一樣�!�

    謝灼不說話,只是看著他,那眼神像是有穿透力,想通過路云錫的表面看進(jìn)路云錫的心底。路云錫坦然對視著,他微笑道:“謝灼,如果你是在我所在的環(huán)境里長大,你就會知道,我不過是想活下去而已�!�

    謝灼說:“抱歉�!彼麩o意多問路云錫的私事,也知道自己的話大概傷了對方的心。最后他說:“絨絨他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順其自然吧。”

    謝灼走了之后,路云錫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望著樓下繁忙的馬路、來來去去的人群和車流,臉上透出一種茫然的神色來。

    他會變成現(xiàn)在這種性子,大概也是拜成長的環(huán)境所賜,對誰都看似熱情、對誰都保持著距離,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

    有人在后面叫他:“路云錫�!�

    路云錫一怔,回過頭看到柴郡晟。

    柴郡晟滿腹怒氣,在上課的時候接到路云錫的消息,炸了一樣地跑出教室打電話,然后又開著車一路飆到路云錫的公司,這家伙竟然站在露臺上悠閑地曬太陽!

    路云錫露出一個驚訝的笑來:“啊呀,柴少,你怎么來了?”

    柴郡晟陰沉道:“我怎么來了?”他走上去,抓著路云錫的手臂,路云錫順從地靠進(jìn)他懷里,笑道:“去我的休息室做吧�!�

    公司最近給路云錫配備了單獨的休息室,休息室里有床鋪,有浴室。兩個人在洗澡的時候就擦槍走火,柴郡晟把路云錫按在墻壁上,抬起他一條腿從后面進(jìn)入了他。

    路云錫發(fā)出難耐的呻吟,抱著柴郡晟的頭和他接吻。柴郡晟力氣極大,抱著他的身體,從后面一下一下干他,水打在他們兩身上,沿著身體一路流到交合的地方。

    “唔唔……射了……”路云錫持久力比不過柴郡晟,忍不住先射了,射了之后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撐著墻壁翹著屁股接受操干。柴郡晟咬著他的脖子,又抽||||插了好多下,才射在他里面。

    做完之后兩個人都懶得動彈,柴郡晟打發(fā)路云錫的助理去買粥來,自己躺上床抱著路云錫。路云錫作為一個男明星,身體是專門塑造過的,兩條腿特別長,身材也精瘦有力,皮膚又白又滑。柴郡晟抱著他赤裸的身體,感覺心里從未有過的溫暖。

    柴郡晟說:“今天怎么突然想做?”

    他知道路云錫發(fā)那消息是故意引他來的,兩個人之前也有幾天沒見,他突然收到路云錫的消息說想他,心里沒來由的舒爽。

    路云錫靠在他肩上笑:“我沒事兒做呀。”

    這話有兩個意思,表面上是他沒事做想找柴郡晟做||||愛,實際上是他沒有通告了。他這是在暗示柴郡晟給他找點資源。

    柴郡晟愣了一下,心慢慢沉下去。他沉默了很久,說:“最近劉導(dǎo)要拍一部武俠電影,魔教教主那個反派角色還沒定下來�!�

    路云錫說:“魔教教主就是那種又妖又媚雌雄莫辨的嗎?”

    柴郡晟看著他的臉,比起路云燁濃眉大眼的陽光少年的形象,路云錫更加偏向女性化的陰柔,他滿心算計的時候,像只偷腥的小狐貍。

    柴郡晟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喜歡的話,這個角色就給你了�!�

    路云錫辭別了弟弟,帶著行李進(jìn)了劇組。

    隨著電視劇的宣傳,路云錫現(xiàn)在也算是小有名氣,不過對于這部電影來說,他還是算是空降。即使沒有聽到別人議論他,路云錫也知道不少人在背后編排自己。

    幸好他的心特別大,從來不把這些議論當(dāng)回事。拍戲的時候正值秋老虎作祟,天氣特別熱,他們拍古代戲,還得穿得里三層外三層,演員們都有點受不了,還有人差點中暑。路云錫在休息的時候,經(jīng)常請工作人員和演員們吃冰棒,每根冰棒花費不多,可是漸漸的,劇組里的人對他的態(tài)度就變了。路云錫很快和所有的人都打成一片。

    柴郡晟來探班的時候,路云錫正和幾個主演們在影視城附近的燒烤屋里吃燒烤,路云錫和演男主角的沈懷兩個人勾肩搭背,互相打趣笑個不停,路云錫的助理急急忙忙跑進(jìn)包廂,附在路云錫的耳邊小聲說:“柴少來了�!�

    路云錫喝了不少啤酒,醉眼朦朧的,說:“知道啦!”他摸了一把沈懷的臉,說:“小壞壞,有人找我,我先走啦�!�

    沈懷也醉得不清,口齒不清地說:“再喝再喝!”

    路云錫把他扶著坐穩(wěn)了,打電話給他的助理讓她把沈懷接走,然后才出了包廂。

    柴郡晟就站在燒烤屋不遠(yuǎn)處,滿臉厭惡地望著油煙飄散的燒烤攤。路云錫見他這樣子,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拎了兩串烤魷魚,跌跌撞撞地走過去,假裝站不穩(wěn),撞進(jìn)柴郡晟懷里,柴郡晟一驚,趕緊把他扶住。

    路云錫嘿嘿傻笑著,舉著手里的烤串:“柴少,吃呀�!�

    柴郡晟一臉嫌棄:“臟死了!”

    路云錫撒嬌道:“可好吃了,吃嘛!”

    柴郡晟僵持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吃了一口。路云錫笑瞇瞇地看著他,柴郡晟嚼了幾下,才說:“好吃�!�

    “是吧!”路云錫一臉贊同,自顧自地把剩下的烤串全吃了,柴郡晟有些無奈地看著他,說:“回酒店吧�!�

    柴郡晟正是大二最忙的時候,他在院里當(dāng)學(xué)生會會長,開學(xué)這會兒又是迎新又是軍訓(xùn),本該忙得焦頭爛額的。他早早地把工作全安排下去,自己一個人跑到劇組來探班。本來他還擔(dān)心路云錫會在劇組受欺負(fù)受歧視,沒想到這人混得可開了,和誰都能勾肩搭背的。

    柴郡晟覺得心里挺不舒服的,路云錫這人感覺像有太多面,對著別人是一個樣子,對著自己是一個樣子。而一旦自己想問他過于私密的事情,這人就會用各種方法插科打諢。

    這夜兩個人又是做到半夜,路云錫像是發(fā)酒瘋似的,纏著柴郡晟要個不停。柴郡晟也一段時間沒見到他,正憋得難受,把人按在床上干了三次才停下。路云錫早就被操得魂飛天外,躺在床上,兩條長腿敞著,股間的私處白液流得滿屁股都是。

    柴郡晟發(fā)泄得爽了,抱著路云錫溫存,問他劇組的事情。路云錫笑著摸他的臉,說:“別擔(dān)心啦,有柴少做后盾,誰敢欺負(fù)我啊?”

    柴郡晟卻知道,自己是他金主的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大部分人只知道路云錫后頭有人,卻不知道是自己。不知道是自己的話,在背地里嚼路云錫的舌根自然無所顧忌。

    然而路云錫這人太會做人,在劇組里沒有半點空降的架子,而是像個新人一樣,虛心請教,有問題就問,比所有人都要刻苦努力,即使他的演技還有缺陷,卻沒人能挑他的半點不是。

    況且他經(jīng)常給劇組里的人送水或者小零食,大家都吃過他的東西,所謂吃人嘴短,表面上,所有人都對他客客氣氣的。就連一開始看他不爽的男主角沈懷,如今也和他勾肩搭背成了好朋友。

    然而柴郡晟卻知道,路云錫表面功夫做得這么足,實際上他沒有和任何人交過心。

    這人的眼里,除了他的弟弟,什么都沒有。

    柴郡晟很想知道,有時候路云錫看他的時候,眼底那一絲溫情,到底是發(fā)自內(nèi)心,還是在做戲。

    “你以后想做什么?”

    兩個人洗過澡,路云錫窩在柴郡晟懷里昏昏欲睡,突然柴郡晟問了這個問題。路云錫勉強(qiáng)打起精神,隨口說道:“開個書店�!�

    柴郡晟愣了一下:“開書店?”

    路云錫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不過這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他本來就打算趁年輕的時候在娛樂圈里撈一筆錢,供他弟弟讀書,等弟弟找到工作之后,他就可以急流勇退,在一個小城市里開一家書吧,店子里除了看書之外還有手工做的小餅干和咖啡奶茶,日子要多悠閑有多悠閑。

    路云錫說:“是啊,我要趁年輕的時候賺一大筆錢,然后帶著錢去一個小城市里養(yǎng)老�!彼踔樥f,“我的人生規(guī)劃是不是特別棒?”

    柴郡晟說:“那我呢?”

    “呃?”路云錫一怔。

    柴郡晟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的人生規(guī)劃里沒有我?”

    路云錫被他問得有點莫名其妙,說道:“你現(xiàn)在還小嘛,長大可是要結(jié)婚的,你會有自己的家庭啊。”

    柴郡晟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他緊緊抿著唇,一語不發(fā)。掐著路云錫的手指卻不自覺地用力,路云錫被他掐疼了,才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心里一咯噔。

    等下,這家伙不會是……

    路云錫有種特別不妙的感覺,柴郡晟終于開口了,他說:“你現(xiàn)在可是被我包養(yǎng)的,這段關(guān)系什么時候要結(jié)束,也是我說了算�!�

    路云錫說:“話是這么說沒錯啦,可是我要是過氣了,就用不著你包養(yǎng)了……”

    柴郡晟翻身壓在他身上,冷淡道:“反正我還年輕,你就算了過氣了,還能拿來玩玩�!�

    “��?”路云錫瞪大了眼睛,柴郡晟又抓著他的腳踝分開他的腿,不由分說地插進(jìn)那個還火熱濕潤的地方。

    路云錫忍不住叫出聲來,怒道:“你這家伙,我都是老人家了,還這么做……嗯啊……會死的好不好……”

    他雖然這樣說著,腳可是乖順地分開環(huán)上柴郡晟的腰,柴郡晟抓著他的屁股又插了好久才射。路云錫腰酸背痛的,踹了一腳柴郡晟:“愛惜一點老人家啦!”

    柴郡晟也不說話,盯著他看了半天,把路云錫看得發(fā)毛,然后柴郡晟突然靠近了,在路云錫唇上吻了一下。

    路云錫:“?”他有點驚訝,他們兩做的時候很少接吻,路云錫或多或少也有意避開這個,畢竟是沒有必要的親密行為,柴郡晟也從來不強(qiáng)求�?墒沁@個時候的柴郡晟怪怪的。

    柴郡晟并沒有解釋自己的行為,下床去拿了毛巾來,幫路云錫身上擦干凈了,抱著他睡了。

    路云錫窩在他懷里,心想,真是不懂現(xiàn)在的年輕人在想什么……

    柴郡晟從這天晚上開始,就變得有些奇怪,他原本就和一般的十九歲孩子不像,不愛笑,一派少年老成的樣子,從這天開始,他連話都少說了�?粗吩棋a的眼神像是深潭,路云錫愈發(fā)看不懂他了。

    電影拍了一個多月,終于殺青了。路云錫從劇組回來累個半死,在家里窩了好幾天,吃了睡睡了吃,柴郡晟才像突然想起他這個被包養(yǎng)的家伙似的,打電話吩咐道:“晚上和我出去�!�

    路云錫想也是吃個飯什么的,就答應(yīng)了。然而一到地方他就懵逼了,那是個私人會所,有錢人圈子里有名的“睦月”,柴郡暄長期包著這里的KTV的VIP一號間,柴郡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這包廂弄到手了。路云錫推開包廂門的時候,里面一片燈紅酒綠差點把他閃瞎。

    包廂里坐著好多個細(xì)皮嫩肉的小鮮肉,還有幾個有錢人家的小少爺,大概都是柴郡晟的朋友,不過他們家的地位都沒柴家高,自然都坐在側(cè)位。而柴郡晟,帶著路云錫從來沒見過的冷漠面孔,坐在正中間的位置。

    路云錫心想,這是怎么回事?這家伙也跟著他二哥學(xué)壞了?

    柴郡晟見他來了,用眼神示意路云錫過去。路云錫走到柴郡晟身邊,四周的人都在看他,他被柴郡晟拉住手,坐在了他的腿上。

    路云錫:“……”

    雖然他平時是挺浪挺無恥的,可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坐大腿,還是有點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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