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而相比起恭沉那每天變得越來越冷的臉色,反觀厲宿,每天笑容滿面,臉上的甜蜜之色遮也遮不住。
這會,兩人一同在球場上打著網(wǎng)球,恭沉眼神冷漠,嘴角平復(f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塊寒冰。
但厲宿,卻是唇角高高上揚,臉上滿是遮不住的喜色。
只見厲宿一邊笑著,嘴里一邊滔滔不絕地同恭沉秀著自己的小男朋友。
厲秀先是指了指自己的上衣,然后同恭沉炫耀道:“知道這是誰買的嗎?——我男朋友。”
恭沉:“......”
接著,厲宿又是朝自己的脖子上的紅痕一指,得意的又道:“知道是誰親的嗎?——我男朋友�!�
恭沉:“……......”
然后,厲宿又對著恭沉,秀了秀自己手腕上幾千塊錢的廉價腕表,兩眼彎彎的挑釁道:“知道是誰送的嗎?——我男朋友�!�
恭沉:“......…………………”
兩人同樣都是追求難追到極點的beta,但恭沉卻是被對方毫不留情的拋棄,但厲宿卻是恩恩愛愛,臉上整天掛著甜蜜的表情。
對厲宿的戀情,恭沉毫無興趣,不想知道,從頭到尾也沒有任何感想。
但倘若厲宿成天頂著這張欠扁的甜蜜嘴臉,在他面前亂晃,那就讓恭沉感到心氣不順了。
恭沉忍了半天終于忍無可忍。
他額頭青筋直跳,此刻,心下只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接著,他黑著臉,毫不猶豫地抬腿踹了厲宿一腳,說:“閉嘴,滾出我的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無懷孕帶球跑的梗。
說了沒有生子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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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恭沉逐漸變得越發(fā)頹唐和不近人情。
他日日在公司里冷著臉,信息素要比以往顯得更具壓迫力。
別說是那些alpha,就是以前那些見了他就臉紅的omega,見到他也情不自禁的想要繞著走。
恭沉變得人見人懼。
相比起恭沉每天變得越發(fā)難看和冷漠的神色,厲宿卻是每日里春風(fēng)拂面。
厲宿情場得意,職場也便跟著同樣得意。
不,準(zhǔn)確來說。
是只要厲宿情場得意,那么在談合同的時候,那些老總也就不必在厲宿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背脊發(fā)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說錯了半個字,引得這位厲總不快。
應(yīng)自重是酒吧的調(diào)酒師,每天大概凌晨三四點左右才下班。
對于應(yīng)自重的這個工作厲宿一直心有不滿。
一則,是因為他覺得他老婆的模樣和氣質(zhì)太過惹眼,有非常多的野狗在覬覦著他的老婆,暗守以待。
只要一等他不在,就立刻像是嗅到香味的也夠一般,去勾引勾搭他的老婆。
二則,是因為下班下的太晚,他不忍心看到老婆熬夜,心疼他老婆的身體。
當(dāng)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老婆這樣經(jīng)常上夜班晚上就沒辦法寵幸他。
但再如何的不滿,他也不敢在他老婆的面前表露半分。
作為他老婆的可愛乖狗,除了聽話和粘人之外,他不應(yīng)該、也不能給老婆添任何的麻煩。
這會,恭沉見他礙眼讓他消失,反倒正遂了厲宿的意。
厲宿聞聲,不覺氣惱,反倒立即對恭沉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厲宿:“謝了,我這就從你的面前消失�!�
恭沉:“......”
接著,早就迫不及待要走的厲宿,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走,屁顛顛地去酒吧找應(yīng)自重去了。
準(zhǔn)確點。
應(yīng)當(dāng)是找他的漂亮老婆去了。
厲宿驅(qū)車,前往酒吧。
到了酒吧后,厲宿目不斜視,來到吧臺面前,一屁股直接在吧臺的位置上坐下。
他坐在應(yīng)自重的面前,甜甜的對著應(yīng)自重露出了一個傻笑。
厲宿作為一個頂級alpha,模樣自然也生的極為好看。
這會,他唇角上揚露出了半分犬齒,笑容看著邪氣又迷人。
周圍的客人們望著厲宿臉上的笑容,目光呆滯,一時間忘記了動作,目光完全的被厲宿這個頂級alpha給吸引。
但站在吧臺處的調(diào)酒師臉上沒有表情,毫無反應(yīng)。
對此,厲宿早習(xí)以為常。
他并未放在心上,反倒覺得應(yīng)自重這幅不茍言笑的模樣簡直誘人無比。
特別是應(yīng)自重現(xiàn)在這幅穿著制服冷冰冰的模樣,看著簡直不能再勾人。
厲宿眼神火辣辣的看著應(yīng)自重,視線從應(yīng)自重的身上每一處掃過。
厲宿的眼神纏綿又勾人眼底盛滿了情意。
后者好反應(yīng)仿佛厲宿就像不存在一般,問著一旁的客人需要什么酒。
厲宿耐心的等待著,沒有打攪應(yīng)自重。
作為一只聽話的狗,厲宿可以自豪的說,他絕對是所有的狗中最守男德的那只狗。
厲宿坐在吧臺前,耐心的等待著應(yīng)自重招呼完客人后,然后終于迫不及待地,眼巴巴的對著應(yīng)自重說:“......狗狗想親親�!�
聞聲,應(yīng)自重終于施舍般的將目光轉(zhuǎn)向坐在自己眼前的頂級alpha。
他眼簾半抬,眼中依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接著,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伸出手朝厲宿的方向摸了過去
厲宿自覺地探出了下巴,將臉?biāo)土松先ァ?br />
beta溫?zé)岚尊氖种�,在alpha的下巴和脖頸的突起喉結(jié)處輕輕的撫摸著。
beta指腹溫軟,動作輕柔的就像是羽毛一般輕輕撫過。
beta撫摸的動作,恍若真的就像是在撫摸著一只大型的聽話犬類。
隨著應(yīng)自重的撫摸,厲宿情不自禁的舒服地發(fā)出了呼嚕聲。
厲宿這個以前向來不羈,心性惡劣,對世間所有的beta都不屑一顧的頂級alpha,早就已經(jīng)被應(yīng)自重給馴服。
馴服在身邊,成為了一只無比聽話的狗。
換做旁人,恐怕只覺得厲宿早已瘋魔神志不清。
但厲宿沉迷于其其中,完全不想脫身。
應(yīng)自重輕輕的撫摸了厲宿一陣,而后很快冷漠的收手。
“我還在上班,待會再說�!�
alpha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
alpha耐心安靜的在一旁等候,他坐在吧臺前一動不動,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應(yīng)自重。
除了應(yīng)自重之外,他的眼中再容不得其他的任何人。
厲宿作為一個頂級alpha,外貌優(yōu)越,條件也優(yōu)越。
從他身上所穿的衣服來看,就能知道厲宿的家世,到底有多么出眾,多么的令人仰望。
但唯獨有些讓人覺得違和的是,他手腕上的腕表卻是一個廉價便宜貨,價格只值幾千塊。
不過,光是看著他身上的衣著,就已經(jīng)知道他到底多么有錢富裕,所以一個幾千塊錢的手表并不影響其他人對他一眼的有錢人的印象。
厲宿這幅優(yōu)越的外貌和條件,自然沒人見了不心動。
哦當(dāng)然。
除了應(yīng)自重之外。
厲宿坐在吧臺前,應(yīng)自重招待了幾名客人,就有多少個beta和omega甚至是alpha主動過來讓他搭話。
但不出意外,均被厲宿無視。
他將那些人全然無視,無論對方以怎樣的誘人姿態(tài)過來搭話,他都全然的無動于衷。
厲宿就像是與周圍喧鬧嘈雜的酒吧環(huán)境所隔絕,目光沉靜,坐在椅子上屹然不動。
一直到見到一個alpha突然主動過來勾搭應(yīng)自重之后,厲宿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
但厲宿表情一沉,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
只在那alpha像是與同行的好友打了什么賭,然后,便端著酒杯,帶著輕佻的笑容,朝應(yīng)自重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alpha帶著自信的笑容,來到應(yīng)自重的面前。
alpha將酒杯遞了過去。
alpha語氣輕慢,“請你的�!�
說罷,又漫不經(jīng)心的補上一句。
“給個號碼�!�
那alpha樣貌還算是不錯,所以,他在應(yīng)自重的面前極為的自信。
他自以為像他這樣的alpha,愿意自降身價,主動過來和應(yīng)自重這樣的低等beta搭訕,算是已經(jīng)足夠給對方臉面了。
他認(rèn)定,應(yīng)自重一定會感到受寵若驚,然后驚喜的接下,繼而給他號碼。
坐在吧臺前的厲宿他并不是沒看到。
但他不覺得這樣的頂級alpha,會和一個低等beta有所牽連。
因此,他自動的默認(rèn)為兩人毫無關(guān)系。
alpha自信的上前后,但沒料——
只見應(yīng)自重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以及他手中的酒杯一眼,沒有說話。
他冷漠地掃過,收回視線。
接著,應(yīng)自重禮貌公式化又冰冷的說道:“抱歉先生,我現(xiàn)在正在工作,不能喝酒。”
alpha見應(yīng)自重不僅不感到受寵若驚,反倒毫不猶豫地拒絕,面子一下子有些過不去。
alpha的臉色一時間顯得有些難看。
“給個面子。”alpha強笑著說。
應(yīng)自重依舊是那句話,但更簡略。
“工作中不能喝酒�!�
從來就沒有被人給拒絕過的alpha,第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拒絕,還是一個低等beta給這樣不留情面地拒絕,alpha面色難看,當(dāng)即動了怒。
alpha怒火上頭,摔了酒杯。
alpha伸手,怒不可遏的指著應(yīng)自重的臉,怒罵道:“你他媽算什么東西,竟然敢拒絕我?!給臉不要臉!”
說罷,便準(zhǔn)備同應(yīng)自重動手。
但拳頭剛要揮出,才到半空,便就突然對被人猝不及防地給握住。
那alpha錯愕,驚怒回頭。
一回頭,只見突然攔下他的,正是坐在吧臺前一直沒動過的那個頂級alpha。
沒想到這個頂級alpha竟會出手?jǐn)r下他,不讓他動手,頓時間,那alpha表情僵硬,笑容也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
因為在厲宿這個頂級alpha的面前,無論是他的樣貌還是氣勢,甚至是身高,他都比不過眼前的這個頂級alpha。
頂級alpha基因的優(yōu)越之處,是所有的普通alpha都不禁抬頭仰望的。
那是他們永遠也達不到的高度。
那alpha對著厲宿僵硬一笑,而后試圖和氣的說道:“我只是想要教訓(xùn)一下這個beta,他似乎和您沒有任何關(guān)系,您這是在做什么?”
厲宿不屑于與他搭話,光是多看上一眼,都嫌惡心。
好像這會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個大型的·可移動的·人型惡心垃圾。
厲宿直接無視,隨即抬眼扭頭,朝應(yīng)自重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靜靜的看向他,等待應(yīng)自重的指令。
應(yīng)自重淡淡道:“丟出去,教訓(xùn)一頓,留一口氣�!�
應(yīng)自重的語氣輕描淡寫,無比淡然。
看著應(yīng)自重的模樣,厲宿只覺得迷人至極令他神魂顛倒。
厲宿微微一笑,應(yīng):“好的老婆。”
那alpha聽到厲宿嘴里的老婆二字,頓時瞠目結(jié)舌,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朝厲宿的方向看了過去。
“老、老婆......?”
alpha結(jié)結(jié)巴巴。
直到這個時候,那alpha才終于意識到自己今天觸到了霉頭。
那alpha難以置信罷,旋即下意識準(zhǔn)備同應(yīng)自重和厲宿道歉。
這會,他已經(jīng)嚇得兩腿發(fā)軟,止不住的瑟瑟發(fā)抖了。
“對.......”
他才剛說出一個字,便就被厲宿給毫不留情地拖拽出了酒吧。
壓根不給他道歉的機會。
在厲宿的詞典里,沒有原諒這個詞。
只要但凡是對他老婆不敬,口出狂言,以及肖想他老婆的人......
——全部弄死。
厲宿將這個‘大型垃圾’拖出酒吧外,接著動作無比粗暴的將其丟進了酒吧旁的一條小巷子里。
在頂級alpha面前,他們這些普通的alpha,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厲宿將這個‘大型垃圾’拽出酒吧后,隨即毫不猶豫,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胸口之上。
‘大型垃圾’痛苦的哀嚎了一聲。
厲宿眼神陰鷙,眸子里滿是殺人的眸光。
他眼神幽暗,殺氣四溢。
只聽厲宿輕聲一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