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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即使這樣,動作也不會靈活,所以一般被附身的人,看似邪乎,其實就那么幾下,瘋狂,勁大,胡亂沖撞,掐脖子,除了這些,不會有什么大動作,王林卻實實在在的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疇,丫的不僅跟藍雙雙的身體契合的天衣無縫不說,竟然還使出法術來了。

    我的疑惑又來了,一個新死沒多久的橫死鬼,能有這么大的本事?

    凄厲的叫聲劃破深夜的寂靜,薛鳳手中的骨笛狂吹,催促狗靈繼續(xù)攻擊王林,一邊慌忙閃躲,可一旦躲到六甲神符跟前,就會被絕大的力量掀翻回來,沖撞了幾次,沖撞不開,有些要崩潰了,朝著王林和李一靈喊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跟我為難?是不是王老板派你們來黑吃黑的?”

    斗了起碼得有三五分鐘了,除了薛鳳驚惶慘叫外,王林根本就不說話,李一靈也不吭聲,帶著玄貓也沒有出手的意思,坐到房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狠斗,手中金剛杵反握,隨時能夠跳下來。

    許是薛鳳喊的聲音太大,李一靈突然道:“薛鳳,你不認識她了嗎?她是王林啊,你的搭檔,他占據(jù)了別人的身體找你報仇來了?”

    話語中試探的味道很明顯,根據(jù)我們的推測,王林和薛鳳應該是一對盜墓的野鴛鴦,王林死后怨氣不散,非要上藍雙雙的身,應該是為了報仇,沒準兩人挖了一個大墓,因為分贓不均,薛鳳黑吃黑,害死了王林,才會使得王林四處找她,想要報仇。

    想的是沒錯,事實卻差很遠,薛鳳聽到李一靈如此說,一邊躲避,一邊怪叫道:“她不可能是王林,老娘這幾年帶著王林找活干,他幾斤幾兩我心中有數(shù),何況王林又不是我害死的,他找上我干什么?”

    我聽得一愣,如果附身在藍雙雙身上的那個玩意不是王林,又會是誰?剛想到這,李一靈坐在房檐上,悠然道:“薛鳳,你也看出來你不是他的對手了,我們跟到這來不是針對你,你要是把事情說清楚了,咱們聯(lián)手,先幫你把他收拾了你看怎么樣?”

    薛鳳是個盜墓賊,天生警覺,不可能憑別人的兩句話就無保留的相信了,可到了這一步,李一靈封了小院,我和張六六,艾琳娜,又在一邊瞧著,很明顯是來者不善,而且李一靈露了一手,薛鳳也知道他是個不能輕易招惹的主,何況王林糾纏住她死命不放,這么會的功夫,十幾只狗靈魂飛魄散了一半。

    兩下一對比,傻子也知道該怎么選擇,但她卻沉默著沒說話,額頭上汗水直冒,小眼睛里露出的目光很是有些迷惑,李一靈耐心等待,過了有那么兩分鐘,又有三只狗靈被王林拍散,薛鳳眼睛卻是驟然一亮,大聲道:“我知道了,她不是王林,她是古墓里那個道士?”

    “什么道士?你快說!”李一靈急忙問道。

    薛鳳一說附身在藍雙雙身體里的那個玩意是個道士,藍雙雙突然腳下一跺,手中天蓬尺上的符咒黑氣蒸騰,然如利劍朝著薛鳳身上激射過去,同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藍雙雙口中傳出:“還了老夫的紫玉葫蘆,不與爾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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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八十章紫玉葫蘆

    正所謂,好人還遇好人報,惡人自有惡人磨!天若有情天亦老,不做死就不會死!薛鳳在和附身在藍雙雙身體里的那個東西糾纏之際,磕磕巴巴的把整個事情說了個大概,和我跟李一靈推測的不說差上十萬八千里,也得差上高鐵十幾站的距離。

    別看薛鳳是個女人,卻是祖?zhèn)鞯谋I墓賊,家里面世世代代都是干這個的,很是會點子邪門法術,按理說干了這么多年,早就該富可敵國了,但她家祖祖輩輩就沒富裕過,甚至災禍不斷,這就是掘人墳墓的報應,越出事就越窮,越窮就只能多盜墓,成了個死循環(huán)。

    如今這年代盜墓也不好干了,因為都是墓園了,不像以前大戶人家下葬的時候好歹陪葬點東西,現(xiàn)在就是骨灰盒,頂天了有一結(jié)婚的戒指,還是什么材料都有,薛鳳雖然是真正的行家,可太大的古墓找不到,找到了也不好盜,因為早被考古隊盯上了,不敢下手,很是有些窮困潦倒,但也經(jīng)常能讓她找到些清末民初的墓穴,勉強夠個吃喝。

    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東南西北的亂跑中,還真讓她尋到了一處好穴,看樣子應該是宋朝的,在一座荒廢的村莊里,很偏頗,早就風吹日嗮的看不出形狀來了,也虧得薛鳳有幾手家傳的辨土聞風的手藝才找到,立刻帶著王林準備好了盜墓的工具,當天晚上就挖了進去。

    薛鳳用洛陽鏟打了個盜洞,先是放里面的晦氣和尸氣,又驅(qū)趕狗靈下去。都沒什么事,就讓王林準備好繩子。拴在古墳旁邊的樹上,王林跟著薛鳳干了五六年。也算是老手了,卻沒想到樹旁邊有個洞口,被亂草掩蓋住了,白天恐怕都看不清楚,更不要說是晚上,剛到樹邊,繩子還沒拿穩(wěn),一腳踏空,嘰里咕嚕的滾了下去。

    王林這邊有異動。那邊正在燒香的薛鳳立刻就感覺到了,不由得心里一咯噔,盜墓這個行業(yè)說道特別多,千奇百怪,總的來說還是趨吉避兇,一般這種還沒動手就出事的古墳,最好是就別動了,說不準墳里的主人為了防盜墓會使出些什么古怪的手段。

    可薛鳳就這么一個聽使喚的,真要是折在這。以后連打個下手的人都沒有,何況憑借她的手段,古墳里即使真有那么點邪乎事,覺得也能處理了。急忙趕了過去,現(xiàn)實朝下面喊了幾聲:“王林,王林你沒事吧?”

    “哎呦!沒事。就是摔了一跤,這下面還真有點東西。”

    聽到王林沒事。又聽到下面有點真東西,薛鳳的眼睛就紅了。苦了這么多年,真要是碰到個古墓,盜出點好東西,下半輩子也就不愁了,急忙將王林掉下的繩子栓在了樹上,順著繩子向下,洞口是斜面,出溜了七八米左右,落了地,見王林手拿著電筒正在照著墻壁愣神。

    薛鳳也算是見多識廣了,雖然沒盜過什么驚天大墓,但也走過幾個空穴,被前輩們挖空了的古墓,眼前的這個墓室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古墓,更像是一座房子,或是道觀之類的的建筑,被山石泥土掩蓋封住了。

    青磚黃瓦,四處都是泥土,隱約露出兩扇腐爛了的紅門,薛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墻壁,青石的墻壁寒氣逼人,磚墻之上,有一條手掌般寬的縫隙,打著手電朝著里面一看,就見里面空蕩蕩,有一神臺,上面是個真人般大小的神像,滿身灰塵,看不清楚模樣。

    神龕前面是個供桌,供桌上有一盞油燈,明暗不定,竟然不滅,散發(fā)出一股異樣的香氣,薛鳳看的很是驚詫,油燈不滅說明是盞長明燈,看到長明燈,薛鳳心跳的就更快了。

    長明燈說起來其實沒有那么神奇,中國人有視死如視生的傳統(tǒng),人死后的陵墓也對應稱作陰宅,君王尤其重視陵墓,作為死后的居所,他們也希望像他們生前的宮殿一樣燈火輝煌,因此也就有了長明燈。

    一種長明燈是雙層結(jié)構(gòu),里面的一個容器內(nèi)裝燈油,燈芯用醋泡制,外層裝水,用以冷卻燈油;這是個偉大的發(fā)明,因為油燈消耗的油主要不是點燃了,而是受熱揮發(fā),醋泡過的燈芯不易能保持低溫,油壇外面的水也可以有效阻止油溫上升。

    用這種技術再加上特殊手法,特殊的材料,比如人魚膏之類的,就能保持千年不滅,所以能用長明燈的非富即貴,也就說明里面肯定有好東西,薛鳳大喜,眼見兩扇木門已經(jīng)腐爛大半,帶著王林從缺口擠了進去,到了里面,才看清楚是個什么所在。

    那里是什么古墓,就是個不大不小的道觀祠堂一類的建筑,神臺上面的神像,除了灰塵倒也看得清楚眉眼,圓形的神臺上,盤膝坐著個身穿道袍之人,約莫有四十多歲,低垂雙目,右手拿著拂塵。

    除了神像之外,里面壓根就沒有什么金銀財寶之類的,除了幾個粗土的罐子和燭臺看上去有些年頭能值點錢之外,剩下的就是一地的人骨架,骨架有大有小,差不多百十具之多,每一個都是呲牙咧嘴,看上去死狀甚是凄慘。

    古墓里有尸骨沒什么好奇怪的,這么多就有些奇怪了,何況還是這么個說墓室不是墓室說祠堂不是祠堂的地方,供奉的又是一個道士,怎么會有如此多的人陪葬?薛鳳感覺到怪異,王林卻窮怕了,在里面轉(zhuǎn)悠了幾下,找?guī)讉死人旁邊的首飾,覺得很不甘心,突然想到有前輩說,有地宮里的神像被掏空藏有珠寶的,不由得砰然心動,圍著神像轉(zhuǎn)了幾圈,對薛鳳道:“薛姐,神像會不會是空的?”

    薛鳳也拿不定主意,雖說是小有收獲,也不過就是燭臺和一點首飾,賣不了幾個錢,這地方明顯沒有盜洞,說不定真是藏寶的地方,對王林道:“你小心點找找機關!”

    盜墓的人都比較小心,王林雖然心急,卻還是耐心的從隨身帶的東西里找出個刷灰塵的小刷子,靠近了神像,手不碰神像,而是用刷子先刷刷灰塵,看清楚再說,但刷子剛一碰到神像,噗!一聲悶響,神像如同面捏的,頓時化成一堆粉塵,薛鳳和王林急忙后退了兩步,灰塵迷茫當中,卻見神臺中間堆起的灰塵中有一個紫玉的葫蘆,半個巴掌大小,散發(fā)著晶瑩的紫色光芒,里面仿佛有水光流動。

    盜墓的對古董多少有點研究,紫玉葫蘆如此晶瑩剔透,造型古樸,一眼就看出是好東西來了,其實就算是普通人也能看出來是好東西,畢竟如此水潤的玉石葫蘆,又是宋朝時候的古物,咋也值個幾百萬了,若是有點來歷那就更值錢。

    王林看到紫玉葫蘆,那里還能忍耐得住,頓時歡呼一聲,煙塵還沒落地就撲了過去,雙眼盯著紫玉葫蘆都要放出光來了,卻還是沒有大意,先是供奉了三支長香,然后念叨道:“神爺,你是神仙,普度眾生,我和薛姐都是命苦之人,生來勞碌奔波,都是窮鬧的,今天不得不借你的紫玉葫蘆換些錢財度日,還望神爺莫怪,出去之后,定然給神爺多燒紙錢,多上香火……”

    念叨完就算是去了心理障礙,伸手就去抓紫玉葫蘆,手還沒等碰到,紫玉葫蘆下方突然冒出一股黑氣,形成以個人影猛地朝王林撞了過去,與此同時,地宮突然就變得陰氣森森,怪聲呼嘯,似鬼哭狼嚎一般,頂棚開始斷裂,有石頭和泥土滾落下來。

    薛鳳眼見不好,掏出朱砂剛要使點小法術,卻見那黑影鉆進王林身軀之中,不過是剎那,王林七竅流血,雙眼似乎就要瞪出來,薛鳳再怎么兇悍畢竟是個女人,有些手足無措,這當口王林拼著最后一口氣把紫玉葫蘆扔給了薛鳳,說了最后一句話:“薛姐,快跑!”

    說完這句話,黑氣就將他整個身軀吞噬進去,薛鳳知道是碰到了招惹不起的東西了,王林已經(jīng)救不回來了,撒腿就往外跑,同時感覺到身后陰氣陣陣追了上來,頓時亡魂大冒,跑著跑著,四周開始坍塌,幸虧她跑的快,從門縫鉆了出來,隨即這地方就轟然一聲塌了,把王林和那個東西都埋在了下面。

    薛鳳不敢回頭看,逃了出來,一直隱藏在青坪村附近這座早就破敗的房子里,布置下了狗靈陣法,防備那鬼東西出來,過了三五天,也沒碰到什么邪事,拜祭了王林之后,找到個轉(zhuǎn)門收黑古董的給看了看紫玉葫蘆,那人也沒看出是個什么東西,拍了照片,幫她代找買家。

    又過了幾天,中間人來電話,說海外有個老板要買她的紫玉葫蘆,開價三百萬,過幾天親自來收貨,讓她安心等著,卻沒想到,等來了被附身的藍雙雙還有我們。

    薛鳳是在李一靈幫助下說完了整個過程的,只要她被附身在藍雙雙的那個東西糾纏住,李一靈就會甩出一道黃符,幫她拖延一下,聽她說完,我頓時醍醐灌頂?shù)闹栏缴碓谒{雙雙身上的是誰了,絕不會是王林,而是那個地下埋了幾百年身穿道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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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八十一章千年老鬼

    身穿道袍的人根本不是神像,而是一個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道士,薛鳳和王林偶然闖入,把那具坐化干枯的尸體碰了個煙消云散,獨留下了一個紫玉葫蘆,王林死在道士手中之后被附身,來尋找薛鳳要回紫玉葫蘆,卻不料出了車禍,王林肉身再一次被毀,已經(jīng)是不能用了,恰好藍雙雙當著橫死的人許下了心愿,道士纏上了藍雙雙,因為藍雙雙發(fā)了心愿,附身之后才能契合的最好。

    整個事情的真像就是這樣,讓我心驚的是,薛鳳說地下那個不像古墓的地方至少是宋朝時期的,那道士起碼死了快一千年了,他魂魄不散,沒被地府勾去,說明是個有本事的老鬼,一千年的老鬼啊!那得是什么道行?

    可以這么說,要不是道士附身在王林身上又死了一次,恐怕我們這幾個人人他幾下散手也就拾掇了,正是因為接連出事故,附身再附身,道行大減,我們才有能力跟他斗上一斗,但問題又來了,道士緊追不放那個紫玉葫蘆,為的又是什么?

    不要說那是他生前的東西,從幾次交手的情形看,道士并不是那種昏了心智的惡鬼,非但不是,反而很有心機,一個死了上千年的老鬼,對于身外之物絕不會看的那么重,也絕不會在虛弱之際得罪有道行的人,更不會親身冒險要對付能驅(qū)策狗靈的薛鳳。

    事情是搞明白了,可跟我和藍雙雙互換身體怎么也看不出來存在著必然的因果關系,用句憤怒的話說。關我屁事��?把我拉扯進來干什么?

    我想到這,又有了變化。道士緊追薛鳳之際,把十幾只狗靈全部用天蓬尺拍散了。就剩下薛鳳喘著粗氣在小院里來回的奔跑,已然是上氣不接不下,道士身影如鬼魅,已然是支撐不下去了。

    眼見薛鳳手中骨笛去擋道士,卻被他一天蓬尺拍了個粉碎,伸手就抓薛鳳的咽喉,關鍵時刻,李一靈突然大喊了一聲道:“是不是這個紫玉葫蘆?”

    道士并不停手,而是一掌把薛鳳拍飛。薛鳳的身體驟然飛起跌落在地上,吐出口鮮血,臉色慘白,顯然受傷不輕,道士收拾了薛鳳才扭頭去看,李一靈帶著玄貓半蹲在房檐上,手心上提留著一個紫色光芒流動著的紫玉小葫蘆,道士看到紫玉葫蘆,突然就冷靜了下來。似乎連再看一眼薛鳳都欠奉,只是盯著李一靈。

    李一靈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道:“現(xiàn)在能說說你的來歷了吧?”

    道士沉默了一下,開口道:“老夫乃是白蓮宗的掌教茅鴻源。在自家觀中修道,不曾想山塌,將道觀埋入其中。老夫仗著還有些道行,強行將一身功法藏入紫玉葫蘆。隨后進入觀想,被兩個盜墓的賊子驚醒。毀了老夫肉身,搶了葫蘆,不得已才追到此處。”

    白蓮教是個很邪門的教派,現(xiàn)在已然絕跡,但在中國歷史上卻是大大的有名,之所以有名是因為白蓮教專業(yè)造反,宋朝的時候反宋,元朝時候反元,明朝時候反明,清朝時候反清,總之就一句話,造反造定了,可謂造反專業(yè)戶,被歷朝歷代定性為邪教組織。

    白蓮教出身就雜,又融合了佛教,道教,拜火教,摩尼教的思想和法術,自成一派,各種邪門法術層出不窮,先前龍騰山莊中的羅剎鬼娘,就是出自白蓮的法術,這么說吧,白蓮教中的主要人物,你就找不到一個老實人,然而這個自稱茅鴻源的白蓮一宗之主,卻說的好像他沒招誰,沒惹誰,就老實的在自家修煉,突然禍從天降,山崩了,泥石流了,把他給掩蓋在了里面,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茅鴻源聲音無比蒼老,如此蒼老的聲音卻從嬌滴滴的藍雙雙口中說出,著實讓人感覺的不舒服,就是像是你本來買了個水果手機,一滑屏卻是安卓系統(tǒng),那份別扭就別提了。

    李一靈沒有任何表示,還是那副德行,還有空閑從兜里掏出煙來點著,很享受的抽了一口,旁邊的玄貓也是懶洋洋的樣子,就這么一對組合,茅鴻源卻是絲毫不敢大意,俗話說的好,人老精,鬼老滑,千年老鬼并不生氣,也不惱怒,更不會莽撞跟李一靈拼個你死我活。

    茅鴻源盯著李一靈看了有十幾秒,很平靜的對李一靈道:“后生,你也是修道之人,應知我輩修煉不易,多年功力凝聚在紫玉葫蘆中,怎么也要討回來,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何必結(jié)下梁子,不如你將紫玉葫蘆還我,老夫立刻扭頭就走,你看如何?”

    李一靈深吸了口煙,吐出個煙圈,瞇著眼睛道:“咱們的確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們追到這來,為得是被你附身那具肉身,你是扭頭走了,我們白忙活一場,那不是扯淡嗎?”

    “老夫并不貪圖這具女身,不如你將紫玉葫蘆先還于老夫,待我找到了奪舍之人就將女身還給你們,如何?”

    茅鴻源張嘴就是奪舍,看樣子真不把人命當回事,李一靈又不傻,當然不會答應,嘿嘿笑道:“你從她身體里出來,我再把紫玉葫蘆還給你,你不出來,咱們就沒得談了!”

    茅鴻源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扭頭朝我這邊看了看,張六六,艾琳娜,都是手拿法器,又轉(zhuǎn)頭去看倒在一邊的薛鳳,突然嘆息了一聲道:“老夫千年觀想,本不該如此無能,但強行進入盜賊身軀之中,又遭橫死,道行已然去了大半,這些日子魂魄無依,經(jīng)天罡地煞侵襲,道行再去,進到這女子身軀,使之融合,又耗費不少�!�

    “老夫若是現(xiàn)在強行脫離女身,再附女賊身上,便再也無法脫得肉身羈絆,恐怕今后就是個女身了,再無奪舍可能!”

    李一靈笑道:“你不是還有紫玉葫蘆那嗎,你一身功法都在紫玉葫蘆里面,吸取了不就有道行了?”

    “你這后生修煉時日短,不懂其中關竅,我也不來怪你,紫玉葫蘆中乃是老夫陽神時候積攢的功法,陰身如何吸納得了?只能是先奪舍,有了人身再慢慢吸納,沒個十年八年,也吸納不完全,老夫并無與你等為難為敵之念,女身老夫更是不稀罕,不過是暫時借用而已,若是你等不放心老夫所說,不如先放老夫出去,待尋得一位男身,老夫奪舍完全,就將女身還給你等,再把紫玉葫蘆還給老夫如何?”

    茅鴻源很有耐心,跟李一靈講條件,李一靈也不是個善茬子,又占著上風呢,居高臨下的瞧著茅鴻源道:“我們好不容易把你堵住,玉石葫蘆又在我手中,那是大大的占了上風,放你走了,你一時半會找不到奪舍的人怎么辦?你不回來怎么辦?你說你道行大減,那也是你說,我們又不知道,所以這事辦不成�!�

    “不如,你先從我朋友的身體出來,我再把紫玉葫蘆還給你,至于你該怎么拿,怎么取,怎么辦,都是你的事,我們不插手,你看如何?”

    李一靈肯定不會答應先放茅鴻源離開,更不會把紫玉葫蘆給他,茅鴻源當然也不會答應李一靈的條件,他好不容易占了藍雙雙的身體,能夠施展些法術,若是貿(mào)然脫離,成了陰身,道行自然再次大打折扣,要是李一靈不給他紫玉葫蘆怎么辦?要是真像他說的那樣,再也沒有奪舍的可能,那就更不敢答應了。

    何況誰能保證李一靈不是哄騙他?一旦他離開藍雙雙的身體,李一靈會不會跟玄貓收拾了他?不是沒這種可能,而且我相信李一靈能干出這種事來,我能想到,茅鴻源當然也能想到,如此一來,雙方也就陷入了僵局。

    茅鴻源畢竟是千年老鬼,眼見談不攏,頓時陰笑道:“既然談不攏,那大家就玉石皆焚吧。”周身黑氣直冒,藍雙雙的七竅之中頓時有血跡沁出,我身體中的藍雙雙看到這一幕,再也忍耐不住,驚呼了一聲,就要上前。

    李一靈卻是臉色變了,他沒想到茅鴻源竟然如此狠辣,說毀壞藍雙雙的身體就毀壞,真讓他毀了藍雙雙的身體那就壞了,急忙縱身而下,手中兩道黃符朝著茅鴻源激射而出,身后跟著玄貓,看樣子是要先把藍雙雙身體中的茅鴻源封住,可他一動,茅鴻源也動了,橫的一挎就到了薛鳳跟前,拎小雞似的一把提留起來,朝著李一靈扔了過去。

    兩道黃符打在薛鳳身上,阻礙了下李一靈和玄貓,茅鴻源突然一個縱身朝艾琳娜撲去,張六六急忙橫身去擋,一拳擊出,可誰知道茅鴻源奸猾,縱身一撲不過是個虛招,張六六一出手,他腳下腳尖一點,斜著奔我來了!

    我雖然早有防備,但這時候藍雙雙慌亂,不能很好的控制身體,根本就躲不過去,被茅鴻源狠撞之下,一個倒栽蔥朝井里跌落了下去,一瞬間,我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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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八十二章驚天之屁

    以往看電影電視劇,不管是男女掉崖,掉井,掉水,掉房頭,那姿勢都老優(yōu)美了,還配著眼淚什么的,特有那種浪漫的感覺,哥們倒好,啥感覺沒有不說,大頭朝下就掉下去了,好歹井里面爛樹葉不少,更幸運的是,沒戳著脖子,可這一摔還是摔了個七葷八素,眼前一陣漆黑,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我都渾然不知何處了,能不能就緩緩了?沒有,茅鴻源跟著就跳下來了,伸手就把我提留起來了,右手成爪,要鎖我的喉,看樣子是想把我綁架了來換紫玉葫蘆,李一靈速度雖然快,卻沒算計過茅鴻源,跑過來也要時間,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張六六,他離我最近,怒吼一聲,緊跟著茅鴻源就跳下來了。

    一口井能有多大?百分之百的砸著人,何況張六六又人高馬大的,猛地撞了一下茅鴻源。

    茅鴻源把我提留起來,手剛成爪就被張六六狠撞上,帶著我砰!的撞到了井璧上,疼的那叫一個哎呦臥槽,我是真急眼了,剛摔那一下還沒緩過勁來呢,又來了這么一下,想也沒想伸手朝茅鴻源臉上就是一巴掌。

    丫的根本沒地方躲,被我一巴掌扇到臉上,頓時也怒了,右手還成爪,還要鎖喉,他怎么那么愛鎖喉呢?我下意識的反應是用胳膊去擋,可關鍵時刻,藍雙雙被嚇著了,尖叫著一跳,竄了個挺老高,茅鴻源鎖喉不成,來了個襲胸!

    抓的哥們這叫一個疼,還帶著陰森寒氣。從哥們胸前直透肺腑,猶如三伏天被人澆了一盆冷水。猛地打了個激靈,一激靈反倒讓茅鴻源的爪子松了松。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順勢就給他來了個踢襠,啥也沒踢著,茅鴻源附身在藍雙雙身上,是個女身,那有那玩意啊,丫的硬抗了一下,雙手成爪,又要鎖喉!

    我想要躲。藍雙雙卻被嚇蒙了,反而掙扎了一下,對敵之際,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之地,動手的時候不要說慢上一拍,就是慢上半拍,倒霉的就能是你,我是真躲不過去了,感覺到茅鴻源的爪子已經(jīng)到了喉嚨上。

    我估計他也不敢真殺了我。無非是拿住了威脅李一靈換紫玉葫蘆,只要葫蘆還沒給他,就還有機會,我是這么想的。所以也沒多害怕,但我忘了此時井里不光只有我倆,還有個張六六呢。這會從被摔的半迷糊狀態(tài)回過神來了,猛然一拉扯茅鴻源。舉起拳頭照腦袋上就要打。

    藍雙雙看的真切,急忙喊道:“別砸啊。那是我的身體!”

    或許會有觀眾會問了,井底下漆黑一團,你還描寫的這么寫實,好像你真看見了一樣,我得解釋一下,我是真看見了,不光是看見了,眼前還一陣陣白光閃耀呢,你要問是怎么回事,那是因為艾琳娜手里有強光電筒,她是不敢跳下來,但是她敢拿著電筒朝下面亂照啊,而且手還不穩(wěn)當呢,瞎特媽照,你倒是朝茅鴻源眼睛上晃啊,你一會照我,一會照張六六,一會照井底是個什么意思?

    張六六被藍雙雙吼的楞了一愣,這當口茅鴻源也想明白了,不收拾了張六六,根本沒法鎖我的喉,腰身一彎,一屁.股頂在了張六六肚子上,張六六被頂了一下,向后一個踉蹌,可井就這么大,撞了一下又回來了,嘿的一聲就要抓茅鴻源。

    茅鴻源剛要轉(zhuǎn)身,就被張六六抓住了一只手,只能是揉身朝他壞里一撞,這一下又撞到肚子上了,張六六這兩天跟艾琳娜混,啥好吃的吃啥,今天晚上非得讓艾琳娜請他吃海鮮,艾琳娜不差錢,給一海鮮酒樓打了個電話,叫外賣,什么螃蟹,魚的,整了不老少。

    張六六放開了肚子,吃的很嗨皮,但他這吃大餅的出身,冷不丁吃了那么多海鮮,肯定肚子有點不對付,本來以他的身體扛扛也就過去了,可附身在藍雙雙身上的茅鴻源鬼氣森森,身上帶著陰寒氣息,連著朝著張六六肚子撞了兩下,怎么也著了點涼氣。

    張六六這時候突然全身一僵,表情極為扭曲,恰好這個時候玄貓也從上面跳了下來,跳到我肩膀上,正要朝茅鴻源身上撲之際,戲劇性的一幕出現(xiàn)了,猛聽得噗噗!!兩聲巨響,接著一股臭到了極致的屁蹦了出來。

    動靜太大了,熱鬧的井底,竟然剎那靜了一靜,接著那股臭味……別提了,都特媽辣眼睛,玄貓嗷一聲抓著井壁就竄了上去,李一靈剛趕到井邊,一探頭就被頂回去了,艾琳娜都快被熏哭了。

    臥槽,你們在上邊,在井口瞧熱鬧都這德行,又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被熏得五迷三道的,恨不得一頭撞死,茅鴻源也懵了,抓著井壁也要往上爬,井里已經(jīng)寸草不生了,總之我現(xiàn)在的情形當真是凄慘無比,幸好井底上面兩米的高度有個大洞,是通往屋子里的,我還有那么點神智,想干脆爬到洞口鉆進屋子里。

    藍雙雙好像已經(jīng)被熏暈了,竟然沒在搗亂,哥們急忙朝上一躥,雙手扒住了洞口,腳上蹬住墻壁要爬上去,這時候茅鴻源反應過來了,一把拽住了我,使勁向后拉扯,張六六放完屁之后,感覺神清氣爽,大吼一聲:“別抓俺浪哥�!�

    伸手就抓茅鴻源的后背,連帶之下,不光是把茅鴻源扯下來了,把我也扯下來了,我是眼淚鼻涕直流,正渾然不知所措呢,猛聽得張六六肚子咕嚕嚕一陣叫喚,似乎在醞釀更大的陣仗,哥們那還敢想別的啊,就算死也去一邊死去。

    要真是讓張六六給熏死了,哥們還不得成千古以來第一個被屁熏死的?那不得特媽比竇娥還冤?也真顧不得別的了,趁著張六六還沒大發(fā)屁威之際,急忙一個就地十八滾,站起來就朝朝洞口撲,剛撲倒洞口,就聽一連串噗噗!�。÷暯坏懫�。

    人被逼到份上,就會激發(fā)出潛力,這話真沒說錯,兩米左右的高度啊,哥們一下子就撲上去了,雙手一撐順著洞就往里爬,那小動作利索的,這輩子絕沒有第二次能完成的如此完美,一連串屁響過后,我就感覺身后陰氣緊隨其后,估計是茅鴻源也被屁嘣蒙圈了。

    張六六還喊呢:“你別跑哎,快從別人身體里滾出去!”

    他這么一喊,我聽得后面有砰一聲響,估計也扒住了洞口要追上來,哥們頓時宛如驚弓之鳥,玩命的往前爬啊,沒法不玩命,剛才還是口井,沒井蓋,還能散散味,這黑漆漆只有半米長寬高的洞,要是讓張六六跟進來噗噗!!來一通,那真就沒活路了。

    玩命狠爬之下,爬了大概得有五百米左右,前面沒路了,后面卻傳來噗!的一聲,我嚇得急忙半蹲著向上摸,摸著個圓滾滾的東西,鐵制的,估計是口鍋,急忙向上使勁一頂,果然是一口鐵鍋,地道挖的跟地道戰(zhàn)似的,灶臺連著水井,也算是人民智慧的結(jié)晶了。

    味道剛彌漫過來,我已經(jīng)伸頭扒住灶臺竄了上去,剛竄上來,就聽后面一聲慘叫,聽得茅鴻源蒼老的聲音,怒罵道:“你這賊廝鳥,莫不是屁精轉(zhuǎn)世的,真臭死個人了!”

    我急忙竄出了屋子,對還在井邊的李一靈喊:“小哥快來!”

    聞到新鮮的空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我喊完這一嗓子,都沉浸在沒有臭味的空氣中了,原來空氣真的是有清甜味道的,真不是文藝青年的無病呻吟。

    真享受啊,沒被屁熏死的感覺真好,可這良好的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其實不過也就是三四秒鐘的時間,茅鴻源飛奔了出來,估計被張六六的驚天之屁給崩懵了,竟然就慌不折路的撞上了我,身上帶著屁味,把我撞了個跟頭。

    我頓時摔了個狗啃泥,可也阻擋了一下茅鴻源,還沒等李一靈黃符出手,玄貓突然朝著踉蹌的茅鴻源竄了過來,貓爪沒敢在他臉上狠撓,畢竟那是藍雙雙的身體,但沖撞那一下也是不輕,玄貓是靈物,貓煞之氣更濃,就算茅鴻源再怎么跟藍雙雙身體契合,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總有不穩(wěn)當?shù)牡胤�,被玄貓這一撞,愣是將神魂撞出來一點。

    哥們嘴角都磕破了,直流血,惱怒之下,也沒爬起來一個翻身,朝著茅鴻源腿上就是一腳,這會茅鴻源正處于魂魄和藍雙雙身體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被我一腳就踹倒下了,可你倒是仰天倒下啊,丫的一傾斜,來了個前撲!

    頓時把我壓在了下面,雖然是藍雙雙的身體,但他臉上的表情卻太猙獰了,一頭柔順的長發(fā),經(jīng)過打斗,早就亂的跟雜草似的了,還飄下來幾綹來,拂在我臉上,那叫一個癢癢,忍不住就是一個大大的噴嚏。

    本來茅鴻源神魂又縮回了藍雙雙身體,肯定是還沒穩(wěn)固,被我這一噴嚏打的驚了一驚,藍雙雙的身體突然就詭異的僵硬住了,這當口李一靈念誦著咒語,手中黃符朝著茅鴻源印堂猛地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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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八十三章六甲符陣

    小時候爸爸媽媽對我說,你不能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我記在心里了,所以現(xiàn)在我的朋友都有點二,現(xiàn)在這個情形,李一靈應該是直接撲倒茅鴻源,壓制住了,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可丫的并沒有撲倒茅鴻源,還用招數(shù)呢,比比劃劃的用黃符朝茅鴻源印堂貼去。

    默契呢!還要不要了?配合呢!還要不要了?哥們被茅鴻源壓在身下呢,就不能先顧及我一下?關鍵時刻,我也發(fā)了狠,雙腿一盤夾住了茅鴻源,不管如何,先把他收拾了再說,可我一個噴嚏壓根就沒什么威力,茅鴻源千年老鬼,反應那是相當快,就在我雙腿盤住他之際,并沒有玩命掙扎,他要是掙扎倒好了,因為李一靈已經(jīng)到了眼前,怎么也能拍中他。

    茅鴻源非但沒有掙扎,反而順著我雙腿一盆的力道,身軀向下一伏,幾乎跟我來了個臉對臉,李一靈黃符貼了個空,身形不穩(wěn),茅鴻源身軀接著猛然一挺,正好用頭頂在李一靈前傾的胸口上,把他頂了個跟頭。

    動作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身體的柔韌度超出了想象,我和李一靈聯(lián)手愣是沒把他咋地,接著茅鴻源帶著我就地一滾,我被他帶著身不由己,等滾穩(wěn)當了,人家早就站起來了。

    張六六也從屋子里出來了,怒吼著朝茅鴻源撲了上來,老東西見了張六六就怕的慌,朝著符陣外圍跑去,李一靈被頂了個跟頭,就地一滾起身。嗖的一聲追了過去,還用黃符去貼。大聲喊道:“急急如律令!!”

    隨著喊聲,黃符脫手而出。宛如活物,朝著茅鴻源印堂上激射而去,啪!一聲脆響,就連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我都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心中一喜,黃符貼在了茅鴻源印堂上,咋也能阻止他不在禍害藍雙雙的身體。

    結(jié)果卻是出乎預料,黃符是貼在茅鴻源的印堂上了,但他不過是腳下一頓。印堂之上激射出一道黑氣,愣是把黃符又給頂出去了!能把黃符給頂出去,怎么都有點覺得不可思議,就連李一靈都楞了楞,有點不敢置信。

    茅鴻源不知道前世做了多大孽,老天爺似乎一直在跟他較勁,沒招誰沒惹誰的讓兩個盜墓賊把紫玉葫蘆搶了,附身在王林身上,又遭遇到車禍。遇上個許愿的藍雙雙,卻又碰到了我們,引我們上鉤,又被玄貓和李一靈收拾了一頓。好不容易上了藍雙雙的身,要找回紫玉葫蘆,又中了李一靈的符陣。還被張六六驚天之屁熏了個半死。

    可都倒霉成這樣了,還能有如此本事。簡直有些駭人聽聞,這要不是連遭重創(chuàng)。收拾我們幾個還不得跟玩似的?其實我們也是很束縛,畢竟茅鴻源占據(jù)著藍雙雙的身體,不敢用狠招,李一靈連金剛杵都沒用,也不敢讓張六六狠打,畢竟藍雙雙的身體還要呢,要是打個稀爛,藍雙雙賴我身體里不走了,那就真亂套了。

    茅鴻源將黃符頂落,李一靈揉身撞去,對張六六大喊:“六六,幫我抱住他!悠著點勁,別勒折了骨頭!”瞧瞧,跟人斗法,還得顧忌對方的身體,能不束手束腳嗎?

    張六六應了聲,跟李一靈圍追堵截茅鴻源,玄貓守在我身邊,看樣子是對我不太放心,怕茅鴻源再劫持我,可那茅鴻源委實奸猾,跟會迷蹤步似的,左晃右閃,李一靈和張六六竟然奈何不得他,你來我往了幾個回合,老東西眼見占不了便宜,竟然朝著艾琳娜去了。

    艾琳娜一直在看熱鬧,知道幫不上什么忙,拿出了手機在那拍攝,人家那手機檔次高,拍攝的畫面比普通的攝像機一點也不差,神情很認真,竟然沒有發(fā)覺茅鴻源正在左突右擺的朝著她而來,還在那調(diào)整角度呢。

    茅鴻源的想法倒也簡單,無非就是劫持我們幾個當中的一個當籌碼,再跟李一靈交換紫玉葫蘆,真是沒什么新鮮的,但是越簡單的辦法,就越是直接有效,我眼見他朝艾琳娜去了,急忙從懷里掏出一張雷符,念誦咒語:“雷光威猛,風雨之精。干天雷電,攝之立至。救九天元命,飛雷鎮(zhèn)定乾坤。東方箕星尊,南方火輪壁,西方白吊星,北方黑鎮(zhèn)星,驅(qū)輪日月攝將兵。律令敕行�!�

    念誦著咒語朝艾琳娜跑了過去,我念的這個咒叫做九天擊伐都烈咒,是比較威猛的咒語了,讓我沒想到的是,茅鴻源聽到我的咒語,突然腳下一頓,不在朝艾琳娜而去,猛然扭頭看向我,蒼老的聲音中帶著凄厲,尖聲道:“你是王文卿的傳人,你是神霄派的!”

    哎呦臥槽,還能看出我是什么門派的來,這老鬼不簡單啊,可我那有空搭理他啊,保護住艾琳娜是正事,繼續(xù)往艾琳娜跑,茅鴻源說完這兩句話,周身黑氣大漲,猛地朝我沖撞了過來,手中的天蓬尺宛如泰山壓頂,帶著劇烈的煞氣,大聲道:“老夫先殺了你這神霄派的小崽子!”

    神霄派招你惹你了?怎么突然就玩命起來了?我十分的蒙圈,眼見他來的兇猛,黃符朝著他甩出,大喊一聲:“去你大爺?shù)陌��!?br />
    茅鴻源人在空中,身軀一扭,躲過黃符,玄貓喵!的聲撲了過去,他手中天蓬尺橫的一挑,竟然把玄貓給挑飛了,感情這老鬼一直隱藏著實力呢,現(xiàn)在才動真格的,我真不知道神霄派那得罪他了,竟然什么都不顧了,先要弄死我再說。

    茅鴻源氣勢太足,跟他硬拼,倒霉的只能是哥們,先把他這一身的兇惡煞氣耗光了再說,我腳尖一點,縮頭就跑,一邊跑一邊掏黃符,可茅鴻源這老鬼真玩命了,一腳把我踢了個跟頭,我剛要爬起來再跑,操蛋的是,藍雙雙竟然此時蘇醒了過來,猛地尖叫了一聲。

    聽到她這一聲尖叫,我知道不好,果然身軀在這一刻動彈不得,緊接著茅鴻源一身黑氣的到了我面前,此時的他變得相當恐怖,頭發(fā)披散起來,眼睛血紅,本來挺漂亮的臉卻因為怨恨和惡毒使之變得猙獰兇狠。

    我已經(jīng)感覺到他手中的天蓬尺到了我頭頂了,心中不由得很是凄涼,人在河邊走,那有不濕鞋,終于碰到硬碴子要掛了!念頭一晃而過,緊接著我就看到張六六橫的撞了過來,砰!的一下把茅鴻源撞飛了出去。

    張六六這一撞是用了明勁的,一趟一跨一撞,勁道之大,牛都得被他撞飛出去,茅鴻源全部心神都放在我身上了,沒防備張六六,更沒料到張六六突然就變得靈活起來,所以說仇恨使人喪失理智啊,就因為跟我較勁,茅鴻源被張六六撞飛出去至少得有一百來米,而且還撞到了李一靈布置的符陣上面。

    六甲神將符陣,請的是六甲神將守住四方,六甲為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是為陽神。乃是道教的護法神將,經(jīng)常被道士召請,厲行風雷,制伏鬼神。

    茅鴻源撞上六甲神符之際,我隱約看到神符上神光驟現(xiàn),似乎有神將把茅鴻源抓住,我還以為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再看,茅鴻源雙腳懸空,像是個蒼蠅沾在了蒼蠅貼上,雙手雙腳胡亂揮舞,姿勢動作很是滑稽可笑,卻是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

    到了這一步,我很是有些驚魂未定,想要動彈,卻顫抖的跟篩子一樣,藍雙雙看來受驚過大,身軀又不受控制了,我也無可奈何,只能是看著,想要告訴李一靈別大意,畢竟茅鴻源太過妖異,趕緊收拾了他,省的節(jié)外生枝。

    可藍雙雙緊張之下,嗓子變得不停使喚,我連話都說不出來,好在李一靈明白這個道理,手中黃符一張張交迭使出,口中大聲念誦咒語:“一敕,干卦統(tǒng)天兵,二敕,坤卦斬妖精,三敕,震雷動天兵,四敕,離火燒邪魔,五敕,兌澤英雄兵,驅(qū)邪押煞不留停,六敕,巽風吹山岳,飛砂走石追邪兵,七敕,艮山展威靈,閉地虎,封鬼路,穿鬼心,破鬼肚,封鎖兇神惡煞八卦宮中藏,八敕,坎水納千祥,兇邪穢氣化無蹤……”

    每念一句,就是一道黃符激射而出,八張黃符貼在茅鴻源身上,就如一個符咒形成的鐵桶封住了他周身,這下茅鴻源沒咒念了,可他離地至少有一米五,李一靈雖然困住了他,想要出招卻夠不著。

    我很是著急卻幫不上什么忙,李一靈腦子轉(zhuǎn)的很快,咒語一念完,對張六六喊道:“六六,把索魂牌給我,彎腰,駝住我……”張六六那腦仁也就跟花生那么大,李一靈一連串話,喊得他直發(fā)懵,還沒等回過味來,李一靈到了他身邊,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索魂牌,大聲喊道:“蹲下!”

    張六六下意識的一蹲,李一靈騎在了他脖頸子上,喊道:“站起來!”

    張六六一站起來,李一靈高度立刻就有了,舉著索魂牌比劃了個太極圖,朝著茅鴻源印堂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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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八十四章太歲爺

    茅鴻源周身黑氣大作,甚至都快發(fā)亮了,丫不去給黑又亮當代言人都浪費人才了,但人家黑是黑,黑的很有特點,黑氣抵擋黃符上的靈氣,竟然被他拉開了一段距離,李一靈騎在張六六脖子上,為的就是收拾他,那能看著他逞能,伸手從挎包里掏出瓶礦泉水來,朝著茅鴻源天靈蓋澆了下去。

    水是符水,裝在礦泉水瓶子里,水很有講究,乃是在雷雨天氣中前十分鐘的雨水,水帶著雷霆之氣,加上雷符,念誦咒語,化灰侵泡……那味道老刺鼻子了,酸不了幾的臭,那真是澆花花死,澆草草忘,可就這都放嗖了的符水一澆在茅鴻源頭頂,老東西身上的黑氣立刻像是火藥碰到了火星,噼里啪啦一陣爛閃,身上都冒電光了。

    叫聲之凄厲,很被人凌辱了似的,看得出來茅鴻源是真難受,玩命的掙扎,雙手雙腿抖的頻率相當快,茅鴻源都凄慘成這樣了,李一靈非但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加了把火,一邊慢慢朝他身上澆水,一邊念誦咒語:“唵啴嗶叱專咤囁,天皇、地皇、人皇,天人皇、地人皇、人人皇,唵皇帝君,叱唎囁天陽雷、地陰雷,鬼神無處藏。聞吾呼召,疾速降,飛火流星合帝咒叫九天動雷咒,聽這名字就很霸氣了,威力更是奇大,藍雙雙身上已經(jīng)被符水給澆了個遍,符水加上咒語,電光閃動的越來越快,我很是擔心會對藍雙雙的身體有損害,可一想李一靈不是不著調(diào)的人。也不是莽撞的人,他既然敢這么干。藍雙雙就會沒事。

    我很放心,藍雙雙卻不放心。眼見自己身體跟摸了電門似的,驚呼一聲,好像……嚇暈過去了,我終于再次奪得了身體的控制權,也顧不上藍雙雙怎么樣,急忙兩步趕上前去,問李一靈:“小哥,用我?guī)兔�?�?br />
    李一靈搖頭,仍是念誦咒語。咒語聲中,電光愈來愈盛,雷霆之氣對陰魂之類傷害最大,茅鴻源終于是再也支撐不住,上半身的陰身鉆出了藍雙雙的身軀,下半身卻還在其中,估計是想緩解一下痛苦。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茅鴻源竟然還不放棄,心性之賤。著實是罕見,他雖然想的好,卻痛苦的忘記了他整個身體是被六甲神符控制住的,當他的半個陰身一出了藍雙雙身軀。我恍惚看到六個金光的人影,猛然抓住了茅鴻源的陰身,使勁往外一拉扯。

    藍雙雙的身軀噗通!跌倒在地上。六張黃符卻忽地一閃,合爾為一。包裹在一起,形成個小紙球。滴溜溜旋轉(zhuǎn)不停,里面隱約有金光閃現(xiàn),我看的十分驚奇,剛想問李一靈怎么回事,小紙球無火自燃,嘭!的聲燃燒起來,漸漸的煙消云散……

    解決了茅鴻源,我緊繃著的心隨之一松,眼前一黑,跌倒在地,李一靈從張六六脖子上跳下來,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氣,想掏出根煙來抽,手都是哆嗦的,艾琳娜停止了拍攝,跑過來問道:“你倆沒事吧?”

    這丫頭倒是對我倆有信心,絲毫看不出緊張,卻不知道我和李一靈真是玩了命了,李一靈終于掏出煙來,卻點不著火了,讓艾琳娜幫著點上了煙,抽了口,對張六六道:“我和浪總消耗太大,得歇會,你把我倆抬進屋子里去,對了,把薛鳳也帶上,艾琳娜,你給班小賢打個電話,讓他來處理薛鳳的事�!�

    李一靈囑咐完,仰頭就倒,煙都掉地上了,跟個軟體動物一樣,我也感覺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疲倦到了極點,同樣仰頭就倒,就想先閉眼歇一會,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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