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于是我又沒忍住,問道:“你特媽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咯咯咯……我是誰,李一靈要是真想起來了,他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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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章小看
我特討厭洛梓琪這樣能裝的,有什么話就痛快說唄,含含糊糊的動不動讓你猜,跟嘴里含了個屁舍不得放似的,你還能含到天荒地老��?這就跟玩游戲一樣,哥們都打到關(guān)頭了,出來了個boss,干掉你我們就通關(guān)了,按照老套的劇情來說,丫是跑不掉的了,就不能有啥說啥?
我跳腳的罵:“臭娘們,知道什么叫邪不勝正不?知道什么叫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不?你已經(jīng)是我們的盤中餐了,還不痛快交待?等啥呢?沒人救得了你拉!”
我罵的很是痛快,茅山妹子卻拽了我一下小聲道:“道兄別激動,你現(xiàn)在特別像電視劇里那些小人得志的模樣�!�
我這……挺無語,洛梓琪咯咯嬌笑道:“浪總,你還是那么逗比,天網(wǎng)恢恢,真要有天網(wǎng)恢恢,我就不會存在了,你真以為你們能抓得住我?”
話音落下的一刻,洛梓琪臉色剎那間白了一分,臉龐之上兩道淡淡秀眉漸漸揚(yáng)起,只聽她一聲輕叱,根根秀發(fā)豎起,玉骨般的手指伸縮彎曲,五指張開如刀,朝著李一靈凌空劃下。
“呀!”厲聲尖嘯,猛然響起,如萬針灌入我們耳鼓。洛梓琪身后,突然迸發(fā)出無數(shù)白芒,光芒刺眼,卻有好幾個洛梓琪閃現(xiàn),我沒看的太清楚,大概應(yīng)該有五六個,沖天而起,尖叫不絕,面目可憎,沖向李一靈。
臥槽,洛梓琪這是發(fā)大招了,一下子晃出五六個分身來。我很是擔(dān)心李一靈,急忙和茅山妹子繼續(xù)用千金榨。雖然作用不大,可能替李一靈分解一下壓力也是好的啊。沒想到根本就難不住李一靈,就見他突然往地下一蹲,身上突然射出幾道黃符,分別朝洛梓琪的幾個分身激射而去。
我都看傻了,實(shí)在沒看出來李一靈這幾道黃符是怎么激射出去的,難不成丫的還會用身體其他部位甩黃符?黃符激射而出,迎面對上幾個分身,李一靈蹲著朝洛梓琪猛地?fù)淞松先�,手中金剛杵仍是直刺�?br />
李一靈的斗爭經(jīng)驗(yàn)比哥們還豐富。那真是快,也真是利索,洛梓琪沒料到李一靈這么賊,身軀一僵的同時,李一靈手中的金剛杵已經(jīng)刺中了他,白光閃耀,就是一根純白色的尾巴,尾巴妖異的晃動,活物一樣。與此同時那幾個分身突然反轉(zhuǎn),伸出雙手,狠狠朝李一靈抓撓。
關(guān)鍵時刻,李一靈身上又飛出幾張黃符。與先前甩出去的黃符互相應(yīng)和,等于黃符前后夾擊了,頓時有三個洛梓琪的分身被黃符貼中。金光和白光刺刺拉拉……的不�;蝿又�,人形的洛梓琪跟過電一樣的身形變淡。其核心還是尾巴。
李一靈大占上風(fēng),我忍不住叫了聲好。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分身單手一揮,白光驟然消失,朝著我沖了過來,還有一個朝著靈蕓去了,臥槽,我忘了白光是洛梓琪布置的,而不是我們禁錮住了她,她當(dāng)然想出來就能出來,她跟李一靈斗落了下風(fēng),自然要把圈子擴(kuò)大,把水?dāng)嚋�,趁機(jī)取亂。
“保護(hù)好靈蕓,千萬不能讓她得手!”哥們怒吼了一聲,沒躲,仗著索魂牌朝迎面而來的分身拍了過去。
哥們的動作也快,卻是沒能快過洛梓琪的分身,人影突然一閃,差點(diǎn)把我晃個跟頭,朝著我身后的完顏萍去了,我立刻就想明白了,洛梓琪的打算是挾持個人質(zhì),就等于抓住了我和李一靈的命脈,自然也就占了上風(fēng),能劫持靈蕓最好,劫持不了,劫持別人效果也是一樣,反正是吃定我們了。
陰損啊,卑鄙啊,小人啊,臭老娘們啊……不管怎么說,這招就是管用,我雖然想到了,回身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心中的沮喪可想而知,我急忙穩(wěn)住身體,轉(zhuǎn)過身來,卻見完顏萍壓根就不畏懼,在分身撲上的一刻,一只純白的鷹魂驟然而出,頂上了朝她來的分身。
洛梓琪小看了完顏萍,畢竟完顏萍是天生薩滿,有鷹魂護(hù)身的,您奔著她使勁,那不是找不自在嘛!純白的大鷹撞上洛梓琪的分身,立刻就把分身頂了出去,鷹魂的力量很強(qiáng)大,把洛梓琪分身都頂?shù)娘@出原形來了,倒霉的是,我剛轉(zhuǎn)過身來,被鷹魂頂?shù)默F(xiàn)出原形的粗大尾巴就朝我撞過來了,我想都沒想,就用索魂牌來了一牌子。
躲是來不及了,更不敢讓尾巴沾身,尾巴會吸星**啊,再把哥們給吸成干尸了,只能是用索魂牌拍,啪!的一聲,尾巴在雙重打擊之下,重重摔在地上,我將掏出一張黃符:“天雷天中起,地雷地中行。神雷動五岳,水雷四海騰。今年雷速起,密行五闕號,霹靂借神威。神符所到處,萬邪不敢生。急急如律令!”
五雷敕咒專治各種不服,咒語聲中哥們把黃符甩了出去,貼在蠢蠢欲動的尾巴上,那尾巴如遭雷擊,立刻挺直不動,我也不敢用手去摸,急忙又掏出兩張黃符,夾在手中,撿了起來扔進(jìn)挎包當(dāng)中。
去掉一個分身,哥們就朝靈蕓那邊跑去,我擔(dān)心純屬多余,靈蕓早就被張鑫和張六六帶到了小和尚身邊,小和尚還在誦經(jīng),經(jīng)文聲中,分身的本事大打折扣,其中一個分身甚至都無法靠近小和尚,就被靈珠,明拉,使用蠱術(shù)和降頭追著打。
我突然明白為什么洛梓琪一定要整出白光來護(hù)住自己了,小和尚的咒語通過佛像口中傳出,帶著莫大的壓制力道,洛梓琪現(xiàn)身出來,看似強(qiáng)大,真實(shí)的法力恐怕連平時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要不是李一靈把她逼的沒路走了,洛梓琪肯定不會冒險。
現(xiàn)在是把洛梓琪收拾下來的最好時機(jī),因?yàn)樗齽偯撾x封印,法力還沒完全恢復(fù),加上有洞里有如此多的佛像助陣,能夠壓制她,要是錯過了,洛梓琪這妖女恢復(fù)個三五天,那得多厲害?
她的手段我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我不明白的是,她老糾纏著李一靈干什么?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她糾纏的是李一靈,為什么不把我們都?xì)⒘耍繎{她的本事,真想弄死我們幾個,應(yīng)該不費(fèi)什么力氣。
就算她不動手,中巴掉落山崖的時候,她不出手救我們不救得了,為啥還要把我們都救活?難道是精神分裂?我是真心想不明白其中的關(guān)鍵,腦海中的疑問一閃而過,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是趕緊把這娘們收拾了,只要收拾了她,有的是時間逼問,老虎凳,辣椒水的全給丫用上……
轉(zhuǎn)念的功夫,洛梓琪被逼進(jìn)了死路,就剩下三個分身,其中一個被明拉和靈珠纏住,另一個被完顏萍和茅山妹子追著打,剩下最后一個跟李一靈你來我往的斗得難分難解,眼見勝利在望,哥們精神振奮,攥著索魂牌就奔茅山妹子那邊去了。
不是哥們不幫李一靈,實(shí)在是李一靈對付的是最厲害的分身,我怕去幫忙反而幫了倒忙,倒不如先收拾了其余的兩個,再帶著急個妹子回身幫李一靈,哥們這算盤打的挺精,大呼小叫的就過去了,舉著牌子就朝跟茅山妹子和完顏萍糾纏的分身就砸。
偷襲!哥們就喜歡干這個,就在我?guī)缀跻檬种H,又有了變化,我還是小看洛梓琪那娘們了,都到了這般境地,還能玩出花樣來,關(guān)鍵時刻丫的喊了聲合!靈珠和明拉那邊的洛梓琪分身就嗖的一下鉆進(jìn)了我要偷襲的這個分身里面。
哥們也不是嚇大的,手中索魂牌還是拍了下去,可關(guān)鍵時刻我挎包里的那根尾巴突然動彈了一下,彈性挺強(qiáng),嚇了我一跳,未免力道慢了點(diǎn),就這么一慢的功夫,李一靈那邊的分身又喊了聲合,于是我眼前的洛梓琪就消失了。
我這叫一個愕然,剛要回頭,挎包里的尾巴彈了出來,朝著我們進(jìn)來的洞口方向……該怎么形容呢,就特媽跟裝了彈簧似的,一彈挺老高,一彈挺老高的跳了過去。
我雖然不知道洛梓琪到底是個什么玩意,但也看的出來尾巴是她力量的源泉,可分可合,干掉一根尾巴就相當(dāng)于干掉她身上一份力量,我急忙就追了上去,蹦高高的用索魂牌去拍。
可那尾巴跳的也太高了,畢竟輕不是,一根尾巴能有多沉,哥們跳不過它��!跳不過也得跳,哥們跳著追,一邊追,一邊揮舞著索魂牌去拍,都追到洞口了,突然感覺到身后一股勁風(fēng)奔我而來,剛要回身,聽見李一靈喊道:“浪總快閃!”
李一靈的聲音離我挺老遠(yuǎn),那我身后就肯定不是他了,哥們下意識的就往旁邊一撲,在倒下的一刻,看見洛梓琪從我身邊躥了過去,那條蹦得挺老高的尾巴在空中拐了個弧度,啪!的粘在她身上,順著山洞就跑,然后哥們就摔地上了。
沒等我爬起來,洛梓琪的聲音從挺老遠(yuǎn)的山洞傳過來:“李一靈,你還沒有全想起來,等你都想起來了,來泰山找我吧,咱倆的恩怨,總要有個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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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一章苦衷
我等追上去,只剩下余音渺渺,洛梓琪已不見影蹤,我站在原地是楞了又楞,大楞特楞,憑洛梓琪的道行,差一點(diǎn)就追不上了,我沉默了下扭頭看向李一靈,問道:“小哥,如果不是你喊了一嗓子,我肯定能擋住她一下,你也來得及趕過來,恰恰是你喊了一聲,才讓洛梓琪有機(jī)會逃走,你是故意放她走的?”
我不得不這么問,事情發(fā)展的有點(diǎn)出乎意料,李一靈對上個分身,怎么也不會讓她那么輕易脫身,就算脫身也會緊隨其后,不會拉下那么遠(yuǎn)的距離,就算拉下那么遠(yuǎn)的距離了,剛才那種情況,我都已經(jīng)堵在洞口了,憑李一靈的經(jīng)驗(yàn)難道看不出來是個好機(jī)會?要不是他喊了一嗓子,我下意識的躲開,洛梓琪又怎能逃掉?
巧合嗎?怎么看都不像,我定定的看著李一靈,感覺他隱瞞了我很多不知道的事,李一靈慢慢走過來,聽到我問,連猶豫都沒有,點(diǎn)頭道:“是我放她走的,浪總,我們倆的事牽扯極深,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我要的不是交待,我只想知道為什么?小哥,咱哥倆這么長時間了,你是啥人我最清楚,沒有苦衷你不會這么干,你也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主,有什么是你不能跟我說的?”
我看了看身后的幾個妹子,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能理解,錯了對了都無所謂,可洛梓琪跑了。你就不怕她回來找咱們的麻煩?咱哥倆的麻煩我跟你一起擔(dān)了,可她要是找這些妹子的麻煩。出了事,咱倆能擔(dān)得起嗎?”
我說的很激動。李一靈走到我面前,一雙眼睛黑亮黑亮的,盯著我道:“洛梓琪目的只是我,她不會亂殺無辜的,浪總,你仔細(xì)想想,從咱們在灰姑娘那件事里遇到她,她可曾真正出手害過一個人?以她的本事,想要?dú)⒃蹅z。誰都逃不了,石像里面的尾巴只是洛梓琪的分身,就算都抓住了,也奈何不了她,她的真身不在這里�!�
回憶跟洛梓琪交手的一幕幕,我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真沒有任何人死在她的手里,灰姑娘中,她的出現(xiàn)更像是一個引導(dǎo)者。引導(dǎo)故事順利發(fā)生,卻沒有動手殺害任何一個人,其后的幽冥鬼車,洛梓琪雖然搗亂。也只是糾集了些孤魂野鬼,大橙子被她收拾成那樣,同樣沒有害他性命。這次就更離奇了,讓我們出車禍。卻又把我們都救了……”
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丫的難道難道是慈悲心腸不成?還是不敢殺我們?兩樣好像都不是。洛梓琪不是善茬子,殺個人對她來說不是個事,此處是藏兵洞,封印住了她,也就說明她以前干過殺官造反的勾當(dāng),為何卻對我們一次次的放手?“
腦子里想了無數(shù)個可能,那一個可能都不成立,我愣愣的問李一靈:“為什么?”
“因?yàn)橐蚬�,洛梓琪背�?fù)了太多的因果,她的目的只是我,如果她手上再沾染人命,天道就不容她了,天劫就會降臨,她已經(jīng)殺了我兩世,那一世殺我都不容易,她已經(jīng)背了太多的因果,這一世已經(jīng)到了極限,所以她不敢再殺任何人,除了我!”
李一靈說的我迷迷糊糊的,什么兩世一世的?我突然想到幾條詭異的尾巴,問道:“洛梓琪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九尾狐!”
我嚇了一跳,尖叫道:“九尾狐,當(dāng)初在中陰界我說洛梓琪是九尾妖狐,你不說不是嗎?”
李一靈咳嗽一聲道:“看錯了啊�!�
我是相當(dāng)無語,不過總算知道她是什么了,可一琢磨卻又開始難受,當(dāng)狐貍擁有九條尾巴之后,就會有不死之身。九尾號稱天狐,老牛逼了,神仙般的存在,不過都這么牛逼了跟我們幾個凡人小蝦米還能斗成這德行?
李一靈說的背負(fù)因果又是什么意思?哥們腦子里都快成漿糊了,有些事不問清楚,太難受了,我繼續(xù)問道:“她為什么要纏著你啊,你又回憶起什么來了?”
李一靈嘆息了聲:“我回憶起了很多,等我全都回憶起來,一定會告訴你整個經(jīng)過,咱們還是先看看周志國怎么樣了吧。”
我能感覺到李一靈相當(dāng)?shù)男氖轮刂�,有心想問,但還有太多的事等著我們?nèi)ド坪螅瑥?qiáng)忍住了,琢磨著出去有的是時間問他,我倆說完一回頭,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我倆,對話大家都聽的清清楚楚,卻是沒人說話,就連張鑫都沒多嘴。
或許他們的疑惑比我還深,李一靈也不解釋,他從來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朝著小和尚所在的方向走去,我跟著李一靈向前,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一個十分關(guān)鍵的問題,急忙問道:“小哥,不對吧,如果說一切都是洛梓琪早就設(shè)計好的,那周志國幾十年前就來到這個山洞了,那時候咱們還沒出生,她怎么就能知道咱們一定會碰到周志國,并且教給周志國姹蠱的辦法,把咱們引到這里來,難道她會未卜先知不成?”
李一靈腳下停了停,道:“也許吧,也許她真會未卜先知,也許我和她牽扯糾纏的太深,不管做什么,最后都能糾纏在一起,因果,誰能真的看清楚?”
這兩句話說的可太玄乎了,跟沒說一樣啊,只能是去問周志國了,我知道再問李一靈也問不出什么來了,走到小和尚身邊,卻發(fā)現(xiàn)周志國死了,死的相當(dāng)凄慘,臉都被啃沒了,我急忙問靈珠:“怎么回事?”
“他想害小和尚,我用飛狗蠱阻止他,他就死了!”靈珠說的很淡定,眼神之中卻有抑制不住的興奮,哥們是小學(xué)生嗎?用這么不靠譜的借口糊弄我,可周志國已經(jīng)死了,死的都不能再死了,我能怎么辦?把靈珠法辦?
我才不管呢,周志國這老犢子死有余辜,我又不是執(zhí)法人員,關(guān)我屁事,我還沒正義感爆棚到不分青紅皂白呢,周志國的死也驗(yàn)證了李一靈的話,洛梓琪不會輕易的傷害任何人,不過我又開始納悶了,既然不想傷害任何人,當(dāng)初干嘛整出那么大個車禍?然后再把我們救了,那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還有,既然她那么多的分身,干嘛還一定要引我們到山洞里來?我是真心疑惑,又沒忍住的把問題問了李一靈,而李一靈給我的解釋就兩句話:“洛梓琪這么做,是刺激我回憶起以前的事,這個地方我以前來過!”
以前是多以前?幾年,上輩子,上上輩子?我再問,李一靈就不說了,我也沒再跟他糾結(jié),對靈珠道:“你姐姐我們幫著救回來了,趕緊把我們把身上的心頭蠱給解了吧!”
靈珠答應(yīng)下,剛要動手,完顏萍臉色變道:“出去再說,有顫動!”
整個山洞開始輕微晃動,我驚訝的去看李一靈道:“你不是說洛梓琪不想弄死我們嗎?”
李一靈嘆息道:“山洞是開鑿出來的,雕刻了那么多佛像,封印著洛梓琪最強(qiáng)大的分身,現(xiàn)在她跑了,也就維持不了平衡了,小和尚念經(jīng)一直不停,法力波動,這里要坍塌了,趕緊走吧,什么事都等出去后再說�!�
我一看小和尚果然還在念經(jīng),急忙拽起他道:“別念了,快跟我們走!”
李一靈前面開路,我們這些人跟在身后,不是我們來的那條路,而是走的李一靈他們進(jìn)來的路,他們找到的路比我和張鑫幾人找到的要好走多了,齊心協(xié)力之下,在山洞顫抖的越來越劇烈中,十幾分鐘后跑了出來。
出來后,已經(jīng)是白天了,看到陽光,我忍不住一陣恍惚,簡直有點(diǎn)恍若隔世的感覺,還沒等回過神來,聽見有人歡呼道:“浪總,小哥,你們沒事就好�!�
陽光有些刺眼,但我還是認(rèn)出來朝我們幾個狂奔過來的人中一馬當(dāng)先的是艾琳娜,在她的身后跟著馮大和馮戚,在后面是兩個裝備特別齊的漢子。
艾琳娜怎么找到這來的?我很是納悶,張開雙臂朝艾琳娜迎了過去,卻見艾琳娜到了我面前,忽地一閃,奔著李一靈去了,把哥們給閃的,老臉都快給閃沒了,好在哥們應(yīng)變快,姿勢都沒帶變的,張開手臂朝馮大和馮戚去了,笑道:“你們哥倆很義氣啊,還知道來找我們。”
誰知道這哥倆根本就不給面子,從我左右兩側(cè)跑了過去,看見張鑫跟狗見了骨頭似的雙眼發(fā)光,還大聲喊道:“張公子,張公子你沒事,實(shí)在是太好了,可擔(dān)心死我倆了……”
我勒個擦!哥們的臉就那么不值錢?張開的雙臂頹然放下,回頭一看,剛見幾個貨湊到一起,突然整個大地都顫抖了幾下,身后的山洞冒出白煙,顯然里面已經(jīng)塌了,一聲響,驚天動地,所有人都趴下了,只有哥們還傲然挺立在山巔,大有睥睨天下的氣勢。
要是李一靈丫的也趴下就好了,這么大的震動,除了哥們,李一靈也是動也沒動,只是那目光看著遠(yuǎn)方,卻顯得有些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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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二章大咖
艾琳娜能趕來并不是巧合,我們失去聯(lián)系的第二天,她就開始行動,找到當(dāng)?shù)鼐入U隊,又去找了些戶外俱樂部,許下重金尋找我們,卻是一直都沒有消息,她也不放棄,一直撥打大家的電話,挨個的打,巧合的是,張鑫用他的水果手機(jī)抵押給了馮大馮戚,兩人擺弄著玩,接到了艾琳娜的電話。
下面的事就順其自然了,艾琳娜找到了馮大馮戚,在兩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我們分開的附近尋找,最后在兩名經(jīng)驗(yàn)豐富的救險隊員尋找下,找到了李一靈他們進(jìn)山洞的足跡,我納悶的是,張鑫那進(jìn)了水的手機(jī),還能接到電話?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跡,張鑫那水果機(jī)在進(jìn)了水一直打不通電話的情況下,到了馮大馮戚手里就撥通了,跟誰說理去��?總之艾琳娜找到了我們,在艾琳娜和張鑫兩位土豪的贊助下,我們并沒有馬上出山,而是找了個隱蔽點(diǎn)的地方,在靈珠的幫助下,又是蒸,又是吃藥的,折騰了三天,解除了靈蕓的心頭蠱。
靈蕓知道了前因后果,原來洞神鐘情不過是一場虛幻,痛哭一場,決定痛改前非,回去好好學(xué)習(xí),我們出了大山,妹子們都回到了學(xué)校,互相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小和尚跟著我回到了公司,我本來想讓他上學(xué),他卻死活不干,說是要在紅塵中修行,我就給他在公司找了個活,星期五有鬼的助理辦事員。
說白了就是端茶倒水,看個信箱什么的,小和尚歲數(shù)不大。沒有身份證,一開始公司不敢用。不過有張鑫這樣的土豪在,很快就給小和尚補(bǔ)了張身份證。跟著我姓,取了個名字叫徐克……年紀(jì)寫的十八歲,算是把事情解決了,馮大馮戚在張鑫的幫助下,當(dāng)上了光榮的保安。
上一期的節(jié)目播出,學(xué)校里面的鬼影重重很是驚嚇了不少的網(wǎng)友,大呼過癮,大罵周志國,雖然遮擋住了學(xué)校標(biāo)志。還是有人認(rèn)出了是哪所大學(xué),下一期的節(jié)目也有了,僵尸跳小蘋果,看的趙興差點(diǎn)沒跳起來,一個勁的夸我能干,總之看似一切都平靜了,但內(nèi)里卻有一股暗流涌動,暗流的中心就是李一靈。
李一靈從苗疆回來后就一副陰沉沉的模樣,我問過他好幾次洛梓琪的事。他都說沒全想起來,我倒不是非得要好奇他跟洛梓琪到底咋回事,我是怕李一靈一聲不吭的自己去泰山,洛梓琪那娘們太妖異了。我怕他吃虧。
在我的嚴(yán)防死守之下,李一靈終于不耐煩了,告訴我在他沒想起全部之前不會去泰山的。洛梓琪也有耐心等待,暫時不會有動作。他想起來了一定會告訴我,去泰山也肯定會跟我打招呼。但我還是不放心,一天給丫的打八個電話。
過了幾天后,李一靈倒是沒什么異動,我也漸漸放下心來,俗話說的好,一天不死得吃,三天不死得穿,日子還得過下去啊,我知道李一靈肯定會去泰山,哥們咋也得陪著他去一趟,那就需要時間,我要趁這段時間多錄制兩期節(jié)目,真有事也能走得開。而且給李一靈找點(diǎn)事干,他不那么閑,也能拴在我身邊,一舉兩得。
小和尚是個很妙的人,他年輕英俊,與世無爭,換下袈裟,穿上普通的衣服,身上也帶著一股子出塵的氣質(zhì),頓時風(fēng)靡了公司一幫子大齡女青年,沒事就往我這湊,特媽的平時見了我都跟見了鬼似的,可見了小和尚卻都跟狗見了骨頭似的。
小和尚還有個本事,憑借多年的超度經(jīng)驗(yàn),能從來信中分辨出很多信息來,懂的不比我少,哥們倒是清閑了,本來我和小和尚已經(jīng)商量好要去錄制一期怪嬰的節(jié)目,就在我們都準(zhǔn)備好了的時候,張鑫找來了,說是他一個哥哥家里出了點(diǎn)事,讓我?guī)兔θソo解決一下。
張鑫是個夠意思的哥們,他開口了咋也不能管,但要是疑神疑鬼的事,那就恕不奉陪了,大不了讓張鑫去學(xué)校找?guī)讉妹子,隨便誰來也就辦了,畢竟我得保證節(jié)目的質(zhì)量,可張鑫卻說這事非我和小哥不可,讓我在辦公室等著他,他帶人來找我。
張鑫認(rèn)識的人非富即貴,就算有點(diǎn)詭異的事也能花錢給辦了,還能找到我頭上?張鑫的面子不能駁,我很耐心的等著,過了一個小時,張鑫帶著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進(jìn)了我的辦公室。
看到男人我就驚訝了,實(shí)在沒想到竟然會是他!他是誰?他是我們這個城市里有名的企業(yè)家廖倉興,專門做金融的,有自己的金融公司,還經(jīng)常上電視指點(diǎn)江山,基本上關(guān)心股票,經(jīng)濟(jì),房價的人都認(rèn)識他,我實(shí)在沒有想到來的會是這么一位大咖,急忙站起來迎上去道:“廖總,怎么是你?”
“浪總你好,張鑫是我的小兄弟,你跟他是朋友,那也是我的小兄弟,就別總不總的了,不客氣的話,叫我一聲廖哥�!�
要不說人家是成功人士呢,太客氣了,我把廖倉興和張鑫迎進(jìn)來,讓小和尚去倒茶,張鑫見了小和尚關(guān)切問道:“法克,在你浪哥這怎么樣?你要是覺得沒意思,跟我混啊,哥哥那可比浪總這好玩多了……”
小和尚微笑點(diǎn)頭,在我調(diào)教下,已經(jīng)不見人就雙掌合十了,但還是念了聲佛號道:“謝謝張鑫大哥,我在徐浪大哥這很好,師傅說過,隨遇而安,人間處處是靈山,心安樂處,便是身安樂處……”
小和尚的一番話說的廖倉興很是驚訝,對我道:“浪總這里真是藏龍臥虎啊,這么小的孩子,竟然有如此境界……”
客氣了幾句也就進(jìn)入了正題,事情是這樣的,廖倉興今年四十一歲,有個女兒十二歲叫廖青青,他是個成功人士,非常會享受生活,并不是個工作狂,每個月都要抽出幾天的時間帶著老婆孩子出去游玩。
出去都是自駕,經(jīng)常往一些山里面跑,顧慮到孩子太小,也不跑多遠(yuǎn),也就是出去吃個農(nóng)家飯,釣魚,采山花之類的,往往是當(dāng)天去當(dāng)天回來,就算晚了也就在當(dāng)?shù)乩相l(xiāng)家住上一宿,孩子放寒暑假的就往遠(yuǎn)處走,出事就在三天前,兩口子帶著女兒去附近的臥石山上游玩,玩的很盡興,釣了幾尾大魚,都很高興,傍晚時分往家趕路,女兒尿急,回程的路上,就把車停到一顆巨大的古樹后面,讓妻子陪女兒去方便。
回到家后,女兒突然發(fā)起了高燒,兩口子急忙帶去了醫(yī)院,打了針,吃了藥,以為睡一覺就會好些,卻沒想到,廖青青高燒一直不退,還說起了胡話,聲音也變了,這把兩口子急的,又帶去醫(yī)院了,可還沒等檢查,女兒的高燒退了。
退燒之后的女兒就像是變了個人,十二歲的小女孩,本該是天真活波的年紀(jì),可高燒之后的廖青青眼神變得特別詭異,并且異常的冷靜,經(jīng)常說著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兩人以為女兒是高燒的后遺癥,又帶到醫(yī)院,全身上下檢查了個遍,卻什么事都沒有。
莫非是驚嚇過度?兩口子只能是這么想,廖倉興也不上班了,就在家里陪著女兒,就在一天晚上,他守著女兒迷迷糊糊睡著了,突然聽到有蒼老的聲音喊道:“你這老不死的,真該死,你又無能,又無情,老娘嫁給你就沒過過好日子,整天不是釣魚就是看書,養(yǎng)家都不成,老娘改嫁還有錯了……”
廖倉興醒了過來,抬頭去看,就見女兒坐在房間的飄窗上,開著窗戶,指著天空大聲叫罵,用的是一種特別奇怪的方言,而起語氣相當(dāng)?shù)纳n老,根本不會是一個小女孩能發(fā)出的聲音,太詭異了,廖倉興見多識廣,立刻想到了一種可能,女兒被臟東西上身了。
這個念頭讓他全身冰寒,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誰,為什么要纏著我女兒?”
一句話問出來,女兒突然扭過頭來,恍惚的就是一張老太太的臉,尖著嗓子對他喊道:“老娘是神,你家丫頭好不曉事,竟然跑到老娘頭上撒尿,你說你女兒該不該受到懲罰,你說……”
聲音之冰冷,讓廖倉興全身發(fā)寒,幸虧他腦子好使,想起一些被附身的傳說,要先把被附身的人控制住,否則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來,急忙撲到女兒身上,他以為女兒會有一番掙扎,卻沒想到女兒一點(diǎn)都沒掙扎,廖倉興大聲喊醒了妻子,兩人合力把女兒綁了起來,他的女兒卻只是瞧著他冷冷的笑,笑容說不出的詭異和嘲諷。
廖倉興的妻子經(jīng)受接連打擊,痛苦不已,廖倉興驚慌之下,卻快速做出了決定,找專業(yè)人士救回女兒,急忙給朋友打電話,廖倉興是成功人士,朋友很多,很快就有人回信,說是易興居的魏大師比較有本事,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找到了連夜來他家。
廖倉興松了口氣,就在家里耐心等待,卻沒有想到,所謂的大師竟然會是這么一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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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三章附身
周大師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穿著唐裝,留著背頭,帶著兩個弟子,拎著八卦鏡桃木劍的來了,手里還捏著一對獅子頭的核桃,,很拉風(fēng)的到了廖倉興家,其實(shí)很驚人,廖倉興自然不敢怠慢,迎上去許諾,解決了女兒的事,一定會好好報答周大師。
周大師對廖倉興的態(tài)度很滿意,答應(yīng)一定盡力,進(jìn)了小女孩的房間,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女孩冷冰冰的看著他,嘴角帶著冷笑,那表情完全就是不屑,周大師急忙布置,又是貼黃符,又是擺法器的,折騰了半天,一點(diǎn)作用沒有,周大師很無奈就想靠近了看看,剛一靠近,小女孩突然從飄窗上站了起來,一把搶過周大師的獅子頭核桃給捏了個粉碎。
把個周大師給心疼的,那對核桃是他花了大價錢買來裝逼的,被小女孩捏碎,這叫一個心疼,大喊了聲:“妖孽,還不束手就擒!”搶過身邊弟子的桃木劍就要跟小女孩比劃,誰知道小女孩就從飄窗下面拿出一把特別破的掃帚,對著周大師和他的兩個徒弟就是一頓狠抽,抽的師徒三人鬼哭狼嚎的跑出了廖倉興的家。
女孩手中掃帚是前幾天出門看病的時候在樓下垃圾堆撿的,是那種用高粱頭扎的破掃帚,也不知道是誰扔的,破舊的不成了樣子,小女孩見了卻如獲至寶,一把抓在手中,無論廖倉興和妻子怎么哄都不放手,兩人也就隨她去了,沒想到竟然還能當(dāng)武器用。
把個兩口子看得是目瞪口呆。憂心忡忡,周大師都沒有辦法。這孩子著魔了啊,在答應(yīng)賠償損失送走周大師之后。兩口子回到女兒房間,女兒卻冷冷的對他倆道:“想要降服老娘,找?guī)讉有本事的來,別找些個廢物讓人笑話�!�
陰冷的面容,蒼老的語氣,讓廖倉興兩口氣很是驚懼,無奈之下,繼續(xù)聯(lián)系朋友,接連找了幾個據(jù)說有道行的大師。毫無列外,全都被女兒的一頓掃帚給趕了出來,廖倉興無奈,只能是繼續(xù)尋找?guī)椭∏蓮場位貋砹�,接到了廖倉興的電話。
機(jī)智的張鑫把馮大馮戚趁機(jī)安排在了廖倉興的公司,等兩人安頓好了,帶著廖倉興找我來了,聽完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并不太感興趣,不過是一起邪祟附身的事件,從廖倉興的描述來看,他女兒應(yīng)該是身軀被占。命魂被擠了出去,應(yīng)該是招惹到了一個倔強(qiáng)兇狠的老鬼,很好解決。先找回廖倉興女兒丟失的命魂,再把身體里的臟東西趕出去。就這么簡單的事。
鬼附身還有噱頭嗎?觀眾們買賬嗎?我有些猶豫,廖倉興見我不吭氣。急忙對我道:“浪總,你們節(jié)目明年的冠名費(fèi),贊助,我都出了,事成之后,另有重謝。”
張鑫也在一邊勸道:“浪總,廖倉興是我大哥,我是你和小哥的小兄弟,都是一家人啊,你猶豫個毛��?趕緊的答應(yīng)吧�!�
我看了一眼張鑫,這小子還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了,我咳嗽一聲對廖倉興道:“廖哥,不是不給你面子,有些事我覺得還是提前說的好,你也知道我不是專業(yè)干這個的,是有正經(jīng)工作的,工作就是錄制靈異節(jié)目,幫忙沒問題,畢竟我跟張鑫的關(guān)系沒的說,但我要求能夠錄制,你得同意播出,你答應(yīng),我才敢答應(yīng)幫你的忙�!�
廖倉興也有點(diǎn)猶豫,畢竟是公眾人物,沉默了下問道:“節(jié)目里能不能不播我的真名?”
“當(dāng)然,如果有需要,我會在你的臉上打馬賽克,但是廖哥,你這件事在圈子里已經(jīng)傳開了,畢竟你找了那么多大師,節(jié)目播出后,不難猜出是你家的事�!�
我相信廖倉興一定會答應(yīng),對于虛名來說,還是女兒最重要,果然廖倉興稍微猶豫了下就答應(yīng)了下來,我也答應(yīng)晚上就去他家,讓他在家等著,張鑫要跟著湊熱鬧,我讓他陪著廖倉興。
客客氣氣的來,客客氣氣的走,等兩人走遠(yuǎn)了,我才一蹦而起,嚇了倒水的小和尚一跳,我拍著他肩膀興奮道:“法克,咱們干完這一票,起碼兩三年不愁吃喝了�!�
小和尚很是摸不著頭腦,愣愣的看著我,我朝他嘿嘿一笑:”好活啊,雖然沒啥話題性,卻碰見土豪了,冠名贊助的不說,事后還必有重謝,這年頭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我精神百倍,收拾了一下,吆五喝六的讓張六六準(zhǔn)備好攝像機(jī),開著外景車直奔?xì)泝x館去找李一靈,進(jìn)了殯儀館,到了骨灰堂,哥們依舊是不敲門的推門而進(jìn),卻見李一靈在桌子上鋪了一張宣紙,正舉著毛筆畫畫呢,畫的還是個女人,靠近一看,是洛梓琪,身上穿著古裝,四周景色似乎是一座山上……
李一靈見我進(jìn)來,放下毛筆,道:“夜貓子進(jìn)宅,無事不來,說吧,啥事?”
我納悶道:“咋還畫起妖女來了呢?不會是你倆斗出感情來了吧?”
“我再回憶,說,啥事?”李一靈收起畫卷,看樣子是不想跟我多說關(guān)于洛梓琪的事,我知道他心事沉重,他跟洛梓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早就決定跟他一起去泰山了,不管什么事都是哥倆扛著,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對他道:“我接了個大活,節(jié)目明年的冠名費(fèi)和贊助有著落了。”
“說說怎么回事?”李一靈還是那副淡淡的鳥樣子,我就把張鑫帶廖倉興找到我的事,前前后后說了一遍,尤其是廖倉興的描述,幾乎是一字不落,李一靈安靜聽完,問我道:”女孩被附身有幾天了?”
“差不多有三天了�!�
“女孩出事后廖倉興和他妻子帶著孩子去醫(yī)院,白天去的還是晚上去的?”
問的我一愣一愣的,當(dāng)時沒想那么仔細(xì),竟然把我問住了,有點(diǎn)不專業(yè)了,我急忙給廖倉興打電話,放下電話我對李一靈道:“白天去的。”
李一靈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周大師帶著兩個弟子,還有個廖倉興,四個大老爺們就沒想著把孩子給制服綁在床上?”
我又是一愣,急忙又給廖倉興打電話,放下電話我對李一靈道:“先前是綁上了,可是打周大師的時候,孩子一使勁就給掙脫了�!�
李一靈點(diǎn)點(diǎn)頭,剛要再問,我惱怒道:“你能不能一口氣問完?我都快特媽成笑話了,一個勁的找廖倉興打電話問,太不專業(yè)了有沒有?人家還能信咱們嗎?”
李一靈突然就笑了,露出一口白牙,道:“逗你玩呢,不過浪總,你可不是菜鳥了,關(guān)鍵信息漏了可不行啊,什么都沒問清楚就敢接手了?膽子越來越大了你�!�
不是哥們沒想到這些,當(dāng)時沒想著是個大事,精神有點(diǎn)恍惚,整個事件過程是聽清楚了,細(xì)節(jié)卻沒來得及琢磨,李一靈問起,我才感覺到疏忽了。
附身一般有四種情況,過路的惡鬼,正好碰上身體虛弱,抵抗力不強(qiáng)的,就附身上去了,這種的最好對付,一般念念咒語,嚇唬兩下就走了,頑強(qiáng)的就得做法,第二種是討債的,殺死的動物,前世今生有恩怨的人前來討債,這種的比較費(fèi)事,得了解心愿,化解恩怨。
第三種是找人幫忙的,通過附體來請你去找某人超度,皈依佛門的。這些比較有修行的意愿。通過附體的人,而去找某大師去皈依,去學(xué)法。第四種是,借體修行的:有些神靈附體,想通過人的身體來修煉。會通過讓你家庭,事業(yè),健康不順,來制服你。讓你乖乖的聽話,然后一起行善積德,修行。你也可以適當(dāng)?shù)墨@利。
廖倉興女兒的情況看似是第一種第二種,仔細(xì)琢磨卻又不像,畢竟惡鬼之類的怕陽光,不可能白天還能去醫(yī)院,第三種第四種,也不像,從廖倉興的形容上來,附身在女孩子身上的那個東西很兇惡,不像是要修行的意思。
更讓我覺得麻煩的是,一般的大師,咋也懂點(diǎn)靈異知識,多少會一兩手,要不然也混不成大師,就算一個兩個是騙子,也不可能都是騙子,可所有大師在附身廖青青身上的那東西手下都毫無還手之力,說明那東西很不簡單。
我有些發(fā)愣,李一靈笑道:“浪總,你還真是接了個大活啊�!�
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上付出和得到是成正比的,原本我以為是件小事就能從廖倉興那獲得不小的利益,現(xiàn)在醒悟了,他給的利益越大,我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這件事遠(yuǎn)沒有表面看上去的簡單,不過已經(jīng)都這樣了,答應(yīng)人家了,難道還能反悔?
何況我和李一靈遇到的事,那一件都不是小事,多少大風(fēng)大浪都闖過來了,還真不信附身這種能把我倆難住,想了想,嘿嘿一笑道:“咋也比你和洛梓琪的事好解決,小哥,好解決的事也輪不到咱倆,收拾收拾,準(zhǔn)備大顯身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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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四章喊魂
夜色深沉,我和李一靈開著外景車,帶著張六六和小和尚來到了廖倉興所在的高檔小區(qū),張六六是老配置了,帶上小和尚是因?yàn)樗鹊谋臼率謴?qiáng),念經(jīng)就行,要是需要超度,直接讓小和尚出馬,都不帶擺香案的,很是便利。
廖倉興家雖然是高檔社區(qū),卻不是別墅,看得出他為人比較低調(diào),但一進(jìn)他家門就感覺不到低調(diào)了,裝修的甚是豪華,躍層面積更是不小,我們的到來讓廖倉興和他妻子忙活起來,又是端茶,又是上煙的,十分的殷勤和小心,眼神之中充滿期待。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急忙對廖倉興道:“廖哥,我們不是來做客的,咱們還是辦正事吧�!�
廖倉興一個勁的點(diǎn)頭,我讓張六六準(zhǔn)備好攝像機(jī)開始拍攝,在廖倉興的帶領(lǐng)下我和李一靈來到小女孩的房間,推開門,我就見二十多平米布置的跟個小公主寢室一樣的房間里,一個長的非常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光著腳坐在飄窗上。
進(jìn)到女孩的臥室,我就停下了腳步,仔細(xì)感覺了一下房間的氣息,奇怪的是,屋子里并沒有陰冷和寒意,也沒有邪氣那種讓人窒悶的感覺,屋子里很干凈,空氣也流通,但還是有些不同,似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晦氣。
我們進(jìn)來,女孩都沒有回頭,我取出一張黃符,慢慢走過去,輕輕呼喚:“廖青青,你好啊,我是你徐浪叔叔。你父親的朋友,來看你了。咱們說說話怎么樣?”
廖青青根本就不搭理我,嘴里哼唱著一首聽不懂的歌謠。我繼續(xù)朝前走,仍是跟她溝通道:“大晚上的,你為什么不睡覺呢?你在等誰?能跟叔叔說說嘛?”幾句話的功夫,我離廖青青只有兩步的距離了,廖青青終于有反應(yīng)了,猛地回轉(zhuǎn)過頭來,陰森森的對我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