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張鑫,把你衣服脫下來,撕成條把楊克綁上�!蔽液巴辏瑥場螌⒆约旱耐庖旅摿讼聛�,剛要撕開衣服,我身下的楊克突然怒吼了聲,猛然一掀,我正跟張鑫說話呢,不小心被他掀翻在地。楊克的力氣非常大,快把我掀飛了都。丫的翻身而起“咯咯咯……”尖笑著朝游泳池狂奔,我急忙爬起來。猛追了兩步再次將他撲倒,撲是撲倒了,可楊克更加瘋癲了,跟剛才簡直是判若兩人,往前一出溜站了起來,朝我腦袋就是狠狠一腳。
“砰!”一聲響,結結實實踢在我臉上,我腦袋一陣眩暈,同時一股怒火涌了上來。從接手這件事,處處不如意,我已經憋屈的胸口都快爆炸了,想也不想,站起來朝楊克臉上就是一拳。
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他臉上,他身體晃了一晃,沒有被我打到,瘋狂的朝我撲了過來,我也不在客氣。朝他臉上一拳拳猛擊,希望能將他打暈過去,但楊克的力氣變得越來越大,有幾拳打在他臉上。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人也越來越瘋狂。
我倆在泥地里翻滾著互毆,張鑫竟然在一邊傻乎乎的看著。沒有上來幫忙,我只想先把楊克打到再說。廝打了半天,感覺自己都快要虛脫了。忍不住朝張鑫喊:“看上癮了啊,過來幫忙啊”
我喊聲十分大,楊克仿佛被我喊的清醒了一下,在雨中呆了一呆,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個好機會,我鼓足全身的力氣,猛然朝他臉頰就是一記老拳,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楊克砰!的一聲打了個跟頭,然后不在動彈。
我以為將他打昏了過去,急忙走到他身邊,剛想看看他怎么樣了,楊克猛然一個翻身將我推倒,翻身朝游泳池疾跑,我已經攔不住他了,急忙朝張鑫喊:“快攔住他!”,張鑫剛過來要幫忙跟楊克動手,都快到跟前了,我又喊了一嗓子,張鑫也被我喊急眼了,學我的樣子大吼了一聲縱身撲向楊克,想將他攔住,誰知道楊克奔跑中一個扭身,躲開了張鑫這一撲,朝著游泳池繼續(xù)狂奔。
張鑫閃了個跟頭,大聲罵了句:“臥槽你大爺的!”混不吝的勁頭上來,咬牙起來就要繼續(xù)撲楊克,這當口我從后面趕了上來,耳聽得楊克瘋狂喊叫:“大家都得死,大家都得死,我們是給……陪葬的!”
風聲雨聲中人說話的聲音在這種環(huán)境下傳不出太遠,但張鑫喊的聲太瘋狂,我聽的清清楚楚,可就在最關鍵的人名地方,卻突然模糊了,像是收音機突然刺啦串臺了的那種感覺。
我忍不住一愣,楊克已經跑到了泛濫的游泳池邊上,猛地跳了下去,我想也沒想就跟著跳了下去,可我不是專業(yè)的救護人員,在水中想要救人是很危險的,但都到這個時候了,誰還能想那么多啊,而且風雨實在是太大了,我肯本就找不到楊克。
我伸手四處胡啦,什么也沒抓到,卻被風卷起的水浪灌了幾口水,身體也被冰冷的水溫凍得僵硬起來,這么下去,不用救楊克,自己就得淹死了,我已經沒有能力去救楊克了,剛要朝岸邊游去,水中突然有東西抓住了我的腿,猛地向下一拽。
哥們水性還算可以,但這凄風冷雨的,又折騰了快一天了,體力到了強弩之末了已經,被人拽住了腿,水突然就淹沒了我的頭頂,肯定是有些慌亂,不遠處,張鑫正在朝著我大聲喊叫,我咕咚了兩口水……真特媽難喝��!
我想喊叫,根本叫不出聲來,拉住我腳的那個東西帶著一股瘋勁,不知道是不是楊克,不管是誰,只要不撒手,哥們就是個被淹死的命,關鍵時刻,我突然就沉靜了下來,慌張一點用處沒有,張鑫幫不上忙,只能是自己想辦法掙扎出這條命來。
平時修煉的成果此刻顯露出來了,我雖然呼吸困難,體內卻有一股暖流往來反復,讓我不至于因為窒息昏迷,這種情況下,昏迷就代表著死亡,說來也是奇怪,死生關頭,我的意識竟然無比清醒,清醒到在有人拽著腿不讓我浮出水面之際,還能夠冷靜的從挎包里掏出黃符來。
黃符剩的已經不多,是加持了法力的,沒有被水泡壞,在水中像是散發(fā)著光芒的河燈,散發(fā)出金黃的光芒,其實每一種黃符都有相對應的咒語,我這次帶來的黃符,除了防守的,基本上都是攻擊性的黃符。
在水中,當然是水雷符是最管用,可誰能想到要在水中施展法術啊。只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黃符握在手中。輕聲念誦水雷神咒:“始青天中,敕下景霄。嘯命風雷。馘邪斬妖。霹靂震吼,陰陽氣交。電光圍繞,火發(fā)炎燒。雷車速起,來降空遙�!�
咒語是默念,黃符不知道是何種,事到如今管用不管用都得用,我將黃符朝身下一扔,隨即睜大眼睛朝下看去,視線中。黃符帶著金色的光芒將附近一片水域映照的很亮堂,宛如一只散發(fā)著光芒的金魚,游弋向下。
我看清楚了拽住我腿的是什么東西,不是人手,更不是水草,游泳池也沒水草啊,纏住我腿的是密密麻麻披散開來的黑色長發(fā),盛開在水中,宛如一朵黑色大麗花。而在水底,祝思雨緊閉雙眼,看上去像是盤坐在水底,頭發(fā)豎起向上。纏住了我的腿。
黃符游弋向下,我急忙從腰中掏出索魂牌,想要給祝思雨來個狠的。祝思雨的詭異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死之后變厲鬼的速度駭人聽聞。簡直像死了幾百年的老鬼那般厲害。
我靜下來心神,眼見黃符帶著金光飄落到祝思雨的頭發(fā)里面。黃符散發(fā)的光芒猛然一斂,水中精華絲絲縷縷快速朝著黃符匯聚,黑色飄散的長發(fā)感覺到了外來的力量,開始變得瘋狂起來,妖異的擺動,在水中形成以個漩渦,想要把我和黃符卷入其中。
就在漩渦帶起水浪之際,黃符猛然一聲響,宛如水中響起一聲驚雷,我看到一道拇指般粗細的雷霆從黃符中閃現出來,宛如一條紫色的金蛇,滕然而起,將所有的黑色長發(fā)全部震成絲絲縷縷的黑氣,在水中飄散開,然后朝著水底的祝思雨劈落下去。
“轟!”的一聲響,氣浪翻涌,將我推動的朝水面而去,水雷劈沒劈中祝思雨壓根就沒看到,我就冒出了水面,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沒等緩過勁來,后脖領子被人抓住,使勁朝邊上拽去,正是張鑫見我冒頭又恰好在他身邊,伸手抓住了我,我配合著張鑫,超前劃動手臂,就那么幾下,被拽到了地面上,說是地面,水深也有幾公分,這會游泳池積水越來越多,流淌出去的水都快形成一道小河了。
“浪總,好本事啊,水里還能使符呢,牛逼!”張鑫很真誠的表揚了我一句,我卻根本沒有半點欣喜,死里逃生讓我感覺到慶幸,同時心情也很沉重,哥們都差點折在水里,瘋癲成了那個樣子的楊克還能活下來?
我還是充滿期待的急忙問張鑫:“看到楊克了沒有?”
張鑫沒說話,用手中的電筒朝游泳池水面上照了照,風雨之下,我看到楊克飄在水面上,仰頭朝天,雙眼圓睜,在水浪的簇擁下,一動,一動……
我感覺身上再也沒有了半分力氣,巨大的打擊,讓我腦袋一陣陣的眩暈,費了這么大的力氣,還是沒能保住楊克的一條命,我說不出心里是個什么滋味,憤怒,失落,無奈,悲傷……
這些負面的情緒什么作用也起不了,只能影響我的判斷,我深吸了口氣,冷靜的看著楊克的尸體,忽地一躍而起,扭頭就朝賓館走去,張鑫楞了下,追上我喊道:“浪總,咱們不把楊克的尸體撈上來?”
我沉聲道:“楊克已經死了,撈不撈上來都沒有所謂了,既然有人拿咱們當猴耍,老子就陪他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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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六章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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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斗地主,要想打贏每一局,不僅需要運氣,還需要忍耐,多數人的人生是普通牌,費心費力了還不見得會成功。但是不用氣餒,好好把握后面的局,總有翻身的時候。現在該是哥們翻身的時候了。
自從接下了緣來是你的靈異事件,我和李一靈就被壓著打,似乎每一步都被人算計好了,但背后那個人絕對算不出來,我倆若是沒有了顧忌,也有狠招,只是不愿意用而已,如今逼到這個份上了,祝思雨和楊克已經死了,死的莫名其妙,而我相信這只是一個開始,也是該出點狠招的時候了。
張鑫見我臉上怒氣涌現,追上來問道:“浪總,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出事以來,張鑫一直跟著我跑跑顛顛的,雖然沒幫上大忙,卻比其它人強的太多了,很難想象一個富二代在如此詭異的環(huán)境中還能保持冷靜,能夠玩命,他做的足夠好,但發(fā)生了徐蓉的事后,我卻再也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
張鑫的表現怎么看也不像是背后搞鬼的人,趁著現在還有功夫,我有必要跟他好好談談,我等了下張鑫,拽著他往賓館走,卻沒有直接進去,找了個避風的地方,瞪著他沉聲道:“張鑫。按理說你跟我跑了一晚上了,我不該懷疑你。但現在我不敢相信任何人,咱倆想要合作。你就必須把你的目的告訴我。”
張鑫聽我問起,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狠戾,對我道:“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浪總,成杰是我親哥哥。”
成杰是張鑫的親哥哥?我很是驚愕,急忙問道:“他姓成,你姓張,他怎么會是你親哥哥。”
“同父異母的哥哥。這是家丑,我本來不打算說,現在也沒什么說不得的了,我父親以前是個教師,沒成功之前,有過一個老婆,生下了我大哥成杰,后來我父親下崗,加入經商大軍。短短幾年就經營的有聲有色,可也接觸了……”
接觸了什么張鑫沒說,不用說也知道,男人有錢就變壞�?隙ㄊ蔷粕敋庵惖�,成杰的母親也是個教師,承受不了。協議離婚,帶著成杰單過。沒過多久張鑫的父親就又找了個老婆,生下了張鑫。
成杰從小就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但母親很剛硬,不要前夫的撫養(yǎng)金,也不讓成杰與父親相認,成杰怕傷了母親的心,從來不提這個茬,但他知道了自己有了個兄弟,上小學的時候成杰找到張鑫相認,當起了哥哥,兄弟兩個誰也不提這個事,但私下里卻跟從小長到大的兄弟沒有任何區(qū)別,成杰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會想著張鑫,張鑫挨了欺負,成杰為了他拼的頭破血流,父親因為生意太忙,張鑫并沒有感受到父愛,哥哥成杰卻給了他一份溫暖。
兄弟兩個就這樣隱瞞著一直到現在,張鑫多少次想要幫助哥哥,成杰卻依靠自己奮斗,開了個食品連鎖店,生活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可誰也沒想到,成杰參加了緣來是你的相親節(jié)目,突然死亡,這個打擊對張鑫來說太大了。
張鑫有錢,四處打探,這天下哪有不透風的墻?被他打探到了節(jié)目發(fā)生的靈異事件,張鑫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富二代,在成杰的影響下,很獨立也很有自己的想法,總之比起紈绔富二代,他強的太多了。
張鑫沒有急著復仇,而是利用手中的金錢四處尋找高人,可高人又不是臭豆腐,想找就能找到,倒是找了幾個騙子,騙了錢就跑了,張鑫無奈就想親自報仇,可哥哥的死讓他知道背后的兇手很危險。
他想起西藏那邊有許多密宗的寺院,坐飛機去了西藏,在一家廟里找了個法師,想請其出山,將事情前因后果說了,老喇嘛沒有答應,而是給了他一把金剛橛,張鑫得了法器,才有膽量和能力報仇,他有錢,可以買通很多人,可以買通水軍,上了節(jié)目,沒有被淘汰進入了下一輪,接著我和李一靈也參與了進來。
張鑫說完,眼眶紅通通的,強忍住淚水,這一刻我相信了他,直覺告訴我張鑫不會是背后搞鬼的人,更因為相信張鑫意味著多了個助手,不相信就會多個敵人,現在這種情況,多個人幫忙總比多個人搗亂好。
我拍了拍張鑫的肩膀,沒說什么虛頭巴腦的安慰話,而是沉聲道:“你要報仇,我要解決這件事,咱倆聯手,就能跟背后搞鬼的人拼個你死我活,現在咱們回去,跟他們玩?zhèn)游戲,試探一下困在這里的人誰是兇手�!�
張鑫顯得很激動,對我道:“浪總,我知道你有真本事,哥們雖然本事不強,玩命還行,就給你打個下手�!�
確定了攻守同盟,我和張鑫回到會客室,破裂的窗戶頂上了一張木桌,偶爾有風吹進來,也影響不了什么,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一身泥水狼狽不堪的我倆,我和張鑫找了個地方坐下,李奇湊過來,小聲問道:“楊克呢?”
我示意他安靜,咳嗽一聲,目光掃過在場的人,就剩下三個男嘉賓,我,張鑫,于海,女嘉賓剩下四個,還有兩個攝影師,李奇,張六六,除了張六六,我在每個人眼中都看到了不安,我開口道:“楊克已經死了!”
我剛開了個頭,后面的話還沒說呢,女嘉賓陳怡突然就��!的一聲跳了起來,大聲道:“這個地方遭到詛咒了,大家趕緊離開這里�!�
臥槽,除了這句話,還能不能有點新鮮的了?我很無奈。以為會跟上次一樣大家誰也不搭理她,沒想到楊克的死點燃了眾人心里積攢了太多的恐懼。整個屋子的氛圍壓抑的像是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只要一點火星就能點著。
立刻就有個攝影師道:“是不能待了。這地方太邪性了,咱們快離開吧�!�
我還沒說話,張鑫冷冷道:“外面風雨大的嚇人,連車都沒有,怎么走出去?”
攝影師不服氣道:“賓館雖然偏僻,跟度假村主體建筑也就兩三里地的距離,大家走也走到了,何況不是還有李一靈留下的靈車嗎?”
攝制組就來了一輛車,一輛大巴。被攝制組的其他人開出去吃夜宵去了,就剩下李一靈的靈車在風雨中沉默的停在停車場,大家都很忌諱靈車,白天的時候都躲得遠遠的,這時候不忌諱了,立刻就有人贊同要上李一靈的靈車開出賓館去。
還有人說不如步行,反正離的也不太遠……我靜靜的聽著,一幫子慫貨吵吵嚷嚷的各有主張,卻沒有一個行動的。我很煩躁,并不是因為他們吵嚷,而是都這種情況了,不指望你們幫忙。能不能就別添亂了?
我特媽就是一個小白領,冒著生命危險,幫你們擋災擋難的。差點沒死在游泳池,累的跟死狗似的回來。有沒有人問過我一句?有沒有人關心我一下?有沒有人給我找件干衣服?有沒有人給我倒杯水?
人性太自私了,自私到讓我心寒。一時間不光是身體累,心也累啊,累到懶得解釋了都,不是哥們想要放棄,而是看著大家一個個神情激動的朝我噴吐沫,好像是我把他們困在了這里似的。
吵吵嚷嚷中,我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身上是真冷啊,衣服粘在身上濕噠噠的難受,有心想要回房間換身衣服,又怕出什么事,就這么干挺著,或許我的臉色太難看了,張鑫看了我一眼,喊道:“吵吵個毛?實話告訴你們,這地方走不出去了,我和浪總走了兩圈,怎么走最后都得回到賓館來,還有,楊克就是死在外面的,靈車有,誰要不怕,直接出去,不敢出去光瞎**嚷嚷,是個什么意思?”
張鑫一通喊,沒人說話了,都朝門外看了看,誰也沒勇氣走出去,都看我,手里還都緊緊攥著哥們給的黃符,我雖然很心寒,但不能真不管他們,現在我要做的就是不能讓他們聯合起來搞我,否則特媽成幫結伙的跟我過不去,我就沒法保護好他們,我只能是先挑撥一下,再為接下來要做的事做準備。
到了現在,也是該我裝逼的時候了,我冷靜的跟在場的每個人眼神都對視了一下,幾乎所有人都在躲閃,掃了一圈過后,我手指敲著桌子,陰沉道:“我跟鬼神打交道比較多,多少懂點陰陽術法,這次不像是普通的鬧鬼事件,或許……背后搞鬼的人就在屋子里,在咱們中間,大家聚集在一起,我還能照顧得過來,要是有人離開,難免顧此失彼,我丑話先說在前面,走出這個屋子的人,你的死活我都不管,畢竟我要照顧更多的人。”
我的話起了作用,當我說道搞鬼的人就藏在大家中間的時候,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互相閃出了距離,似乎身邊的人都不可相信,我卻是心中一喜,挑撥成功了,沒有人敢要出去了,剛有點小得意,陳怡突然質問我道:“徐浪,你的朋友李一靈呢?他為什么一直沒有出現?你們再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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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到了,祝大家五一快樂,吃好玩好,玩好吃好,快快樂樂,歡歡喜喜過個節(jié)。
二百一十七章鏡子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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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問的很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不是不知道該說什么,而是氣的,為了不讓大家出事,我和李一靈處處殫精竭慮,李一靈失蹤,至今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危險,就算我瞞著不讓你們知道,就不能想想李一靈是不是出事了?就不能關心一下?不關心也就算了,還好意思理直氣壯的責問我搞什么鬼,這人心都是怎么長的?
不僅如此,還引起了連鎖反應,大家都朝我看了過來,一個個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不信任,我氣的半天都沒說出話來,估計臉色很不好看,張鑫可是全程經歷了李一靈和徐蓉消失的過程,冷笑道:“都特媽長點心吧,小哥為了你們被徐蓉那娘們和一個成了精的火材棍給拽沒了,現在死活都不知道,你們還好意思責問浪總?楊克出事都是我倆在忙活,浪總差點沒被淹死,你們除了在屋子里坐著,誰幫一下忙了?還好意思舔著大臉懷疑浪總?”
“話不是這么說的,浪總說有人隱藏在大家當中搞鬼,我不明白浪總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難不成是為了讓我們心生恐懼,大家不敢相互依靠,他來操縱大家?何況浪總是星期五有鬼的節(jié)目主持人,他主持的是靈異節(jié)目,可以說他在什么地方出現。什么地方肯定有靈異事件,但他為什么不早跟大家說明?是不是為他節(jié)目的拍攝。犧牲了大家的安全?如今進退不得,他還是沒有說出前因后果。究竟想隱瞞什么?”
海龜就是海龜,丫的思維很縝密啊,我都有點佩服他了,不過于海一直是個老潛水員,基本上等于不存在的角色,這時候跳出來干什么?我斜眼看他,見他的眼鏡在燭光下潺潺生輝,身板挺的筆直,還真有點大義凜然的味道。
我朝他身后指了下道:“咦。你身后是個什么玩意?”
于海嗷的一聲就蹦起來了,慌亂中一把拽過旁邊的陳怡,躲在了她身后,本來于海義正言辭的頗有男子氣概,幾個女嘉賓看著他眼睛都亮了,可哥們就嚇唬了他一下,立刻就原形畢露了,形象樹立起來不容易,坍塌可就在一瞬間。
于海這個不要臉的動作一做出來。大家看他的眼神就變得充滿了鄙夷和輕蔑,也難怪,剛才還裝逼呢,轉眼原形畢露。轉變也太大了吧?尤其是陳怡,揮手就給了于海一大嘴巴,尖聲道:“你把我推到前面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懦夫……”
哥們心情大好。讓你丫的在這跟我裝福爾摩斯!鬧劇過后,隱隱成了主心骨的于海被打進了十八層地獄。再也沒有人瞎嚷嚷了,還是都看著我。我也不能不說幾句了,沉聲道:“于海說的沒錯,我主持的就是靈異節(jié)目,我出現在那,那就會有靈異事件,不瞞大家說,緣來是你已經死了幾個嘉賓了……”
到了這一步,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說了一遍,剛說完就有人跳起來喊道:“節(jié)目組怎么可以這么干呢?出了這么大的事,還要繼續(xù)拍攝,這是拿大家的生命當兒戲,浪總,你怎么可以袖手旁觀呢?”
我苦笑道:“我就是個小白領,要在公司吃飯,節(jié)目出了問題,公司讓我解決,我就來了,警局都沒法讓節(jié)目停播,你們覺得我有這個本事?我能做的就是解決了這件事,保護好每一個人,可能力有限,仍然不斷有人死去,我很難過,但不愧疚,因為我已經盡全力了,大家困在這里,是有人暗中施了法術,走是走不去的,別費那個勁,一旦出門,外面風大雨大的,我更加難以照顧每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家聚在一起,片刻不離,搞鬼的人即使想要動手,不給他機會,他也就沒辦法了。”
“那我們就一直這么傻乎乎待著?什么都不做嗎?”李奇忍不住問了一句。
“風雨再大,也有停的時候,夜晚陰氣重,我個人能力有限,只能是等到天亮攝制組其他人到來了�!痹捠沁@么說,但我知道,就算是白天也不安全,背后那個人手法奇異,想要害人,白天也照害不誤。
可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黃符消耗了大半,李一靈消失不見,張鑫除了有個金剛橛,也幫不上什么忙,張六六倒是一直在拍攝,也頂不上多大事,一切都得我來拿主意,以往遭遇靈異事件,李一靈在身邊,我操心并不多,現在倒好,剩下我一個,當真是覺得頭都大了。
想到李一靈,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調虎離山,李一靈的道行高,有他在,背后的人搞鬼就有阻礙,現在李一靈消失了,我的道行不夠,背后的人才能夠施展開手腳,越琢磨越是這么回事,可問題又來了,要是對方真忌憚我和李一靈,干嘛要把我倆送進戶外環(huán)節(jié)?當初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直接淘汰我倆不是更好?
轉了一圈都回到了原來的問題,目的是什么?我愣愣出神,屋子里又回到了死寂的氛圍之中,燭光閃閃爍爍,外面時而有電光亮起,十分的適合拍恐怖片,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來,張鑫突然推了我一下,輕聲道:“浪總,你不是說有辦法找出背后搞鬼的人嗎,咋還沒動靜了呢?”
張鑫的話聲音很小,可在這寂靜的環(huán)境中,誰都不說話,連放個悶屁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張鑫的話自然別人能聽到,李奇急忙靠過來道:“浪總,要是真有辦法,你就用出來,不能這么干耗著啊�!�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種感覺,開始覺得自己的主意很管用,可過了會,突然又會覺得不靠譜,而且越想越不靠譜?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楊克的死,讓我的大腦充血,沖動之下,想召集大家玩?zhèn)招鬼的游戲,可現在一琢磨,游戲真不見得能起作用。
我沉吟了一下沒說話,李奇道:“浪總,這時候就別矜持了,有什么辦法用出來,大家肯定配合你,咱們已經被盯上了,就算等到天亮沒事了,可誰敢保證以后不出事?能解決還是就地解決了的好�!�
張鑫也符合道:“是啊浪總,都到這一步了,不管你的辦法管不管用,都比沒辦法強,不如試一試……”
我扭頭去看別人,大家都對我點了點頭,他們都聽到了我們三個的對話,知道一時半會的出不去,更不會有人來搭救,就像李奇說的,誰敢保證天亮后大家走出賓館不會出事?畢竟楊克和祝思雨可是活生生的例子。
大家沒有意見,我的信心又動搖了,琢磨著萬一要是起作用了呢?揉了把臉,振作了一下精神道:“這個游戲叫做鏡子鬼,尋找個有大鏡子的房間,保證距離是能夠看到所有人的位置,男女生要分開,圍成一個圈,記好鏡子的位置。站立一會,到接近午夜的時候開始繞圈,由女生開始向前面的一個人的脖子根上吹氣,不要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依次類推,同時不停的繞圈走。當有人感覺到脖子上被人吹了兩口氣的時候,要說來了,同時背向鏡子,其余的人一起看鏡子里面。多了個什么?”
“切忌:不要中途偷看鏡子。不管看到了什么,不要逃跑,要大家一起說“去”,并轉身。最好有一個人做領導發(fā)布這樣的號令,如果是領導背向鏡子,生死全靠大家自己了。如果是惡靈作祟,用這個游戲肯定能夠找出來……”
“浪總,這個游戲我也聽說過,真的管用嗎?”張鑫充滿疑惑的問,的確,這不是一個什么特別秘密的游戲,張鑫的疑惑我能理解,因為能把事情搞的這么大扯的,絕對不會是所謂的冤魂惡鬼,必然是有一個人在暗中布局。
不是冤鬼作祟,怎么找出背后的人?張鑫不知道我和李一靈布置下了金刀利剪陣,只要有人暗中施展邪術,肯定會遭到金刀利剪的攻擊,可奇怪的是,祝思雨的陰魂出現,以及楊克遇邪,金刀利剪陣并沒有起作用,這就太奇怪了,難不成失效了?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我和李一靈布置符陣的時候很小心,難道是因為對方并沒有施展邪術?還是施展邪術沒有觸動金刀利剪?我只能是抱著這種心思,嘗試讓背后的人施展邪術,玩鏡子鬼并不是真要看鏡子里顯現出來的會是誰,如果我所料不差,鏡子里應該會出現祝思雨,楊克,或者是在附近飄蕩的孤魂野鬼,絕不會是背后搞鬼的那個人。
一旦游戲開始,對方想要繼續(xù)制造混亂,將大家逐一擊破,就會使出手段使用邪術,畢竟這是最好的機會,如果大家仍然繼續(xù)互相盯著靜坐下去,他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如此寂靜的環(huán)境,任何人的一舉一動,都會顯得很醒目,只有游戲的時候才是制造混亂的最好機會,只要他施法,金刀利剪就會發(fā)動,就算奈何不了他,我們也知道了誰是搞鬼的人。
感謝:門口的沙和尚打賞1176起點幣,感謝:yasodhara打賞200起點幣,感謝:wuyz001打賞100起點幣。
二百一十八章玩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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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別的房間拆下來一面鏡子,掛到會客室的墻上,八個人在我的安排下,圍成一個圈子,我當領導者,張六六負責拍攝,每個人都搭著前面人的肩膀,昏暗的燭光下,每個人神情都很緊張,等了會到了子時,正是陰氣最盛的時候,我喊了聲開始,大家開始繞圈子。
除了輕微的腳步聲,屋子里寂靜的什么都聽不到,開始腳步聲還很紛雜,隨著慢慢移動,時間的流逝,所有人的腳步聲都變成了一個,齊齊踏在一個點上,讓人感覺很是詭異,這是一種不知不覺的改變,很奇妙,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玩這個游戲,很怕出意外,小心照看著。
屋子里陰森的氛圍越來越濃烈,到了游戲該開始的時候了,我輕聲道:“吹氣�!�
按照我的安排,陳怡第一個吹氣,聽到我的話,陳怡朝著前面的張鑫后脖子吹了口氣,張鑫膽氣雖然足,可在這么個詭異的氣氛下,還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他又向前面的朱婷后脖子吹了口氣……
“呼!呼!呼……”吹氣的聲音不斷響起,平時根本聽到的喘氣聲,竟然顯得分外響亮,我似乎連大家的心跳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奇怪的是,循環(huán)了兩圈仍是沒有人感覺脖子被吹了兩口氣。也沒人輕舉妄動,那個人似乎正在跟我比耐心。
轉了三圈,仍是什么都沒發(fā)生。沉悶的氣氛已經讓有些人堅持不下去,就在李奇轉頭看我,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桌子上的燭臺上的蠟燭光芒突然搖晃了一下,似乎有風吹動,陳怡突然喊道:“有人在我脖子吹了兩口氣。”
陳怡的聲音帶著顫抖,已經變了音調,女性的聲音本來是嬌柔的,她的聲音卻是變得沙啞難聽。脖子整個縮起,全身顫抖不休,所有人全都停住了不動,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我急忙道:“別慌張,照游戲規(guī)則來�!�
每個人都不敢看鏡子,我沉聲道:“除了陳怡,大家都看鏡子�!�
我先轉頭看向鏡子,竟然看到了如此詭異的一幕。我看到了自己的背影,孤單凄涼的在鏡子當中奔跑,鏡子里面彌漫出一片血紅的霧氣,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陷在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中。掙扎嘶喊,然后相互拉扯著,廝殺著。漸漸的血肉模糊,變成一個個骷髏。被黑暗的漩渦吞噬,我拼命的想要靠近。卻怎么也靠近不了……
臥槽,不是說鏡子里會出現鬼嗎,怎么會是這么一副畫面?難道這是一個暗示,預示著最終的結果是無人能夠活下來?我剛想到這,有人堅持不住了,忍不住喊道:“這……這是什么意思?”
女嘉賓趙倩突然瘋狂的喊叫起來,大聲道:“我不想死在這里,我不想再玩這個游戲了,救命啊,救命啊……”喊著蹲在地上,雙手抱頭,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游戲剛開始,突然就有人不玩了,純粹的找死,之前我已經跟他們說過,大家一定要壯起膽子來,尤其是游戲開始之后不能中途結束,中途突然結束,肯定會有倒霉的事發(fā)生,也都答應的好好的,可游戲剛進行到這,趙倩突然受不了啦,蹲在地上,怎么勸都不起來,游戲也就真的進行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趙倩的舉動驚動了鏡子里面隱藏著的東西,咔嚓一聲細微的響動,鏡子裂開一道縫隙,里面所有的景象消失無蹤,從鏡子裂開的縫隙出冒出陣陣黑煙,我心中暗恨趙倩那娘們壞事,但事已至此,再后悔埋怨的也沒什么用了。
我急忙掏出索魂牌,站在大家前面,先是大喊了聲:“都攥緊我給你們的黃符,有異常就用黃符去拍!”
咬了口舌尖血,吐在手掌心,畫了道都聚符,口中念誦咒語:“陰靈陰靈,天驚地昏。神通廣大,吞日食星。三清氣滿,五帝清靈�?傤I三界,提點雷霆。九州島社令,役使西東。五湖四海,十二溪真。山川分野,名山洞天。泉源地府,九地九靈。上朝金闕,下救凡民。三天之下,五岳大神。四讀水府,一一呼名。當雷者死,順雷者生。玉皇正氣,煉度雷霆。除邪斬妖,救護群生……”
情急之下血符竟然畫的順暢無比,隨著咒語聲一氣呵成,一股強橫的力道在我掌心升起,這一刻我感覺無比良好,很有信心將鏡子給封住了,念完咒語,我單手捏成法決,大喝了一聲:“急急如律令!”朝鏡子猛然拍去。
我清晰感覺到了天地間的靈氣匯聚在我掌心之中,我相信,只要拍到鏡子上,肯定能封住里面的東西,可我手掌剛要碰到鏡面上,于海突然大叫了聲,跳了起來:“誰掐我的屁股?”
喊叫的太突然,我正全神貫注,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頓時分神,一分神本來已經匯聚到我掌心的力量驟然消散了大半,我手掌摁在了鏡子上,嗤啦一聲響,冒出股白煙,隱約還有凄厲的叫聲。
鏡子屬陰,容易招邪,傳說還能通往另一個世界,總之不是什么吉祥的玩意,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招鬼游戲的道具都是鏡子,很明顯我們玩的這個游戲從一開始就顯得不正常,鏡子顯現的或許是預示,或許是有人搞鬼,可游戲突然停止,真的有邪門東西就要從鏡子里出來了。
幸虧血符起了作用,要不是哥們心神還算堅定,恐怕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力量就會消散個干凈,我暗自慶幸的同時,一股怒火直沖頭頂。猛地回頭看向于海道:“你特媽是故意的吧?沒看見我在做法嗎?鏡子里要是出來東西,老子先把你喂了鬼。”
“我不是故意的。真有人掐我的屁股!”于海驚惶的朝身邊看了看,指著一個三十多歲的攝影師道:“你一直在我身邊。是不是你干的,你想干什么?”
那攝影師胡子拉碴的,被于海喊的一愣,怒道:“老子又不是基佬,掐你干什么,別瞎**嫁禍栽贓啊,信不信揍你?”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一直在我身邊……”
兩人吵吵嚷嚷,就差動手了,我沒說話。仔細觀察了一下,知道于海的屁股絕對不是攝影師摸的,因為在于海的褲子上,有一個手印,很小,不會是一個三十多歲男人的掌印,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暗中搞鬼的人出手了,可是金刀利剪的符陣怎么就不起作用了呢?
隨即恍然大悟。只是在于海屁股上摸了一把,目的是影響我做法,不算是施展邪術,金刀利剪當然不起作用。我納悶的是,此人為何不在游戲進行的時候施展邪術,偏偏摸了一把于海的屁股?難道他對于海的屁股很感興趣。還是她已經知道了我和李一靈布置下了陣法?
對方不出手,我就無可奈何。游戲已經進行不下去了,趙倩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每個人都離別人遠遠的,起碼也有兩三步的距離,這是互不信任的結果,不會有人繼續(xù)參加游戲,何況鏡子里也沒出現背后搞鬼的人,只是看到了自己凄慘詭異的一面。
我正在琢磨該如何引那個人出手,突然張鑫對我喊道:“浪總,鏡子裂開了個口子,有東西從里面出來了!”
我朝鏡子扭頭看去,就見鏡子上面的裂縫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像是布滿了蛛絲,先前只是裂開了一條縫隙,現在卻無聲無息的裂開如此多細小的裂痕,并且鏡子里面散發(fā)著有點慘綠的光芒,影影綽綽的幾個黑暗的影子由遠至近的到了鏡子邊緣,正在往外爬,仿佛地獄的大門被打開了。
我很是無奈,手臂酸麻的都快抬不起來了,倒不是說哥們沒有還手之力了,而是使用符箓精氣神消耗很大,不像影視劇和中那些牛逼人物,一斗就能斗上個幾天幾夜,抓鬼驅邪跟吃顆花生豆那么簡單,現實中根本就不可能,即使是一個死了沒多久的惡靈,也需要極大的力氣才能降服。
一晚上的折騰,哥們基本上都快到山窮水盡了,何況背后那個人還沒出手,難道不留點力氣跟他周旋?這么消耗下去,別說保護大家,累也得累死我,可能有什么辦法呢?事情還得是我來解決。
無奈之下,只能是提起精神,對張鑫喊道:“我去抓鏡子,你待會把窗戶打開,把鏡子扔到外面,天雷自然會收拾它!”吩咐完,聚精會神念誦道:“諸天雷神,三界之尊。威動上帝。誅斬兇群。天上地下,北都幽冥。降伏魔怪,追攝幽魂。三界奉命,敢有不遵。五雷猛吏,霹靂風奔。魔王束首,鬼妖滅形。護持法教,救濟生民。天真保舉,地祇奉迎。急急如律令�!�
咒語聲中,我一把抓住鏡子從墻上摘了下來,朝著窗戶就走,剛走了兩步,感覺到鏡子里有東西朝著我胸口抓了過來。
二百一十九章披斗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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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里伸出的手,并沒有多厲害,但緊隨其后的巨大陰暗力量卻讓我心悸不已,不用說,游戲觸發(fā)了某種禁忌,一些黑暗的東西要組團出來了,我雖然還沒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但也是雙手酸麻,忍不住微微顫抖了。
急切之間,我連伸手掏黃符都做不到,雙手抓著鏡子兩邊往窗戶邊走呢,操蛋的是,不過就是一面從衛(wèi)生間拆下來的鏡子,離窗戶也就幾步的距離,可每向前一步,鏡子就變得沉重一倍,此時鏡子抓在手中,像是有幾百斤的重量。
無奈之下,我只能是咬舌頭,咬出血朝鏡子猛噴了一口,鮮血噴在那雙干枯蒼白的手,嗤嗤兩聲,那只鬼手快速的縮了回去,趁這個空檔,我急忙喊道:“六六幫忙,別特媽拍了!”
張六六一根筋,不喊他,哥們就算死在他面前都不會動彈,聽到我喊,把攝影機往桌子上一放,一步跨了過來,張鑫和李奇已經搬開了堵住窗戶的桌子,狂風頂了進來,狂風帶著雨點撲面而來,讓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差點沒松手。
好在張六六關鍵時刻抓住了鏡子,嘿呦一聲就舉起來了,還愣頭愣腦的問我:“浪哥,抬那去啊?臥槽,怎么突然就變沉了!”張六六開始說話還很順溜。隨即雙臂就是往下一沉,我眼見鏡子的裂縫越來越大。陰沉的黑色氣息都快要化成實質了,大喊道:“把鏡子扔到窗戶外面去!”
張六六拔腿就走。我急忙掏出張黃符,念誦咒語:“九天玄音,急召眾神。齊會景霄,驅雷奔云。金鉞前驅,雷鼓發(fā)奔。太一行刑,役使雷兵。來應符命,掃蕩邪精。”
神雷神咒,道行高深的能夠召喚九天神雷,哥們當然召喚不來�?赏饷骘L雷不斷,引一下雷還是能做到的,這時鏡子發(fā)出咔咔咔……脆裂的聲響,已然承受不住,張六六跟牛犢子似的,愣是將鏡子抬到窗戶邊上,一聲大吼,把鏡子扔了出去,正好哥們也念完了咒語。鏡子飛出窗戶的一刻,我黃符跟著甩出,接著喊了聲:“急急如律令!”
咔嚓!一道天雷自天上落下,本來離的挺遠。在我的咒語和黃符下,突然詭異的拐了個大彎,猛然劈在已經有黑色東西鉆出來的鏡子上。轟然一聲大響,鏡子四分五裂。一切歸于平靜,危機過去。哥們卻是雙腿一軟,噗通坐在了地上。
李奇和張鑫急忙把桌子再堵在窗戶上,再用椅子之類的頂住,很快屋子里就又恢復了平靜,詭異的一幕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都被眼見到的震住,誰也不說話,屋子頓時寂靜如墳墓。
我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那是累的啊,自打愛好配對開始出事,一直到現在,哥們滴水未進不說,一直處于精神高度緊張中,體力消耗之大,簡直不可想象,就算是鐵人這么搞下去,也得累成一灘鐵水,何況哥們還不是鐵人,只是血肉之軀。
真想一歪頭,什么都不管了,先睡上一覺再說,但是不能,背后搞鬼的人還沒有現身,及其的有耐心,我還算是有點道法本事,要是真倒下了,不客氣的說,在場的這些人恐怕誰都活不過明天早上去。
但我真心累啊,手指頭都不想動彈,臉色肯定很不好看,可我都累成這逼樣了,還是沒有人給我倒杯水什么的,張六六那憨貨還對我道:“浪哥,沒事了吧?沒事俺繼續(xù)拍去了啊。”
“拍你大爺啊拍,給哥倒杯水去!”我沒好氣的嚷了張六六一嗓子,這小子哎的一聲去給我倒水,看著他的背影,我真是哭笑不得,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拍攝呢?
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有點摸不著,那種感覺很奇妙,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那種感覺,像是突然看到了事情的真像,或者想起了什么,也可以說是一剎那的靈感,但是轉眼就記不起來,忘的干干凈凈,我就是這種情況,但是我隱約感覺我想起的這件事,肯定是整件事情的關鍵。
到底是什么呢?我使勁拍了拍腦袋,就是特媽的想不起來,我吃呀咧嘴的難受,可越想想起來就越想不起來,正難受呢,張六六端著杯水回來,蹲下遞給我道:“浪哥,沒開水了,在旁邊的涼水杯找的水。”
我接過來喝了一口,張六六又問我:“浪哥,咱們還拍不拍了?”
聽到張六六這句話,我�。〉囊宦暥俗∷�,突然知道自己丟失的那份靈感是什么了,仔細回憶一下,從我和李一靈參加節(jié)目開始,對方就有意讓我倆加入進來,對方應該很清楚我們是把緣來是你的事件當成一檔靈異節(jié)目來拍的。
會不會那個人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把這一切給拍下來?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否則為什么要讓我們參與進來?為什么要搞這么多事,為什么突然改變策略?本來是第一輪淘汰的嘉賓才會死,而才到度假村第一天就弄得這么慘烈?這是在震懾,還是想要表達什么?
我忍不住仔細看了看在場的每個人,蠟燭昏黃的光芒人下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陰晴不定,每個人都有可能,絕不能在繼續(xù)耗下去了,離天亮還早,如果沒有掌握主動權的話,對方再施陰招,耗也耗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