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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老鬼身上的水汽太重,肯定是淹死的,可他一不找替身,二不去生死輪回,就守著個橋憂郁,實在是有點讓我納悶,我突然想起一個故事,一個關于尾聲的故事,出處是《莊子?盜跖》

    故事說的是在魯國,有個人叫尾生,認識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兩人一見鐘情,君子淑女,私訂終身。但是姑娘的父母嫌棄尾生家境貧寒,堅決反對這門親事。為了追求愛情和幸福,姑娘決定背著父母私奔,隨尾生回到曲阜老家去。那一天,兩人約定在韓城外的一座木橋邊會面,雙雙遠走高飛。

    黃昏時分,尾生提前來到橋上等候。不料,突然烏云密布,狂風怒吼,雷鳴電閃,滂沱大雨傾盆而下。不久山洪暴發(fā),滾滾江水裹挾泥沙席卷而來,淹沒了橋面,沒過了尾生的膝蓋,城外橋面,不見不散,尾生想起了與姑娘的信誓旦旦;四顧茫茫水世界,不見姑娘蹤影。但他寸步不離,死死抱著橋柱,被活活淹死。

    看老頭的憂郁勁頭,死了那么久還守著橋,難不成他是尾生?可也不對啊,老頭是清朝人,穿著大褂,頭上還梳著辮子,尾生是春秋時候的人,差著好幾千年呢,難不成這老頭也跟尾生一樣是個癡情種?約定了那家姑娘在橋上約會要私奔,姑娘沒來,洪水來了,把老頭給淹死了?

    也不對啊,老頭都五十多歲了,清朝的時候這年紀孫子都有了,而且還臊眉耷眼的,那家的姑娘能看上他�。课以趺炊加悬c琢磨不明白,對老鬼嚇唬我們的話當沒聽見,而是對他道:“老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死了?你要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跟我說,我?guī)湍憬鉀Q了,這么留戀人間,守著個破舊的石橋也不是個事啊�!�

    “我的事,不用你管,滾下我的橋去!”老頭猙獰的朝我飄了過來,對我的好意根本不領情,有點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意思,伸手就掐我脖子,可哥們又不是田忠孝,你說掐就能讓你掐�。縿傄o他一索魂牌,風清揚怪叫一聲:“六六,給哥們拍的帥點,浪總,看哥們的……”

    大呼小叫就沖過來了,風清揚打來到星期五有鬼上班,當上哥們的助理,我算是給他轉了正了,但經(jīng)歷了幾次事,把自己整的比較狼狽,尤其是耐重鬼那期節(jié)目播出之后,風清揚的表現(xiàn)很搶眼,觀眾們給他起了個外號,浪總請來的逗比!

    所以風清揚一直憋著要打個翻身仗,真是不怕苦,不怕累,有鬼搶著上,都不帶猶豫的,念誦著咒語:“金輪元帥,稟令奉行。符命到處,殺滅邪兇。鐵索牢縛,莫令西東。鐵鞭施處,鬼神滅蹤。唵俱輪咤,俱輪咤娑訶。急急如律令�!�

    挺著手中的黑芴就奔老鬼去了,來的還挺猛,撞了我一下,把我撞開,看他的意思是想先跟老鬼斗個精彩的,然后在收了老鬼,在全國的觀眾面前得瑟一番,我也很無奈,那就滿足他吧,躲到一邊,六六舉著攝像機跟拍風清揚。

    誰知道風清揚架勢都擺足了,黑芴也舉起來了,還沒等出手呢,李一靈出手了,念起了千斤榨,朝著老鬼喊了聲急急如律令!老鬼本來都伸出手去抓風清揚脖子了,這一下來的太突然,雙手舉起的被定在了橋上,一看跟僵尸似的。

    風清揚收手都來不及,一黑芴打在了老鬼身上,老鬼身上黑氣蒸騰著冒起,凄慘的尖叫,身形都淡了,風清揚踉蹌了一下,茫然的回頭問李一靈:“小哥,這是什么意思?”

    “早點解決,早點回家睡覺,扯什么閑蛋!”

    “不是,我這剛出招……”風清揚在那嘰歪,李一靈也沒搭理他,走到老鬼身邊,揭下風清揚先前甩在她背上的黃符,輕聲問道:“為什么要逗留人間不舍得走?你要說,我們還能幫忙,你要不說,我不介意把你收了,直接送到陰曹地府去,你的愿望可就永遠都無法實現(xiàn)了,你說還是不說?”

    老鬼死了一百多年,還守著橋,執(zhí)念一定很深,他也感覺到了我們幾個跟先前的田忠孝先生不太一樣,耷拉著老臉,道:“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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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零五章官迷鬼

    哥們雖然還清了吳老六的債務,超度卻成了本能,遇到這種事總是先弄明白前因后果,鬼跟人一樣,不幸福才會逗留在人間,能幫上一把就幫一把,何況做節(jié)目也不能有頭沒尾的,起碼每期節(jié)目都該是個完整的故事。

    搞清楚原因對我來說已經(jīng)成了習慣,卻無疑是一個好習慣,老鬼在李一靈的壓力下,不得不把他的事前后說了一遍,竟然跟哥們想的一點都不一樣,跟愛情完全無關,事情倒也簡單,老鬼是個有身份來歷的,竟然還是個秀才老爺。

    老鬼名叫吳進,光緒三十年的秀才,考上秀才的時候已經(jīng)五十一歲了,一輩子基本上啥都沒干,光讀書考功名了,家庭條件倒是還不錯,有一百多畝的上好農(nóng)田,在本地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地主,按理說考成這個德行也就差不多了,畢竟秀才已經(jīng)是體面人了。

    說起來也是造化弄人,過去秀才也是分等級的,成績最好的稱為“稟生”,又稱“廩膳生”,由國家按月發(fā)給糧食;其次稱為“增生”,又稱“增廣生”,不供給糧食;三是“附生”,又稱“附學生”,即才入學的生員。

    成了秀才就有了功名,十里八村那就算是了不得的人物了,還多了許多特權,可以見縣太爺不用跪著了,還能免除徭役,在當時來說,就是士紳階層了,連官府都得給幾分薄面,官府與老百姓溝通,離不開吳進這種有功名在身的人。

    有了功名。面子里子就都有了,一般誰家有個婚喪嫁娶。過年過節(jié),村里人都會拎著豬頭肉請秀才出面寫幾幅對聯(lián)。有點糾紛,也會讓秀才老爺出來給憑個理,總之已經(jīng)脫離了老百姓的范疇,按理說混成這樣就算不錯了。

    可吳進讀了一輩子的書,老了老了考的不錯,成了成績最好的稟生,一掃過去幾十年的郁郁不得志,大有繼續(xù)再考,要到朝廷當個官。指點萬里江山的意思,儒家的最高理念,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吳進覺得自己修身齊家都差不多了,下面就該治國了。

    于是吳進開始苦讀,等著來年再進一步考個舉人。誰曾想準備的挺充足,到了來年,科考取消了,所有鄉(xiāng)會試一律停止。各省歲科考試亦即停止,學務大臣迅速頒發(fā)各種教科書,責成各督撫實力通籌。嚴飭府廳州縣趕緊于鄉(xiāng)城各處遍設蒙小學堂。

    對于讀了一輩子書的吳進來說,簡直就是五雷轟頂。這不是堵了人家的上進之路嗎?吳進很郁悶,不明白一千多年的科考制度怎么就取消了呢?人一郁悶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久容易生病,吳進都五十多了,加上心病,整日都是病歪歪的,總是嘆息生不逢時,這輩子也沒做過一官半職的,死了就是個秀才的身份入土,怎么都不甘心。

    吳進的兒子比較孝順,跟他爹說,實在不行捐個官,清朝是個很有意思的朝代,捐納成了與科舉相互補充的一個重要制度。既有例捐,也有常捐,且統(tǒng)一管理,明碼標價。捐的是紅頂、黃頂、藍頂?shù)裙倜保嗟臅r候百分之六十的官員都出自捐納。此外,士民不僅可以捐官,還可以捐封典、捐虛銜和穿官服的待遇,甚至可以捐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也就是所謂的花錢買文憑。

    捐納泛濫的結果,是官員**,賄賂公行,貪污成風。所謂“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買一個知縣要四千六百兩銀子,但其薪俸只有六十兩銀子。為盡快拿回“捐官”錢,當事官員多會選擇收受賄賂,只管撈回本錢,卻無心做事。吏治一壞,盜賊四起。

    這些吳進不懂,他就想做官,吳進兒子的意思,吳家的家業(yè)不算大,花上一千兩銀子捐個九品的小官得了,要是他爹一高興沒準病就好了,不高興,死的時候也算是有了官身,因為他太知道自己的爹了,其實就是個官迷。

    可也怪不得吳進啊,幾千年就是這么過來的,當官才算是真正的出人頭地,吳進很是贊同兒子給他捐個官,捐官就得找門路,找門路就得花錢,可吳進就一村里地主,還能認識多大的人物?錢是花了不少,都讓人給騙了,于是吳進就又郁悶了。

    就在吳進以為這輩子再也當不上官了的時候,有人給他出了一個主意,說吳進太死心眼子,當官有很多途徑,捐官是一項,修橋補路做善事,朝廷都會有表彰,雖然不是圣旨,一般都是巡撫之類的頒布表彰,一高興也會給個虛銜,可好歹也是官了不是。

    有了當官的希望,吳進的身體就又好了起來,誰勸也不聽的琢磨要修橋補路了,正好村口的這條河當時比較寬,一直也沒人修橋,大家趕個集什么的都得繞路走,吳進就琢磨上了,越琢磨越覺得朝廷會表彰他封他個官,拍板決定就在這修橋了。

    修橋之前,吳進拜訪了一下縣太爺,送了點銀子,把要修橋的事說了,讓縣太爺把他做好人好事給報上去,你修橋,又不用縣太爺拿錢,你就修唄,何況還有銀子拿,縣太爺就答應了,于是橋就開始修了。

    過去修橋不是那么簡單,純?nèi)斯�,材料也貴,都是山上開鑿的山石,不像現(xiàn)在,水泥一澆灌就成型了,花費那是太大了,時間拖的也長,家里的地都賣了三分之二,橋也算是修起來了,就等著朝廷表彰封個虛銜了,可那會是清朝末年,大清朝自己都照顧不過來了,連光緒皇帝和老佛爺都駕崩了,誰還有功夫搭理他啊。

    錢都花了,功夫也下了,橋也修好了,沒消息了,吳進能不郁悶嗎?干脆把橋一封,就不開橋,啥時候朝廷給我表彰,封我個官,我才開橋,為此也找過縣太爺,縣太爺?shù)故堑拇_把他修橋的事報上去了,見他可憐,就安慰他說,別著急,朝廷最近事多,等忙過這陣去,就會派人來了。

    那就等著吧,吳進都魔怔了,整天守著橋,也不開橋,誰也不讓過,守啊守啊,也沒守來朝廷的表彰,守來了一場百年不遇的大暴雨,暴雨都成災了,按理說正常人都會回家躲躲,你等雨不下了在出來守著唄。

    吳進擔心萬一要是表彰這個時候來了怎么辦?死活的不回家,就在橋上守著,百年不遇的大暴雨也沒慣著他,泛濫成災,把吳進卷進了河里,按理說人間的皇帝不管這事了,該歸閻王管了,但吳進執(zhí)念太深,并沒有覺得自己死了,還整天守在橋上等表彰,就有了鬧鬼的傳聞,就一直等啊等啊,等到個老和尚來,老和尚見橋上有個死鬼,死活守著橋不離開,就用一道密咒封了。

    吳進跟做了場大夢一似的沉睡了幾十年,可城市要改建,一動橋,把封住吳進的密咒給破壞了,吳進就又開始守著橋等表彰,可施工隊不管這些,要把橋拆了,吳進能干嗎?就有了先前那些事,又是嚇唬,又是剃頭的,接著就等來了韓國道士田忠孝和我們哥幾個。

    吳進說的很委屈,說自己從未害過人,就是在這里等朝廷表彰,礙著誰了啊,那一副憂郁的模樣加上經(jīng)歷,太凄慘了,當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我都替他難過,上輩子活的也太不著調了……

    不過用現(xiàn)代人的思維去考量一個古人,那也是不對的,畢竟人家所處的環(huán)境就是那么個環(huán)境,受到的教育也是那么個教育,除了死心眼子,還真沒什么錯,何況這是人家修的橋,自己修的橋,守著等表彰有錯嗎?

    我很想告訴他皇帝早就沒了,全世界剩不下幾個了,人民早就翻身當家做主人了,等不到表彰了,圣旨更別想了,那玩意現(xiàn)在是古董,挺老值錢的,我咳嗽了一聲剛要說話,李一靈嗯的一聲道:“表彰到了你是不是就安心了?”

    “我這輩子就這么點奢望了,為了這座橋,家里地都買了三分之二,就剩下點地能夠糊口,兒子都跟我翻臉了,等不來表彰,誰也別動這座橋,這是我修的,是我的功德,是我的……朝廷一定會派人來的,一定會的……”

    吳進夠倔的,不倔也不會守著石橋這么多年,他的執(zhí)念就是等表彰,官府的文書,等著當官,不解決了這個執(zhí)念,是絕對不會離開的,聽著他一定會的一定會的,我也很無奈,問道:“一定要等到表彰?”

    吳進點點頭,我突然有了個主意,對他道:“這樣吧,我其實是個道臺,到這來體察民情來了,你這事壓的時間是長了點,也是朝廷有難處,我回去跟皇上說說,明兒,明兒表彰一定會到,你要耐心點,朝廷是不會忘記你的,我在給你說說好話,咋也能弄個七品。”

    吳進聽的眼含淚水,大有見到了親人的模樣,身軀都在顫抖,李一靈的千斤榨都有點榨不住了,激動道:“小老兒見過各位貴人,七品不敢念想,有個從八品的知事,小老兒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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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零六章頒圣旨

    吳進還是很有覺悟的,給個從八品芝麻綠豆的小官就很滿意,那哥們能不滿足他嗎?必須得滿足啊,或許有人會問了,你咋滿足��?多簡單啊,回去找?guī)咨響蚍┥希菁偈ブ冀o吳進燒了,事情也就解決了,其實就這么簡單。

    哥們都不怕他認出來,吳進就是個過去的土地主,讀書都讀傻了,也就到縣城考過秀才,他能見過啥�。恳f現(xiàn)代人的見識跟過去,那差的實在是太多了,現(xiàn)在有電視,有手機,有新聞,過去有啥啊,忽悠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何況吳進執(zhí)著的就是個官府的表彰,給個芝麻大小的官,還不是有權的那種,虛銜就行,隨便整個圣旨啥的,一燒,他還能查去?查也行,地府里面找光緒查去查吧,所以哥們很篤定,李一靈顯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寬慰了吳進幾句,說徐道臺一定把事給你辦了。

    吳進這老鬼立刻就跟見了親爹似的跟哥們套近乎,看得出很是艷羨,一個勁夸我豐神俊朗,這么年輕就能做到道臺,太了不得了云云……,豐神俊朗的哥們還沒等謙虛兩句呢,李一靈蹬鼻子上臉的跟吳進說,其實浪總大有來頭,乃是個王爺?shù)膬鹤�,正黑旗的旗主,姓葫蘆里氏,名字叫葫蘆里浪……

    聽得吳進一愣一愣的,李一靈個丫的也太不著調了,在把吳進忽悠的不相信了,哥們急忙讓吳進耐心等著,回去請旨去,急忙帶著哥幾個開車跑了。其實路上我也納悶,我們穿著打扮。哪有半點像清朝人,吳進怎么就能信了呢?

    問李一靈吳進咋就信了我的胡說八道了呢?。丫的問道:“他不相信,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沉默了半天,想想?yún)沁M也是夠可憐的,一輩子就盼個朝廷褒獎,就是沒盼來,讀了一輩子書,讀傻了,身沒修了,家沒齊了。治國平天下更沒他啥事,倒是成了個執(zhí)念的老鬼,不甘心的守著自己造的橋,等待個一點希望都沒有的表彰和官銜,封建制度害死人啊。

    回到家都后半夜了,李一靈也沒回殯儀館,去瘋子那睡,上次解決了張姐的事,張姐就給我們在樓里找了兩間房子。瘋子租了一間,小青一間,地方倒是有了,就是離的近了太麻煩。瘋子根本不做飯,整天跑我這來蹭吃蹭喝。

    閑話不說,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給張志新導演打了個電話。借幾身戲服,這幾年清宮戲比較火。他的地位又在那,幾身戲服那是小事。沒多大會就讓我們?nèi)フ宜�,我琢磨了下,決定把宿擎天和小和尚也叫上,宿擎天是個新面孔,頒旨啥的不會讓吳進懷疑,再讓小和尚給整段超度的經(jīng)文,基本上就大功告成。

    吃了早飯,我就帶著哥幾個先接上宿擎天,在我的幫助下,宿擎天在我們公司一檔音樂節(jié)目中當歌手兼錄音助理,丫的很開心,也經(jīng)常跟我們哥幾個混在一起,一個電話約好了在張志新的工作室碰面。

    到了張志新那,張志新對我借戲服很感興趣,拉著我問怎么回事,我讓哥幾個挑衣服,就跟張志新說了官迷老鬼的事……說完了一扭頭,哥幾個竟然還沒挑完衣服,李一靈還算是正常,找了身戈什哈的衣服,小和尚不知道穿什么,等我拿主意呢,宿擎天和瘋子因為誰當太監(jiān)吵吵起來了。

    哥們是好幾品的道臺,頒圣旨的就得是太監(jiān)了,其實我的本意是讓宿擎天當太監(jiān)頒圣旨,可丫的風清揚不知道說了啥話,估計挺氣人,宿擎天就不干了,非得讓風清揚當太監(jiān),你說這倆也夠一說的了,在人家張導的工作室吵吵什么啊,丟人現(xiàn)眼的,我急忙道:“你倆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當太監(jiān)�!�

    風清揚死活不干,上躥下跳的,說自己陽剛氣足,穿上太監(jiān)衣服也不像太監(jiān),最后還是宿擎天讓著他,拿了太監(jiān)的衣服,按理說到這也就結束了,畢竟還得去擺字畫的地攤整道圣旨呢,可風清揚在張志新這看到一身展護衛(wèi)的戲服,非得要穿,說要當風護衛(wèi)。

    張志新看我們幾個,看的很樂呵,跟我說最近有個新戲,拍包公的,劇組送來的戲服讓把關,就掛這了,真要喜歡穿,拿去穿就行,可我們扮的是清朝人,穿著個宋朝的展護衛(wèi)衣服干什么玩意?

    風清揚死活要穿,我都想罵他了,最后還是李一靈勸道:“反正吳進也不知道宮里的模樣,更搞不懂宮里有什么品級,你就讓他穿吧,省的他鬧騰�!蔽乙蛔聊ヒ彩沁@么回事,愛穿穿去吧,懶得搭理他,又給小和尚找了身太監(jiān)的衣服,哥們找了個文官的官府,頂戴花翎的。

    從張志新這出來,我們又跑了一趟文化廣場,專門擺書畫攤子的地方做了道假圣旨,給我們寫字的是個老學究,圣旨寫的嚴絲合縫不說,還全是古文,挺像那么回事的,李一靈又準備了點冥幣,說是燒了給吳進,送到底,一切準備好了,就等晚上了。

    晚飯在外面的小飯店吃了點,回到家開始裝扮,都穿上各自的衣服,抱著演戲演全套的理念,假辮子都整上了,哥們穿上官服,別說還真有那么點雍容華貴的氣度,太特媽豐神俊朗了,就是戲服有點大,不太得勁,小和尚和宿擎天換上太監(jiān)的衣服,李一靈換上戈什哈的衣服,也挺像那么回事,就是風清揚太不著調了,穿著展昭的衣服,還是紅色的,說不出的扎眼。

    六六就算了,一個攝影的,也沒他那么大號的服裝,換好了衣服,李一靈就尖著嗓子喊道:“都伺候著,伺候著葫蘆里浪大人上路!”我呸的一口:“你特媽才上路呢!”

    嘻嘻哈哈的打鬧,誰也沒當回事,哥幾個整完了,瞧瞧時間也差不多了,出門開車去頒圣旨,出了樓里的大門,迎面碰上小青了,見我們這個德行,攔住了問:“你們這是干什么去?拍電影?什么電影穿成這個德行?”

    “展昭大戰(zhàn)僵尸�!蔽一亓艘痪�,小青捂著嘴就樂,她現(xiàn)在屬于姑奶奶級別的,基本不上班,也基本找不著,今天能碰上都算是奇跡,身上穿的很時尚,手里大包小包的,估計又刷林瓊的金卡去了。

    “這么好玩的事,也不帶我一個,浪總,你學壞了��!”小青上來就要掐我耳朵,我急忙一閃,道:“青姐,說話得有良心,你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上哪找去你?本來是缺個丫鬟的角色,可也來不及了,沒衣服啊。”

    既然小青都把哥們給堵住了,她就沒那么容易放過哥們,嬌笑道:“不行,你得帶我去,不就是身衣服嗎?清朝的丫鬟?”

    我點點頭,小青一轉身,青色氣息在她身上環(huán)繞了一圈,身上就多了一身青色的清朝丫鬟服裝,看的我目瞪口到的,忘記丫的會變了,可特媽頒個圣旨,有帶丫鬟的嗎?肯定是沒有啊,可我現(xiàn)在還能拒絕嗎?肯定不能啊。

    于是我就無奈的帶上了小青,李一靈開車,我瞧著車里坐著的幾個人,怎么看怎么不著調,好好一個清朝頒圣旨的隊伍,愣是混進來個展護衛(wèi),這也就算了,起碼是個爺們,又混進來個丫鬟算是怎么回事?

    我都哭笑不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李一靈開著車哼著小曲:“西湖美景三月天哎……”

    很快車就開到了石橋附近,還沒等看見石橋呢,就又見那個大巴橫在了石橋邊上,驚魂一嚇的標志在月光下很是刺眼,看到大巴我都傻了,眼前這情況,顯然是田忠孝先生不甘心失敗又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大巴我心里就有股子邪火,對李一靈道:“小哥,昨天讓他們一回了,今天還讓一回?還開到河床那邊去?你能咽下這口氣?”

    李一靈都沒回話,把車朝著大巴就開過去了,油門踩的轟轟的……這是要撞上去的意思,我嚇了一跳,急忙喊道:“小哥,別那么大氣性,人家車大!”

    “費特媽什么話,去晚了,吳進就被他們收了!”李一靈回了我一句,我朝車窗前面看去,就見石橋上面霧氣比昨天濃郁多了,并且金光閃現(xiàn),咒語聲響起,陰風陣陣,顯然已經(jīng)動上手了。

    可著急也不能往大巴上撞啊,那不是找死嗎?還沒等我說話,我就見大巴前面昨天攔我們的那倆貨又出現(xiàn)了,還是擋在前面,朝我們揮手,這次李一靈沒慣著他們,小巴直接撞了過去,那倆貨驚叫著躲開,李一靈一踩油門,小巴停下,離大巴也就還有半米的距離,驚得我是一頭冷汗。

    我驚了一頭冷汗,其他哥幾個卻都挺懵,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呢,剎車踩的太急,除了小青還穩(wěn)如泰山之外,基本上都哎呦著東倒西歪,李一靈停了車,推開車門就下去了,我聽他咬牙切齒道:“給臉不要臉,今天就讓你們都思密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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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零七章過橋

    李一靈很生氣,風清揚高興了,抓著背包甩在背上,呼喝道:“我昨天就說干他們,你們都不聽我的,今天還不是得動手?昨天要是聽我的干趴下他們,就沒今天這個麻煩,你們就不聽老人言吧……”一邊嘟囔,一邊跟著李一靈蹦下了車。

    我也急忙跟了下去,腳剛踩到地面,李一靈和風清揚已經(jīng)沖了上去,我急忙回頭喊道:“宿擎天,你帶著法克去頒圣旨,六六扛著攝像機跟著小哥,青姐……你看熱鬧就行了。

    囑咐完該干的事,我趕緊追了過去,鬧騰歸鬧騰,別把事情搞大了,在造成國際影響就不好了。不曾想我追到大巴另一側,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怒了,霧氣中吳進被一個韓國老道用桃木劍逼住,貓抓耗子一樣的戲耍,一劍一劍劈砍吳進身上的陰氣。

    吳進凄然大叫,身上都被逼出煞氣來了,玩命的伸手要抓那個韓國老道,一伸手老道就是一劍砍下,把吳進的雙臂斬斷,說是砍斷其實就是把陰氣斬了,不過大家都知道鬼就是靠陰氣存在的,雖然不是肉身的手臂,那也夠難受的。

    按理說,吳進都這樣了,你收了就行了,可老道偏偏不收,擺著姿勢,手中桃木劍繼續(xù)去砍吳進,吳進進退不得,被逼在橋右側的角落里,凄聲叫喊:“干什么欺負我!”身上的煞氣越來越濃,好好的一個官迷鬼,都快被逼成惡鬼了。

    老道后面,仍然是昨天那些工作人員。攝影機在拍攝,吳忠孝先生站在一邊擺姿勢。同樣是桃木劍拿在手中,跟大俠一樣的擺在身后。李一靈都沒帶猶豫的,疾步向前,驚魂一嚇的工作人員都沒反應過來,一道黃符就奔老道后背去了。

    老道感覺到身后有風聲,回身站定,桃木劍挽了劍花,目光陰沉的要迎戰(zhàn)李一靈,吳忠孝先生本事不咋地,反應倒是不慢。李一靈沖過來,反手朝李一靈就刺出一劍,嘴里嘰里呱啦的說著韓語,李一靈肯定聽不懂,其實就算聽懂了他也不在乎,都沒帶躲的,左手金剛杵一擋刺過來的桃木劍,右手一巴掌就扇過去了。

    啪!那叫一脆生,哥們牙都酸了。吳忠孝被這一巴掌扇的后退了兩步,拍攝的工作人員才反應過味來,驚呼著站起來四個男人,直奔李一靈。那哥們能干嗎?何況我就在身后呢,兩步追上去,照著個要跟李一靈較勁的男人就是一大脖溜子。

    就這么個空擋。瘋子穿著展護衛(wèi)的紅色官衣,拎著黑芴興奮的滿臉通紅。那都不是跑過來的,簡直就是飛過來的。一黑芴抽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腦袋上,怪叫道:“誰來戰(zhàn)我!”

    風清揚沖的太快,李一靈剛扇了田忠孝一個大嘴巴,他就砸了工作人員一黑芴不說,借勢都沖到韓國老道身邊了,要說那韓國老道也不是白給的,估計沒少研究中國的道術,還會使千斤榨呢,一劍朝風清揚刺出去,嘴里念誦咒語:“靈官咒,靈官法,靈官使起千斤榨,泰山重的千斤榨,給你上起千斤榨,榨你頭榨你腰,榨你血水順河漂,抬不起頭,直不起腰,七柱冥香把你燒。千人抬不起,萬人拉不起,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老道桃木劍刺出去的快,風清揚只能是暫時躲開,一閃身,老道的千斤榨使出來了,于是風清揚就悲劇了,舉著黑芴,猙獰的要砸下去,卻被定在了離老道也就一步的地方,幸好哥們反應夠快,在老道念誦千斤榨咒語的時候,哥們就開始念解咒的咒語了。

    “奉請九牛祖師造起,陽九牛,陰九牛,快快起,你若不起,九牛造起�!辈恢来蠹铱闯鰜頉]有,解咒的咒語比榨的咒語要短,幾乎就是在同一時刻,風清揚被定住的一瞬間,哥們的解咒就完成了,劍指都捏完了,朝著風清揚一比劃,走你!

    風清揚被榨住的快,解咒也快,連眨眼的功夫都沒用到,老道沒想到這么快風清揚就能解咒,剛施完法,還沒等有動作呢,風清揚的黑芴就砸下去了,嘭!一聲響,砸在老道腦門上,砸的韓國老道哎呦一聲,倒退了兩步,眼見著腦門子就紅了。

    風清揚一定,一動,黑芴砸中了韓國老道,雖然只是片刻但他也知道被韓國老道榨了一下,大聲喊道:“敢榨你家爺爺,著家伙吧你!”揮舞著黑芴就又砸了過去,李一靈反手金剛杵也朝老道刺了過去,老道身形一扭,躲開兩人攻擊,一個閃身,朝著田忠孝去了。

    韓國老道還是有一戰(zhàn)之力的,看樣子比較擔心田忠孝,他到了田忠孝身邊,我和風清揚李一靈也護住了吳進,老鬼見我一身官服的趕來,激動的都哆嗦,朝我喊道:“大人,你沒食言,真的來了!”

    我點點頭也沒時間跟他多說,朝對面看去,就見又掀起了一波小**,原因是宿擎天,張六六和小青三個過來了,但這三個可比我們?nèi)齻火急火燎的看上去厲害多了,小青在中間,宿擎天在左邊,六六扛著攝像機在右邊。

    韓國這邊有道法的不超過四個人,韓國老道最厲害,田忠孝能排第二,剩下的兩個小蝦米級別的,不客氣的說,哥們拾掇他倆都是分分鐘的事,更不要說對付小青了,加上六六都不帶動手的,用腳踹,就沒人能近的了身。

    一副奇怪的畫面就在石橋上出現(xiàn)了,一個丫鬟,比特媽娘娘架子都大,面帶笑意緩緩而來,左邊是個器宇軒昂的太監(jiān),右邊是一巨人也似的六六,那幫子工作人員倒也知道個好歹,在被六六踢飛了兩個之后,誰也不敢靠近了。

    動手不行,嘴炮卻是厲害,朝著我們叫喊,有喊國語的,也有喊韓文的,亂糟糟一片,很快小青他們?nèi)齻也過來了,守在橋的右邊,對方吃了虧也沒走,守在了橋的左邊,跟我們成了對峙的局面。

    對峙還怕你啊,甭管是打架還是斗法,你來試試?我這邊都準備好了動手,那邊老道卻突然回頭朝驚魂一嚇的工作人員嘰里咕嚕了幾句,那些人立刻就不吭聲了,然后老道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應該是個翻譯,走了過來。

    我們誰都沒動,等著看他要干什么,老丫挺的走到橋中間,嘰嚕咕嚕的說話,那翻譯狗腿的對我們道:“這位是大韓民國的田成賢先生,田忠孝先生的父親,他知道你是們是星期五有鬼節(jié)目組的,不知道為什么要跟我們?yōu)殡y,更不知道為什么要護住那個惡鬼�!�

    田成賢不傻啊,知道打不過要談判,談判哥們也不怕你,不過你談判就談判被,扯出大韓的名頭干啥玩意?動不動就大,那大了?一個天氣預報就一句話的國家,稱什么大?好像我大星期五有鬼怕你似的。

    其實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占了便宜趕緊賣乖就行了,也別太得瑟,畢竟哥們做人比較低調,對那個翻譯道:“你跟老丫挺的說,哥們不想跟他為難,拍節(jié)目抓鬼我能理解,但也得分個好壞,真要是害人的惡鬼,你怎么收拾都行,你們追著又砍又殺的其實是個可憐的老鬼,生前也是修橋補路的鄉(xiāng)紳,留戀人間,無非是等朝廷的褒獎,憑什么你們就欺負他�。孔ス聿皇沁@么個抓法,何況大家各憑本事吃飯,憑什么你們就把橋給封了�。孔蛱煲呀�(jīng)讓你們一回了,你們解決不了,我們來解決,今天又來了,還能要點比臉不?”

    那翻譯嘰里咕嚕的翻譯,沒說了兩句,田成賢對我怒道:“徐浪,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能不能說話客氣些?不要罵人!太沒有素質了!”

    感情老丫挺的聽得懂國語,那你整出個翻譯來干啥玩意?就為了裝比?我也挺鬧心,咋竟碰見這樣的貨?皺著眉頭道:“哥們說話就這語氣,不服你咬我啊。”

    “徐浪,別以為你很厲害,你們就是人多,真正的道法在我大韓民國�!痹捠翘镏倚⒄f的,這小子很不服氣,我斜眼看他,昨天躲我后面的時候咋不說這話?而且我很討厭什么真正的道法在他們國家的說法。

    你韓國的道教祖庭金仙觀都在終南呢,憑什么真正的道法就在你們那了?真是有點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其實哥們真是不想鬧事,但卻知道一個真理,既然結了梁子,就別想著以德服人,就得以武服人,反正也得罪了,不如得罪大點。

    哥們梗著脖子道:“我咋就那不信真正的道法在你們那呢!”

    田忠孝喊道:“不如我們比試一下,誰贏了誰留在這里拍攝,誰輸了就走,還有,我們要是贏了,你得把上次錄下來的視頻給我們。”

    我突然就明白他們?yōu)樯督裉焱砩嫌謥砹�,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田忠孝把家長找來,要的就是昨天那個把一切都拍下來,把他的狼狽和無能拍下來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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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零八章比試

    一點想通了,處處就都想通了,看驚魂一嚇的架勢,投資應該不小,白天沒事的時候我還用手機搜索了一下關于驚魂一嚇的有關信息,還有宣傳片呢,打的是田禹治的名頭,說是韓國第一術士的后代,與某某視頻網(wǎng)站聯(lián)手打造亞洲最強靈異現(xiàn)場。

    宣傳片里的田忠孝整的跟偶像劇男主角似的,耍帥,配合著詭異陰森的音樂和鏡頭,顯得很是牛掰,很是與眾不同,不得不佩服人家的是,一檔靈異節(jié)目,愣是能整的聲勢浩大,既有靈異節(jié)目的驚悚,還能整出偶像劇的效果來。

    再看看星期五有鬼,簡直跟后媽養(yǎng)的沒什么區(qū)別,永遠是這幾個人,永遠是我在操心,設備永遠是六六扛著的攝像機,和幾個紐扣攝像機,車永遠是小巴……永遠掙那點錢。

    我要說我不嫉妒,你們信嗎?肯定嫉妒啊,而且我都知道他們要干什么了,丫的來到中國第一期節(jié)目就出師不利,讓哥們把田忠孝的丑態(tài)都拍下來了,這要是在節(jié)目里一放,影響有多大?損失有多大?肯定不甘心,把家長找來了,還提出個比試。

    哥們立刻就決定,關于絕戶村的節(jié)目不著急先放,先把這期節(jié)目放了再說,就是要打臉,要拆臺,而且還要狠狠的打臉,狠狠的拆臺,并且毫無顧忌,我就不信,他們那邊還有能強過李一靈的,就算有,有強過小青的嗎?

    哥們這邊都如此強大了,憑什么不打臉��?我立刻就同意了,冷笑一聲對田忠孝道:“沒問題。給你個挑戰(zhàn)強者的機會,也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是道術。不過,你條件不少。我也得提個條件,那就是你要輸了,以后驚魂一嚇見了星期五有鬼,給我鞠三個躬,然后滾蛋�!�

    我不怕他不答應,昨天的視頻在我手里,就是現(xiàn)在六六也在拍著呢,他要不答應,直接就放。也讓觀眾看看驚魂一嚇到底有多思密達,果然不出我所料,田忠孝立刻就答應了,跟他爹用韓語嘀咕了幾句,估計是商量著誰先上,開始準備比試了。

    我這邊瘋子也已經(jīng)躍躍欲試了,穿著紅色的展昭衣服,跟大馬猴子似的,對我道:“浪總�?偢绺�,你把打頭陣的事交給我,哥們一準給你張臉,。打他們個滿地找牙……”

    按照一般的劇情發(fā)展或者戲份來說,就該是田成賢出戰(zhàn),我這邊也派個人出戰(zhàn)。然后斗上幾個回合,有輸有贏。最后還是我們贏了……這是赤果果的灌水,這是赤果果的拖戲。哥們不屑于這么干,事情也絕不會這么發(fā)展。

    所以當田成賢表示他愿意先領教一下我們道法的時候,我笑著告訴他:“不用那么麻煩�!币恢感∏啵骸翱匆娏藛幔窟@是個千年的妖精,你要是能把她收拾了,我立刻就認輸!”

    哥們這招數(shù)使出來,頗有點重磅的意思,在場的人都傻眼了,就連吵吵要當先鋒的風清揚都不吭氣了,小青更是驚訝道:“浪總,你什么意思?”

    我小聲道:“青姐,節(jié)目里我會說你是祖?zhèn)鞯牡婪�,這是打臉呢,他們要是連個女孩子都斗不下來,臉打的才響,效果才好,你也是星期五的一員,又這么漂亮,還沒上過節(jié)目呢,你放心,六六一定把你拍的很漂亮。”

    其實小青也有點人來瘋,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說千年過去了,可她就不是白素貞那樣的性格,天性還是比較單純喜歡玩鬧,不過是出來后對這個世界有些畏懼,加上覺得自己歲數(shù)大了,在我們面前要矜持點。

    可天性是藏不住的,所以哥們這么一說,小青咯咯嬌笑對我道:“浪總你真壞�!�

    我倆在這邊嘀嘀咕咕,有說有笑的,顯然沒把田成賢放在眼里,他還以為我說小青是千年妖怪是戲弄他呢,臉上閃過一絲怒容,用中文道:“好,那我就領教領教千年妖怪的本事�!笔种刑夷緞σ粨P,對準了小青,哥們趁機對小青道:“青姐,老丫挺的用劍對著你,叔能忍,嬸能忍,你能忍的下去?”

    小青笑著站了出去,嬌笑道:“那我就領教一下這位老丫挺的本事�!�

    小青出戰(zhàn),絕對是大手筆了,不客氣的說,不是個地仙級別的,見著小青都得給跪了,可田成賢不知道啊,見小青要跟他比試,以為是羞辱他呢,惱羞成怒了都,估計是想給我們點教訓,都沒打招呼,左手一道黃符朝著小青就甩了過來。

    手法挺老道,黃符激射來的也快,可在小青眼里卻不太夠看,一伸手就把黃符捏住了,一張手輕輕朝黃符一吹,大橋上就跟下了場櫻花雨似的,漫天飛舞黃紙屑,整的還挺好看,大有千樹萬樹桃花開的效果。

    李一靈沒什么情緒,扭頭問六六:“六六,好好拍,都拍下來了吧?”

    “放心吧小哥,俺都給拍下來了�!绷Y聲甕氣的回了句,李一靈嗯了聲,站到我身邊看戲,我問他:“小哥,你猜田成賢能堅持多久?”

    “那得看你青姐啥時候玩膩了,她啥時候玩膩了田成賢就能撐到啥時候!”李一靈這話太損了,也太不拿田成賢當外來的道士了,沒想到小青比他還損呢,人家田成賢黃符沒起作用,挺著桃木劍就過來了,朝著小青劈砍了下來。

    我以為小青得裝模作樣跟田成賢折騰會呢,可她壓根就沒想著鬧著玩,還扭頭對六六道:“六六,姐姐給你演個雜技,你好好拍,把青姐拍漂亮點!”人家桃木劍都快刺到臉了,你還扭頭跟六六說話,是不是有點托大?

    真不是托大,小青跟六六說完話,回頭一伸手,田成賢就到小青手里了。然后輕飄飄往天上一扔,田成賢就直沖沖的到了半空。接著小青又朝田忠孝一伸手,田忠孝就到了小青手里。丫的還懵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掙扎了一下紋絲不動,等他爹快落下來了,小青把他往天上一扔。

    大家都見過玩雜技的扔球,一個球落到手里,扔出去,接下一個,然后再扔出去。厲害的能扔好幾個球的那種,哥們小時候也玩過,可真沒想過,人,也能這么個玩法,于是我就見這爺倆大呼小叫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太精彩了有木有?哥們得捧個場啊,拍巴掌道:“青姐好本事!”

    我就說小青有點人來瘋,愛玩,真沒說錯。我一夸她,丫的來精神了,對我喊道:“青姐給你耍個扔三個人的�!币簧焓�。把田成賢的助手,有點道行的一個三十多歲男人抓在了手里。接著往天上一扔。

    于是就變成了三個人,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什么是差距,這就是差距啊,我和李一靈對小青還能動手,這幫貨就只能被玩了,還真是被玩,哥們立刻就捧場道:“青姐,再加一個!”

    小青一伸手就把另外一個田成賢的助手抓到手里,扔到了天上,剩下的那些驚魂一嚇的工作人員見到這個場面,甭管是現(xiàn)場指導還是攝影師,都瘋了,拔腿就跑,都怕變成下一個,跑的那叫一個快,片刻的功夫,橋上除了四個在天上上上下下的,基本上沒人了。

    這臉打的……都絕了,六六拍的很起勁,我本來是想讓六六多拍一會,身后卻傳來吳進怯怯的聲音:“道臺大人,小老兒的褒獎可是到了?”

    我扭頭去看,就見吳進眼中充滿了期望,眼神惶恐的看著我,臉上卻還有著一絲無奈,鬧騰到現(xiàn)在,只要不傻都能知道我們不可能是朝廷的人,雖然穿著戲服,可那有朝廷官員會法術的?不過吳進的執(zhí)念實在是太深了,對他來說真假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等來了他要等的,他就滿足了。

    我指了下宿擎天道:“你且稍等,圣旨在宿公公那呢,先把幾個搗亂的處理了,就給你頒旨,否則亂哄哄的有辱斯文啊,也不合規(guī)矩�!�

    吳進點點頭,對我這番話深以為然,哥們就朝小青喊道:“青姐,差不得多了,咱們還有正事呢�!�

    我聲音剛落下,就聽小青哎呦一聲道:“不好意思,失手了!”她失手的結果就是四個人都摔在了橋上,那聲音悶的,跟沙袋掉地上沒什么區(qū)別,我都怕整出人命來,擔心的去看,沒想到小青還是比較有分寸的,只把這四個貨摔的半天怕不起來。

    田孝忠畢竟年輕,摔的雖然狠,恢復的也快,蒙圈的站起來,扶起田成賢掉頭就走,都不敢看我們一眼,到了這一步,傻子也知道差距太大了,還得瑟那不是找虐嗎,而且我們絕對不會舍不得不虐他們。

    田忠孝爺倆灰頭土臉的跑了,剩下的兩個助手也都爬了起來,相互攙扶著滾蛋,石橋上也就清凈了下來,在吳進眼巴巴的注視下,哥們咳嗽了一聲,對宿擎天道:“宿公公,請給吳秀才頒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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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零九章顛倒黑白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宿擎天裝模作樣的拿出圣旨,捏著嗓子學太監(jiān)頒旨,吳進顫抖著跪在地上,頭低低的垂著,都快喜極而泣了,看他這模樣是真激動,官迷到了如此程度,死了還不甘心,守著橋晃蕩了一百多年,也真是夠一說的了。

    小和尚開始誦經(jīng),宿擎天念完圣旨用打火機燒了,老鬼收了圣旨,朝著我們幾個行禮,身上黑色氣息全消,在霧氣中漸漸變淡,憂郁的氣息一掃而空,眉頭都展開了,夜風吹拂之下,消失在黑夜中,李一靈又燒了點紙錢,橋面上風輕云淡,這次的節(jié)目就全都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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