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不過片刻,他的全身,仿佛像是被冷汗給浸透。
蒲遙知從來都不知道,被咬腺體,是這么痛的事情。
他渾身發(fā)涼,止不住的顫抖。
十多分后,beta的全身上下,都在散發(fā)著恭沉的信息素的氣味。
恭沉的標(biāo)記欲.望和占有欲.望,頭一回終于得到了滿足。
他摟著蒲遙知,嘴唇在后者的后頸處來回游移,親昵的摩挲著。
他流連忘返,不舍得撤身離去。
懷中的身體一直在不停的顫抖著,恭沉愛憐的摟著beta,嘴唇安撫的在他后頸處的位置親了親。
他親了親,舔走了beta后頸處滲出的血珠。
或許是錯覺。
恭沉竟然從蒲遙知的血液里,感受到了隱約的信息素的味道。
一股十分隱約淺淡的樹香。
這個味道讓恭沉沉迷。
“不疼了……抱抱。”恭沉抱著蒲遙知,柔聲輕哄。
恭沉嘴里一邊輕哄著,卻一邊跟著在蒲遙知的脖頸上,留下了數(shù)個顯眼矚目的吻痕。
顯眼的痕跡留在了beta的脖頸上,一時半會要想消除,絕無可能。
終于能夠得以在蒲遙知的身上留下吻痕,此刻,蒲遙知的身上又滿是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恭沉那空落已久的心,終于得到了一絲滿足。
在腺體被注入進(jìn)alpha的信息素之后,蒲遙知終于感受到空氣里的alpha信息素。
雖然略有些微弱,并不能像omega那樣敏感,但此刻的他,清晰的感受到,恭沉的紅酒信息素的味道。
更感覺到,此刻,空氣里的紅酒信息素,每一絲每一毫,都在引誘著他。
試圖讓他發(fā).情,試圖讓他在alpha的信息素中臣服,與alpha一起步入瘋狂之中。
但可惜,他不是omega,所以他無法被alpha的信息素所引誘。
蒲遙知的眼角滲出了一滴淚珠,恭沉抬頭,松開了那只捂住他的嘴的那只手,然后將他眼角處的眼淚輕輕拭去。
旋即,恭沉低聲誘哄:“和他分手好不好?和我在一起�!�
蒲遙知眼眶濕潤,后頸處的疼痛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沒有......交往的對象�!�
恭沉一怔。
而后,等反應(yīng)過來后,欣喜瞬間涌上他的心頭。
但還未等他開口,蒲遙知的下一句話,宛如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澆在了他的頭頂。
“恭沉......你喜歡我......我就得和你......在一起嗎?”
“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恭沉瞬間失語。
空氣里的信息素驟然變得無比的陰郁,幽冷。
恭沉眼眶發(fā)紅,再次低聲一笑。
“所以,無論如何,你也不肯回頭看上我一眼,給我一個機(jī)會�!�
恭沉一邊說著,精致俊美的面頰再次被沾濕。
“就算我做什么也沒用,你永遠(yuǎn)也不會和我在一起。”
“就算我寧愿跪在你的腳邊但一條狗,一條卑微乞憐的狗,你也不想要�!�
“蒲遙知,你為什么能這么無情�!�
恭沉咬牙切齒的說著,幾乎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beta給生吞活剝。
恭沉咬牙切齒的說罷,接著突然想到什么,微微一笑。
“你說......如果讓你懷了孕......你是不是就不得不和我結(jié)婚了?”
蒲遙知聞聲,錯愕無比的瞪大了雙眼。
望著蒲遙知錯愕震驚的眼神,恭沉心情愉悅的箍著他的腰,托著他的雙腿,將他從地上強(qiáng)行抱了起來。
然后,目不斜視的從一眾倒地的alpha醫(yī)師們經(jīng)過,抱著蒲遙知離開。
沒過多久。
罔顧于beta的掙扎,恭沉抱著他,進(jìn)了一間漆黑幽暗的房間內(nèi)。
恭沉在進(jìn)入到房間后,他放下懷里的人,面無表情的將其反手上了鎖。
咔嗒,門鎖鎖上。
門鎖上的鑰匙也被扔在了角落。
恭沉這時終于放下了他,然后開始慢條斯理的脫下自己的上衣和外套。
恭沉脫掉上衣和外套后,露出了自己精壯的上身。
另一邊。
蒲遙知在終于重獲自由后,立刻低頭,急忙去尋找著鑰匙。
房間里太黑,什么也看不清,所以他先摸索著,拉開了床頭邊的床頭燈后,這才開始心急火燎的找起鑰匙來。
而蒲遙知的這個舉動,在恭沉眼中,完全就是無用功。
于是,便就只見恭沉脫掉了上衣后,隨后,他上前一步,輕而易舉的便將俯身尋找著門鑰匙的蒲遙知伸手給拽入了懷中。
他輕聲一笑,漫不經(jīng)心的問:“聽說beta很難受孕,蒲遙知,你覺得你第幾次能成功懷上?”
蒲遙知試圖保持冷靜,“恭沉,你冷靜一點(diǎn)。”
恭沉面無表情,“我很冷靜�!�
說罷,恭沉俯身,又在蒲遙知的耳邊呢喃了句。
“我應(yīng)該早就這么做了,我怎么現(xiàn)在才想到?簡直是......浪費(fèi)了那么久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劇情確實寫的有點(diǎn)長了,沒了沒了,下章就沒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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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恭沉低聲呢喃罷,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立刻卡住了beta的下頜。
他桎梏住他的臉,嘴唇毫不猶豫的印了上去。
這是恭沉第二次親到蒲遙知。
第一次時,蒲遙知并不情愿。
第二次蒲遙知也依舊不情愿。
但沒關(guān)系,恭沉早就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
在他面前,蒲遙知永遠(yuǎn)也不可能會有主動和情愿二字。
有句話叫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但恭沉管它甜不甜。
就是不甜,他也必須得先扭下來再說。
濕潤的唇印上,長驅(qū)直入,靈活而后嫻熟的敲開了beta的牙關(guān)。
蒲遙知蹙眉,下意識想合上牙關(guān),對著恭沉的舌頭咬下去。
但他的下巴牢牢的被alpha給把控,除了任由alpha對他為所欲為之外,他壓根什么都做不了。
alpha和beta之間,身體和力氣的差異,就體現(xiàn)在這里。
beta的確沒有所謂的發(fā)情期,通常不會被信息素干擾。
但在體能上,只要alpha想對beta做些什么,除了任alpha魚肉之外,beta什么都做不了,壓根無法反抗。
透明的津液順著無法合上的牙關(guān)滲出,恭沉勾著他的舌頭吮了吮,接著抽回自己的舌頭,細(xì)細(xì)的將蒲遙知嘴角邊的津液給一點(diǎn)點(diǎn)慢條斯理的舔去。
在蒲遙知的身上,恭沉的詞典里,完全找不到嫌棄二字。
在他的眼中,蒲遙知身上的每一處,都是甜的。
做完這一切后,恭沉抽身,在他的側(cè)臉處親了一親。
他抽身抬頭,去看beta此時的神情。
只見后者微微喘.息,臉上的表情,絲毫不見情.動,反倒愈發(fā)的冷凝。
恭沉毫不懷疑,若是beta的力氣能及alpha,此時,蒲遙知定然會毫不猶豫的一拳將他揍趴下。
看著蒲遙知臉上寫滿了不情愿的神情,恭沉心情愉悅的低笑了聲。
隨即,他湊在蒲遙知的耳邊,低語呢喃道:“蒲遙知,你越是不愿意......我就愈發(fā)的興奮�!�
“恭沉,beta沒那么容易懷孕,你放棄吧�!逼堰b知冷靜的說,“不要再在我的身上繼續(xù)浪費(fèi)時間下去了。”
恭沉歪了歪頭,表情天真無辜,“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蒲遙知冷著臉,回:“你以為,我懷上了你的孩子,就必須不得不和你結(jié)婚嗎?恭沉,你似乎忘了還有打胎的這一個選項�!�
恭沉聲音一頓。
果不其然,這番話再一次深深的刺激了恭沉。
恭沉眼神陰郁,深沉似海,眼眸內(nèi)看不見一絲的光亮。
只見他唇角上揚(yáng),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聲音諄諄善誘道:“沒關(guān)系,你打一次,我就讓你懷一次�!�
“又或者......”
“我干脆把你關(guān)起來,讓你根本就沒有去墮胎的機(jī)會�!�
蒲遙知心下一怵,震驚的看向恭沉。
恭沉慢慢悠悠的說罷,高大的身形再次俯身,埋在了beta的脖頸間。
濕潤的雙唇在白皙的脖頸處再次留下一個鮮明的吻痕。
唇瓣在后頸處的位置輕輕摩挲,接著,突然間,鋒利的犬齒深深的刺入進(jìn)了beta的腺體之中。
alpha向beta的腺體內(nèi)源源不斷的注入著自己的信息素。
beta的腺體留存不住信息素?
沒關(guān)系。
他一直不停的注入就是了。
腺體再次被刺穿,咬下,蒲遙知疼的手指發(fā)白,仰著脖子,頓時低低的倒吸了口氣。
他從來都不知道,beta的腺體,是這么脆弱的東西。
腺體內(nèi)再次被注入進(jìn)又多又濃郁的alpha信息素,alpha的紅酒信息素在催化著他,影響著他。
beta的手指在不停的顫抖,熱的仿佛連他現(xiàn)在的呼吸,都灼熱的發(fā)燙。
恭沉伸手,眼神瘋魔的輕輕拭去beta眼角邊不自覺滲出的淚珠。
恭沉聲音低啞,唇角上翹,心情大好。
“這就受不住了?待會還有更疼的�!�
恭沉意有所指,暗示意味十足。
說罷,他興奮無比的舔了舔犬齒,旋即伸手將beta一推,按在了床上。
beta倒下,深深的陷入進(jìn)松軟的被褥之中。
恭沉緊隨其后,但卻并未立即俯身,而是跪在床褥之上,一只手輕松的攥住他的手腕,將他的雙手按在頭頂之上,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alpha高大的身影將beta瘦弱的身軀完全的籠罩在其下。
腺體內(nèi)的信息素在影響著他的神智。
beta呼吸急促,面色泛紅。
alpha注視著這一情景,眼神變得愈發(fā)晦暗。
一直等到beta的體溫攀升到頂點(diǎn),已經(jīng)克制不住的想要去掙脫掉alpha的桎梏,意圖要去脫掉自己的衣服之時,alpha輕笑了聲,輕聲問:“蒲遙知,你可以試著求求我,讓我來幫你把衣服脫掉。”
beta喘息著,吐出一個字。
“滾。”
alpha挑了挑眉,絲毫不覺得惱怒。
他應(yīng)了聲好。
隨后,開始進(jìn)行漫長的標(biāo)記當(dāng)中。
......
不能挑釁激怒處于易感期的alpha的這件事,蒲遙知顯然不知道。
剛才,蒲遙知是如何對恭沉無情冷漠,如何再三拒絕的,之后在床上,恭沉通通都‘報復(fù)’了回來。
以前蒲遙知絕對不允許的,恭沉對他再三做了個便。
漫長的標(biāo)記。
成結(jié)。
先前恭沉在他耳邊說,‘待會還有更痛的’,蒲遙知完全切身的體會到了。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感。
痛得他在床上渾身發(fā)抖,打顫,甚至更是情不自禁的嗚咽出聲。
看著他的模樣,alpha愛憐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說:“忍忍,很快就好。”
然而,所謂的很快,根本就是一個徹底的謊言。
beta在床上不停的被標(biāo)記,成結(jié)。
他的后頸滿是齒痕。
他一個beta,就像是被當(dāng)成了一個omega,萎縮無用的腺體上,密密麻麻的,滿是被alpha標(biāo)記過的痕跡。
身上的痕跡更是密密麻麻,深淺不一。
......
那些倒在地上的醫(yī)師們已經(jīng)被陸續(xù)的送進(jìn)了醫(yī)院治療。
恭父也早就被送進(jìn)了恭家的vip病房看護(hù)。
恭宅內(nèi)四濺的駭人血跡,也已經(jīng)被恭家的下人們給無聲無息的清除。
所有的一切都恢復(fù)了正常。
就像是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